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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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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
第十九章

戦爭畫麵宏大而莊嚴,萬炮齊發的令人激奮仿佛又徜徉在那個動蕩的年代。可一聲一聲的肉緊聲,又讓人覺得不倫不類。

“爸,那是什麼?”姗姗隻穿着內衣內褲,歪躺在床上。

“怎麼?聽不出來?”他揉搓着女兒那顆剝了皮的豆粒。

“輕點。”姗姗曲起腿,扭動着身子,欣賞似的看着那又粗又黑的雞巴和攤在父親腿間的兩個碩大卵子。

動畫般地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畫麵,花蕊似的女人性器突然擴大在整個屏幕,看得人血脈噴張。姗姗驚訝地瞪大了眼。“爸……”她疑惑地看了將軍一眼。

將軍沒說什麼,隻是比較着現實中的兩隻花朵,那屏幕上的似乎更清晰、更具誘惑力。

姗姗終於忍不住了,“爸爸,那上麵怎麼會出現這個?”

將軍湊近了,撐開來,看着女兒怒放的花朵,“小傻瓜,看看是不是和這個一樣?”

“你是說那是……是我……”她睜大了眼,看着爸爸。

“我女兒最動人的地方,連那聲音都是你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你什麼時候弄的?”姗姗不解地央求着問。

“和爸爸第一次的時候。”花朵鮮艷地怒放着,鋪滿了整個屏幕。看得姗姗耳熱心跳,她沒想到爸爸不但要了她,還把自己的性器錄上來,供他欣賞。

“你個壞爸爸,色爸爸,竟然把女兒的……要是傳揚出去,女兒還不羞死?”她沒想到爸爸竟然做出這等事,這要是被人看了去,不說是她,就是父親在北京也沒有了立足之地,一個堂堂的將軍竟然和自己的女兒亂倫,並且還拍成黃片供自己淫樂。

“傻丫頭,我自己女兒的,我能讓誰看了去。”那朵花水淋淋的,鮮艷無比。左珊珊甚至都能夠看出裡麵的皺褶和多汁。

“可那天……”左珊珊還是有點疑惑,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直視着爸爸。

將軍得意地神情透着無比的興奮,“那個浴室是爸爸早就設計好了的,在每個角落、不同的層次都安裝了攝像頭,為的就是把爸爸和你的每一個細節都錄下來。”

“你就那樣供自己欣賞?女兒成了你的什麼?”姗姗不滿地說。

“怎麼?不高興了?”將軍把姗姗的內褲弄成一條線,緊緊地勒進她的陰戶內,看着那淫猥的形狀,將軍刺激地伸出舌頭,在那括成圓弧狀的大腿內側舔舐。

“誰敢?你這麼大的官職。”聲音帶着不滿與無奈,她真的害怕事情的暴露。

“姗姗,爸隻是想在你不在的時候,拿出來欣賞一下。你以後結婚了,還是離開的時候多。”說着聲音就有點抑鬱,聽得左珊珊趕快安慰着,“誰說我要離開了,你不是為我在這裡設了個辦事處嘛。”姗姗說到這裡,忽然想到那個辦事處的另解。“壞爸爸,不安好心。”

將軍顯然也意識到這一點,“那可是子榮的辦事處。”

“哼!”左珊珊似乎生氣地從鼻子裡擠出一聲。“就不是你的辦事處呀。”說着白了將軍一眼。

“傻丫頭,”看着勒進去的內褲,把兩片肉形成飽滿地肉溝,將軍貪饞地來回舔着。“爸爸可是有個常駐辦事處。”

“壞爸爸。”左珊珊就想起香山別墅,那個北京少有的沙塵暴夜晚。父親第一次向她錶露了自己的心迹,並且,並且在她的羞澀中抱起她。

她半躺在床上,看着爸爸擺弄着自己的那裡,手不自覺地伸到將軍那裡玩弄着他蒼老的的精囊。這已經是第幾次了?從那天開始,兩人就始終在一起,隻是到了青桐才分開。

熒屏閃爍了幾下,忽然伴隨着呻吟聲,傳來了尖利的呼嘯和撃打窗戶發出的啪噠啪噠聲音。畫麵上,將軍抱着她,用腳踢開浴室的門,姗姗看見自己羞澀地將頭藏進父親的脖頸裡,父親的手竟然、竟然插進自己的腿間,怎麼連這個都錄上了,她的臉一陣陣火辣辣地燒,真不知道當時是怎樣的情景。啊……感覺到身下的父親將內褲弄到一邊,他的兩根指頭在撥弄自己的陰蒂。壞!那樣女兒受不了。她蜷了蜷腿,卻被將軍壓住了。

“爸,你先出去。”她羞澀地看着父親站在一邊,不敢動作。

“怎麼還怕爸爸看呀?”父親的聲音,這時的畫麵隻是長時間地對着她。她想像得出當時父親看他的眼神。色迷迷地,就像小流氓一樣。

“姗姗,”將軍輕輕地揉搓着她的,手指肚往四週慢慢揉着,將包起陰蒂的包皮往兩邊撥了撥,溫柔地按揉着那已經有點勃起的豆豆。“那天你還那麼怕爸。”說着眼角就直盯着屏幕。言外之意,今天父女兩個已經裸裎相見了。

左珊珊被父親揭了老底,羞澀地扭了一下,“壞爸爸,人傢那不是第一次嘛,再說-”她偎上來,“你這壞爸爸又讓人傢脫光了。”

“嗬嗬,這不是……”將軍一直盯着屏幕看,看得姗姗生氣地掐了他一下,“輕點,”將軍唏噓了一聲,“小心掐斷了。”

“掐斷了,活該,省得你到處使壞。”

“嗯,那使壞是使不成了,”將軍將內褲掀到一邊,以利於手有更大的揉搓的餘地,“隻是苦了女兒了。”

姗姗生氣地把他的手拿出來,“女兒才不稀罕。”說着兩腿夾起來,不再理他,自顧自地看着電視。

“是不是還是想那天呀。”在女人麵前,將軍永遠都不會失落,他伸出胳膊摟抱了女兒偎在身邊。

“爸,你真壞!”畫麵上嬌嗲嗲的聲音,姗姗已經邁歩進了浴池,卻被將軍勾住了內褲,鏡頭將姗姗的底褲拍得一清二楚,棉質的內褲緊勒在腿間,明顯地呈現出那條縫隙。

“像個流氓似的,就知道調戲人傢。”姗姗低頭抓住了爸爸的手,“爸,讓人傢先進去吧。”她央求着將軍。這時卻聽到嘩啦嘩啦的水聲,那肯定是姗姗和父親掙脫時,兩腿在水中亂踩着。

“到水裡就讓爸,摸了?”一副色迷迷地腔調,姗姗看到父親其實已經把手順着她內褲的邊緣伸進去了。壞爸爸,自己的女兒你就那樣子弄。

“過來,”她聽到呼呼的風聲夾雜着不太清楚的父親的聲音,跟着另一隻手就隔着浴池將她摟抱了過去。“爸,你別……”自己的聲音很清晰,隻是急地要哭出來。

手在自己鼓出來的大腿間爬進去,姗姗看見自己的內褲被掀到一邊,雪白的皮膚上幾根黑黑的陰毛紮挲着,父親的手正在一點一點地進攻着,終於一瓣肥厚的陰唇被菈出來。

“爸,你別……”姗姗急急地聲音,顯然是躲着腳喊。“要是被媽媽知道了……”

“傻丫頭,你媽媽怎會知道呢?”將軍玩女人顯然是有一手的,即使對女兒也不會留情。

內褲已經被扒到一邊,姗姗看見自己的兩瓣陰唇完全裸露出來,父親的手在那裡麵滾爬着,一根手指沒入進去,來回地插動着。

“姗姗,”將軍的喉結動了動,跟着摟緊了身邊的女兒,這個場麵太刺激了,和自己的親生女兒躺在床上,看着父女兩人調情做愛的鏡頭,就是鐵人也會融化了。

姗姗順勢倒在爸爸的懷裡,回頭羞澀地看了他一眼,卻發現父親正目不轉睛地看着自己的動作,“你壞!”她用胳膊拐了他一下,卻感覺到父親的大手又爬了進來。心底裡癢癢的,任由他爬進草叢裡。

“姗姗,好看嗎?”將軍不失時機地摟過她,親着她的嘴。

“爸,你是不是都錄下來了?”她的手摸着父親的胸膛,和父親對視了一眼,又接起吻來。

“都錄下來了,包括和你做愛。”

“壞爸爸,怎麼這麼多的壞心眼。媽要是看了,還不氣死?”感覺到將軍的硬挺的雞巴在自己腿間來回地穿梭,姗姗貼近了他。

“你喜歡讓媽媽看?”將軍的手在女兒的草叢裡穿插,就像當年過草地一樣。

“你壞,你壞,我不來了。”姗姗氣嘟嘟地想掙開去,卻被將軍緊緊地壓在胸膛上。他輕輕地親吻着她的耳垂。“爸爸就想自己看看,老了的時候,不能動了,還能欣賞一下自己當年的雄風,姗姗,你知道,那些軍旅生涯,爸爸一點都沒留下,現在,爸爸有條件了,就想把自己縱馬馳騁的場麵留下來。”

“可這和戦場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有關係?男人一生有兩個戦場,一是平生的輝煌戦績,一是征服女人的閱歷。那些戦爭場麵爸爸沒有條件保留下來,和女人的戦場又太平緩、庸俗,姗姗,你知道,爸爸在女人身上太過容易,所以總是沒有激情和戦鬥力,可和你不一樣,你是道德和倫理的兩座大山,爸爸要克服它,就必須翻越重重障礙和阻隔,可我們終於融合了,並且融合的令爸爸出乎意料的順利,在你的身上,爸爸重溫了那種令人難以忘懷的激情澎湃,那種攻堅克難令人戦栗的歡快,這也是我珍惜我們之間的歡愛的主要原因。”

“壞爸爸,在別的女人身上,體現不了征服,你就來征服自己的女兒。”姗姗畢竟是大學學歷,她很明白父親的心境,那種多年罷戦之後的失落和無奈。

將軍聽了女兒的話,眼睛炯炯發亮,他欣喜地捧起女兒的臉,“姗姗,爸爸沒白疼你一場,小妖女,謝謝你這麼理解我。人傢都說,得一知己難,得一紅顔知己尤難,你就是爸爸的紅顔知己。”

“哼!還紅顔知己,都成了情人了。”她知道現時流行的時髦觀念,無論男人女人都想在婚姻之外找一份感情。

“那你就是爸爸的情人,人傢不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嗎?就讓我們父女生生世世做情人。”

“那媽媽怎麼辦?”左珊珊不禁脫口而出,情人和妻子畢竟是地位之別,自己做了爸爸的情人,那母親在父親的心目中是什麼?

“你媽媽……”正說到這裡,左珊珊聽到手機響了,她側身從床頭上拿起來,“是媽媽。”看了和自己並排躺着的父親,她羞澀地按下聽筒。

“媽……”

“姗姗,你和爸什麼時候回來?”母親親切的話語,讓姗姗有一絲溫暖。

“明天,明天我們就回去了。媽媽,有事嗎?”左珊珊知道這樣的情景不太多,隻要是傢人在外,母親一般是不會打電話的。

“死丫頭,沒事媽就不能打電話了?哎……”母親聲音很小,語氣更加親切,“和那個子榮怎麼樣?”

左珊珊知道母親惦記着自己的婚事,心裡多少有一點扭捏和不自然,自己名義上來和陸子榮談婚論嫁,其實是為了掩蓋和父親的感情。

“放心吧,媽……”她拖着長音,卻突然看到這個時候爸爸俯上她的身子,她本相擺擺手,讓父親別搗亂,卻被將軍含住了她的奶頭,在這個時候,父親作出這樣的行為,讓她從心裡不能接受。別……”

嘴裡剛剛說出,又覺得一絲不妥,就趕緊住了口,隻得用手去推父親的頭。母親顯然意識到什麼,聲音很小地,“姗姗,是不是現在不方便?”那聲音變得很粗很溫和,還帶着一點驚喜,左珊珊道母親誤解了,她肯定認為女兒正和未來的女婿在一起。

左珊珊有點慌亂地說,“沒,媽……”誰知這個時候父親不但沒有住手,反而大手滑過她的小腹,直接侵入她的腿間。

“啊……”那手指太靈巧了,旋轉着撚弄她的陰蒂,一股強烈的快感讓她不得不挺起身。

“嗬嗬……”左珊珊聽到母親有點惡作劇地笑了一聲,“是不是子榮在呀?”

“沒……”左珊珊隻能說出這一句,父親含住了她的奶子嬰兒般地吞裡,那根不知弄過多少女人的風流手指猥亵地挑弄着她最敏感的地帶,她不知道父親為什麼偏偏選中這個時候,母親為什麼又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但她的意識裡清晰地知道父親那雙大手不知多少次地捂弄過母親的,可這個時候他卻又來捂弄她,抑制不住地臀部扭動着想暫時擺脫慾望的來臨。

“死丫頭,親熱也不選個時候,”母親嬌嗔地罵道,她知道孤男寡女地在一起還不是乾柴烈火?自己這個電話真的打得不是時候,可做母親的還得拿出母親的樣子,說不定她未來的女婿正和閨女親熱。“媽就趕緊說了,你聽着就行,待會你告訴子榮,你姥爺想吃青桐那地方的糯米糖酥。”青桐的糯米糖酥是地方一絕,鮮脆可口,甜而不膩,入口即化,更兼形色具佳,大小宛如黃瓜粗細,卻僅有尺把長短,在當地男人的戲谑中有“甜哥兒”之稱,可謂地方名吃。

“媽……”左珊珊似乎有點乞求的口氣,其實她真的想說,“你看看爸他欺負人傢。”可這個時候、這樣的事情,她怎能求自己的母親?隻能自己心裡清楚。

母親顯然也聽出女兒那難以忍受的話語,哎……那小畜生這時肯定在作騰,可再怎麼作騰也是人傢夫妻的事,我這做丈母娘的還能管嗎?自己又不是沒年輕過。想到這裡,又不禁嘻嘻一笑,“傻丫頭,這會叫娘有什麼用?我掛了。”

就在聽筒裡發出嘟嘟的聲音的時候,左珊珊終於也忍不住了,“媽……你看看爸呀。”身子挺了幾挺,一股淫水從那裡噴出來,順着大腿流到床單上。“你個壞爸,誠心讓媽媽知道。”

“呵呵……”將軍興奮地笑着,他顯然也從中感到了一份意外地刺激,“你媽說什麼?”

“我媽說什麼?我媽知道有人使壞,就匆匆掛了呗。”

“那你沒告訴她,是誰使得壞?”

左珊珊看着父親眼裡那閃爍的光,吃驚地問道,“爸,你是不是特想讓媽媽知道我們的事情?”

將軍停下來,看着女兒躺着的身子和被弄得裂開口的腿間,“爸就是想聽着你媽媽的聲音和你……”他有點戀戀不舍地,大概覺得妻子的電話打得有點短。

“你個壞爸爸,你知道你這樣是什麼?是變態。你和自己的女兒通姦,就已經違反了人倫,還要讓自己的妻子看着你和女兒做愛。”

說得將軍一臉的尷尬,他不知道自己這種心理是什麼,難道真的如女兒所說是變態?可他分明在聽到妻子的聲音後,那顆心蠢蠢慾動,心裡的慾望如潮水般的一浪高過一浪,不自覺地就爬上女兒的身子,跟着在妻子的聲音裡身子象過電一樣麻一陣、酸一陣,直到女兒掛了電話。

“色鬼。”姗姗看着父親訕訕的錶情,手指戳在他臉上,笑罵了一句。“改天回傢就讓妻子看着你……”她沒說下去,卻捂着嘴笑了。

“好女兒,真的?”他摟着女兒的身子追問着,一時刺激地就想象和女兒躺在床上的情景。

“真的!”她止住笑,闆着臉狠狠地說,“讓媽媽捉你的姦。”

陸子榮接着電話的時候,他正死皮賴臉地纏着李柔倩非要說句浪話他聽聽,李柔倩背過身不理他,卻被他胳肢着腋窩,李柔倩就笑着求饒。弄的王媚一臉的不高興,“睡吧,爺,困死了。”她打着呵欠,又側過身,想起陸子榮剛才的許諾,臉上抑制不住幸福的笑容,如果自己真的當上天倫閣的老闆,那也不枉跟了這傢人傢。看看他們母子瘋打瘋鬧,就躺在一邊迷糊着。

陸子榮卻抱着母親親嘴,親得李柔倩透不過氣來,母子兩人就互相壓着腿兒,把那物兒也親在一起。李柔倩畢竟是母親,她看看背過身去的妹妹,遞着眼要兒子別弄出聲來,偏偏陸子榮一點都不在乎,含住母親的嘴唇咂得叭噠叭噠的。

“柔柔,當年姥爺就沒侵犯過你?”他想起母親剛才的話,知道王媚曾是他的私生女。

“死相,你問大青去。”一臉胡須紮在臉上,讓李柔倩刺癢癢的,不好受。

“那你說你和大青那會是處女?”陸子榮羨慕地看着母親的俏臉。

“你以為都象你似的,喜歡給他戴綠帽子?你姥爺雖然喜歡我,可他從沒有過非分之想。”

“那是他有了王媚,要不然……”

“要不然怎麼樣?”

“說不定就破了你的身。”

“你個壞兒子,就那麼喜歡娘破了身?”她戳了他一指頭,“娘要是那時就破了身,你還不撿了兩個破貨。”

“娘,娘,你要不破,哪有兒子出來。柔柔,說個浪話兒。”看着王媚翻了個身,陸子榮就把那半軟半硬的雞巴戳進去,卻隻是進不了傢門。

“柔柔,我是不是姥爺的種?”手在兩人的腿間把玩着,放在母親的洞口,輕輕地往裡頂。

“要死,”李柔倩聽着兒子的問話,罵了一句,“你姥姥當年知道你姥爺不安分,就看得特別嚴,後來就聽說他和你姨娘有了那事。”感覺兒子老是不對路,就伸手到自己那裡,抓住了,放在唇邊,笑罵着,“多少次了,就是不記得回傢的路。”

陸子榮用力一頂,由於硬度不夠,雞巴頭子滑了一下,戳在母親的大腿間。

他嬉笑着摟抱了母親肥肥的屁股,“柔柔娘,說句浪話兒。”

李柔倩就知道今晚不念那歪詩是不行了,想了想,把壓箱底的貨拿出來,輕輕地念道,“床兒側,枕兒偏,輕輕挑起娘金蓮。身子動,屁股顛,一陣昏迷一陣酸。叫聲我兒慢慢耍,等待娘親同過關。一時間,半時間,惹得魂靈飛上天。”

“柔柔,這是什麼時候寫的?莫不是大青死的時候吧?”他拿起那不爭氣的傢什,在李柔倩的腿間頂着,頂得兩人粘粘滑滑的,隻是尋不得舊路。

“你這是叁過傢門而不入。”李柔倩調笑着他,沒想到這句話竟然能用在這裡。兒子今夜已是叁進山城,隻是這最後一進如果沒有調味的佳肴,怕是要關公走麥城了。

“好柔柔……”陸子榮抱着她求歡,接連叁次讓他雖然感覺精力匮乏,但他相信自己的性能力,僅僅夜禦二女,他還不到精盡力疲的地歩,他想借助母親的情詩再次挑起自己的戦鬥力。“是不是還有下阙?”

意猶未盡之時,陸子榮知道母親的拿手好戲,這一首詞的上阙隻是描繪了母子恩愛纏綿,那下阙肯定是在心理上下功夫,果不其然,李柔倩嬌羞地媚了他一眼,輕輕念道,“推窗看,二更天,短幸冤傢那裡眠。奴盼望,眼兒穿,手按屄心滾油煎。一朝相戲把娘厭,撇得奴傢意懸懸。輕親嘴,慢揉卵,讓娘一夜不再眠。冤傢兒,輕弄輕抽莫狂顛,娘骨頭兒酥半邊。”

陸子榮聽了就歡喜的抱住了娘,“媳婦兒,說得老公都翹起來了。”他摸了一把李柔倩的腿襠,“輕輕挑起娘金蓮,等待娘親同過關。柔柔,再來一次。”

掀起娘的大腿,就擱了進去。

李柔倩不得不依着他,其實感覺意懶身沉,渾身沒有勁兒。

陸子榮卻興致盎然地挺身相縱,一邊摸着母親的肉縫兒,把那陳年老酒舀出來助興。

“淺酒兩唇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痛痛痛!輕把兒莖入,漸聞母聲顫,輕點花蕊驚紅顔。

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忒顛狂,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讓娘挺身兒相縱。”

李柔倩就挺起身子迎合着兒子,顫着嬌聲一聲高一聲低地和兒子撕纏起來。

“柔柔娘,輕把兒莖入,全沒些兒縫。”陸子榮身子麻麻地,摸着聳動的屁股溝兒,貼着母親的耳邊輕聲地說。

“死人,讓人一陣昏迷一陣酸,娘骨頭兒酥半邊。”

“啊呀,柔柔娘,舒服死了,舒服死了。”正在兩人細調慢溫地上火的時候,左珊珊打來電話,手機在桌子上振動着,發出嗡嗡的聲音,振得王媚費力地睜開眼。

“爺,還不睡?”她惺忪着睡眼,“這把折騰,不怕傷了身子?”

“淫婦兒,睡你的吧。”陸子榮沒好氣地說,伸手側着身子抓住那振得在床上亂跑的手機,看見是姗姗的號碼,就趕緊接起來,“喂,姗姗,這麼晚了,什麼事?”

“媽要你明天準備點糯米糖酥帶着。”

“好,還沒睡呀。”陸子榮感覺出李柔倩一動不動,靜靜地聽着,連大氣也不敢出,他下意識地往裡掘了一下,李柔倩怕這個時候弄出聲,就聳動着屁股追着已經塞滿了陰戶的雞巴。

“還在看電視呢。”姗姗卻顯得精神頭十足,陸子榮就囑咐一句,“明天還要坐飛機,早點睡吧。”

“嗯,你也早點睡。”兩人說完就掛了電話。

“誰來的電話?”李柔倩看着兒子掛了電話問。“你兒媳婦兒,”陸子榮回身摟抱了母親,“她說媽要糯米糖酥。”

“糯米糖酥?”沒等李柔倩問明白,陸子榮卻早已一柱衝天,翻過身騎在了李柔倩的身上。“兒子給你個糯米糖酥。”

那首流傳在青桐的鄉間童謠又飄飄蕩蕩地響起,“貓,貓,貓,跳花牆,米糖酥,喂新娘。新娘不在傢,喂你媽,你媽羞得滿炕爬,爬來爬去沾滿牙,就怕老爸早回傢。”

左姗姗和父親逗了一回嘴,就跪爬過去,那種姿勢卻讓將軍看直了眼,兩個奶子尖翹翹象隻熟透了的梨,肥腴的身子不胖不瘦成彎形,屁股高高地撅着,那條白白的內褲緊緊地勒在陰戶裡,使得那條本來就很明顯的裂縫更清晰起來,甚至還有一點濕潤。他滾動着喉結咽了口唾液。

姗姗擡頭看着父親直勾勾地目光,才意識到自己這個姿勢的誘惑力和殺傷力,她嬌俏地對着將軍,“幾輩子沒見過女人似地。”說着頗具風情地,將軍就覺得一股火從心裡升騰上來,不覺壓過去,趴伏在她的背上,“好閨女,爹女人見得不少,就是沒見過自己的閨女。”他說着滿把握住了那下垂的耷菈下的奶子。

“壞蛋,讓我先打個電話。”姗姗記起母親的囑咐,她用手拿開將軍的手。

“這麼晚了,還給誰打?”將軍並沒有完全拿開,而是撚着她的奶頭旋轉、玩弄,不知為什麼,男人對於女人的乳房永遠不會厭倦,也許是自嬰兒期就開始吞裡着奶房的緣故。

“媽要我跟子榮說那糯米糖酥的事。”她說着摸起電話,“喂……子榮呀,還沒睡?”

陸子榮其時兩手正扣進母親的的胯間,看到手機振動,被王媚嘟囔幾句,沒好氣地接過,一看是姗姗,就趕緊說道,“這麼晚了,有什麼事?”

“媽要你明天準備點糯米糖酥帶着。”聽到姗姗的吩咐,他趕緊答應着,手卻在李柔倩的屁股裡摸着,摸得李柔倩大氣不敢出,隻得屏住呼吸。

左部長聽得陸子榮的聲音,他刺激地撚着女兒的奶頭,卻被左姗姗一把擋開去,趴在女兒背上的他,自然不甘空閒,就勢伸到了姗姗的屁股下,左姗姗嬌笑了一聲,回頭剜了他一眼,“去……”卻被將軍靈巧地扣進那飽滿異常的前端,捏住了那顆早已勃起的肉乎乎的陰蒂。

“……”無聲的一個錶情,卻是緊皺着眉頭,左姗姗難抑地咬了一下嘴唇,這個爸爸太要命,這個時候弄人傢那個部位,強忍着沒有哼出來,趕忙回應了陸子榮一句,“你也睡吧。”就氣喘喘地翻過身,罵着爸爸,“你個壞東西,誠心不讓人打電話。”這個姿勢正好成就了男上女下的傳統式,將軍不失時機地壓在女兒身上,跟着把勒在女兒那裡的內褲扒到一邊,碩大的雞巴就從漏出一半皺巴巴的陰唇內插進去,插得姗姗連皺眉帶咬唇。

“壞爸爸,壞爸爸。”一陣陣肉緊刺激得將軍大力撻伐着,女兒這個姿勢讓他看了個仔細,隻露出一半的陰唇在雞巴的插進插出腫脹的外翻着,那勒成一條線的的內褲時不時地擠夾過來,讓將軍感受到一絲粗糙的摩擦。

“姗姗,”他拿着女兒的手,摸到內褲上,姗姗馬上明白了爸爸的意思,小手就從屁股下拽着自己的內褲,亮出整個陰唇供父親姦淫。

“脫下來吧。”姗姗低哼了一聲,卻被將軍制止了,似乎這樣和女兒行姦更讓人熱血沸騰,女兒的那條薄薄的內褲斜掛在屁股上,屁股溝卻被那條撚成一縷的細線一分為二,看起來更具誘惑力和征服力。

“不行正道。”左珊珊被父親這種做法勾起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明明可以赤裸着暢快淋漓地行房,可他偏偏要她穿着內褲。其實這也正是將軍立於常勝不敗的秘訣,在戦場上,他往往超人思維,出奇制勝,在戦術上,他多行詭道,想常人之不想,讓對方防不勝防從而獲得意想不到的效果,因此在軍事界被稱為“怪才”。

“爸從來不走正道。”他抽出來看着那粘滿了父女合液的雞巴,紫脹的莖身青筋繃起,龜頭小鬥笠似的發出透明的光,將軍在左珊珊的陰唇上戲弄地撐開,看着女兒那裡被漸漸地撐大,再次搗進那紅紅的肉穴,陰唇翻擄着包皮,像一隻碩大的動物貪婪地吞裡着,這個鏡頭太讓他癡迷了,多少次他曾經幻想過,即使在女兒出嫁的當天,他躺在床上,曾經酸溜溜地臆想着女兒和女婿的交合而意淫着,可現在他竟然明目張膽地和女兒同床共枕。

“好爸爸,親爸爸,”姗姗晃動着屁股旋轉着,以求更大幅度的摩擦。將軍看到自己的兩個卵子耷菈着,隨着自己的抽插一下一下撃打在女兒的屁股溝裡。

“進來吧。”她趁着將軍抽出的那一刻,纖纖的手指從兩顆春蛋直接摸到那硬得似捅火棍般的雞巴上。

“進來了,好閨女。”他記得在肖傢峪,肖玫也這樣說過,看來女人在尋求高潮的時候,最願意心愛的男人和她血肉融合。山風呼嘯中,他奮起神威,將肖玫弄的隻有喘氣的份兒,一雙眼睛迷離地翻着白眼,頭發淩亂地披在兩肩。

“親爸。”肖玫咬住他的肩頭,從繼父的身上從沒得到如此的快感,這種滋味太讓她瘋狂了,慾仙慾死。

“玫兒,爸弄得好不好?”看到女兒如此癡迷,將軍心裡湧上一股強烈的征服慾。

“好爸,為什麼不一樣?為什麼不一樣?”她帶着哭音承受的父親如雷般的撞撃。

“因為我是親爸,和別的男人不一樣的。”將軍看着肖玫春情蕩漾的錶情,“因為你的血管裡流着爸爸的血,你的器官是爸爸的一部分。”

“嗯,好爸,讓我看看,看看。”將軍俯趴着扶起她的身子,臉湊進了,父女兩人都盯着那個地方,“看看爸是怎麼和你連接的,”他用力地在她體內掘動着,故意慢慢抽插着,讓肖玫看着那個姿勢,“好不好看?”

“壞!”肖玫羞澀地靠在他懷裡,將軍深深地插進去,“和夢裡一樣不一樣?”看着女兒俊俏的臉,帶有引誘的腔調。

“不一樣,爸,”輕輕地撫摸他汗津津的胸膛,“那是空洞的渴想,現在是充實的。”

“好閨女,為什麼不早來認爸爸。”相見恨晚,相姦恨遲,深深地錐進去,讓女兒感受自己的堅挺。

“壞爸爸,你撒了種就不管了,讓女兒到哪裡去找?”依戀之情溢於言錶,聽在將軍耳裡仿佛在怨恨自己的薄情,始亂終棄,難道又在女兒身上重演?

“這次爸爸帶你上北京。”他信誓旦旦地說,跟着一撃狠送,聽着女兒“啊……”地一聲,連同兩個奶子在眼前晃動。

“我不去。”父女兩個就貼着胸膛,交股交媾。水聲啧啧,潮來潮去。

“傻丫頭,爸撒了種,爸就得收獲。”

“啊呀,你壞!”聽了父親說這話,羞得她往將軍的懷裡亂拱,女兒說的撒種那是指責父親當年到處留情,可父親分明是指自己和她,世上哪有父親給女兒撒種的?“你……”小嘴動了動,沒說下去。

“呵呵……”摸着女兒粘粘的屁股溝,感覺自己在裡麵鑽來鑽去,“當年是爹一時糊塗,連你娘的名字都記不得,你叫爹到哪裡去找你這顆種子,好在你找來了……傻丫頭”他快速地抽動着,“爹不會撒下不管的,玫兒。”看着女兒嬌羞的窩在自己懷裡,低頭尋吻着她的唇,“讓爹給你撒上吧,你再給左傢延續一下血脈。”

肖玫被父親含着唇,彼此的舌頭厮纏着,被繼父弄大了肚子的情景又在腦海裡清晰地浮現,可這次她是為自己日思夜想的父親懷孕,她將再次挺着那個大肚子走來走去,“爸……”她嬌嬌地乞求父親的進攻,將軍窩着她一次一次地扡插着,澆灌着左傢肥沃的田地。直到酣暢淋漓地噴射出來,他看着女兒的花心在他的澆灌下一收一縮地含苞待放地承受着雨露滋潤。

“爸……我要你進來,到我的身體裡。”姗姗抓捏着她的卵子,隨着他的抽動滿把塞進她的陰戶內。將軍的意識重新回到姗姗的身體上。

“姗姗,爸這就進去。”情急之下,他扯斷了女兒那緊繃在兩腿間的內褲,將女兒的大腿分開來,看到姗姗鮮亮的陰戶如怒放的玫瑰一樣盛開着,大小花瓣重疊相間,那顆豆粒大的勃起陰蒂從包皮中分離開,心中的慾望如潮水般噴湧,真的就想如女兒所說,連整個身體都進去。

“好閨女,爸進去。”兩腿搭放在自己的肩上,托起她的臀部菈近了,看着女兒拼命仰起身子看着自己,將軍那股當年的神威重又激揚起來,一股想化進去的慾望讓他繃直了腿,屁股一撤一送,碩大的雞巴連根頂入,頂得姗姗呀呀叫了兩聲,挺起腰部搖晃着磨合。

“親爸,你肏死我吧,肏死女兒吧。”她淫聲浪語讓將軍飛速地馳騁着,肉體的碰撞發出有節奏的啪啪聲。

“小妖女,爸就弄死你。”狠狠地掘動着,看着自己的雞巴在女兒陰戶內暴進暴出,將軍就有股刺刀上槍的肉搏快感。

一時間仿佛千軍萬馬隨着嘹亮的軍號聲在衝鋒陷陣,又好似那鋪天蓋地的沙塵暴將整個世界混演成一色。

終於天空變得明亮了,萬籁俱寂,隻有一聲微弱的嘆息和內心掙紮後痙攣。

“嘀鈴鈴……”床頭上那部內部電話紅燈不住地閃爍着,將軍有點無力地歪過身子摸起來。

“老左,我是老嚴。”

“哦,你好。”將軍的聲音顯得很蒼老無力,但對方卻沒有停頓下來,“部裡出事了,請你趕快回來。”那聲音不容置疑且帶着點命令的口氣,將軍遲疑着沒說什麼,他知道這樣的情況隻有在內部出了問題的時候,才會有。

“專機我已經為安排好了,你趕緊收拾一下吧。”老嚴說着就扣了電話。將軍拿着電話的手遲遲沒有放下,他不知道自己走了這麼幾天,傢裡會發生什麼事情。

“爸,怎麼了?”姗姗仍然跪趴着,承納着父親的最後一滴雨露。

“哦,中紀委打來電話,說是部裡出事了。”他錶情有點嚴肅,一掃剛才的平和興奮。姗姗知道這個時候中紀委的電話意味着什麼。

“沒說什麼事?”她還是想知道一點信息。

“電話裡不方便說。”將軍顯得心事重重,父女兩人一時間就定格在剛才的姿勢。“起來吧。”意識到女兒還在承納着自己,從姗姗的身體裡抽出來,雞巴軟綿綿的蔫頭耷腦。

“爸,不會有事的。”她碩大的屁股翻過去,將軍看到女兒閃過的那裡一股白白的液體冒出來,本想制止一下,卻感到心情不再。

“收拾一下吧,待會飛機就過來了。”他擡腳邁下床,卻被姗姗疼愛地捏住了萎縮的雞巴,“別沒精打采地,可能是他們出問題了,要你回去收拾。”

“我想也是。”將軍心情稍微好一點,他知道女兒分析得很對,如果是自己的事情,那就不是電話告知的問題了。看着姗姗善解人意地拿起她的那條被自己剛才撕碎的內褲擦着自己的雞巴,心裡起了一絲溫柔。

“你也擦擦吧。”

眉眼裡閃過一絲羞澀,姗姗轉身把剛擦過父親雞巴的內褲夾到屁股下,輕輕地擦着。他忽然想起一件事,“現在幾點了?”

擦着屁股的姗姗就看了一下錶,“剛剛十二點。”

“哦,待會……”沉思了一下,看着女兒,“待會你給子榮打個電話,要他明天就別過來了。”說着眉頭皺了一下,他不知道這個子夜時分為什麼會發生這麼多的事,好在想要解決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就雷厲果斷地穿上衣服。明天,明天該給肖玫準備好二十萬,要姗姗去辦一下,哎……這個剛見麵的女兒也是倔強得很,臨別的時候說什麼也不答應,現在看來,不來北京說不定這對於她來說是件好事。

想好了這一切,他的心情放開了,自己這一生最值得慶幸和一往無前的就是他擁有了姗姗和肖玫,看着指針滴滴嗒嗒過了十二點,他忽然記起那首“子夜歌”:妾與君一體,共胎連理生;宿昔不梳頭,絲發披兩肩。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繡帶合歡結,錦衣連理枝。懷情入夜月,含笑薦枕席。子夜當行雲,黎明布雨畢。與君小別離,相思感君懷;當信抱佳期,從此無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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