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今年 26歲,身姿挺拔,一米七五的個頭,不胖不瘦的身形恰到好處,麵龐週正,濃濃的眉毛下,一雙眼睛透着股憨厚勁兒。他的新婚妻子陳梓淇,芳齡 23,是個從南方水鄉走來的嬌俏佳人,那精致的五官宛如精心勾勒的工筆畫,靈動的大眼睛仿若藏着一汪清泉,又長又翹的睫毛撲閃間恰似輕盈的小扇子,笑起來時,嘴角兩個淺淺的梨渦若隱若現,甜到人心裡去。她膚色白皙勝雪,恰似剛剝殼的荔枝般水潤嬌嫩,透着南方女子獨有的柔潤韻味,身材更是勻稱有致,尤其是那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線條流暢,走起路來裙擺輕搖,仿佛歩歩生風。
二人相識於大學時代,彼時的陳梓淇是校園裡當之無愧的校花。猶記那日,陽光灑滿操場,她一襲白裙亭亭玉立,李澤擡眸間,隻一眼便失了神,自此一顆心全係在了她身上。此後叁年,他鼓足勇氣展開熱烈追求,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畢業後,陳梓淇終於點頭應允,成了他此生相伴的妻。婚禮在繁華的上海盛大舉行,一整天下來,親戚朋友歡聚一堂,推盃換盞,歡聲笑語回蕩在每一個角落。待曲終人散,兩人累得雙腿發軟,可即便如此,第二天還是滿心歡喜地收拾行囊,奔赴南方那座名為芙蓉鎮的靜谧小城,開啟他們浪漫甜蜜的蜜月之旅。
芙蓉鎮仿若隱匿於塵世之外,群山環抱間,悠悠桂花香瀰漫在每一寸空氣裡。青石闆路蜿蜒於古樸小街,路兩旁,青瓦白牆的老房子錯落有致,靜谧安然,恰似世外桃源般引人沉醉。偶爾有幾隻野貓輕盈躍過牆頭,隻留下一串細微響動,打破片刻寧靜。他們選了一傢臨湖的酒店歇腳,酒店是一座四層小樓,外牆爬滿了蔥鬱藤蔓,牆皮微微斑駁,歲月的痕迹清晰可見。房間雖不算寬敞,卻收拾得一塵不染,踩在木地闆上,發出輕微的 “吱吱” 聲,仿佛在訴說着往昔故事。牆上掛着一幅意境悠遠的水墨畫,畫中湖邊漁舟悠然,憑窗遠眺,便是波光粼粼的湖麵,遠處幾點漁燈宛如繁星散落水上,微風拂過,窗簾輕舞,絲絲涼意裡挾着湖水的氣息撲麵而來。
夜幕低垂,八點剛過,兩人洗漱完畢,換上舒適睡衣,相依窩在床上,準備共享這溫馨的新婚時光。陳梓淇身着一襲白色吊帶睡裙,那質地輕薄如紗,裙擺剛及臀部,隨着她的動作輕輕搖曳,修長玉腿若隱若現,肌膚勝雪,仿若精雕細琢的羊脂玉般潤澤。睡裙之下,她未着寸縷,胸前雙峰小巧玲瓏,在薄紗輕掩下,恰似含苞待放的花蕊,粉嫩嬌柔,惹人憐愛。李澤將她輕輕擁入懷中,手掌在她纖細腰間緩緩摩挲,指尖滑過那細膩如瓷的肌膚,仿若觸碰着世間最溫潤的美玉,鼻息間萦繞着她身上淡雅的茉莉花香,一時間,心跳如雷,口乾舌燥,他嗓音沙啞,滿含深情地低語:“老婆,今晚咱們可要好好慶祝一下新婚之喜。” 那熾熱的目光仿若能將人點燃。
陳梓淇聞言,臉頰瞬間泛起紅暈,嬌嗔地輕推他,玉手輕輕拍在他胸口,仿若撒嬌的小貓,聲若蚊蚋:“討厭,才剛洗完澡呢,別把我弄臟啦。” 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卻含情脈脈地望着他,眼波流轉間,盡是風情,長睫撲閃,嘴角微揚,兩個小梨渦俏皮現身,分明是半推半就、慾拒還迎之態。李澤見狀,心跳癒發急促,手指在她腰間輕輕一捏,隨即俯身,雙唇剛要觸及她的柔軟,手掌悄然探入裙擺,指尖順着她光滑的大腿內側緩緩上移,所觸之處溫熱細膩,仿若上等絲綢輕撫肌膚。
恰在此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陡然響起,“咚咚咚”,仿若一記重錘,震得兩人瞬間僵住。李澤心跳猛地一頓,手上動作戛然而止,陳梓淇更是嚇得花容失色,像受驚的小兔子般簌簌發抖,縮在他懷裡,小聲問道:“誰呀,這麼晚了?”
李澤眉頭緊鎖,隨手抓過一件灰色 T 恤披上,滿心以為是酒店服務員送錯了東西,滿心不情願地起身下床,趿菈着拖鞋走到門口,擡手開門。門開的瞬間,他頓時傻了眼 —— 門外站着一個女子,長相嫵媚嬌艷,膚色透着些許小麥色,眼角勾勒着濃黑眼線,烈焰紅唇嬌艷慾滴,週身散發着一股風塵氣息。她着裝極為暴露,上身僅着一件緊身黑色蕾絲吊帶,胸前擠出一道深邃溝壑,仿佛要將那布料撐破,豐滿的乳房呼之慾出,隨着她的動作微微顫動。下身是一條短到極致的黑色皮裙,緊緊包裡着臀部,裙擺邊緣高高翹起,甚至露出些許臀肉,腿上套着漁網襪,黑色絲線纏繞間,大腿若隱若現。腳下一雙高跟鞋,鞋跟纖細,她踩在地上搖搖晃晃,仿若帶着整條巷子的煙火氣。她未曾瞧見李澤身後的陳梓淇,自顧自地靠在門框上,一隻手撐着牆,指甲塗着紅得近乎發黑的指甲油,對着李澤飛了個媚眼,嗲聲嗲氣地開口:“帥哥,要不要特殊服務呀?我技術可好啦,保準讓你滿意。” 說着,她還伸出舌尖,輕輕舔過艷紅的嘴唇,仿若在勾人魂魄,聲音甜膩得仿若撒了一層厚厚的糖。
李澤隻覺腦子 “嗡” 的一聲,臉頰瞬間漲得通紅,慌忙擺手不迭:“不不不,不要!” 說着便要關門。那女子卻不肯罷休,蓮歩輕移,往前湊了一歩,一股濃烈刺鼻的香水味撲麵而來,甜膩得讓人幾慾作嘔,熏得人頭暈目眩。她一把抓住李澤的手,不由分說地往自己胸口按去,嬌聲低語:“別急着拒絕嘛,摸摸看,軟乎乎的,你肯定喜歡。” 她的胸脯豐滿而柔軟,仿若兩個脹滿的棉花糖,彈力十足又溫熱無比,手感仿若陷入一團暖雲之中。李澤驚得渾身一顫,手剛要抽回,可那奇妙的觸感仿若一道電流,瞬間從指尖竄至腦門,心跳如鼓擂,腦子瞬間亂成一鍋粥。男人嘛,在這一瞬間,心底那點本能被瞬間勾起,那種握住禁忌之物的感覺讓他手心發熱,手指竟不受控制地輕輕捏了一下,仿若偷吃了糖果的孩子,刹那間,腦海一片空白。
就在此時,陳梓淇的聲音仿若一道炸雷響起:“已經有人了啦!” 嗓音帶着幾分嬌嗔,仿若被激怒的小貓。李澤陡然驚醒,扭頭望去,隻見她俏生生地站在身後,雙手叉腰,臉頰紅得仿若熟透的蝦子,雙眸圓睜,仿若銅鈴,眼底怒火熊熊燃燒,也不知是真動怒還是佯裝生氣,那瞪得極大的眼睛仿若要將人生吞活剝。那女子也是一愣,顯然沒弄明白狀況,還當陳梓淇是同行。她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最後落在陳梓淇身上,眼神裡帶着幾分審視,仿若經驗老到的買傢在挑選貨品。陳梓淇身着薄吊帶睡裙,胸前雙峰雖不似那女子般雄偉,卻在燈光映照下輪廓分明,仿若剛出籠的精致小饅頭。那女子瞧見,嘴角微微一撇,露出個輕蔑的弧度,隨即湊近李澤耳畔,呵氣如蘭:“帥哥,我的咪咪可比她大多了,要不要換換口味呀?你們男人不都喜歡胸大的嘛?” 說着,還故意挺了挺胸,吊帶被繃得 “吱吱” 作響,仿若下一秒就要斷裂,乳房劇烈顫動,仿若要掙脫束縛。
陳梓淇見狀,氣得渾身發抖,臉頰紅得仿若要滴出血來,雙唇顫抖不止,仿若風中篩糠。她本就容貌出眾,身材更是百裡挑一,那雙大長腿向來是她的驕傲資本,平日裡與李澤並肩而立,仿若時尚 T 臺的模特。可唯獨胸前這對雙峰,讓她一直有些介懷。在李澤眼中,它們小巧玲瓏、盈盈一握,嬌俏可愛至極,每次觸碰都愛不釋手,可她自己卻總盼着能再豐滿些,每次路過內衣店,都忍不住暗自嘀咕:“要是再大點就好了。” 今日這女子偏生哪壺不開提哪壺,還當着李澤的麵如此直白,仿若拿刀狠狠捅進她的心窩,精準戳中她最敏感的痛處。她氣得直跺腳,仿若炸毛的小兔子,怒聲喊道:“你…… 你這女人,出去!” 喊罷,衝上前就要關門。
可就在門即將合上之際,她眼角餘光瞥見李澤的手竟還貼在那女子胸口,仿若被強力膠水黏住一般,手指深陷在那軟肉之中。她瞬間呆住,臉色由紅轉白,雙眼圓睜,氣得話都說不利索:“我…… 我…… 我走!” 言罷,轉身奪門而出,跑得飛快,仿若受驚的小鹿。她全然未覺自己此刻隻着一件薄吊帶睡裙,裙擺短得隻能勉強遮住臀部,奔跑間,裙擺上下翻飛,風一吹,甚至直接掀至腰間。睡裙之下不着寸縷,胸前兩點春光乍泄,稍有不慎便會完全走光。李澤隻覺腦袋 “轟” 的一聲炸開,嚇得叁魂七魄都要離體,想要呼喊她回來,可喉嚨仿若被一隻無形的手扼住,半個字都吐不出來,手還黏在那女子胸口,仿若被凍僵,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看着她的背影迅速消失在走廊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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