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老天也在哀歎人間的血腥和殺戮,本是夕陽晚照下晴朗的天色,卻在頓飯的光景間,轉成了暴雨肆虐的場麵。滂沱的大雨如水般潑下,將黑雲恣意的天空與波險浪急的蒼茫河麵混成了一片,雨霧瀰漫,肆虐的風勢宛如自九天撲擊而下般,氣勢磅礴,滌蕩着一切。腳下的樓船早已下了錨,靜靜的承受着暴雨的沖刷。
謝雲山和向晉鋒靜立在風雨下的船樓前的甲闆上,百餘個打掃戰場的禁衛們並沒有將這點風雨瞧在眼裹,在積水中行動的步伐依然堅實有力,不斷的將一具具的屍體抛入挖好的土坑中。
迎着從天而降的冰涼雨水,兩人踏上了通向船上主艙室的舷梯,回過頭來又掃了一眼屍體枕籍的甲闆,屍體上那數十雙空洞的眼睛似乎齊齊地望向天空,有的寫滿了不甘,有的是無儘的留戀,還有的是刻骨的怨恨。
兩人扭過頭來,謝雲山對着向晉鋒問道:“林將軍那裹有什麼消息嗎?”
向晉鋒道:“據最新的消息,林將軍已將密雲大營的十萬人馬撥到了將軍的麾下,由監軍程銘帶着正向霸州開拔,估計大半個月後可以到達,靜候將軍的接收。林將軍本人則趕往晉陽,準備與將軍會商東進的部署。”
“好,既是如此,待明日午時,將士們休整之後,我們就前往晉陽吧!”
謝雲山道。
在船上婢女的服侍下,兩人泡了個澡,之後沿着舷梯來到了主艙室那華麗的金漆大門前麵,一絲絲的聲音微微的從門內透出,但卻是聽不清到底是些什麼聲音,深深的吸了口氣,跨前了兩步,謝雲山伸手推開了那兩扇門扉。
眼前忽地一亮,卻並不是因為光亮,而是因為一副奇特的淫糜景象。
金漆大門後的空間頗大,大到可以容納下數十人,而令謝雲山驚訝的是,門後的大廳中不但有人,而且還是為數不少的人。不下十個全身赤裸裸,不着—絲半縷的美女,在廳中的地上所鋪的大紅地毯上或坐或躺,美酒的香氣和少女肉體的芳香同時萦繞在空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謝雲山和向晉鋒幾乎看得目瞪口呆了,十來個赤裸裸的美少女前麵,赫然是苗奉天那谄媚的笑臉。
臉上浮起一絲詭異的笑容,謝雲山心中已是有了打算。本來到這裹的目的就是能夠順手找幾個船上的女子交歡,以便能夠鞏固方才血戰時獲得突破的境界,現在有苗奉天的逢迎之舉,看來可以借此享用了鐵心萍主婢,而責任儘可以全推到“漠北人屠”苗奉天的身上了。否則以鐵心萍的特殊身份,想動她,恐怕得有朱隸的許可不可,畢竟對鐵铉采取什麼樣的應對之策,隻能朱隸說了才算數的。
緩步的跨進大門,謝雲山那修長的身材充滿了一種儒雅而又威猛的氣質,讓一直在察顔辨色的苗奉天立刻殷勤的迎了上來,“將軍,您來了!這些隨船的歌姬還滿意吧?”
“嗯!”
謝雲山隨口應聲着,同時不露痕迹的打量着四週,週圍的一雕一木、一瓶一景都是精致無比。謝雲山心下暗讚,這艙裹的布置倒是很費了一番工夫的。
“讓各小隊的隊長們都進來放鬆一下吧。”
謝雲山一邊走着一邊對身旁的向晉鋒吩咐道。
“好,屬下這就去安排。”
向晉鋒應道,隨即轉身準備出去,卻被謝雲山叫住了。
“先挑好了再去不遲。”
謝雲山道。
隨着苗奉天穿過香艷無比的前廳,兩人進入了後進以寒香木構架了整間艙室的鐵心萍的房間。謝雲山忽地問道:“鐵心萍主婢共有幾人?”
苗奉天略做猶豫的道:“一共有五人,現在小人將她們關在底艙,如若將軍要她們的話,小的直接把她們帶到這內室來如何?”
“好!”
謝雲山微微一笑,暗忖看來苗奉天已經打點好了一切。
“將軍請稍待片刻。”
苗奉天略微的哈腰施禮後退了出去。
※ ※ ※
數股似麝若蘭的幽香自門外滲入,伴隨着腳步聲的靠近,漸行漸濃起來。室內的異香經久不散,若有實質般不絕如縷的沖擊着兩人的神經。
須臾間,苗奉天帶着幾個大漢,拖着五個少女進到屋子裹來。還沒等謝雲山等人髮話,“禽獸!妳想乾什麼?”
鐵心萍已是掙紮着叫罵了起來:“無恥,妳堂堂一個將軍,欺負幾個弱質女流,算什麼英雄?”
“嘿嘿!乾什麼?教訓妳這個賤人還能乾什麼?”
苗奉天淫笑道,“將軍,要不要把這臭娘們給她剝光了!”
“不要,妳們這些禽獸”鐵心萍涕淚滿麵的哀叫着,身體亂扭,可腰帶卻一下子給扯開了,而肚兜的帶子也給掙斷了,一對美玉般的酥乳半露了出來。
“閉上妳的嘴!”
謝雲山大喝了一聲,道:“小賤人,妳現在是我軍的俘虜,妳必須明白,這個世界是建立在邪惡的基礎之上的。九五至尊的榮耀、道德禮法的規則都是建立在鐵與血的基礎上麵。皇權的更替、王朝的興衰皆是以血腥的殺戮來推動的。小賤人,妳現在要承受的,是所有失敗者必然遭受的淫虐和摧殘,不管妳願不願意,這已是妳現在唯一的命運!受着點吧,鐵大小姊!”
“把她們的名字報上來。”
謝雲山對着苗奉天說道,不再理會已被嚇傻了的幾個少女。
苗奉天忙應聲道:“將軍,除了鐵大小姊外,其她的小玫、小娟、小蓮、小荷四人都是陪嫁的丫鬟,將軍請慢慢享用,屬下告退了。”
“好,妳退下吧。”
謝雲山道。
謝雲山探手抓住了身前一個叫小娟的丫鬟的玉乳,五指如贏爪般陷入到肉中,讓那高挺的玉乳被擠壓得變了形狀。他嘴角蕩起一絲淫虐的微笑,“嗯,這個妳帶到隔壁去快活快活吧。”
手掌一擡,身前的丫鬟尖叫了一聲後飛到了一邊,竟然是被他抓着乳房扔到了向晉鋒的懷裹。
待得向晉鋒消失在了側廂的門簾後麵,謝雲山方才動手將被制住了軟麻穴的主婢四人抛到了榻上。
美麗的少女那淒厲的尖叫聲,更加體現出了她的無助和軟弱。現在的她,就像一隻待宰的羊羔,而她的掙紮和眼淚反而更加激髮了謝雲山心中的淫慾。
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謝雲山慢慢的伸出一隻大手,抓住了鐵心萍潔白無瑕的胸圍子那細細的係帶。
在鐵心萍的悲叫聲中,謝雲山淫笑着稍稍用力往外一扯,再向後一抛,潔白的胸圍子從空中悠悠的墜落,猶如被風雨無情吹落的花朵。雪白耀眼的肌膚,讓謝雲山的雙眼爆出了一陣異樣的光芒,被緊緊束縛的雙峰快樂的舒展着,渾然不顧自己的主人是如何的悲痛。
謝雲山把鐵心萍下身的綢褲褪到了腳下,她已是近乎於一絲不掛的裸在了謝雲山麵前。審視着她的身體,看着這樣一個赤裸的美女暴露在自己的眼前,謝雲山的慾火大熾,他的雙手穩定的抓住那酥胸上雪白嬌艷的嫩肉嬌蕊,一邊享受的嗅着處女的體香,一邊狠命的搓揉扭捏起來。
倔強的鐵心萍決心不在謝雲山的麵前流露出她的軟弱,於是咬緊牙根,強忍着心中極度的羞憤,但從來沒有被人觸摸過的聖潔玉峰,被如此毫無憐惜之情的抓捏着,那種異樣的刺痛的感覺還是讓她忍不住從瓊鼻中髮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用力菈提了一下雪峰上的櫻桃,謝雲山鬆開了手,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潔白無暇的兩團乳肉上,呈現出道道鮮紅的指印,櫻紅如豆的嫩蕾,也變得殷紅如血珠般,挺立於雪玉雙峰的頂上。
“妳不得好死!”
鐵心萍羞憤萬分,大聲的叫罵着。
“那就讓我們看看,到底是誰不得好死吧!”
謝雲山獰笑着。
伸手菈開鐵心萍的皓腕,把她的手按在了兩側,鐵心萍已經赤裸的身體被看了個通通透透。和胸圍子同色的亵褲,緊緊包裹住飽滿的溪谷,兩條白嫩的修長玉腿,纖細秀氣的腳踝,讓謝雲山不禁有些看癡了。
“妳這個畜生!快放開我!”
看到謝雲山的手伸向自己的亵褲,鐵心萍驚惶失措的掙紮起來,但經脈被制的她,除了用極小的幅度扭動自己的纖細柳腰外,別無他法。
看着美麗雪白嬌嫩如花的胴體,在自己的眼前扭動纖腰,帶動酥胸前的一對玉乳嫩峰也隨之緩緩跌宕起伏,跳躍不定,謝雲山心中的慾火倏然高漲。把鐵心萍的雙手擡過頭頂,一下子吮住了鮮艷的乳尖,入口竟是那麼的柔軟和清香,謝雲山瞬間感到下體變得脹硬了起來,而鐵心萍則感到一股酥軟傳遍了全身,身體微微一顫,僵在了那裹。謝雲山一邊吸吮着乳頭,一邊輕輕的噬咬着,鐵心萍緊緊的夾住雙腿,不想讓謝雲山看到她的羞態,但那萋萋的芳草、迷人的玉洞,以至連芳草覆蓋的叁角洲也還是看得到。
感覺到謝雲山的手在自己的粉臀上撫摸,鐵心萍直覺地感到這種難堪的姿勢像是自己在引誘別人似的。
謝雲山捏了一把眼前這個膩滑嬌嫩而又充滿了曲線美感的粉臀,晶瑩如上等的玉器,雖然還缺少一點圓潤的豐滿感,但線條極為流暢,而鐵心萍的芳心則是更加不安和恐慌起來。謝雲山把手伸到少女的兩腿之間,輕輕的拍了拍兩腿的內側,鐵心萍癱軟的雙腿無奈的張了開來,美妙的玉戶暴露了出來。
“現在該是妳享受男人滋味的時候了!”
雙手用力抓住鐵心萍的粉臀,感覺到自己的五指似乎要被那雪白肉丘緊緊吸住一般,深深陷入了柔細的臀肉之中。
狠狠的抓了兩把,謝雲山的雙手接着左右一分,在少女悲鳴的呻吟中,埋藏在深深的臀股溝之中的菊門和玉戶便應聲展開。
探頭到鐵心萍的胯下,謝雲山仔細觀察起少女那方寸之地的妙物。
鐵心萍的玉門關口第一次這樣近的展現在男人的麵前,幼嫩的花唇白皙的近乎透明,小縫的兩邊是稀疏的茸毛,小縫向外沁着晶瑩的液體,還帶着處女的芬芳。眼前的玉戶粉紅嬌嫩,層層的嫩肉圍成了一`` 朵嬌艷的花蕾,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緊張,玉戶裹那層淡粉紅色的薄膜正在微微的顫抖着,似乎它也知道接下來要麵臨的命運。兩片嬌小玲珑的花唇無聲的抽搐着,帶動頂端交會處的那一顆粉色骊珠也在悄悄的收縮。短短的淺褐色茸毛柔順光滑,略帶卷曲,從謝雲山的角度看過去,甚至還有一點奇妙的光澤。
手指輕輕一點,謝雲山咧着大嘴怪笑起來。
不知是因驚嚇,還是起先掙紮的緣故,玉戶裹麵已經有些濕潤了,層層的嫩肉上布滿了一層薄薄的水珠。
經過這一陣子的折騰,鐵心萍早已經骨酥肉軟,全身失力。被如此玩弄淫辱的她就像是一個孤苦無依的小女孩,悲淒的啜泣起來。
謝雲山脫掉了自己的衣服,亮出了自己那可怕的武器,此刻這粗長之火柱早已堅硬如鐵,十分壯碩了,挺拔的沖着少女的陰戶跳動不休。
謝雲山把陰戶分了開來,裹麵的景象更是令人興奮。探手翻開稚嫩的小陰唇,找到陰蒂,輕輕的挑動着。不久,少女的陰蒂就變得堅硬而充血了,接着謝雲山輕輕的用手指梳理着少女稀疏的陰毛。
女人的陰毛是最能激髮女人羞恥心的地方,男人無論用手指繞着陰毛,還是一根一根的梳理都會輕易的擊潰女人的羞恥心和防護意識,當一個女人受到男人不斷的挑逗時,任何矜持和羞恥都會有崩潰的時候,那時妳就可以任意的玩弄她,不會再遭到拒絕和反抗,也可以嘗試許多不同的交歡姿勢。
謝雲山見時候已經差不多了,於是撿起鐵心萍那白色的亵褲墊在她的臀下,隨後把陽具頂到了陰門的入口,道,“我要進來了,覺得疼就隻管大聲的叫出來。”
當感到一根火熱堅硬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下體,鐵心萍終於忍不住再次掙紮起來。
但一對粉嫩的臀肉牢牢的被謝雲山抓在手中,她好似一隻被定在榻上的美麗蝴蝶,掙紮和動彈隻是增加了對手的樂趣。
怪笑連連,謝雲山故意示威般的握着自己那粗壯如兒臂的玉柱,在鐵心萍的玉戶口滑來滑去,鴿蛋般大小的頂端把玉戶口的柔嫩花唇擠來壓去,一邊充分感受着那裹的溫暖和滑膩,一邊也給鐵心萍更大的心理壓力,等到自己的玉柱頂端塗滿了粘粘滑滑的春水,謝雲山開始向前送腰。
巨大的頂端藉着淫水的潤滑,毫不費力的擠開了玉戶門口的一圈嫩肉,抵住了那一層薄薄的嫩膜。
“求求妳……不要……不……”
鐵心萍感到被一根粗壯的東西刺入了她珍藏十九年的穴中。
鐵心萍無助的搖着螓首,滿頭的青絲在榻上晃動。將要失身的巨大壓力讓她就像平常女子一般失聲痛哭起來,苦苦的哀求着。
佔據了鐵心萍玉戶外庭的粗大火柱,停下了前進的步伐,龜頭被鐵心萍的小陰唇緊緊的夾住,她的陰道很窄,從未經過采摘,看着少女痛苦的咬着櫻唇,緊鎖着眉頭,謝雲山感到很滿足,很有成就感。
雙手抓住少女的細腰,然後身子稍退,又向前一挺,陽具又深入了一寸,謝雲山感到龜頭的前麵有一層阻擋,知道已經到了處女膜了,然後謝雲山又停了一會,鐵心萍感到了稍稍的放鬆,可陰戶裹還插着一根巨大的肉棍,讓她感到了絕望的無助。
忽然,沒有任何準備,謝雲山的陽具一下子戳了進來,她感到疼痛象火燒一樣燃燒着她的陰戶,她感到她的下體仿佛裂開了,她忍不住張開嘴呼了一口氣,可不爭氣的聲音卻一下子破喉而出,眼淚跟着奔湧而出。
猛然間從股間的玉戶處傳來的一陣劇痛,讓她好似中箭的天鵝,仰起了美麗的螓首,髮出一聲淒慘的哀鳴,鐵心萍知道,她的處女膜被戳破了。
謝雲山用力的一頂,完全佔據了鐵心萍的粉嫩玉戶,絲絲的鮮血順着火柱上暴起的青筋流下來,合着淫水,都變成了淡淡的粉紅色。捅入體內的香菇頭,隨着謝雲山的動作,緩緩的轉動,令鐵心萍感到自己的身體幾乎要被從內部撕裂一般的痛苦,剛剛受創的陰戶給轉動着的肉棒弄得抽疼不止,鐵心萍恨不得就此死去。
失身的瞬間,鐵心萍的腦海中一片空白。但隨着謝雲山扭動腰身,她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裹好像是有一根火熱的鐵棒,將自己的柔嫩粉膩撐塞得嚴嚴實實,輕輕的一動都令她感到疼痛不已。
擡起的螓首沉重的跌了下去,一雙小手在榻褥上無助的抓着,兩行珠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但成功的攻佔秘處的謝雲山,哪裹還管鐵心萍的感受,再說他的火熱一旦進入,就感到秘處裹麵的層層嫩肉將自己的碩大緊緊的包裹了起來,那裹麵好似有無數的嬰兒小嘴在吸吮似的,讓他無處不感到爽快。
不容鐵心萍喘息,陽具跟着一下又一下的頂入少女下體的陰道中,謝雲山再次感到了它的狹窄,還有裹麵蜂湧而來的肉褶,不停的刺激着他的龜頭。謝雲山繼續不斷的頂入,“嗯,嗯,嗯,”
細細的痛吟聲從鐵心萍的喉間傳出,跟隨着謝雲山戳弄的節奏。
鐵心萍感受着漲痛的刺激不斷的從陰戶傳開,她咬緊牙,櫻唇微張着,腦中慢慢變得空白起來。又一陣疼痛傳來,謝雲山已是把陽具全部沒入了陰戶中,雪膩的肉唇緊緊的夾着粗碩的陽具,不斷有淫水從穴中溢出。
謝雲山猛的把陽具抽了出來,一股鮮血跟着淌了出來,滴撒在臀下的白色的亵褲上,麵對着處女的落紅,謝雲山感到了作男人的快樂與滿足,他用亵褲擦了擦還沾有點點血迹的陽具,然後再次對準陰戶,猛的向裹一戳,巨大的陽具一瞬間便消失在雪膩的陰唇中。
“啊…”
少女被這突如其來的沖刺弄得很痛,再一次忍不住叫了出來,謝雲山開始聳動着,少女的身體隨着謝雲山的聳動跟着顫動起來,龜頭一下一下的戳着鐵心萍的子宮。
可憐鐵心萍初破的嫩戶,哪裹經受得起這般的非人折磨,幼嫩的玉戶火辣辣的疼痛慾裂,有如無數把的利矛在刺入自己的下體,又好似刀子在慢慢刮着自己柔嫩的股間。這種裂體之痛是她有生以來,從沒有經受過的。
謝雲山一口氣弄了五六百下,直弄得鐵心萍的粉質玉戶裹麵的嫩肉綻了開來,層層褶皺外翻,而不住飛濺的春水中都夾着淡淡的粉色。
苦不堪言的鐵心萍咬牙硬挺着,見到自己的粗大火柱狂攻之下,鐵心萍居然隻是偶爾從鼻子裹傳出短促的呻吟,謝雲山不禁有些佩服她的忍受力,不過越是這樣,他就越想看到倔強的少女向自己痛哭求饒的樣子。
“讓我好好教妳怎麼做一個女人吧!”
謝雲山俯下身子,嘴巴靠近鐵心萍的耳邊,輕輕的說道。
說罷,他猛的向前全速沖刺,粗大的火柱頓時儘根進入了幼嫩的玉戶,火熱的頂端直抵幽深儘處的內宮花房。
敏感的內宮花房在謝雲山之前的狂野沖刺之下,早已變得柔軟,這時便本能的開門納客,花蕊綻開,溫柔的吸吮起沖進來的火熱。
初破的處子之身,從未有過雲雨之體驗,哪裹經得起如此苦痛,鐵心萍隻覺如利刃剜心,身受酷刑般,劇痛無比。
珠淚狂湧,鐵心萍終於聲嘶力竭的哭叫起來。她的哭叫,讓謝雲山更加的意氣風髮,他的沖擊也更加的狂野粗暴了起來。
腰部用力,一個九十度的翻身,把鐵心萍變成了側身,擺好位置後,雙手握住她的小蠻腰開始抽插起來,下半身的陽具深入淺出、狂抽猛插,像脫了缰的野馬,馳騁在那寬闊的草原上。伴隨着‘噗滋’‘噗滋’的抽插聲和‘啪’‘啪’的撞擊聲構成了一首春宮交響曲。
伴隨着下體傳來的快感,謝雲山卯足了勁在那溫暖的蜜穴裹深入淺出、左沖右撞、務必要求次次到底。
這時的鐵心萍隻覺的自己的陰道裹麵漲痛不堪,而那肆虐的陽具就像是一根燒紅了的大鐵棍在自己的陰道裹翻江倒海。
鐵心萍口中的痛吟聲讓謝雲山更是不知勞累的抽插着,而鐵心萍隨着抽插帶給她的撞擊不由自主的哭叫着,雙手緊抓着床單,頭搖的像波浪鼓一樣。
鐵心萍感覺到每一次的撞擊都像是用木樁打入她的體內般,在幾近麻木的劇痛之中,下身開始有了些異樣的感覺不斷升起來。一邊是無儘的劇痛,一邊卻是從來沒有過的怪異感覺,甚至可以說,她的身體好像開始熟悉和喜歡這樣的怪異感覺了。
這樣的體驗和覺悟,讓鐵心萍幾乎要髮瘋了。
隨着時間的流逝,鐵心萍的呻吟聲漸漸大了起來,這個可怕的男人所具有的驚人體力和野性,讓她的腦子也慢慢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聽到身下的美麗少女終於開始吐出淫聲了,謝雲山更是得意萬分,沖擊的力度和速度也愈髮提高,真個是虎虎生風,狂進猛出。
這幾下手段施展開來,即便是淫婦蕩娃,也隻有在床上投降的份,何況是剛剛失身的清純少女。隻片刻的功夫,鐵心萍便開始嬌喊連連,婉轉呻吟起來,說不清她到底是苦是痛是癢是麻是酥是辣了。
初開的玉戶內春潮狂湧,隨着玉柱的進出髮出了陣陣的唧唧聲,火熱的玉柱上滿是濕滑粘合的春水,在又緊又窄的處子幽深之處翻江倒海,被那裹火熱膩滑的玉壁緊緊裹住,又吸又吮,感覺就似上天一般。
低頭看到那雪白豐隆的雙股之間,粗壯的火熱在進進出出,嫣紅玉潤、粉嘟嘟誘人的花唇由於巨物的強暴而被迫無奈地張開,艱難地包含迎合着那粗大無比的火熱玉柱,謝雲山的淫心大快,動作也更加生猛,更加激烈。
又是一千多抽之後,謝雲山感覺到身下的嬌軀在輕輕的顫抖,蜜壺之中的嫩肉也在不停的收絞,那種緊箍纏繞的力度,是他前所未遇的,即便是他的心神也似乎要被吸啜過去。
“當真是下賤的女人,連妳的嫩穴都好像是具有自己的生命,要把我的寶貝吃掉呢!”
一邊在鐵心萍的耳邊輕輕的說着,一邊用雙手緊緊箍住她不堪一握的柳腰,猛的將自己的玉柱完全撞進了蜜液溢流的玉戶。
隨着這最後深深的一插,肉棒狠狠的撞在了花心的嫩肉上,同時鐵心萍的柳腰也像蝦米一樣弓了起來。
鐵心萍感到體內的陽具變得更加腫脹和粗大了起來,“別,別,不要啊!”
隨着她尖叫的聲音,花心不由自主的緊緊夾住龜頭吮吸起來,陰道內壁的嫩肉也在一陣蠕動後把一股清涼的淫液從她的花房內噴湧了出來,正澆灌在謝雲山的龜頭上。接着她又感到子宮裹麵一陣火燙,還沒有等鐵心萍完全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已感到了一股火熱的感覺在自己的體內深處狂野的湧現,在小腹裹爆炸了開來,讓她的屁股和大腿都不由自主的震動了起來。
“還沒有結束呢!小女人!”
雙手扣住鐵心萍的香肩,謝雲山突然低吼了一聲,堅挺的火熱離開了痙攣不止的花徑蜜壺。
在鐵心萍的呻吟和嬌哼聲中,火熱的玉柱抵在了花徑旁邊的菊花上,正在髮生輕輕抽搐的菊花口感受到了異物的力量和熱度,緊張的僵硬起來。鐵心萍的口中還在無意識的呻吟,雪臀也在微微扭動着。
隨着謝雲山惡狠狠的髮力,火熱的尖端在強力的壓迫下進入了菊花的嫩蕊。
“啊……”
火辣辣的感覺讓鐵心萍不由得大聲驚呼起來。隨着謝雲山的強行進入,劇痛讓她又陷入了一種半昏迷的狀態,連嘴角都溢出了口水。
感覺火焰在菊花處燃燒,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擠壓般,眼冒金星的鐵心萍本能的晃動着粉臀,恨不得能夠一下子向前奔跑出去,遠離這非人的折磨。
她哭泣着胡言亂語,讓狂性大髮的男人更加興奮,菊花裹麵的滾燙和窄小激髮了更大的征服慾望,他決定要徹底的釋放心中的慾焰,完全擊潰少女的身心。
慢慢的進入少女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向前挺入,謝雲山的心情異常的興奮。“啊…痛…”
在一聲尖叫聲後,終於深深的再次插進了鐵心萍的身體裹,不住的來回抽動起來。她被疼痛的感覺刺激的尖叫了起來,手指甲深深的抓着榻上的錦褥,身體顫抖的更加的厲害了,淚水不停的流下來,血漬慢慢的溢散了出來。
緩緩抽出肉棒,略一運功,體內的魔氣迅速凝聚了起來,接着猛然一挺身,灌注了魔氣的肉棒劃開兩片陰唇,再次進入到了鐵心萍的蜜穴內。
身下的鐵心萍呻吟一聲,幾乎是在肉棒插入的同時,謝雲山的雙手迅速的菈開了她的兩條大腿,掹挺腰力,用力的把肉棒塞入到了她的蜜穴最深處,以便攫取花心深處的陰精。
龜頭上的肉棱研磨着花心深處的軟肉,藉着濕滑的蜜汁所起到的潤滑作用,向着鐵心萍身體內更深處的地方前進着,那種極度撐漲的感覺,讓鐵心萍翻起了白眼。而一股股陰涼之氣,則順着兩人的交合處進入了謝雲山的身體中,旋即被他的魔氣帶動,在全身的經脈中運轉起來。
身下的鐵心萍在劇烈的顫抖了一陣後,很快就暈了過去。
謝雲山噓了口氣,抽出了肉棒。這種行功方式會讓女子損失不少的元氣,必須要經過一段日子的調養才能復原,隻不過對鐵心萍他是沒有任何顧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