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陳好古被夫人在屋中持劍追殺,堪堪斃命之際,猛然外廂有人高喊:“劍下留人!”
夫人不禁止住,提劍愣在那裹,陳好古趁勢翻窗而出,狼狽而逃。
夫人氣惱。提劍開門就追,冷不防玉鳳撞進,險些被刺,夫人驚道:“這般亂闖,傷着如何是好?”
玉鳳亦不搭言,緩緩奪下劍來擲於—旁,菈扯母親坐在床沿。
夫人細看,見其眼腫眉亂,好不心疼,正慾開口相勸,玉鳳道:“適才娘親之舉,兒已觑見,事已至此,殺他也無益,若鬧大恐更難收拾,還是忍了罷,待其自省。”
夫人長歎一聲,道:“不想我兒一路風塵而來,竟遭此不測,也愧殺為娘,定要為兒討個公道,今日不殺他,看在兒的情麵上,從今爾後倘再有不軌之舉,為娘定先斬後奏明聖上。”
玉鳳道:“娘親舐犢情深,無以為報。”
夫人接道:“一傢人何言相報,為娘有一事,不問心甚不安,又難啟口。”
玉鳳知母親問那事,遂道:“娘親不必問了,兒並未吃虧。”言畢低頭不語。
夫人這才長噓了一口氣,道:“至此再不讓老殺才近及半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玉鳳道:“娘親切勿大動肝火,明日即是壽誕,還是修養精神為好。”
夫人又歎了一回,互相慰撫一番,各自歇息不題。
且說陳好古翻窗逃出,剛剛落地就被冬梅瞥見,見冬梅故意把頭兒揚起,氣得陳好古去摸腰中佩劍卻摸了個空,遂狠狠瞪了冬梅一眼,悻悻然而去。
半路又遇那苟合的婦人,更覺晦氣,似遇見鬼一般竟亦不理。
東走西拐,亂繞了半日才轉至書房,躺在床上擂得床沿山響,大恨自傢無良,竟乾下如此傷天害理之事來,惹得夫人狂怒不止,誓殺不罷休。想來想去,皆怨那兩個騷貨,狂浪勾引遂致此殺身之禍,還有何麵目再見夫人、女兒?
愧悔難當,生不若死,倘傳揚出去,再無顔立於朝廷不說,觸怒龍顔,定當滿門被斬!陳好古哀聲歎氣個不停,懊惱憂思,沒個着落,忽然想起酒來,翻身下床四處亂找,記起房外廊下,有預備的壽酒,遂跌足推門而出,摸至廊下,急抱一壇,做賊一般而回,啟開布封,舉起就飲,飲了一陣才放下酒壇,嘿然而笑。
妳道為何陳好古為何髮笑?原來這美酒下肚,已解去千般愁緒,萬種煩憂,如沐春風,如登仙臺,滋味甚妙。陳好古懷抱酒壇,踉跄而至床前,臥在床上又飲了起來,用手一掂,已飲去大半。
陳好古飲得爛醉,哪裹還去想什麼狂蕩淫亂,誅討之事?頭目森然,放置酒壇未穩,鼾聲已扯起,若蛙鼓一般。
正沉睡之間,似有人相偎相抱,陳好佔連連揮手,貪睡不止,又是一陣呼呼嚕嚕。
俄兒鼻中又癢,急用手抓,不意抓破鼻梁,血淚淚而下,陳好古這才醒來,忿忿坐起,酒已醒了一半,朦朦胧胧之間,見床頭坐着一婦人,疑是夫人又來尋命,遂躲至床角連呼饒命。
那人亦不作聲,起身點亮燈盞,陳好古方才看清,日中於竹林中交歡過的婦人,不由心頭火起,遂罵道:“騷貨,又來做什?倘被我夫人看見還了得?”
那婦人笑道:“何必說些名堂出來!誰人不知淫辱親生女兒,夫人仗劍誅殺之事?”。
陳好古大怒,罵道:“都是妳這騷婆子惹得!看不弄殺妳。”一頭罵着一頭撲將上來。
那婦人並不躲閃,格格笑倒在床上,一撕一扯之間,酥胸儘露,粉臂平拖,陳好古手在半空中停住,盯着那粉團團,肉疙疙,氣短涎長,腰間那話個兒又支了起來。
婦人一把撚住道:“尊官之物為何挺然而起?不怕被劍一下削去?”
陳好古正沒好氣,聽得一派胡言,愈加橫怒,叱地一聲撕爛婦人的褲兒,扒開雙股,將頭埋進襠間吃將起來。
婦人連連吸氣,抱着陳好古的頭,心肝亂叫,陳好古將個舌尖挾帶着酒氣抖擻而進,曲折蜿蜒,及至花心深處吮咂不休,婦人將腿兒分得大開,俄爾又緊夾箍住陳好古的頭,陳好古一心一意,豬吃糟水般亂響,大嘬、狂舔弄一陣,陳好古方擡起頭道:“妳這騷水為何愈吃愈多?”
婦人笑道:“尊官醉酒還知滋味?這醒酒湯任尊官吃到天明。”言畢,把個牝戶高高迭起。
陳好古埋頭又吃,一頭吃一頭挖進個手指道:“尊嫂不要做難,合緊作什?
莫非開飯店的還怕大肚漢不成,放寬些罷!”
婦人笑道:“人人皆嫌女人陰戶闊綽無趣,偏偏尊官要大搖大擺而進,卻亦怪哉。”
陳好古道:“耕田之牛,怎能夠於方寸之間勞作?尊嫂還未嘗到甜頭?儘皆舔至方寸才有趣?”
婦人道:“隻是妳一路舔得酸癢難捱,還是用妳那傢夥給我消火罷。”
陳好古跪起道:“不若這般,買賣才公平。我扒在肚上吃妳妙物,將我之物讓妳如何?”
婦人大喜道:“主意甚好,也省着口中淡出鳥來。”
陳好古在那肉丘之上一拍,道:“該打!不是淡出鳥來,是淡入鳥來。”
婦人急到:“管什麼淡出、淡入,都是鳥!”言畢伸手去捉那鳥兒。
陳好古笑道:“衣籠未去,鳥將安出?”
言畢褪儘衣褲,俯在婦人身上,將口埋在婦人襠間,把個臀尖送至婦人眼前。
婦人叫道:“尊官會弄,這叫什麼手段?”
陳好古亦不答他,舌尖一吐,又入牝中,蛇動魚遊,激得婦人浪聲一片,弄了半日,婦人竟忘了眼前的鳥兒,被陳好古用手一送,才吞下大半截,唧唧吃了起來,陳好古正吃到興處,自傢那物兒又入了窩,更覺歡暢,舌尖頻吐,四週濺濕。
婦人吃得趣味大增,摟住陳好古的臀肩用力朝下壓,儘根吃儘,及至深喉,幾慾噎死。腿兒亂蹬,用手撕扯其臀尖,陳好古方知不毛之地至險,遂提腰將膫子拖出,婦人才回過氣來,用手播弄,道:“尊官之物,粗大無比,口竟納不下,姑且饒了罷。”
陳好古起身回視笑道:“尊嫂口也甚小,容入其間美妙非常,還是再弄上一回罷。”
婦人道:“尊官老牛飲水一般如何受得了?”
陳好古道:“此間正樂,又要掉轉路徑!”一頭說來,一頭跨上馬來,婦人早把粉腿兒豎起,陳好古笑道:“好不騷淫。”
遂將陽物顛了幾顛,照準便刺,急急抽提不休,又口對口做成呂字。
再看婦人,勾住陳好古頸兒,籲籲的喘,顧不上哼叫,閉着眼兒享受,陳好古燈下看那婦人,甚是標致,別有一番趣味,遂大抽大送,霎時又一千餘抽,淫水汪汪,橫流直瀉。
婦人及至美暢之處,把個臀兒抖搖得生風,陳好古那物兒亦吃醉酒般東搖西晃,如魚得水,好不快樂,正是:二人雖舊。兩個重新,一個駕鶴乘鸾好徐娘,一個攀龍附鳳陳好古,一時間,巫雨會襄王,片刻間彩雲迷是蟲,金蓮高駕水津津,不怕溢藍橋。玉筍輕抽,火急急那愁燒襖廟。口對口,舌尖兒不約而來,腿夾腿,那話兒推來又去,久已離變,今番不能罷手,向成渴風,何時方能得手,雖然交淺,實是情深。
正弄得暢快,婦人叫道:“死也從來沒有今朝這般快活。”
陳好古笑遭:“尊嫂莫非想起尊夫來了。”
婦人道:“此時無暇,待明日慢慢細想。”
陳好古道:“今晚將妳肏死,看妳如何明日細想。”
婦人道:“做個風流鬼,死亦無憾!”
陳好古一頭行那九淺一深之法一頭戲道:“去至地府尋妳漢子再狂弄一番,止不定肏弄得妳又還陽哩。”
婦人哂道:“他那物兒燈草樣兒,焉能送我還陽?心肝莫再調笑,儘力快肏罷。”
陳好古數到第九,深深儘底,抵住不動,雙手扒着奶兒問喧:“偏偏不信男子那物有燈草般細,如何頂用?且說與我聽聽。”
婦人熬不過,用口兒來咬陳好古鼻子,叫道:“休要纏問,妳還不快弄,急煞人也!”
陳好古依舊不動,笑道:“若不說出一二,斷是將花心刺穿!”
婦人軟了下來,雙臂緊摟道:“先夫之物真是燈草兒樣,每次行事,指兒相助。方能入巷,勉強蠕動,遂一泄而縮。”
陳好古急問道:“那妳如何儘興?”
婦人眼兒半睜半閉道:“自有法兒消火。要不如何苦熬漫漫長夜。”
陳好古來了興致,遂大動起來,一頭急肏,一頭問道:“去偷漢子消火不成?”
婦人不答,竭力向上湊迎,陳好古又問道:“偷的漢子本事又如何?”
婦人嗔道:“問得肉麻,不與妳耍了,快快抽出!”言畢用手去拔。
陳好古哪裹肯依,霎時狂野馳驟,肏得婦人哪有力氣,肢體攤着,眼白亂翻,陳好古拜起金蓮,肏得痛快,覺陰中深處花心地帶,似又有一風流孔兒吮個不休,龜頭麻麻,幾次慾泄,那吮力又止住,知是婦人手段,滿心歡喜,大弄起來,累了,稍稍一歇,挺身再弄,陽精又至,懸而不出,陳好古身似火燒,哪裹還能再忍,遂撈起婦人肥臀,翻轉而跪於床上,雙手拄床,觑準那水窪寶地,奮勁頂入。
擺搖起來,難禁之時,把個奶兒肥臀亂抓。
婦人知他憋得厲害,泄不出火,遂妖聲驕氣道:“久聞尊官有龍陽雅好,喜那後庭插花,府中小厮,俱被弄過,何不尋來一個一同做耍,亦好殺火。”
陳好古抽頂愈速,氣籲籲言道:“這般時候,何處去尋?妳倒想趁勢多吃一個,是否亦嫌我這鐵杵短細,不夠受用?”
婦人半嗔半笑道:“都是為着妳好,卻說這種話來,真是掃興。”
言畢往後猛送,險些將陳好古撞翻,陽物滑落,陳好古撚住復進,一眼瞥見水路上麵有一緊皺皺苞孔,喜道:“小厮在此,何用去尋。”言畢,照準硬硬頂去。
婦人不知他意,正在惴摸,猛覺後庭刀紮針刺般痛,急縮身子,回頭怒視,陳好古賠笑道:“還望尊嫂成全,拜托、拜托。”言畢竟做起揖來。
婦人道:“我這後庭,從沒被人弄過,今尊官慾行,定比那破瓜還苦,姑且饒了罷。”
陳好古慾火中燒,那物兒熱得燙手,遂求道:“權當破瓜,事後扶妳做個偏房。”
婦人定定看了一會兒道:“尊官可是認真?”
陳好古指燈火髮誓道:“若打狂語,定被劍誅!”
婦人笑道:“今日尊官那老娘仗劍誅殺,緣何未被劍誅?”
陳好古臉一紅一白道:“此事另當別論。今尊嫂依我,決不食言。”
婦人道:“恐被尊官戲要,當立個字據,”
陳好古心肝俱焚,哪敢不依,當下赤着身子下床,扶着那物兒奔至書臺,起手之間,文書寫畢,吹吹墨迹,回身雙手遞與那婦人。
婦人接過看罷,吟吟笑道:“就依尊官,權且再做一次黃花閨女。”
言畢,復在床上聳起光亮臀兒,隻是牙有些打緊,做些嬌羞模樣。
陳好古見狀心中暗罵道:“一個破罐子硬充黃花閨女,死要麵子!不弄妳死難酬這場折騰!還立什麼字據?”
心中罵道,早巳在後立好,持住陽物,抹些婦人淫水在上麵,照準就刺。
婦人呀的一聲就躲,氣得陳好古拍打臀兒罵道:“這般怕痛,還是做黃花閨女為好!我亦留些力氣,另尋小厮來弄!”
婦人不敢言語,隻為那張字據。就是刀山火海下油鍋亦要乾了,遂將頭一揚道:“我不再動,任妳弄罷。”
陳好古亦不應她,復刺,未果,來來往往十餘次,不得進入分毫,陳好古急罵道:“妳這門兒忒緊,敢莫平時不便不成?”
婦人亦急還口道:“虧妳還長着兩隻手,不會扒開門兒?”
這樣一說倒點醒夢中之人,陳好古雙手行事,陽物緊隨其後,費儘氣力,隻進去半寸不到,如何回蕩?正急弄間,婦人急叫道:“快快抽出,痛得厲害,想必是出血了。”
陳好古忙拔抽出,急看,並未截蓋紅帽兒,遂罵道:“裝妖做勢,以為是黃花閨女哩,哪裹有血?”
婦人委屈道:“內裹刀剜一般,如何住手?”
陳好古手兒一伸,道:“字據拿來,不與妳破這緊瓜哩。”
婦人不與,緩聲道:“已進些許,再潤滑些,應再不難,等我取些燈油與尊官抹上。”
言畢跳下床竟奔銀燈,挖了些燈油在手上,旋風一般回來,撈住他那物兒就抹,涼絲絲澡滑滑,陳好古任婦人巧手舞弄,卻亦惬意,順勢又在奶兒上撚了幾下,遂道:“夠了夠了,抹了快半斤,再送不進去,讓妳賠油錢。”
婦人笑他小氣,調笑一回,方才上床跪好,陳好古半蹲半跨,將那剩下的油兒在那花皺皺處抹了一會兒,才徐徐弄入,約進一寸,猛然髮力,禿的一聲,一肏儘裹,婦人把個牙兒咬得咯嘣響,扯着被兒捱着,陳好古大獲全勝,不禁長出一口氣,婦人急道:“為何又待紮住不動?這般不易進去還不快弄!”
陳好古慾火又起,罵她騷得無比,遂強力抽送起來,這內十比牝戶要緊暖有趣數倍,每抽送一回,陽精就潮漲潮落,咬着牙兒徐徐的弄。 .婦人初時刺痛,但覺快意異常,新鮮有趣,遂忍着不喊不叫,任他恣意來弄,漸漸競也抽弄些水出來,比先初順暢了許多,那陽物由慢及快,由直到曲,由裹到外,處處弄到,好不美暢!陳好古見她狂蕩有加,遂緊摟小肚,抽送不休,約一頓飯的光景,已近千回,婦人叫出聲來,比乾那牝處別是一種浪叫,婦人被弄得身兒顫顫,聲兒歡歡,不住的迎湊,慾丟出些歡快出來。陳好古狠狠送着,覺得深不儘底,無處可依,空空蕩蕩,隻有這一徑路走得春光滿眼,流流連連,好不神怡,又一番猛刺,勁力十足,頂得婦人滾到床頭,婦人回身怒目而視。
陳好古笑笑,也不賠不是,遂下床立在地上,喚婦人過來,婦人又喜,急將臀兒送上,陳好古重肏,一下又直搗黃龍,直立而肏,省了些氣力,遂鼓足餘勇,弄得叱叱亂響,水兒溢出,婦人哼哼唧唧,迎湊賣力,漸漸也覺腿膝酸軟,一眼看見繡枕,遂菈過墊在腹下,覺不甚高,又扯繡被亂疊塞加,趴在上麵,任他頂送,拱動不休。
陳好古被婦人這些手段攪得心煩,遂急按住亂弄一氣,霎時又是近千餘下,仍不見精出,龜頭漲得鈴噹一般,鐵铮铮的,見婦人趴在被上,遂起身抽出,令婦人仰臥,舉起腿兒,趁勢俯身架在肩上,插入又弄,低頭又觀其進出之勢,見那牝戶急急咻咻亂響,空守繡房,下麵那處緊緊張張,戰戰驚驚,不禁狂慾怒髮,抽送生風,可憐婦人臉兒一會白,一會紅,一會紫,隻吸氣並不出聲,堪堪被他肏死。
陳好古哪管婦人死活,這會兒即使刀架頸上,劍懸頭頂且都不顧了,吸氣挺身大動,那憋漲漲的龜頭在內裹歡跳不止,陽精陡然而至,含禁不住,渲泄下來,丟得無底洞深處花白一片。婦人仰承,體內暖流陣陣,不由自行緊縮,連連抖動,似陰精丟出一般暢快,早已癱成一堆爛泥,那張字據不知何時飄到身下,被淫水打個儘透,黑糊糊的一片,分不清寫的子午卯酉。
陳好古吹滅銀燈,強打精神爬上床來,擁着婦人進了溫柔鄉中。這正是:昨前把酒桃花亭,近日夭桃花漸零;最愛一枝芳又嫩,滿身香滯讀書廳。
未及一夢,金雞唱絕,紅日東升,陳好古胸痛背麻起身,狂淫一夜,倒把那些不愉快的事兒丟了個乾淨,復睡去。忽聽有人敲門,遂問道:“何人叫門?”
外麵侍婢答道:“請老爺起床,今日夫人壽誕,賓朋已至前廳,夫人讓奴奴來請老爺。”
陳好古半晌不語,想到昨日之事太醜,今日怎的見人,不若裝病,杜門不出,省去尷尬,遂道:“但禀夫人,就說老爺偶感風寒,渾身乏力,不能會客,見諒,不必再來請。”
外麵腳步遲疑幾聲,才離去,陳好古放心,翻個身兒又睡,見那婦人正睡得呼呼,臉兒桃花般紅,不禁心動,扳在身下,趴將上去,揀些捷徑,弄了陣快活。
那婦人亦不曾醒,手卻緊勾他的脖頸兒,伊呀亂叫些什麼,陳好古款款弄了數下,嫌不儘興,令婦人側臥,從後麵鼓搗了幾下,雖不儘根,卻亦銷魂,把個奶頭兒摸得漲漲,又將個手指探進牝中挖了一回,助些淫水,草草泄了,又睡不題。
且說侍婢回禀夫人,說老爺患疾不能會客,夫人聞聽心中甚怒,轉而又想道:“不來也罷,省卻煩心。”遂支使侍婢各行其事,自去玉鳳房中探看。
玉鳳一夜未曾睡好,思來想去,惱恨傷心不已,忍不住淚兒竟然往下掉,濕透繡枕,見紅日已升上半空,想起今日乃娘親壽誕,還是強做歡顔去侍奉為上,又恐與陳好古撞見兩下不安,正在猶豫,母親敲門呼叫,遂急下床開門迎進,寒喧之後,母親又安撫了幾句。遂至鏡前坐下理妝,淡掃蛾眉,輕撲香粉,頃刻畫畢,隨母親去至堂上,招呼親朋,冬梅忙前忙後,及見小姊,施禮問安,玉鳳慌忙低頭走掉,冬梅亦不在意,依舊忙活,玉鳳恐昨日之事已被冬梅窺破,故心虛躲開。冬梅心中一頭暗罵陳好古,汙辱自己親生女兒,實是報應,又一頭可憐小姊。不題。
及近午時,壽宴擺下,賓朋落坐,獨不見陳好古,有人啟問其故。夫人隻道說他不湊巧病了,賠了個不是。眾人信以為真,皆開懷暢飲,敬祝夫人萬壽無疆。
夫人自是皇傢風範,從從容容,若些許兒事亦未髮生一樣,冬梅冷眼亦未觀出其破綻,不得不歎服,正飲得鬧熱間,忽聽傢人來報,門婿東生到,玉鳳及冬梅俱都吃了一驚。玉鳳不由忖道:“卻說不來,今日忽來,戲耍於我。”
冬梅偷偷斜了小姊一眼,心裹明白,東生定是為自傢而來,心下歡喜不題。
且說夫人聞罷大喜道:“快快請進來。”
話音未落,東生已至堂下,夫人及玉鳳、冬梅均離座降階相迎。
東生滿麵春風立在階下,見眾人齊齊來迎,忙趨身而候,迎着夫人納頭便拜,夫人急忙扶起,笑吟吟道:“賢婿不辭勞苦前來為老身拜壽,快快請進。”
東生站起身道:“公事冗繁,小婿來遲,還望嶽母大人見諒。”
夫人道:“賢婿何出此言?一傢人何必客套。”
東生道:“正是,嶽母大人請先行。”言罷又一揖。
夫人見他夫妻二人還末曾見禮,遂閃身道:“老身堂上等候賢婿。”言畢,折身去了。
東生向玉鳳又施一禮道:“小生來得魯莽,還乞娘子海涵。”
玉鳳並不應答。斜了一眼道:“郎君前日曾言不來拜壽,今緣何突至?”
東生道:“昨夜獨眠,思念娘子不已,今急急而來,一來給嶽母大人拜壽,二者來會娘子。”
玉鳳聞道耳根一紅,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冬梅,然後嗔道:“休得亂講,恐他人聽見恥笑。”
冬梅將頭扭至一邊,看那堂前燕子飛來飛去,裝作不曾聽過。
東生道:“嶽母大人誕辰,做女婿的焉有不來之理?前日乃與娘子戲耳。
玉鳳道:“休要貧嘴,且快進去吧。”
東生又一揖道:“小生遵命就是。冬梅亦來迎我?”
冬梅正在看那燕兒,哪裹想到東生會當着小姊的麵叫自傢,慌忙答道:“奴奴來遲,還乞多諒。”
東生笑道:“是譏諷下官來遲了吧。”
言畢拾階而上,與玉鳳攜手攬腕登堂。
冬梅被撇在一旁,心中甚是氣惱,又轉念道:“他話中有話,看他如何動作。”
想了一回,亦上堂去了,見東生坐在夫人右,玉鳳伴在左,談笑風聲,好不親熱,遂隔桌揀了個位子坐下,操着箸兒作吃狀,側耳聽他二人說些什麼。
隻聽東生道:“前日才離娘子,今日為何這般憔悴,臉麵枯黃,眼窩深陷,敢莫是水土不服,病了麼?”
玉鳳被問到痛處,不知怎樣作答,不免慌張,將個箸兒掉在地上,東生頓生疑心,又追問,玉鳳故作鎮靜,與母親說些什麼,裝作未聽見,東生忖了一回,不往下問,飲了一盃酒後,忽然問道:“嶽母大人壽誕,緣何未見嶽父大人在席?”
他這一問,將個夫人亦難住了,亦學玉鳳的樣兒,胡亂攀扯,正所謂五顧左右而言他,那邊冬梅險些笑出聲來。這正是:湛湛青天不可欺,存心默默有天知;好壞到頭終有報,隻待來早與來遲。
東生見嶽母及娘子都不理他,支支吾吾,想必定有什麼事情瞞着,遂菈下臉道:“不意遠道而來,遭此冷遇!”
一頭說一頭站起身道:“小婿不知何處得罪,令嶽母及娘子不樂,即來之,何必安之,這就告辭了!”言畢,拂袖慾離去。
慾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