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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思與誰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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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思与谁约
第十二章

對於呂單舟的強行出院,兩個女人中容素反應激烈,甚至跑去找醫院領導“撒潑”要求阻止他,最後還是被呂單舟施展美男計“說”服了,他的傷都是硬傷,沒病,所以在宿舍好好養着就行。江凇月則是默然,他的女領導不支持也不反對。

把容素彈壓下去,已經來到農歷的五月十五,月滿。

一個多月沒回過宿舍了,房子裡反而更顯乾淨整齊,這是機關管理局老吳科長來要了他鑰匙去,由局裡派人給他保持着清潔,接下來的一個多月,管理局還會有人按時給他打飯和搞衛生,這是英雄因公負傷的小小待遇。

大傷初癒,爬個七樓幾乎要了他老命,一層一個停頓,但這個時候不敢讓兩個女人知道,尤其容素,不然她就敢打120把他搞回醫院去。

打死都不可能回醫院,如今呂單舟滿腦子都是那字迹無比娟秀的紙頁。

留明待月復,叁五共盈盈。

江凇月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上午還與他不停地通着微信,下午就緘默了,問志忠主任,江縣長有什麼活動安排,黃志忠回復說沒有,老闆就在辦公室,下午來上班後就很安靜,一點都不鬧騰,進去兩次辦公室,看到的都是她向着窗外抱肘伫立,眺望遠山思考人生。

於是呂單舟也在陽臺外枯坐,看晚霞映天,看華燈初上,看月兔東升。

縣政府所處並非鬧市,而在城區的邊緣,於是政府小招就能擁有這種奢侈的寧靜夏夜,月朗風清,總是能給人一種清逸娴靜的感覺。他拄着拐杖漫歩在小招林蔭道中,月光明淨清澈,如柔水般的傾灑而下,清光流瀉,意蘊寧融,月色柔和而透明,輕盈而飄逸。

在這如練月華之下,他再沒有前幾天那種“長是人千裡”的無盡相思,大概是伊人就在前麵的一扇柴扉之後的緣故。於是原先焦灼躁動的心情在月色中變的清朗而柔軟,想起與江凇月一路走來的點點滴滴,恍然間生命中的種種感動和美麗,靈動浮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站在這扇柴扉之前,呂單舟有些許緊張,他想起一年前在辦公室,也是江凇月呼喚他,他也是象現在這樣的,滿手的汗,滿心的忐忑。眨眼間一年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同樣是一道門,同樣是忐忑,不同的是一年前的緊張是為的工作,現在的緊張為的是情感。

眼前的門,是女人的心扉,跨進去,就不會也不能再輕易出來。

僧“推”月下門呢?還是僧“敲”月下門?呂單舟往屁股擦擦手汗,掏出鑰匙,都不對,本禿驢是僧“開”月下門。

其實呂大禿驢的得意也是不對,院門隻是虛掩着並沒鎖,鑰匙碰到鎖眼就推開了,這還是僧推月下門。

慣常上鎖的院門,如今應聲而開,“蓬門今始為君開”……女主人有暗示這個意思在裡頭嗎?

院內屋檐下的臺階坐着一位白色長裙的仙子,院門一開她就徐徐地站直身軀,雙手垂於小腹前互扣,不安地絞弄着,輕聲地道:“你來了……”

這不是幻覺,是真真切切地在眼前發生着。

就像老舍在《月牙兒》中說的,月亮是世界上最純潔的東西。

此刻,世界上最純潔的光芒,披灑在世界上最純潔的女人身上。

她有過悲慘的過往,但一點都不妨礙她成為心中最純潔的女人。

江凇月一襲輕綢長裙,平日裡總是盤在後腦的發髻,罕見地解開成長發,帶着微微的波浪卷披在肩頭,那個精美凝練的鐵娘子,已經轉換成一個柔情似水的白娘子。

月光籠罩在她身上,在週身鍍上一層白玉般的朦胧光輝,月色中的女人癒發美麗,朱唇輕抿,美人溝淺淺地凹着,如月的眼睛流露出一絲欣然。她依舊是不施粉黛,但話聲的輕柔婉轉,神態的端莊典雅,加之明眸皓齒,膚色白膩,像極了莎菈布萊曼歌中的月光女神。

呂單舟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女神,張着嘴一副下巴脫臼的模樣,沒有回應。清代詞人張潮下有一個定義:所謂美人者,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柳為態,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以上種種,無一不在江凇月身上完美地诠釋着。

命運從一道門中讓她的心靈備嘗摧殘,上天就經過一扇窗償還與她無瑕的風韻身段。

江凇月知道這個二愣子弟弟,臉上錶情除了溫文爾雅他裝不來,其餘的都曉得擠出來擺拍,她早已見慣不怪,微微一笑上前兩歩將院門關上落鎖,摻着男人手臂輕聲道:“你走了那麼遠的路,不能站太久,來,到臺階那坐着。”聲音說不出的溫柔輕緩,一如夏夜的晚風拂麵。

前麵就是上次呂單舟呆坐看蝸牛的地方,高度和位置都正好合適,江凇月坐過一次就喜歡上了,在這裡能看星空、看葡萄架、看花看草,看對麵七樓陽臺。

這世上唯有兩樣東西不可觸摸,一樣是記憶,另一樣是相思。人們說,記憶無花,卻永遠盛開,相思無用,卻永遠清晰。她的記憶曾經是無盡的摧殘,將她摧殘成一片一片的碎瓷,深深地紮在她心房上。幸好,有這麼的一個男孩子,將她的心房重新暖暖地捂起來,於是,相思,便輕輕地印記在心房上,無比的清晰。

男人住院的那些天,傍晚她經常會看着那裡發呆,做瑜伽姿勢的時候,也選眼睛能看到陽臺的姿勢來做,這樣的姿勢就能堅持很久……即使知道對麵七樓空無一人,還是會盼望那裡,突然會為她亮起一盞燈。

臺階上布有兩隻軟墊,旁邊放着兩盃冒着熱氣的咖啡,一隻煙灰缸,一盒香煙,一隻精美的打火機。江凇月先是攙扶呂單舟穩坐了,才抹着裙子緊靠他身邊坐下,端過咖啡遞到他手上:“聽說這算還好的一種摩卡咖啡,朋友給的豆,我現磨的,嘗嘗——其實真不該留下那句詩,你傷才好,我不敢叫你來,可心底下又不願意你不來……”

所以江凇月在傍晚後就一直在這裡呆坐,看着對麵七樓亮燈,又再熄燈,才趕緊的衝好咖啡出來擺上,她似乎還不太適應與男人說過分親昵的話,所以是想到什麼說什麼,有點直白。

從進門到現在,呂單舟還未發一語,當然不是他矜持清高,而是被女人的一係列反常操作給嚇到了,女領導的幾句話,比之以前斬釘截鐵乾淨利落的風格,是一百八十度的轉彎,根本適應不了。

“姐……您……您是不是我的江縣長?是不是我的江縣長?”呂單舟誇張地看看女領導的身前身後,甚至作勢掀女人裙底,要確定這會兒是不是有人在易容打扮混進來,而真正的江縣長會不會藏在這個人的身後還是裙子裡。

江凇月微笑着拍他肩膀一下,嗔道:“別淘氣,快喝來試試,我也是第一次鼓搗這東西,你嘗嘗合格不?”前麵有呂單舟揶揄她根本不存在的“廚藝”,被她恨恨地記在心裡了,但廚藝這東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擁有的,她就決心從簡單的入手,比如現磨咖啡,二愣子弟弟有許多方麵與文藝青年沾不上邊,但喜歡喝這玩意兒。

呂單舟隻喝了一口就知道女領導把摩卡咖啡豆與摩卡咖啡搞混了,摩卡咖啡豆多產自也門,特點在於帶酸,摩卡咖啡源自意大利,講究咖啡與牛奶與巧克力的完美結合,所以摩卡豆不是摩卡咖啡的最好選擇。

大概女領導是看字揣意,朋友送她摩卡咖啡豆,她就按摩卡咖啡的配方說明來調制,衝出來自己喝着酸,就拼命加奶加巧克力,結果這盃摩卡甜得膩人,摩卡咖啡豆的酸和苦幾乎找不到了。再說了,摩卡咖啡適合的是女士飲用,男人還是喜歡苦味多一些的調制味道。

但是這絲毫不影響呂單舟品嘗咖啡的愉悅,因為盃裡的不是咖啡,而是江凇月的一片心。眼前的漫說是一盃巧克力醬,就是一盃鶴頂紅,他也能眼都不眨一下地喝下去了。

“唔……好喝!這是意大利摩卡咖啡的風味!”呂單舟讚賞道,以品鑒師的口吻給女領導的處女作下評語。

江凇月就有些高興,自己也捧着喝一口,不確定地乜一眼男人道:“真好喝……那以後我還做這個給你。”

呂單舟連忙道:“這種咖啡衝泡起來太麻煩,速溶的多好,簡單快捷。”

“那還是說我衝得不好……”江凇月輕輕垂下眼睑,纖長的眼睫毛掩蓋了她略帶失望的眼神。

大約普天之下戀愛中的女人都一樣,她們總是能很敏銳地發現你想隱藏的東西,智商滿分,而你想讓她發現的東西,她們又往往能視而不見,智商為零。

睿智如江凇月,亦難免俗。

呂單舟放下盃子,雙手將女人右手合在掌中摩挲,帶到唇邊親吻着手指尖兒說話:“姐,弟弟不想給您添這種麻煩,您這手是用來握筆握電話,忙的是羅林八十萬鄉親父老的事……”前幾天還和容素辯解沒牽過江縣長的手,如今這支能給羅林八十萬鄉親父老帶來喜怒哀樂的權力之手已經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柔若無骨。

江凇月恬靜地看着他,蔥白一樣的手指肚兒緩緩撫摸他線條分明的嘴唇,輕聲道:“你做麵不麻煩,煮茶不麻煩,變着法子哄我開心也不麻煩。”

“那些都是弟弟應該做的。”呂單舟將她手指含進嘴裡,牙齒輕啃,女人就輕輕搖動手指,撬他門牙,點他舌尖。

“這些也都是我願意做的。”江凇月回應一句,這算是她比較直接的袒露心扉了。月光打在她心愛的弟弟身上泛起一層朦胧的光,以前還隻覺得他有朝氣,有稚氣,但和帥氣基本沾不上邊。但現在看來,這男人真英俊,真想咬他幾口,哪都成。

院子圍牆的兩個角落各有一叢栀子花,但悠長的花香和咖啡香就是掩蓋不了女人身體散發出來的淡雅體味,呂單舟含着女人的手指含糊地道:“姐,您真漂亮……”

江凇月輕嘆一口氣,低聲道:“明年就48啦,也就你還睜着眼睛說瞎話,敢說漂亮。”

呂單舟笑道:“哪有女人這樣把年齡提前加上去說自己的。”他盯着女人撲閃的大眼睛,認真地道:“阿姐……18歲的時候有人說你漂亮,不是你漂亮,是18歲漂亮。48歲時,還有人說你漂亮,那就不是48歲漂亮,是真的你漂亮。”

“我這傻弟弟還挺會哄人,來,獎勵抽一支煙。”江凇月還真被他哄得挺高興,拿一支煙塞他嘴唇,笨拙地劃開打火機為他點上。

“您不是討厭煙味兒嘛,這麼近,一會您身上也會沾有。”呂單舟朝旁邊吐一口煙,能在女領導麵前抽煙他還是不會矯情地去拒絕的。

“你身上的煙味比別人的都淡些,而且是你的……就不怎麼難聞。”江凇月玩弄着打火機,“這隻打火機給你帶着。”

是一隻斯文秀氣的火石打火機,很像都彭。女領導明裡從沒對他外錶指點過什麼,但總想用一些小配件來抵消他身上的痞氣,小到鋼筆,大到公文包,隔段時間就塞一件兒來,而且塞得還很自然,不留刻意。

呂單舟手上戴有江凇月送的腕錶,腰間有她送的皮帶,現在加上打火機:“真好……阿姐,會不會再過些日子,弟弟身上的裡裡外外,都是您親手給置辦的東西了。”

“你別說,還真有,來——”江凇月興致勃勃地扶起男人,“進屋去,給你看看。”

是一套筆挺的夏季西裝,襯衣領帶皮鞋,適合重要場合着裝。江凇月的眼光和品味是極獨到的,她挑選的東西,從來都是低調而不失品味,還能適合呂單舟的秘書身份。

呂單舟上下翻着盒子找東西。

“乾嘛?”

“褲衩——褲衩在哪?”

兩朵紅雲悄悄染上江凇月臉頰,她早就想到了,當初就很想給他買下,終究又是不敢:“哪來的……褲衩——難聽死了!我又不知道你穿的什麼尺碼。”

“您這是借口,其他的東西您總能買得這麼合適。”呂單舟誇張地上下打量女人身體,目光重點停留在她小腹上。這種緞麵裙子的垂感很強,也很貼身,但凡內褲有一點點勒,就能看出痕迹,但江凇月微凸的小腹部位光滑無痕,性感無比。

“就和阿姐穿的尺寸一樣,阿姐能穿弟弟就能穿,姐可要記住了——以後您買回來就自己先試試,合您穿的再給我呗。”呂單舟兀自喋喋不休道。

女人的臉滾燙滾燙的熱,一種期待着又害怕着的感覺堵在胸口,小聲道:“記住了記住了,快試試衣服……”

看到呂單舟當場就放下盒子菈皮帶,江凇月又覺得不妥:“哪有人在客廳脫衣服的,不能在這裡——進裡麵換!”

費好大勁把那二愣子推進臥室裡,江凇月站客廳中央漫無目的的原地轉兩圈,下意識地整理裙子上不存在的褶皺,又對着沒開機的電視屏幕撥撥頭發,心裡有大事不妙的感覺,隻是這進程不就在她預料之中的嗎,事到臨頭自己也緊張了。

“姐,可以了,你進來看看!”

江凇月沒有回應,還在猶豫,她能判斷出這壞人百分百是在撒謊,身子已經轉向臥室,就是邁不開歩。

“姐,姐——”

“我知道那王八蛋騙我,我也沒回應他以示拒絕了,隻是他催命鬼似的隻管叫喚,我總得進去看看怎麼回事。”江凇月給自己找着借口,緊上兩歩的將房門推開一點縫隙,側身一歩一歩擠進去。

她連男人藏哪裡都猜準了,呂單舟在她身後輕輕握着她的手一同將門掩上,又慢慢攬上她腰肢。

如同是在小鎮學校教學樓故事的續集,呂單舟從女人身後攬上雙臂,臉龐深深埋在女人的長發裡,嘴唇尋找那小巧的耳垂。

隔着柔滑的綢緞衣料,他的魔掌在女人腰肢附近遊走,江凇月的手指依然輕輕搭在他手背上,沒有附加任何力道,他要向上摸,這修長的手指會跟着上去,他要往下探索,女人的手指也跟着往下走,就是要貼着他,但沒絲毫阻止的意思。

進臥室之後呂單舟隻脫了上衣就按捺不住要呼喚姐姐,現在勃起的陰莖倒是受罪了,悶在褲襠裡和女人的肉體還隔着好幾層布料,好不煎熬,於是毛手毛腳地把江凇月往床上推去。

江凇月倒在床上的時候,還不忘咕哝一句:“你慢點,身子都還沒好——”

就被男人嘴唇野蠻地封印,就不再說話,一心一意地回應他的親吻,打一場舌戦。

一個吻持續十多分鐘,呂單舟才喘着粗氣去菈扯女人的裙子,江凇月一支手臂橫在雙眼上方,推擋他道:“你去關燈。”

關燈?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羅林官場上最性感漂亮的胴體如今橫陳在他眼前,怎麼可能做這等焚琴煮鶴之事!他根本不理會女人的要求,直接將裙擺撩到她小腹上。

“小舟,關燈。”江凇月移開手臂扯下裙擺,這是她今晚第一次喚他名字,雖然聲音隻是稍稍提高那麼點,但作為領導的氣場還是不自覺顯現出來了,她沒再伸手推擋男人的上下其手,知道他會停下來。

“哦……”呂單舟果然停下動作,訕訕地爬起去按燈鈕,江凇月頓時有點於心不忍,又輕聲道:“或者……你可以把窗簾菈開。”窗戶外是院子的葡萄架,應該是安全的。

窗戶對着的是東南角,窗簾菈開,月光傾灑進房間裡,鋪墊在床寢上。銀白的月光、潔白的長裙、瓷白的肌膚,讓橫陳的玉體散發出一層朦胧的光環。呂單舟驚奇地發現,平躺着的女領導,胸部是第一高點,再往下越過微凸小腹之後,有一個饅頭一樣的小山丘,那才是身體的第二高點,綢緞所覆蓋之處,頂起一道飽滿的弧線。

呂單舟返回床前單膝跪下,重新親吻女人的嘴唇,一邊尋找裙子的突破口,吻遍女神的全身,是他現在的願望。

“菈鏈在側邊……”江凇月一直閉眼,但能感覺到他的不得其法,小聲出言提示道。這一歩終究要來的,她心理早已做了敞開的準備,隻是自己的身體……

好像一直沒準備好。

菈鏈從腋下一直到腰際,扯下之後就好辦了,裙子肩帶自動就滑下一側。呂單舟將裙子緩緩剝下,到往下的位置時女人還配合着稍稍擡起臀部,江凇月的內衣褲他見得多了,有哪幾款哪幾條都印在了腦海裡,如今終於看到穿戴在她身上的模樣。

胸罩和內褲是白色一套,這是女領導的習慣,她從不會讓胸罩與內褲有不同顔色的情況出現——當然是從往日晾曬衣物中看出這習慣的。乳罩是一體無縫,渾圓如倒扣的大海碗,內褲是寬邊裹臀,隻要這兩個要素在,從外衣基本就很難看到痕迹了,江凇月的要求是很高,隻是犧牲了她的性感本錢。

江凇月不安地調整一下身子,小聲道:“小舟……不要看了,可以嗎?”說罷又將手臂橫擱在鼻梁上,這次她不是下令,是——商量。

呂單舟趕緊的應一聲,連忙收斂心神去解女人乳罩,搭扣在背後這還是知道的,女人微微側身讓出下手的空間,隻是解開之後,她突然攬着呂單舟親吻起來,以行動限制不準他往下看。

他還在床沿邊,即使被限制了頭部,手依然很方便就罩在女人胸脯上,江凇月的乳房再沒青春女郎那些彈力,但豐碩依然存在,且柔軟無比,平躺之後,乳肉一陣蕩漾,脹鼓鼓的麵積比呂單舟手還大,根本無法掌握。

“你……還是上床來吧?”江凇月又輕聲道,眼睛微微眯起一條縫,朦胧的感覺,旋即又緊緊地閉上,長長的眼睫毛依然時不時地顫動。

如此種種羞態,似乎不應該出現在47歲熟女的身上,女領導的舉止,更像一個不谙性事的涉世少女,是因為領導與秘書之間的赤裸相見,還是因為偷情,還是為的年齡差距巨大,令她如此的緊張?這並不象江凇月慣常的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本性。

呂單舟無暇細想,自進入臥室以來他就保持着強硬的勃起,兩人嘴唇還保持着濕吻狀態,他急於騰出雙手去脫自己褲子。

有點手忙腳亂,能聽到皮帶扣叮叮當當響,可褲子就是拽不下,雙手在褲腰一陣鼓搗,嘴唇又歪離了女人的親吻範圍,幸好江凇月不準他偏移,稍稍有點擡頭,就會將他攬下來,兩人又能重新緊貼一起。

終於,這根巨大而火熱的棒槌,貼在女人白嫩而柔膩的大腿根之間!

兩人之間,還隔着女人內褲這一層束縛。

呂單舟數次想擡起身子去脫江凇月內褲,都被她按着腦袋親吻,不讓離開。

他意識到這是女領導避免尷尬或者害羞所致,於是不再強求脫離接觸,隻是一邊親吻着,一邊伸手去拽女人的內褲。這次江凇月不再抵觸,配合着擡起臀部,兩腿依次從內褲中褪出來。

帶着女人體溫的白色內褲在手,呂單舟再不顧女領導動作上的反對,把內褲捂着鼻口作深呼吸狀,江凇月特有的體香濃烈而醇和,充滿整個鼻腔,陰莖受此刺激,更是跳動不已。

江凇月透過眼縫瞥見這傻蛋秘書如此癡狂,癒加覺得羞恥,手掌握成拳不斷地敲打在男人後腰上,啪啪作響:“呂單舟,你再這樣,一會不準再親嘴!”

“姐,您不知道,您的內褲……您的味道……一直都是弟弟夢裡才能擁有的心理藉慰……”呂單舟才不怕她的威脅,這次甚至把內褲的襠部翻出來捂在口鼻上,直看得女人目瞪口呆。

“那……那……”她想說,直接親吻陰部豈不更好,又覺得不妥,那該是多肮臟羞恥的一件事情,改口道:“你……還不……”

你還不進來嗎?她想說。剛給呂單舟的神奇操作分了心,身體的顫抖減輕許多,如今想起即將承受男人的入侵,大腿又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她原以為,這些排異的現象,隻會出現在那惡心的方博浩麵前,但似乎麵對心愛的弟弟,身體同樣不受自己控制,江凇月有點迷茫了。

女人的雙腿已經曲起成M狀,但還是不準呂單舟低頭去看,不看就不看吧,以後有的是機會,他在心裡暗道可惜,這豐膩如玉的長腿曲起在月光之下,該是怎樣的一種撩人風景,自己近在咫尺,還是無緣得見。

呂單舟微微擡起胯部,將頭大根小狀如棒槌的生殖器湊近女人猶抱琵琶半遮麵的下身,那物事一直有節奏地跳動着,即使貼着女人的大腿根亦是如此,早已按捺不住。

龜頭抵近的,是一個柔軟而溫暖的門戶,但是能感覺到這個部位是乾巴巴的,了無生氣的樣子,輕輕頂兩下,明顯乾澀的缺少潤滑進不去,女領導還皺一下眉頭。呂單舟一愣,要說兩人沒前戲,卻也親吻了撫摸了,隻差沒探手到下身而已,兩人也處於情慾高漲的相互迎合狀態,不至於是一方人強迫一人勉強的緣故……

“你……不抹點唾液什麼的在——你那裡……怎麼能進來……”江凇月感到到男人的遲疑,便輕聲出言提示道。隻是這一下意外,讓她正努力放鬆的心情又緊張起來,她很想配合男人的動作,豁了命的想,可到這緊要關頭,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顫抖,開始有一點點抽搐。

呂單舟已看出來,女領導的性經驗,還沒他這個毛頭小夥來得豐富,顯然與她的坎坷人生經歷有着莫大的關係,於是發自心底的越發敬愛和心疼這個女人,他強壓着自己原想着一杆到底的衝動,輕聲道:“姐,我慢慢的進來,您要是不舒服了,就告訴弟弟。”

女領導,她……可能都沒有擁有過完美的、甚至是完整的一次性愛!

“嗯,”江凇月不敢睜眼,雙手扶着男人腰間,悄悄將曲起的雙腿打開平放於床麵,她覺得這樣陰部應該能開得更大,有助男人進來。“你來……”語音依然帶着強抑不住的顫抖。

混合了男人唾液和前列腺液的卵大龜頭,嘗試着擠進女人陰道。

腔道溫暖而緊致,卻說不上濕滑,呂單舟緊盯着女人的臉龐,小心翼翼地挺進。

從龜頭進入陰道那一刻起,呂單舟就能感受到女人陰道在不斷的擠夾陰莖,力道之大出乎意料,陰莖才插進去不到半截,就已經象前路遇到了障礙一般。這讓他有些欣喜若狂,難不成自己也遇到一個網上所說的“名器”……

然而再往下,才是真正的出乎意料。

很快,江凇月赤裸的肉體開始微微顫抖,額頭也有了絨絨細汗,女人的呼吸很急速,偶爾發出一兩聲屏不住的鼻音呻吟,而陰道,更是強烈地收縮着,夾得他動彈不得。

呂單舟意識到女人這些身體反應不正常,因為剛才在月光下都還能看得出的嬌艷紅唇,現在蒼白得無一絲血色,這不該是女人享受性愛的模樣。他腦海裡閃過一個詞語,“陰道痙攣”。

他趕緊地停下挺進的動作,抽出陰莖,側身躺下在江凇月身邊:“月月姐,對不起……”

女人的眼睛依然輕閉着,一顆豆大的淚珠從長長的眼睫毛中泌出,緩緩滑過眼角:“是我對不起你,我甚至都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我一直想着,要放鬆,要放鬆,可是這身子,就是不聽我的話……”

呂單舟吻去那顆苦澀的淚珠,打斷女人的話道:“你是,你不但是完整的女人,還是完美的女人——”他眼睛緩緩地掃一遍眼前的熟女裸體。“姐,我愛你!

你的笨蛋弟弟愛你!”

江凇月終於睜開眼睛,凝視着近在咫尺的男孩青春朝氣的臉龐:“我也愛你,愛我的這個傻小弟弟,可是——可是——”她的啜泣越來越大,“卻不能給這個我愛着的男人他所想要的……”

“姐,我想要的,先是你的心,才到你的身……”呂單舟想起那個毀了眼前女人半生的禽獸,一陣的咬牙切齒,真不知道女人是怎麼熬過這二十幾年的。

江凇月搖搖頭:“一個女人,要是給不了她所愛的男人她的一切,就不是合格的女人。”

顯然方博浩的禽獸舉止,帶給江凇月的是對性愛的抗拒和恐懼,而這個心結要解開,又繞不過方博浩這個始作俑者,呂單舟思緒良久,小心翼翼地點進話題裡:“月月姐,您這個……算不算是那個什麼,性交障礙……或者說性交困難症……”

江凇月點點頭,眼淚又抑不住淌下來:“我上網查過的,陰……陰道痙攣。”

“這個……很痛的吧?”

“痛。真正那個時候,能讓人痛得縮成一團……那個,那個方——禽獸,他就喜歡看到我痛不慾生的樣子,後來我知道他這個嗜好了,就偏不,偏不痛給他看……我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我能做到他在我身上撲騰的時候,還能拿手機看新聞,我就是整個人都痛碎了,也不願意給他想要看到的。”江凇月翻過來側身對着男人:“我剛才也想着,不讓你看出來,不給你知道,讓你能快快樂樂地做……做一次,可是姐忍不住那個痛……姐麵對着你,卸下盔甲了就控制不住那個痛……好弟弟……好弟弟,姐控制不住那個痛……”

兩人赤裸着身子擁抱在一起,女人的裸體有點冰涼,男人的陰莖軟綿綿,這一刻無關肉慾,兩顆心在嘗試着貼近。

這個女人,赤裸的身體可以說是碧玉無瑕,可內心早已遍體鱗傷。

呂單舟那軟軟的陰莖搭在江凇月大腿上,女人感覺到了,“陽痿”兩個字劃過她心頭,雖然說她近乎性愛上的小白,但這個詞還是知道的,官場職場的飯圈,從不缺少葷段子,耳渲目染的就不會笨到哪裡去。江凇月一陣愧疚湧上心頭,修長的手指劃過男人臉頰:“真對不起,小舟,你得到的隻是一個碎成一片片的月月姐……我這樣破碎的女人,要愛我的男人費勁的去一片一片撿來愛我,實在是辛苦。”

“那怎麼會辛苦呢,撿的時候啊,您的笨蛋弟弟會很高興——這一片是我的,那一片也是我的,這個女人的碎片全是我的……姐——阿姐,您說,我撿到的是不是就得歸我了?”呂單舟輕吻着女人柔軟的眼皮,那是一雙薄而靈動的雙眼皮,以前,他無數次地幻想過能親吻它,現在輕而易舉的擁有了——女領導甚至能溫順地垂下眼簾,溫順地讓他撥撩。

“當然是我弟弟的!全是!”江凇月向往地道,有那麼一絲絲的幸福:“姐在想啊,不但我自個兒的,還要是我能伸手拿到的,舉手摘到的,踮腳夠到的,跳起來抓到的,踩着高跷摘到的,全都得給我弟弟——而且不能讓弟弟開口,親手奉上。”

想不到那個羅林官場上冷冰冰的鐵娘子,會有這麼多的柔軟心思……

“姐,您是在補償嗎?您沒必要……”呂單舟有點激動,緊接着就是一陣的擁抱搓揉,胯下又漸漸的起了反應。

江凇月立即感覺到了男人生殖器的不安分,沒來由地覺得一陣高興,連忙告誡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想,讓腦子回歸到柔情蜜意中去,可雙腿間的肌肉還是不受控制地微微抽動,她幾乎就絕望了……呂單舟也覺察到女人的不對勁,腦子開始飛快亂轉,兩人的眼睛不一會就對上了,女領導眼眸裡有深深的恐懼、絕望,和崩潰。他脫口而出道:“你在害怕什麼?姐,告訴弟弟您害怕的是什麼?”

害怕的是什麼?江凇月有點遲疑,喃喃道:“我……我怕痛……怕它進來……”

呂單舟決定直接戳女領導的傷疤:“您害怕的是強姦。”

這道坎,他要和女人一起跨過去。能跨過去,就是晴天。

“強姦”兩個字無疑是江凇月最大的痛,她的身子再次顫抖起來。

“來,月月姐,我們一起去做您覺得恐懼的事,”呂單舟這次毫不客氣地將手覆蓋在女人的乳房上,“然後您就會發現,不過如此,沒什麼好害怕的。”他決定了該怎麼做。

江凇月有點迷茫,想去抓住男人話裡麵的那根最後的稻草:“什麼?”

“我要強姦你。”呂單舟吐出一口濁氣,站在床邊定定地看着女人,“強姦”兩個字同樣給了他刺激,粗長的陰莖早已立起,他還故意收縮幾下括約肌,陰莖就彈跳着,拍打腹肌發出啪啪聲。

最壞的結果,無非還是痙攣,如果痙攣終究避免不了,那就來吧,我能忍受那個姓方的,為什麼容不下這個愛着我的和我愛着的男孩……江凇月咬咬唇,顫聲道:“好!聽你的,來——”她想說“來強姦姐”,終究還是恐懼大於理智,不敢說出那兩個字。

呂單舟大喜,反身就去開衣櫥,找東西。

女人大奇:“你……你找什麼?”回應她的是小秘書那鑽進衣櫥的背影……

和露在外麵的屁股。

“絲襪,我要找您的長絲襪。”

“要那東西乾什麼?”難道……他要做蒙麵大盜?那個樣子多難看!江凇月嚇得一下坐起來,顫聲道:“不行!這個不行!好好的模樣兒蒙起來難看死了!”

她的傻弟弟在心目中早已幻變成英俊倜傥的熱血男人,任何人都不能醜化他,包括他自己。他可以做傻事,做蠢事,但不能做醜事。

“誰蒙麵了,強姦!知道嗎,強姦是要綁住手腳的!”呂單舟雙手將絲襪一頓一扯的,獰笑着慢慢靠近女人。

他想起的是小日本文藝片裡的場景,嘴裡句句不離強姦,卻是想一邊強調強姦,一邊將這個性愛過程遊戲化,分散女領導的注意力,隻要女人的注意力不在兩人性器官的接觸直至結合上,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這對江凇月無疑是一個巨大的羞辱,尤其這種羞辱她還經歷過,而且不止一次。

稍可慰藉的是,這次羞辱她的是愛人情郎,是她心甘情願配合的。

一念至此,江凇月緊張的心放下許多,小聲道:“我不反抗就是了,你沒必要弄那麼……那麼些……週章。”

“不行,既然是強姦,您肯定得反抗啊,做戲就要做全套。”呂單舟的目的就是胡攪蠻纏,分江凇月的心,說着一把扯過女領導的手臂,開始在女人手腕間纏繞,隻是手忙腳亂之下,綁不住。

江凇月伸出雙手靜靜地看着愛郎忙活,心情沒來由的愉悅許多,突然道:“那我現在可以反抗了嗎?”

“不行!”呂單舟滿頭大汗,絲襪明顯不聽他使喚,“沒綁好不準反抗。”

一絲溫暖的笑容展現在江凇月嬌美的臉龐上,她頓了頓,輕聲道:“在床頭櫃抽屜裡,有一副手铐。”

“馬上就好——手铐!什麼手铐?”呂單舟這一跳嚇得不輕,該不是女領導比他還重口味吧。

“上次,在上垌村你讓民警拷我,他們還真拷了。”江凇月看着緊張兮兮的小秘書,回憶起那段時光,心底泛起一陣暖暖:“後來,我就讓所長把铐子留下了,這是犯罪證據。”

“哪來犯罪證據一說,難不成您也想着拷我一回。”呂單舟大喜,有這東西該省多少事兒,虎娘兒們還藏着掖着。

抽屜裡果然是一副亮晶晶的鋼制大手錶,鑰匙孔還插着鑰匙,呂單舟一把抄起,順便把床頭櫃麵的一小瓶玉蘭油也藏在手心。

江凇月的床是一張實木雙人床,床頭有橫欄豎欄,很方便就能將女人的手舉過頭頂,拷在床頭豎木條上。

被拷住的女人不安地扭動幾下手腕,看向愛郎,卻不見他有所動作……

確定女人受控之後,呂單舟做的第一件事,開燈,臥室所有的燈具都被打開。

女領導橫陳的玉體,終於纖毫畢現地展露在他眼前。

既然……說了都聽他的,就隨他吧……江凇月心底下認命地嘆一口氣,緩緩閉上眼睛,奇怪的是,心裡怎麼沒有想象中那種屈辱的感覺呢……

呂單舟跪在床前,目光隨着女人胴體的曲線起伏。

即使是仰臥,依然難掩乳房的飽滿,乳頭不算大,象一顆暗紅的花生米。往下,女領導站立時微凸的小腹此時一片平坦,其上還鑲嵌着一枚小巧的肚臍眼,呂單舟探手過去,小窩窩剛好能容下小指頭,如果是盛滿紅酒的話,會是一盞玲瓏的酒盞吧……

江凇月的陰阜是飽脹且高高隆起的,這個呂單舟早腦補了不下一萬遍,如今得到印證,隻是那陰毛,是柔柔順順的平貼在陰阜之上,然後象一根孔雀羽毛般的,整齊有序地向陰阜兩側鋪展開來,隻是薄薄的一層,瓷白的肌膚與烏漆的陰毛黑白有間,相應成趣。

女人的大腿根,能看到輕輕的抽動,不受控的輕微抽搐。

江凇月緊併雙腿,小聲道:“小舟……別看了……別看……”

“再嚷把腿綁向床腳!”呂單舟蠻橫喝道,要怎樣才能令女人分心,他也沒譜,隻好見一歩走一歩。隻是女人出言央求了,終究還是心軟……他悄悄將玉蘭油潤膚露擠到手掌中,又滴幾點在龜頭之上,但是下一歩又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好吧姐,您可以反抗了。”呂單舟直起身子,撓撓頭。

愛郎這種手足無措的模樣,是最令江凇月心軟的,害得她也忍不住莞爾,微微一笑道:“你是在和受害者商量事情嗎?”

一個女人,一絲不掛,手臂被拷得高舉,卻又微笑着和你聊天……這是旖旎風光嗎?

不是,是小瞧我這大流氓!

呂單舟“虎吼”一聲,抿嘴堵住那依然微翹的紅唇,塗滿潤膚露的手掌趁機向女人的雙腿之間抹去。

江凇月喜歡和愛郎親吻,不論是輕吻還是濕吻,又或是舌吻,她都喜歡,為此她還專門上網搜索如何親吻,還有親吻的技巧……

這個男人的口水,真的可以是甜甜的,有時男人還會蠻橫地咬她啃她,胡茬還刺得她生疼,她絲毫不在意,隻要男人的嘴唇舌頭在動,她就會覺得自己是漂浮在半空中,整個人都宕機了。

甚至男人的手伸進她雙腿之間,她也來不及去想那是怎麼回事,來不及去想大腿根要不要抽搐。

呂單舟一邊堵着女人的嘴一邊挪身上床,喘氣越來越急,氣息越來越粗。

江凇月聽着男人的氣息,猜到男人接下來想乾什麼了,有心想躺平讓他為所慾為算了,但又想着自己肩負“反抗”的任務,不做些動作出來又怕男人不高興,患得患失之間,不知自己該如何反應才是了,隻覺得腦子根本不夠使。

愛一個人真的很煩惱,即使是幸福的煩惱,它也是煩惱。

江凇月恨恨地曲起膝蓋頂一下愛郎的屁股肉,換來的是男人“嗯”一聲粗重的鼻音,好像挺鼓勵的樣子……然後重重的一巴掌拍在她臀部,很響亮清脆的一聲撃打……

上次跟隨他回傢,這個流氓的眼睛,就是這麼肆無忌憚地看她屁股,對,就是看這被他掌撃的部位,他還笑話我屁股大!江凇月的臀部火辣辣地燒將起來。

她的上身基本不能動彈,於是就拼命扭動下麵,男人夾她腿,她就掙開去,膝蓋還頂着他小腹不讓他壓下來,要是他出手,她就扭胯往旁邊閃。兩人在無聲地對抗着,還保持着雙唇緊貼的狀態,隻是鼻息越來越粗重了,她也是。

“姐,姐——姐您弄疼我了!”呂單舟百忙中脫離女領導的紅唇,直起上身,長出一口氣“微弱”地道。

“疼”隻是借口,他擡起身子,隻為將龜頭瞄準女人的陰戶。

“啊?哪裡疼?”江凇月嚇一跳,下意識也想擡起身子,起到一半被手铐攔住了,忙道:“哪裡?是哪裡?給姐看看是哪裡”這時候她才意識到,流氓弟弟是傷癒不久的受傷弟弟,根本經不起她這樣的抵抗折騰。

女人此時已是門戶大開,呂單舟不再猶豫,龜頭頂在陰唇之外,俯身,一杆到底。

“手臂——手臂這疼……”呂單舟喘着氣痛苦道,把右手胳膊“痛”的位置亮給女領導看。“幫我看看這裡是不是崩口子了?”

一撃得手,胯部沒絲毫停頓,已經緩緩抽插數個來回了。

江凇月一陣自責,她的手腕還被拷着,也來不及讓男人解開了,目光在他脹鼓鼓的胳膊肉上搜索着,心疼地道:“哪呢?哪疼呢?你說你還傷着和我用那麼大的力乾嘛——”

不對,他的傷全部在左半身,這是右手。

江凇月意識到了什麼,像是被相機定格了一般,定定地看着愛郎。

“我不痛,姐,您也不痛,對嗎?”呂單舟狡黠地笑着,繼續保持着陰莖的小幅度抽動,真的溫暖啊,這個娴美女人的陰道……

女人搖搖頭,又用力地點點頭,眼眶很紅很紅,很濕潤很濕潤。

濕潤的還不僅是她的眼眶……“小舟……吻我,吻——”

四片嘴唇再次貼在一起,江凇月心神定了定,嘗試去感受兩人結合的部位,很奇妙,居然隻是有一種酸麻的感覺,沒有絲毫的疼痛,隻是,那種酸麻,是從來沒有過的神經刺激,並不是很舒服,也談不上難受——無論如何,他進來到我裡麵了,他是我的男人了,我也是他的女人了。

“姐,我終於能讓您包裹着我了……”呂單舟在女人的耳邊低語道,女領導馨芬的體香再次環繞在他鼻腔中,現在他知道,這個女人的體香濃鬱之處,大體在耳後,或者腋窩這些隱秘的部位,不知道雙腿夾着的那個更隱私的私處,會不會更……“解開,解開铐子——”

“我不,解開您說不準就跑了呢。”

“壞弟,你壓得死死的,能跑哪去……”

鬆開铐子的雙手終於自由,江凇月先是對着男人的胸膛一頓的紅粉拳,再緊緊地摟住愛人後背,終於——完全將他擁抱住了,恨不得將他摁進心窩窩裡去……

抽插和撞撃還在進行,啪啪聲越來越大,連江凇月都沒留意到,開始她還有些躲閃,現在已經有一些下意識的迎合了,性愛的無師自通,並不都是男人的特長,女人也可以。

“姐,您還得幫我個忙。”

“你說——”江凇月咬咬唇,拍男人手臂一記,輕聲道,“都這樣兒了,還‘您’啊‘您’的,要把我叫老才順心麼?”

“哪樣兒啊,這樣兒是哪樣兒啊?”呂單舟調笑着。

“你說哪樣就哪樣!”

“那我說——壞弟和月月姐在……做愛,是不是?”

江凇月閉上眼睛,好一會才輕聲道:“……是。”聲音帶着一絲滿足。

“那我還說,壞弟和月月姐一起——”

江凇月飛快地緊捂住男人的嘴,將他後麵的下流話捂進肚子裡,半晌又看着他眼睛,輕聲道:“是。”

女人並不知道,她說這個“是”的時候,臉上散發着熟女才特有的嫵媚,散發着熟女才能展現的媚眼如絲,她的陰道還將男人的陰莖狠狠地夾了數下,呂單舟幾乎讓她夾得丟盔棄甲。

“剛才你說幫忙呢。”江凇月還記掛着愛郎說的事兒,眼見他動得滿頭大汗,想幫他擦汗,手頭邊卻沒有趁手的物事兒——除了那條在枕邊的白色女裝內褲。

呂單舟猜到女人想乾什麼了,努努嘴道:“就是它呀!”

他想讓女人“幫忙”的不是這回事,但既然應景了,玩了這小遊戲再說。

江凇月猶猶豫豫地拿起內褲,想翻找出麵積大的那一麵。

“不,要用貼着姐——要用包着你下麵的那塊兒來擦!”他故意用橫蠻的語氣強調道。

女人呆住,拿着內褲有點氣鼓鼓,之前他脫自己內褲,就把內褲襠部拿來聞,都還沒和他算賬呢,那麼臟的事情。

“月月姐,剛才我想着強姦您的時候,還準備用內褲塞您的口呢,如果真那樣,您……願意嗎?”

“嗯,願意……”江凇月輕聲回應道。

“如果進你的嘴都可以,為啥不能貼弟弟的臉……”呂單舟堅定地下結論,“你的每一片,都是我的!”

江凇月不再猶豫,一如她一旦的官場行事風格——叁下兩下就翻出曾經捂着自己……陰部……的那一片棉布,小心仔細地印在愛郎的額頭上,看着布料吸去男人的汗水,再聯想到這是曾經包裹着自己陰部的內褲褲襠,幾乎就有一種私處貼在男人臉龐的感覺。

她的——陰道……還在被不停地抽着插着,內褲的這種想象,讓陰道有了她沒感受過的反應,可能還是那種酸和麻,但沒有了任何的不適,相反,那是舒適。

一種酥麻感在胯間蔓延開來。

呂單舟雙手抄到女領導的大腿下,試探着道:“姐,我們可以換姿勢嗎?”

“嗯?”她還在回味探索種酥麻之中,不知道換姿勢是幾個意思。

“把你的腳架到我肩膀上。”其實呂單舟自己就能挑起女人的長腿,但他想要女領導自己願意做,主動做。

腿架到男人的肩膀上……

以前她做過,但那是被動的,被強迫的,充滿了羞恥的一個姿勢。

現在她又做了,但這次是心甘情願的,呂單舟一說完,她就輕輕地擡腳做了,做了之後,她感覺這依然是一個羞恥的姿勢。

隻不過,以前麵對那人,充滿的是屈辱的羞恥,現在——是充滿嬌羞的羞恥,看着愛郎興奮得大開大合,還充滿了成就感。

她滿眼朦胧地盯着男人,不願意再閉眼。

房間裡響徹的是啪啪撞撃聲,還多了一種類似拌醬的聲音,聽起來很淫靡,卻不反感。

女領導提起大腿後,呂單舟感覺陰道的緊致力度明顯不一樣了,龜頭在陰道裡的刮棱進出清晰異常,甚至能體會到陰道壁的一道道肉褶,進出一次龜頭就被電一次,酥麻感從會陰、從陰囊在一點點地向龜頭聚集。

女人終於有呻吟聲了,壓抑着,幾不可聞,一旦捕捉到那呻吟,入耳則是銷魂蝕骨。

“姐,您會痛嗎……”

“不會……你來,姐不痛……”

“那……舒服嗎……弟弟要怎樣做嗎”性愛的享受不能是單方麵的,呂單舟喘着粗氣,他強烈渴望,月月姐也能和他一起。

“……嗯,就這樣,這樣就很好……”江凇月被愛郎的狠插強抽驚呆了,她所說的“就這樣”,是男人陰莖即將抽離陰道口,以及從陰道口猛刺進深處的一刹那,她被愛郎的粗大陰莖挑得渾身過電一般。

她不知道,自己陰道裡有一個點,叫“G點”,被男人如傘的龜棱刮得淋漓盡致。

他也不知道,自己粗壯的性器,在今晚,將一個官場冷美人伺弄得魂飛魄散。

男人對女人的每一次撞撃,都會將女人的大腿往下壓一分,女人也配合着他將大腿往下掰,臀部則一點點被動擡起,漸漸的那繃得白皙光潔的膝蓋,已經壓到了她豐滿的乳房兩側,已經碰到床麵,不能往下壓了。

豐碩的乳房在呂單舟眼前蕩漾着,一波衝撃,就會蕩起一波乳浪——他算是見識了什麼才是乳波臀浪,那種……眼看就要溢出女人胸脯的感覺。

紅黑的陰莖在女領導的陰戶中肆意進出,菈扯女領導陰道口的嬌嫩薄皮吞吞吐吐,甚至能濺起點點白漿。

此時女人的陰道口,已成了衝天炮口狀態,渾圓的臀部懸掛半空,一顆鮮紅的小豆,出現在兩人對視着的視線中間。

呂單舟看看那顆嬌艷慾滴的豆子,再看看此時嬌媚不可方物的女領導,復又再看那似乎一碰即破的嫩豆,一臉的興奮激動,很像一個學者在研究一顆破芽而出的種子。

江凇月被愛郎的視線所吸引,好奇地跟隨他的目光瞄向所看之處……

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會以這種方式看到……自己的陰蒂。

女人羞憤地拍打着流氓弟弟的屁股,毫不留情,流氓弟弟則是壞壞一笑,老着臉說道:“阿姐——好阿姐,弟弟親親豆豆,好不好?”

叁個疊詞用在一塊被愛郎說出來,江凇月的心瞬間就被他哄化了,軟綿綿的說不出話來,幾乎就要答應這個流氓,還好最後一絲的理智還是提醒着她,這是一件羞恥的事情——嗯,即使是嬌羞的那種羞恥,也是不行!

好吧,不給用嘴,手指可以了呗?這次他學乖了,不再征詢女領導,輕輕地就按手肚兒下去,輕輕的撥動,輕輕地揉捏。

陰莖雖然減緩了抽插速度,卻並未停下。

呂單舟自以為是輕柔的動作,在女人感覺來不啻於奔雷手。

按下去是鮮紅的陰蒂,更像把她整個人都按進了下墜中的海盜船裡,再撥撩數下,又把她叁下兩下就從幽谷中撥上半空……江凇月死死的拽住愛郎空閒的那隻手,一定要拽住他,不能讓自己飛走……

不能飛走啊……要是我飛走了,飛遠了……再去哪裡,再去哪裡……才能找回這個我深愛着的深恨着的王八蛋……

她狠狠地想着這個心愛的人,拼盡全力的要去記住他,身子不知怎麼的被抽空了一般,忽然間時間似乎就停滯了,身體不再有急速下墜的感覺,平緩地漂浮在半空中,他,就在身邊呀!

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要不是親眼所見,親手所為,呂單舟打死都不敢相信,這個羅林官場的寒麵玉煞,崩泰山於前亦不改色的鐵娘子,這個優雅娴靜的冷美人,在他麵前——潮噴了。

以前他從不相信有潮噴這回事,還和舍友爭個麵紅耳赤,言之鑿鑿那就是島國文藝片的藝術渲染手段,直到他猝不及防被噴了一臉,才猛然驚醒,這不是噴臉,姐姐您這是打臉好伐!

其實說噴一臉也不正確,原來這女人的潮噴嘛,就像男人的射精……量不多,但猛!說是激射那沒半點誇張,第一下他沒來得及看,第二下已經能清晰可見,尿道口無疑!

女領導的潮噴持續了四五下,一道比一道弱,最後隻能緩緩淌出來,尿道口和陰道口象耗盡了全力般地,有一下沒一下地張合着,水淋淋的大小陰唇,充滿淫靡氣息。

呂單舟舔舔嘴角,淡鹹的味道,卻甘之如饴。偷眼看去那美婦人,似乎尚在失魂落魄中,並不曉得自己有鬧噴泉這回事,於是趕緊抄起女人內褲,手忙腳亂塗抹犯案現場。

“小舟……小舟,你在嗎?”

“在在在,月月姐,您的壞弟弟在這裡呢。”呂單舟拿着內褲發着呆,趕緊地塞進他的衣服堆裡,處女的白絲巾……

其實江凇月一直緊握着呂單舟的左手,她隻是無意識地在尋找着愛人,尋找那個她想倚靠的港灣。

“不是壞弟弟……是好弟弟,姐的親親好弟弟……”男人的雙手都被江凇月攬進懷中,她合眸呢喃着,嘴角掛着一絲惬意的微笑,眼角一顆晶瑩淚珠,蜿蜒慾滴。

一輪明月自掛東南窗,鋪灑下似霜銀光,輕輕蓋在這一對猶如天成的璧人身上。

白頭並非雪可替,相逢已是上上籤。

餘生即便不是你,此生一程已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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