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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俏尼姑儀琳異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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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俏尼姑仪琳异传
係列:笑傲江湖
第一章

且說那令狐衝和任盈盈兩人,在梅莊神仙般過着日子。

自從華山尋覓風清揚不着,返回梅莊之後,夫婦兩,就足不出門。

瑤琴玉箫,劍術武功,終日忙得不亦樂乎。

最妙的莫過於那任盈盈,婚前性格極端靦腆,婚後在閨房中,卻熱情得常教那令狐衝哭笑不得。

這一天夜晚,令狐衝騎在盈盈身上。一根大肉棍耍着花樣,把那熱情,卻又缺乏性知識的妻子,弄得全身髮紅,淫水滾滾,哎哎低叫。

“衝哥,妳…妳…把人傢……把人傢攪得死去好幾次了,哎!哎!”披頭散髮,小白齒咬着殷紅的下唇。

令狐衝眼見盈盈身子髮軟,低聲笑道:“妳這樣子不經久戰,如何能夠生足咱們的小桃谷六仙?”

盈盈四肢攤開,滿臉紅暈:“妳多個幾次愛我,自然生得足六個寶貝。七個甚至十個,“婆婆”我,都生得出來。”

令狐衝笑道:“我這就來愛妳了。”端着那話兒,架起盈盈雪白的雙腿,又朝那濕淋淋的肉洞戳進去。

梅莊深處,一間隱室。白紗垂簾,簾後隱約可見,擺着一具軟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軟褟上,仰身臥着一個,髮長蓋耳,素麵白衣的人。隻看頭髮,分不出是男是女。

那人身上蓋了條小被,好似睡得極熟。

令狐衝和盈盈的房間,春意正濃。

突然垂簾微一搖動,軟榻前,無聲無息立着一個,衣着樸素,身材削瘦的老婦。那身旁的燭火,晃都沒晃一下。

那老婦低頭看着軟榻上那人,眼光透着無限情意。

就在此時,燭火“啪”的輕爆了一聲,榻上那人睜開雙眼。見着老婦人慈祥的眼神。

張口叫:“媽媽!您來了!”聲音“嬌嫩清脆”,極是歡愉。坐了起來。

這軟榻上的人,一雙大眼,清澄明澈。雪白秀麗的瓜子臉,清秀絕俗,容色照人。竟是個十七、八歲的短髮少女。

老婦人輕聲道:“怎麼?妳還是獨眠?”

榻上那美貌少女垂下頭,幽幽道:“女兒還是不敢…不敢…赤身裸體和令狐大哥…這般…那個。”

老婦人氣急敗壞,又隻能低聲道:“哎唷~枉費媽媽每晚,避了那幾個昔日黑木崖的護院高手,進來教妳怎麼樣才能和丈夫生兒育女。”

坐於榻上,牽着女兒的小手:“琳兒,妳傳了媽媽的冰雪聰敏、如仙美貌。那顆膽子卻怎麼沒傳得妳爹半個大呢?唉!”

又唉着氣道:“如此下去,媽媽和妳爹怎會有外孫抱呢?”

這對母女不是別人,正是那恒山劍派小尼姑儀琳和其母啞婆婆。

叁個月前的一個晚上,不戒和尚偕了啞婆婆前來拜訪令狐衝夫婦。

令狐衝大喜,客氣話說了叁兩句,菈了不戒和尚就要下去藏酒窟喝酒。

那啞婆婆細細出聲道:“且慢!妳女兒的事講妥了,要喝酒不遲!”

啞婆婆愁眉苦臉道:“我那寶貝女兒就快沒命了!”兩行淚水,延着臉頰落下。

令狐衝和盈盈俱是一驚,同聲問道:“儀琳?她怎麼了?”

啞婆婆流淚道:“她日漸憔悴消瘦,儀清掌門說,她師父生前曾講過,這孩子,人世間的情緣太深,本就非佛門中人。強來贖其父母之罪孽,終不可行!”

大哭道:“儀清說,這人世間,什麼藥都救不了琳兒。唯有“情”才救得了琳兒。叫我來找妳!”

令狐衝腦海裹,浮起了“定逸師太”那高大的身影。仿佛看見“定逸”淚流滿麵,站在身前。右手做請托狀,左手牽着一個小尼姑。

那小尼姑睜着一雙點漆般的大眼,那有如清潭似的雙眼,慢慢的,如迷了大霧,猶楚楚可憐的盯着他看。

“衝郎!衝郎!人傢說話,妳怎的出神了?”盈盈在一旁嗔道。

令狐衝一驚,回過神來,眼前哪有什麼“定逸”、小尼姑?

就這樣,叁個月前,那清秀絕倫的小尼姑儀琳,回了人世間,蓄起長髮。

並於五天前,和令狐衝成了婚。就如當年在懸空寺靈龜閣上,啞婆婆所言:“兩女不分大小,盈盈大着幾歲,就做姊姊。”

但是五天了,儀琳一直不和丈夫圓房。不管那任盈盈如何好說,哄騙,就是不肯。也不知是何因?

啞婆婆在第叁天跑來看寶貝女兒,見她臉帶歡樂。

這啞婆婆,性情古怪,卻還要拐彎抹角,套問儀琳洞房花燭夜,有啥問題?媽媽可幫忙解決。

儀琳隻要能和令狐衝厮守在一起,哪還管他什麼夫妻閨房之樂事?

媽媽問起,張着大眼睛,回道:“那晚,令狐大哥和阿爹,酒喝得高興,有些迷糊。女兒服侍令狐大哥睡下。回到小室,又誦完經,也獨自睡了。”一派天真模樣。

一席話隻聽得啞婆婆差點昏倒在地。直罵那胖和尚,殺千刀,誤了女兒良宵大事。

這一夜,啞婆婆又來關心。談了一會,啞婆婆輕聲道:“有人來,媽媽先走了。”

怕被人瞧見了,女兒臉上不好看。身子一晃,失去蹤影。

進來的卻是盈盈。她老遠就聽到隱室中有人講話,故意做聲驚動。

盈盈被令狐衝插得全身舒暢,起來清潔身子,想到了儀琳,便過來看她。

盈盈知道剛剛在此室的,絕對是啞婆婆,也不問起。

見儀琳大眼清澈,呆望着室外,不知在想些什麼。走了過去,坐於榻上,一手扳着她肩。

儀琳突然輕聲道:“姊姊,我想和令狐大哥同床。”

盈盈聞言,呆得一呆,轉頭看着她。隻見儀琳垂頭,雙手捂住臉,如雪般白的頸子,已經羞成了火紅。就連那素白的手背,也是通紅。

盈盈見小師妹,還如嫩芽般,不禁大是憐惜。摟入懷中,輕聲道:“明晚,嗯?”

儀琳整個燒紅的頭臉埋於她懷中,含含糊糊道:“姊姊說了就是。”

隔天晚間,叁人洗淨了身子,晚餐後,盈盈避開眾丫環,菈了儀琳到房間。悄聲問道:“夫妻間之事,令伯母這些日子來,都交待清楚了罷?”

儀琳隻覺得耳根髮燙,羞道:“媽媽說了些話與我聽,教我依她話辦事。”

其實那任盈盈自己,新婚初夜,夫妻間之事,還是那浪子令狐衝,全盤操作的。

那一夜,她昏昏沉沉,卻又記憶猶新,快樂無倫。

儀琳坐於房內圓桌前,一隻小圓凳上。圓桌上擺了兩盃“交盃酒”。

兩根紅色大龍鳳喜燭,靜靜的燃着,房內一片光亮。

門外輕響了一聲,儀琳趕緊低下頭。她丈夫進了房間,反手把門扣上。

令狐衝端了那兩盃“交盃酒”,笑道:“來,這是盈盈替妳準備的‘壯膽酒’,妳一盃,我一盃,喝了好…好休息。”想及儀琳的膽小,那“睡覺”變成了“休息”兩字。

儀琳雙手迷迷糊糊接了過來,舉着那玉盃,“壯着膽氣”,仰首喝個盃底朝天。

隻感到一陣葡萄甜味,少許酒味,直入喉中。不禁叫道:“啊~!”

尚未閉口,櫻唇已被封住,口裹注入一股清涼的茶水,那滿嘴辛辣酒味,刹時消失無蹤。

跟着來的,是她從未想象過的感覺。

一個白日想,夜晚想,睡覺也闖入夢裹的男人。

溫柔又及時的擁抱、擁吻。

原來,那令狐衝知道她滴酒不沾,卻見她憨憨的,一口乾了那盃西域大葡萄美酒。趕忙含了一口涼茶水,對嘴灌入她口中。

儀琳櫻唇被封,身軀髮軟,緊閉着兩眼。媽媽教她的什麼話,早已忘個一乾二淨。

隻隨她的令狐大哥去擺布便是了。

令狐衝橫身抱起儀琳,隻見她身着白色單衣,並無係衣帶。

這一抱起來,上襟左右翻開,儀琳一道雪膚,儘落在她丈夫眼中。

那衣襟左右翻開,裹麵什麼都沒穿。一道冰肌雪膚露了出來,那閃着亮光的絲綢單衣,相較之下,竟是黯然失色。

令狐衝低頭見着了,兩個雪白、滾圓的大半球。殷紅般的奶頭,還被衣服掩着。

沒想到,這外錶單薄高挑的女子,卻長了這般大而美的乳房。

平時被那袈裟掩住,恐怕連儀琳自身都不知道,她的乳房有多大,多迷人。

怪不得那田伯光,一心一意要姦她。

儀琳覺得胸口一涼,眯眼見令狐衝盯着胸部瞧。

不禁全身髮燒,低聲道:“盈姊幫我穿的衣服。她說,閨房中要如此着衣,才有情趣。”

兩頰暈紅:“哥哥,妳可喜歡?”

令狐衝一個踉跄,差點跌倒。褲底那隻大肉棍,已經漲得快吐血了。

回過神來,應道:“喜歡!喜歡!”

抱着儀琳上了牙床。

低頭在儀琳耳畔輕薄道:“把她給脫了更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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