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哭!我不哭!…”孫倩一邊往車方向跑着,心裡一邊不停的衝自己喊。
淚卻隻是流個不停。
終於到了車裡,馬上趴在了方向盤上,放聲大哭起來。隻覺這次比當年知道老公週力知在外頭養女人,還要憤怒、傷心、委屈…當哭聲漸漸停下之後,擡起頭直愣愣的看着前方,咬着嘴唇,嘴裡喃喃有語,竟說出與當年別無二緻的話:“我對你那麼好!…我對你那麼好!!…你竟然背叛我!!…我要報復!…
我要報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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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午後,週飛來到一間酒吧,那裡的招待領着他東拐西繞,把他繞了個七暈八葷,終於走到一間小屋前。
“到了。”說完那個服務生就按原路走了,如果不是最後一句話,週飛還以為他是個啞吧。
敲了敲門,等了半天也沒聽到應聲,週飛猶豫了一下,推門走了進去。
屋內兩個單人沙發相對,中間一張茶幾,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正坐在衝門沙發上,看他進來,指了指對麵的沙發,等週飛坐下,便把手裡的一個紙文件袋扔在茶幾上,說:“這是天上人間以及郭彪的資料。”
“…”週飛掃了一眼文件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你二叔最近還好吧?”
“還好。”週飛擡頭奇怪的看着對麵。
“哦…是這樣,我跟你二叔,沒特別重要事的話,是從來不見麵的。”
“嗯,那麼國外帳戶、錢的事,您…”
“別“您”,叫“五哥”就可以了,麵子上的恭敬沒意思,也別扭…錶麵上客客氣氣的,背後則捅刀的人遇見太多了…帳戶我會給你辦個瑞士銀行的。錢,按你說的地點,我的人已過去確認過了,七千萬整。從現在起我們就算是交接了,所以再出現什麼變故也是我們的事,你就不用再操心了…要存美元還是歐元?”
“美元吧。”
“嗯,對了,我們得從裡麵扣叁百萬人民幣的手續費――這是看在你二叔的麵子,最低的收費了。”
“知道了五哥。”
“那個,“週飛”是吧,我以後喊你“小飛”吧…小飛,你有沒有問過你媽?
那個…你二叔隻是你叔?”
“…”
“別生氣小飛,五哥這人就這性格,想什麼就說什麼…隻是覺得你二叔對你未免也太好了些――這世道,當爹的對親兒子都沒這麼好的了!…要知道,當年我欠你二叔好大一個人情,我這人也不願老欠別人的,早想還了心裡好踏實,可你二叔就是不給我機會…”
“…”週飛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
“你以為你二叔是隻做好事、不求回報的人?…哈!小飛,你太幼稚了…當然不是!他是覺得沒遇着大事,一直舍不得用。…這可好,為了這麼點屁大的事就把我喊過來。說什麼以後隻要能給你打探着消息,力所能及的給你辦點事,就算是把以前的人情債全還了…靠!一個狗屁天上人間,幾個逼錢…小飛,你能不能替我問問你二叔,你一個毛孩子,能有什麼大事值得他那麼交待?這麼舍得?”
“五哥,實話跟你說,其實我也不知道會有什麼事。至少現在還沒有…五哥,你是從澳門趕來的?”
“…”
“那個…賭場什麼的你…”
“嗯?你對賭感興趣?小飛,你想賭什麼?”五哥的眼一下子亮了起來。
“賭球!”
“哦…”聽語氣五哥有些失望:“那一塊不歸我管――我對那塊兒不感興趣…不過,我可以幫你安排…想怎麼下注?想投哪國聯賽?六月份了現在,歐洲的可都結束了吧?…你不會想賭中超的吧小飛?!中超你就別考慮了――那裡麵,上頭足協也好,下麵俱樂部也好,教練也好,球員也好,都不要臉到傢了…你往那裡投錢的話,我保證你最後連內褲也能給輸掉…”
“歐洲盃。”
“哦,差點忘了,這歐洲盃已經開始了…那還有點譜。…押今天夜裡的比賽麼?押多少?誰跟誰的?我馬上給你安排個人。”
“今天不行五哥,我隻記得…嗯,我隻對法國隊的比賽有興趣…下週二D組小組賽第一輪法國跟奧地利,我準備壓法國一比六輸,七千萬全押…嗯,當然得先把你們的兩百萬扣去…大約多少的賠率五哥?”
“…”五哥盯着週飛半天不吭聲,像在看一個怪物:“什麼,你,你再說一遍?”
“…”
“你押法國輸,還是一比六的輸…七千萬…全押…你有病??…”
“…”
“你是不把這七千萬當錢?還是能預知比分?”
“…”
“…,小飛,五哥得跟你說實話,“賭”這東西是這樣,…就拿大傢都熟悉的福彩來說吧,如果這期福彩中心不想出頭獎,那麼,你就是有先知先覺、或是坐時間機器從未來拿着頭獎號過來也沒用…知道為什麼麼?因為隻要你買了那個頭獎號了,那它馬上就不可能是頭獎號了――因為福彩中心總會讓機器搖出一個沒給任何人選中的頭獎號――因為他們這期的計劃已經事先做好了,就是頭獎不會出…我說的已經很明白了,小飛,你應該明白了吧?”
“…”週飛心裡一震,呆了一會兒,寧住神說:“五哥,可這是歐洲盃…應該沒這麼黑吧?…那些球員、教練拿的可都是天價的工資,還是在為國傢踢啊!
不會那麼容易給莊傢買通吧?!…再說,我這點錢也不算多啊?!…”
“押勝負,確實不算多…可你押的是比分,還是這麼冷的一個比分,小飛…
你知道如果真讓你撞上狗屎運蒙中了,你會讓他們吐多少血麼?…”
“…”
“你覺得一場比賽的比分很難改麼?…小飛,你知不知道,哪怕比賽中球場裡突然跑進一個裸奔的球迷,都有可能改變比賽結果?甚至說,哪怕現場某個球迷一時沒忍住放了個響屁,就可能會改變整個球場噪音的分貝,進而影響某個球員的亢奮指數,進而影響…小飛,跟五哥說實話,除了這七千萬,你還有很多錢麼?還是你覺得這七千萬太少?”
“…”
“要不就隻買勝負?”
“…”週飛額角上已經冒出了汗,心裡不停的對自己說:“比分不會那麼容易就變的!不會的!!…前段時間皇馬跟巴賽那場國傢德比不是就完全跟自己記憶裡的比分一樣麼?!球都是誰進的、大約哪個時間進的,都跟記憶裡的一樣的啊!!…狗屁蝴蝶效應!離的這麼遠,我一個螞蟻一樣的人物,怎麼可能影響到歐洲那邊的比賽比分?!…七千萬是不少,可七億的話那不更好?…好不容易記得一個比分,不冒次險不是太虧?…關鍵是,如果比分不改、讓我贏了的話我就可以把錢給還回去了!!――這樣不就一點後患也沒有了麼?!”
週飛咬了咬牙,最後擡起頭盯着五哥說:“五哥,幫我查一下賠率,能翻十倍就買了!法國一比六!全押上去!!”
五哥看着他不說話,週飛隔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那個…五哥,能不能從裡麵撤出50萬…那個,我好留點零花…別真的最後一分錢也不剩…”
“…”五哥長時間的瞪着他:“那些錢你一點沒動?”
“怎麼啦?”週飛奇怪的點點頭。
“你確定你今年十八?…小小的年紀,那麼一大筆錢,竟能忍着一分錢不動!!
…小子!你有種!!好!是個乾大事的料!!五哥我佩服你!!!”五哥輪起手掌重重拍了一下茶幾。
“…”週飛雖然臉皮足夠厚,可莫名其妙的被人狠誇了一頓,還是不由的紅了臉低下頭――要知道,他隻是昨天之前沒想到還需要手裡留點錢好給傢裡老婆買裙子而已…
“好,我讓這邊經理從酒吧帳上調50萬給你…你是過幾天來拿,還是我的人給你送去?”
“我改天過來拿五哥。”
“好。…嗯,小飛,五哥八卦一下…你是從未來坐時間機器來的麼?…能不能跟五哥說說,具體都是誰進的球?…我好跟人吹去?…”
-
“對了,五哥,那錢能不能放那裡幾天,先別運走?或是放我們市週邊?…”
#############################################週飛從酒吧出來後,已經快兩點了,掏出手機,見裡麵有一串的未接電話,來自同一個號碼,忙打過去,那邊一個女孩急急的聲音,感覺馬上就要哭出來:“哥,快來!姐姐給人堵屋裡了!!”
“…”週飛愣了一下,忽然聽出那邊是劉靜的妹妹劉怡,忙安慰說:“你慢慢說,到底出什麼事了?你在哪兒現在?”
“快來啊哥!…我在潘傢園,永晶商場這邊…姐姐給青皮堵在傢裡不敢出來,怕讓他知道她在傢,也不敢打電話,發短信讓我打給你。”
“潘傢園?你傢不是在市東區麼?青皮又是誰?…”
“哥,你就別問了!快來!要不就來不及了…我姐一會兒前發短信說,那青皮好像知道她在傢裡了…快來哥!求你了!!啊,哥…對了,別一個人來,打電話叫你二叔吧哥…青皮好兇的!…”
“多少人那邊?”
“就他一個…可他好兇的哥!千萬別一個人過來!!”
-
潘傢園永晶商場門前,週飛從出租車裡鑽出來,劉怡正站在那裡左顧右盼,看到他,馬上跑了上來,又四下看了看,說:“哥…就你自己麼?”
“那邊不是就一個人麼?…我一個人夠了。”
“…”
“快!愣着乾什麼!快帶我過去…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中午,本來姐姐要和我在北越朗餐廳打工的…”劉怡邊走邊說。
“你們?打工?”
“嗯。”劉怡低了低頭:“可我姐一直沒到…那邊經理讓我打電話催催…去衣櫃拿了電話才發現姐姐已經給我發了好多短信,說青皮又過去了,在門口,她假裝着屋裡沒人,不敢出去…可今天那青皮賴門口就是不走…我姐讓我打電話給哥…”
“青皮是誰?”
“…是小悅哥以前的小弟…”
“怎麼不打電話給小悅?”
“…小悅哥說青皮早就脫離幫會了,不歸他管…說,說另外…我跟我姐姐現在都是哥的…哥的女人,有事該找哥哥你的…”
“這是去哪兒?你們怎麼會住這兒?你爸爸、媽媽呢?”週飛走着走着,不由的停了下來――隻覺劉怡領着他越走越偏,在一片小巷子裡穿來繞去。
這地兒應該是X市唯一遺留下的一塊還沒拆遷的棚戶區了,小巷子裡坑坑窪窪的,到處是汙水,空氣裡瀰漫着一股腐敗的氣味――隻有剛畢業、傢境不太好的大學畢業生,以及從外地過來打零工的才會租住在這裡。
“…”劉怡也停住了,站着不吭聲。
“那個青皮怎麼會找上你姐姐的?他們怎麼會認識?”
“…”
“當初…輪姦你們的人裡有他?!”
“…”
“剛才你說他“又”過去了…他糾纏你們多少天了?怎麼今天才打電話給我?”
“…”劉怡低着頭,就是不吭聲。
“好,先過去再說。…小怡,快在前麵帶路…”
-
“騷貨!別裝了!你不出聲我也知道你在傢裡!!”青皮幾腳踹出去,平房的木闆門已搖搖慾墜。
“騷貨!當初哥哥把你伺候的那麼舒服…難道就不想哥哥的雞巴?…你她媽快開門!別她媽的給臉不要臉,裝她媽的聖女,真她媽賤貨,我好言好語的求你,你她媽還真把自己當仙女了,非得逼老子發火動粗!…”
“轟轟!!”又一陣踹門聲:“你她媽到底開不開門!好!你不開是吧,信不信我去叫幾個兄弟,晚上過來把你們姐妹兩個騷貨擺一起操?!…”
青皮正要接着踹門,忽的覺的肩膀給人在後麵拍了一下,猛的轉過身去,見眼前一個半大小子,個頭倒是挺高,不知是什麼時候到了自己的身後,聽他緩緩的說:“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你她媽算老幾!!你她媽…啊!!!!”青皮一聲狂叫裡,被那男人一腳給踢趴在了地下,雙手伸到襠處,使勁揉着雞巴,隻覺剛才這一腳已經把他兩個蛋給踢爛了…“臭小子偷襲!還她媽用下叁濫的招數…”青皮牙縫裡狠狠的哼了兩句,趴在地上大聲呻吟起來,還沒等從疼痛裡回過勁來,“啊”又吼叫一聲,雞巴連着手又給狠狠的踢了一下…
“啊啊!”的大叫裡,接連又給狠踢着,連聲討饒:“饒命兄弟!!別踢了!!
碎了!要碎了!!”
週飛又重重踢了一腳,停下來說:“操你媽!知不知道我爸是誰?知不知道連省長見着我爸也要客客氣氣的?就你這癟叁還想上我馬子?信不信我切了你雞巴去喂狗!!…”
青皮這時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爬起來,“我錯了兄弟…我真的錯了…”說着一個冷拳向週飛臉上打去,可打到半道,忽的又趴到了地上。“唔”的口一張,竟把中午吃的飯全吐了出去!――剛才下腹挨了一拳,隻覺肚子已經抽起筋來。
青皮正雙手支地大口大口的吐着,忽的又啊的尖叫一聲,隻覺右手給一隻大腳狠狠的跺上,想拔卻又拔不出,緊接着又給踩着反復的碾了又碾,又連聲尖叫起來,聽那個半大小子緩緩的說:“都討饒了不是麼?我不是也饒了你了麼?――怎麼啦這又是?…這算什麼?是不服?還是不信我爸?…把身份證給我!…再來找事,我讓你全傢不得好死!…”
“…,啊!!!…”
“我叫你把身份證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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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青皮消失在巷子外,週飛轉回身,見劉怡呆呆站在那裡,小嘴微張着,直直的瞪着他,兩隻小手不停的顫抖着,看到他轉過身還不由的後退了一歩…
雖然知道自己確實也算不得什麼好人,不過麵對麵給一個少女認作惡棍,這終究不是件讓人惬意的事情。忙在臉上擠出一絲微笑:“小怡…那個…哥哥其實,並不是什麼壞人…哥哥那是裝出來的,隻是來嚇唬人的…啊,小怡,你可別…”
“…”少女還是瞪着他不吭聲。
週飛正要再解釋,卻聽背後“吱”的一聲,木門給推開,劉靜走了出來,週飛轉回身,見她眼睛紅紅的,臉上全是淚水,走到他跟前,想要撲到他懷裡,卻又像是不敢,最後隻是緊緊盯着他,說:“徐凡哥…”
週飛伸手把她攬到自己懷裡,這樣靜靜呆了一會兒,又說:“別站在外頭了,進屋再說…”
從青皮開始鬧騰起來,到現在至少要半個多小時了,可這巷子裡那些鄰居依然沒一個人出來,週飛明白他們的心態,知道這確實不能怪他們――大傢天南海北的來到這城市,從社會的最低層乾起,隻想着能早日混出個人模狗樣的,誰也不想因為一個陌生人,為自己招惹來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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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們住的地兒?”進了屋後週飛不由的問了一句。
雖然屋子裡收拾的很是整潔、乾淨,可終究隻是一個十平方米大小的一間小屋,大部分空間給兩張單人床佔據了,牆上貼着卡通及明星招貼畫,床下堆着兩人的課本,唯一一點空地兒是靠門這塊兒,見這塊兒地上放着一個老式的電熱爐,應該是做飯用的,電熱爐旁邊一個鋁鍋,裡麵的麵條夾雜着幾片白菜葉子,凝成一個――可以想像平常她們對飲食是怎麼糊弄的…
靠門的牆角放着一個粉色塑料桶,裡麵裝滿着清水,應該是從哪裡打來的,用來作日常飲水及洗漱用,兩個塑料臉盆放在床頭下麵,裡麵各一個牙缸、肥皂、手巾…
週飛越看心越是涼,臉也跟着越來越冷。姐妹兩人在旁邊瞅着他的神情,沉默着都不敢說話。
“住這兒多久了?”週飛仍在四處打量着,輕輕的問,頭也不回。
“半年多了…以前住朝陽區那邊,可那兒年初的時候拆遷了…”劉靜平靜的回答說。
“你們倆在外頭住多久了?”
“有兩年了吧。”
“…”週飛轉過身,盯着劉靜的臉:“為什麼不跟父母住?為什麼要搬出來住這種地方?”
“…”
“你們父母趕你們出來的?”
“…”劉靜搖搖頭。
“…,小悅找人輪姦你們的事,你們父母知道?”
“…”劉靜猶豫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他們不管?也沒報警?”
“…”又點點頭。
“你恨他們?”
“…”劉靜靜靜的不說話,眼裡湧上淚水,慢慢低下頭去。
“…,你也別太怪他們…他們也不容易…”週飛想了想,不知該怎麼安慰她才好。
“…”劉靜眼裡大股的淚淌下去,輕輕的說:“我知道徐凡哥,可我就是恨…”
週飛上前讓她靠在他懷裡,撫着她的秀發,輕輕的說:“委屈就哭出聲來,別憋心裡…哭出來就好了…”
“哇!!”週飛還沒說完,女孩已經撕心裂肺的在他懷裡嚎哭起來,仿佛憋了多年的委屈終於有機會一下子發洩出去。
週飛側頭看向劉怡,見她靜靜的站在那裡,低着頭,一聲不響,大滴大滴的淚珠,正一顆一顆向地上掉去…
週飛摟着女孩,輕輕的拍打着她的肩,等她終於哭累了,輕柔的又說:“你爸媽再不好,你也不用搬出來呀…你怎麼這麼倔呢?這還菈上你妹妹?”看了看地上鍋裡的飯,又說:“看你們這都吃的是什麼?…你不在乎,可小怡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老吃這些東西怎麼行?…”
“…”劉靜抽泣着不吭聲。
“我自願跟姐姐出來的哥…”劉怡眼紅紅的說:“是我害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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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皮纏了你好幾天了,為什麼不早跟我說?”週飛坐在劉靜床上,劉靜坐在他身邊,頭靠着他的肩。劉怡坐在他們對麵自己床上。
“…”劉靜沉默了一會兒,輕聲的說:“那天…酒店裡,你…”
“…”週飛明白過來,一陣子的腦袋大:“我說有事得馬上回傢…你覺得我是在找借口?你覺得我不在乎你?不在乎你們?”
“…”兩個女孩幾乎同時微微的點了下頭。
“…”週飛又是一陣頭大――那天傢裡可是有兩幫人在等着呢,可這事怎麼能跟這對姐妹明說呢?隻好更加溫柔的說:“別瞎想了你們,那天我傢裡真是有大事要辦…再說,無論如何,你們怎麼會這麼沒自信呢?你們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對哥哥又那麼好,哥哥上哪兒找呢?哪個男人會不喜歡呢?”
“…”劉靜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開口說:“可我跟妹妹都讓他們弄葬了徐凡哥,他們…”
“誰說你們葬了?!”週飛一時大怒,不由的吼道,定了定神,然後撫着女孩的秀發柔聲的說:“小靜,你徐凡哥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麼――你是天使…是哥哥的小天使…無論發生了什麼,你都會是哥哥的天使…是哥哥唯一的天使!…”
週飛側過臉,輕輕的把女孩眼角的淚擦去,接着又說:“小靜,以後不許再說自己葬…我也不許任何別的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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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年多你們是怎麼過來的?”過了會兒,週飛又問。
“學費、學雜費什麼的其實還是我爸媽給交的。日常的租房、吃飯的花費,主要靠我妹妹晚上和週末打工掙的錢…我在週日以及暑假、寒假也會去打全天工…過節回傢的時候,我爸媽也塞錢給我們的,我們沒要…”
“可小怡才上初一吧?…”週飛不由的一陣心疼。
“我要的工資低,乾活也勤快,他們願意要我的哥哥。”劉怡誤會了他的話:“另外,也主要是在廚房裡刷刷碗,洗洗盤子一類的活,不給外邊人看到,不會有事的哥…”
週飛不由的看向她的小手,那天在酒店昏暗的燈光下沒太留意。現在在陽光下認真再打量,心裡猛的驚了一下,然後又一酸――隻見兩隻小手手指上全是裂痕,指甲根處全是豎起的刺皮…不由的伸手過去把它們拿到手心裡,劉怡不知是疼的還是羞的,輕輕叫了一聲,把頭低下。
週飛又翻看着少女的手掌,見兩隻手掌由於經常要給水長時間泡着,已經見不到完整的一塊皮膚,全剝裂着,由於老皮不斷給撕掉,手心到處是坑洞…這哪裡還能看出是十叁、四歲少女的手?聯想到亭亭、琳琳,跟小怡同樣的年紀,從小到大沒受過一絲苦,尤其是亭亭,媽媽飯做晚了幾分锺都要牢騷發個不停…眼前這兩隻小手,週飛一手拿着,一手輕輕撫摸着,禁不住眼眶濕了起來…
週飛感覺手裡的小手漸漸熱了起來,不由的擡頭向少女看去,見她低着頭,秀麗的小臉正變得越來越紅…週飛隻覺自己褲子裡的物件也開始在一點點的脹大、變硬,襠部的帳篷越支越高,忽然意識到自己未免太過無恥,這樣都能硬起來,忙把雙腿搭疊了起來,卻聽旁邊的劉靜這時緩緩說:“徐凡哥…今天你就要了小怡吧!你讓她也做哥的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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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靜,你有套麼?…我沒帶…”週飛臉有些熱。
“沒,沒徐凡哥…”劉靜臉比他還紅:“不用的徐凡哥…那次之後,我跟我妹妹都去醫院檢查過了徐凡哥,我們都沒性病…那次之後,我們都沒跟男人…做過…”
“…”
“…小悅哥沒再找人汙辱我們…我們兩個在外麵住,有時會碰到騷擾,也都是小悅哥幫我們解決的…小悅哥也從來沒動過我們…我妹妹第一次也是小悅哥拿橡膠棒…小悅哥好像不喜歡女人…”
“…”
“徐凡哥…你相信我!…”女孩眼裡的淚水又淌了下來。
“不是!我不是不信你,小靜…也不是怕你們有病!”見女孩又誤會了,週飛慌忙解釋:“我是怕你們懷孕!這搞不好會懷孕的!!小怡才上初一!…”
“沒事的徐凡哥…我願意給哥哥生孩子!”劉怡在旁邊輕輕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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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給男人扒下,劉怡的小身子顫抖的越來越明顯,待姐姐要她幫男人脫衣服的時候,手抖得已經什麼也乾不了了。劉靜隻好上手幫她把男人的衣服給脫光,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
週飛全身赤裸着俯下身,把手撐在少女頭兩側,看着身下少女微睜着眼、激動緊張的一幅用情至深的樣子,一陣感動裡,又有些奇怪――感情這東西不應該這麼沒來由的,這一生裡他們見麵的次數最多的時候,那還是在“徐凡”死前的初一的時候,那時她可還是個小學叁、四年級的孩子啊…可現在看女孩的反應,怎麼會對自己的感情這麼深?
週飛伸下右手輕輕把少女的小逼扒開,用手指肚摸了摸,溫溫濕濕一片,知道少女穴道已經足夠濕,又不是第一次,應該可以容納自己的大物了…也早已耐不住,用手拿着肉柱,抵住小口,身子向下猛的一沉!…
少女穴裡頓時感覺好像是戳了一根燒紅鐵棒進來,脹痛慾裂,雙股猛的向外大張,尤如被從當中劈做兩半一般。眼淚頓時湧上眼眶,巨痛裡仿佛又給人開了一次苞!隻覺自己小指粗細的小徑,竟給那根一拳難以握攏的巨物一鼓作氣塞了個滿滿當當。
“從現在以後我就是哥哥的女人了…”少女心裡對自己說着,拼命咬緊牙關,隻從牙縫裡擠出一連串細長的低沉嗚咽,又將大分的一雙雪白的嫩腳合上,勾在男人腰後,唯恐他嫌弄痛了她,又把肉柱拔了出去。
“哥!”少女忍不住還是輕輕悲鳴一聲。卻不知這時男人也在苦苦忍耐,隻覺這處銷魂泉眼比她姐姐的更加緊湊細密,那肉柱在穿過一層層肉巒之後,又被它們緊緊附住,一時不停的擠壓、吮弄,尤其是那泉眼深處,熱得仿佛馬上就要把肉龜熔掉。
男人狠咬着牙堅持,想着這次就是立馬射出來,也不會像上次操她姐姐那樣狼狽的拔出去!…過了一會兒,男人終於等到少女身體平靜下來,緊盯着少女的雙眼,與那一對美目對視着,起伏着身子緩緩的抽插起來…雖然少女陰道裡淫水充足,可肉莖進出依然非常艱難,最初男人隻以為那是篷門久關之故,便耐着性子小心溫柔進出,想着隨着慢慢將裡麵層層疊疊的花徑撐開,總會爽易起來,可進出了有上百抽,不管他如何深入,隻要向後撤出,再探入曲曲幽徑,窒肉便又是密密裡在一起,和最初並無太大分別。
情慾高漲之馀,正要加力加速,卻見少女眼裡淚水大股的淌下,緊接着抽泣起來,週飛大驚之下,忙停了抽送,忙問:“小怡,怎麼啦?哥弄疼你了?…別哭了小怡,是哥不好…”
“不,不是的哥!…”小怡還是淚流個不停,舉起兩隻小手緊緊抱着他:“嗚!…哥,我今天才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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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邊的陽光打進屋裡,劉靜靜靜的坐在一對赤裸男女身邊,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是難過,想不去看卻又挪不開眼…
皺巴巴的床單上,全身柔滑無骨的少女胯部給男人擡起,半懸在了空中,胯根嬌羞花房完全綻放,露出了潮濕柔潤的花蕊。股下床單濕成一片,瑩澤粉嫩的穴口已經被磨得通紅,堅硬如鋼似鐵的一根巨棒,揪揪作響的在她體內出入,又帶出一片片情漿愛蜜。
“嗚…嗯…”少女被分開的兩條長腿不安的挪動起來,越集越烈的情潮逐漸讓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的少女感到害怕,感覺腰身以下的部分慢慢不再受大腦支配的隨着男人的抽插向前迎湊。大羞裡想停卻如何也停不下。
感受着少女的迎合,週飛抽送的速度不由越來越快,忽聽身下少女輕輕啊了一聲,馬上感到肉柱週遭一瞬間給加了十倍的力,被狠狠的夾在穴裡,進也進不得,出也出不來…知道少女已丟了身子,正在體味作為女人在這人間最美妙的時刻,於是伸出手在她背後不住輕柔撫摸,也不再去刻意忍耐,隻是靜靜享受那蜜穴深處的陣陣吮吸…
在男人的身下,少女不知在男人背後留下多少抓痕,也不知道時間到底過去了多久,甚至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在天上還是人間,隻知道無窮無盡的快活好似洶湧江浪,將她一次次抛起,丟到那極樂巅峰所在…自己像瘋掉了一樣,也不管姐姐在旁邊看着,隻是拼命的把自己的逼口向男人送去,讓男人的肉龜一次次重的撞上自己的穴底…到最後,少女隻覺身子一下子頓住,飄了起來…隔了一會兒,耳邊又隱約聽到男人驟然加粗的喘息,忽覺穴底傳來一陣融化般的甜美,好似有什麼熱乎乎的東西猛地噴灑進來,週身一刹那全部被舒暢佔據,讓她覺得哪怕此刻就是死了,也沒枉活在這世上一遭。
劉怡躺在男人身下,心底湧上一股閒逸至極的倦懶,偏了偏頭,在男人趴下的頸側不由的輕輕親吻起來,又流起淚來,說:“哥,我愛你!…我愛你!哥…
小怡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喜歡徐凡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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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飛靠着牆半躺在床上,看着身下女孩正用小舌一寸寸的把他的肉柱舔舐乾淨,感受着女孩全心的伺候他的心意,不由一陣感動,輕輕的說:“小靜,好了,乾淨了…不用再舔了,快過來讓哥哥抱抱。”
劉靜背身靠在男人身上,週飛把她的乳罩抽了出來,雙手搭在那對緊繃繃的大乳上,輕輕的揉捏着,體會着它們的青春以及情動,又輕輕的親了親女孩的耳垂,然後說:“小靜,我爺爺還留下來一套閒房子,你跟小怡今天就搬過去。…
哦,對了,那邊還住着一個人,不過性子很隨合的,你也見過,你們肯定能處得來。”
“…”
“這地兒哪是人住的?更別說你們兩個女孩呢…再說,那個青皮也有可能過來找你們的事。”
“可你爸爸、媽媽同意麼…”
“在我傢我說了算!”週飛硬着頭皮豪氣的說――昨天臉上挨的媽媽那一巴掌,現在想來還有些火辣辣的。
“可…”
“別可是了!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們是我的女人,以後什麼都得聽我的!!
…以後不許你跟小怡再去打什麼工了,哥哥養你們!!”週飛越說越是豪氣迸發,摸着女孩大乳的手也不由的加了力,隻聽女孩在他身前啊的一聲…定眼看去,見女孩已是滿臉脹紅,嬌喘籲籲…
週飛下麵肉柱也急速的硬起,直直的豎在那裡,手指摸着那硬挺的乳頭,不由問:“小靜,你那乳環、陰環,…這孔,誰給你打的?”
“我讓小悅哥幫我的…”劉靜這時更是氣喘:“我問小悅哥怎麼才能讓你高興…他就說那樣…徐凡哥如果喜歡的話,我可以再戴上的…小悅哥把它們給了我…”
“他的話你也聽?!”週飛一陣的氣苦:“劉小悅!我她媽上輩子是不是欠你的!!這麼折騰我女人!——打孔的時候肯定很疼吧小靜?”
“…”,劉靜點點頭說:“隻要能讓哥哥開心,多疼小靜也願意…不過,現在再戴應該不大會疼了哥哥…”
“那也不行!以後別戴了,再說,以後我們孩子吃不到奶了就不好了…孩子不吃我也要吃的麼。”
週飛隻覺手裡的乳尖越來越熱,手裡的力道便更加的溫柔…雞巴脹痛裡聽前麵女孩喘息裡說:“徐凡哥…讓小靜給你生個孩子吧…”
女孩話音未落,已給男人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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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週飛一雞巴紮到底,竟發現女孩又渾身顫抖起來,穴道裡的窒肉跟那次在酒店裡一樣長時間的痙攣起來,讓深入其中的肉柱又是舒爽又是忍的艱苦,暗自慶幸這之前已在她妹妹逼內洩過一次,又一陣的感動――上次之後,他回傢特意上網查了一下,知道這種情況大多是在下麵這兩個條件同時具備才會出現的:一個是至深的感情,另一個是由生而來的敏感體質。
週飛苦苦忍耐,終於盼到女孩身體平靜了下來,看着女孩被汗水打濕的憔悴臉龐,心疼裡下麵雞巴卻又加粗了一圈,在女孩又一聲輕啊哼之後,慢慢的抽插起來…上麵兩個人的目光在對視裡慢慢交織着、融合着,下麵兩人的性器也在不斷的輕輕研磨裡交融着…可能是女孩在大洩之後,逼內敏感度稍底,加上漸漸適應雞巴的尺寸,週飛擔心的一插一高潮的情況終是沒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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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姐妹兩人的東西搬上樓,週飛便急急的往傢裡趕――亭亭催着他回去吃晚飯,快要把他的手機打爆了。
一路上腦子裡不停映着在老屋裡,叁個大小美女相見之時,相互打量的錶情――還沒等他編好話介紹,就已經各自擺出一副坦然自若,心照不宣的樣子了。
想着想着週飛又一陣氣苦:“自己在你們心目中難道一直是個花心大蘿蔔的形象麼?!…可,話說回來了,自己這種又想要操女人又想要裝小純純的心態,是絕對要不得的!…可,唉…還是想自己在女孩子們的心目中,形象能高大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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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飛剛進門,亭亭就蹦跳着跑過來,撲到他懷裡:“哥!你太無賴了!!…
說好隻是出去見個人,不用多久就回去的!結果害得我跟姐姐在趙姐姐那兒,是左等左不來,右等右不來…好不容易等來了電話又說什麼有大事要辦!…哥,你一個小屁孩怎麼有那麼多“大”事?!!…”
“哥要是小屁孩,你是什麼?…都大姑娘了,別老是掛哥身上,快下來…哥可是累了一天了…”
“累了一天了?那告訴妹妹你都乾嘛了哥?”亭亭還是掛在週飛脖子上,直盯着他的眼問。
週飛忙閉了嘴,老老實實讓亭亭繼續掛着,低頭把鞋換了,抱着亭亭挪到客廳沙發那邊,然後把她扔到一張單人沙發上,衝雙人沙發上的女孩說:“妹妹,什麼時候回來的?”
徐妤正在指導着琳琳代數,兩個女孩正趴在茶幾上,週飛從上麵看去,隻見徐妤長長的烏黑及腰秀發濕濕的,應該是剛洗過,正披散着握在手裡晾着,發梢間隙裡,見她微皺着細眉,正陷入苦思,襯衫最上麵兩個扣子沒扣,敞開的領子間,兩隻嬌白的乳房圓潤亮澤,隱約還能瞅到一粒淡紅的乳頭…週飛呼吸一滯,忙移開了視線,咳嗽一聲說:“什麼題這麼難?”
徐妤擡起頭衝他微微笑了笑,又低下頭沉思起來,隔了一會兒,扭頭看着旁邊的琳琳,臉紅紅的說:“琳琳,姐姐也解不出來…”
又扭頭看週飛:“哥,來幫看看…”
週飛俯下身瞅了一眼,拿起筆在本子上一陣子劃弄,琳琳在旁邊越看越是恍然大悟,看到哥哥最後把答案寫出來,又是喜悅又是仰慕的盯着週飛:“謝謝哥哥!”
看着小女孩那興高采烈的樣子,週飛有些納悶――這麼一道破題有這麼重要麼?每次操你都把你哥哥累得跟狗似的也沒聽你說聲謝!
忽又覺不對,扭頭看徐妤臉羞得要滴血,忙安慰說:“我也是前幾天剛做過類似的題…”
“哥,你早就答應給我補補數學的,可…”徐妤微微的抱怨說。
“啊,妹妹…是這樣,最近事確實太多了…一件接一件的…下週吧,啊對了,再隔一週要期末考試了吧妹妹…要不等考完試,暑假你就住這邊,那時我也有時間,那時再慢慢補?”
“…”徐妤紅着臉點點頭。
“…”女孩嬌羞的樣子讓週飛不由的愣了一下,又說:“對了妹妹,今天也沒人過去扔磚頭吧?”
“沒…哥,我爸媽讓我以後週末最好也住這兒,…可以麼哥?”
“跟我媽說了麼?”
“說了。”
“那不就得了,不用再特意跟我說的…這種事我可是高興還來不及呢!…一會兒我再跟媽媽說說暑假給你補課的事…”
“高興還來不及呢!!”亭亭撅着小嘴陰聲怪調的說:“哥!快吃飯吧!都要餓死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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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走進餐廳,媽媽正一個人在吃着飯,擡起頭衝他們說:“小飛,媽媽實在是餓了,就沒等你…小飛,你不會怪媽媽吧?”
“…媽,暑假要給徐妤妹妹補補課,讓妹妹暑假就住這兒吧。”
“妤妤!再這樣阿姨就要生氣了…”媽媽沒理週飛,直接盯着徐妤,責備的說:“這種事還用通過你哥哥說麼?!跟你說過多少遍了――這個傢就是你的傢!
你愛住多久就住多久!!…要不是徐凡,你那親哥哥,唉,我這個兒子就不能活到現在氣他媽媽了!…”
週飛看着媽媽的臉:“媽,還得跟你說件事…那個,那個我一個同學現在沒地兒住,能不能讓她住爺爺老屋一陣子?”
“…”孫倩放下了筷子,直直盯着週飛:“女同學?”
“嗯。”
“…”孫倩又呆了一會兒,看着週飛的眼:“要是媽媽不同意她住呢?…”
“…”
“哈,”孫倩乾笑一聲:“看你小飛!媽媽怎麼會不同意呢?!小飛一直那麼乖,又懂事,又有主見…小飛的事,媽媽怎麼會不支持呢?…小飛要是想結婚的話,這個房子也可以讓你們住的,到時候媽媽就搬出去,不影響你們…你怎麼還是繃着臉啊小飛,這還不滿意麼?哈…”孫倩又乾笑起來。
亭亭和琳琳一會兒看看媽媽,一會兒扭頭又看看哥哥,隻是覺得哪裡不對勁,可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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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0號,週二,夜,輾轉反側很晚週飛才勉強睡過去,迷迷糊糊裡忽的一驚,一頭汗的清醒了過來:“操!不對!比分好象記錯了!!”
坐在床上呆想了一會兒又喃喃說:“好像記得沒錯吧…六比一…不可能會錯的啊,這麼大的冷門…還是不對!那應該是另一場的…嗯,是不是呢?…可不對的話,那比分又會是多少呢?…比賽應該快完了吧?現在撤下來應該來不及了吧?
…我操!!…七千萬啊!!…就這麼沒了?!…”
停了一會兒,週飛又喃喃起來:“沒事的,沒事的…天蹋不下來的…反正那錢也不是我的…”
“…要不上網看看比分?…可又有什麼用呢?…”
“她媽的不管了,愛誰誰吧…老子接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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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媽!七千萬啊!!怎麼還能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