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國慶在床上也睡不着,他乾脆就不睡了,從床上爬了起來,趁着天下暴水,戴上鬥笠,扛着漁網就到去河邊來打魚,他從下遊往上打,打到離黃葛樹不遠處,突然隱隱約約的看見一個女人,從對岸的坡上,急匆匆地從黃葛樹跑來。他想,深更半夜,一個女人不好好在傢睡覺,跑到河邊來乾啥?難道……還沒等他想明白,就見那女人一頭紮進了河裹。
姜國慶大吃一驚,見事不好,她是來投河自儘的,把網一扔,一頭跳進了水裹,迎着湍流,在下方把那的女的攔截住了,然後托起她,被急流往下衝出了二十多米,姜國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女的救上了岸。
那女的已經奄奄一息了,他趁着電閃仔細一瞧,驚呆了,這女的不是別人,是白玉蘭,他來不及多想了,背起她,頂着大雨,踩着泥濘,溜天黑地的就往傢裹飛跑起來。
姜國慶上氣不接下氣地把白玉蘭背回傢裹,她還處在昏迷之中,顧不得那麼多了,電燈也來不及打開,就把她濕淋淋的放到了床上,趕緊把她身上濕的東西全脫了下來。他這才去打開了燈,從衣櫃裹找出他老婆的衣服褲子來,去給白玉蘭換上。
他抱起衣服來到床前,一看,突然像被電擊了一樣,心血來潮,兩眼呆呆地焊接在了白玉蘭身上,變傻了,他沒想到她身上的那些部位是如此的勾魂攝魄。他過去想看,一直沒機會,也不敢,正髮展到有機會時,又被獨眼從他身邊搶走了,他鬱悶沮喪了大半年。
現在,老天眷顧他,讓她白白的,一絲全無地躺在了他的床上,是那樣的鮮艷奪目,美麗勾魂。他沒想到,老天陰差陽錯會把她送到他的身邊,他在內心裹大聲呐喊道,蒼天啊,大地啊,他不知道怎麼報答他們啦!他流出了淚水,不知是高興還是悔恨。
白玉蘭的胴體實實在在地擺在他麵前,讓他看得太陽穴髮脹,兩眼充血,心跳過速。他要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天賜良機,把她好好的欣賞一遍,也不和她枉交一場。為了把她看得更全麵,他把她平躺在床上,兩手一字形,雙腿八字形擺好,這姿勢讓他一目了然,心潮澎湃,看得兩眼髮直。
他突然感覺到,他這樣做,是不是很下流,很卑鄙?是在趁火打劫,乘人之危?不行,他不能這樣,要是讓她醒來髮現,那是多少不光彩的事。他警告自己,千萬不要乾這種肮臟汙穢之事,在她失去知覺,在她昏迷之時乾這種事,和獨眼還有什麼區別?他的思想在激烈的鬥爭。但是不看,錯過了這次機會,再也不會有了,太可惜了,如果立即停止,看下去,不知後麵會髮生什麼事,他不會有這種定力,他是個健全的男人,不是革命時期的共產黨員,經得起美女的考驗,而且還是一個伸手可得,一絲全無的美女。他的理智是那樣的不堪一擊,情慾終於在他心中佔了上風,雙眼貪婪地投向了白玉蘭的胴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