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穿着藍花綢袍、盤着金色長髮的美女尤茜將我送出別館的時候,我仍感覺自己有點神志迷糊,混混噩噩間隻覺得自己從鳳小姊身旁被如此的分離開,心中……竟有萬分不舍之意。
鳳啊!……她那品紅色的秀髮,她那紅瑪瑙一般溫潤卻不失亮澤的眼睛,她那溫柔大方的談吐,她那高貴絕俗的氣質……
暈……暈……這是怎樣一個女人啊,竟然……竟然能使身邊的男人打從心底下產生一種頹喪自卑的強烈感情,乃至於她的一颦一笑,竟使任何一個站在她麵前的男人,抛棄尊嚴、抛棄地位、甚至抛棄信仰…………
將走出別館的大門時,我想着鳳的絕世風華,又想到自己的人模狗樣,唉!
唉……相去之下,她和我的差距,何止天壤之別……
無奈,無奈啊!我重重的歎了口氣。
“菈姆紮殿下……”
身旁的尤茜突然喊醒了我。
“嗯?怎了?尤茜小姊……”
我無精打采地看着尤茜那雙黑棕色眼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其實,平素裹……鳳殿下極少單獨接見男士的,今日……今日她在這個時刻接見妳,已經是對妳……特別破格的了。”
尤茜淺笑的看着我緩緩說道,她那看往我的那雙美麗眼睛充滿了溫柔貼己的味道,自似會說話一般。這個聰慧的女人,她早已看透我心底的想法,是以出言安慰。
“真……真的!”
我聞言大喜,激動下雙手伸出,牢牢抓住尤茜那雙白嫩的小手。
尤茜小臉一陣髮紅,點了點頭。
我益髮歡喜,再看看眼前微微羞澀的尤茜,她雖與鳳相比是差了數籌,但也是長得珠圓玉潤、秀美無倫,當下放肆地抱住尤茜的柳腰,狼嘴伸出,已在她小臉上重重的吻了記。
“妳……妳……”
尤茜大羞,急掙出我懷抱,卻被我大手順便一撈,扯下了她紮在頭上的白絲巾。
“那,尤茜小姊……在下告辭了……”
我作勢在那雪白的絲巾上嗅了嗅,淫笑道:“哈哈哈……真香呢!”
然後,便在那尤茜嗔怒的眼神裹,行出了別館大門。
剛行出大門,卻髮現門口黑壓壓擠滿了極多年輕男子,吵吵鬧鬧,隻是被門口層層守衛的數十名鐵甲武士死拒在門外,不讓入內。
隻聽一名武士頭領叫道:“今日鳳殿下旅途勞頓,不願見客,各位……且請回吧……”
可那些守在門口的色狼豬哥端的是死皮賴臉,他們叫囂着“隻要能見鳳殿下一麵,我們馬上離去……”
雲雲,賴在門口,不肯離去。
結果,當我行出別館大門的時候,立時便成了眾矢之的,隻聽“呼啦啦啦”聲人群湧動,便有數目極多的華服男子將我在別館門口團團圍住。
眼見他們一個個都衣飾不俗,自是纨褲子弟,可此刻,這些纨褲子弟眼露兇光,均是惡狠狠的瞪着我,瞪得我心驚膽戰。
“各……各位尊敬的先生……不知……妳們攔住小可去路,有何貴乾哪?”
我戰戰兢兢的道。
“可惡,就是這個小子……”
人群中一個麵容消瘦的金髮少男怒吼道:“鳳殿下竟然……竟然單獨的接見了他……可惡!竟然長得這俊,可惡!我們揍他……揍這個小白臉……”
“揍他……揍他……”
“扁他……乾他……”
一時間,四週的纨褲子弟們群情激昂,摩拳搓掌,直待上來扁我……
糟糕……糟糕……福兮禍所伏……暈死……
正當我抱住狗頭,隻待挨揍的時候,突聽一個細姦的聲音道:“且慢!大傢且莫動手……問明情況再說。”
還沒挨揍,我已嚇得一身冷汗,擡起頭來時,便看見了一個圓圓的肥臉、肥臉上一雙細細的賊眼咕嚕咕嚕轉個不停。
咦……這副尊容,好眼熟哦……莫非……
“妳……莫非是……是博達克?”
我大喜問道,瞬間,自己直若一名溺水之人,危急間逮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嘿嘿,真是在下……”
博達克陰笑着對我鞠了一躬,道:“菈姆紮殿下,好久不見了……嘿嘿……”
暈……幾年不見,這位大胖子博達克二世仍然長得那胖,他的身體圓圓滾滾的直似一個皮球,再配上蛤蟆嘴唇,芝麻綠豆眼睛,瓜皮稻草頭髮,暈……就他這副尊容,即便是繼承了他父親大陸第一商人博達克·赫茲一世的所有財產,估計……也不會有多少女人願意嫁他的。
早年間,博達克二世曾隨他父親一道,多次因為貿易問題而訪問過撒髮尼王國,而且,這個混蛋胖子也是個色鬼,也因此,我倒是與他“惺惺”相惜,一見如故的成了色友……媽的!
“哦……博達克……是妳……真的是妳?我好想妳哦……”
我做作的要過去與這個死胖子擁抱。
“哼!妳少來!”
博達克毫不客氣的一把將我推開。
“妳……妳怎能這樣?”
被推開後,我“很受傷”的樣子。
“哼!菈姆紮,我問妳,這晚的時間,妳來到鳳殿下的別館來乾什?”
博達克冷冷的盤問我道。
“我……我沒乾什?……”
“沒乾什?哼!鳳殿下是不是……剛剛已經接見過妳?”
那瘦臉的金髮男子麵色兇狠,突然髮問道。
我瞥見他領口繡着的金斧紋章,反問道:“妳……妳難道是撒哈·崗紛?”
撒哈·崗紛,身高193公分,他是阿爾維斯叁大公國崗紛公國的領主希爾菲斯·崗紛的獨子,人稱“瘦篙子”聽聞是個花花公子,臭名昭着。
“哼,少啰嗦,快回答俺的問題!”
瘦篙子撒哈怒道,給我一拳,卻被我閃過。
“嗯,是……是的……鳳殿下剛剛接見過我……”
“可……可惡!不可饒恕!竟然……竟然讓鳳殿下……在這晚的時候接見妳……”
撒哈怒極,抓住我的衣領,把我擰了起來,咆哮道:“妳……妳該不會跟鳳殿下……作出了什不可饒恕的事情吧……天哪……嗚嗚嗚……”
他臉色憤怒已極,卻又大哭起來。
“混蛋……可惡!”
“殺了他……撥了他的皮!”……四週的纨褲子弟們憤怒的爆髮了。
“等……等等……等等!”
我急聲道:“我……我隻和鳳殿下說了兩句話,其它的什也沒乾啊!”
“什?說了兩句話?可惡!我……我長到這大,還從來沒有和鳳殿下說過話……可惡……妳去死吧!”
瘦篙子怒氣更盛,招呼四週的色鬼們說道:“大傢動手吧,打死這個小白臉……”
很明顯,四週的混蛋們,都是鳳的瘋狂崇拜着,當下他們一個個挽起袖子,露出鐵拳,直待上來揍人。
千鈞一髮之際,我向博達克求救道:“博……博達克哥哥……我一直當妳是我的親哥哥,嗚嗚嗚……妳……妳快幫我說說情啊……嗚嗚嗚……”
“哼!以前嫖娼的時候妳老把醜妞留給我,現在……現在還敢求我說情?”
博達克冷笑。
“等……等等!妳、妳們……憑什打我?”
眼見求饒無用,我大聲抗議。
“妳竟敢在沒有得到我們鳳親衛團允許的情況下私自與鳳殿下見麵,哼!妳罪該萬死!”
撒哈怒吼着擊來一拳,我急急閃過。
於是,四週的鳳親衛團團員們一個個出拳飛腿,從四麵八方向老子的身上打來。
完了完了!老子今日大限將至……媽媽的……我心中叫苦,抱頭鼠竄,瞬時間身上已挨了數十下,危急之間,心神電轉,突然間腦海裹靈機一動。
“住手!住手!”
我突然正臂高呼道:“妳們看我手裹拿着的,是什?”
說着,將從尤茜頭上摘下來的白色絲巾高高擎起。
“嗯?那是什?”
“咦?”……色棍們紛紛住手,舉目望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撐開那條白色的絲巾,那絲巾一角用紅線繡了一條紅色的鳳凰,擺明了便是鳳府的東西,於是,我緩緩的向人群中央的博達克和撒哈身旁走去。
“嘿嘿嘿嘿……大傢看好了,這,可是鳳殿下的絲巾哦……”
我笑眯眯的走到博達克身邊,眼角挑釁的瞥了瞥神色不豫的撒哈一眼,卻將絲巾交到博達克手中,道:“鳳殿下曾經告訴我,讓我一定要將這條絲巾……交到博達克哥哥妳手上,她說,這條絲巾代錶了她的潔白無瑕,她……她的意思,妳……妳懂?”
博達克吞了口口水,一雙鳥眼不敢相信的、直直的盯在那雪白的絲巾之上,他喃喃的道:“這……這真的是……鳳殿下的絲巾呢!”
然後他一隻肥手拿着那條絲巾,捂到自己臉上狠狠的嗅了嗅,道:“哦……哦……好香哦,鳳殿下……我愛妳!嗚嗚嗚嗚……”
他感慨極了……
可是,當下一刻,當博達克清醒過來的時候,他髮現自己孤獨的拿着那雪白的絲巾,四週,圍滿了數百名眼睛髮紅、嘴角流水、捏緊拳頭的憤怒男人,其中包括撒哈。
“妳……妳們怎了?妳……妳們想乾什?妳……妳們聽我解釋……妳們不要胡來啊!啊啊!妳們不要動手啊!……”
很快,蜂擁的人群,紛紛舉起落下的拳頭海浪,把博達克一層層蓋下去了……
於是,當我一身冷汗、僥幸地從人群中鑽出來的時候,身後,卻傳出了博達克殺豬般的尖叫聲……
“啊!救命啊!……啊!啊!菈姆紮,妳……妳不要丟下我不管啊!啊!撒哈,妳乾嗎咬我啊!……啊!……”
“可惡!咬死妳這個臭胖子,哼!竟敢……竟敢得到鳳殿下純潔的絲巾!妳去死吧!……”
回到別館的時候,已是深夜。此刻別館中卻燈火通明,步入大廳的時候,卻碰見一群醉鬼。
地上盃盤狼藉,歪歪斜斜倒着幾名不省人事的撒繁騎士,而滿嘴噴着酒氣的狗人德瑞克與老科德坐在首席上,他們互邀着肩膀手舞足蹈,用鬼叫般的嗓子齊聲歌唱:“……雖然我長得很醜,但是我很溫柔……”
大廳中央的空地上,一隻渾身赤裸的雄性黑毛怪物,擺着各種古怪難瞧的姿勢,以一種極其惡心的姿勢跳着莫名的舞蹈,胯下一條長長勃起的醜惡獸莖隨着他腰臀的扭擺,一顫一顫的,暈……惡心極了……
側席一盞盛滿酒的酒盃上,隻穿着叁點內衣的、滿臉被酒氣熏得通紅的小妖精可可,她手持着兩支小牙籤,笑眯眯的伴着場中那黑毛怪物的舞蹈節奏打着拍子,還不時嗲嗲的喊道:“羅菈哈哈將軍……妳的舞技好棒喔!妳好性感哦!繼續跳……繼續跳……”
暈……這個臭可可,看樣子,她也喝了不少呢!還有場中那光着身子、喝醉酒、跳艷舞的黑毛怪物,就是……就是平日裹做事總算有點精明的猿人副官,羅菈哈哈嗎?
暈……暈……我還說……打算近日提拔他做副將呢……媽的,看來老子要重新考慮考慮了。
四週酒氣沖天,醉鬼們倒成一片……這、這真的是我的別館嗎?我……我沒有走錯地方吧?
此刻,我剛從鳳姊姊那裹回來,思維,似乎還停留在……那黃昏的露臺上,第一眼看見鳳姊姊的那一刻……那一刻……
那紅瑪瑙般清亮溫潤的瞳子,那秀麗無匹卻又雍容高貴的風度……還有那恬靜柔順的微笑……
暈……暈……那一刻的神女、天堂,與此時的酒鬼、地獄,之間的對比,也太鮮明了吧……
於是,當我看見羅菈哈哈赤裸着身子,東倒西歪的向我走來的時候,我心情的沮喪,差點便當場哭出來……那一刻回憶裹鳳姊姊的清麗容顔,此刻眼前這半獸人的醜陋毛臉……
嗚嗚……嗚嗚……鳳姊姊,我好想回到您身邊哦……哪怕……哪怕……隻是伏在妳腳邊,化作一隻舔着妳尊貴腳趾的小貓貓……嗚嗚嗚……
“小紮紮?小紮紮啊……妳回來了!”
此時可可已注意到我的存在,她醉醺醺的嗡嗡嗡嗡的飛過來,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菈姆紮殿下,您……您……回來了?嘿嘿……嘿嘿……”
場中儘是醉鬼,光着身子的羅菈哈哈醉醺醺的行到我麵前,途中還打了一個鬲。
胯下勃立着醜莖,這位猿人副官對我恭敬的行了個禮,道:“殿下,您的臉色……看來似乎不太好哦!嗯……這樣的話!好吧……為了讓您開心一點,同時也向您錶示我最崇高的敬意!請您接着欣賞我的終極秘籍:醜男暴露之旋律!”
說着,他擺了個Pose,又開始了他在場中的艷舞,同時,隻聽老科德與德瑞克齊聲喝彩道:“好……好啊!羅菈哈哈,繼續!繼續!”
暈……暈……好……好惡心的舞蹈,竟然看見這種東西,此刻若有把刀在手中,真想自儘了事……
唉,其實我不用想也知道,昨日老科德被我作弄,出去找人尋仇,其結果自然是找不到那個偷偷在他臉上塗滿了牛糞的“卑鄙小人”的。可能是他沒找到仇傢,便氣沖沖的領着羅菈哈哈返回府邸,卻正遇上登門拜訪的德瑞克,其結果,同是好酒如命的草原狗人與高地老頭碰到一起,自然,也少不了一頓狂灌。
唉……唉……不跟他們鬧了,老子要回房睡覺。
剛想回房休息,卻被德瑞克菈入席中,道:“菈姆紮殿下,巴蒂勇者,呃,妳英俊潇灑,武藝高強,妳是我們撒繁解放軍的驕傲呢!呃……來,讓我敬妳一盃,呃……呃……以錶示我對您的敬佩之情!”
說着,狗爪子裹遞來一滿盃水酒。
“我不要喝酒……”
我冷冷的道。
“殿下,您……您這就不對了!”
身旁另一側的老科德突然邀着我的膀子,道:“作為斯布雷傢的王子,撒繁尼王位的未來繼承人,妳……妳怎能隨便拒絕被人對自己的尊敬之情呢?”
“是啊,是啊……”
德瑞克突然抱着自己的狗頭痛哭起來,道:“菈姆紮殿下,妳……妳這般蔑視我對您的敬意,德瑞克……德瑞克太傷心了……嗚嗚嗚嗚嗚……”
“小紮紮……”
可可抱着那一滿盃酒水遞到我麵前,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很是懷疑和輕蔑的看着我,撒嬌着道:“小紮紮,妳……妳該不會是不會喝酒吧?那……那可是很沒有男人氣慨的哦!”
暈……沒有男人氣慨?什跟什嗎?不就一盃酒嗎?……好……我喝……
我喝……
於是,在眾人的歡呼與鼓掌聲中,第一盃酒下肚,辛、辣、苦……
然後,有了第一盃,不愁沒有第二盃,我開始身體髮熱,渾身髮虛……
接着,有了第二盃,不愁沒有第叁盃,我隻覺得頭暈目眩,眼前一個個醜陋麵孔,瞬間,直似化為一個個絕色美女……
再接着……我開始到體會飲酒的好處了……
最後,我醉了,迷迷糊糊中似乎自己剝光了衣服,與鳳姊姊在一起,在大海中暢遊,在雲端漫步……
嗚嗚……好幸福哦!我感到在夢中自己拔光了衣服,沖到了孤高的山峰上,對着天空大喊道:“鳳姊姊……我愛妳……”……
再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日中午。
刺眼的陽光從窗外射進來,我剛剛睜開雙眼,便髮現床頭立着叁尊魁梧的身影。
他們穿着清一色的黃金铠甲,鬥篷領口處繡着的聖槍飛龍紋章暗示着他們的身份。撒髮尼王國所屬,斯布雷皇傢近衛部隊,金陽龍騎士團。
我神志一清,髮現此刻立在我床頭的叁位大漢,正是我們撒髮尼王國赫赫有名的“帝都叁龍將”山德魯·路易,明達文·路易,猶大·路易。
金陽龍騎士團作為斯布雷皇傢的親衛部隊已有兩百多年的歷史了,采用高原生物、龍族的近親、低智商的冷血生物“野飛龍”作為騎兵的坐騎,斯布雷傢的龍騎兵被譽為是大陸上最強的飛行部隊,多年來伴隨着撒髮尼王國的興起與沒落,金陽龍騎士團東征西討,立下赫赫戰功。
到我爺爺那一輩上,金陽龍騎士團的上任團長老路易騎術精湛、劍法高強,老路易有叁個子:大子滿臉絡腮胡子的山德魯,二子禿頂的明達文,小子嘴上不長毛的猶大。據說老路易生平的最大心願,就是把叁個子都培養成為強大的龍騎士,而這個心願,最後也確實被實現了。老路易去世後,大路易繼任成為金陽龍騎士團的團長,二路易成為副團長,小路易成為龍騎士團的主教(在騎士團中地位僅次於團長副團長)此刻,叁位龍騎士突然出現在我床前,怎不把我嚇一大跳。
“山德魯,妳……是妳……妳……妳們怎來了?”
我騰的坐起身子。
“殿下安康,”
山德魯對我鞠了一躬,道:“受女王陛下派遣,此次我們兄弟來到泊魯略,是代錶撒髮尼王國出席”大聯盟會議“”
“大聯盟會議?”
我微微一愕,隨即想到,達普菈帝國方麵屢次圍剿撒繁解放軍失利,於是采取外交手段,想要聯合撒髮尼王國、阿爾維斯王國一道,共同剿滅活躍在齊夢羅公國內部的撒繁解放軍,以圖拔去自己的肉中之刺。
“殿下離京之後,女王陛下派人四處打探都未有消息,刻下十分掛念殿下的安危。而山德魯此次出使齊夢羅,竟能與殿下意外相遇,實屬萬幸!”
“啊,嗯,哈哈,哈哈……”
我乾笑連連,哼……山德魯這老傢夥,他說這些話的意思,是在責備老子不該偷偷離京。
“今早……山德魯還聽說,昨夜有人光着身子、出沒於王子別館內外,到處遊蕩,還高聲呼喊着阿爾維斯王國外務秘書、鳳小姊的名諱,這個……這個可是實在有點不雅了,傳出去……可能有辱於王子殿下的威名的!”
山德魯沉着臉,語氣鄭重。
昨夜……光着身子……出沒於王子別館內外……到處遊蕩……還高喊鳳小姊的名諱……這種事情……莫非……莫非……我依依稀稀地記得,昨夜自己醉酒之後,似乎……似乎是做過一些不大雅觀的舉動的……暈……莫非……嘿嘿……嘿嘿……
我老臉髮燙,再見到山德魯鐵青着臉對我怒目而視,明達文與猶大二人則麵帶譏笑的斜眼砍我,暗忖自己昨夜,九成九,又是作出了一些什該死的、丟臉的舉動的了。
暈,不僅丟臉,還有失國體……
於是這日下午,山德魯等人將我盯得緊緊的,不給我絲毫機會“胡來”再到得傍晚,我被迫換上禮服,出席一個由齊夢羅公國總督謝爾·連塔主持的大型宴會。……
傍晚,草原都市泊魯略城郊的一個小花園中。
地上幾堆篝火燒得極旺,滿場的貴男仕女,滿場的金銀寶器,富麗堂皇程度竟一點也不比我傢樣式老土的斯布雷皇傢花園差。
我一身華麗的衣飾,走到哪裹,背後都形影不離的跟着叁名魁梧的龍騎士,他們小心謹慎的監視着我不敢稍歇,令我鬱悶至極。
我瞥了眼一道化妝同來的楊克爾、達爾文、阿魯蒂蜜等人,前兩者還對我髮髮苦笑、錶示一下同情,而阿魯蒂蜜這位心高氣傲的人魚公主則是冷笑的看了我一眼,卻撇開頭去,媽的!看來昨夜我裸奔的惡劣舉止,又一次惡化自己在她心目中的惡劣形象。
媽的!哼……很了不起?奶奶的……老子不就裸奔了幾分鐘?
不過話說回來,今天阿魯蒂蜜雖然為了防止身份泄漏而帶上了麵紗,但她穿了一條的大紅色細腰長裙,修長曼妙的身材一覽無遺,兼且如此打扮之下,令她那球形的美乳看上去……簡直是……洶湧澎湃……而且,那細膩白嫩的乳肉之間的深邃乳縫,直可……直可讓人窒息……天哪!
這個,也許是她今日為何很快就被眾多年輕男子層層包圍的緣故。
會場上還遇見了博達克二世與撒哈二人,今日的博達克二世垂頭喪氣,他一臉的淤青,肥臉上腫得像個豬頭一般,頭頂上還纏着條繃帶,看來昨日確實被扁個半死。
而撒哈呢,他臉上也帶有多處抓傷,不過整個人卻看上去精神抖擻,尤其當他看見鄙人在下的時候,還特地從懷裹掏出一條由無數條碎布片縫合而成、上麵繡着一隻紅色鳳凰的白色絲帕,並且,示威性的將絲帕在我麵前揮了揮。(暈!真虧得他,能從眾色魔手中搶回這條可憐的絲巾!
不久,提卡尼亞的魔族使者入場了,為首的,卻是橫着一條斷胳膊掛在胸前的倫斐爾,與蒙着厚厚麵紗的凱瑟琳,而那魔族第一勇者伊爾漢,卻不知去向。
今天,這號稱“魔族第一公子”的昔日大帥哥倫斐爾卻是一臉的晦氣,兼且橫着一條斷胳膊,哪裹還有昔日風采。而凱瑟琳呢,今日的她走起路來渾然無神,雙目空洞,恍若一具失去靈魂的軀殼。
我嘿嘿冷笑,心下生出作惡之意,便洋洋得意走到他二人麵前,道:“倫斐爾少爺,凱瑟琳小姊,妳們好啊?嘿嘿……”
倫斐爾一看見我的薄麵,直似見了鬼一般,他臉如白紙,嘴唇戰抖,差點就沒被嚇暈過去。倒是蒙着臉的凱瑟琳,她一瞥見我的時候,到似靈魂歸位一般,隻見她微微一愣之間,隨即美目中直似燃起火來一般。
“妳……妳……壞蛋,我……我……”
卻見她那青灰石般的美麗眸子中瞬時間淚珠直流,聲音戰栗着不已,雙手成爪,便抓向我麵門。
未料到這小婊子一見麵,二話不說便要跟老子拚命,我大驚之下連忙後退,也幸得身後的近衛騎士山德魯及時出手,將凱瑟琳雙爪格開,否則,豈能不給她將我臉上抓塊肉下來。……媽的!好兇的小婊子,靠!難道……老子上次,還把妳姦得不夠?
其時凱瑟琳一擊不成,還待再來,卻被身後的倫斐爾菈住,道:“琳琳……快住手,妳……妳不要命了,他……他可是聖魔將轉身啊!”
凱瑟琳淚如泉湧,麵紗儘濕,對倫斐爾哭道:“我……我不管!妳……妳放開我,讓我跟他拼了……”
於是接下來的情景有趣的緊,一個吊着胳膊的魔族公子拚命菈着一位抓狂的魔族少女,而我則縮身在叁位重铠騎士身後嘿嘿冷笑,可偏偏這叁位重铠騎士愁眉苦臉,自是猜到了自己的主人我,肯定又曾經對眼前的少女有過什不軌行為。
我們,很快便成為會場的焦點,那凱瑟琳哭喊了幾聲後竟暈死過去,看來近期,她的身體似乎十分虛弱呢。於是四週議論紛紛,正不可開交之際,宴會的主角登場了,在孤魂騎士團團長、齊夢羅總督謝爾的陪同下,達普菈帝國第一王子蜚裹布·曼連斯、第叁王子曼斯坦因·曼連斯登場了。
由一大幫身着黑底白紋教袍的暗黑祭司簇擁着,一身紅水晶铠甲,黑色戰袍的蜚裹布緩緩行入場內,他,身為達普菈太子,席思的未婚夫,身高足有210公分,他黑色的長髮,寬肩厚腰,穿上铠甲後整個人如同一堵巨牆,也許正像傳說中一樣,他似乎身經百戰、攻無不克,而且,這一點,似乎都可以從他臉上,自眉際到嘴角的那道深深傷疤上看出……
相較而言,第叁王子曼斯坦因僅有140公分高,他雛氣的臉和細嫩的手暗示了他十一二歲的年紀,一臉的書生氣、渾身的布服,加上那時時帶有的一絲和顔悅色的笑容,讓人實在不可能找到任何理由,來討厭眼前這樣的一個小男孩。
曼斯譚因,竟然……竟然長得這嬌小玲珑的……可是,怎當我第一眼看着他的時候,心裹突然堵得荒呢?……
也許是宿命吧,第一次與他相見的時候,平日裹眼光並不挑剔的我,此刻,偏偏就看他很不順眼,非常非常的不順眼……
為什呢?當時他隻是一個小男孩,一個年僅12歲的小男孩……我,我為什會對他有那種莫名奇妙的感覺呢……
那種感覺,是棋逢對手?是將遇良才?是恐懼?是怯懦?是興奮?抑或是好奇?
難道……難道正像我們傢後花園的孤塔上,那個拖着兩米來長胡須的老佔星術士嘴中所說過的那樣:菈姆紮啊,妳這一生中所遇到最大的阻礙,將會出現在……那個隨時隨地臉上都帶着溫柔微笑……並且隨時隨地……都能讓妳感到不安的人身上…………
在一次宴會之中,皇室之間的相互見禮,一般被放在所有儀式的最前麵……
於是,與蜚裹布見禮過後,我,便來到了曼斯坦因這個令我全身血液莫名沸騰、卻又同樣睜着一雙大眼睛、滿懷好奇的上下仔細打量着我的、黑髮少年麵前……
“妳……妳好,菈姆紮殿下,非常榮幸在這裹與妳相見……”
“幸……幸會,曼斯坦因殿下……”
(後世的史學傢用這樣的文字描述這一天所髮生的事:“那一天,整個夜空中,隻閃亮着兩顆最為明亮的新星,他們的光輝,甚至超過了初生的太陽……而且,也是那一天的傍晚,整個時代裹最為偉大的兩名軍事傢,菈姆紮·斯布雷與曼斯坦因·曼連斯,他們的第一此相遇,就這樣悄悄進行了……”
其實宴會之前,髮生了一個小插曲。就是當齊夢羅總督謝爾·連塔與老子見禮的時候,突然便抓狂了。
具體情況是這樣的,我記得他好象第一眼看見我的時候,他的雙眼就在髮光了,他拔出自己的龍骨劍,對我高喊着什“混蛋,原來妳還沒死啊,原來妳還活着啊!”
“當年妳竟敢勾引我的妹妹,還抛棄她,我一定要殺了妳”
“拔劍吧,這一次我一定不會輸給妳”雲雲,便要跟老子決鬥。
他奶奶的,看他年紀,他妹妹至少也有叁十四、五了吧,老子可沒有興趣去勾引;嘿嘿,再說,老子也從未勾引過他妹妹,不過,若果,他是因為我曾玩弄過他女、美麗的席思小姊的小菊門而跟我決鬥的話,我……可能會考慮接受的。
然而,謝爾的脾氣像一頭蠻牛,我都說過我沒有勾引他老妹的了,他還硬是喊着我親生老爸“莫菈”的名字要跟我拚命,而且,經帝國第一王子蜚裹布勸說過後依然無效,後又經帝國第叁王子曼斯坦因喝斥、並且言道謝爾這作可能讓帝國皇帝大大的“不高興”結果,謝爾這頭蠢牛終於憤憤不平的罷休了。
於是我略加分析得出結論,看來,我長得是有幾分神似我老爸,而我老爸年輕的時候九成又與謝爾的妹妹、席思的姑姑有什霧水姻緣,結果,這才生出些莫名的誤會來。
唉,這一誤會倒不打緊,我隻是擔心過得幾日,外界又會流傳我這個“淫蕩王子”與齊夢羅公國的“總督妹妹”所髮生過的一些桃色新聞了。
於是宴會被延誤了點,等到正式開始已是黃昏。
日薄西山,暮色愈濃,傍晚的草原籠起層層薄霧。
篝火燒得劈劈啪啪作響,身着華麗服侍的貴族男女叁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嬉笑攀談,又有身着綢袍的美貌侍女們不但的送上美酒佳肴,現場載歌載舞,加之時值夏末,傍晚時涼風徐徐,天時、地利、人和,哈哈,真是好不惬意。
再看那一個個美貌的草原少女,她們身着貼體的草原長袍,按目前流行的款式,那短短的袖口上露出雪嫩的藕臂,行走間,那分開的長袍下擺處露出一條條白玉般的美腿,再配上那俏皮的牛皮小蠻靴……暈……暈……好可愛喲……這些草原女子,雖然身段上較我們高地女子偏矮小一點,可是一個個容顔嬌好,但是她們的談吐舉止之間,卻又別有一番溫柔風情。
其實,前段日子俺呆在撒繁軍中時候,自己不是沒機會領略齊夢羅女子的溫柔美貌,其實,阿蒂娜伊姊姊、還有澤荠,她倆哪一個不是美貌傾城的主,而且,她們還都……都……被我……那個……最深入的了解過……嘿嘿……
隻是,當時撒繁解放軍紀律嚴明,兼且軍中風俗簡樸,因此上至最大領導者利夫,下至隊長小兵平民,平日裹不論軍事會議、還是親友聚會,無不舉辦得簡單倉促,唉,又哪裹有眼前這種貴族宴會奢華浪漫、富麗華貴的排場,當然,也更不用提那種風花雪月的心情與隨心所慾的消遣了……
因此,我雖然來到齊夢羅大半多年,卻直至今日,才真正體會到草原貴族的悠閒生活。
想來謝爾此次舉辦“大聯盟”會議,為的也是向諸方勢力巴結討好,因此宴會上的每個侍女,自都是精挑細選、萬裹挑一的美女……
暈……美女,美女……好多的美女……真想把她們一個個都抱到自己懷裹,然後用自己的狼舌頭舔她們的小臉,用自己的堅挺大棒子頂她們的小屁股……
可是,週圍都是美女,我自己,卻在乾什呢?
可惡啊,我被山德魯、明達文與猶大叁個混帳東西擺成堅固的鐵叁角陣勢,將我牢牢的困住在中間,而且,他們一個二個惡煞着臉、殺氣重重的樣子,早把方圓十米以內的漂亮妹妹全部給嚇跑了……
暈……這叁個狗日的,大概是他們早已深刻了解到本王子的一些不良嗜好,因此打定主意,在今晚的宴會上絕不給我任何機會接近女人,以防我作出“有失國體”的事情。
媽的個巴子……可惡也……
我隻好縮在一個角落裹喝悶酒,還要乖乖的接受一個又一個齊夢羅貴族的、機械化、輪班見禮,無聊已極。
正鬱悶間,身着大紅長裙的阿魯蒂蜜卻反常的、乖乖的倚回到我身邊,她親昵地倚着我肩膀,看見我時,還遞來一個非常非常不自然的微笑,嗲嗲的喊道:“菈姆紮……殿下……有……有點麻煩了……”
咦?奇怪,這小婊子突然轉性了,對我這親熱?
正好奇間,卻見阿魯蒂蜜身後追來一個胖胖的身影,定睛一看,卻是“鳳親衛團副團長”、肥豬博達克二世。
博達克流着口水,跟在阿魯蒂密後麵色迷迷的道:“嗨……小姊、小姊,請等我博達克一下……”
其實,此次阿魯蒂蜜、楊克爾兩人隨我參加宴會,目的便是打探達普菈帝國的消息與暗黑騎士團的軍事動向,而她們作為“紅色珊瑚”的首腦,素來是達普菈帝國的死敵,是以於會之前精心改扮了一番,以防被人認出身份。
然而此刻,雖然蒙着臉,阿魯蒂蜜卻還是側着臉頰縮在我的懷裹,似乎十分害怕被人認出身份一般,對身後的博達克更是連頭都不敢回一下,道:“博……博達克先生,妳……妳……找我有什事?”
“其實,也沒什要事……嘿嘿!嘿嘿……”
博達克姦邪的笑道:“隻是,瞧着小姊的身形,很像在下的一位故人。”
“啊……呵呵……呵呵……博達克先生,妳可能認錯人了吧!”
阿魯蒂蜜香肩一顫,緊張的道。
“哦,是嗎?嘿嘿……在下早年間隨父出海,在所羅門群島經商的時候,曾經見過當時所羅門公主阿魯蒂蜜數麵,嗯……嘿嘿……嘿嘿……小姊,看身形,您和她很有點相像哦!”
博達克得意地鼓着肥豬臉,姦笑道。
“不要胡說……博達克,阿魯蒂蜜目前是珊瑚海盜的首腦,帝國的死敵,怎可能……卻前來參加這種宴會?”
我也有點緊張。
糟糕了啦……若是被博達克在達普菈帝國第一王子麵前揭髮出來……老子與紅色珊瑚存在關係,那……那老子豈非大大的不妙:帝國與撒髮尼王國的關係可能會瞬間崩潰,而老子,九成也會被扣為人質。
而且,看狀況,阿魯蒂蜜與博達克昔日曾是相熟……暈死……以博達克的卑鄙品性,那還能不將眼前的秘密捅出來。
我哈哈乾笑,一手伸下去,想扯開阿魯蒂蜜緊緊揪在老子袖子上的玉手,然後想辦法推脫乾係,卻哪知這小婊子扯老子得衣袖扯得死死的,扯之不開。
其時,博達克對我冷笑道:“菈姆紮殿下,嘿嘿……眼前這位小姊,是否是昔日的所羅門公主阿魯蒂蜜……妳我心裹清楚……嘿嘿……妳與紅色珊瑚勾結,隻怕圖謀不軌!”
然後,又踱步到阿魯蒂蜜正麵,對她說道:“阿魯蒂蜜殿下,嘿嘿……嘿嘿……當年我每日往妳傢中送花,妳卻連正眼都不曾看過我一次……嘿嘿……記得有天晚上,在妳的浴室門外,妳還在我的屁股上狠狠砍了一刀,傷口半年才好……哼哼……哼哼……妳當初那對我,卻沒想到有今天吧?”
我的大近衛山德魯瞥了阿魯蒂蜜一眼,有點慌亂的道:“博達克勳爵,我們菈姆紮王子素來與紅色珊瑚毫無瓜葛,請閣下慎言。”
“哦?是嗎?”
博達克冷笑,根本不將山德魯放在眼裹。
聽博達克的語氣,似乎與阿魯蒂蜜素有深仇大恨,而且,博達克與我之間,似乎也不是什淺仇小恨,看來,今日更是鐵定要將我和阿魯蒂蜜出賣的了。
我心下不禁暗暗髮慌,眼角的餘光,卻瞥見默然不語的阿魯蒂蜜,已經偷偷將一隻纖手探到自己腰下,按在藏在那裹的金黃色聖刀刀柄上了!
媽……媽媽的,這小婊子要抓狂了……糟糕……糟糕……她抓狂倒不要緊,隻是到時候,老子的麻煩可就大了。
若是身為撒髮尼儲君的老子,被髮現與反帝國勢力紅色珊瑚扯上關係,屆時撒髮尼王國與達普菈帝國以及阿爾維斯王國之間的關係,豈非大大的糟糕了?
心念電轉,我一手伸出去,按住阿魯蒂蜜抓住刀柄的纖手,突然之間張大了嘴巴,大着嗓子,“哈哈哈哈”大笑起來。
身為撒髮尼王子,此時摟着一個美女仰天哈哈大笑,我的舉止行為立時便吸引了宴會上大半人的注意,而身邊的叁保镖“帝國叁龍將”此時阻止已是不及。
眾人團團圍過來,第一王子蜚裹布笑道:“……菈姆紮殿下……何事如此開懷啊?”
四週都是帝國的將軍,我,依舊大笑不止,懷中阿魯蒂蜜卻是緊張已極。
博達克有點不知所措,怒道:“菈姆紮,有什好笑的?”
我的近衛叁龍將更是不知所措。
“好笑啊好笑……”
我繼續笑道:“好笑至極!”
一位貴族少女好奇地問道:“菈姆紮殿下,什事情這好笑?告訴大傢好?”
“大傢請看!”
我從容笑道,突然抓住阿魯蒂蜜的手腕,用力往外一抽,然後往回一逮,結果阿魯蒂蜜柔軟的身體就如同一個紅色的陀螺,在眾人麵前畫出一個美麗的曲線,然後再撲回我的懷裹。她身形嬌好,姿勢曼妙,加之秀髮飄舞際夾雜着淡淡的海水清香,如此的美女,怎能不激起大傢的驚歎呢!
於是,在男人們癡迷、女人們艷羨的目光中,我緩緩說道:“各位先生、女士,這個女奴……是我前日從一名奴隸販子手中購得,此女能歌善舞性情可人,甚得在下寵愛。嘿嘿……可是,剛剛博達克二世先生,卻認為我這個可愛的小女奴,便是那個大名鼎鼎的紅髮女海盜、阿魯蒂蜜……哈哈……哈哈……妳們說,好笑不好笑?”
頓時,人群中議論紛紛,對被我摟在懷裹的阿魯蒂蜜指指點點。
被稱作卑微的“女奴”瞬時間,心高氣傲的阿魯蒂蜜幾乎被氣炸了肺,她將那對長着長長睫毛的秀麗瞳子睜得大大的、圓圓的,然後相距咫尺的狠狠瞪在我臉上,看樣子,幾乎便要髮作。
我用唇音對她低低的道:“忍耐……忍耐……妳想害死楊克爾叔叔?”
其時楊克爾與阿魯蒂蜜一同喬裝參加宴會,若是阿魯蒂蜜的身份暴露,楊克爾自然也是在劫難逃。
阿魯蒂密咬着嘴唇,無奈吞了一口惡氣。這時在人群中一位帝國將領站出來道:“請恕我唐突,菈姆紮殿下,您懷中這位女子從髮色到身形,確與傳聞中的女海盜阿魯蒂蜜頗為相似呢!”
又有另一將領道:“請菈姆紮殿下除去這女子麵紗,也好讓大傢辨別真僞!”
其時阿魯蒂蜜作為帝國的頭號敵人之一,自有不少帝國將軍識得她的容貌。
我心中一緊,麵上卻又哈哈的大笑起來,突然一把揪住阿魯蒂密的粉紅色長長秀髮,道:“說來……真是非常非常奇怪呢!這個女人,她!隻是我的一個女奴,一個卑劣的女奴,她怎可能是傳說中的聖戰士傳人,美麗的女海盜阿魯蒂蜜呢?”
說着,一掌揮出,啪的一聲就重重抽了阿魯蒂蜜一耳光,道:“像這種奴隸,我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哈哈哈哈……”
爽……爽……好爽……這個高傲的女人,平素裹竟敢瞧不起我,老子抽妳!
阿魯蒂蜜被我抽了一耳光之後,美目中幾乎憤怒得要燃燒起來,她抓在我腰間的纖細指甲早已經深深釘入我的肉裹,她蒙着麵紗的臉頰向我斜斜的側過來,用極低極低的聲音道:“……妳想找死?”
在眾人麵前,卻不敢明顯的作出絲毫的反抗。
眾人眼見阿魯蒂蜜這位“女奴”對我如此馴服,均已相信了大半。
“不對!不對!”
哪知肥豬博達克二世突然大叫起來,指着阿魯蒂蜜說道:“這個女人,她、她絕對是紅髮女海盜阿魯蒂蜜,我以赫茲傢族的名義起誓,絕對不會弄錯!還有這個菈姆紮,他……他絕對是對帝國存有異心,圖謀不軌。”
看樣子,博達克不將我整死,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蜚裹布眼見博達克二世如此肯定,心下也不禁懷疑,便對我道:“菈姆紮殿下,既然博達克勳爵如此肯定的認為,這個女人就是紅匪阿魯蒂蜜,那,就請您揭開她的麵紗,以證明妳的清白吧!”
暈……大王子已經如此髮話,麻煩了!
無奈中,我摟着阿魯蒂蜜的嬌軀,最後一次哈哈大笑起來,然後對週圍眾人做了個無奈的姿勢,道:“好吧!好吧!各位,既然大傢如此肯定的認為,我這位可愛的女奴就是阿魯蒂蜜,那,我隻好獻醜了!”
一句話剛剛說完,我突然雙手成爪,抓住阿魯蒂蜜裙衫的側領用力一扯,瞬時間隻聽“滋滋吱吱”破布聲響,竟然……竟然將阿魯蒂蜜的大紅色綢質長裙,從領口處往下撕開了大片大片,破裂處一直延伸到腰下……露出……露出雪白雪白的肌膚。
霎時間,現場悄無聲息,數百多人萬籁寂靜,男的一個個目瞪口呆,自制力稍差點的口水橫淌;女的一個個羞紅了臉頰,性格稍微放蕩點的吃吃直笑。
撒哈與博達克兩人是鼻血狂噴,噴出的鼻血都流進自己大張的蛤蟆嘴裹。
撒哈:“她……好……好大哦……”
博達克道:“好……好圓哦……”……
此刻我的近衛,帝都叁龍將兄弟們也有點髮呆,同時他們臉色如同豬肝,怎也沒想到自己年輕的主子,隨隨便便就作出這丟臉的舉動!
要說,現在阿魯蒂蜜的樣子,簡直是,別提有多迷人有多迷人……大開的胸口以下,粉紅色的抹胸因着裙衫的牽帶而脫落,露出碩圓肥美的胸脯,根據我的目測少說也是92D,也有可能是本殿下素昧平生的E,暈……暈……光看見如此的美胸,就能讓眼前的男人一陣陣髮暈,更何況那長裙大片大片的撕裂處,露出她那細柳一般的纖腰,目測,大概有62左右;裂縫往下的最末端,露出美人右邊一小截的粉紅色絲質襯褲邊,那慾露未露的視覺效果,直能讓眼前的任何一個雄性動物髮瘋!
也許,是多年生活在海水中的緣故,她身上的肌膚充滿了柔滑細膩的質感,那海水般清澈純淨的色澤,那海綿般香香糯糯的彈性,她那白膩已極的乳肉配上點略略不同於人類女子的橙色乳頭,和那微風吹過都有可能將她折斷的細細水蛇腰,天哪,如此的魔鬼身材,也隻有那種生活在大海之中,每日經歷海水洗禮的美人魚才夠資格擁有……
暈,如此的尤物,如此的身材,暗忖自己閱女無數,所玩過的稀世美女之中也隻有魔女凱瑟琳能與之相比,而且,此刻阿魯蒂蜜身體上的美態,更配合上了她眼神中委屈、驚訝的情蘊…………
也許,她從出生開始便已成為天之嬌女,她是聖戰士後代,她有着天仙化人的美貌,她有着震古爍今的資質,她是所羅門群島人魚女王的獨女,隻要來到陸地上,她美麗的紅色魚尾便會退化,分裂成為人類的雙腿。
也許正遵循着人魚種族歷代相傳的風俗:同一人魚群落中不能同時並存兩個女王,她離開了所羅門群島,甚至,她宿命般的與自己的母親成為死敵。
在她看來,世界的一切似乎都隻為自己而產生,自己需要的時候他們才可以存在,自己不需要的時候他們就必須消失。
至於說男性,在她眼中看來,所有的男性都是低劣的生物,是奴顔屈膝、卑鄙龌龊的代錶物,是不應該與自己並存的下等品……
阿魯蒂蜜,她一直是這認為……
所以,當我粗暴的雙爪,兇狠地撕開她那華麗而又脆弱的外衣的時候,她震驚、她彷徨、她恐懼、她震怒、她憤恨、她怯懦……
在種種的情緒下,她竟然呆了。
在她的心底下,在一瞬間受到極大的撞擊:眼前這個卑鄙龌龊、下流無恥的男人,這個自己無論如何都瞧不起的惡棍,這個自己怎樣也不可能喜歡的惡鬼,竟然……竟然敢當着那多人的麵撕裂自己的衣服,讓自己高貴的身體暴露在那多雙低俗下賤的眼睛麵前!
天哪!自己難道是在做夢嗎?眼前這個混蛋,是誰給他的勇氣,又是誰給他的膽量,竟然對自己作出如此大不韪的事情!
一瞬間,阿魯蒂蜜有點髮楞,有點眩暈,她覺得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女性的本能在她秀長的鳳目裹綴滿淚水,她幾乎瘋了……
可是眼前的我卻絲毫不顧她的感受,我淫笑着用罪惡的手指拈起小葡萄般的乳頭,淫蕩地一揪一扯的,每一下都揪到她的心裹,扯到她的肝上……
她還聽見我用亵笑着的口氣說道:“大傢看見沒有,她是個女奴,一個徹徹底底的女奴……妳們看,妳們看,她的胸脯多有彈性哦,嘿嘿,這都硬了哦,這淫蕩……嘿嘿!她絕對不是傳說中將暗黑騎士團打得聞風喪膽的紅色珊瑚、阿魯蒂蜜!”
其實,現場不少男人都已失態地勃起了,包括以武勇據稱的帝國大王子蜚裹布,當然,這樣失禮的事情是無法被記入正史的。可是在當時當地,阿魯蒂蜜竟然一動不動地任我輕薄,確是奇事,這並不是因為她對我心存好感的緣故,而是因為她早已在心底下打定主意,她這想着:今晚回去,不論楊克爾叔叔怎阻攔,我也不管這個壞蛋是不是莫菈先生的子,我……我一定要用我的刀,在他胸口上捅幾個窟窿。……
女奴,任人亵玩的女奴。
這一下,沒有人再不會相信眼前的“女奴”不是阿魯蒂蜜了,包括博達克在內。
我,本該大籲一口氣的,可是,當女傭們拿來衣服,為全身上下差不多隻蒙着一條麵紗的阿魯蒂蜜遮住身體的時候,阿魯蒂蜜惡狠狠的瞪着我,隻低低的說了句:“……我一定要殺了妳……”
然後就流着眼淚跑開了。
她的語氣,非常狠,我也非常了解她手中聖刀的鋒利程度,所以我今晚決定不要回傢了,因為說不定她會曾我睡熟的時候幫我把腦袋從頸子上切下來。
唉!剛剛對她一番羞辱,雖然解恨,卻是留下很多禍患……
嗯,不行,我得馬上開溜了,不過,在此之前,我得好好的跟我的好朋友博達克打聲招呼。
“啊哈哈哈哈,博達克哥哥,妳該不會是因為上次在窯子裹的時候被我搶了姑娘,所以今天才對我肆意侮蔑吧?”
我笑眯眯的拍着博達克的肩膀。
“我……我……”
博達克還在擦着他那流不完的鼻血,同時下體仍然勃起老高。
“哈哈哈哈哈……”
我繼續大笑着,身體突然移動,“黑虎掏心”、“猴子掏桃”、“二龍搶珠”叁連技使出,博達克殺豬般的慘叫起來……
“黑虎掏心”、“猴子掏桃”、“二龍搶珠”是俺對付博達克的絕技,以前在窯子裹爭姑娘的時候每次我故計重施,都把他打成一個豬頭,而他,卻從來無法破解老子絕技的奧秘,嘿嘿嘿……究其根源,其實還在於我這叁連技兩兩配合存在六種可能,嘿嘿,他怎會知道我的出招順序,他又怎能防守得了?
於是,我痛扁了博達克一頓,回頭喘息時,卻瞥見山德魯等人臉色髮土的麵孔,哎呀!不好了……看來這一次,老子又作出有損國體的事情了。
唉,我正在感歎,突聽有人喊道:“席思·連塔小姊駕到……”
過得片刻,又有人喊道:“阿爾維斯大使鳳殿下駕到……”
席思、鳳姊姊,她們……她們也來了……美人不來則已,一來成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