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鑽心的疼痛讓我慾火頓消,我受傷了,好像是背被刺了一下。她一雙本應是款款生情的眼睛此刻卻仇視着我,一股涼意瞬間從我的頭皮直下脊背,我慌忙解釋道:“姑娘,你誤會了!”
“誤會?向我的劍解釋吧!”
我匆匆跳了起來,道:“姑娘,我沒……”
“唰!”
一道劍芒朝我的腦袋飛來,已經站起來的她,衣襟微掩,她那玲瓏小巧的身體隨着山風而忽隱忽現,但此時卻一點也不讓我覺得絢麗。幸好我的老爹讓我刻苦地練了他粗劣的輕功,我急忙向後退去。我當然不知道可排入江湖前十位高手的輕功有多厲害,我隻知道她好像閃了一下,就到了我的麵前。
我扭過頭朝後一陣狂奔,“哇!”
我太厲害了吧!找個山洞都在懸崖邊,這下可跑不了了!她好似一個幽靈一般又朝我飄蕩過來:“淫賊,你跑不掉了!”
“姑娘,真的是誤會,我在替你治傷!”
“還在瞎說,治傷會壓在我身上?你今天非死不可!”
又是一劍朝我刺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看樣我是在劫難逃了,“母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今天的行為!”
我轉身跳下了懸崖。
當我從天而降時,我的師父°°也就是那個什麼什麼淫魔,正和她的女奴們在谷底淫樂着。我是個大夫,我當然知道自己摔得很重,我的師父並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他並不想救我,我可比他年輕英俊多了,可他的師父的師父的……反正是我們淫魔門的祖師爺規定,每代必須收一個徒弟,還必須是被女人追殺的人,我便中了六合財了,成為了淫魔門第X代傳人。
當我有力氣從床上爬起時,已經是十天後了。這十天中,在老頭子的諄諄教誨下,我決定以調教天下絕世美女為己任,以收藏絕世美女為遠大目標。
我走出洞口,看見老頭子正躺在美女身上喝女奴們用口渡過來的美酒,當然都是裸體的了!正是讓我羨慕死了。老頭子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道:“小子,我們淫魔門的規矩是自己享用自己的女奴,不能靠別人搞定!“我走上前順手摟住一個裸女窈窕的腰肢,看了看她脖子上的銘牌,道:“花奴,我也喝一口。“說完便含住了她的小嘴,我的雙手撫摩着她的肌膚,溫軟滑膩。
對於一個剛險些被掛掉的人來說,這一切猶讓人陶醉,我重重地吻在她的唇上,吸吮着她口中芬芳的汁液,用力摩擦着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不過片刻,她一雙美目好似被一層霧氣所遮掩,口中也發出“咿唔”的呻吟。我的手指慢慢地朝她的密穴探去,還隻在洞口,就已經感覺到了她的激情似火,分泌出的體液滑了出來,將我的大手打濕了。
我的嘴移上了她的耳垂,悄聲道:“花奴,你好淫蕩啊!”
然後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她的反應更激烈了,全身好似沒有骨頭一般,攀在我的身上,我的中指已經進入了她的穴中,四週早以泥濘不堪,我的慾望又來了!
“砰!”
“哇,我的頭好痛!”
不知什麼時候,老頭子已經來到我麵前,把我狠狠的刺激了一下。我最近是不是衝撞了太歲,每次衝動的時候就被終止,再來幾次,鐵定會萎掉的。
我衝老頭大聲吼道:“老不死的,打我作甚?”
老頭道:“忘了我說的嗎?我的女奴不能碰,自己去調教!”
我悻悻的說道:“你這鳥不生蛋的地方,除了你的女奴外,連個母兔子都沒有,我找誰呀?”
“早知道你會這樣說,叁天前就已經替你準備好了!月奴,將那條小母狗帶來!”
“是,主人。”另一個侍酒的美女應聲朝後谷走去。
“老頭,這個花奴這麼敏感,以前是不是做雞的?”
“放屁!我會找一個做雞的女奴?花奴,你告訴少爺!”
“奴婢是天下四宮中的飄雪宮宮主,兩年前居然妄想和主人作對,後被主人恩寵,收奴婢做了花奴。花奴這一生都是為了主人而活着,隻要是主人的心願,花奴都願意去做。”
“哇,老頭……不,師父,快將你的拿手絕活教給徒弟吧!你好了不起!”
“那當然喽,不看看你師父是誰!我現在要花奴去做雞,她也不會說半個不字。”老頭似乎要讓我見識見識,又道:“花奴,來伺候我方便一下!”
“是,主人!”
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花奴飛快的將我看了一眼,雙靥潮紅,走到老頭子的麵前跪了下來,輕輕地將他的長衫撩起(裡麵啥都沒有,真是為老不修,不過要是我,也會如此吧!老頭的陽具煞是驚人,雖未成欣欣然雀躍狀,但已經又長又粗了(不過還是沒我的大,哈哈哈哈!
“花奴請主人賜尿。”
“死老頭,這樣的美人,摟在懷裡疼還來不及,居然當她是夜壺,太、太誇張了吧!”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
花奴張開檀口,熟練地將龜頭含在口中,極為陶醉的輕輕吸吮着。老頭哈哈大笑道:“花奴,技術大有長進,不錯!”
花奴似乎更是努力的吸舔着,美麗的屁股也扭擺起來,在卷曲的陰毛中,一條粉紅的密縫隱隱約約,像一條細致的小溪一般,在陽光下,一滴如絲一般的粘液順着股際滑下,撩人一陣遐思。
這時,老頭一陣哆嗦,彷佛鬆了一口氣般,隻見花奴的小嘴鼓得滿滿的,急速的下咽着。片刻後,老頭示意的輕拍了一下花奴的粉臉,花奴咽下最後一口,將整個陽具和兩個蛋舔了一遍,才依依不舍的放下長衫,漱了漱口,才道:“謝主人賜尿。”
老頭得意的道:“小子,跟着學着點,這五個隻是我收藏的一半。她們半年一輪來當我的女奴,其馀時間當她們的俠女、宮主什麼的。有一次我還跑到飄雪宮去,在她們議事時,躲在布幔後大操她們的宮主,雖然隔了層布幔,我都懷疑花奴叫床的聲音被她們聽見了。那次她也特別激動,差點沒把我吸乾,好爽!”
花奴嬌媚的叫道:“主人,您又提這事了,不是您一定要奴兒當時給您口交才鬧出來的嗎!您還在把人傢乾得最激烈的時候把布幔菈掉,害我現在都不敢見宮中的人了。”
正在羨慕老頭子的艷福時,我的艷福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