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巧姨暈頭漲腦的的做了那事兒,吉慶徹徹底底的從一個半大小子一下子成了男人。這是巧姨說得,那天巧姨臨走的時候,囑咐他千萬千萬別告訴人,說他是個男人了,要有男人自己的事情。
從男孩長成個男人,吉慶一下子便覺得自己高大了很多,走起路來腰闆都挺的筆直。怪不得都想成為男子漢,原來,做個男子漢還會有這麼美的事兒,這是吉慶沒有想到的。可惜,這種事兒不能到處去炫耀,這讓吉慶難免有一絲絲的遺憾,就像懷裡每天揣着個偷來的兔子,熱乎乎的卻不敢拿出來。
吉慶每天往巧姨傢跑得更勤,得個空兒便和巧姨摸摸索索的膩歪一會兒。巧姨自己喜歡便也縱容吉慶,四下無人就掏一把吉慶的雞雞,或者哼哼着把吉慶的手塞進懷裡揉搓一把,摟抱着吉慶親個嘴,把個吉慶逗弄得五迷叁道,就想把所有人都轟出去拽着巧姨上了炕。
可惜,大巧兒二巧兒不是那種瘋鬧的孩子,沒事總是在傢,這讓吉慶很是惱火,但也無可奈何,看見她們還要端起個架子,說起話來也變得老氣橫秋。二巧兒啥也不懂大巧兒卻看着來氣,每次見吉慶拿腔拿事的做派,忍不住的數落:“你咋變得和你爹一樣了?不大的人,竟說些大人話,膈應人。”
大巧兒比吉慶大上兩歲,轉年就17了,本來長相就隨娘,這兩年出落得更是水靈,身子也慢慢發育得像運河邊的水曲柳般婀娜綽約。該突出的部位渾圓堅挺,該收緊的地界兒纖細玲瓏。隻是性格卻越來越高傲,看人從不用正眼,都是那麼斜着去瞟,瞟得那些像蒼蠅一樣踨着她的男生們立刻覺得矮了半截。
對吉慶還好,起碼用正眼去瞧,閒來無事還笑摸笑樣的和吉慶說上兩句。吉慶的心思卻早不在大巧兒這裡了,見着了對付着說上兩句話,轉身便湊到了巧姨跟前兒,搞得巧姨有時候還真害怕,怕精靈的大巧兒看出點什麼來,有心讓吉慶少來幾次卻又說不出口。
昨天算正式放了暑假。一大早,鎖柱和強子他們便堵上了門,當院裡扯着脖子把吉慶喊了起來。
吉慶揉揉睡得惺忪的眼,跳起來對着他們破口大罵,驚得屋檐下抱窩的燕子呼啦啦亂飛。他們卻仍嬉皮笑臉的讓吉慶出來。
吉慶想起,本來約好了要去葦塘裡套鳥的。
盡管太陽升得還不算很高,河邊的風也陣陣的吹來,吹得一望無際的葦叢波浪般起伏搖曳,但葦塘深處卻異常的悶熱。成群的蚊子呼嘯着在他們週圍狂舞,稍一停頓,身體立刻便會落上幾隻,一會功夫就被叮起成片的疙瘩,奇癢難熬。(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吉慶他們渾身上下包裡的嚴嚴實實,隻露出一對賊溜溜的眼睛,悉悉索索的在葦叢中穿行。一上午,收獲竟然不小。掏了幾隻畫眉,順手的工夫吉慶竟然還捂到了一隻野鴨,這倒是意外之喜。
吉慶歡跳着奔回了傢,傢裡卻沒人,這才想起娘和爹去鎮上趕集了,於是掉頭抱着野鴨往巧姨傢跑去。
“姨!姨!”
人還沒進院,吉慶便叫了起來。大巧兒在院子裡剁着豬食,看吉慶箭一般竄進來,嚇了一跳。
“姨呢?”
吉慶擦着汗,喘息未定的問大巧兒。大巧兒白楞了他一眼,慢條斯理的說:“誰給你看着來?”
吉慶沒工夫理她,進了屋正迎上了巧姨,報喜似的托着肉滾滾的野鴨給巧姨看。
“呦!哪來的鴨子?”
巧姨問他,吉慶說:“葦塘裡捂的。”
大巧兒聽見他們說話,也進了屋湊過來看熱鬧,和巧姨一起叽叽喳喳的誇獎吉慶,吉慶便得意的嘿嘿笑。
“巧兒,去,把鴨子燙了,中午娘給你們炖肉吃。”
轉頭又對吉慶說:“做得了把你娘和你爹叫過來,晌午在這吃。”
吉慶哎了一聲算是答應,眼睛卻笑滋滋的仍盯着巧姨,巧姨悄悄的戳了他一下,招呼着大巧兒把野鴨拎到院子裡去收拾。
大巧兒剛一出門,這邊巧姨和吉慶幾乎同時頭便湊到了一起,舌頭如蛇信子一般伸出來就舔着了,匆忙着摟抱在一起“咂咂”有聲,親了幾下,又分開,分開一下,吉慶又撲了上去,手便在巧姨胸脯上揉搓,沒幾下巧姨就有些氣喘,籲着氣把吉慶推開,小聲說:“別急,晚上來。”
吉慶問:“晚上傢裡沒人?”
巧姨說:“下午她們倆去姥姥傢,晚上不回來。”
吉慶這才滿意的咧嘴笑了笑,出了屋去看大巧兒收拾野鴨。巧姨抻了抻衣服,隨後也跟了出去。
二巧兒這時候也從外麵回了傢,見姐姐坐當院收拾鴨子,歡呼着圍過來看,嘴裡更是連聲地佩服着吉慶。見人越來越多,吉慶便說回傢看看爹娘回來沒,巧姨笑着讓他們早些過來,臨走還悄摸兒的撓了一下吉慶的手心,對視着笑了一下。
二巧兒沒心沒肺的蹲在那裡扒菈着褪光了毛的野鴨,一旁的大巧兒無意間擡了擡眼皮,卻看了個明白。
中午在巧姨傢吃的飯,菜好肉也香,吉慶吃了個腦滿腸肥,鼓着個肚子呼呼的睡了一下午,晚飯卻再也吃不下去了。惦記着和巧姨的約會,太陽還沒從西邊落下,便開始心神不定的在傢裡轉磨。大腳還在吃飯,看吉慶六神無主的,以為他惦記着去玩,再說看他也着實的眼暈,便把他轟了出去。這下倒順了吉慶的心思,忙顛顛兒地溜到巧姨傢。
巧姨剛剛吃過飯,在堂屋裡正忙活着洗洗涮涮。撅着個腚背着屋門,無意中看人影一閃,估摸着是吉慶卻裝作沒有看見,正憋着笑,就覺得身子被人從後麵一下子抱住,硬硬實實得一個物件頂上了屁股,伸過來的手囫囵着抓住自己的奶子。
巧姨紮着個濕手,上身沒動屁股卻騷勁十足的扭了扭,格格笑着回過頭:“天還沒黑呢,就來逗你姨?”
“想了一天了。”
吉慶拱了拱,硬邦邦的傢夥兒用力的頂了幾下,說:“你看,都受不了了。”
巧姨把手伸下去,攥住了吉慶熱乎乎的東西,撚了一下:“讓姨看看,呦,還真是的。”
說完,又格格的笑,便被吉慶拽着往屋裡拖。
“等會兒,等姨收拾完。”
巧姨擦着手,推吉慶進屋,然後手腳麻利的把洗好的碗筷放進櫃櫥。
把一切收拾停當後,走到院子裡四下看了看,柭好大門,又端了盆水進了堂屋。天已經慢慢地擦黑,就着僅有的一點亮光,巧姨褪了褲子蹲下,撩着水嘩啦嘩啦的洗,覺得差不多了,又把手指伸到那裡拈了一把,湊到鼻子下聞了聞,確認沒有味兒,這才滿意的把水潑到了院子。
吉慶早已上炕,焦慮不安的等着,過了半天才見巧姨挑了門簾進來,笑得白生生一口碎牙,吉慶忙招呼巧姨快點兒上來。
巧姨卻不慌不忙的依靠着門框,隨手關上了大燈又扭亮了一盞散發着微弱光線的小燈,就那麼笑滋滋的看着吉慶,解開了幾粒紐扣,露出一抹白花花的胸脯,中間一道若隱若現的乳溝,衝吉慶抛了個媚眼:“慶兒,脫啊。”
吉慶叁下兩下脫光了衣服,大腿中間搖搖晃晃的立着個肉棍,漲得通紅。巧姨這才不慌不忙的又去解腰帶,卻不褪下,趿菈着鞋蹭到吉慶跟前,挺着肚子:“給姨脫。”
吉慶着急麻慌的去扯巧姨的褲腰,巧姨胡虜一下他的頭,柔聲的說:“別急,一晚上呢,姨讓你玩兒個夠。”
吉慶卻好似沒聽進去,仍是很急的去扯,可越急越亂,看褲腰鬆鬆垮垮卻總是卡在渾圓的胯骨上,左弄右弄的下不來。巧姨聳了聳鼻尖,伸指頭點了一下吉慶的腦門,解開了自己一側的褲扣,剛一鬆開就被吉慶一下子褪到了腳踝。
吉慶猛地把巧姨緊緊地攏在了懷裡,臉貼在巧姨微微隆起的腹部,撅着嘴在巧姨熱乎乎煊騰騰的肚皮上親着,胳膊環抱着巧姨豐腴的腰,手在厚實暄軟的屁股上揉搓。
巧姨的身體不由得開始發熱,吉慶飢渴無忌的攻撃性着實的讓她情不自禁,像個餓了好久的小狼崽子。那股火瀰瀰漫漫地升騰,燒得巧姨有些把持不住,忙端着自己鼓脹的奶子,戦栗的奶頭微微翹着,抖動着在吉慶的眼前晃,被吉慶一口叼住。牙齒掃過敏感的那裡,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種興奮,忍不住哼了一聲。
“姨得奶子好麼?”
巧姨迷離着低頭看着吉慶,整個乳暈都被他含進嘴裡,發出一陣陣吸溜吸溜的聲響,那聲響伴隨着接踵而來的一股股快感,讓巧姨幾乎無力站穩,便依靠着吉慶,一隻腳搭在了炕沿,引着吉慶的手摸下去:“摸摸姨……濕了麼?”
吉慶靈活的手指分開巧姨翻在外麵的兩片肉,剛剛探進去,便覺得一股粘稠溫熱的水溢出來,說:“濕了,濕得厲害。”
手指便靈活的在那裡擦蹭揉捏。巧姨的心就像猛地被什麼揪住了一樣,啊的一聲癱軟了下來。吉慶就勢把巧姨放到了炕上。
巧姨高高的舉起大腿,打開,喘着叫吉慶:“…來,舔……舔姨。”
吉慶趴過去,埋下頭伸出舌頭,像舔舐的狗崽,在巧姨已經淩亂不堪的那裡掃了一圈。
巧姨的身子瞬間哆嗦成一團,卻又努力的舒展着扭動,大腿分的更開,那處孔穴起伏開合如一頭咻咻小獸,一絲絲細流正從那孔眼兒裡滲瀝而出:“舔啊……給姨舔乾淨。”
巧姨越是扭動,越惹得吉慶火起,撲過去滿口滿舌的隻管吸,攪得巧姨的身子更如過電似的抖動不堪,手便在吉慶頭上胡亂的摩挲,還在說:“……慶兒舔得…舔得舒服,姨要死了……姨得逼……完了完了完了啊啊……”
突然手不動了,死命的扯住吉慶的頭發,眼珠翻白,渾身發僵,吉慶便感覺又有一股熱乎乎的水兒流出來,白亮亮的順着股間的縫隙往下淌。吉慶湊上去,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草香,這味道讓吉慶迷戀,就像躺在剛剛割下的葦草垛上鼻孔間沁入的那種氣息,竟仿佛在巧姨身上再次瀰漫。
巧姨大腿根部的白肉更加滑嫩,點綴着淩亂烏黑的陰毛,黑白分明色彩凜冽的如一把鈎子。吉慶忍不住又湊上去親,卷動着舌頭,把巧姨那兩片肉唇吸進嘴裡吐出來又咬咬完了又吸……巧姨已先消耗了身心,懶懶地躺在炕上上死了一般,卻迷離着眼看着吉慶又去吸允她的腿根處。霎時間感到眼前這個孩子那麼愛人兒,心便縮了一下,忍不住眼圈一紅,說:“慶兒,你待姨真好,姨也要疼你”吉慶坐起來看着她笑,濕乎乎的滿嘴滿臉,巧姨問:“什麼味兒?”
吉慶說:“你嘗嘗。”
便爬了上來,嘴對了嘴,蹬了腿挺直身子,下麵硬挺挺的肉棍杵在巧姨股間。
巧姨見吉慶口鼻附近濕漉漉的沾滿了自己流出的水,添了一下又聞了聞:“騷麼?”
吉慶說:“不騷,還有點香呢。”
巧姨憐愛的親了吉慶一下,說了會兒話,下麵癢得難受,便小聲的湊在吉慶耳邊:“……操姨。”
吉慶卻沒聽清,還在巧姨臉上一下一下的啄,巧姨便打開腿,搭在吉慶身後絞着兩隻腳,把個濕乎乎的下身在吉慶的雞雞上蹭,哼哼着說:“慶兒,操啊……姨的逼癢了。”
吉慶愣愣的瞅了一眼扭動着的巧姨:“姨,還沒給我親呢。”
“一會親,先給姨弄弄……”
“哎”吉慶答應一聲,墊着身子手掏下去,夾着自己的傢夥兒往巧姨那地方塞,身子一沉,順滑的鑽了進去。
巧姨激靈一下,反射似地身體猛的往上一挺,迎住了那根炙熱粗硬的棒子,心滿意足的長吟了一聲,兩手兩腳如爬山虎的枝蔓纏繞着裡住了吉慶:“真好……使勁……操。“吉慶猶如得了命令的士兵,立刻一起一伏的大開大合,身體猛烈地撞撃在巧姨肥白粉嫩身子上,“啪啪”地聲音鼓點般不絕於耳,清脆而又響亮。
“使勁兒……使勁操……”
巧姨語無倫次的喚着,胳膊緊緊地箍住吉慶的頸,在炕上扭動掙紮,吉慶每一次用力的抽插,都會讓巧姨受驚般的尖叫一聲,然後嘴便自顧自的胡亂絮語,卻並不期望回應。
“操姨……舒坦麼……使勁兒操……姨騷不?……慶兒真棒……讓姨騷,操得姨騷逼……流湯兒了……大雞巴使勁兒……再使勁……啊啊……不行了……姨給操的不行了……“巧姨猛地掀翻吉慶,又爬上去跨坐在吉慶身上,滑出的肉棍子晶亮亮的挺立着,被巧姨一把攥着瞬間又吞進了身子,像一張血盆大口翻卷着吞吸,一股股的水兒冒着白漿一圈圈的蕩漾流溢,兩個人下體紛亂的毛叢濕漉漉的糾纏,一會兒沾粘在一起,一會兒又絲絲扯扯的藕斷絲連。
巧姨一起一落的叫喚,胸脯上兩個雪白肥碩的奶子肆無忌怠的翻飛晃動,吉慶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被奶子上深褐的兩點牽引,隨着跳躍閃動,一會兒竟有些眩暈。
“慶兒……舒坦麼?”
巧姨又在迷亂的叫吉慶,恍惚的眼神半睜半閉的睃視,手掌撐在吉慶的上身,在嶙峋的肋骨上摩挲。
吉慶點點頭,用力的挺身,聳動着,期望着或許可以就這樣把巧姨挑起來,卻一次次的被巧姨沉重濕滑的屁股又坐了下去。
“姨……在操…慶兒呢,喜歡麼?讓姨操……操…慶兒的……雞巴。”
吉慶又點點頭,喘着“嗯”了一聲“姨得身子好麼……”
巧姨狂顛着,流出的水更多,傾瀉着把吉慶浸泡在一片粘滑中,又伏下身子趴在吉慶身上,緊緊地貼着,頭抵在吉慶的耳邊,大聲的哼叫:“慶兒…說,跟姨說。”
“說什麼?”
吉慶問。
“像姨那樣兒……說,罵姨……罵姨是個破鞋……”
吉慶嗫嚅着張口,學着剛剛巧姨的樣子,罵了一句。
“對……”
巧姨鼓勵着,下身扭動的更加暢快:“就這樣……罵。”
吉慶順暢起來,勾腸搜肚的想着平日裡村裡那些老娘們兒罵街打架時的詞句,每想起一句,便在巧姨耳邊輕聲的說。巧姨顫抖着緊緊抱着吉慶,聽得越發騷浪,豐滿的屁股帶動着身體聳動的也越發激烈:“對……就這樣,姨就……就是個……騷逼……欠操,天天讓……慶兒……操,把……姨操爛……對……騷逼騷逼騷逼啊啊……啊啊啊。“巧姨大叫着,身體猛的繃緊收縮,一陣陣地痙攣般抖動,最後終於散了架似的癱軟在吉慶身上。吉慶在那一瞬間也被突如其來的一股熱浪灼醒,猛覺得被巧姨的肉洞一把攥住後鬆開然後又攥住,忍不住地哆嗦着射了出來。
汗味兒混合着體液的腥氣在悶熱的屋子裡瀰漫,兩個精疲力竭的身子仍撕纏着摟抱在一起,渾身精濕,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
大敞四開的窗子沒有一絲風打進來,過了很久,兩個人終於把氣喘勻,卻越發燥熱。被汗水浸透的身子沾粘在一起,濕漉漉的難受。巧姨慵懶的探起身子,見吉慶仍閉着眼攤着四肢躺在那裡,心忽然像被臘杆兒捅了一下,忍不住上去又親了一口。吉慶睜開眼,咧了嘴朝巧姨笑。
“起來不?”
巧姨問:“晚了你娘該叫了。”
吉慶有氣無力的爬起來,伸手從炕梢扯過衣服。巧姨也穿起衣服,見吉慶穿好,又幫他抻抻拽拽,這才送他出來。
堂屋裡漆黑一片,門卻大敞四開,巧姨記得進來時應該帶上了門,卻不知為何又開了。巧姨摸索着在門邊找燈繩,冷不丁腳下碰到物件,恍惚着差點絆個跟頭。
“啊!”
巧姨叫了一聲,順手扯亮了燈,定睛一看,幾乎嚇掉了魂兒。那物件,竟是蜷縮在門邊的大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