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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瘋了:揭秘性性派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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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疯了:揭秘性性派对
作者:聶茂
引子叁 “公安”查房,有驚無險

阿東說,最近幾年來,他們除了就近在香港、廣州、深圳、珠海和澳門等“大本營”地進行集體活動外,也利用“五一”、“國慶”放長假的機會,組織這些朋友到四川九寨溝、湖南張傢界等着名風景區遊玩。

每到一處,他們都是集體訂房,然後再進行“抓閹分配”。

對於新開辟的“據點”,如果大傢玩得盡興,感覺環境幽雅,氣氛寬鬆的話,他們就會與賓館辦理貴賓卡,建立長期的“定點”關係。

這種關係的好處在於:除了賓館保證他們的人身安全、和房價應有的優惠外,最重要的一點是,無論淡季還是旺季,隻要他們來活動,賓館一定要預留他們的房間。

去年有一天,他們在湖南張傢界玩,當天晚上深更半夜,賓館裡突然來了不少公安人員,鬧得人心惶惶。

阿東說,那天晚上,他嚇得半死。因為,如果他們被抓住,按照目前大陸的法律,他們有可能被認為是“集體淫亂”活動。

而阿東則這“聚眾淫亂”的頭目,他不僅會被弄得身敗名裂,而且還有可能被判重刑。

幸虧他們早就與該賓館有了“君子條約”,賓館保安人員和客房部經理在帶領公安查房時,“繞過了”他們所訂的房間。

事後,他們才知道,由於有人打電話舉報,說這個賓館有人進行賣淫嫖娼活動,並提出具體樓層的房間,當地公安立即出動,真的抓走了十來個不認識的男女。

第二天早晨,當阿東代錶他們這個“旅遊團體”向賓館保安人員和客房部經理錶示感謝時,女經理覺得很不好意思,連連說,“這樣的事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一定是地方上有人搞內鬥,把導火索引進賓館來了。我們又不好阻止。公安也正好可以趁機罰那些人的款,發一筆不義之財。”(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而賓館保安部的負責人則說,“這些人是胡鬧。”

他坦言,“這種事國內哪個賓館沒有呢?連小鎮上的招待所也不例外!”

臨走,客房部經理請阿東他們以後隻管來,並信誓旦旦地說,“我們一定保證你們玩得開心,玩得安全!”

阿東原準備給他們每人一點“小意思”以示感謝,後來被同行的朋友暗暗止住了。

朋友們說,“公安這麼查一次房,這個賓館至少二個月內會生意清淡。我們來這裡玩,隻要入住他們的賓館,就是對他們最好的感謝!”

阿東恍然大悟:是啊,來這裡住宿的人,誰願意深更半夜被“大蓋帽”從暖烘烘的被窩裡菈出來,驚走了美夢不說,弄不好還被勒索一把,甚至還被投進大牢的呢?

“生活需要調劑,性生活尤其如此!”

阿東的妻子、來自香港某銀行的溫尼說,她參加這種婚外性遊戲有二多年了。由傳統的“淑女”到叛逆的“蕩婦”,此間的辛酸歷程隻有她自己最清楚。

溫尼感謝阿東給了她全新的生活,感謝他將一朵快要枯萎的花救活了。

“如果沒有阿東,即使我現在沒死,我也會在比死更苦的路上徘徊。”溫尼如是說。

溫尼平靜地說,參加性遊戲的女性隻是想尋求刺激,談不上熱衷和玩命。

“生活需要調劑,性生活尤其如此!”

溫尼透露,來參加“性派對”的女性私下裡都有一個共識:男人其實差別不大,偶爾換來玩玩,並非出於對丈夫的不滿意。因為性生活需要激情,需要一種新鮮感,而“性派對”能夠讓她實現自己的意願,大傢在年齡相仿的固定圈子裡玩,好過“爛滾”,最多花費幾百元住宿費。何況每一位新加入的成員都有醫生開具的驗身報告,雖然有時男方不穿“小雨衣”,也從不怕感染愛滋病和其它“手尾”。

“我們不是‘泛愛的一群’”

另一個喜歡參加這種活動的省外事局女翻譯高春鳳說,這個圈子裡的人,有一些是從歐美留學歸來,對“換妻”或“換夫”遊戲不陌生,也不抗拒,關鍵是夫妻要有共識。

“有人說我們是‘泛愛的一群’,我認為自己不是。”

高春鳳說,婚前她曾有過兩次失戀經歷,男友都是另尋新歡後離去。現在的丈夫雖然是在酒巴裡認識的,但人很聰明,進取心強;雖說心有些野,不過人還是很善良,而且很膽小。

結婚後,她發現丈夫喜歡私下收集“飯島愛”等成人影碟、照片,常常半夜把玩。在悄悄咨詢了心理醫生後,她得知那隻是一個壞習慣,不是什麼大病,於是開始注意與他交流。漸漸地已是無話不談,也發現了其中的樂趣。

高春鳳說,我們夫妻十分珍惜平常在一起的生活,但並不意味着每一晚都有肌膚之親、每一次愛撫都必然是追求高潮的開始。沒有“用藥”的“博命郎”

長相有點像電影演員章子怡的年輕漂亮的售樓小姐郭姣雲說,這個小圈子維係了這麼多年,其間最重要的應該也不是偶爾的換伴或大搞“性遊戲”,而是體驗一種新的生活,新的感覺,新的經驗。

人生隻有一次,怎樣才能最大限度地豐富自己的人生?參加這種活動不失為一種嘗試。

郭姣雲細聲慢語地說,打從懂事時候起,無論是傢庭、學校還是社會,都設置了一道又一道不可逾越的紅線,她隻能在這條紅線裡打圈圈,轉來轉去,碰到的都是麵目一樣的模糊的人,唯獨碰不到真正的自己。她早就想衝出這條禁锢的紅線,到自由的天空裡去做自由的人。

“性派對”為她展開了一個全新的生命景觀。在這裡,不僅僅是性的壓抑得到了釋放,更重的是心靈的壓抑得到了釋放。

“就算是明天去死,過了今晚,我也可以從容而去。我沒有什麼可後悔的。”

郭姣雲揚了揚眉頭,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沒有一絲的陰影。她說,每次參加“派對”,大傢的都感到很刺激,因為不知幾鐘後的“親密朋友”是誰而大造神秘氣氛。當男人們在樓下抓閹的時候,女人們在房間裡也並沒有閒下來,除了將房間好好按照自己的意願重新布置一番外,大傢還打電話到各個房間去“大開玩笑”還搞過“競猜中獎”的附加遊戲,誰猜對了配對的男人,誰就會得到一份神秘的獎品。

總之,大傢充分發揮各人的想像,什麼稀奇古怪的都行。真是不怕做不到,就是想不到,開心極了。

尤其有意思的是,猜來猜去,結果從房間進來的那個人說不定還是你暗戀已久的夢中情人呢。

即使沒有這麼美好,男女雙方也十分體貼和尊重,沒有任何一方會受到強迫。

而且,大傢都是很有經驗的人了,彼此都能輕鬆自如地調情說笑,制造溫馨浪漫的氛圍,很少有“土老帽”一進門就直奔主題的。

“還有一點讓我高興的是,我也從沒碰上‘用藥’的‘博命郎’。”郭姣雲最後強調說。

痛不慾生的第一次“墮落”

即使是經常參加這類活動的人,也並不是人人都隻看到“性派對”的“光明麵”,而掩飾它的“黑暗麵”。

“‘性派對’是毒藥,有毒的人越吃越上瘾,無毒的人越吃越體弱。” 深圳德成廣告公司經理彭進喜打了一個並不恰當的比喻。“問題是,無論有毒或無毒的人,一旦進了這個圈子,要想金盆洗手,倒也很難。”

如果說,這個圈子裡的大多數人第一次參加“性派對”都是在事先對這個遊戲規則有所了解的話,那麼,彭進喜卻是個例外。

說起痛不慾生的第一次“墮落”,彭進喜至今還耿耿於懷,說自己“慘遭暗算”了。

據彭進喜介紹,他玩這種遊戲已經有五六年歷史了。最初那次是隻身參加一位朋友在私傢遊艇上舉行的生日聯歡會,因不勝酒力要找床休息,結果撞上了同事間的換妻遊戲。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女人的懷裡,以為碰到了女鬼,嚇得赤裸裸地跑到遊艇上痛哭。

阿東後來證實,那是唯一的一次例外。因為當時聯歡會中多來了一個女生,阿東是臨時得到消息的。他來不及向彭進喜作過多的解釋,原想等吃完飯後找他單獨談,如果他不願意,就勸退一個女人。沒想到,他一時逞能,沒幾下就被人灌得爛醉,早早地進房休息了……

醒來後,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五點多了。一切該發生和不該發生的事都發生了。

當彭進喜悲痛慾絕地跑到遊艇上時,那個女人竟穿着睡衣,端着一盃濃茶來到他的身邊,並輕輕地說,“你到這兒來醒醒也好。昨天晚上,你吐得太多了。”

人都是肉長的。女人輕輕的兩句話,將彭進喜五臟六肺都翻了個底朝天。他這才意識到,自己一時糊塗,出了多少洋相,也掃了別人多少興致。

彭進喜同那女人回到房裡,盡管灑了不少香水,但房間還是殘留一種難聞的酒臭味。他感到十分內疚,很快洗了一個澡。

作為報答--不管醉酒後,他是否與那個女人發生過關係--彭進喜與那個溫柔體貼的女人在黎明清醒的時刻,用盡力氣作了一次精彩的生命錶演。

克服了第一次“心理障礙”,以後就變得風調雨順了。

後來,彭進喜雖然多次講述“遭暗算”的第一次,但那不過是為了給生活增加笑料,特別是為那些新加入進來的成員掃除“障礙”而現身說法,目的隻是為了增加這個團體的凝聚力。

最有意思的是,為了方便行事,他竟又左試右探,好說歹說,居然將太太陳思佳也“菈下了水”。

“菈上太太入局,是我生命中的一大挑戦,至今想來還恍如夢中。”彭進喜笑嘻嘻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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