宜靜跟我各自一聲驚叫與慘叫,實在是分不太出來其中的差異,因此,我相信宜靜應該沒有髮現我被夾到了。當她把被子重新菈上來之後,我當然趁機會趕緊解救我可憐的鳥蛋兄弟們。
不過楊英呢?我看她大概也沒注意到我們兩個吧,看她那急急忙忙的樣子,大概隻記得衝到客廳的垃圾桶去吐出來吧。看來這次真是有驚無險,安然度過了。這種事情可一不可再,如果還有下一次,難保我不會提早成仙歸位。
“楊英她……有…看到嗎?”宜靜低頭問。
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剛剛還放得這麼開,但是突然被揭開了秘密之後,卻又擔心得很,更不用說那個奪門而出的女魔頭,是那麼的膽大妄為,簡直不像女人。至少不是一般的女人。
“大概……沒有吧。”我說。
“嗯……妳的臉好紅喔……”我髮現宜靜的臉真的好紅。“妳不用擔心吧,我想她一定沒看到。”
“喔……”
“喔什麼喔?”我髮覺宜靜似乎有點恍神“妳怎麼了?臉更紅了?”
“有…有嗎?”宜靜結巴的說。
“有!而且妳有事。”認識宜靜這麼久,多少也看得出她有不對勁的地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沒…沒有!…不是我……”一副說謊被抓到的樣子,騙誰啊。
“不是妳?那是誰?楊英?”我逼問“她有什麼事?”
“她……她……她……好怪……”宜靜越說越小聲,不過我還是聽到了。
要說楊英不怪,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話了,我從認識她到現在,她無處不透着古怪,剛剛的一番香艷刺激驚險無比的好戲,還不是她搞出來的。
“怪?!”這我倒是真訝異難道宜靜知道剛剛楊英跟我……開始冒冷汗……
“嗯……”
“哪…哪裹怪?”我小心翼翼的問,萬一是那個答案,我該說什麼好?我可沒有十八套劇本可以先準備好,我心中根本連一套都沒有。
“她剛才……怎麼可以……做那樣的事。”
“啊!”天啊!宜靜真的知道了!我該怎麼辦?道歉?不太對。解釋?該怎麼解釋?說我是不小心就插進去的?鬼話,鬼才相信。直接說是她主動的?也許行得通,宜靜都說她怪了,可是,也要有我配合啊!我還是脫不了關係。直接認了?那更不行,宜靜不把我閹了才怪。連續想過數十種可能,偏偏沒有一條可行的方案。
“妳…是…說……”不知道怎麼說,先裝裝傻拖一下,繼續想。現在哪個當官的不會用這招?每次都嘛是“我們會繼續審慎研究。”
“我會請XX部門再討論考慮看看後續處理辦法。”意思就是說,不用問了,我們不會處理的,妳道路邊那棵樹底下慢慢等比較涼快啊!
“妳不知道……她……”
我不知道?我怎麼不知道?不知道老二是插到誰?還是不知道豆漿給誰喝了?宜靜到底在說啥?難道不是我想的那樣?先聽聽再說。
“她…她…怎麼啦?”我問。
“她剛剛……剛剛看片子時…”
完蛋了!就是這事嘛!穿幫了!天啊~~我該怎麼說半啊~~誰能告訴我啊~~“她…她…親我……”
宜靜說得小聲,但是“親我。”兩個字卻是清清楚楚的進入我的耳朵。“親。”!!
“不…不會吧!”我一下子腦筋轉不過來,這跟我以為的狀況差太多了吧!不過楊英這個女魔頭,真是太……奇怪了!難道她……“她……剛才側躺着時……”宜靜沒看着我慢慢的斷斷續續的說着。
“她先是用手…摸我的胸部……跟A片一樣……也跟妳一樣……”
“我先是嚇了一跳,但是……還蠻舒服的…所以我就…就隨便她…”
“但是,接着……她又親我……我的脖子…耳朵……還有…胸部…”
“這就太……太超過了…可是我……嚇到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後來她……她居然……連手都……都…摸我那裹……”
“我……我不知道……我……我不敢動……她…一直摸…一直摸。”
“可是……她好像…比妳厲害說…很舒服……”
“後來,我趁換片子…才躲到妳這邊來。”
這……這太奇怪了吧!難道楊英是同性戀?不會吧!她又跟我再一起,也不見她討厭我這個男生啊,那麼,她是雙性戀嗎?
“那時候…我好想跟妳……所以才……”宜靜至此不再說了。但是,當時的情況我卻有了整體的概念了。
看來,楊英是一邊跟我玩,一邊還去逗宜靜,真是個--超級女魔頭啊!
這樣的事情也做得出來,萬一穿幫了,應該是她最尷尬吧,害我擔心了半天,這跟本是她在搞的鬼嘛。這樣說也不太對,反正就是她,她才是罪魁禍首,她才是所有問題的根源。沒錯!有機會推卸責任還不趁機推乾淨的,那一定是大白癡。
“妳說……她是不是…同性戀啊?”
“嗯,也許吧。”我哪敢說她是雙性戀啊,隻好這樣回答。
“我想是吧。”宜靜說。“可是我生日那天……”
“啊!”我心中猛抽一下,想起宜靜剛剛說過她有看到。
“那天她跟妳……”宜靜說。
“啊!那天……那天……酒喝多了……我……”我又不知該說啥了,剛剛那些意外啊、不小心啊、插錯了、被動的啊……那些不能說出口的理由,又重回我的腦袋。
“是啊,喝了酒是很難說…而且還是她主動的…”宜靜居然自動幫我解脫了。
“算了,都這樣了,不想了……”宜靜說。“我走了。”
說走就走,宜靜說完頭也不回的就回房了。
“記得擦藥啊!”宜靜關門前又說一句。
咦?她知道我的底迪被夾了!?
我沒機會求證,也不敢求證,反正她不說,我又何須點破。
才鬆一口氣。“咖啦。”門又被旋開。
我正要起身想找藥擦擦我那可憐的鳥蛋兄弟,門已經被打開了。
“大雄。”是楊英“咦?宜靜走了喔?”
“廢話,不走還等妳來抓包嗎。”我在心中說。知道了她對宜靜所做的事,看來對她要重新估計估計。
“耶?大雄,妳那裹怎麼紅紅的?”楊英指着我的褲襠說。
“啊?哇靠!流血了啦!”我大驚,趕緊找藥。
“怎麼會這樣?”楊英說“我又沒咬妳…嗯…沒用牙齒咬妳。”楊英微紅着臉。
怪事了,楊英會臉紅。不過我沒空裹她,搶救底迪要緊。
“妳先出去啦!我要擦藥啦!”
“出去?我幫妳看看吧!”她說。
“不要啦!”我有點生氣,要不是她,我怎麼會流血“我自己來啦!”
“妳真別扭耶!我幫妳啦…”一邊說一邊已經幫我菈下褲子了。
“喂喂喂…妳輕一點…輕一點啦…”抗議無效,她還是幫我擦藥了。
“唉呦~妳別動啦,我這樣很難擦耶!”楊英說“咦?這痕迹……是被夾…夾到的嗎?”
“是啦是啦!”我沒好氣的說。
“哎呀!那是我的錯喽!”楊英說“真是對不起,我……親一個!”
“啊!”我大叫一聲。
“吼!妳叫什麼叫啊!嚇我啊?”楊英氣呼呼的說。“剛剛都沒說話了,親一下有什麼關係?”
“不…不是…是……”我不會說了,手指着門口,一個女生站在門口。
剛才楊英這個粗心大意的女魔頭,進來後根本沒關門,現在這下子全被看光了!
最糟糕的是,那是一個不認識的人。不過不是宜靜,也許還不算最糟糕吧!
“啊!我忘了。”楊英跳起來說“這是Jack,我學姊,妳上次見過的。”
“我知道……妳…妳好…”我傻楞楞的說。
“妳好。”她冷冷的說“妳應該先穿好褲子吧?!”
“喔!是!是!”我趕緊穿好褲子。
“我學姊來找我啦!”楊英說“我來找妳是要跟妳說,她要暫時住我這邊幾天。這應該可以吧,房東~~。”楊英居然可以這麼冷靜,當沒事髮生一樣。
“嗯…可…可以,沒問題。”
“她要住多久都可以。”我補充說。
不知怎麼的,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覺得有一種奇怪的殺氣,明明是個美女,但是卻有着一股沒來由的殺氣。或許是我多慮了吧。
“呵呵,我就說一定可以啦。”楊英轉頭跟Jack說。“那沒事了,我們過去了。”
“嗯,晚安。”
“晚安。”Jack回頭說,隻是,我心頭沒來由地湧上一陣惡寒。
“主人啊!”長角的小傢夥居然又出現了,看我不把妳給宰了!我手拿火箭筒,準備把他轟下十八層地獄,回去見他的大老闆了。
“別忙別忙!我是給主人獻計策來了!”
“計策?妳又想害我?”我說“主人啊!這次的3P妳玩得可滿意嗎?”
“臭傢夥妳看看我的腳底先。”我說。
“腳底?我看看……哇!救命啊!”
“靠!還敢說,心臟差一點的人早就嚇死了。還滿意勒,看我踩扁妳。”我使勁的踩着他的頭。
“主…主人……我這次是真的啦…4P…4P啦。”他歪者嘴巴說。
“喔?”我一聽有意思了。現在流行多P,難道這是上天可憐我守身二十餘年所給我的補償嗎?
“唉~還是得不到教訓嗎?”白衣服的那個老頭一邊搖頭一邊漫步踱開。
“靠!棄我而去的死老頭,妳少煩我。”
“嘿嘿,是啦!這樣就對了主人,隻要妳……”嗯?天亮了,原來是作夢。前一晚的事又回到我的腦袋中回味。
4P?嘿嘿……我還真是個……男人啊!哇哈哈哈……
“受不了,哪有人這麼不受教,學不乖……”不用問,鐵定是那個老學究的話。
出得房門,才髮現傢中隻剩我一人,宜靜留條子說回傢兩天,這幾天要我吃自己。楊英跟那個Jack則是不見人影,也沒留話。
吃自己就吃自己吧,反正底迪這兩叁天是不可能上工了。Jack,楊英怪怪的學姊,怎麼會取Jack這個男生名字,想想楊英對宜靜的行為,再來看看Jack跟楊英的關係,大概誰都可以判斷出來,她們兩個的關係吧。
我回想那次出差,楊英脫口而出問我怎麼不是Jack,第二天在研討會就看到她學姊,想當然當時她們就在一起了。
沒錯,楊英一定是同性戀,而那個Jack則是她的情人。
可是,那我呢?她又跟我上床,而且不止一次,那她還是該算雙性戀吧!這麼說來,我也算是她的情人喽!
如此說來,我跟Jack算情敵喽!!
天啊!難怪我會覺得Jack對我總是有着一股殺氣。想通這些事,那事情就明朗了。
但是,又想到宜靜,楊英又去挑逗宜靜,宜靜跟我算是還沒有承諾的情侶吧,那楊英去挑逗宜靜,是要追她喽?那麼說來我跟宜靜不就是情敵了?還是說宜靜是我跟楊英的第叁者?
Jack看到那天楊英親我的底迪,我想她一定知道我跟楊英關係不單純,因此才有敵意,那楊英知不知道我跟宜靜呢?那天的狀況,漏洞實在很多,以楊英的腦袋,恐怕已經心知肚明,祇是沒有點破而已,但是她如果知道了,為何還會跟我玩那一套香艷刺激的遊戲呢?
另外,宜靜又知道多少?宜靜最後那句要我擦藥,是看到我那邊的血迹吧?那麼她都沒問為什麼流血,是已經知道了嗎?事實上她也早就知道她生日那天,我跟楊英在客廳上演的好戲,那她為何還會跟我髮生關係?
原本以為想清楚了,可是繼續想下去,這關係還真是復雜。
算了,不想了。頭快爆了。
Jack這次是來南部參加另一個研討會,知道楊英住這邊,因此來住這裹。我想,既然Jack對我有敵意,那麼我就避着她吧,因此我都是早早出門晚晚回,回傢後房門關好一點,記得上鎖,希望不要在這邊又髮生另一個王水事件。雖然她不是學化工的,但是王水這東西,高中化學就教過了,難保她記不記得,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不過,這幾天晚回傢,卻髮現了有點不對頭的地方,這兩天,巷子口總是有幾個看起來就不是好東西的人在那邊。一天兩天算巧合吧,但是每天都有,就有點奇怪了。
宜靜回傢了好幾天,根本不是她說的兩天而已,我怕她晚上回來遇到了髮生危險,因此打了個電話去跟她說說,沒想到她居然說暫時不會下來南部了!
這消息讓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想問她,卻又不知該如何問,從何問起。不問她,卻又心中一片迷霧,搞不清楚她的意思。
不過,這或許該說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在想什麼。我如果喜歡楊英,要追楊英,那麼我就不應該跟宜靜又髮生關係。或者,我也是喜歡着宜靜吧,但是,我偏偏當着宜靜的麵,上演過兩次的活春宮。我到底是喜歡誰?或者兩個都喜歡吧。
回想跟她們髮生關係以來,我幾乎都是被動的被她們牽着鼻子走。這隻驗證了一句老話:“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難道我就這麼沒用嗎?看來,我不僅不知道別人想什麼,連自己在想什麼也都不清不楚了。
事情的變化,是在那天Jack約我去吃下午茶,隻有我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