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趕集的時候,“民樂飯館”的生意一樣火爆。以前,牛波不太相信,今天總算見識到了。今天和平時不一樣,有縣上領導和企業組成的考查團在此吃飯,生意火爆是情理之中的事。
不知道嚴雲安的是什麼心,放棄了和考查團吃飯,趁機巴結的機會。反而和牛波一起,在一個不起眼的小房間一起吃午飯。
牛波第一個點的菜是紅燒苦瓜。嚴雲的俏臉變成了苦瓜,嘟嚷說,她從不吃苦瓜。這擺明了就是摳門。她喜歡的不點,她不喜歡的猛點。
“美人,你有所不知,吃苦瓜大有學問。”
牛波擰開瓶子,喝了一口純淨水,放下瓶子,賣弄的說,夏天一定要多吃苦瓜,不但可以清熱解毒,祛火明目,還有止渴消暑的作用。她現在感冒了,更應該多吃一點。第一次吃,的確有點苦的感覺。多吃幾次,不但會習慣,還會喜歡上這道菜。
嚴雲兩眼一斜,歪着腦袋看着他,困惑的問,“二流子,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好像什麼都懂點?做二流子真有可惜。”
牛波笑了,幽默的說,既然改她稱為二流子,當然就是二流子了。現在的二流子當然什麼都要懂點,否則,如何出來混?又有誰願意跟他?
“哎喲,說你胖,還真喘起來了。”
她“撲哧”笑了,眼中媚光流轉,悄悄的問,他一共乾了多少壞事?最缺德的是什麼?
“一件,就一件。”(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牛波伸出右手食指,用力的比了比,微笑說,最壞的一件事,就是在辦公室強吻她,不但抱了她,還摸了她。他長這樣大,這是做的第一件壞事。
“二流子。”
嚴雲大羞,恨不得踢他幾腳,想起在辦公室,他輕易的避開了自己的偷襲,現在還沒有得到答案,問他是如何辦到的?
牛波笑了,先聲明了一遍,絕對沒有拐彎罵人的意思。這事兒仍得從他打獵說起。山中的野獸很多,有的陰險狡猾,有的兇猛狠毒,有的刁鑽古怪,有的直接殘暴。
不管是什麼獸野,和它們打交道的次數多了,或多或少的就會了解它們的習性。隻要掌握了它們的生活規律,攻敵習性,要避開它們,或是反制它們,並非難事。
從某種角度看,人類的野獸有許多相同之處。比如,生命受到威脅,或是四週有危險時,反撃自保是本能的求生動作。撃倒敵人脫離危險是第一反應。她擡腳之前,不僅是眼神出賣了她,右肩不經意的也傳遞了攻撃信息。
嚴雲呆了,眼神分外的復雜,有迷茫,有困惑,有震驚,有癡迷。他才多大?如此細微的觀察,如此敏銳的觸覺,絕非普通人能做到。長嘆一聲,迷離的問,他到底是如何訓練出這本古古怪怪的超人本領的?
牛波胡攪蠻纏,微笑說,二流子也不好當,沒有幾把刷子,不但罩不住下麵的小弟,別人也不會怕。既然當了二流子,肯定不能當蹩腳貨(小角色)非第一把交椅不坐。
“正經點!”
她羞笑,伸長脖子,關心的問,有什麼收獲?牛波又搗蛋,俏皮的說,最大的收獲就是擁抱了她,摸了她,親了她。現在是請她吃飯,之後如果有進一歩的突破,當然就是最最大的收獲了。
“我戳!戳你這個二流子頭頭。”
嚴雲大羞,抓起筷子,用力的向他的胸口插去。牛波伸出右手食中二指,夾住筷子,微微帶力。
她驚呼一聲,整個身子被菈了過去,滑過桌子,疾向他衝去。牛波鬆開筷子,張臂抱着她的腦袋,張嘴就吻。她不停的掙紮,卻是無濟於事。
牛波貪婪的着。她很快失控,扭動着熱情的回應。牛波的右手,準備攻打秀山之時,門外響起了腳歩聲。鬆開腦袋,抱着她坐下,他騰身到了旁邊的位置。
嚴雲雙頰通紅,羞澀的看着他,眼中浮起淡淡的失落之色。他偷偷的笑了,輕聲說,送菜的來了,吃了飯之後,回她的辦公室,再好好的親吻她。
“不要臉!誰說要你吻了。”
她羞笑,伸出右腳,又想踩他,發現下麵沒有他的雙腳,側頭一看,他是蹲在條形闆凳上的,像小孩子吃飯一樣,樂的“撲哧”大笑。
吃了午飯,牛波說他還有事情,她一個人先回辦公室去。他辦完了事情就去找她。嚴雲羞笑,叮囑說,至少要在她下班之前。牛波從後麵抱着她,說,下了班更好,他今晚不回去了,去她住的地方。
“二流子,你真下流。”
嚴雲雙頰如火,嗔聲說,她不是那樣隨便的女孩子,別以為親了幾下,就可以和她睡覺了。
牛波的確是想睡她,嘴上打死不承認,打趣說,是她想歪了,去她住的地方,並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有事找她幫忙。如果,她真的想那事兒,他倒是樂意成全。
“不要臉。”
嚴雲羞的擡不起頭,伸手想掐他,卻慢了一歩。他大笑着衝了出去。她呼嚷一聲,深吸一口氣,趕緊追了出去。
牛波在外麵轉了一圈,不到30分鐘又回到了“民樂飯館”跑堂(服務生或小二)的年輕人靠了過去,神秘的說,他要等的人已經到了,在1號小房間等着。
牛波微笑點頭,左拐穿過通道,到了1號房間門外。並沒有敲門,推開門直接走了進去。張寶升叁個字,他聽了無數遍了,卻是第一次見到真人。
跨歩進去,反手關了門,從頭到腳,又從腳到頭打量了幾眼。總覺得缺少一點什麼。堂堂一鎮之長,似乎太過平凡了一點。細看他的着裝,竟然全是幾十元錢一件的地攤貨。
長吐一口氣,總算明白了。這傢夥是隻真正的老狐狸,明明富的屁股流油,卻故意裝窮!淺褐色的翻領短袖襯衫,前襟至少有4、5個皺褶。今在見縣上領導,還有企業大腕在內,他這樣打扮,擺明就是叫窮,更在彰顯他的清白和簡樸。青色的直筒褲,前麵也有不少的皺褶。叁分長的黑發,是全身上下最順眼的部位。不但整齊光潔,也沒有一點頭皮屑。顯然經過精心的梳洗。
張寶升看清楚牛波的麵孔,反而呆了。這樣子和他想象中的牛波差別太大了。這土眉土眼,愣頭愣腦,傻不啦叽的樣子,真有能力操縱整個磨子鎮的二流子?連張叁娃那樣囂張狂妄的人,都把他當成了神,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
牛波仍舊一幅傻樣,在他的對麵坐下,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寒光,冷聲說,彼此見了麵,就沒有回旋的餘地了。他隻有兩條路可走。
第一,從此當個傀儡鎮長,一切聽他的吩咐辦事,不但可以保住鎮長的職位,還可以保住傢人的性命。第二,這是一條完全相反的地獄之路,先是他身敗名裂,臭不可聞,接着是他的女人被很多二流子輪流睡,後麵是二流子陪他可愛的女兒。最後就是他莫名的死亡,而且不得安寧,不是死在女人身上,就是死在女人身下。
再給他透一句底,沒有他這個傀儡鎮長,他一樣可以擺平這件事。現在,惟一欠缺的,就是縣上的建設撥款。其它的,他已搞定了。
“衛紅兵呢?”
張寶升沒有由來的打了一個寒噤。這呆闆的麵孔之下,到底長着一顆什麼樣的心?字字句句透着無可抗拒的強大。無形的自信外放,可以感染四週的一切,似乎沒有他辦不到的事。
“你不夠資格問,先說明你的立場。”
牛波聲音一冷,沉聲說,不管他如何選擇,永遠記住一句話,不該問的,千萬不要多嘴,少說話,多做事。……
尊敬的黨支部:我志願加入中國,擁護黨的綱領,遵守黨的章程,履行黨員義務,執行黨的決定,嚴守黨的紀律,保守黨的秘密,對黨忠誠,積極工作,為共產主義奮鬥終身,隨時準備為黨和人民奉獻一切,永不叛黨。
中國是中國工人階級的先鋒隊,是中國各族民利益的忠實代錶,是中國社會主義事業的領導核心。黨的最終目標,是實現共產主義的社會制度。馬克思列寧主義揭示了人類社會歷史發展的普遍規律,分析了資本主義制度本身無法克服的固有矛盾,指社會主義社會必然代替資本主義社會、最後必然發展為共產主義社會……
牛波越看越頭大,側頭看着一臉“姦笑”的嚴雲,氣呼呼的問,入黨申請書,真要這樣復雜嗎?連幾十年的馬列都搬出來了。別說念着牙酸,看着連眼都發脹。
“這是根本,也是基礎。”
嚴雲大笑,幽默的說,反正他是二流子,常耍二流子手段。入黨的事兒也用二流子手段,按他的方法進行。她不管了,反正又不是她要入黨。
牛波笑的更大聲,扔了手寫文稿,側身張臂,緊緊的抱着她,順勢壓了下去,盯着她的雙眼,威脅說,如果說配合他,把這事兒辦妥,就用二流子的手段佔有她,一連幾天留在她的傢裡,天天折騰她。
嚴雲羞笑掙紮,無意碰錯了地方,驚呼一聲,雙頰一片通紅,睫毛眨動數下,羞澀的閉了雙眼,殷紅,悄然蠕動。
這丫頭動情了?牛波一怔,彎腰趴了下去,張嘴含着她的柔軟,粗魯的着。牛波的手剛解開裙子的第一粒扣子,飯桌上的鬧鐘響了。八點正。嚴雲驚呼一聲,完全清醒了,推開他的身子,警告說,下次不準這樣粗魯,就是一頭餓狼樣。
日娘的!響得真是時候啊。牛波暗自嘆氣。一聽這話,似乎有搞頭了。她說不準這樣粗魯,卻沒有說不準這樣親她和撫摸,哈哈大笑幾聲,用力點頭,保證說,下次一定溫柔,來點紳士風度。
“二流子就是二流子,菈到北京還是二流子。”
嚴雲大羞,趕緊離開了,在他的對麵坐下,解釋說,上麵既然有人發了話,他的入黨申請書隻是一個形式。
不過,這也是一種尊重,最好還是按傳統的歩驟和要求進行。入黨申請書有點像求職學生的畢業證書,是敲門磚,挺重要的。多寫幾句,詳細一點,又不會死人。再說了,草稿她已經修改過了,這是現成的文稿,他隻是抄一遍,難道這點小事都做不了?
“好吧,你說了算。”
牛波妥協,抓起小木桌上的文稿,繼續向下看。從頭到尾看完了,還是嘆氣。苦着臉說,乾脆她全部代勞,正式稿也由她寫。
“二流子,你別忘了這是入黨申請書,你以為是入團申請書啊?”
嚴雲菈長了雙頰,冷聲說,入黨申請書必須自己親筆寫,另外就是打印文稿。自己有能力手寫,最好不要用打印稿。懂得看筆迹的人,可以從別人的字迹裡看出許多東西。
牛波苦笑,說他的字寫得很醜,就像小學生寫的一樣,見不得人。她糾正說,這又不是書法比賽。關鍵是心正,字正,內容正。
“趕鴨子上架哦,再次勉為其難吧。”
牛波一臉沮喪,抓起紙和筆,擺開架勢,坐的筆直,鋪好16開的信箋,揮筆疾書。
嚴雲斜眼一看,悄悄的笑了,這傢夥正經的時候,竟然這樣古闆,一本正經。彎腰起身,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看清信箋上的字,差點驚呼出聲,趕緊伸出右手,按着自己的,恨不得踹他幾腳。這傢夥好會裝。說他的字醜,像小學生寫的。
結果呢?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從沒有見過如此蒼勁有力的行書,一筆一畫,宛若鐵樹銀鈎,力透字背,行雲流水,字字圓潤,暗透靈韻。這傢夥到底是誰?小小的百合村,怎會有他這樣的人?
他的動作很快,卻沒有錯字,行文也沒有亂,工整有序。不到10分鐘就抄完了。這可是她花了30分鐘起草,又花了10分鐘修改的文稿。
牛波放下紙筆,張臂伸懶腰。這下爽了,右手無意碰錯了地方。嚴雲尖叫,又想掐他。牛波大聲說,這不能怪他,誰叫她一聲不響的站在側邊,他寫累了伸伸懶腰,這是習慣性的動作。
“真不愧是二流子頭頭,耍賴也這樣冠冕堂皇的。”
嚴雲哭笑不得,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實情,的確是她一聲不響的靠近。寫字之後,許多人都有伸懶腰的動作。
牛波坦然受之,看看飯桌上的鬧鐘,已經8點30分了,笑呵呵的說,這樣晚了,他不回去了,今晚就睡在這裡,明天一早去遞交申請書。
嚴雲漸漸的摸到他一些習性,微笑說,睡是可以,卻要收費。如果睡椅子,就收5元錢,睡床的話,就收10元錢。牛波大樂,舉起雙手說,他睡床,給20元。嚴雲知道他在想什麼,補充說,他睡床的話,她就睡在外麵的椅子上。
“沒勁。”
牛波大感泄氣,關心的說,這椅子破破的,萬一跌下去,摔了怎麼辦?一起睡床,他保證不亂動,也不毛手毛腳的。
“不相信你。”
嚴雲打撃他,微笑說,換一個人,她能相信,他這個二流子的話,肯定不能信。之後,她又沒有能力反抗,到時後悔就晚了。
“美人,你知不知道,20元錢在鎮上的旅館享受什麼待遇?”
牛波氣呼呼的說,她這破地方,收一元錢也算天價了。他出20元,當然得享受一點特別的。隻是睡在一起,又不做別的。這要求合情合理,絕不過分。
“二流子,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嚴雲眼有怒色,菈長了雙頰,冷聲說,如果睡在這裡就是為了那事兒,他就大錯特錯了。彼此剛認識,好朋友都不算,就想着那事兒,太過分了。
“我不信,哥哥今晚就要和你同房。”
牛波大笑,彈身射了過去張臂摟人。她閃避的念頭都沒有浮起,身子跌了他的懷裡,“雲雲寶貝,你逃不掉的,乖乖的聽話,哥哥保證你爽的啊啊叫。”
“放……”
掙紮驚叫的動作一個未完成,被火熱的大嘴封住了。反抗的動作沒有堅持到10秒,扭動身子,滑動兩臂熱切回應。動作笨拙緩慢,的確是處女的錶現。
一邊,一邊向裡麵的房間走去。進門之後,牛波也不關門,緩慢的向左牆壁的單人鐵床走去。想起在外麵被鬧鐘壞事的小插曲,估算時間,現在應該沒有再設鬧鐘了。
到了床邊,慢慢的倒了下去,卻沒有急着脫她的裙子。壓她柔軟的上,不停的親吻,四處撫摸,盡情的刺激她的。直到她扭動喘息,小手主動摸索。
他左手滑到背後,摸到第一粒扣子小心的解開。叁粒扣子完全解開,抽出右手,同時抓着肩上的吊帶,小心的向兩邊滑去。吊帶係着抹胸開口,慢慢向下滑,裡麵的風光漸漸露出。水嫩細白,光潔如玉,閃閃生輝。
日娘的,又白又嫩,比王梅的身子更迷人。不能放過這丫頭。牛波咽着口水,兩手再次滑到背後,摸到奶罩帶子,熟練的解開掛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