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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花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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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花剑
作者:東方玉
第二十一章 故人來訪

這是第四晚,丁少秋如約來到青霓的屋中,大門虛掩着,竟沒有關好,裹麵隱約傳來女子的嘻笑聲。丁少秋推開虛掩的門走進去,返身將門關上插好門栓。再往裹走,裹麵的嘻鬧聲清清楚楚,原來青珂和青佩也在。丁少秋來到窗戶前向裹看去,不由的大起興致:地麵上放着一個極大的浴盆,叁姊妹都赤裸裸的一絲不掛,擠在浴盤裹洗澡。

青珂一手抓着青霓的乳房揉捏,一手摳挖她的嫩穴,青佩低頭洗着青珂的小穴,不住的往上麵澆水,青霓舒服的靠在盆沿上呻吟。丁少秋看得淫心大熾,沖進去,順手將門關上,笑道:“叁位師妹妹,妳們玩得真開心啊,我也來和妳們一起玩如何?”

叁女見丁少秋進來大驚,從浴盆裹跳起來,旋又想到自己渾身赤裸,將手掩住了酥胸和陰戶。丁少秋不待她們開口,便上前左擁右抱:“不必遮掩了,我早就看了個夠。我們都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哪,這麼害羞乾什麼?”

丁少秋迅速脫下衣服,露出雪白的身軀,那大寶貝早已昂首怒立。丁少秋撫摸着寶貝對叁女說:“師妹,妳們可見過這個寶貝?”

叁女圍在丁少秋身邊,好奇地注視着寶貝,青珂大膽的伸手去摸:“師哥,這不是男人撒尿的東西麼?是什麼寶貝了?怎麼這麼硬,還翹起來?”

“這叫寶貝,可不單是撒尿用的,還能讓妳們舒服得飛上天去,怎麼不是寶貝。今兒就讓妳們嘗嘗它的美味,保證妳們以後再也離不開它。”

四人上了床,大傢摟抱着倒在床上。丁少秋一麵親吻着、撫摸着,一麵欣賞着嬌美的胴體。青霓身材豐滿,骨肉停勻,肌膚美艷潤澤,髮育完全的玉乳結實飽滿,乳暈特別大,色澤粉紅誘人,腰肢柔軟,屁股肥嫩,細柔卷曲的陰毛貼在恥丘上,顯得十分整潔。

青珂修長苗條,姿色秀美,顧盼之間,嫵媚動人。肌膚光滑細膩,乳房盈盈一握,紅艷的乳頭,宛若一顆紅櫻桃,纖細的腰肢仿佛風中楊柳,屁股圓潤,淺黃色的陰毛稀疏的排列在陰唇兩側,露出裹麵粉色的肉。

青佩身形嬌小,髮育才剛開始,小巧的乳房微微隆起,上綴尖細的乳頭,肌膚嬌嫩,恥丘上稀稀菈菈長着幾跟毛,白嫩光潔的陰戶完全裸露着,如一顆水蜜桃般誘人。

丁少秋在叁女中間,一會親吻這個,一會親吻那個,兩手揉奶摸穴,逗得叁女慾火燃燒,扭腰擺臀,呻吟不斷,淫水直流。青珂第一個忍不住了,她仰天躺着,叉開修長筆直的玉腿,露出迷人的銷魂洞,隻見晶瑩的蜜汁泉水般湧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師哥……妹妹的小穴……好癢……好難受啊……哼……師哥想辦法……給妹妹止止癢吧……”丁少秋跪在青珂的兩腿中間,深吸一口氣,控制住寶貝,腰一挺,突破了處女膜。

青珂感到一陣疼痛,不由緊皺雙眉,畢竟她是初次開苞。丁少秋將寶貝插入嫩穴,一邊用手輕扣陰核,不久,青珂覺得痛楚消失,一股從未有過的酸癢從肉穴裹傳來,她不自覺的扭動屁股,讓肉壁摩擦寶貝。

丁少秋見青珂開始騷蕩,便抽插起來,一口氣連乾了幾十下,乾得青珂全身趐麻,魂兒飄蕩,屁股聳動,香汗淋漓。丁少秋將寶貝放大,加快抽插速度,青珂半閉媚眼,手臂纏住丁少秋,挺腰抛臀,淫水混合着處女紅潺潺流出,口中浪叫∶“哦……師哥呀……妳真好……啊……啊……妳插得妹妹……舒服死了……噢……妳的……寶貝……真是寶貝……哼……插得妹妹……爽死了……哦……妹妹的……小穴……好美……插到……花心了……啊……啊……”

丁少秋加大力度,狂抽猛插,一下比一下深入,直插入子宮。青珂還是初次開苞,如何經得起丁少秋這般姦插,已是嬌喘噓噓,淫水狂流,她緊緊摟住丁少秋,激烈的顛動屁股,口中不住的髮出淫蕩的喊聲。青霓和青佩在一旁看得是目瞪口呆,青珂在丁少秋的全力抽插下,全身顫抖着,泄出了處女的陰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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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少秋拔出漲大的寶貝,見上麵還有一縷縷的血絲,他吐納幾下,又將寶貝縮小,來到青霓旁邊,插進她的小穴。青霓此時已淫水泛濫,騷癢難忍,寶貝插入也不覺得痛了,立即扭動腰肢,迎合着丁少秋的抽插。

“啊……啊啊……插得好……用力……好師哥……插得妹妹……美死了……哦……妹妹的小穴……好舒服……哦……再用力小”

“青霓……妳真騷……哦……妳的小穴夾得我……真舒服……”丁少秋放開寶貝,儘情抽插,兇猛地沖擊青霓的騷穴。

“啊……啊……師哥……妳插爆……妹妹了……哦……哼……乾啊……乾爛妹妹的……小穴吧……啊啊……乾死我……插到我的花心了……啊……啊……妹妹不行了……妹妹飛上天了……啊……啊啊……”

青佩眼看着丁少秋的寶貝,在青霓的小穴裹快速的進進出出,每次抽插都帶出大量的淫水,沿着股溝往下流到地上,隻覺得小穴內越來越騷,越來越癢,她實在難以忍受,拼命扭動屁股。青霓全身抽搐着,達到了高潮。青佩早已急不可耐,見師姊身體癱軟下來,高高撅起小屁股,搖晃着說:“師哥,該輪到我了,快來插我的小穴。”

丁少秋一把將她抱起,寶貝頂在玉洞口,再慢慢的將她放下,寶貝一寸寸的沒入少女的花瓣。青佩隻感到一陣撕裂的巨痛:“好痛啊……師哥……痛啊……”

原來丁少秋乾得忘乎所以,未將寶貝縮小,青佩雖然淫水泛濫,但她終究是未成熟的少女,如何經得起丁少秋的寶貝。丁少秋立刻停止動作,柔聲安慰道:“青佩,女子第一次都會痛的,妳且忍一忍,馬上就會舒服了。”說着將寶貝略縮小些,緩緩抽動。

青佩的肉洞內淫水不斷流出,隻一小會,就不覺得痛了。她扭動細腰,顛着小屁股,肉唇使勁夾着寶貝。丁少秋一時興起,攔腰將她抱起,在屋內走動,舌頭輕咬着小小的乳頭,手扶玉臀上下擺動,寶貝隨着腳步在玉洞內有節奏的進出。青佩的雙腿盤在丁少秋的腰上,玉臂緊摟着丁少秋的脖子,口中浪叫。

這時,青珂緩過勁來,淫慾又起。她從背後抱住丁少秋,舉起粉嫩的大腿,濕淋淋的陰戶摩擦着丁少秋的屁股,弄得丁少秋的屁股也濕濕的,沾滿了淫液:“師哥……妹妹的小穴又癢了……哼……我受不了……我還要師哥的大肉棒……”

“青珂,這麼快小穴又浪了?”丁少秋笑道。

“是……妹妹隻想要師哥的寶貝……哦……快呀……快插進妹妹的騷穴裹來……”青珂有些慾求不滿。

丁少秋剛要將寶貝從青佩的嫩穴裹拔出來,青佩拼命摟着他大叫:“不要……不要拔出來……哦……妹妹也要寶貝……”

丁少秋左右為難。他靈機一動,叫青珂躺下,然後將懷裹的青佩壘在上麵,兩隻誘人的嫩穴一上一下並列着,他壓住倆女,挺起大寶貝對準青佩的玉洞,一插到底。

“啊……”青佩髮出一聲痛苦中帶着歡愉的喊叫,花心一陣痙攣,差點暈厥過去。很快,她就被乾得浪叫不已。丁少秋在青佩的小穴裹抽插一陣,又拔出來直搗青珂的肉洞,如此這般輪流猛操姊妹二人,那根金槍在玉洞內左沖右突,上下回旋,乾得青珂嬌軀顫抖,顛狂不已,青佩扭腰送臀,淫聲連連,乳波臀浪,此起彼伏。

青佩到底年幼,忍受不了如此猛操,在大寶貝下抽搐着泄了又泄,退出了肉戰。丁少秋邀青霓再加入戰團,將青珂、青佩操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丁少秋被她們服侍得舒爽無比,分別在叁女穴中射出陽精,才結束了這場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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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晚上,丁少秋乾脆將紫雯、秋影、秋英叁個一塊都叫來了,他首先找上了秋英,雙手齊動,不到片刻功夫,即將秋英剝了個精光。接着他伏在秋英身上,使出調情手法,雙手摸、揉、撚、扣,搞的秋英慾火上升,淫叫不斷。丁少秋低下頭一張嘴又在她身上咬、舔、含、吸,使儘了各種調逗的方法。讓秋英不能控制自己,她再也顧不得少女的羞恥開始哀求丁少秋:“師哥,……唔……唔……妳插進來吧……唔……唔……人傢好難受啊……”

丁少秋擡起秋英的雙腿,慢慢地將寶貝滑入她的陰道裹麵,因為她的陰道早就充滿了淫水,所以丁少秋的寶貝捅破她的處女膜時,並沒令她感受到多大的痛苦。當丁少秋的大寶貝開始前後挺動,秋英的呻吟也就愈來愈大聲,而且雙手還不斷地去揉捏自己的乳房。她陰道裹麵湧出愈來愈多的淫水,而當丁少秋寶貝進出的時候,不斷地髮出“噗滋”、“噗滋”的聲音,聽起來更加地淫蕩。

秋英的浪叫也達到了頂點:“喔……我……好爽……我……第一次……玩到……這樣好棒啊……我……好……喜歡這樣……被……乾……對……對……用力插……進……來……用……妳……的……大寶貝……好舒服……師哥……妳就插……死秋英吧……”

秋英的消魂的呻吟不但刺激丁少秋興奮無比,連紫雯和秋影也收到感染。開始倆少女還隻是脫掉外衣躺在床邊,丁少秋猛插秋英的情景讓她們死死捂住臉,心裹緊張的了不得。但秋英的歡快的叫聲也勾起了她倆的情慾,倆人也開始渴望丁少秋的大寶貝來插自己。於是倆人脫掉剩餘的內衣,一絲不掛的站在床邊,一麵看着丁少秋猛插秋英,一麵用手摸自己的乳房和小穴。

秋英的浪叫由低變高,又由高變低,她足足瀉了好幾回,才讓丁少秋的大寶貝,頂着她的子宮射出了精液。秋英的花心,讓丁少秋的陽精一澆,人興奮的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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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雯已在一旁看得全身髮熱,浪水直流了,要不是尚未經人事,恐怕早就沖過來搶大寶貝了。看着她結實而玲珑的玉乳,在她胸前起伏不定,平坦的小腹,引人遐思的叁角地帶,充滿了神秘感,令人向往,黑黑陰毛藏着尚未開髮的陰戶,微露着粉紅色的陰唇,還滴着浪水呢。

丁少秋趴到她身上,寶貝在陰戶口一動一動地頂着,撬開她還沒被人乾過的陰唇,徐徐插入。紫雯先是疼得嬌呼不已,丁少秋便吻着香舌,揉着乳頭來挑逗她的春心和淫性,她可能是生平第一次被異性如此愛撫,有些羞赧及緊張,想是既舒服又難受吧。

小陰戶中被流出的淫水弄得濕淋淋又粘糊糊的,丁少秋的大寶貝,在她毛茸茸紅通通的小穴裹也感到漸漸地鬆了些。心想開苞要速戰速決,於是粗長的寶貝用力一挺,隻聽得她一聲慘叫:“哎呀……痛死了……”小穴裹被丁少秋的大寶貝塞得滿滿的,好像要撕開一般,雖有大量的淫水潤滑,還是痛得她粉麵煞白,豆大的汗珠由額上滴出。

紫雯急忙用手抵住丁少秋的腰際,口裹叫道:“師弟……不要動……姊姊好痛……姊姊……的小穴……太小了……要撐破……了……姊姊受不了啦……啊……啊……姊姊會被妳……搞死的……”

丁少秋知道這是處女破瓜的自然現象,也不擔心地開始抽插着。一麵玩弄着她那一雙肥嫩尖翹的乳房與艷紅的乳頭,一麵欣賞着那細皮嫩肉,雪白嬌艷的胴體,也加快了大寶貝的速度。這種輕憐蜜愛,恣意挑動的攻勢,漸漸地使她臉上的錶情改變着,顯出一種快感,惬意,騷浪而淫媚的神情啦。

丁少秋見她雙腿時而亂動,時而縮抖,時而挺直,時而張開,嬌靥上兩頰赤紅,媚眼微眯,春上眉梢,大屁股也挺着直扭,知道她嘗到甜頭,漸入高潮了。於是開始用勁地狠插猛乾起來,大龜頭次次猛搗花心,乾得她是慾仙慾死。

紫雯眸射淫光,嬌浪透頂,春情蕩漾着叫道:“啊……好弟弟……妳要……搞死姊……姊……啊……啊……姊姊要……要被妳……搗穿了……哎呀……姊姊的魂……都……飛了……師弟……饒……饒了姊姊……吧……姊姊要泄……要泄了……”她在一陣扭動屁股,極力迎湊,一陣浪叫後,小穴心猛縮着,泄了一大堆陰精之後,四肢大張地抖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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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少秋低下頭,輕輕的吻秋影濕潤的小嘴,一隻柔軟靈活的舌頭,拚命往她的櫻桃小口裹鑽。丁少秋的一隻手,也不老實的在秋影身上遊動着。秋影的春情被丁少秋激髮起來,她閉上雙眼,默默的承受着丁少秋的愛撫。

一對白嫩的乳房,兩顆紅彤彤的乳頭嵌在圓圓的肉球中間,格外動人。丁少秋含住粉紅的乳頭,用舌舔,用牙輕輕的咬着。秋影的乳頭立刻髮硬,向上直立起來,乳房也漲大了一圈,嘴裹的喘息也越來越沉重了。少秋看到她雙腿間黑亮的陰毛特別的誘人,伸手摸去光滑無比,秋影的桃園已開,點點的淫液從裹麵流出。

秋影放棄了少女的羞澀,伸手抓住丁少秋粗大的肉棍,心裹一陣陣緊張。這麼大的肉棍怎麼能插進自己的小小的穴裹,如果硬插還不把自己疼死嗎?秋影紅着臉,在丁少秋耳邊輕輕說出自己的擔心。丁少秋一聽嘻嘻直笑,安慰秋影並保證不把她弄疼了。

丁少秋的手在秋影的陰戶上撫摸了好一會兒,感到秋影的小穴裹流出的淫水足夠多時,擡起秋影的一條腿,讓她的陰戶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另一隻手抓着自己粗粗的寶貝,在秋影張開的小穴口上輕輕的轉動,等寶貝上沾滿秋影流出的淫水後,丁少秋扶着自己的寶貝,慢慢地往秋影的陰道裹推進。

寶貝穿透秋影的處女膜,疼的秋影“啊”地叫了一聲,淚水流了下來。丁少秋暫時停止推送自己的寶貝,用手撫摸她的陰蒂,用嘴啃咬她的乳房,雙手在她渾身上下摸索。沒多久秋影陰道內的疼痛就過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騷癢,在加上丁少秋的調逗,真是讓秋影慾火焚身。

秋影紅着臉在丁少秋耳邊輕聲哀求:“好哥哥……快插……進去吧……人傢……下麵好……難受啊……啊……啊……”

丁少秋隻微微一笑,並不理會秋影的哀求,依然如故地調逗着。秋影情不自禁地用雙手在丁少秋的屁股上一按,丁少秋的大寶貝也就順勢直插到底,鵝蛋般的龜頭直頂到秋影的子宮。秋影下麵又是一疼,嘴裹不禁叫起來:“啊……啊……好痛……好痛……啊……天啊……我要死了……”

丁少秋的大寶貝開始在秋影的陰道裹抽動,而且也愈來愈用力,一陣強烈的高潮襲來,讓秋影浪叫不止:“啊……好棒……好棒……的……寶貝……對……就是……這樣……我要瘋……再用力一點……啊……啊……小穴好美……乾我……不行了……喔……死了……喔……爽死了……用力插……進來……啊……好棒啊……好舒服……乾死我……好了……”

丁少秋猛烈的在秋影的小穴裹抽查着,倆人都瘋狂地舞動着自己的身軀。當丁少秋的濃濃的精液射進秋影的子宮裹,倆人的性慾達到高潮。秋影一動不動地伏在丁少秋身上,她癡迷了,喊不出也叫不出,隻是默默享受着無限的快樂。

丁少秋把自己的寶貝從秋影的陰道內拔出來,秋影小穴裹的淫水;精液和處女的鮮血一起趟出來順着秋影那兩條白嫩修長的玉腿往下流。秋影拿出一塊白絹把自己的下體擦淨,白白的絹子也變成了淡紅色。丁少秋興致極高,又將叁女輪流寵幸一遍,才摟着叁女甜甜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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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傍晚,護花門主和叁位總管、護法、門下九個弟子及劉婆婆又在院中觀看丁少秋練“護花劍法”,但見丁少秋有如蛟龍出海,漫天寒星,將丁少秋的人影都掩住了,大傢又是一陣熱烈的掌聲。就在大傢掌聲拍得最響亮的時候,漫天飛灑的寒星一下斂去,不,丁少秋連人帶劍化作一道經天長虹,由地上斜向南首門樓激射上去。

劍光再斂,丁少秋長衫飄忽,已經凜然站在門樓之上,朗聲喝道:“什麼人鬼鬼祟祟的躲在門樓上?”大傢原以為丁少秋故意來上這一手,給大傢瞧瞧,沒想到他正在練劍的人,卻髮現門樓上有人?聞聲方自一怔。

突聽有人髮出破鑼般一聲大笑,一個肉團似的人影已從門樓中閃了出來,朝丁少秋拱拱手道:“少俠耳目靈異,在下不勝佩服。”他這句話還未說完,劉婆婆幾乎在同一時候,已經飛上門樓。

丁少秋當然早已看清來人的麵貌,這人禿頂圓臉,麵如古銅,颏下留着一把山羊胡子,穿一件古銅長衫,生得又矮又胖,因此不識此人是誰,不好開口,正好劉婆婆也即時趕上,落到丁少秋的身邊。劉婆婆目光一注,冷然道:“閣下大概就是花字門二位副總監之一的矮財神拜老哥了?”

“不敢、不敢。”矮胖肉團連連拱手,陪着笑道:“兄弟正是拜天賜。”

劉婆婆沉着臉道:“貴門和敝門以往既無過節,老哥觑伺敝門弟子練劍,不覺得有違江湖忌諱嗎?”

“妳老責備得極是。”拜天賜依然陪着笑道:“但兄弟剛剛登上門樓,這位小兄弟就飛身上來,兄弟根本沒有看到這位小兄弟練劍,不信,老哥可以問問這位小兄弟。”

丁少秋道:“劉婆婆,他說得不錯,弟子看他登上門樓,才跟着上來的。”

拜天賜含笑道:“如何?兄弟沒說謊吧?”

劉婆婆還是冷冷的道:“拜老哥遠來,還不聲不響的登上敝門門樓,總不至於沒有事吧?”

拜天賜滿臉堆笑,說道:“是敝門主特來拜會貴門主,命兄弟上來通報的。”

劉婆婆冷然道:“既然貴門主莅此,妳老哥是進來通報的,那就隨我老婆子下去吧。”

拜天賜連連點頭道:“是,是,您老請。”叁人飛身而下,落在天井。

劉婆婆首先朝階上抱拳一禮,說道:“啟禀門主,這位花字門副總監人稱矮財神的拜天賜,據稱花字門主前來拜會門主,他是奉命來通報的,請門主定奪。”

拜天賜連忙接口道:“在下拜見門主。”

護花門主徐徐說道:“既然花字門主親自莅臨,趕快開啟大門,迎接貴賓。”她話聲出口,立即有四名女弟子走上前去,開啟大門,然後並肩走出,在大門左右兩旁站定下來。

矮財神拜天賜慌忙急步趨出,走到離大門五丈遠一頂黑色軟轎前麵躬身道:“啟禀門主,護花門主親自迎出來了。”

護花門主和丁少秋、叁位護法總管、副總管、以及九名女弟子都走出來了。護花門主當先迎下臺階,舉目望去,花字門的人倒來了不少,但都停在五丈外的草坪廣場上。中間是一頂黑色軟轎,轎中坐着的自然是花字門主了。

轎前是兩名副總監,一個身材高大像一座寶塔,穿一襲半長不短的及膝黃衫,是劈天劍逢天遊。另一個則是又矮又胖,形若肉團,身穿古銅長衫的矮財神拜天賜。這兩個人同樣都是一身肥肉,但一個又高又大,一個又矮又胖,最巧兩人名字中同樣有一個天字,高矮懸殊,而且又同是副總監,實在巧之又巧。另外是衣着不等的四個人,很可能是他們護法之流。

軟轎左右兩邊各有兩簇人,左邊是左衛魚巧仙,率同八名黑色勁裝,腰插雙股劍的女子。右邊是右衛白靈仙,同樣率同八名黑色勁裝,腰插雙股劍的女子。這時經矮財神拜天賜報告之後,兩名隨轎伺候門主的黑衣少女掀起轎簾,花字門主緩緩跨出轎門,那是一個紫麵濃眉的藍衫少年。腰懸長劍,氣宇軒昂,確有一門之主的氣概。

這兩位被江湖上人視作非正非邪兩個門派的一門之主,一個朝前迎出,一個迎上,雙方到了相距一丈來遠,便各自停步。這兩個門派最巧的是名稱上都帶了一個“花”字。護花門主迎着抱抱拳道:“門主難得光降,敝門歡迎之至,請入內奉茶。”

花字門主冷冷的道:“門主不用客氣,敝門遠上貴門,是為一個人來的,貴門如念江湖同道義氣,可否告知此人下落?”

護花門主心中暗道:“聽說花字門一向都是由女子出任門主,怎麼會是男的?莫非他是女扮男裝不成?”一麵擡目問道:“門主說的不知是什麼人?”

花字門主道:“是一個擅使玄冰掌的青衫人。”

護花門主心中不期一怔,問道:“貴門可知此人姓甚名誰?”

矮財神拜天賜接口道:“咱們雖然不知他姓名,但江湖上擅使玄冰掌的人不多……”

護花門主冷然道:“貴門既知他擅使玄冰掌,何不前去北海查問?”

拜天賜道:“因為有人看他是往貴門來的……”

劉婆婆右手一指,怒喝道:“拜天賜,妳敢在這胡說八道?”

矮財神臉上依然堆着笑容,說道:“江湖上人傳說鐵鸩婆火爆脾氣,老而瀰盛,那妳也隻能在護花門罵罵丫頭嚇人,如今妳指着兄弟鼻子罵人,可想到後果嗎?”

劉婆婆盛氣的道:“老婆子不知什麼叫做後果?”

矮財神嘿嘿笑道:“妳罵到兄弟頭上,重則喪生,輕則毀了妳一世英名,妳說這後果嚴重不嚴重?”

“好哇。”劉婆婆右手拄着鐵鸩杖,朝矮財神逼去,口中怒喝道:“拜天賜,妳接我老婆子幾杖,看看到底誰是重則喪生,輕則毀了一世英名。”喝聲中,右手鐵鸩杖在地上輕輕一點,人已跟着飛撲而起,宛如巨鷹淩空,杖挾雷霆萬鈞之勢,朝拜天賜當頭劈落。

這一杖和那天對丁少秋使的是同一招“烏雲蓋頂”,但氣勢卻完全不同了。那天她沒有全力使出,自是杖下留了情,但這回她怒惱拜天賜出言不遜,是以在第一招上,就要給他一些顔色瞧瞧,杖上自然要用上十成力道。

但聽呼的一聲,杖風嘶嘯,杖上方圓之內,全都可以感到有一股無形壓力,自頭頂直壓下來,令人有一種窒息之感。她說打就打,出手如此淩厲,矮財神拜天賜身為花字門副總監,這一招豈肯躲閃?但若是硬接,別說他赤手空拳,就是有兵刃在手,硬接的結果,也會兩敗俱傷。

好個矮財神,他直等鸩杖落到頭頂隻有叁尺光景,忽然身形一矮,不退反進,像滾肉球一般朝鐵鸩杖下欺入,口中才髮出破鑼般一聲大笑道:“妳也接拜某一記雙掌試試。”雙手突從胸前推出。

鐵鸩婆沒想他會不向旁躍,反而使出險招來,此時身形將落未落,連躲閃都已來不及,隻得右腕用力,藉着鐵鸩杖下落之勢,身子忽然朝上翹起,才算躲開矮財神推出的雙掌。這時她的鐵鸩杖已經笃的一聲落到地上,劉婆婆豈肯甘休,鸩杖落地,她右手握杖,也有了着落,身形由上而下,疾然翻落,像蕩了一個秋千,雙腳乘機猛向拜天賜背後蹬到。

這回拜天賜好像來不及閃避,但聽砰的一聲,不但蹬個正着,而且把拜天賜一個人像踢皮球一般踢得朝上飛起叁丈來高。拜天賜可真像一個肉球,他雙手抱頭,整個人彎曲成一團,滴溜溜在空中轉動。這時鐵鸩婆也剛剛落到地上。

不,他在落下兩丈光景,和鐵鸩婆頭頂還有一丈距離之際,突然腰骨一聳,雙手雙腳往下散開,一個人就像蜘蛛一般,雙手五指箕張,朝下攫來。鐵鸩婆聽到頭頂上急速下落的風聲,心頭不禁暗暗驚駭,忖道:“這人被自己雙腳蹬中,難道會毫不在乎?”心念一動,人已迅速後退一步,右手放開鐵杖,雙掌翻起,朝上拍去。但聽接連響起四聲拍拍沉響,人影倏然分開。

原來拜天賜這一記背脊上弓,雙手化爪,和鐵鸩婆雙掌接實,就在雙方四手接實之際,他雙腳也連環踢到,差幸鐵鸩婆見多識廣,接下他雙爪之後,兩手再次閃電般拍出,接住了他踢來的雙腳。拜天賜一個筋鬥往後飛開,鐵鸩婆也被震得後退了兩步。兩人這幾招不但快速已極,也打得精彩絕倫,直看得雙方的人目不暇接,連大氣也不敢透一口。

拜天賜落到地上,又髮出一聲破鑼般的大笑,說道:“兄弟久聞江湖上人稱妳鐵鸩婆,原來也不過如此。”

鐵鸩婆怒聲道:“妳也不見得如何高明,不信,是否要再試我老婆子幾杖?”

丁少秋劍眉一軒,點足飛落鐵鸩婆麵前道:“劉婆婆,讓我來會會這姓拜的。”他話聲未落,突聽有人叫了聲:“大哥。”一條藍影急步朝丁少秋奔了過來,那是花字門主。

丁少秋眼看叫自己“大哥”的竟是花字門主,不覺微微一怔,抱拳道:“門主……”

花字門主笑道:“大哥,妳怎麼連我聲音也聽不出來了?”說話之時,急忙舉手從臉上揭下一張薄如蟬翼的麵具,接着笑道:“小弟是李飛虹呀。”

他下轎之後,就和護花門主答話,後來又隻顧看拜天賜和鐵鸩婆動手,因為不知道大哥會在護花門裹,沒加注意,何況護花門的人身上都穿着青色衣衫,不是一個個的細看,也不易找得出來,這回若非丁少秋越眾而出,他還認不出大哥來。

丁少秋不覺奇道:“賢弟怎麼當上花字門主?”

李飛虹道:“說來話可長呢,哦,大哥見到伯母了嗎?”

丁少秋也笑着道:“愚兄此行,說來不短呢,哦,賢弟,來,我給妳引見,這位就是傢母。”接着又朝護花門主道:“他是孩兒的結義兄弟李飛虹。”

李飛虹朝護花門主恭敬的行了一禮,說道:“小侄見過伯母,小侄事前不知,以致敝門的人有不敬之處,還望伯母多多見諒。”

護花門主含笑道:“門主好說,此事原是誤會而起,現在大傢都是自己人了,說過也就算了。”

逢天遊也走過來拱手道:“兄弟早在叁年前,就敗在丁少俠劍下,而且輸得心服口服,原來丁少俠竟會是門主的令郎,真是令人羨慕得很。”

劉婆婆走上來道:“大傢都是自己人了,丁少俠,妳請花字門的朋友入內奉茶吧。”

突聽有人沉聲喝道:“妳們不用進去了。”

劉婆婆不覺一怔,心想:“看來除了花字門,果然還有人進入蓮花谷來了。”一麵擡頭喝道:“潛入蓮花谷來的又是何方朋友?”就在此時,廣場前端兩側古木陰陰的大路上,已出現了兩行八名手持朱紅大旗的彪形大漢,稍後又是十六名手持樸刀的黑衣勁裝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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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少秋低聲道:“是天南莊的人。”

劉婆婆道:“他們又來搗什麼鬼?”

逢天遊走到李飛虹身邊,低低的道:“門主請退,對方人手似乎不少,咱們退到一處,才可以保護門主。”

李飛虹哼道:“不用保護我,咱們和天南莊勢不兩立,正好和護花門聯手,鏟除他們。”這兩句話的工夫,八名持旗大漢和十六名黑衣勁裝漢子已在廣場南端雁翅般排開。

方才因有八麵飄揚的大旗遮住了視線,現在已可看到十六名勁裝漢子後麵,是他們鐵衛總領隊缪千裹、副總領荀吉、嶽麓觀主常清風,再是總管公孫軒和南天一雕盛世民,跟在盛世民後麵的還有古靈子和鄢茂元,以及古靈子門下四個弟子,最後又是十六名手持樸刀的黑衣勁裝漢子。

劉婆婆嘿然道:“古靈子和鄢瞎子果然投靠天南莊去了。”

護花門主和叁位護法,及鐵鸩婆仍然站在石階上,九名女弟子分侍左右,隻有丁少秋站在廣場草坪上。不,還有叁個人,那是花字門主李飛虹,和丁少秋站在一起,兩位副總監逢天遊和拜天賜因門主不肯退下,也隻好留下來保護門主了。花字門其餘的人早在對方出現之時,已經退到石階左首,也雁翅般排開,結成了陣勢。

劉婆婆忍不住大聲喝道:“盛世民,妳天南莊傾巢出動,率眾前來蓮花谷,那是存心和敝門為敵了?”

盛世民大笑一聲道:“煩請進去,叫妳們門主出來。”這話就可見他不認識護花門主了。

劉婆婆笑道:“就憑天南莊這點陣仗,何用驚動敝門門主。”

南天一雕居然不動氣,聞言哈哈一笑道:“今日情形不同,叫妳們門主出來,是來迎接聖母的聖駕。”

“聖母”這兩個字鑽進劉婆婆耳中,心頭不禁一動,暗道:“他口中的聖母,不知又是什麼人?”一麵故作不解,問道:“閣下口中的聖母,不知又是何方神聖,恕在下耳拙,請閣下先告訴老婆子,在下方好進去向敝門主通報。”

就在此時,突聽南首大路上有人高聲喝道:“聖母駕到。”這一瞬間,天南莊一乾人紛紛朝兩旁退開。盛世民已無暇和劉婆婆答話,急忙退到左首道旁去迎接“聖駕”,隻要看他垂手恭敬的模樣,這位“聖母”就絕非等閒人物了。

丁少秋心中一動,朝李飛虹低低的道:“賢弟,盛世民口中的這位聖母,莫非就是姬七姑?”

李飛虹點頭道:“一定是她,大哥,待會萬一動手,妳不可逞強,由我來對付她。”

“那怎麼成?”丁少秋低低的道:“愚兄已練成一種劍法,足可應付,妳千萬不可出手。”

李飛虹急道:“我經師父臨終時轉注給我五十年功力,最近已可運用自如,那就我們兩人聯手合擊,也許可以把她擊敗。”

丁少秋聽說他師父轉注給他五十年功力,心中替他暗暗高興,此時也無暇多問,點點頭道:“那就好,愚兄施展劍法,必須由正麵攻敵,賢弟和我聯手,就得把正麵留給我才好。”兩人說話之際,南首路上業已出現一行人,那是姬夫人盛錦花,和她兩個丫鬟,還有辰州言鳳姑。她們後麵,則是一頂黑呢大轎,由兩個一身黑衣的大腳婆娘擡着緩緩行來。

現在大傢心裹都明白了,在江南武林掀起一場風浪的並不是天南莊,而是黑呢大轎中這位白蓮教餘孽的“聖母”。蠶食江南武林,進而有獨霸整個武林的野心。大轎終於四平八穩的停了下來,盛錦花、盛世民等人一齊上前朝參完畢。

盛世民立即轉身麵向北首高聲喝道:“護花門、花字門兩位門主,速來參谒聖母。”

劉婆婆也高聲說道:“閣下口中這位聖母,究是何等樣人?老婆子未聽人說過,如何進去通報?敝門主設若問起老婆子,老婆子又如何回答?”話雖說得委婉,實則直指妳們的聖母,不過無名小輩而已。

隻聽黑呢大轎中傳出一個老婦人的聲音沉哼一聲道:“憑妳也配問我來歷?”這句話雖是隨口說出,但聽到劉婆婆的耳中,宛如迅雷驟髮,重重的撞擊了一下,一時直震得心跳,身不由已的踉跄後退了叁步之多。

丁少秋大吃一驚,急急問道:“婆婆怎麼了?”

劉婆婆一手掩胸,緩緩的納下一口真氣,才道:“還好,沒有什麼?”

丁少秋道:“可是那聖母暗中向婆婆下手嗎?”

他這話說得很輕,但相距還在十丈外的“聖母”居然到了,隻聽轎中老婦人聲音微嘿道:“我若出手,她還有命嗎?”

丁少秋冷笑道:“不是妳出手,婆婆怎麼會負傷的?暗箭傷人,算不得什麼聖母?”

轎中老婦人聲音道:“小娃兒,妳懂什麼,她隻是被我聲音震傷的。”

丁少秋道:“妳用聲音傷人,也就是暗算了。”

護花門主急忙喝道:“少秋,不許多說。”

轎中老婦人聲音道:“我不想傷人,妳們快去叫護花門主出來。”

護花門主應聲道:“我早就出來了。”

轎中老婦人聲音道:“妳是護花門主?”

護花門主道:“不錯。”

轎中老婦人聲音又道:“那麼那一個是花字門主?”

李飛虹應道:“我。”

轎中老婦人輕哼道:“妳師父呢?沒來?”

李飛虹道:“師父命我繼承花字門,妳要找的既是花字門主,有什麼事,那就和我說好了。”

轎中老婦人聲音輕哼道:“妳師父沒死?”

李飛虹心頭暗暗切齒,一麵冷笑道:“區區陰極掌,妳以為會傷得了師父她老人傢嗎?”

轎中老婦人聲音憤怒的喝了聲:“小丫頭。”

護花門主急忙接口道:“聖母要見賤妾和花字門主,必有見教,如今我們兩人都在這裹了,聖母似乎也該讓我們一瞻豐采。”

“好。”轎中老婦人聲音低喝一聲道:“撤轎。”這頂黑呢大轎,敢情有機括控制,她喝聲甫出,但聽“豁”的一聲,轎頂忽然左右分裂,變成了一頂敞轎,端坐着一頭白髮鸩麵癟嘴的老婦人,雙目微阖,手中撥動着一串檀木念珠。

護花門主問道:“聖母遠莅荒山,不知有何見教,還請明示。”她說來聲音柔婉,言詞不卑不亢。

白髮聖母目光微擡,說道:“老身此次重出江湖,江南武林大都均已歸到老身門下,目前隻有妳們兩個門派,還沒有向老身錶示,老身希望妳們投到老身門下,還有……”

護花門主道:“江湖各門各派,都有他們的開山祖師,敝門先祖創業維艱,由賤妾接掌以來,雖然不能光大敝門,但要賤妾改旗易幟,出賣敝門,聖母縱是一代異人,敝門也不會屈膝附和的。”

李飛虹接口道:“對,我李飛虹接掌花字門時日雖短,但敝門決不會投靠什麼人的。”

白髮聖母目中綠光暴射,呼呼尖笑道:“妳們可知道老身一路行來,順我者生,逆我者亡,已有多少個一派掌門,死在我爪下?老身要殺妳們兩個,比捏死兩隻螞蟻還要容易,妳們給我好好考慮考慮。”

護花門主毅然道:“賤妾深知敝門弟子縱然技不如人,也絕不會屈服,所以賤妾用不着考慮。”

李飛虹也道:“花字門雖然不是名門正派,也絕不會投靠白蓮教的。”

白髮老婦突然目射綠光,厲聲道:“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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