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春光笑意的回到了刺使府,這次我可是真正的髮自內心的笑。
一直以來,我就在為采花門尋找傳人而擔心,要知道,能找到一個好色而又甘心情願,並且,還要是根骨奇佳的傳人,這簡直比大海撈針還要難。不過,在當我見到南宮無悔時,我這個擔着的心馬上就放下了。這個小鬼,從我身上刻出來的模子,論長相,練武功可以說應該不錯,而且從小受南宮世傢那種傢世教育居然還亂吃女人豆腐,並且是個多情種子,這簡直就是我的翻版。如果能夠成功的話,我一定要把這個小鬼練就成新一代的專業采花賊。
我確實是笑,而且是得意的笑,不論是吃飯睡覺,還是勾女打炮,笑容簡直就沒有停下過,桃紅他們甚至還懷疑我是不是在外麵不小心被人點中笑穴了。
不過,狼渣解開了她們的疑惑。
“他收了個徒弟。”
狼渣簡短的說道。
桃紅幾女恍然大悟。
我非常得意,雖然是以葉夢得這個身份將南宮無悔收入門下,但是,要教點什麼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到時候,像南宮無悔這樣的有着我優良采花血統的人才,一點就通之後,還不是……嘿,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六月是一個炎熱的月份,而且,還是一個洪澇災害比較嚴重的月份,每一年,朝廷總是拔出無數款項來支援蘇州的河堤建設,隻可惜,每一年能真正落實到那河堤上的錢財可能連擔泥巴都不夠。
當然,六月對於我來說也是一個很特別的月份,自從冷傲霜以我夫人的名義住到府上,一刻不停的壓榨我後,幾乎我口袋裹從來沒有滿過。我並不是不滿意兜裹的錢少了,因為像我這種拿着一錠金子和一錠銀子都弄不清的人,錢再多對我來說也隻是個數字,但是,錢往上麵交得少了,冷傲霜的臉就更寒了,儘管自從那天瞪眼吵架之後她與曲柔又開始了冷戰,但是,對我的臉色可連帶着更加的寒青,有時候我真懷疑,如果我貪汙貪少了,她會不會又讓一個後世學子來頂替我的職位,然後,便能在太湖邊上找到我的屍體。(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六月,我這個刺使能夠貪得最多的一個月,朝廷拔款、民間籌款,這些錢,我都能插上一把,隨後,這裹麵的一半便會落入我的,哦不,冷傲霜的口袋中。
有時候,貪多了也是有點壞處的,就拿我和知府陳大人來說,兩人幾乎是每天起早摸黑的跑到江邊體查險情,而且,因為財力物力的關係,有時候到了那種膽顫心驚的程度甚至還會親自上陣。在知情人士眼中,我們兩個就像是一個亡了羊還使命的補牢的傢夥。不過,蘇州的平民們卻不知道這些,他們隻知道知府大人和刺使大人每天起早摸黑、身先士卒的為江邊大堤的進行堤防建設。不出半月,知府大人和新任刺使大人的那救苦救難的好名聲便傳遍了整個蘇州。
今天,我依然還是一清早便和知府陳大人到了江堤之上,美其名曰:體察民情。
運氣好,運氣實在是太好了,在當我和陳大人在那江堤上巡視之時,一艘大船從江麵駛過並向太湖劃去。
“那不正是湖上樓麼?”
陳知府驚訝道,“一直以來湖上樓不是在太湖嗎,它到這外江來做什麼?”
連知府大人不清楚的事,我這位隻認識錢和女人的刺使大人就更加不清楚,儘管我傢裹就有一位樓上樓的頭牌,但是,樓上樓歸樓上樓,湖上樓歸湖上樓,我隻能說,我對湖上樓的了解也許還沒有太湖邊上的漁夫多。
不過,這一次我可真的是運氣來了,如今江水猛漲,而湖上樓居然還敢到這江中“閒逛”難道她們就不怕一不小心將江堤震倒嗎。要知道,到了六月澇季,為了控制水情,江中是不充許有太大的船隻通過的,而如今湖上樓知法犯法,嘿,我可就要假陳知府的名義去“處罰”她們了。
我姦笑道:“好像就是湖上樓呢。對了大人,不知道您去過湖上樓沒有?”
陳大人惋惜道:“去是去過,但是一共也沒有幾次呢,湖上樓行蹤不定,隻有哪天有緣,真正的碰到了才能上船呢。”
這次,我笑得更姦了,對陳大人道:“大人,如果說至少到八月為止我能讓湖上樓都停在太湖邊上的某一處地方,您說,這是不是一件好事呢?”
陳大人並不理解我的意思,疑惑道:“好當然好,很多人都巴不得呢,隻是,妳真的能說讓那個大牌的湖上樓停下,它就會停下嗎?”
我訕笑道:“這就要借一下大人的名義了,不過,下官一定能讓湖上樓在明天停在太湖邊上的。”
能讓湖上樓停下來,陳大人隻有巴不得的,他笑得直流口水,裝模作樣的打着官腔道:“葉大人,這件要事就交給妳去辦了,一定要妥善辦好啊,本官可是很期待的。”
陳大人說到後麵一句話時,口氣幾乎是相當肯定的。
就這樣,倒黴的湖上樓因為這次誤入禁區,而被兩個姦官給算計了起來。
我辦事永遠都是那麼有效率的,在有這麼一個借口之後,我便以官傢的名義,臨時強行的叫上一條小漁船,追趕着湖上樓而去。
湖上樓在蘇州可是與樓上樓相媲美的另一大青樓,雖然此樓中的女子都是賣藝不賣身,而且湖上樓又飄乎不定,但是,它的名聲卻能與樓上樓持平,可見湖上樓的女子的魅力,有時,在聽到關於湖上樓的那些神秘而又魅力無限的那些女人的傳言時,我甚至有點懷疑那個聖潔的雲山、那個超脫武林的門派中所有的弟子都出來賣了,因為我早就聽說過雲山的每一代弟子都必須入凡塵,她們稱之為歷劫。
不到一個時辰,漁船便已經追上了湖上樓,為我駕船的船夫幾乎都快要累趴下了,不過,當我誇獎他時,他昂首挺胸,大聲道:“葉大人是小人最佩服的,為大人服務,小人心甘情願。”
看來,這個漁夫又是一位對我和知府大人親歷親行防堤的崇拜者。
我輕輕一躍,便在漁夫的目瞪口呆中飛上了湖上樓的甲闆。
湖上樓,蘇州城內首屈一指的花船,甲闆都能站數十上百人。而當我剛剛飛落至湖上樓甲闆之上時,從船房、船艙中出來幾十名手拿各種樂器的女子,向麵於我,手中樂器橫放於胸前,作戒備狀。難怪湖上樓都隻有賣藝不賣身的藝妓,如今親眼所見,個個都如缥渺的仙子幫清純,怎麼也不會讓人聯想到那些方麵。
我立身於甲闆之上,看了一眼眾女子,大聲道:“奉知府大人令,湖上樓知法犯法,現令其停泊至水患結束。妳們樓主是誰?請妳們樓主出來答話。”
眾女子中走出一抱胡琴紅衣女子:“樓主悠煙今日有事出去了。不知閣下是?”
什麼?我想不到湖上樓的紅牌藝妓悠煙、也就是雲若雨居然就是湖上樓樓主,那照這種推理,豈不是樓上樓的慕後樓主便是曲柔。而當我聽到雲若雨出去時,聯想到剛才湖上樓在外江急馳而回的情景,莫非剛才湖上樓冒着水患的危險就是將雲若雨送出去,但是,她又是要去什麼地方呢,居然要湖上樓這樣的大船送她出去。
不過,我仍上前一步,道:“本官姓葉,是蘇州新任刺使,如今奉知府大人命,令妳們停泊在太湖邊直至水患結束。”
紅衣女子,微微一恭,道:“大人,湖上樓本在太湖邊上四處流動,如今大人卻要小女子們停泊下來,這可是讓小女子們為難啊。”
我不置與否,大擺官威喝令道:“本官已經說過了,這是知府大人的命令,如若不尊,就等着受罰吧。況且,妳們說隻是在太湖邊上流動,為何剛才又是從外江駛回呢。”
紅衣女子啞口無言,我轉身一甩長袖,道:“本官已經說過話了,做不做是妳們的事,本官先告辭了。”
隨後,足下一輕,又再次飛到了漁船之上,在湖上樓眾女子的驚訝之中,命漁船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