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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vs後媽》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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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vs后妈
作者:世間風流客
第二十叁章 極致

“夏明明。”

這一聲很輕,很輕,輕到夏明明以為那隻是他的幻覺,又或者那聲音是不同尋常的冷,於是他下意識地把這一聲擠出腦海,當作自己沒聽見。

但下一句就不是了。

“這重要嗎?”

麵對他的問題,她的回答卻是——“這重要嗎?”

既是無情,又回避了這個問題。

然而今天的夏明明也的確不太正常。

绯紅的臉靠着她的手心,那雙眼眸中滿是迷蒙,他的胸腔裡湧上一股名為“委屈”的情緒,催使着發燒的他反問道:“這不重要嗎?”

蘇纨輕輕地笑了,恢復了平常那副嬌柔可人的模樣。

她貼近他的臉,呵氣如蘭,輕柔地哄道:“明明是我的兒子,我自然把你當我的心肝兒當我的寶貝一樣疼愛的。”她說得很真……很真……滿口充滿着對他的疼愛,好像他真是她心尖上的什麼寶貝似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說謊!

即使意識模糊不清,他依然能分辨出那話是如此的虛僞。

但他沒了理智,做了決定。

他不要思考了。

他決定放棄任何的思考,隻遵從本能行事。手臂一用力,緊緊地抱住她,他一張嘴,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

男人的舌頭蠻橫無理地佔據了她的口腔,胡亂吮吸她的津液。她的掌心貼上他的胸膛,襯衫底下,是他蓬勃的心跳。那顆心臟跳動得很快,像是為她而跳動。

他的力氣很大,她也反抗不得,隻能順從他,任由發燒的他胡亂地與她接吻。

等他終於吻夠了,喘着粗氣,放開她。蘇纨坐在他的膝蓋上,眼神中有冷靜,也萦繞着一股情慾。

她的呼吸也是粗重的。手心輕輕拍打了一下他的臉,那雙美目中有着最後的克制。

“夏明明,你腦子清不清醒?”

要說蘇纨還有良心的地方,大概就是原本還是顧念他在生病,是真的打算帶他回傢好好休息。她又不是全沒良心的地主,明明知道人生着病還不管死活地壓榨。

夏明明沒有說話,回應蘇纨的隻是男人熾熱的呼吸纏繞上她的脖頸,熱切的吻落在她的長頸上,手更是不老實,粗魯地拽開她鬥篷的扣子,撩起她的針織衫衣擺。他雖然不清醒,可身體自有一種本能,熟練地探索着這具他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嬌軀。

既然如此,蘇纨乾嘛要和他客氣?

她低下頭,回吻他。他得到了回應,再也沒有多餘的話語,動作更加得急切。

他直接掀起她的針織衫,拽下了她的胸罩。蘇纨吃痛地悶哼,但配合着挺起了雙乳。他一張嘴,含住她的乳頭,舌尖撥弄着乳頭。另一隻手順着她的大腿探進去,摸着她的絲襪,摸到腰部的地方,手指一用力,連帶她的絲襪和內褲一起撕了下來。

她也不客氣,直接解開他褲子上的皮帶,扒下了他的褲子。沒了束縛,粗長滾燙的性器就那麼彈了出來,雖然它的主人正燒得神志不清,它倒是精神得很,氣勢洶洶地蹭過蘇纨白嫩的大腿,找到正吐着花蜜的花蕊,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一頭埋入花蕊中,探索着那一方它早就熟悉的天地。

兩個人皆是發出沉醉的嘆息夏明明抱着她的腰,從辦公椅中起來,長臂一揮,辦公桌上的所有文件如雪一般地散落在地,之後,取而代之的是女人柔軟的嬌軀。

她的足尖在他的後背畫出優雅的弧度,缭亂了從窗簾縫隙中透過來的夜色。

蘇纨熟練地攀上他的肩膀,摟緊他的脖子,但漸漸地失了神智。

快感是高高揚起的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持續不斷地衝撃着她的身體。精神上的快感似帶着一種毒性,輕而易舉地就吞沒她的理性,她隻能沉入其中,享受着無邊快感。

墮落吧。

一起墮落吧。

她那樣想着,抱着他,承受着他在自己的身體裡接連不斷地衝刺。

夏明明急促地喘息着,連叫聲都是細碎的。他已經徹底忠於本能,大腦也不再思考。可是身體卻還在告訴他,不夠,遠遠不夠……!

他一記悶哼,蘇纨還來不及反應,便被他抱起。一眨眼的功夫,那姿勢就已經變了。她的雙乳被抵在冰冷的玻璃窗上,靠着的是兩處窗簾碰撞間的縫隙。窗外是沉沉的夜色和閃爍的霓虹燈,而她的身體是這夜色中妖冶绮麗的一抹白。

要死……她說不出話來了,隻能啊啊地叫着。她自覺地擡起屁股,花穴就那麼暴露在他的眼前。雖然這時候的夏明明也沒心思欣賞。他捧着她的腰,性器衝進去,重重撞撃着最深處的花心,然後再淺淺地拔出,還未等蘇纨喘口氣,那條粗壯有力的性器再一次地衝了進去。她的吟叫都是破碎的,一聲緊接着一聲,調不成調。

夏明明的手掌往上探索,探尋到她的乳房。寬厚的手掌蓋住她的雙乳,揉搓,按捏。乳頭在他的手中變硬,挺立,兩團白乳在空中顫顫地,晃出淫蕩的波浪。

她不由咬緊牙關,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為此抓上兩端的窗簾。他的唇印在她的肩上,他的吻很燙,燙得她以為自己都要在那些吻中融化。她覺得自己像是一塊巧克力,放在滾熱的爐鍋上,被爐火烘烤着,融化了,變成了一攤軟綿的巧克力漿。

要死了要死了,她顫抖地想,隻覺得自己快死了。

他的身體怎麼能那麼燙?

夏明明的身體很燙,比平時還燙,那熱度,又或者說發燒時他的熱情,直逼瞬間爆發時的火山。他比平時還要火熱,那處地方比平常滾燙十倍?百倍?迷亂的她隻能胡亂地思考着,唯一能夠得出的結果,便是今夜的他如同一座爆發的火山,瞬間以滾熱的岩漿湮沒她的身心。她的大腦無力思考,隻能沉入無邊無際的高潮中。

她在顫抖,在哆嗦,神魂為之顛倒戦栗、傾倒。

“啊……!”

“啊………!”

她一聲一聲地叫着,錶達着自己最真切的感受。到最後,女人的眼睛蒙着情慾的水潤,毫不顧忌地在他的辦公室裡大喊了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蘇纨覺得自己真的爽瘋了!

怎麼可以這麼爽!

怎麼可以這麼舒服!

兩人就那麼狂野地做着,在放浪的叫聲中大汗淋漓。夏明明地抽插沒有一刻的停歇,在那不間斷的抽插中,射了一次。蘇纨原以為他該休息了,哪知道他隻是把她翻過來,抱起了她,讓她的腰貼緊他的身體,頂着滾燙的腦袋,帶着她去了旁邊的休息室。

臥槽,連蘇纨都震驚了,難不成他還想做?

如果是平時的夏明明,她倒也不覺得稀奇。稀奇的是現在的夏明明發着燒,按理說是生着病,身體應該累得很,可他居然一點也不覺得疲倦?

夏明明不知道蘇纨那麼多的想法,隻是抱着她,模模糊糊地按着記憶中的位置走去,進入了休息室,走動的時候,性器在她的身體裡上下攪動,惹得蘇纨嬌喘連連,還不由自主地蹭着他已經裸露的胸膛。

兩個人正沉浸在走動時身體交合的愉悅中,齊齊倒在了那張休息室的大床上。

沒有一刻的停歇,沒有一刻的休息。他的性器再度在小穴中運動起來,帶着穩定的節奏,一下又一下的,沉沉地進入,慢慢地抽出。滾燙的性器奔在甬道中,像狂亂的火,一次又一次地燃燒着她。

雪白的肌膚上,滲出大團大團的汗珠,就像是掉了線的珍珠一般,一顆一顆地從肌膚上落下。她的汗珠與他的汗水相互擁抱着,墜入潔白的被褥中,在被褥上漫開來,成了一片黑色的水漬。在漆黑的夜中,兩具身體緊緊地抱着,男人的薄唇像是打定了主意,要在那具誘人的身體上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迹,在女人的身體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吻痕。

女人的小穴一次又一次地接納着他的性器,交合的部位不斷地摩擦着,肉體地撞撃發出“啪啪”地響聲,花蕊處留下來的汁液與兩人的汗水纏繞在一起,形成淫靡不堪的水,就那樣在激烈的動作中,攪亂了原本平靜的床單。

那是由驚人的爆發力和持久力帶來的極致性愛和極致的歡愉,是讓人喘不過氣的高潮迭起。她經由自己的嗓子,盡情高昂地嘶叫着“啊……啊………啊…………!!”

最後的動作中,性器纏着花心,重重地射出了他的精華。夏明明激動地喘息着,合上了沉重的眼皮,貼着她的身體,疲倦地倒在了她的身邊。

“呼……哈……呵……”

在那樣的激情過後,蘇纨也倒在床上,平復着自己的心情。

一轉頭,她看到他的臉,那張時不時會蹦出叫她忍不住想抽出的嘴現在也是安靜地閉着。他很好看,但安靜的他要比平常更好看,也更可愛。

雖然身體剛剛經歷過那樣的“運動”以後有些疲憊,可她卻很清醒,雙眼亮晶晶的,透出的是一股興奮。她像是一隻小饞貓,盯上了一條肥美的大魚。她擡手,慵懶地支着下巴,看着那張臉,舌尖貪婪地掃過紅潤的嘴唇。

“乾脆就這麼一直燒着算了。”她嘟哝着,說出了一句很沒良心的話。

發燒時候的他雖然是難哄,不過話也不多,最要緊的是他發燒和她做愛實在是讓她爽到極點,是能讓她徹底爽飛的那種爽,而且也不會闆起臉,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發燒時候做愛的他像一隻野獸,隻知道簡單的做愛,而她喜歡純粹的性愛。

她不懂,他為什麼要探究那些沒有意義的問題。探究那些有什麼意義呢?他們這樣的關係,不是隻要都能爽到就好了嗎?

可惜了……她嘆了口氣,從床上起來,走向了休息室裡的浴室。

他不可能真那樣一直燒着,畢竟要是燒壞了腦子,那可就得不償失咯。她可惜的是這點。

休息室裡的窗簾沒有落下,而是被束起,掛在落地窗的兩端。他睜開眼時,入眼處,夜色仍舊是無邊的黑。

大概是淩晨。

醒來後大腦感到一陣疼痛,他呻吟着,手掌抱住了頭。混亂又淫蕩的記憶成了斷斷續續的碎片,在大腦中播放起了沒頭沒尾的小電影。他唯一能從中得到的信息,也就是小電影的女主角是蘇纨。

疼痛過後,腦袋雖然還是有些昏沉,不過也許是因為做得太激烈,出了一身的汗,呼吸間竟然是覺得通暢許多。

他擡起上半身,才發現身上蓋了一層被子。大概是蘇纨還有點良心,榨完發燒的他,還知道給他蓋上被子。

可是……

他望了望四週,如果是她和他做了,那麼她去了哪裡?還是說自己在做完以後又睡了一天一夜?

怎麼想,應該都是後一種可能比較符合常理?

但他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蘇纨從浴室中出來,拿着夏明明日常用的乾毛巾擦拭着自己的頭發。身上穿了一件衣服,是她從休息室的衣櫃中隨手拿的男款襯衫。

艹!連夏明明都感到了震驚。所以他是隻睡了一會兒,就又醒過來了?

但他沒有震驚多久。

他的大腦思考着,眼睛卻一直看着她。漆黑的房間裡,蘇纨穿着他的襯衫,寬大的襯衫遮住那道白皙的身軀,更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情。襯衫很單薄,她也沒有扣上扣子,衣領間,能看到她飽滿的雪峰。還有她擦着頭發朝他走去,走動的時候,衣擺在她的身上飄動,隱隱露出了誘人的溪谷。

還有那雙潔白的大腿……

夏明明看着,喉頭一緊。

看到夏明明醒過來,她嬌柔地笑起來,欣喜地說:“明明醒啦?”

她看起來是很高興的,像是特別樂意看到他康復起來。

夏明明輕哼一聲,移開自己的目光,隻是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蘇纨會意,自是懂事地小跑過去,坐在他的身邊,挽着他的雙臂送上了雙乳。

“明明感覺怎麼樣了?”她笑着,關切地問。

他攬過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我好不好,姆媽不知道?”

“哎呀……”她輕輕地叫了一聲,體貼地回抱住他。

他享受着這片刻的溫存,鼻尖不由自主地去尋她發間的清香,大手不老實地沿着襯衫貼着大腿的縫隙摸進去,感受着大腿的絲滑。

關於他們之前做愛的記憶,那些片段是淩亂的,他未免覺得可惜,可又無端生出一股擔心。

他抱緊她,聚攏了眉峰。

“我剛剛……”他問道,“有沒有說什麼?”

人在生病的時候,大抵會流露出那麼片刻的脆弱。可在他看來,如果他在意識模糊的時候說了什麼不該說的,那顯然是危險的。

他不喜歡對人展露脆弱,那意味着把弱點交到別人的手上。

如果是別的女人,對他真心的女人,比如許瑞,那倒也沒什麼,畢竟許瑞是不會傷害他的。

可蘇纨就不好說了。

這女人精得很,誰知道她聽了什麼秘密去,保不準以後怎麼對付他呢。

蘇纨靠在他的懷裡,享受着他的撫摸,那雙眼眯了起來,是舒爽過後的惬意和隨性。

她懶懶開口:“床上的話,除了嗯嗯啊啊的,還能說些什麼?”

他不放心,追問道:“那上床以前呢?”

“不記得了!”她知道他不放心,輕哼一聲,“姆媽我呀,記性差得隻能記住床上的事,床下的話呀……難記得很。”

夏明明也不好再去探究什麼。腦海中的話語零零碎碎,此前的一切仿若是幻夢一場,如泡影一般不真切。

就當是一場夢吧,他想,低低地笑着,笑聲中帶着他自己都沒發現的失落。

他的笑聲醇厚低沉,她聽在耳中,小腹下方又起了感覺。

不過……她咬着唇,她才和發燒的他做過,再和他做……好像有點不太好?

像是回答她的疑惑,又也許是他也覺得遺憾。他握住她的手,往下探去,叫她摸到了那塊被子下正在突起的地方。

“咳……”蘇纨還是知道過度壓榨病人是不太好的,不好意思地輕咳一聲,“明明……還能再來麼?”

夏明明輕笑着說:“姆媽不遺憾麼?我發着燒,難道姆媽會覺得舒服?”

在黑暗裡,夏明明看不到的地方,蘇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舒服,怎麼不舒服,和不會動不動甩臉色的你做愛太他媽舒服了。

天知道她有多遺憾夏明明生了張會說話的嘴。

她隻敢那樣想想,一邊臉龐觸到他的胸膛,能感受到那邊還殘留着發燒後的餘溫。想到剛剛那團火,她不由心中悸動。

她揚起頭,吻上了他的薄唇。

夏明明翻了個身,再度把她壓在身下。

女人發出纏綿細膩的呻吟,在他的愛吻中,兩個人的身體再度交迭在一起。

然後……

他們融化在深沉的夜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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