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香玉大包小包的整了一大堆,我不由驚嘆,“丫頭,你這都是整的什麼東東,咋沒把人傢的店給買章=呢?”香玉咯咯嬌笑:“我也想啊,可是沒帶那麼多錢。”皮蛋嬸不禁莞爾。“你們把東西拿到車上,我去方便一下。”看着皮蛋嬸紅潤的笑臉,不由令我想起那天晚上的酣暢淋漓,感覺一股尿意膨脹,便趕忙撇開兩女走向後邊。香玉揶揄道:“懶人屎尿多!”
方便過後,出來的時候,她們已經把那堆東西都拾掇進車裡麵。香玉已經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正朝我招着手催我快點。
經過皮蛋嬸身邊,暧昧地朝她懷裡看了一眼,道:“嬸子,走了。”皮蛋嬸剛平復的心情再次因為我的一個眼神而慌亂,忙吸了一口氣,眼角含着水意道:“路上小心,不要開的太快。”我靠近她低聲說了一句隻有我們兩個人能夠聽到的話。皮蛋嬸因為這句話而麵色大羞,酡紅上臉,眼角的水意更深。
一路上,香玉都滿在興高采烈的不厭其煩的一件件的給我展示着她的戦利品。我大致數了一下,僅牛仔褲她都買了十多條,幾乎是每個著名品牌最新款型的各有一條。
“丫頭,買這麼多衣服你能穿的過來嗎?”我懷疑道。
“穿不過來送人啊,反正姐妹們那麼多,再多我也能送掉。”
香玉白了我一眼,感覺那眼神挺有深意的。我很清楚地知道她所說的姐妹都是什麼人。
“你錶姐沒跟你一起,她人呢?”
“她沒回來,跟她未婚夫在城裡麵逛哩。”
“她還沒有結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說是今年年底。不過也不一定。”
“為什麼?說好了還不一定。”
“你知道我錶姐那個人,眼高着呢!這都是第十七個了,不知道還有沒有第十八個。”
“現在的年輕人看的上眼的就處,處不好了就分,司空見慣了。”
“你才比我們大幾歲,說得跟自己有多老似的。看,我給你買了什麼好東西!”
一件襠部印着小雞叨食的四角花內褲驟然出現在我的眼前。
“噗!”我不由噴飯,雙向盤差點掌握不好,在公路上S行進。
“哈哈……”香玉捧腹大笑,“怎麼樣?可愛吧?喜歡嗎?”
“臭丫頭,差點沒發生事故!”
“嘻嘻,人傢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
“驚喜個屁,差點沒讓我驚嚇過度。”
“我不管,反正這是我給你買的第一件衣服,你一定要穿。”
“這也太男女不平等了吧!你們的都是長的,就給我買了條短的?”
“嘻嘻,這褲子雖短,可是最能錶達人傢對你的體貼嘛!”
“歪理!”
下午四點五十,伴隨着放學的鈴聲,我準時把車開進了縣一中的校門。
看着衝教室裡飛快衝出來的學生,我不由想起自己在這裡過完的高中時代。
好多年沒有來這裡了,花花草草變化的多了,早已不再是以前的模樣,隻有偶爾幾塊的代錶着光榮的匾額還偶爾能夠看到,但也已經被風吹雨打日曬的不成模樣了。朝我以前上課的教室望去,那兒早就被一座嶄新的教學樓代替,不見了以前的模樣。
滄海桑田,日新月異,歷史的腳歩已不見了昨日的模樣。
兩叁分鐘後,靜靜的校園就變成了沸騰的砂鍋。
我坐在車裡目光在過往的人群中尋找着。
眼見着人群陸陸續續走過,卻不見玉卿的身影。
不會是走過去了吧?
我不敢確定,正要下車,卻聽見有人在拍右邊的車窗。
我轉首看去,卻見車窗外有張美麗的臉蛋正在對着我笑。
我打開車門,對玉卿道:“我還以為你走過去了呢?”
“你什麼時候到的?”玉卿笑臉盈盈。
“剛到沒一會。”我把副駕駛位置上剛才路過精品店給她買的禮物拿到後麵,“上車。”
“我還有同學……”
這時我才看見玉卿的後麵還並肩站着兩個漂亮的學生妹,一個身材苗條,清麗脫俗,一個個頭稍矮,清秀可人。
“你們好,我是玉卿的姐夫。”我友好地向兩女生打着招呼。
個子稍矮的女孩點頭道:“你好,我是玉卿的同桌,顔丹丹。”
身材苗條的女孩笑了笑:“你好,我是玉卿的好姐妹,許文。”
“走,都上車,我載你們一程。”
“不用麻煩了,我們一會兒就到了。”
“走吧,跟他不用客氣的。”
身材苗條的漂亮女孩許文被玉卿推上車,關上了車門。
“這丫頭!”許文坐在我身邊,不好意思地瞄了我一眼,有點嬰兒肥的鵝蛋臉兒像是塗抹了一層淡淡的脂粉。
“這丫頭就是這個性子。”我呵呵一笑,甜甜的幽香撲鼻而來。
玉卿打開後車門,菈着顔丹丹上了車,朝我道:“姐夫,開車。”
“你們住在什麼地方?”
“我住健康路二十八號。”許文道。
“我傢住跟玉卿住隔壁,西洋路叁十五號。”顔丹丹道。
“姐夫,你知道健康路在哪嗎?”玉卿道。
“別說健康路,就是國泰路我閉上眼睛都能摸到。”我誇口道。
“吹牛!”玉卿不信道。
叁女咯咯歡笑一團。
“小看我是吧,我跟你們說當年我在這兒上高中的時候,可沒少跟同學圍着縣城走過。”
“姐夫,我們也跟玉卿一樣叫你姐夫吧。”許文道。
“固所願也,不敢請爾。這可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我開懷道:“我提議咱們現在去找個地方慶祝一下好不好?”
“我舉雙手讚成!”玉卿舉起雙手,朝許文兩女問道:“你們兩個呢?”
顔丹丹看了眼許文道:“我無所謂,隻怕小文是不會去的。”
“我,我……”許文低着頭磕磕巴巴的說不出話。
玉卿從後麵趴到我和許文中間,摟着許文的肩膀道:“沒關係的,去吧。”
“我怕我媽說我。”許文竊聲道。
“不用怕。阿姨是通情達理的人,她知道你學習刻苦,偶爾玩一下勞逸結合,我想她不會怪生氣的。說不定她還盼着你跟我們出去玩一玩咧。你看你整天就知道學習,都快成書呆子了。”玉卿侃侃而談,小丫頭說話還有理有據,一套一套的。
“是啊。”顔丹丹也圍上來,道:“小文,你不是說阿姨前不久還要帶你出去旅遊嘛。”
“嗯,隻是由於臨時有幾個大手術要做走不開。”許文點點頭。
“這就是說嘛,阿姨她還是比較注重勞逸結合的,所以你去玩會兒她不會說什麼的。”顔丹丹道。
“那……好吧。”許文雖然有點同意兩人說的話,但多少還是有點不放心,“咱們不能玩的過晚!”
“放一百二十個心!”玉卿拍了拍我的肩膀,親昵地道,“姐夫,走吧,地點你選。”
“好咧,做好,走了!”
掉轉車頭,車輪碾過地麵,穿過人群,朝校門口開去。
“一中現在有多少學生?”快到門口的時候,車子不得不慢下來跟在人群後麵朝前挪。
“叁個年級90多個班,平均每個班算70個人,再加上十個復習班1000多口人,大概有七八千學生。”許文道。
“還真是不少,我上一中的時候,高一還不到十個班,僅僅十年的功夫就翻了近十倍。不得不讓人驚嘆時光變遷瞬息萬千!”我感慨良多。
“原來姐夫還是我們的學長。”顔丹丹笑道:“姐夫,你是哪一屆的?”
“95屆理科八班蔡恬。”我笑道:“注意了,我這蔡恬可不是種菜用的菜田。”
顔丹丹樂道:“哦,那是什麼?”
“蔡是南拳蔡李佛的蔡,恬是心口合一、恬然自得的恬。”我解釋道。
“蔡恬,菜田,兩個音完全一樣,這也太容易讓人曲解了吧?”顔丹丹捧腹笑道。
“蔡恬,菜田……”許文好像想到了什麼,淺淺念叨着我的名字,又仔細地瞄了我幾眼,道:“姐夫,你認不認識許仙,他好像也是95屆的,隻是哪個班我記不得了。”
“許仙,許文,你跟他什麼關係?”我盯着許文想找出她跟許仙一點點相似的蛛絲馬迹,但卻除了都有一對大眼睛,什麼也沒有發現。
“沒禮貌!”許文被我看的有點羞澀,臉紅撲撲的,嗔道:“是人傢先問你的啦!”
“呵呵,我的錯!”我掩飾着尷尬,陪笑道:“許仙這傢夥就是化成灰我也認識,從上高中就跟我坐同桌,一坐就是叁年,經常偷吃我放在桌洞裡麵的雞蛋,還名其美曰:‘免得你消化不良,我先幫你消化了’。還有這傢夥追我們班的一個女生,不敢跟人傢當麵錶白,找我做他的郵遞員,差點沒讓那女孩以為我要追她,害得我被人傢追了好幾天。”
“你不是幫許仙傳信的嘛,那女的追你乾什麼?”許文疑問道。
“還不是都怪許仙這傢夥不好,寫信求愛寫就寫呗,可他不知道從哪裡抄來一封肉麻到讓人起雞皮疙瘩而又老掉牙的大眾情書,好,這也罷了,可他竟然連署名都不寫,害的那女生以為是我要追她,連續一個星期對我獻殷勤,那熱情差點讓我都沒把持住。”
“哈哈……”後麵的兩女沒有一點儀容地哈哈大笑起來。
許文也掩口道:“你是不是忽悠我們開心呢?”
“不信你回去問問許仙,或者問張念恩。”
“想不到小叔跟小嬸嬸子當年這麼好玩!”
“哦,你叫許仙小叔,你媽又是醫生,你今年不到十七歲,我敢保證你就是許仙大哥許天的小女兒,你不是叫許靜嗎,什麼時候改名了?”我終於認出眼前亭亭玉立的少女是誰了。
“你以前見過我?”許文疑惑道。
“何止見過!記得有一次星期六踢球,我們班跟隔壁班打對抗賽。那時候我才剛接觸到足球,不是太喜歡,腳法很臭,就當個菈菈隊在一旁呐喊。許仙是我們班絕對的主力,控球後衛。那天比賽前他來的時候卻還帶着一個紮着兩個小羊角的小丫頭,說是哥哥嫂嫂都很忙就把你交代給他了。沒辦法,為了比賽隻好把你帶來了。之後他上了場,就把你交代給我了。還記得當年我騎着自行車帶着你圍着操場追許仙的事嗎?”
“那都多長遠的事了,怎麼還記得了!”
“那記不記得你睡着了,我抱着你,你的嘴水把我的衣服弄濕了事情?”
“什麼啦,人傢什麼時候被你抱着睡……”許文嬌羞的模樣兒可愛極了,都有點讓我看花了眼了。
“你們兩個還真有故事啊!”顔丹丹怪腔怪調地道。
“這叫有緣千裡來相會,無緣對麵手難牽!”玉卿也調侃道。
“你們兩個死丫頭胡說些什麼,小心我撕爛你們兩個的嘴。”許文雙手捂住臉,火辣辣的熱。
“呵呵,開玩笑的,開玩笑的。”我替她解圍道。
“壞死了你!”許文手指張開白了我一眼。
“哈哈……”
終於出到學校大門外麵,轉個彎沿着文明路開去。
“姐夫。”玉卿道:“剛才你是怎麼進到校園裡的?警衛會讓你進去嗎?”
“我不知道啊。”我搖了搖頭,“我直接開到門口,有一警衛趕忙給我把電子門打開,就這樣我就開進去了。”
“不會吧?就這麼簡單?”玉卿詫道。
“沒錯,就是這麼簡單。”我知道現在的好多學校都實行半封閉式的教學模式,門口都有警衛,上課的時候,除了有證件的學生和老師,任何人都不得不經允許擅自進到學校裡麵,當然了機動車輛更是不允許進入的。
“或許是警衛看姐夫的車太過豪華,不敢上前攔阻吧。”顔丹丹分析道。但明顯的語氣不是很堅定。
“今天晚上七點半大階梯教室有個同學會,據說有好幾個都是身價好幾千萬的富翁,可能是警衛把姐夫當作那些人了。”玉卿道。
“同學會,什麼同學會,我怎麼不知道?”顔丹丹問道。
“我也是快放學的時候聽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