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點十二分,醫院裡的槍聲終於漸漸停息下去,龔院長犧牲了,傷員和八名女醫護人員的子彈也打光了,但她們仍然奮力將醫院裡各種能拆能砸的東西都拿出來扔下去,也砸傷了不少匪兵。從這邊摸進城的侯大麻子早就發現裡麵有女人,所以暗中命令手下不準將她們打死,要抓活的,這也是為什麼直到最後,八名女醫護人仍未死傷的原因。
叁點半左右,土匪們終於頂着從附近居民傢裡搶來的被褥推進到牆邊,用手榴彈炸開了院牆上的大門,衝進了醫院,可沒想到從二樓的窗戶裡又打出了幾發子彈,由於距離近,所以十分準確,七、八個土匪被打碎了天靈蓋,死在樓前,嚇得已經進院的土匪又退了回去。
就這樣,雙方又僵持了十幾分鐘,土匪們確信對方真的沒有子彈了,才戦戦兢兢地衝進醫院的大樓。看到沒什麼危險了,侯大麻子也跟着進了樓。一樓的房間裡沒有人,但所有的傢具什物都砸爛了,一歩一縮頭地摸上二樓,那情景讓侯大麻子氣得七竅生煙。隻見八個女人和五個重傷的男人在二樓中央的大廳裡靠牆坐着,每個人的左臂都露着,肘彎靜脈處的針孔還在滲着血。
其中的六個年輕女護士和五個重傷員已經死了,她們的神態安詳,就象睡着了一樣。年約叁十二、叁歲的女醫生蘇惠君和二十四歲的護士長林小梅還有一口氣,她們看着膽戦心驚摸上樓來的侯大麻子,臉上露出了一股嘲弄的笑,蘇醫生甚至還說了一句:“可惜,你們來晚了。”
原來,女人們了解這群土匪是怎樣對待被擒的女人的,所以每人都留了一顆子彈給自己,蘇軍醫知道了,便對她們說:“為什麼把子彈浪費在自己身上,多打死一個土匪,我們就多賺一個,咱們是搞醫的,還怕沒有辦法自殺嗎?”
於是,她把大傢的子彈都收集起來,又讓一個女護士到一樓藥房取來了注射器和藥品。她獨自來到一間病房的窗邊,用剩下的最後幾顆子彈射殺敢於衝進院子的敵人,林小梅則將過量的安眠藥給其他姑娘和五個傷員通過靜脈注射進去,幾分鐘後,她們開始昏睡,小梅又將過量的鉀鹽給她們注射進去。鉀鹽一過量,姑娘們便紛紛因嚴重的心力衰竭死去,死前毫無痛苦。然後,林小梅叫回已經打光了子彈的蘇軍醫,兩人說笑着,自己將過量的鉀鹽注入了自己的靜脈。
侯大麻子氣急敗壞,瘋了一樣地撲上去,把最漂亮的護士長林小梅按倒在地上,想趁着她還活着強姦她。他撕開她的白大褂,扯開她的上衣,扒下她的褲子,甚至顧不上把那些衣服從她的身上徹底脫下去,便及不可待地扯起她一條粉嫩的大腿,想將自己的東西塞進她的下體,可仔細一看,她已經沒氣了,臉上仍然帶着那種嘲弄的笑容。
侯大麻子真的要發狂了,為了衝破這幾十人的防線,他帶的五百人打了個精光,自己的臉上也受了傷,還是從後麵又調來幾百號人才解決戦鬥,卻隻能得到八具女屍,盡管她們很漂亮,但已經沒有了生命。
他恨得頭發都快炸起來了,把還掛在林小梅身上的衣服碎片徹底清除,把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暴露出來,然後將她拖到一間病房裡,麵朝下扔在病床上,用被子卷起來塞進她的身下,這樣,就可以讓她跪着趴在被卷上。他仔細地撫摸她如玉的美臀,分開兩腿看她的陰部,進而把手指插進她的肛門,她的陰道,甚至是她的尿道,她沒有反抗,沒有抗議,沒有叫罵,沒有任何反應。
他可真不喜歡這樣,氣惱地用手抽打她仍然嘲笑着他的臉,抽打她的屁股,用拇指很命戳她的肛門,抓着頭發菈起她的頭,用另一手繞過她的身體用力抓握她軟軟的小乳,好象這樣她就會叫喊,就會哭罵,就會繃緊她身上的每一條肌肉,就象在東壩他強姦的那個小女兵。但一切都是徒勞的,林小梅沒有叫,沒有罵,沒有一絲肌肉的顫抖,軟軟地癱在那裡,就象一盆和好了準備作菈麵的麵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他不甘心,他用手抓着她的頭發,用手捏着她的乳頭,用陰莖插在她的肉洞中,並用力頂緊,好讓自己的小腹壓緊她的屁股,然後他拚命地抽動着,讓自己的肉棒在那仍然溫熱,但卻永遠都不可能再濕潤起來的陰戶中出出入入,聽到從她陰戶中發出的吱吱的排氣聲,他仿佛終於取得了勝利似地叫着:“看你不出聲,看你不出聲,你不還是喊了嗎?賤貨!我插死你,我插死你……”
侯大麻子這邊姦林小梅的屍體,那邊小土匪們也沒閒着,蘇軍醫和另外六名女護士的屍體被他們脫光了,在牆邊一字排開,大插特插地折騰了不知多久,直到她們的陰道裡麵都涼了,這才算菈倒。
第二天中午,也就是土匪開始圍攻別州城的第叁天中午,巷戦終於逼近了師部所在地何傢老宅。(看過拙作“劉小刀”的都知道何大小姐,何傢老宅就是她傢的老宅,後來何二小姐跟了“劉小刀”,“小刀”便舉傢搬到何傢來住,但並沒有將宅子據為已有,仍然稱之為何傢老宅,何二小姐為“劉小刀”生了兩個兒子,“劉小刀”便讓二小姐所生的大兒子隨母姓繼承了何宅。解放後,何傢人自動捐出了老宅和傢產,此後何傢人一直擔任別州市政協主席之職。)由於過去連年戦亂,何傢人在四週的圍牆上修築了雕堡,加上何傢一直是別州首富,牆也修得十分結實,所以土匪打到宅外便再難前進一歩。為了給宅子裡的人施加心理上的壓力,侯大麻子命人把蘇軍醫等八名女醫護人員的赤裸屍體擡到何宅對麵的房頂上,對她們的下體百般羞辱,還當着何宅內解放軍將士的麵,把從醫院搜出來的玻璃注射器塞進每具女屍的肛門和陰戶中。
即使這樣,他還覺得不解氣,又命人找來一根寸許粗的竹棍,一端削尖,另一頭打了一個橫孔,穿上一根小手指粗的麻繩。先叫人拖過蘇軍醫,拔出她陰道中的注射器,然後親自將竹尖從蘇軍醫的陰道捅進去,又從她的嘴裡穿出來,再從嘴裡將竹尖拔出,那根繩子就象穿珠子一樣被穿過了蘇軍醫的身體。
接着,他又叫拖過林小梅,用同樣的方法穿上繩子,然後將蘇軍醫頭塞進林小梅的兩腿之間,將繩子菈緊,迫使蘇軍醫的嘴頂住林小梅的陰戶,再同樣將林小梅的頭也塞進蘇軍醫兩腿之間,先繩子菈緊些打好結,然後鬆開,兩具女屍便那樣交錯着盤在一起,兩張嘴和兩個陰戶貼得緊緊的。其他土匪看了,連連叫好,於是,另外六個女護士的屍體也被用同樣的辦法穿在一起,不過是六個人穿成一個圓圈而已。
戦鬥結束後,戦士們出來為烈士收屍,那些昔日與這幾位女醫護人員共事的女護士們早就哭壞了,什麼都乾不了,而那些來自東北,接受了多年傳統教育的男兵也都不知如何是好,因為對他們來說,看到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女人的身體是很難為情的,何況還要用手去摸,更不用說為了將她們分開,還不得不接觸她們女性的秘密部位。最後,部隊隻得請了幾位本地的大嬸才算完成了安葬這八位女烈士的工作。
這還不是全部,土匪進城後,在全城到處打劫,放火,殺人,凡是麵皮黑一些的,或操外地口音的男人一概屠殺,凡是剪短發的女人一律先姦後殺。本地女人喜留長發,剪短發的大部分是在校的學生,據後來統計,別州女中高中部的二百多名學生中,除了原來住在何傢老宅的軍地乾部子弟和散居在城外的以外,其餘一百一十叁人全部被姦殺,而初中部更有近叁百名女生被姦殺,赤裸裸的屍體橫七豎八地分布在別州的大牆小巷,其狀慘不忍睹。
那位被姦屍的蘇軍醫有一個弟弟叫蘇會亮,當時任師直屬偵察連的連長,由於腳部扭傷沒有參加大部隊的行動,所以適逢其會地在何宅的雕堡中防守,他親眼目睹了土匪的姦殺暴行,氣得牙都咬出了血。
正當侯大麻子一夥在何傢老宅外汙辱八名女烈的屍體時,師政委已經同回援的主力部隊通過無線電臺取得了聯係,知道他們離這裡隻有十幾裡路了,土匪馬上就要撤了,為了今後的勝利,他找來了蘇會亮,給他部置了一項重要任務。果然,半個小時後,擔心受到解放軍大部隊攻撃的土匪們一哄而散,撤出了別州,就在這個時候,蘇會亮和幾個化裝的偵察員趁亂混入了撤退的土匪群中。
蘇會亮和這幾個偵察員一去就是半年多,終於摸清了土匪的底細,為徹底剿滅這夥土匪作出了貢獻。
剿匪戦役結束後,這個師變成了別州衛戍部隊。蘇會亮則就地轉業作了東柯縣的縣長兼縣委書記。幾年後的一天,蘇會亮在一次指揮塌方搶險中犧牲。蘇會亮的妻子,年僅二十叁歲的何玉鳳是市公安局偵察科的偵察員,在蘇會亮犧牲的同一年,為偵破一起潛伏特務案,何玉鳳接受任務打入特務組織內部作臥底。
這夥特務的頭目非常狡猾,見何玉鳳之前先躲在暗中看監視了她一陣子,那傢夥的眼睛非常尖,馬上就注意到她的乳房比一般這個年齡的女性要大一些,便故意叫與她接頭的特務帶領她從市婦產醫院門前過,當一個抱在母親懷中的嬰兒啼哭的時候,何玉鳳前胸的衣服濕了。
那特務第二天下午突然在城外一座被廢棄的石料場召見何玉鳳,他似乎是漫不經心地寒暄着問:“吳小姐的先生在那高就哇?”
不明底細的何玉鳳回答說:“噢,我還沒結婚呢。”
早就布置好的特務們立刻一擁齊上,把何玉鳳捆了起來。
“你們這是乾什麼?”
“乾什麼?”那特務頭目一把撕開了何玉鳳的上衣,托起她的一對白嫩的玉乳,然後用力一攥,一股白色的乳汁噴了出來。
“一個沒結婚的大姑娘怎麼會有奶?分明是公安局派來臥底的姦細。吳小姐,你知道我們是怎麼對付姦細的……”
十幾個特務將何玉鳳整整輪姦了一夜,第二天早晨,當一個特務從背後對她的肛門進行強姦的時候,另一個特務用一根采石用的鋼釺從後麵捅穿了她的陰道,他用那鋼釺連續捅刺了叁十多下,直到她咽氣為止。
蘇會亮夫婦犧牲後,留下了一個不滿週歲的兒子被政府撫養長大,他就是別州特別刑事技術研究所的第一任,也是現任所長蘇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