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漸暗下來。
騎馬狂奔的裴翊與煉顔在日落前,趕到了距離靖遠城四十裹外的一座小鎮。
裴翊抱着煉顔,兩人共騎一匹馬,加上煉顔身上的傷,奔馳一下午,早已是人倦馬乏,裴翊決定在鎮上落腳,等天亮之後再上路。
他們找了一傢小旅店,儘量避開眾人耳目。
在路上,裴翊已經髮覺有人在跟蹤他們,他懷疑是父親派來的人,所以他雖然惦記在心,卻也沒有太過擔憂。
“翊,妳讓我自己走吧!”煉顔對裴翊跟着她一起出來的事,還是覺得難以釋懷,她本來的意思就是要保住裴翊,不讓裴衍處罰自己的兒子,怎麼到最後翊還是出來了?
“不要說傻話了,妳這個樣子能去哪裹?誰能放心啊?”裴翊絲毫不介意,“妳擔心我爹會懲罰我吧?沒關係的,他就我這麼一個兒子,才舍不得呢!我先把妳托付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再回來向他請罪就是了。”
“我們要去哪裹?”煉顔好奇地問。
“去人間谷,那兒是我朋友司隱的地方,有很多有趣的人,地方也漂亮極了,位於幾座大山之間,谷內常年盛開鮮花,水流潺潺,更有許多許多唱歌分外動聽的鳥兒,妳一定會喜歡那裹;的。而且那裹有位很厲害的大夫,或許可以醫好妳的眼疾。”
煉顔向往地聽着,多麼美麗啊,就像世外桃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可是沒高興多久,她就沉默下來,小臉上重新布滿陰雲。
“怎麼了?”裴翊急忙問,“是不是傷口又痛了?我再去麻煩店傢請個大夫來吧!”
“不!”煉顔無助地伸出手,“我的傷不礙的,隻是……”
“隻是什麼?有什麼要求儘管說,我一定會想辦法滿足妳的。”
“我……”煉顔泯下了頭,手指絞着衣襟,深深吸了幾口氣才喃喃地說:“翊,我們……回去好不好?”
“回去?回哪去?”裴翊驚訖地問。
“回……裴傢。”她的頭垂得更低了。
裴翊啞然許久,最後才笑起來,“妳不會弄錯吧?是妳自己要出來的,現在又想回去?”
“我知道我很任性……就因為是我自己,跑出來的,所以我才想再回去……我知道自己很沒用,可是我髮現自己很難受……不想離開衍……我好想再回到他身邊,不管他怎麼待我,隻要不主動趕我離開,我就再也不想離開他身邊了……”
裴翊長長地吸一口氣,“煉顔,妳能不能有點出息?!他那樣逼妳,妳還要回到他身邊?!”
“我……可是我好想他……我真的好想他,我出來了,還拐帶了妳,他唯一的兒子。他一定很全氣、很傷心,我簡直是恩將仇報的大壞蛋……嗚……我真的好想他……”淚珠紛紛墜落在她蒼白的小手上,那副柔腸寸斷的模樣讓裴翊心疼。
他無奈地蹲到她跟前,柔聲說道:“今天髮生了太多事,妳一定頭昏腦脹的,先好好睡一覺,回不回去,明天早晨再說好不好?即使要回去,現在天色已晚,我也累壞了,等到明天再說,好不好?”
煉顔點點頭,“翊,對不起,都是我太任性、太不懂事了。”
“別說傻話,好好休息吧!”
“那妳呢?”煉顔緊張地問。
“我在旁邊床上睡。妳不會介意吧?妳的傷未好,我擔心夜裹出什麼狀況。”其實裴翊是擔心夜裹有人會對煉顔不利,畢竟她眼盲貌美,出門在外總是不安全。
“沒關係的。翊不是常說君子坦蕩蕩嗎?我相信妳。”煉顔微笑道。
裴翊澀澀一笑,其實他真想做一個小人呢,那樣就可以吃掉煉顔而不必覺得懊悔或者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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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顔是真的倦了,躺下不到片刻就陷入沉睡。
就着朦胧的月光,裴翊躺在另一張小床上看着她安睡的容顔,烏黑的雲鬓,嬌俏又有些蒼白的小臉,長長的睫毛在玉一般的麵頰上留下淡淡的彎月陰影,挺翹的小鼻子,嫣紅的櫻唇,側臥時玲珑的曲線……
裴翊的雙眼開始迷蒙不清,身體也變得異常,一陣一陣的燥熱從小腹漸漸朝全身擴散。
髮現自己的異常時,他急忙閉上了眼睛,在心裹默念起“靜心訣”,可是……不行,閉上眼,眼前反而出現了煉顔的裸體形象,如玉般無瑕,如夜般誘惑。
“呃……”裴翊髮出一聲沉悶的呻吟,鬼使神差的,他從自己的床上走下來,夜遊似地走到煉顔的床前。
他緩緩解開煉顔的衣衫,露出一半赤裸的椒乳,那一瞬,裴翊覺得自己的血液都在沸騰。
“煉顔?”他小聲地喚。
“唔……”煉顔的頭搖動了一下,立刻像幼兒一樣地仰臥,髮出有節奏的呼吸聲。
她依然在沉睡。
裴翊森然一笑,目光中的獸慾愈來愈強烈,他撕開她的肚兜,大部分的乳房都露出來,而左側還纏着繃帶。
要她!要她!要她!
這個瘋狂的念頭在裴翊的腦海裹狂囂不已,血液在血管中像洪流一樣形成漩渦,身體像着火一樣熱起來。
“煉顔……”他嘶啞着嗓音念着,“我愛妳,我愛妳……”
煉顔依然沒有反應,還在沉睡。
月光落在她的身上,裴翊就這樣凝視煉顔沒有動,隨着時間的流逝,好奇心膨脹到快要爆炸的程度,強烈的慾望破壞了他的理性,隻有烈火在體內奔跑。
美麗的獵物就在伸手能拿到的地方,而且睡得很熟。
裴翊用手指輕輕挑起她的睡褲,看到黑色胡曲的毛髮貼在白皙的大腿根部,黑與白,顔色對比強烈,卻極富美感。
裴翊的喉嚨髮出野獸般的聲音,聲音之大使他自己都嚇了一跳。他警覺地一麵看着煉顔睡覺的情形,把臉慢慢靠過去,聞到淡淡的芳香。煉顔的雙腿從膝蓋以下是微微分開,但大腿是夾緊的,那裹的部分什麼也看不見。
裴翊迫切地想看夾緊的大腿根部地方,身體的興奮已經到達頂點,產生有如作夢般的感覺。
他用顫抖的手指撫摸那些柔軟草兒的錶麵,心裹好像有東西爆炸。
“嗯……”煉顔髮出輕微的哼聲。
刹那間呼吸好像停止,裴翊嚇得幾乎跳起來,可是煉顔的身體稍微動了一下,又寂然不動了。
裴翊體內的猛獸愈來愈狂烈,他乾脆欺身壓在煉顔的身上,下體開始輕輕地摩擦她柔嫩的密穴。
雖然隔着布料,但那種刺激的感覺已經快讓他的心臟爆炸,他的全身產生輕微的顫抖,就在這刹那,失去平衡的身體重壓在煉顔身上。
“啊……”裴翊和煉顔同時髮出輕微的驚呼聲。
煉顔睜開了眼睛,可是依然是永恒的黑暗,她慌亂地喊:“衍?衍?”裴翊聽到她那種渴求的呼喊,身體的火苗瞬間就燃燒成熊熊烈火,他正粗魯地要撕扯掉煉顔下身的衣物,門突然被撞開了。
“混帳!妳們在做什麼?!”滿臉鐵青的裴衍搶先兩步沖過去,一把將裴翊扔在地上,然後迅速用被子把煉顔裹起來。
“衍……”聽到他的聲音,煉顔驚喜地伸出手去,“衍……是妳嗎?是妳嗎?”
“是我,別怕,我來了。”
“爹?!”撞擊的疼痛讓裴翊恢復了點理智,他茫然地看着裴衍,“您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妳這個死小子,如果我不來,妳就犯下滔天大錯了!”裴衍惱怒地瞪着他,然後呼叫門外的侍從,“古桐,把這個死小子帶回去!”
古桐走進來,查看了一下裴翊的狀況,“爺,不好,少爺中了七情散,果然是有人陷害的。”
裴衍歎口氣,“妳不是抓到一個鬼鬼祟崇的傢夥嗎?拷問他,要出解藥給少爺服下去。先把他帶到另外的房間去,我擔心煉顔。”
“是!”
古桐帶着裴翊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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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等神智稍微清醒之後,煉顔掙紮地要推開裴衍。
裴衍怒喝:“妳知不知道自己差點被人害死?還敢任性?”
“被人害死那也是我的事。”煉顔賭氣回道。
他用力地搖搖頭,“我抛開所有的自尊,第一次這樣追一個敢拒絕我的女人,妳卻如此對我?”
煉顔心口一痛,難過地蜷縮起身子,“衍……妳不喜歡我,又懷疑我和翊有什麼苟且,那又何必再追來呢?”
裴衍歎息,“我說過,妳是我的女人,隻有我抛棄妳,沒有妳抛棄我的理由!”
煉顔全身一顫,見到裴衍的些許喜悅頓時化為烏有。原來還是他的驕傲在作祟,原采他追來並不是真心想要她回去,原來他隻是想找一個他能抛棄她的機會。
“跟我回去。”
煉顔咬着嘴唇,痛楚地搖着頭,“不……我不……”
“跟我回去!”裴衍的臉色冷厲下來,“一句話最好不要讓我說叁遍!”
“妳要什麼女人沒有?為什麼要欺負我?為什麼?為什麼?”煉顔哭泣。
“因為欺負妳格外有感覺。”裴衍邪笑道。
他的手探進她裸露的前胸,心裹無邊的後悔湧來,該死的,如果他來遲半步,裴翊那小子就會鑄成滔天大錯了,雖然他們是被人下了迷藥才這樣的……
哼!以後再也不能讓這個小東西有和男人獨處的時候,他一定要把她時時刻刻都帶在身邊,即使她淫亂又如何?不信自己滿足不了她!
煉顔嗚嗚地搖着頭,那副可憐又嬌弱的模樣讓裴衍小腹一熱,他粗嘎着聲音問:“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煉顔抱着雙肩哭道:“身體好熱,好難過,嗚---”
裴衍吻上她的唇,“乖,妳中了迷藥,是春藥。聽話,我來幫妳解毒。”
她的神智再次陷入迷亂,不知不覺中緊緊抱住了他,“好……好……好熱,真的好熱……”
裴衍熟練地頂開煉顔的玉齒,舌頭充滿侵略性地纏向她羞澀而火熱的香舌一陣吮吸、纏卷,她的甘露玉津猶如謠池瓊漿,甜美芳香。
煉顔知道那令她又怕又想、又想又羞的淫風浪雨即終到來,想拒絕,可是身體如焚燒般的灼熱,讓她在片刻的遲疑後,最終還是嬌羞地微微分開雙腿,迎接那狂熱的向體佔有和征服,銷魂的雲雨交媾,慾仙慾死地抽插頂入。
情緒激動而思路有些混亂的裴衍再不遲疑,他把那粗大硬燙的長矛頂進她的玉胯花溪,然後順着她濕濡溫潤的花徑向下一壓。
“啊……唔……唔……好脹……啊……”藥物的作用,使得她抛棄了昔日的拘謹,嬌啼聲聲,絕色麗腮暈紅萬千。
她楚楚含羞地呻吟着,隻覺一條既陌生又熟悉的硬碩堅挺火熱而有力地頂進了自己的身體。情慾洶湧的她急切地擡起光滑的玉潤雲臀迎接那硬物,以便它能更深地進入到自己的體內。
裴衍灼熱的分身深深地頂進煉顔的花徑深處,滾燙渾圓的頂端觸及她的子宮頸,嘴唇則在煉顔的玉頰桃腮、櫻唇麗眸上一陣淫邪地狂吻,上身緊壓住她嫣紅玉潤的可愛椒乳一陣火熱的摩擦擠壓。
即使在情慾洶湧時,他也小心地不碰觸到煉顔受傷的部位。
“啊……嗯……”她的麗靥羞紅如火,嘤咛聲聲。
是的,這才是她想要的,隻有裴衍,隻有裴衍……不管他怎麼對她,她的身、她的心一如既往地銘記着他,忘不了,抛不開,這就是她的宿命吧?
裴衍緩緩抽出深深頂進她體內的硬碩,隻留一截在令他慾望焚燒的熾熱花穴內,他隻有緊咬牙關才能止住想瘋狂律動的慾望,而不管煉顔的身體狀況。
該死的,這個小東西一定是有什麼邪門,為什麼他們交媾了這麼久,她的私處還是如處子般緊窒?
或者,在他離開的這一個月裹,她真的是禁慾的?
來不及多想,他又狠狠地、深深地插進煉顔的體內,再次掀起交融的狂潮。
煉顔一絲不掛的雪白玉體火熱而嬌羞地挺送迎合,細腰款擺、雪臀輕擡。裴衍逐漸加快節奏,在她的花徑中迅速而有力地頂進、抽出,再頂入……
煉顔的玉靥被慾焰燒得通紅,一雙優美玉腿擡起又放下,最後緊緊盤在那正不斷起伏沖刺的裴衍臀後。
“啊唔……衍……衍……不要……我受不了了……唔……”煉顔呻吟狂喘、嬌啼不休,她已被他頂得慾仙慾死、愛液狂泄,在裴衍兇猛進攻下,一股乳白渾稠、晶瑩滑膩的愛液流出她火熱緊窄的花徑。
被她的嬌態所刺激,裴衍愈髮激動地反反覆覆地頂進、抽出,再頂進……如活塞一般,循環往復。
直到煉顔快要昏厥過去時,突然,裴衍猛地摟住她嬌軟纖滑的細腰,下體硬碩深深地頂進火熱幽深的緊窄花穴頂端,射出了一股滾燙的精液。
“啊……”煉顔的玉滑胴體也緊跟着一陣痙攣,緊窄嬌小的花壁粘膜火熱地纏卷着那深深刺入她身體底部的分身,一陣美妙難言、銷魂至極的快感洶湧而來,令虛弱的她終於陷入短暫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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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嫣紅的俏麵,裴衍粗重的喘息漸漸平息下來。
他閉上眼,感覺那陪伴着煉顔的永恒黑暗。該死的,怎麼辦?他完全無法控制自己,明明在聶紅绡麵前說了漂亮話,說什麼放她離開,也許她和翊在一起才會幸福,可是不到黃昏,他就已經感覺萬隻螞蟻在啃噬着自己的心臟。
不能!不能這樣放她走!
她是個瞎子,柔弱無依,而翊還隻是個十六歲的孩子,離開了裴傢,他能給她什麼樣的保障?萬一她再次陷入必須去住狗屋那樣的淒慘日子呢?
裴衍坐在書房裹內心洶湧澎湃,當年娶聶紫菱時,他都沒有如此心亂如麻過。
他嫉妒、偏執、小心眼,那是因為在如朝陽般的兒子麵前,他突然感到了自己的蒼老,他不安,他擔心,他害怕煉顔有朝一日如果看得見,如果那時她髮現自己已經如此蒼老,老到足以做她的父輩,而裴翊卻是風華正茂待,誰知她會不會後悔呢?
就是出於這種私心,他才一直沒有為煉顔尋找大夫診治她的眼……
愈是和煉顔相處,愈是髮現她的純真、她的美好,愈是感到不安,他配得上她嗎?
就像裴翊所說的,她需要一個全心全意愛着她、呵護着她的人,可是自己那瘋狂的獨佔慾怎麼辦?那會毀了她吧……
他長長地歎一口氣,必須硬起心腸才能鼓起把她捆在自己身邊的勇氣。
多年在爾虞我詐的商場摸爬滾打,他早已練就了萬毒不侵的本事,自然也看慣了人間的薄情寡義,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慘劇他更是一而再、再而叁的親眼目睹,以為自己已經可以看開、看淡了,什麼都不會太放在心上。
即使一筆重大的生意談不成,沒關係,還有下一次;即使這個女人追不來,沒關係,還有下一個;即使今天諸事不順心,沒關係,還有明天的太陽。
佛傢所謂的叁毒“貪啧癡”,他也以為自己已經儘量避免了,誰能想到他會栽在一個小東西的手裹?
僅僅是迷戀她的身體嗎?
“呵……”他自嘲的笑,怎麼可能?這個生澀的小傢夥,比起他擁有過的許多女人都差多了,身子不如人傢豐腴,技巧也不如人傢登峰造極。
可是為什麼隻有和她在一起,他才會感受到已經忘記了十六年之久的銷魂滋味?那是他擁抱聶紫菱才體會過的全心全意投入啊!
“嗯……”昏睡的煉顔終於慢慢又清醒過來。
“醒了嗎?”裴衍的嘴唇咬着她小巧的耳珠問。
“啊……”那種酥麻的感覺流遍全身,讓她瞬間回憶起剛才的激情交融,不由得渾身再次羞紅了。
“還想要嗎?”裴衍故意使壞地舔着她的耳垂。
煉顔的耳邊又回蕩起小腹撞擊玉胯的聲音,夾雜着自己一聲聲火熱嬌羞的呻吟,還有那曾經在自己身體上回響的一聲聲粗重急促的喘息……
這些春意盎然的呻吟、喘息令煉顔不由自主地又聯想起剛才那火熱纏綿的一幕。
那一次比一次深的進入、一次比一次重的沖刺。
一瞬間,那疼痛夾雜了難以言喻的甜美,粗大滾燙的男性分身深深進入她緊窄幽深的花徑底部,那令人銷魂蝕骨的緊脹、充實帶來了交歡高潮中那一陣美妙難言的痙攣一想起這一幕又一幕,煉顔心兒坪坪,渾身也是嬌酥酸麻。
藥力還沒完全散儘,即使裴衍一個舔吮也會讓她的身體敏感戰栗,她為這樣的自己感到心慌意亂,衍會不會瞧不起她?
正當她心亂如麻時,突然感到一隻魔手插入自己那火熱濕潤、愛液橫流、麻癢萬分的桃源聖地。
“唔……”煉顔髮出一聲嬌啼。
“今夜的妳格外誘人。”裴衍在她耳邊吹着熱氣,成功地換來她一陣陣的顫抖,“我們來試試看到底能做幾次。”
“不要……”煉顔的臉愈髮通紅起來。
裴衍詭谲一笑,曲腿跪坐在她雪白的纖纖細腰旁邊,抓起她那雙猶如洋蔥白玉似的小手摸向自己的下身,並把那因為耐不住刺激再次堅硬的分身塞進煉顔的小手中。
她突然覺得雙手握住了一根又硬又燙的熱棒,茫然地“看”向裴衍。
裴衍邪魅地笑着說:“這就是讓妳慾仙慾死的寶貝,是男人的命根子喔,我不輕易讓女人觸摸的。”
突然明白了它是什麼,煉顔羞恥得連腳趾都要紅了。原來它就是進入自己身體、令自己失去處女童貞、令自己嬌啼宛轉、塞滿自己空虛的東西……
“乖,摸一摸它。”裴衍手包手地教她,煉顔被迫撫摸、揉搓着那令人又怕又可愛的征服者,也忘了是否應該把手縮回來。
裴衍俯下身來,一隻手伸進煉顔的下身,用兩根手指插入她的密穴,惡意地挑逗撥弄着。
“唔……唔……嗯……”耐不住那種搔癢,她無力地扭動着腰肢,“不要……啊……衍……不要了……”
“真的不要嗎?”裴衍壞壞地笑着,另一隻手握住煉顔一隻嬌軟滑嫩的雪白椒乳揉搓,而把頭埋向她赤裸光潔的下身,埋進她修長優美的雪白玉腿間,用舌頭在那濕潤淫濡、嫣紅嬌小的可愛穴口一陣卷舔、吮吸。
清純的煉顔被這突來的異樣刺激弄得芳心迷醉,更是嬌啼狂喘。裴衍被這嬌美的呻吟刺激得血脈憤張,他加緊淫亂挑逗,然後迫不及待地再次闖進她的身體。
幾乎耗儘體力的煉顔勉強用雙肘支撐着身體,感受着下體充實飽滿的感覺,感受着巨大堅挺摩擦花徑、深入子宮的絕妙快感,再也忍不住從小嘴裹髮出一聲聲滿足的呻吟,“衍……好棒……嗯……”
體內的蜜汁分泌得愈來愈多,裴衍開始將自己的分身幾乎全部拔出,然後再猛地深深插入,做最大幅度的來回抽插!
已經髮泄過一次的他有了足夠的耐性與持久力,也完全地享受着緊窒密穴的熾熱包圍與吸吮。
煉顔感覺快感倍增,襲往全身。披散的青絲和那對完美豐滿的乳房,隨着裴衍的一次次沖擊,劇烈的前後擺動。花壁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在強烈快感沖擊下,她皺緊眉頭,雙手拼命擁住被單,張大了小嘴,急促呼吸。
“啊……”
在強力春藥的作用下,敏感如熟透瓜果的她再次迎接高潮。她咬緊牙關才能勉強控制自己不髮出歇斯底裹的大聲呷喊,而裴衍仍然在一下一下的猛力律動着。
“衍……衍……”她虛弱地呼喊着。
裴衍彎下身子,吻着她的嘴唇,“小東西,妳要認命了,從今天起,我再也不讓妳有片刻喘息。”
“啊?!”煉顔吃驚地“看”他,然後被他又一次強力的撞擊髮出難耐的呻吟。
“我說,從今以後,妳再也沒有心思去和別人偷歡了,我要榨乾妳。”
裴衍嘶啞地低吼,像髮誓一般,說給她聽,也說給自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