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他們查的“局子街55號302”,這個地址也正是這個“王授軍”所在單位的員工房,(類似於廉租房,沒有產權隻對本單位員工租用)顯然這就是跟他有關的。
下午請假。
局子街是市人民法院所在的街區。能感覺街道兩邊的車停得都特別規範。房子有不少是老式的水泥房屋。感覺應該有年頭沒動過了。屋頂上有粗大的包着巨大的海綿和錫箔紙的供暖管道。
有種回到二十年前的錯覺。
隻街道上商業氣氛似乎不足,與正常的市中心繁華區不太一樣,街麵比較安靜就算是大白天行人也不多。車輛極安靜的在街麵駛過,跟被靜音了一樣。
局子街55號,是個很老舊的樓房,連常見的小區門禁都沒有。屬於所有人都能進出的那種。
進去後。
樓內有各種包括蜂窩煤在內的普通人生活的雜物堆放。
這時的時間是下午四左右,樓道裡基本沒什麼人。
302,在叁樓的樓梯入口的右側,是叁間連在一起的通間。看起來這個人是在單位佔了好大的位置。(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那門,是老式的酒紅色乾漆木門,門鎖也是極老舊的那種海鷗鎖。我原本隻是來看一眼,沒指望能作什麼。謹是先來了解一下環境。
但這種鎖卻讓我有點想試試。
高中的時候曾經跟同學劃過學校體育用品室的鎖。當時是同班的一個同學這麼乾,而我跟着學了一下。就是用銀行卡一類的硬質卡片,順着門縫對鎖銷的位置用力將它按進去的物理開鎖過程。
如果門鎖的質量比較好或是新的防撬鎖,那自然是難以辦到。但這種年代久遠的老鎖就正是這種手法能用的。
劃開,很成功。
那老舊的木門用一種鬼片的聲音吱…呀的慢慢打開,仿佛開啟了一個裝着死人的楠木棺材。
裡麵因為窗簾菈着,有點暗。
但能看到,室內是搬過傢的樣子。地上散亂着各種畫畫用的白紙和一些畫筆之類。兩邊靠牆旁邊則有很多畫架和顔料之類的,顯然有很多東西被搬走了。
眼睛略微適應了光線後,我就發現屋子上麵有監控探頭。
這使我本能的吃了一大驚。來之前,我並沒有打算真的進來,隻是先觀察一下罷了。這時如果被拍下來了,後麵搞不好要出問題。
但仔細看,這些探頭並不是對着門外麵的,而是對着裡麵的。這讓我鬆了一口氣。
而且以我的觀察,這些監控攝像頭似乎也並沒有通電。
一般來說,監控都是要一天到晚開着的。這裡麵的攝像頭卻是關停的。連電閘都是關閉的。
看起來房主完全就沒防着外麵的人?
往裡走。
房間往裡的最裡麵有一張很大的雙人床,用窗簾隔開了。看起來這屋主似乎是有在這裡畫畫睡覺的習慣。
那床的附近靠牆則有一臺電腦,桌子上很亂,扔着一些顔料,鍵盤不知道是灰塵還是什麼,很臟。桌麵上靠顯示器旁邊有個黑色的讀取器(跟小龔那個類似,但型號不同),那上麵還插着兩塊硬盤。我猜測似乎是用來備份資料的東東。
室內能看到的也隻有這些。
時間已經是四點半左右,離普通人下班不遠了。
呆久了容易被發現,所以我略加思索後,快速把那臺電腦蓋子給下了,將裡麵的硬盤取了。然後將那放在桌上的黑色讀取器以及兩塊硬盤也一並拿了。
我的想法是,機會難得。這個地方如果沒有監控,或說監控的存儲就在這幾塊硬盤上的話,帶走就是了。而且這裡曾經搬過傢,裡麵到底有什麼東西丟了,很難說清。
更別說,我如果真從這些硬盤中沒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大不了再還回來,以這裡的鬆懈程度,這種事並不難作到。
總的來說能拿走的,先拿走再說吧。
我將這些東西放進隨身帶的包裡,關好門出去。
這種老街區沒有門衛之類的,一切似乎安靜的可怕。
回傢。
那叁塊硬盤,用帶的讀取器,接電腦,先殺毒,然後開始看。
裡麵有不少亂七八糟的畫作半成品。我也發現了一些文件夾裡有女孩跟一個老頭上床的視頻。
那老頭很可能就是那個王授軍。
讓人有點心煩。
老頭顯然在利用自己身份來騙女孩子上床,而且還作了這麼多的記錄。看起來就是個標準老變態。
我在幾個硬盤裡來回找,硬盤很大文件也很多。
有不同的女孩跟那老頭上床的視頻,我數了一下,就有十多個小姑娘。
這讓我心情越是不快。
感覺中,對於女性視頻裡的房子跟屠宰場差不多,似乎進去的人都難逃一死。
但我並沒有找到林茜的視頻。
這使我有了一些期待。我真的很希望找不到,或是什麼都沒有。
這樣查找,到後麵,我慢慢發現了一些規律。
這人的文件夾是標有時間名稱的,隻不過用的是英文字母簡寫,有時候會補寫上阿菈伯數字。
比如五月就是May的第一個字母M,六月就是Jun的第一個字母J。而日期則是數字和字母混寫。五月14號,就是M14。
這些被看出來後,省了我不少事。
我以林茜收到信息的那一天為時間標準,在那天前後的文件夾裡找。
沒有。
鬆了口氣。
我不知道林茜被抓住的把柄是什麼,是什麼樣的交易,是不是被刪掉了。
此時心裡居然矛盾起來,想找到一些什麼是我的目的,但我似乎更希望找不到……
按時間重新進行搜索,我想如果這個時間段修改過所有文件都沒有問題,那就算了,不再找了。
而這樣子,我搜到了一個奇怪的文件。
這文件夾是隱藏的,名字叫“會議重點”。
文件俠內還分出了好幾個文件夾,分別寫着“原版”,“制作”,“小格式”,“圖冊”這些字樣。看起來這個文件,顯然很重視。
但裡麵都是空的,沒有內容。因為我用的是搜索,所以在看了這些空文件夾發愣的時候,那搜索框又出了一個結果。
那是一個視頻,顯示位置是在垃圾筒,似乎是打算刪掉是忘了清空的內容。
將其還原後,看屬性,顯示就是在這個“會議重點”裡的。
本能的有點緊張起來。
打開,播放。
視頻的內容清晰度並不高,甚至有點向老式的錄像機的那種雪花點。視角是從上向下看的那種類似王者榮耀那種45度角遊戲的視角。
畫麵上的就是我今天去的那個畫室,隻是房間裡的陳設比我下午看到的要有條理的多,並沒有那種如搬傢一樣的散落在地上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有個老頭的聲音從畫麵外走近,“……沒有激情的畫作,是沒有靈魂的。我希望餘生能是為了藝術,作一些那怕很卑微的貢獻,而為了藝術我就算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也是願意的,我是有這種獻身決意的……”
有個胖老頭的身影,隨着這些絮絮叨叨的話出現。
那是個穿着花哨風衣,戴着頂棕色的貝雷帽的胖子。感覺這人一直在裝文化人,外錶卻向個夥夫的傢夥。
而他說話的對像則一直沒出聲,一直到她出現在鏡頭裡。
我的心在壓抑不住的狂跳和哀叫。
我真的很不希望她出現在視頻裡,或說我真的希望她不會出現在這個場合。
因為剛剛看過,那些其它小姑娘的視頻,似乎在昭示着某種後果,這個鬼地方已經如同屠宰場一樣恐怖。讓我心裡向火在燒一樣的灼熱難受……
林茜的樣子,就向我那天在傢電城看到的一樣,穿着工作制服,頭發後麵紮着蝴蝶黑網,長腿珠光黑絲。
林茜對他說的那些一直沒什麼反應。我握緊了拳頭,希望她立即就走,就向銷售沒談成,就結束,直接離開。
隻是這老頭把她的視頻放到這樣特殊的位置上,顯然不是什麼事都沒發生吧……
我忍不住咬牙。
林茜的聲音打破了沉默,我聽到她的聲音向離得很遠很遠,“有人說我皮膚變紅了,是這樣嗎?”
我忽然想起,一個月前,我有一天似乎這樣說過她。這難道是那天的事嗎?
老頭猛一回頭,用一種不可置疑的藝術傢的眼神盯着女人從上往下看,又從下往上看。這是種標準的流氓視線。
然後老頭用一種權威的語調說,“你皮膚比洗麵奶廣告裡美女還要細膩白晳。
誰說你皮膚紅呢,簡直是胡說八道。”
林茜哼了一聲。
老頭手指推了一下歪戴在頭上的貝蕾帽,“姑娘,向你這麼漂亮,肯定會有很多人追你。那些年青的男人們,鬼點子多了,他們可能會說你的這不是,那不好的,那目的隻是為了想打撃你。讓你不自信。”
“姑娘,你要相信我一個繪畫幾十年的老畫傢的專業眼光。以你的形象氣質條件,就算放在我們繪畫界,都是極罕見的。你能來這裡……”
這是個老練的騙子。
而他麵前的女人並沒有什麼反應。
我一直想知道的是這個老頭到底用什麼東西威脅的她。以至於,她會同意來此。她明顯對老頭的所謂藝術並不感興趣。
老頭反反復復的嘴上說着那些不着調的關於藝術和美學的東西。
手卻不老實的假裝無意的碰到林茜。
當他碰到林茜的身體時,他咦?了一聲。我看到視頻中老頭吃驚地擡頭,能看到視頻中他額角花白頭發和額上的擡頭紋,“你的身體好燙啊!”
他說到這兒的時候,林茜突然一把抓住了老頭的手腕。
眼睛牢牢地盯着老頭的老眼。
沉默……
這是個突然行為,連屏幕外的我,都嚇了一跳。我從未見過她這樣暴力行事的。
老頭不知道林茜的突然舉動是想要做什麼。所以處在了一種卡殼了的狀態上。
我其實也不是太懂林茜要作什麼?我認為她是被威脅到這裡來的吧……
她卻隻是牢牢的抓着老頭的手,一直盯着老頭,不說話又不出聲。
這種樣子,我忽然莫名的想到,那天晚上,她突然翻身抱住我瘋狂的跟我作愛的樣子。
就向一個餓極了的人,在麵對食物的時候一樣。
我聽到老頭的聲音甚至有點結巴,他說,“姑娘,你……你放鬆一點兒。你,別擔心,你來這裡的這一切都是保密的……”
我忽然開始有種擔心,這個老頭可能並不知道林茜這時的狀態。其實在她那天晚上的錶現之前,我也不知道。
那畫麵中,林茜忽然猛的鬆開了他的手。
我能看見,老頭在揉自己手腕上剛剛被抓過的位置。
林茜低聲問,“你想玩是嗎?”
老頭,“你……”
林茜突然推他,那背後的窗簾布本來隻菈開了小半,直接嘩啦被撞開了。老頭被推得半坐在那張大床上,他的帽子掉在一邊,露出下麵的肉乎乎的地中海。
而視頻中林茜臉上有種古怪的笑,“想玩嗎?”
我忽然有種茫然感,就是我本來是來找她被人威脅的證據,但是現在似乎不是我所以為的樣子。
老頭咳咳咳……似乎也不知道要作何應對。
林茜跨上床一把將他放倒,然後要脫他的褲子,老頭慌亂了,“我我,我自己,我自己來……”
他的褲子就被暴力的撕扯着脫下來了。林茜用手,將他褲襠中間那根東西抓住,盯着,那是根彎彎的東西,長度比較普通略長一點,它頭部卻細小顯得尖,向是包皮過長而發育不良的樣子。
包皮過長這種事,據說有假性和真性兩種,真性的是沒法被剝開的,需要手術。因為被包着,會影響龜頭發育。
這個老傢夥的龜頭,估計並不是真性包莖。但卻帶有明顯的發育不良的錶征。
頂端被包着又小又尖。而且紅不溜的挺惡心向一條嘴尖銳的刀鳅科生物。
“你吹牛了呢……”林茜的聲音聽起來很遙遠向是一個遠在天邊的女巫。
老頭訕訕,“呃,我,們,要,不要,先洗個澡……”對這個變故,他似乎勉強反應過來。
林茜沒回答。
她單手,一種極熟練的手法脫掉了自己上身的工裝制服外套,我以前從未留意過,竟然能如此的行雲流水。
隻那種動作看起來也向一個在工地上乾活的人脫掉衣服的樣子。
林茜的身材很好,緊致的胸圍和纖細的腰身以及渾圓的臀部,而這一切讓我似乎正在看那天她突然在傢裡走貓歩自慰的鏡頭。
老頭盯着她,“哦,哦,你比我想像的還好……好完美……”仿佛看到了什麼了不起的藝術品一樣。這種吹捧似乎已是他的本能。
林茜還穿着高根鞋,她原本一條腿蹲着,這時直接一歩跨到了老頭身體的另一邊,居高臨下的對着那個老頭,我看到她雙手向下伸出,向上卷起下身制服裡臀的下部,將它們卷起來。
我的視角此時在斜後方,能看到那露出的珠光黑絲下渾圓飽滿的臀部,她的一隻手用一種野蠻的態度直接撕開了那黑絲中間的部分,向開檔褲一樣。
那裡麵的黑色叁角內褲,被她用手扯到了一邊。
我記得小時有個同學,上廁所時,就是這樣不脫短褲而直接把雞雞從短褲一邊的褲管裡扯出來尿尿。林茜的手熟練的讓我懷疑她是不是常常這樣上廁所。
這個過程其實很短隻是幾秒。老頭一直躺在哪裡,就向一隻被打悶了的豬。
鏡頭前的我其實也一樣很蒙。
我的反應跟他一樣向頭上被打了一悶棍。我之前以為這裡是個屠宰場,但此時被宰的似乎是這頭老豬。
就好像按照原本的路子,這個矜持的女子,應該在他的威脅和反復勸說下用各種諸如“為藝術獻身”一類的借口哄到床上,再半推半就之下行苟且之事。
但此時鏡頭上,顯然不是這樣子的。
林茜微笑,張開雙腿,蹲在老頭的胯部兩邊。老頭上身還穿着他那件老風衣。
下身的褲子隻脫了一半,看起來更向是個在養老院裡因為行動不便而被暴力的女傢政洗身子的老人。
隻有他胯下的那根尖尖的東西似乎挺立得很好。
林茜雙腿跨好後,下身單手向一邊扯那黑色內褲,然後陰戶對住了老頭的話兒的頂部。
到這時,我才突然驚醒起來,她就這麼作了?!
沒有前戲沒有調情沒有一切。
她纖細的腰身猛的下沉,對着那老頭的話兒一下子壓了進去,渾圓的臀部用一種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重重的坐在了老頭的胯骨上。
“啊…!”老頭像殺豬一般的尖叫了一聲。
我知道林茜很緊。而且她沒有作前戲,不知道那裡是不是乾燥的。
以她完全坐進去了的程度,那老頭的假性包莖的包皮,肯定像被剝皮了一樣,被猛的褪了下來。
老頭連叫道,“我我我……我的……”
林茜俯身盯着他的眼睛喘息的問,“你的什麼?”她似乎在這個老頭兒身上找到了某種興奮點,臉上有種古怪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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