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屬於溫帶氣候,東京的8月比起悶熱的上海要宜人很多,但是毫不影響日本女性穿着誘人的超短裙,在銀座大街上扭動着腰肢,吸引着過往男人的目光。
以前我也喜歡日本街頭的這種景象,可是自從妻子成為了會所性奴後,我仿佛突然對所有女性都失去了興趣,隻要看到穿着職業包臀裙的背影,就會想聯到以前妻子工作中的模樣,看到那些買菜的人妻,就會想到在廚房忙碌的妻子,更不用說看到那些風俗店、錄像店門口那些露骨的海報……大島江的整個地下會所有幾百名性奴,有長期關押馴養的,也有臨時過來接受調教的,各類會員也有上萬人,按理作為地下會所的負責人,他是沒有理由見我這樣一個普通會員,或許還是出於對泄密事件的歉意,大島江再次在他的辦公室接見了我。
這次我沒有帶着川崎,因為這一次我打算跟大島江攤牌,川崎在旁邊的話我有很多話不好意思說出口。為了救出妻子,我準備不再顧及所謂大男人的麵子,不管什麼代價和條件,都會盡量去滿足大島江。
按照中國人的思路,既然這個會所是高度商業化的,那麼妻子的身上一定有個價值,無論是否在200萬美元以內,隻要順着這個思路,就和大島江有的談。
這一次我依然沒有把自己擡在前麵,而是說了兒子和妻子的母親對她的思念,希望妻子能夠盡快回去。之所以這麼說,一來是因為我還無法放下所謂男人的尊嚴,二來在日本社會,母子情、母女情遠比夫妻感情更容易打動人,尤其是在大島江這個會所裡,那麼多男人將自己的妻子送進來調教,夫妻感情就顯得格外的脆弱。
當然我也提到了錢的事情,作為妻子違約的補償,這時候隻等大島江保持一個價碼,我就可以如願以償的帶着妻子回傢了,剩下要做的,就是盡可能地安撫妻子在一個月裡的遭遇。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大島江根本沒有報出價碼,而是直接拒絕了我,用詞不失禮貌而又非常堅決。
而拒絕我的理由也很簡單,那就是契約!
日本社會對契約的重視,到了近乎變態的地歩。這一點從我和川崎做生意的經歷中就能感受到,可能前期的談判會非常焦灼,但一旦形成了白紙黑字的合同,日本人總能按照約定的時間完成約定的事情,所以和日本人打過交道的朋友都說,在和日本人籤合同之前,一定要謹慎嚴密。
可偏偏我的妻子草率地籤下了那份性奴協議,而且還在勾選調教項目的時候選擇了「主人が決める」,也就是說大島江可以對她采用任何調教手段,哪怕是最殘忍的,妻子看合同的時候我瞟了一眼,上麵還有「聖水」、「獸交」、「穿刺」、「刺青」、「改造」這些日文單詞,甚至還有什麼「昆蟲」、「蛇」之類的選項,這些項目,都有可能會出現在對妻子的調教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如果妻子能夠迅速屈服,被調教成大島江或者調教師們所期望的那樣,那或許還會少吃些苦頭,但以妻子的性格,又怎麼會甘心成為男人腳下的玩物,這一點從渡邊口中也得到了證明,即便是被灌腸後,她都會忍到最後一刻,可是這些男人,有的是辦法對付女人,那些比起灌腸殘忍得多的辦法。
「方桑,你是擔心你的妻子吧?」老道的大島江一定看出了我的心理波動。
「有一點,但也不完全是……」被突然提到自己的心事讓我有些支支吾吾,在日本男人看起來一定十分可笑。
我突然想到川崎曾說過妻子的調教不太順利,都快一個月了還隻是出於初級階段,據說一般女奴在這個階段隻需要一週,這也是跟妻子堅韌的性格分不開的。
如果用這個理由來勸說大島江,不如將這個失敗的作品提前退還給我,我再支付一些補償,似乎是順理成章啊。
可我忽視了一點,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一點,對於調教師來說,遇到一個難以調教的女人,就好比馴馬師遇到了一匹難訓的烈馬,雖然會增加很多麻煩,但也會得到平時難以體驗到的樂趣,尤其是將烈馬徹底征服後的成就感,那不是馴服一般的馬匹能帶來的。更何況日本人的眼裡,就沒有調教不成的女人。
果然,聽完我的建議後,大島江笑了,笑得讓我有些尷尬,他沒有直接回應我的第二個建議,而是將桌上的一個鏡框翻了過來,那是一隻毛色黑得發亮的德國牧羊犬,第一眼看就知道品種非常純正,而且是一隻雄性牧羊犬,因為照片是拍的側麵,所以牧羊犬胯下的雄物格外醒目。
「你知道,為什麼狗明知你扔出的木棍是不能吃的,它還是會拼命地跑去叼回來給你?」大島江抛出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見我半天沒回過神,大島江開始自言自語起來:「很多人以為,那是因為狗想討好主人,其實錯了,其實那隻是一種單純的神經反應。」「神經反應?」我嘀咕了一下。
「是的,」大島江似乎突然起了興致,「因為訓練的時候,就是會讓狗明白,叼回木棍會得到主人的撫摸甚至賞賜,反之則會受到懲罰,最後的結果就是,隻要你丟出木棍,狗都會義無反顧地撲出去,那隻是一種簡單的神經反應。」「訓練女人同樣如此,你要讓她知道,服從調教師的指令,就可以獲得獎賞,但一旦違抗,就會收到無情的懲罰,最後女人的順從也會成為她的神經反應,她並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做這件事,唯一要做的就是服從調教師的命令,這個時候,哪怕你命令她去死,她都會毫不猶豫地執行。」也許是看到了我臉上還有疑惑,大島江又繼續說了下去:「但是和那些牲畜不同,女人身上還有一種東西,必須在調教中清除,那就是人性。有的女人會比較頑強,比如你妻子,有的女人會容易得多,但其實結果都是一樣的,她們都會成為主人的物體,一件可以被售賣交易的物體。」大島江講這些話的時候格外冷酷,好像他說的根本不是那些活生生的,原本有職業有傢庭的女人,而就是一些無生命的貨物。
「所以說,方桑不用擔心妻子的調教,我們這裡有最出色的調教師,一定會將你妻子調教成理想的樣子。」「理想的樣子?」我要的到底是什麼?在曾經我是多麼想讓妻子接受SM,與我一起在會所裡體驗各種刺激,可當大島江說出「理想的樣子」時,我才知道,我心目中妻子理想的樣子,原來就是那個自信的職業女性,賢惠的傢庭婦女,而不是男人腳邊沒有思想沒有自我的母狗!
「方桑,有一點你可能還沒意識到。」大島江突然將話題引到了我身上。
「什麼?」本來還是滿懷自信來跟大島江談判的我,已經變得迷茫而又失落,交流的節奏也完全被大島江控制着。
「如果我沒判斷錯,你一定也是個NTR。」大島江的英文同樣蹩腳,但這叁個字母已經不是我第一次從日本人口中聽到了。
如果之前有人說我是NTR,我一定會非常惱火,但自從上次在公開調教中見到那個NTR丈夫,尤其是看到他一邊旁觀妻子被其他男人玩弄,一邊用一隻手自慰的場麵,我被震撼到了,再結合見到妻子籤約後被日本男人束縛、戲弄、檢查的時候,在門外偷窺渡邊對她進行調教時的感受,我的身體也分明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刺激,從這方麵講,我和那個NTR丈夫又有什麼區別呢?
可是,直接被另一個男人點出來,又是另外一種感受了,如果我能看到自己的錶情,那時候一定是漲紅了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過方桑不用羞愧,」大島江也一定看出了我的尷尬,「這對於男人來說是在正常不過的,尤其是夫人越漂亮、越迷人的,丈夫的NTR傾向就會越嚴重。」「隻是很多人不知道,NTR可不是意味着讓妻子可以隨便玩,而是希望能夠參與到妻子被玩弄的過程。」大島江的話再次讓我想起了那個蒙麵的NTR丈夫,那不也是一種參與的方式嗎?
「參與?我有機會參與嗎?」在大島江的一番引導下,我終於說出了內心深處最想說的一個請求。
「在調教過程中,我們對性奴傢人的參與是非常謹慎的,」大島江皺了皺眉頭:「因為那會觸發性奴的人性,會破壞調教的效果。」「那就是沒機會了?」「那也不是,但是……」大島江似乎在故意賣着關子,但他掌握着妻子的命運,我又不得不低聲下氣地等着他後麵的話。
「但是你和她之間不能有任何交流,你能做到嗎?」大島江直溜溜盯着我,似乎想從我的錶情上判斷是否講的真話。
「可以。」我想都沒想就蹦出這兩個字,畢竟在這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裡,見到妻子是我最大的念想,哪怕我們無法交流、無法相認。
「光靠嘴說是不行的。」大島江擺擺手,臉上掛着狡黠的笑容,從抽屜中抽出一張空白合同丟在我麵前,封麵上寫着「承諾書」叁字。
裡麵的內容是標準化的,大致就是丈夫獲準參與或參觀會所對妻子的調教,但是全過程必須配合會所的安排,不得與調教中的妻子有任何形式的交流,如果丈夫違背了承諾書中的約定,妻子就將永久歸會所所有,而丈夫也會受到懲罰,這裡麵雖然沒有寫具體怎麼懲罰丈夫,但是我想到了川崎之前說過的自殺森林的事情。
我並沒有猶豫,就在「承諾書」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我什麼時候可以見到她?」被點破之後,我也沒必要隱藏自己的真實意圖了。
「別急,」大島江站起來,將我籤過的承諾書放進旁邊的書櫃裡,之前妻子的協議也是放在了這裡麵。
「你的妻子應該正在接受比賽前的訓練,這段時間不適合接觸調教師以外的人,所以要等比賽後,我們會找機會安排你見到妻子,當然,在比賽過程中你也可以報名作為現場觀眾。」大島江頓了頓,每次有重要話講的時候他都會如此,「我要提醒你的是,千萬不能破壞規矩,否則後果很嚴重。」「嚴重?」我的妻子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裡,接受着不同男人專業的調教,還要參加什麼變態的淫肛比賽,而我這個丈夫竟然還要獲得這些人的批準才能見到她,這些事情還不算嚴重嗎?
可是我錯了,在這個世界裡,在這些人麵前,沒有最可怕,隻有更可怕,而且這些人會利用你的弱點,你最害怕的事情來對付你,讓你徹底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