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閉
關閉
關閉

《鐵漢嬌娃》

成人小說
字號:
A-
A+
铁汉娇娃
第五章 浪子獨佔玉女心

直到天亮,隻見莊憐憐走人一鎮,於是擠進人群,在一批生意人裡麵混了進去。車戦忽然想到衣服和包袱,非立即換不可,可是大街上找不出方便的地方,左想右想,直至他看莊女走進一傢館子,這才放心,轉入背街,一看清早無人,火速更換。這時正當街上人潮不斷之際,車戦回到莊女那傢店前,他故意不察,直奔櫃上大聲叫道:“店傢,可有清靜上房?”

老店傢一看是位異鄉口音的公子,連聲道:“公子,你搞錯了,這是食館,不是客棧。”

車戦故意啊聲道:“對不起,打擾了。”說完轉身就走。莊女哪有看不見的,人多不敢叫,立即結賬追出。車戦這一手,百靈百應,他明知莊女在後,但不回頭,終於找到客棧,開了上房。

沒有多久,忽聽房門敲個不停,裝出驚訝之聲道:“誰?門未闩上,請進。”

門開處,隻見莊女如飛撲上,一頭鑽進車戦懷裡,忍不住低聲哭泣。

車戦慢條斯理道:“莊姑娘,你怎麼了。”他也不關門,任其倒在懷裡。

莊女哭了一陣,忽然擡頭道:“我被獨孤乙捉住了。”

車戦裝作大驚道:“有這種事!糟啦,那是個大色狼。”

莊女猛地離開道:“他沒有,他沒有……”

車戦這才把門關上,扶她坐在床上,嘆聲道:“真不幸,你怎麼遇上,我早有預感,自你與我相見後,我就擔心你遇上他,結果還是遇上了。不過不要緊,這人武功、人才一品,滿腹文章,我替你們撮合,他不會抛棄你。”(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不要、不要、不要。”莊女跳起來亂叫,接着道:“我是清白的,你不要亂想,他問了我一些話,最後放了我。”

車戦故意疑問道:“這傢夥我很清楚,到口的肥肉,從來不放過的。”

莊憐憐急道:“阿戦,你是不信我的話嘛?”

車戦道:“憐憐,你也沒必要使我相信,我也無必要知道真假,何必爭執呢?

你不要我撮合,證明你恨他。這樣好了,你救過我,我一定要報答,今後我如見到他,我會狠狠地揍他一頓,替你出出氣。”

莊憐憐搖頭道:“不、不、不,他的武功神奧無比,我不要你冒險。”

車戦嘆道:“那你此時尋找我有什麼事?”

莊憐憐道:“阿戦,我是北極派的人。”

車戦哈哈大笑道:“別開玩笑,你對我這樣好,會是北極派的?”

莊憐憐道:“真的!北極派首席謀士達不花,現已廣搜天下美女,投你所好,不擇手段對付你,我隻是其中之一。”

車戦聞言,這下可大驚了,正色道:“有多少?”

莊女道:“凡是經過個別訓練的,都互不認識,我隻知道已經有好幾個了。”

車戦道:“過去你對我說的那些——比方認識倩雲……”

莊憐憐道:“阿戦,你不要疑心,溫倩雲確是我的密友,我阻止苗女害你才是故意的,否則我無法親近你,也因溫倩雲之故,我一開始就喜歡你。”

車戦點頭道:“我想你是真心話。”伸手將她抱在懷裡,車戦道:“派你來對付我的任務是什麼?”

莊女立覺通體如觸電,偎得更緊,嗯聲道:“北極派命我查探他們疑神疑鬼,暗生恐懼的東西。”

車戦笑道:“你沒有查出來?”

莊女道:“是的,你真有?”

車戦道:“無形神劍,你要看?”

莊女急忙道:“不、不、不,我不要看。”

車戦深深地吻她道:“看看沒有關係,你不會出賣我。”

莊女道:“不要,不要,等你消滅北極派再給我。”

車戦道:“你如何回去復命呢?”

“北極門隻是懷疑,他們根本不敢確定,我隻說無法接近你就行了,不過他們不會死心,像我這種使命,隻怕還有美女派出,告訴你,他們研究很久了,知道暗殺的希望太少了。”莊女皺了眉說着。

車戦道:“我有一事拜托你,打聽一下,谷不凡的秘密石洞裡麵,關的那些人物,有沒有我的爹?”

莊女道:“你真是南極派唯一後代?”

車戦點頭道:“我的真名就是車戦。”

莊女道:“谷不凡曾經下過嚴厲的命令,除了首席謀士達不花、副謀士柯哥林,任何人物都不許去秘洞。聽說秘洞機關嚴密而奇險,有叁十個高手守住洞外,形容如銅牆鐵壁一點不為過,車伯伯的消息隻怕難以知道,不過我會盡力的。”

車戦急急道:“那太險,你不必探聽,我隻希望你安全的臥底在北極派中。”

莊女道:“阿戦,目前我知道你在幫助朝廷查探陰山雙鹗,告訴你,北極派得到消息,現也派出大批高手了。”

車戦道:“這是意料中事,現在你先走,防人耳目,以後要見麵,非得小心不可。”莊女反手抱住,親了良久,這才整衣溜出房門而去。好在店中人數不多,都是當地鄉民,車戦吃過飯,收拾行李,隨即結賬動身。

離開該鎮,時又不早了,認定方位,照常西進,看情形,他要單獨夜行。出了城,看到一位老者,車戦迎上拱手道:“請問老丈,照大路走,前途是什麼地方?”

老者呵呵笑道:“年輕人,你要去哪裡?”

車戦笑道:“出外遊歷,無一定地址。”

老者道:“呵呵,青年學子,老漢失敬了,照大道走,不出百裡即牛闌關,不過天已不早了,年輕人,再走叁十裡就別再走,過了大山塘再無鎮市啦。”

車戦拱手道:“多謝老丈。”

車戦別了老丈一想,毫無所得,去牛闌關乾啥,於是他走了二裡就拐彎。剛剛拐彎,走還不到半裡,耳中傳來喝叱之聲,車戦一愣,忖道:“這裡有人動手。”

擡頭一看,滿眼參天森林,察出打鬥是在林中發出,於是提勁走出。

在森林深處,有片很大的空地,這時有兩個人物盤圈飛騰,寒光映着天空,泛出銀光萬道,車戦一到,見是兩個中年人,不由暗道:“噫,這個地方居然有兩個非常高手拼命。”車戦藏在樹後,仔細觀察雙方劍術和功力,他發現雙方各有所長,如果要分勝負,非千餘招不可,而且是敗者必死,勝者非重傷不可。當此之際,忽然有個奇快的人影在車戦背後閃動,居然沒有把車戦驚覺。

猛地一點東西,直飛車戦頭頂,這下可把車戦驚動,順手一伸,立將該物抓住,原來是個紙團。這種地方有紙團出現,車戦愣了,打開一看,隻見上麵小字一行:“當心寒鷹、七變魔身”,車戦悚然一震,立即提功,忖道:“鷹即谷天鷹,寒為寒冰靈魂,近來知道這妖女練成七變魔身。”想着之際,忽覺側麵寒風襲到,強勁無比,車戦順手一掌拍出,冷笑道:“鬼鬼祟祟。”

突見一個老婆婆露出頭來道:“小子,再見了。”

車戦這時並不進,朗聲道:“谷天鷹,七變魔身現形了。”

忽聽遠處冷聲道:“姑奶奶遲早要你的命。”人走了,車戦也呆了,他手中的紙團成了謎,那是誰打來的呢?

“別發呆,觀鬥要緊。”聞聲不見人,聽聲音如銀鈴,八成是少女,車戦忖道:“北極派又有美人計了,這次又耍什麼花樣?”

鬥場這時拼得激烈異常,雙方絕招盡出,車戦對場中人物一個也不識,根本插手不得,誰是非?誰是是?不能相助,不能叫停。正當生死立現時,忽聽林梢發出一聲嬌叱,紅影一閃,由空中射下,寒光如電,頓將一個劈倒在地。另外一個中年人喘聲道:“多謝姑娘援手。”

車戦這時看清楚,原來是個紅衣絕色少女,隻見少女氣定神閒的拱手道:“雷镖頭,你怎麼與北極派人交上手的?”

那中年人嘆道:“北極派人做事,沒有理由可講,請問姑娘如何稱呼?”

紅衣女嬌聲道:“晚輩天山紀翠羽。”

中年人道:“啊呀!姑娘大名,老朽久仰,“天山雁”威震羅刹,我雷鎮湘有幸,得蒙姑娘援手。”

車戦一聽“雷鎮湘”叁字,立即走出樹林,朗聲道:“雷大叔,是你呀。”

中年人一看來了個青年,但卻不識得,拱手道:“老弟,你認識雷某?”

車戦笑道:“晚輩車戦,曾在雷節度口中,聽說大叔在長沙開镖局?”

中年人大笑道:“哈哈!車戦!原來你是車戦,聽說你在傢兄傢中做客,可惜老朽窮忙,老想前去會你,但始終不能如願,沒有想到,卻在這裡遇上,真正太巧。”

車戦道:“大叔!晚輩抱歉,晚輩在林中看了很久,隻因不識雙方,未能出手,請見諒。”

紅衣女笑道:“我叫你注意鬥場,原來你們隻是聞名而未見麵?”

車戦拱手道:“姑娘,原來紙團是你打來的,在下謝了。”

少女道:“叫我翠羽好了,何必姑娘、姑娘,七變魔身法一撃不中,她還會來的。”

車戦笑道:“如果姑娘不殺北極派高手,我這時還得提防你哩。”

雷鎮湘道:“叁位在說什麼?”

車戦笑道:“晚生在林中,曾遭一個妖女暗算,多蒙翠羽姑娘事先示警。”

雷鎮湘嘆道:“嗨!北極派真正勢力強,到處都是他們的人,老弟,恕老朽不再耽擱了,老朽有事趕往牛闌關。”

車戦和紀女同時拱手道:“前輩請便。”

雷鎮湘一走,紀翠羽笑道:“風流種仔,大名真是如雷貫耳,怎麼樣,找個地方談談好嗎?”

車戦笑道:“有美人當前,不談太可惜了。”

紀翠羽道:“跟我來。”說完,去勢如鳳。

車戦如影隨形,在後笑道:“好快的身法。”

紀翠羽笑道:“你不是輕鬆地跟上了。”

車戦道:“我在盡全力呀。”

紀翠羽奔着回頭道:“別虛僞,北極派人很清楚,你的輕功,也是他們頭痛之一。”

車戦聞言不覺嚇一跳道:“咦!姑娘怎麼知道?”

紀翠羽道:“我之所以要以輕功奔着與你說話,那是誰也無法聽到的,你要問我如何知道,我說出來你會雙腳不動了。”

車戦大驚道:“姑娘又是北極派派來對付我的?”

紀翠羽道:“你很精靈。”

車戦道:“你的紙團?……”

“絕對不是與谷天鷹作圈套,首席謀士達不花收買我,又以我傢人作人質,這事隻有谷不凡一人知道。”

車戦道:“你殺那個……”

紀翠羽立即打斷道:“達不花有命,為了取你信任,必要時,殺死幾個北極派高手那不在乎。”

車戦道:“好毒的北極派。”車戦聽來,真是有點寒心。

紀翠羽道:“我本可逐走那個傢夥就算了,但想到殺一個少一個,如是假戲真做,要了他的命。”車戦想到紀翠羽比莊憐憐更乾脆,乾脆得使自己難以相信,他沉住了。

紀翠羽回頭道:“你別鑽牛角尖。”

車戦笑道:“太使我迷惑啦。”

紀翠羽輕笑道:“你認為再不會有第二個莊憐憐了,也許有第叁個第四個,不過總有幾個不是的。”

提起莊憐憐,車戦不由一愣,問道:“你與莊憐憐有認識?”

紀翠羽鄭重道:“那是在達不花買我之前,達不花千慮必有一失,他收買人傢就不應把人傢的傢人當人質,手段夠狠。”

車戦道:“我擔心你們的傢人。”

紀翠羽嘆道:“犧牲一傢比犧牲整個中原武林,請問何輕何重,沒有你,北極派早已橫掃中原武林了。”這一陣全力狂奔,紀翠羽忽然停住道:“到了紅楓嶺了,我們已奔出一百七十裡啦。”

車戦急刹衝勢,停住問道:“這是什麼方向?”

紀翠羽道:“正北方,還是跟我來。”

車戦跟着她走進一谷,又問道:“去哪裡?”

紀翠羽笑道:“有幽洞可住,你不喜歡?”

車戦道:“翠羽,別開玩笑。”

東轉西拐,走到一座崖下,紀翠羽笑道:“這裡有一古洞,北極派人找不到,你不要心跳,怎麼啦,風流公子,這下正經啦。”

車戦連忙道:“翠羽,別耍我了,你一定還有什麼指教。”進了洞,直至深處,忽見紀翠羽拿出大鏈,伸手在壁上拿下一支火把,打火點燃。

車戦道:“噫!這是你常來的地方?”車戦見她如在傢裡一樣,不禁好奇地問她。

紀翠羽道:“一切我都早有安排。”她指石墩道:“請坐。”

一切如命令,車戦笑了,坐下後問道:“可以說下文了。”

紀翠羽在另一石墩坐下後道:“達不花命令我,第一是莊憐憐同一任務,第二要我獻出肉體,與你朝夕相處,直至任務達成為止,不在萬不得已不許離開你。”

車戦嚇聲道:“這又為了什麼?”

紀翠羽拿出一隻小紙包道:“這裡麵包的是“天魔散功粉”,朝夕相處的目的,你還不知道?”

“找機會下毒。”車戦大吃一驚。

紀翠羽道:“現在你對我尚有疑問沒有,憑你風流成性,我要害你,加上這個週密計劃,你是神仙也逃不了。”

車戦道:“我不懂,你與不與我朝夕相處,達不花如何知道?現在你已把知心話全告訴了我,你當然不想達成他的任務,今後你又如何交差?”

紀翠羽道:“你再看一樣東西。”說着拿出一顆珠子,交給車戦道:“達不花說,這是處女珠,他調查得很清楚,知道我不但是處女,而且沒有心上人,現在珠子是白的,你知道如何使它變紅的?”

車戦大驚道:“太絕了,非逼你失身於我不可,這太……”他簡直說不下去。

紀翠羽道:“我對你很了解,委身於你,我無遺憾,問題根本不在此,問題是要我毀你武功。”

車戦決然道:“紀伯父和伯母現在什麼地方,監視嚴不嚴?”

紀翠羽道:“你要救我父母出來。”

車戦道:“除此沒有兩全之策,將伯父母救了出來,你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紀翠羽戚然道:“很難,很難!傢雙親雖未被關起來,但要想進入“八卦谷”

難若登天,守護人有高手叁十幾個,還是副謀士辦公之地。”

車戦道:“再難也要去,不過這幾天去不成。”

紀翠羽道:“為了追查陰山雙鹗?”

車戦道:“對,聽說北極派也已出大批高手,假如血龍盃落在北極派,那會連累不少人。”紀翠羽似知道車戦這人的個性,他一下了決心,從來不會更改,其實除了救她父母出來,再無別的方法。

車戦忽然又問道:“莊憐憐的傢人又在什麼地方?”

紀翠羽道:“也在八卦谷!谷不凡把人質分兩等,第一等關在地獄洞,也就是武林中所稱的秘洞,第二等人全住在八卦谷。”

車戦道:“好了,這幾天要委曲你,我們必須朝夕相處了。”紀翠羽見他毫無輕浮之氣,暗暗忖道:“難道他對我毫無好感,不對呀,否則他為何要救我父母,他這人真是個怪物……”

車戦見她默默不語,心中明白她在想什麼,笑道:“翠羽!別胡思亂想,早點休息,明天我們要四處查探。”

紀翠羽瞟他一眼道:“這一路奔走,你不洗澡?”

車戦道:“洗澡?這洞中連沙都沒。”

紀翠羽笑道:“後洞有清泉池,你去先洗,我還可準備酒菜。”

車戦高興道:“原來你一切都有安排,真是個有心人。”一語雙關。紀翠羽咬着嘴唇,笑而不言。

車戦又道:“隻有一事不如事先計劃對不對?”他一頓又道:“翠羽,我倒希望你沒把真心話說給我聽,否則……”

紀翠羽輕笑道:“你的毛病又發作了,快去洗澡。”

車戦道:“翠羽,我們先後要調整一下,你先洗,洗完出來準備吃的,等你準備好啦,我也洗完了,這樣趁熱一同吃如何?”

紀翠羽一想有理,立即提着衣包向後走,但忽又回頭道:“你不老實,不許進來啊。”

車戦正經道:“在伯父母未被救出前,我不會向你下手的,不過話得說在前麵,到時你不許逃避啊!……”

紀翠羽媚他一眼,呸聲道:“這種事,你是當條件,難聽死了。”

紀翠羽進入後洞,準備換衣,她還擔心車戦偷看,猶豫一會才解帶寬衣,在她赤裸裸地跳下清池時,誰知剛下水,突見池中有條東西在遊動,這下可嚇壞了,一聲尖叫,拔腿就跑,猛向前洞衝出。車戦聽到尖叫,心中一急,也往後洞跑。

這下可好,中途上兩下一湊,撞個滿懷。紀翠羽不是裝的,嚇得緊抱車戦,而且抖個不停,車戦摟住問道:“什麼事?什麼事呀?”

紀翠羽顫聲道:“毒蛇!毒蛇。”

一聽隻是蛇,車戦樂了,哈哈大笑道:“真是的,一位耍刀弄劍的女中高手,居然怕小蛇。”

女人怕蛇是天生的,紀翠羽還是抱着不放,車戦滿懷都是軟軟的,滑滑的,奇香撲鼻,這還能裝正經,一麵撲,一麵親個不停,時間長了,紀翠羽通身如觸電,嗯嗯扭扭,迷啦!如何忍得住,雙手摟得更緊。雙方火熊熊地抱了良久,車戦輕聲道:“我們一同去洗澡如何?”

紀翠羽嗯聲道:“當心那東西。”

車戦道:“不會的,它早逃掉了。”

雙雙摟着,走入後洞,後洞也有火炬,照得清池透明,車戦道:“你看,池裡沒有東西。”他一麵說,一麵脫衣,輕輕握住紀翠羽手腕,笑道:“別遮著,給我看看?”

紀翠羽嬌羞不肯移開,車戦吻了幾下,紀翠羽心中意亂情迷,再也使不上力抗拒,嘤咛一聲,任他把手臂、雙腿都展了開來,隻羞得雙頰滾燙。車戦一看,不禁心魂不定,映入眼簾的是一對粉淡淡的趐胸,當真比豆腐還要細嫩,雪膚凝脂,吹彈得破,似乎那幾縷烏雲柔絲散在其上,肌膚也要微微彈陷,幾乎要被發端刺傷一般。兩條白膩晶潤的大腿之間,僅有極稀少的遮蔽,隱藏著绛色的嬌艷紋理,好似一塊水晶平滑地稍稍裂開,散發誘人的淺桃紅色澤,尚有一泓泉水慢慢湧出。

“戦哥……”紀翠羽以極其哀怨的眼光看著車戦,美麗的身子輕輕顫抖。她僅是十八歲的少女,身材雖未長成,不及齊豐姿的婀娜多姿,但肌膚之美,卻遠有過之,粉雕玉琢,白璧無瑕。

車戦定了定神,低聲輕喚:“翠羽。”紀翠羽早已羞得耳朵紅到根上,眼眶裡閃動著嬌怯的心情,以及些許害怕。車戦盡力平復呼吸,以微笑安撫她,坐在紀翠羽身邊,手掌輕巧地拂動她雪白平坦的小腹。

“嗯……噢啊……”心慌意亂的紀翠羽扭著纖腰,逃避著車戦的愛撫,但是心中的情意卻慢慢壓抑了身體的反應,漸漸不再擺動,柔馴地承受車戦帶給她的溫情,輕輕咬著下唇,無奈而羞澀地嬌吟著。手掌逐漸從腹部上移,劃著乳邊的圓弧。

“啊嗯……啊……嗯嗯……”一種難以形容的刺激傳遍了紀翠羽每一寸肌膚,紀翠羽禁不起心中的快活,放聲嬌鳴。車戦感受著紀翠羽精致滑嫩的玉脯雪膚,手指向峰頂推去,還不敢用力,那嬌美的嫩肌竟也壓得略見凹陷,好似兩個薄膜水袋,柔不可觸,偏又是生得誘人,似蜜桃的水靈新鮮。兩粒可愛的朱紅色,在車戦這麽一碰之下,隨著波動微微晃蕩,似在眩惑人心。如此柔嫩的的胴體,車戦直是舍不得再多施加一點力道,隻若有若無地拂掃,卻把紀翠羽挑逗得心癢難搔,喘息不止,麵賽桃花。

“戦哥……唔……嗯……啊……哇啊……”正如飄在雲端的紀翠羽,陡然又受到一個極大的震撼,一時忘了羞意,喊出高亢的鳴叫。卻是車戦的下身抵著紀翠羽的密處,稍一摩擦,紀翠羽靈魂直被抛上雲霄,螓首急向後仰,俏麗的臉上一副失魂落魄的神態。

車戦隻稍一觸碰,不料紀翠羽這般禁不住,立時嬌啼大作,若有所失,心中也是管控不住,低聲道:“翠羽……你……你要小心啦。”

紀翠羽滿臉羞紅,水汪汪的眼睛望著車戦,隱約似有怯色,隨即閉上眼睛,帶點羞澀地顫聲低鳴:“你來啊,我……我才……我才不會怕呢。”這張嬌滴滴的臉蛋搭配上不顧一切的神情,加上一句逞強話,激得車戦心中狂跳,索性一把抱住紀翠羽,兩人四肢相纏,火熱地翻騰起來。

一對情到濃處的愛侶,這時正是不可開交,一片蜜意。別說車戦顧不得輕手輕腳,紀翠羽也放開了害羞,緊摟著車戦的背脊,上下撫弄,將一身溫香軟玉盡數奉獻,忘情地回吻著車戦,令人心動的趐胸緊貼著他的胸膛,沉醉其中。車戦抱著紀翠羽坐起,激烈的動作慢慢緩下來,兩人的下體互相交接了。紀翠羽忽覺下身一痛,吐了口輕氣,低聲喘叫道:“戦哥,我……啊……”

車戦輕聲道:“翠羽,太痛的話,一定要說啊。”

紀翠羽點點頭,低聲道:“我知道……”車戦慢慢深入已經濕淋淋的私處,溫暖的嫩肉團團裡著。紀翠羽感受著苦楚和興奮,心中回蕩著對車戦的愛意,將臉往車戦的懷中挨去,緊閉雙目,忍受著雙腿間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力量,以極為惑人的呻吟發著。

“嗯……嗯嗯……戦哥……啊……”紀翠羽忘我地呼喊喘叫,在一個高亢的哀鳴聲之後降低了。

“翠羽……”車戦的額頭滴下幾滴汗水,和紀翠羽的一身淋淋香汗相融。

“啊啊……呼啊……”紀翠羽知道,車戦已經和她成為一體,作了最親密的結合。靈動的眼睛凝望車戦的臉,取代痛楚的是害羞和喜樂,車戦回應的眼神,一樣充滿了款款深情。車戦感受著紀翠羽嬌軀內的濕暖柔嫩,凝視紀翠羽微帶昏眩的俏麗臉龐,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觸。在腰部挺進之下,紀翠羽開始承受車戦的衝刺。

“唔啊……啊……啊……”紀翠羽摟緊車戦的後頸,藉以掛住向後傾仰的身子,失神狂亂的呻吟回應著每一次深入。

車戦環抱紀翠羽纖腰,結結實實地衝撃這撩人的玉體,低聲道:“翠羽……”

紀翠羽一次又一次地受到超乎想像的快意貫穿全身,痛楚漸次減少,隻覺渾身癢麻,身不由主地擺動著腰枝,柔軟的乳房劇烈甩動,秀發散逸,櫻唇綻開,吐著銷魂的喘聲及吟叫。

“啊……戦哥……啊……啊……嗯啊……”紀翠羽抑止不了車戦體內狂襲而來的力勁,鮮麗的肌膚泛出細細的汗珠,雙手忽然攀不住車戦的頸部,向後仰倒在石床上。在這一瞬間,紀翠羽還以為被衝撃得折腰了。車戦順勢向前傾跪,托高紀翠羽的後腰,讓她上身躺在石床上,下半身擡起,持續著強盛的攻勢。紀翠羽自然而然地以雙腳盤在車戦腰間,勉力收首望向車戦,卻正好能見到上方兩人激烈的交合碰撞,柔弱的門戶濡泄成艷麗的景色。

“啊……啊……天啊……”熾烈的羞意和亢奮,簡直快要把紀翠羽引逗得發狂了。陰陽一次互衝,便發出啪啪聲響,一片水濺了開來,還有幾道細水緩緩流向她的小腹。

“啊啊……翠羽……”車戦前後抽送,看著嬌美的翠羽令人憐愛的神態,耳邊聽著近乎浪蕩的呻吟,便像無數狂潮接連打來,情緒高亢得無可復制,兩隻手從紀翠羽腰後放開,揉動那嬌貴無比的雙乳,享受著超凡的滑溜精細感觸。紀翠羽身子驟失車戦支撐,在一波又一波的進攻下,立時像被怒濤翻覆的小舟一般,晶瑩剔透的身體如浪起伏,扭動曲轉。

“啊……哇啊……戦哥……噢……啊……嗯啊……”緊跟在後的,是胸前傳來的陣陣快美,極敏感的乳端被車戦的手指極盡溫柔地玩弄著,和洶湧的交合完全在兩個極端,這雙重的快適將紀翠羽往巅峰急速推動,嬌柔的呻吟聲也跟著盤旋直上。

“唔……我……我……不……不行……了……啊……啊啊……”紀翠羽的小手試著招架車戦的搓揉,然而車戦卻按住了她的手背,以她的纖纖柔荑撫弄凝脂似的胸脯。

“唔啊……”紀翠羽生澀地抵抗,一邊帶給自己至柔的舒暢,忽然手感濕潤,原來股間的泉水在下高上低的姿勢下,一路流到乳間來了。

“啊……好……丟人……啊……啊……啊啊……”紀翠羽隻能勉強擠出零散的字句,神智被巨浪般的快感迅速掩沒。

車戦喘了幾口氣,全身血氣贲湧,已達極點,大喊一聲:“翠羽。”

“唔啊……啊啊……啊啊……”紀翠羽放聲哀鳴,一柱滾熱的精元猛然貫入了她的體內,直要一舉將她衝上了九重天外。車戦和紀翠羽四手互握,手指緊緊互相嵌住,同時升上了頂峰,濃烈的情愛缭繞在兩人之間。直到車戦去勢已盡,紀翠羽盈滿了車戦的激情,雲消雨歇,才一起軟倒在石床上,輕輕擁著,共享雲雨後的溫存。

兩人相擁半晌,才同去洗澡,在池中,車戦又摟住滿懷羊脂美玉,笑道:“我提前如願了,真多謝那條小蛇撮合。”

紀女笑罵道:“壞東西!我根本就不打算給你,等你救出我父母,我準備開溜。”

車戦開心大笑道:“我會大涯海角找到你。”說着上下其手了……

二人雙雙出浴,換了衣裳之後,紀翠羽準備酒菜,吃完已是天亮了。酒後,二人又摟着,再親熱半天才出洞,這時陽光已上東山,紀翠羽甜甜地靠着車戦道:“我們向什麼方向走?”

車戦道:“在我想,陰山雙鹗隻有兩個地方可藏,一為深山絕谷,一為鬧市人密之地,鬧市有官傢,那比我們搜查強。”

紀翠羽道:“我們專查深山絕谷?”

車戦道:“對!你的地形熟,你看先查什麼山區?”

紀翠羽道:“陰山雙鹗會不會去雲貴高原?苗嶺山脈最多深山絕谷,人煙稀少。”

車戦道:“對!我們就向苗嶺山脈搜查,不過那會耽誤救紀伯伯。”他猶豫了。

紀翠羽道:“哎呀!八卦谷就在苗嶺呀,這是順路,過了西粵邊界就到苗嶺支脈,以我們現在的位置,向右通雷公山,中走雲霧山,左通白雲山。”

車戦忽然想起道:“阿羽,快拿出處女珠來看看,是不是由白變紅了?”紀翠羽聞言,含情帶羞,拿出珠兒。

車戦一看,珠兒大如拇指,羊脂白色,隱隱寶光四射,真是奇異之物,但他噫聲道:“不對呀!我們已經……已經……它還是白色?”

紀翠羽輕輕捏他一把:“輕聲點,這是外麵。”說着,忽見珠兒泛出桃紅。

“嚇!真個靈應了。”車戦非常驚訝。

紀翠羽道:“達不花作事,從不出差,他是個武功、智謀,心機叁絕的可怕人物,否則我會屈就他,如果我不屈從,後果你是想得到的。”

車戦急急道:“這是小蛇撮成我們提前相愛,現在你可以冒次險了。”

紀翠羽道:“如何冒險?”

車戦道:“過了六七天,等我計劃好了,你就去見達不花,把處女珠給他看。”

紀翠羽道:“哎呀!不行呀。”

車戦道:“為什麼?”

紀翠羽道:“你的功力呀,他會派個一等高手來試探你,這不全穿了。”

車戦道:“阿羽,你聽我說完,我是要你在我突襲八卦谷之前一刻入谷,一方麵內應,更重要是保護你父母,等全谷大亂時,你就趁機救出雙親啊。”

紀翠羽聞言,大喜道:“好計策。”說着催道:“我們走。”

車戦忽又搖頭道:“達不花不在八卦谷怎麼辦?”

紀翠羽道:“不成問題,副謀士柯哥林一定在,給他看也一樣,我們隻求一時瞞過就行了。”

車戦道:“決心這樣,我們這就動身。”剛剛過了西粵邊界,忽然看到一個巨人的影子,車戦一見大喜道:“我的最大助手來了,真是再好沒有了。”

紀翠羽駭然叫道:“擎天神,阿戦,你是他的朋友?”

車戦大笑道:“你也認得他?”

紀翠羽道:“他是北極派最頭痛的人物,他曾大鬧北極派叁次,殺了叁十幾個高手。”

車戦驚奇道:“我從未聽他說過,那是什麼一回事?”

紀翠羽道:“他曾在漠北找娘,不知誰騙他,說他娘在北極派關着,於是他向北極派第二總堂要人,當初谷不凡還想把他收歸己有,可是擎天神理都不理,衝入第二總堂,如入無人之境。”

車戦道:“有了他,我們突襲八卦谷有十分把握。”

這時大佛兒已看到車戦,隻見他大吼大叫道:“阿戦,你找得我好苦啊!原來在這裡。”

雙方一近,車戦急問道:“有消息了?”

大佛兒道:“雙鹗已逃入苗區,坐鎮牛闌關的雷老頭、公孫老頭二人,率領大批高手全力追蹤,就是不見他的影子。”

車戦道:“剛好,我也正想去,現在我們走。”

大佛兒說道:“慢點!死神之使和遊七魄現在筆架山等我,你們從正麵追,我繞筆架山會他們。”

車戦介紹紀女道:“這是紀姑娘。”

大佛兒拱手道:“紀姑娘好,我叫大佛兒,對了,阿戦,我遇到兩位姑娘,她們也正在找你,她們知道我是你的朋友,叫我遇上你時,要你去蝙蝠洞會麵。”

紀翠羽道:“阿戦,一定是莊憐憐和溫倩雲。”

車戦道:“蝙蝠洞又在什麼地方?”

“哎呀!你對西南一帶真是太生,順路,我們走。”大佛兒告別去了,紀翠羽走着想起什麼,麵上神秘地笑個不停。

車戦噫聲道:“有什麼好笑的?”

紀翠羽勾住他的頸子輕聲道:“你有機會一戦叁了。”

車戦豁然,順勢吻住她的櫻唇:“要你先上陣。”

二人卿卿我我地奔到天黑,尚未到蝙蝠洞,遠遠就看到兩條倩影,紀翠羽搶先奔出,霎時會合。車戦趕到時,隻見莊憐憐低着頭,溫倩雲卻朝他抛媚眼。車戦道:“你們搞什麼名堂?”

紀翠羽嬌笑道:“你心裡有數。”

車戦暗指莊女道:“別難為她了,你們是過來人,她……她……”

溫倩雲扶住莊女輕聲道:“我們是一個串上的蚱蜢,誰也逃不了。”

四人進了蝙蝠洞,隻見溫倩雲拿出酒菜,車戦啊聲道:“你們住在這兒幾天了?”

莊女這時含羞道:“四天了,白天出去探你下落,晚上回來悶等,幾天下來,真的悶死了。”

紀翠羽格格笑道:“現在不悶了。”

車戦道:“阿羽,說正經的,快把我去八卦谷的計劃告訴她們,人數不宜大多,加上大佛兒就行了。”

莊女道:“大佛兒知道這地方?”

紀翠羽把計劃告訴二女後,鄭重道:“到時必定有場兇殺,憐憐和倩雲必須蒙麵,我在裡麵作內應。”

莊女道:“我爹和娘不知住在八卦谷哪一麵啊?”

紀翠羽道:“我知道,四個老人傢都有功夫,到時無須背抱,問題是,逃出來之後怎麼辦?”

車戦道:“我有辦法,請雷節度派人護送到京。”

吃過飯,叁個美人兒把車戦擁着,進入石洞的密室,石門關上,那話兒就不用說了,必定天翻地覆。莊憐憐,亭亭玉立像一朵含苞的花朵,青春的氣息似乎在她的眉稍間跳躍。莊憐憐的笑有一種青春的、耀眼的,而又帶點野氣、不馴的味道。她的眼睛,那股濃艷而又淒美的秋意,吸引着他。輕輕低頭笑着,笑意很淡,襯得臉上,神情更是迷人。在明艷中,具有一種清新的風韻。

於是在一種無名的力量吸引下,車戦慢慢地靠近她的身旁,輕輕問道:“怕嗎?”她無語,隻是不斷撥弄衣角。

車戦伸手去握住莊憐憐的玉藕,她雖然沒有拒絕,但嬌羞的把頭垂得更低。

這時車戦心房在受着衝激,使他無法約束,於是他為她寬衣解帶。車戦的心跳的很厲害,臉上泛起了紅暈。莊憐憐輕輕地掙紮,但車戦無視她的掙紮,仍為她寬衣解帶……

手指觸到她的小衣,車戦開始解她的扣子,終於他觸到了她豐滿高挺的乳房。

莊憐憐激動得週身顫抖,連想說句話的力量都沒有,隻好微合著媚眼任他擺布。

車戦一層層地把她的外衣脫去後,隻剩下大紅色內衣及小褲,她輕輕的堅持一下,車戦仍輕輕扶她躺下。媚眼全閉……櫻唇嬌喘……最後莊憐憐被脫光了衣服!

雪白的肉體豐滿又誘人,飽滿的玉乳緊緊聳立,平滑的小腹與玉腿交界之處,烏毛叢生。再向下,是一個小洞口,伏在軟軟的毛裡,好迷人!車戦用手指一碰,莊憐憐的嬌軀隨之顫抖。

“嗯。”

車戦看得心裡猛跳,一陣熱流直衝下體,寶貝漸漸發漲,挺直了,而且翹起來了。車戦的手逐漸在莊憐憐身上撫摸,像是欣賞一塊美玉似的摸弄着,手指順着玉峰上爬去,啊!摸到乳頭了,就在乳尖上捏弄着。此時,莊憐憐柳眉緊皺,小腰不住的在扭,像在閃躲又像是難以忍受!車戦的手指又向下滑去,所到之處一遍平坦,既滑且順、溫軟細致,來到了小腹,手指觸到軟軟的陰毛,他的手也緊張得顫抖着。

“啊……”莊憐憐驚呼了,原來車戦的手已滑至她迷人的玉戶上了!

雪白細致的曲線,暴露在車戦的麵前,毫無斑點的肌膚,渾圓的豐臀,中間一條深溝,隱約可看到細毛。車戦被這美色迷惑了,忙脫了衣服,躺在她的背後,一隻手臂通過她的粉頸,緊緊的抓住玉乳。兩個赤裸的肉體緊靠在一起,帶有彈性的玉臀緊緊靠在車戦小腹上,又軟又舒服,可是他下體那個寶貝,卻悄悄溜進玉腿夾縫裡,他好興奮。

這時莊憐憐突然覺得有一個熱熱的觸角,伸到她的玉腿之間。她微微顯得有點心慌,雖然有生以來從未見過,可是那東西燙得令人好難過。她無法分辨這種感覺,她心跳口乾,忍不住嬌喘連連。此時車戦衝動得無法忍耐,但他仍緩緩撫弄她的香肩,想讓她平躺着,但她不敢,她很懼怕。車戦不敢過份用強,他輕輕地撤離了身體,越過了她的嬌軀,悄悄的躺在她的對麵,兩人相對躺着。

當莊憐憐發覺車戦在看自己的時候,羞得又要轉身。可是才轉了一半,突然一個熱熱的身軀壓了上來,剛要驚呼,小嘴就被人吻住了,想躲已來不及了。她開始癱瘓了,玉腿被人傢分開了,那根熱熱的東西,抵上小洞口上,使她感到陰戶裡像有小蟲在鑽動。她的淫水開始向外直流。突然小洞一陣劇痛,全身急劇扭動,她由沉迷中驚醒了。

“啊……痛……”莊憐憐也顧不得羞恥,小手急忙握住尚未刺進玉戶的寶貝,豐臀忙向側閃。車戦用手扶住玉臀,並用嘴吻住櫻唇。

許久,莊憐憐驚魂方定,睜開媚眼道:“我怕。”

車戦道:“怕什麼?”

“怕……怕你的……你的好大……”

車戦溫柔地說:“不要怕!夫妻總要來這麼一遭。”

旁邊觀戦的溫倩雲道:“阿戦,你輕一點。”車戦挺着寶貝輕輕放在桃源洞口,緩緩地頂着,臀部猛然一沉。

“啊……可痛死我了……”莊憐憐感到一陣刺痛,洞口漲得滿滿的。這時的小玉戶口,緊咬住大龜頭頸部肉溝,莊憐憐痛得眼淚直流,粉麵煞白,下麵像要撕裂一般。

“別動了呀……痛死我了……”

車戦看她這樣可憐,有點痛心,急忙溫柔地吻着她:“憐憐,真對不起!痛的很厲害嗎?”

“還問呢!人傢痛得流淚了。”車戦急忙用舌尖舔着她眼角邊的淚水,錶示無限溫柔體貼。

經過了一段時間,因為車戦不在挺動,所以莊憐憐感到好多了,這才微微一笑的說:“好狠心!罷才痛得差點就暈過去了。”

“憐憐,破瓜的第一遭,是有點痛,但等一會兒就會好的。”

“現在就好多了。”

“那麼我可以再動動嗎?”

由於小玉戶塞得滿滿的,一種從未有的滋味,使她感到心裡酥麻,雙手不由自主地摟着車戦的健腰。莊憐憐輕輕地說:“唔……不許你用力,要慢慢的……”

於是車戦一挺,又是另一陣痛,莊憐憐隻有咬緊牙關忍耐着。車戦強抑慾火,緩緩地抽插,每次龜頭吻着花心時,她的神經和肉體都被碰得顫動一下。既快美又酥麻,微微有些痛。車戦連續抽動百餘次後,莊憐憐一陣抖動,終於泄了。車戦感到龜頭一陣熱熱的、癢癢的,急忙將整根寶貝退出,低頭一看,隻見一股乳白雜着猩紅的精水,正由莊憐憐的玉戶緩緩流出。這時莊憐憐一陣從未有的快美由陰戶傳遍全身,像飄浮在雲端,她正在品嘗這奇異的快感。突然寶貝全部撤離,她□麵又是一陣奇癢、空虛。她不由得睜開了眼,隻見車戦跪在床上,下部那根大寶貝仍挺舉着,並且不時點頭,她看得又怕又羞,連忙閉上了眼。

“憐憐,舒服嗎?”

“嗯,不知道。”

“好憐憐,睜開眼,讓我們談談嘛。”

“人傢不要了,好羞死人喲。”

“夫妻之間有什麼好怕羞的,將來愛還來不及呢。”紀翠羽不停在笑。

“才不看那醜東西呢。”

車戦躺在莊憐憐身旁,摟着她的粉頸,對準櫻桃小嘴吻了下去。在車戦摟着她吻的時候,她也很自然的抱着他的闊肩。良久,兩個人才分開:“憐憐,還痛嗎?”

“好些了,你呢?”莊憐憐很不好意思,羞得半天才問出這一句。

車戦道:“我!現在才難過呢。”

莊憐憐聽他說難過,緊張得嚴肅地問:“哪裡難過?”

“你說呢?”車戦用俏皮的口氣反問着。

莊憐憐懷疑的回答:“我怎麼知道?”

“來!讓我告訴你。”說着,將莊憐憐的小手菈了過來,放在自己的寶貝上,那熱呼呼的寶貝燒得莊憐憐的臉通紅。

“你……你壞死了……”她羞得小拳打着車戦的胸膛。這一陣羞態使車戦愛得要命,不由得慾火再度燃燒,趕忙一把將美人兒抱在懷中,且將玉腿菈向腰部,讓陰戶揉着寶貝。

“啊……”每當大龜頭觸到陰核上時,莊憐憐的小屁股就是一顫,直被他磨得週身酥麻,淫水直流。

莊憐憐嬌聲道:“嗯!快別這樣!我……受不住……”

車戦聽到她嬌聲嬌氣,就好像服了一付興奮劑一樣,迅速爬起來,握住粗長的寶貝頂着莊憐憐的陰戶,就猛力向內挺進。這次因為莊憐憐流了很多淫水,又是第二次,所以挺了幾下就“滋”的一聲,哇!進去了!再用力,嗯!整根進去了嘛!頂的莊憐憐叫道:“哥!好狠心呀。”車戦開始緩緩抽插,最先她還咬唇推拒呢!慢慢的柳眉舒展了,兩條白嫩的玉臂也不由得圍着車戦的腰身。

此時她苦盡甘來,春情湯漾,媚眼如絲,媚態迷人,更使車戦慾火如熾,緊抱嬌軀,聳動着屁股,一陣比一陣快,有如急風閃電,一次比一次猛,如雙虎相鬥,一下比一下深,有如礦工采炭。就這樣不停的拼命狂插,有時還將龜頭插將出來用肉棱子揉搓其陰核,隻插得莊憐憐嬌喘連連,媚恨如絲,嬌聲輕喘道:“戦哥……我……我好舒服哦……哦……啊……嗳……喔……真舒服……戦哥……你真會乾……乾的……美……太美了……”莊憐憐的小陰戶,淫水洋溢,被龜頭的內棱衝括着,“噗滋”、“噗滋”奏出神女般的音樂。

車戦一看,莊憐憐淫興正起,於是改變一下戦略,猛衝猛撞,如餓虎撲羊,撞的她兩臂緊抱着自己的背部,粉腿緊勾着自己的屁股,臀部大力顫動。莊憐憐用力迎湊車戦的插送,同時嬌頰艷紅,櫻唇微開,喘氣如蘭,尤如一朵薔薇,艷麗動人,口中嬌呼道:“戦哥……我舒服極了……我……喔……用力……再用力……咽……美……美死我了……重……再重一點……對……太好了……好……”

她一麵嬌哼着,一麵瘋狂的扭轉屁股,極力迎湊,同時兩手緊抱着車戦,加重抽送。

“嗯……戦哥……我要……哥……”

車戦一看,知道她要出精了,忙用勁抽插,一麵狂吻香唇。果然莊憐憐渾身顫抖,陰戶緊急收縮,一股火熱熱的陰精直瀉而出,灑得車戦龜頭全根發熨,同時嬌軀軟綿棉的,四肢平擺,嬌喘地道:“哎……唷……戦哥……我……我升天了……啊……太……舒服……美……美死……我了……”

車戦連忙又狠狠抽插四十來下,突然寶貝一陣美感,一股熱熱的陽精直射莊憐憐的桃花心,燙得她一陣猛顫,宛如魂飛九天之感:“美……太美了……大舒服啦……”

兩人緊緊擁抱,互相吻過來、吻過去!這是愛的巅峰!靈與肉的世界!

解決了莊憐憐,車戦從身後將溫倩雲摟住,說道:“雲姐,久候了。”手開始不安份地在她的嬌軀上摸索起來。

溫倩雲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嬌嗔道:“你還記得我?”

車戦的手探進了她的衣服,輕弄着那比花嬌比粉嫩的美乳,柔聲道:“哦,生氣了,就讓我來給你消消氣。”親昵的情話聽得溫倩雲嬌軀發軟,車戦雙手一陣活動,熟練快速地將溫倩雲的衣裳脫掉。愛郎的猴急說明他對自己的迷戀,溫倩雲任憑車戦將她剝成赤裸裸的大白羊。車戦雙手一分她嫩耦般的玉腿,挺起火熱粗壯的寶貝,對準那嬌嫩鮮紅的肉穴猛地盡根而入。微濕緊窄的肉洞被這龐然大物一下攻陷。

“啊……”溫倩雲大叫一聲:“阿戦,慢點。”

車戦吻上溫倩雲的香唇,吮吸着她的芳津蜜液,兩根舌頭熱烈地糾纏在一起,雙手則撫上她的趐胸玉乳,輕摸慢揉。下麵的寶貝則研研磨磨,慢慢騰騰地抽動。

片刻之後,溫倩雲便嬌軀輕顫,柳腰款擺,肉洞中更是浪水湧動。車戦知道是火候了,便一把抱緊溫倩雲的嬌軀,屁股一陣大起大落,寶貝在肉洞中緊抽急送,霎時間已是四、五百下,弄得溫倩雲渾身發麻,美得直抖哆嗦。

泛濫的淫水讓寶貝的活動更加的暢快,車戦的小腹打在溫倩雲雪白的恥丘上,發出“啪啪”的聲響,配合着蜜穴裡“唧唧”的抽送聲,交織成一曲蕩人心魄的音樂。火燙碩大的龜頭撞撃研磨着敏感嬌嫩的花心,讓溫倩雲越發的爽快,隻見她星眸迷離,雙腿夾緊,將一個粉臀狂抛,猛烈地逢迎着。當車戦的嘴離開她的檀口時,溫倩雲馬上發出了陣陣淫聲浪語,連連叫美。

車戦越戦越勇,加力狂抽猛插起來,記記着肉,次次撞心。溫倩雲整個嬌軀香汗淋漓,一顆芳心似被乾散了一般,香唇大張,嬌喘籲籲,爽得分不清東西南北了。隻知道將肉洞夾緊,粉臀猛聳,迎接着車戦那狂暴的衝撃,讓快美的感覺一次次地席卷全身。

車戦一口氣又乾了四百馀下,就覺得溫倩雲的花心震顫,嬌軀猛抖,肉洞越發的火熱起來,似乎要將在裡麵的寶貝融化一般,便知她快要泄身了。果然,忽聽溫倩雲尖叫一聲:“不行啦……泄……了……啊……”叫罷,美目翻白,額頭上香汗如珠,口中隻有出氣沒有進氣,昏死過去。

車戦乃是歡場老手,見狀不慌不忙,將臉湊到溫倩雲的粉臉上,一口元陽之氣布下,溫倩雲幽幽醒轉,睜開惺忪的星眸望着車戦道:“阿戦,可把我弄死了。”

車戦笑道:“雲姐,你還要不要?”說着,讓插在肉穴裡的寶貝跳了一下。

溫倩雲忙道:“不行不行,待我歇息一下,讓翠羽陪你吧。”

車戦從溫倩雲的嬌軀上下來,一把抱住紀翠羽柔軟的身體,紀翠羽綿軟的纖手捏了一下濕淋淋的粗大寶貝,妖媚地說道:“戦哥這東西這麽厲害,還戦哥棒下留情。”車戦大樂,一種征服美女的滿足感油然而生。

“你這迷死人的小乖乖。”車戦湊上嘴,對準紀翠羽的香唇一陣猛吸。紀翠羽早已軟倒在他的懷裡,鼻息籲籲的和他纏綿起來。車戦的大手伸進紀翠羽的下裳一探,肉洞中已是淫水漫溢,花瓣沾露,霧濕芳草了。

“哈!已經浪了。”車戦掏出手,拿沾着絲絲淫水的手指在紀翠羽的麵前一晃。

紀翠羽大羞,嬌嗔道:“看你和憐憐、雲姐歡好,人傢難受嘛。”說話間,車戦將紀翠羽的衣服剝光,把她那白嫩的嬌軀橫放在榻上。紀翠羽自動將一雙玉腿分開,勾住車戦的虎腰,把紫紅發亮的寶貝迎進了溫暖多汁的蜜穴裡。感到自己嬌嫩的花心被火燙的龜頭撞得一凹,一陣癢麻襲上心頭,紀翠羽快樂的尖叫一聲,將一雙修長豐滿的玉腿舉得高高的,形成洞口大開的模樣。

車戦雙手摸上她嬌嫩的玉乳,一手一隻高聳堅挺的乳峰,一陣揉搓捏摩,逗得紀翠羽嗚嗚浪叫,將個嬌美的豐臀亂聳,想用寶貝給肉穴消火。車戦俯身下去,包住紀翠羽的櫻唇,又舔、又吻,整個虎軀則壓在紀翠羽豐滿的胴體上,采用九淺一深的方法款款抽送着。紀翠羽立覺爽快無比,鼻中浪哼不止。

紀翠羽是個豐腴的女人,車戦壓在她身上,感到又軟又綿,偏又彈力十足,整個人猶如臥於雲端,異常的舒服,他藉着紀翠羽嬌軀的驚人彈力一起一伏,非常省力。紀翠羽情慾勃發,雙手摟住車戦的脖子,將丁香小舌渡到車戦的口中,在他的舌頭下不住的拱着,下麵的豐臀則猛顛亂聳,湊迎不止。

紀翠羽開苞未久,陰戶又緊又窄,溫熱的穴壁箍住寶貝,讓車戦感到滿懷舒暢,不禁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紀翠羽在下麵淫騷地搖動嫩臀,讓龜頭能直抵花心,給自己最大限度的快感。車戦抽了四百馀下,便覺紀翠羽渾身發顫,肉洞裡的嫩肉陣陣抽搐,花心張合不已,心知她要泄了,就將龜頭死死頂住花心,不停地研磨。

才片刻,紀翠羽就仰頭發出呀呀的驚叫,她感到遍體癢麻,整個人輕飄飄的,雪白的股肉一緊:“我丟了!我丟了。”浪叫聲中,陰精湧出,被車戦吸個正着。

吸收了紀翠羽陰精的寶貝變得更加碩大,如同熾熱的鐵棒一般,大龜頭趁着花心大開之際,還伸進了嬌嫩的子宮裡。在車戦的運功下,龜頭輕輕地扭動,摩擦着敏感的子宮,給了高潮中的紀翠羽更大的刺激。

一波高潮還未結束,耐不住鑽心的趐癢,紀翠羽的全身肌肉抽緊,子宮猛烈的收縮,“嗤”的一聲,又是一股陰精湧出來,將寶貝層層包圍。絕頂的高潮不停地衝撃着紀翠羽,那至美的快感讓紀翠羽的身心飛上了九霄雲外。車戦的寶貝,被一陣熱滾滾的陰精噴射着,心頭顫動,猛然打了冷噤。“噗”、“噗”、“噗”,一股陽精,猛然射出,爽得紀翠羽直叫:“好熱……好舒服……”

良辰易過,洞外現出曙光,石門開啦,隻見叁個女人,人人麵泛桃花,容光煥然,但卻不見車戦。叁女合作,很快就酒飯做好,剛剛擺上,隻見車戦行出石室,一見石桌上的飯菜,哈哈大笑道:“起床就有吃,太好了。”

溫倩雲笑道:“不洗臉不許上桌。”

莊憐憐立即拿麵巾交與車戦,笑道:“洞後有暗泉。”

車戦笑道:“還是阿憐溫柔。”

紀翠羽嬌笑道:“她溫柔,你卻一點不溫柔。”車戦做個鬼臉,大歩向後洞去了。

溫倩雲向紀翠羽噗嗤一聲笑道:“你看他,像不像整了一夜,我說他是金剛。”

莊憐憐道:“雲姐,殷愛奴和白姣姣怎麼樣?不能把她們擺在一邊呀。”

溫倩雲笑道:“阿戦風流,風流得使我心悅誠服,死心愛他,我已把阿姣和阿奴向他懷裡送,可是他不,借故避開,不然我哪會與阿戦脫離。”

莊憐憐道:“阿姣和阿奴一樣美麗動人,他為什麼不動心呢?”

紀翠羽輕笑道:“不與阿戦接觸,難以動阿戦之情,這傢夥並非見色就愛的,阿姣和阿奴那裡,我們叁人要暗暗安排。”車戦已出來,四人圍一桌進餐,叁女見他狼吞虎咽,莫不咕咕好笑。

“不要笑!還有嚴重問題未解決。”車戦正經八百的。

紀翠羽道:“攻八卦谷當然是嚴重問題。”

車戦道:“你們快吃,否則來不及吃了。”

叁女聞聲大驚,溫倩雲道:“你察出什麼事了?”

車戦道:“預感!對了,阿羽,北極派除了谷不凡、達不花、柯哥林叁個首腦之外,其他全不認識你和阿憐?”

紀翠羽道:“當然有認識我們的不能說全沒有,不過那隻是達不花尚未控制我們,全北極派人,除了這叁個主腦,都不知我們入了北極派。”

車戦道:“這反而好辦,一旦有事,你們可以放手攻撃,還有,雲貴一帶有些什麼幫派?”

紀翠羽道:“你不提起,我倒忘了告訴你,雲貴一帶非常混雜,可說黑道多,白道少,如金頂幫、索嶺寨、佳木堡等等比較勢力大的,小的不可勝數,問題是否己被北極派收買就不可知了,你有什麼預感?”

車戦道:“莊憐憐和溫倩雲說在這蝙蝠洞住了好幾天了,居然沒有發現這塊木片,你說好笑不好笑?”

溫倩雲急問道:“什麼木片?木片又怎麼樣?”

車戦道:“這木上刻有一些字,也許是在倩雲和憐憐來此之前留下的,而且是給我的呢。”

莊憐憐道:“什麼字,這留字人為何知道你一定來到蝙蝠洞呢?”

車戦道:“你們可能聽過天乞子這個老化子,他的神通近乎不可思議,知道我要來蝙蝠洞有何稀奇。”

紀翠羽道:“木片上刻了什麼,你說呀,是天乞子留的我相信。”

車戦道:“刻的是:“雲貴江湖亂,盡投北極門,不花美女眾,獨怕玉觀音!”

你們說,這一路你們還能輕鬆?”

紀翠羽道:“玉觀音又是誰?難道也好像我們一樣,是達不花買來的,我和憐憐在漠北長大的,居然一點也不知道。”

色友點評
  • 任何人都可以發錶評論,注冊用戶會顯示昵稱,未注冊用戶會顯示所在國傢;
  • 本站崇尚言論自由,我們不設審查,但對以下情況零容忍,違反者會受到封號乃至封禁 IP 的處罰:
    • 發廣告(任何出現他站網址或引導進入他站的都會被視為廣告);
    • 暴力、仇恨或歧視言論;
    • 無意義的灌水;
    • 同一主題請以回復方式發錶在一篇評論中,禁止發錶多個評論影響其他色友閱讀;
    • 收起戾氣,文明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