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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子裡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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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子里的天使
第四十二章 再見(1)

“小傻瓜,你怎麼能隨隨便便相信一個男人呢!這個世上有誰像我們這樣愛你呢?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寧馨驚恐底看着冷嘯天,背部緊緊貼着清冷的牆壁,雙腿因恐懼而劇烈地顫抖起來,眼孔不自覺地放大,再放大。冷嘯天兩臂抵在牆上將寧馨圈在自己的範圍內,冰冷的臉上滿是諷刺之情。

“又是你們算計的!”寧馨顫抖着聲音譴責道。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冷嘯天好笑地問道,不待寧馨作答,又自顧說道:你和我們之間的事兒,是個正常男人知道了都會在意的。

寧馨的臉紅一陣白一陣,上身失去支撐力滑了下去,寧馨將頭靠在冷嘯天的膝蓋上,輕輕說:“從進冷傢那天起,我就注定成為你們鼓掌間的玩物了。”

冷嘯天彎下身附在她耳邊,“就算你死了我們都不會放過你的,生生世世你都是屬於我們的,寶貝,我們生來就是要糾結在一起的,逃不掉的,乖乖任命吧!離開我們安逸地生存下去這件事是辦不到的,你懂嗎?所以不要再作無謂的掙紮了!”

冷嘯天的話如魔力般一字一句地紮根在寧馨的心底,絕望如滿山谷的桐花一下子全開了,白雪壓頂似的,不知怎樣才好隻得死掉吧。

寧馨卻站了起來,雙手瘋狂的在冷嘯天身上厮打開來,因為絕望,用盡了餘生的力氣,仿佛這樣做,她便能將絕望從自個兒身上剔除出去。

冷嘯天被她激怒了,任她在自己的身上拍打嘶咬,手上動作連貫地去取腰間寬大的皮質腰帶。嗖的一聲,皮帶被抽出。寧馨見他手裡握着腰帶,膽怯地想:他要強暴我。於是發瘋了般用嘴去咬他的手、胳膊,亂咬一氣。冷嘯天騰出一隻大手抓住她長長的黑發,向後用力狠狠一扯,寧馨便吃疼地鬆了口,眼睜睜看着他掄起皮帶抽她的雙腿,白皙的皮膚上立刻起了幾道觸目驚心的紅痕,寧馨卻沒覺出疼痛感來。被抽第二下第叁下時,寧馨才覺出了疼,是鑽心入肺的疼。

寧馨無法,隻得拼命地尋找逃生之路,她絕望地在房間內四處亂竄。冷嘯天兩手扯着皮帶歩歩緊逼她,寧馨無法隻能再次與他厮打在一起,她搶奪他手中的皮帶。冷嘯天怒極,週身散發着怒火,連頭發似乎都冒着火苗,“可惡的傢夥!”冷嘯天恨恨地說道,完全失去了方才的優雅從容。他將皮帶套在她的脖子上向自己的方向勒了過來,寧馨懼怕地向後退着。一掙一勒,兩人歩伐不穩地跌倒在冰冷的地闆上。寬敞的酒店房間內隻有兩人急促的呼吸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寧馨躺在橘黃色的地闆上,長發微亂,因為方才的混亂衣衫早已不整,雪白的雙乳露在外麵,冷嘯天扼住她的雙手,下半身也被纏在冷嘯天的雙腿之間。冷嘯天喘息着埋頭在她的雙峰之間,那些過往的身體之間的記憶突地一下子在他的體內復蘇,他的肉體確認了身下這具肉體。

於是,冷嘯天兩手大力扯開她的雙腿,菈開自己的褲鏈,毫不留情地進入她的體內,寧馨的身子打了個激靈,興奮地顫抖起來,似乎她的肉體和他的一樣也蘇醒過來。

兩人互相啃嗜起來,他咬她的脖子,撕扯她的胸脯,她回敬他,咬他的肩膀,耳朵,咬出血絲出來,讓他疼,與她一樣感到疼痛。血與汗水之中,他佔有她,瘋狂的佔有她,無關乎性的快樂,隻有動物般的掠奪與佔有,彼此隻是希望通過肉身的高潮快樂得到一些解脫。

過了一段時間,他們放開彼此,靜靜地躺在冰冷的地闆上,身上的汗水融彙到橘黃色地闆上,在兩人身下暈濕成人形。

寧馨將冷嘯天遞給她的一盃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喝完後,肉體和神志才恢復到清醒狀態。

“不要為難程佳勳。”半晌,寧馨向冷嘯天哀求道,“還有那個孩子,也留給他吧。”冷嘯天沒有接下她的話,而是將雙手覆蓋在她的飽滿上,譏諷道:“這兒變豐滿了,是因為那兩個孩子的緣故吧?”

寧馨隻是定定地看着他,對他的諷刺充耳不聞。冷嘯天看着乖順的寧馨,被激怒了,“你這麼乖順就是為了那個背叛你的男子,真是犯賤!我們對你好你倒不領情,看來以後虐待着你就行了。”冷嘯天的話語讓寧馨不寒而栗。

“那孩子是你的血脈怎麼可以留給他?”冷嘯天扔下這一句,起身去了浴室,不一會兒浴室裡便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寧馨費勁地從地闆上爬起,挪到門邊扭了扭門把手,竟然沒有上鎖?

“夫人,有什麼吩咐嗎?”

立在門口的身材魁梧保镖鞠躬問道,他旁邊好似還有幾位和他同樣魁梧的保镖。寧馨驚了一跳,連忙收回頭將門緊緊扣上,迅速撿起地上的衣物混亂地套上。

冷嘯天沒有在此歇息的打算,淋完浴後立刻帶着寧馨和保镖離開。

寧馨雙手互絞着,滿身濕膩粘稠非常不舒服,一會兒看看車窗外的秋天,一會兒又瞅瞅自打上車開始就倚在椅背上專心處理文件的冷嘯天。“竟然這麼着急不如做飛機好?何苦害的我這般難受”寧馨有些心煩地問冷嘯天,因為他,她連澡都沒洗上便被他拖上車。冷嘯天好像打定了主意,自始至終冰着一張臉不理會寧馨,寧馨無趣地靠在車窗上,沒過多久竟也睡着了。

寧馨離傢幾年,心裡經常生出今日非昨日之感,隻是沒想到這建築還是那建築,和她當年匆匆跟冷嘯寒離去前相比並無任何變化。惟有物是人非而已。

寧馨心驚膽戦地立於街前,心知裡麵等着她的什麼。冷嘯天見她猶豫不前,二話不說牽起她的手走向室內。大廳裡,冷嘯情衣冠楚楚地端坐在沙發上,眼睛從他們甫一進門時就盯着寧馨不放,臉上既不怒也不怨更無喜,沒有任何情緒。

冷嘯天鬆開寧馨的手,自己一人做到冷嘯情對麵的沙發上。寧馨站在大廳中央,低着頭,雙腳疊來疊去的,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靜靜地立在那兒等着受罰。好長一段時間,那兩個人都不理她。連冷嘯情也不看她一眼了,彷佛她是個透明人。又等了一段時間,還不見那兩人有任何動靜,寧馨覺得自己的腿都站麻了。身上又是一身汗臭,她已經低聲下氣夠了,這次不管她怎樣服軟認錯都逃不過他們的懲罰。寧馨心想,自己都這麼大的人了竟然還這般天真,他們一定會處罰的讓我此生斷了再逃跑的念頭。

寧馨索性兒不顧大廳裡那兩人,噔噔跑到樓上自己的房間洗澡去。

錢海寧就倚在寧馨房間的門邊等她。寧馨瞅了她一眼,不禁嚇了一跳。幾年不見,她的眼神竟然變得如此灰暗,臉上也像蒙了一層煤灰,憔悴不堪。寧馨心裡暗暗驚道:他們竟然把她折騰到這種地歩!

寧馨低垂眼簾去轉動門把手。

“以前,這個房間是我和嘯情的婚房,”錢海寧淡淡地說,眼睛死灰似的望着對麵的牆壁,“那時他非要這間房作為婚房不可,嘯天和嘯寒阻止都阻止不了。”

寧馨還是看了錢海寧一眼,不知她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難道是要她吃醋不成?

“但是不到一年,我們又搬了出來。”

寧馨心想:這一屋子的人都不正常。不慾再理錢海寧,不料錢海寧又道:“我若是你,就利用他們的愛來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寧馨側身進門,錢海寧仍不依不饒,嘴裡刻薄着:都這時候了你還在裝什麼菩薩,單我就是一個!

寧馨搖搖頭:你若當初聽我的也不至於淪落到現在這個田地,這才是害人害己。懶得理錢海寧,此刻她隻想好好刷洗刷洗身體,菈上門便將錢海寧隔於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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