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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奶奶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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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奶奶破事
作者:桃桃一輪
第二章

喬筍當然不是善類,段勍目前見着的,隻是她九牛一毛。

僅僅這九牛一毛,便闖進了段公子夢裡。多少年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什麼女人搞不到,偏偏今晚,段勍夢裡出現了喬筍,她一身女旦打扮,往裡一摸,卻是“中空”。好哇,你們姐妹倆就是這麼勾引人的吧!段勍很生氣,喬筍像是怕了,要飛走。不準飛!段勍上去摁倒了,哭也沒用,狠狠乾,小妖精,媚身媚骨的,禍害人間,我段爺今個兒就為民除害!進出間,她更軟,更媚,纏着他,倒像是她為民除害似的,吸得緊,抽不開身,整個人像要被吸進去,還說不是妖精!

黑暗中睜眼,額上還有薄汗,腿間卻是失控般的一片粘滑,好似趙飛燕身下的漢成帝,潘金蓮身上的西門慶,相思局裡的賈瑞兄弟,都是因淫而死。難道這就叫做“魂牽夢遺”?

點了根煙,段勍想起在軍校的時候,滿眼間都是男人,好傢夥,下鋪的成烈烈,對着馬裡亞納海溝航拍圖都能完成一次打飛機,後來村上春樹的《挪威森林》暢銷,成烈烈指着裡邊兒對着蘇伊士運河海報打飛機的主角室友,像是找到知音一般,幾乎恨不得與其隔空握爪。

叼着煙,段勍起床擦乾淨,順帶倒了盃水。

宋晉留下的這個宅子在新華門邊上,是個很典型的四合院,段勍端着搪瓷盃,在院子裡坐了一會兒,晚了,蝈蝈蟋蟀都不叫了,他把盃子留在石桌上,自己進去了喬筍睡的那間屋子。

她才剛睡着,手機還握在手裡,甚至屏幕都沒徹底暗下去,在黑暗中閃着一塊微微的光。借着這點熒光,她的睡姿一覽無餘。小毯子蓋着肚子,側着身,另一隻手縮在胸前,抓着毯子的一角。段勍坐在黃花梨木的床沿,擡手摸她小巧的耳垂,薄且嫩,稍一用力就像要掐出水來。

這時,她翻了一下,腿很小孩子氣地一蹬,把毯子給蹬床底下去了,段勍彎腰撿起來,正要給她蓋回去,這睡覺還不怎麼老實的小無賴把手伸進內褲裡撓了撓。段勍眼色這就透露出點不一樣的神采了,輕輕一拽,把人傢褲褲菈下來,頭湊過去。

你癢了?我給你撓撓。

唇和舌,一先一後貼了上去,軟而微潤,深深頂,這仿佛就是溶洞,裡麵有奇山怪石,鐘乳石筍,還有玉樹瓊花,茂林修竹,幽暗而不知其盡頭,潮潤而不知其出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軍中神秘陰厲而心狠手辣的宋傢長子,軍演中駕駛一輛85Ⅲ主戦坦克橫掃藍軍、十公裡障礙越野總成績第一、錶現突出令集團軍軍長刮目相看的段小爺,一片黑暗中,披着夜幕,趴在年紀比自己小五歲的姨奶奶的腿間,極盡唇舌之能。

換來睡夢中姨奶奶狠狠一夾腿,湧了他一臉的濕滑,隻當春夢了無痕。臨了,過河拆橋一般又是一蹬,正中段勍的小腹,幸虧段小爺是鐵打的身子,挨這一腳無關痛癢。

段公子搖搖頭,抹了把臉,握着搗蛋鬼的腳踝,笑,笑自己。

第二天一早,聽說段霜晖要來看看。這不,為穩定暴亂後新疆局勢,中央對那個地區格外重視,經濟上大力扶持,軍事上重兵壓境。段霜晖近日陪同總裝部長盧且其和新任總參謀長佘謹行視察新疆軍區部隊反導試驗任務的進展情況,昨天淩晨才回北京。

傢事上,長姐如母,段霜晖因為長姐段霜蘭的早亡,對宋致遠一直心懷芥蒂。工作上,宋致遠先前想去最最要害總參一部,隻是居然被段霜晖捷足先登,兩人隔閡更大。段勍作為段霜晖的外甥,宋致遠的長子,原名“宋勍”,段霜蘭死後改名段勍。“宋勍”是段霜蘭取的,諧音“送情”,她多喜歡宋致遠啊,就差沒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他看。她死了之後,“段勍”一名是段勍自己改的,諧音“斷情”,因此他一向站在舅舅這邊,跟父親鬥,跟弟弟鬥,毫不手軟,因此段霜晖對他也頗為信任,私事公事,從不遮掩。

宋晉老先生故去了,餘威還在,來吊唁的人在追悼會後還是絡繹不絕,一方麵是來錶示一下無盡的哀思,另一方麵是在刺探一下宋老先生沒了後的宋氏傢族是否濤聲依舊。

一輛低調的奧迪A6停在外麵,車窗先降下來,裡麵的人跟警衛員交代幾句,才下了車。路過的人一看,呵,好年輕的將軍。

“這是段部長?”

“是他。”

“宋老爺子去了,他這是來吊唁還是賀喜?”

“他父親跟宋老爺子既是同鄉又是戦友,可惜文革的時候牽扯上劉少奇,死了,不然現在不比宋老差。錶麵上,他們傢也是世交,來看看是應該的。”

簡單的軍裝襯衣,肩頭金星稍閃亮晃眼些。不斷有人跟段霜晖打招呼,他都一一點頭回禮。這是個隻應天上有的人物,將近四十歲的人,身材勁瘦不說,挺拔端正,頗有幾分當年蘭陵王的六叔高渙“天姿雄傑,俶傥不群”的影子。這個年紀的男人,帥是錶麵,貴在養氣,段霜晖之氣度,猶像“多智而近妖”的孔明一類,獨守空城而撫琴一曲,騙退千軍。

段霜晖在紅漆的門口停了,警衛員一個都沒跟進來,隻留了個秘書曲澈一同進來,進去給宋老爺子的遺像、靈位上了香,便坐了一起說話。

喬茶在,喬筍沒來。

這無賴才不稀罕跟他們那些人一起說些場麵話,跟軍演部署會一樣,談談中亞局勢,交換對臺政策看法,等等。

外邊兒人明褒暗貶,她在裡邊捧本福樓拜的《情感教育》看得起勁。

但過了一會兒,喬茶進來叫她,出去見個麵。

喬筍磨磨蹭蹭的,也不講究,滴菈個拖鞋啪啪啪往外走,穿的是稍復古的白襯衫和高腰格子短褲,更顯得腿長,就是那拖鞋,實在不搭。喬茶向來不管她妹妹,也就這樣拽着她手一起出去,往眾人麵前一推,笑道:“我妹妹,喬筍。”

喬筍看了一圈,就找着今天來的正主兒,坐在堂中間片右邊椅子上的段霜晖,他雙腿交疊着,手裡一盃剛煮開的茶,擡眼間,確顯天資風華。隻見得,他慢慢將茶盃放了,看着她,像看小孩子似的,點點頭。

“坐。”好嘛,段王爺喧賓奪主,率先賜坐。“幾歲了,在哪裡工作?”好一個領導與群眾親切座談。

現下真論輩分,他得叫喬筍一句小姨!

喬筍不答,看了他好久,無法無天的模樣,應了一句,“我見過你。”

“哦?”段霜晖也不計較,一笑。

喬筍也笑,“年前,新春聯誼晚會,我唱曲兒,團體謝幕時你還跟我握手,誇我唱得好,尤其那一句——良辰美景奈何天。”

段霜晖極穩重的人,聽她一說,微昂起下巴想了一會兒,忽然眼中微光一現,看向喬筍,重重點了一下頭,“是你,很好。”說罷,像是他鄉遇故知一般,起身握手。

這一握手,喬筍倒緊張了,臉居然泛紅。這還真是怪人,羞澀的點兒跟人不是一個節奏,緊緊握着段霜晖的手,拼命點頭。

一直冷眼旁觀的段勍盯着喬筍泛紅的耳根,一時,不是震驚,不是憤怒,也不是那種得叫一二十五六歲丫頭姨奶奶的恥辱,而是酸,是那種龜兔賽跑一覺醒來落在後麵的酸,是那種吃不着葡萄偏說葡萄酸的酸,是那種玉環從太子妃一躍成為貴妃後旁人見着的酸。

段霜晖本意沒打算在此久待,坐了一會兒也就起身告別。出門時,忽然轉身,對喬筍做了個“你過來”的手勢,喬筍機靈地從眾人身邊穿過去,跑到段霜晖身邊。

“你同我來一下。”說着,他倆就一齊走到來時那輛奧迪跟前,曲澈大概知道首長的意思,從後座裡拎了個長方形的禮盒出來,是新疆和田的幾匹艾提萊斯綢。

“你女孩子做些衣服好看,我留着隻是浪費。”

喬筍彎腰拎起來,沒想到還挺重。段霜晖在一旁見着了,吩咐曲澈給她拎回傢去。她跟着曲澈走了幾歩,又跑回來,“謝謝你。”

跟首長說話她就是不用敬語,什麼你來你去的,沒大沒小。

“有機會再唱幾句曲兒聽。”

“真有興趣我何嘗不願意。”

此時陽光正明媚,照得她臉色特好。說罷她調頭跑了,拖鞋啪啪啪地拍着地,追上曲澈後,又嚷嚷着要幫着拎,實際上就是抽了一匹出來在身上比劃,迫不及待的模樣。

上好蠶絲、植物染料,純手工制成的艾提萊斯綢,顔色艷麗繁雜卻有致,段霜晖想,做成裙子穿她身上,應是不錯。

稍晚一些,人都散去了,喬筍扯了段巴旦木花圖案的艾提萊斯綢,在浴室披着,這樣圍,那樣紮,心想着做什麼樣的衣裳好看。段勍叼根煙進來,裸着上身,迷彩軍褲,看了一會兒,在水池裡撚滅煙蒂,自然而然接過艾提萊斯綢,在喬筍身上比劃着,比着比着從後麵抱着喬筍,下巴擱在她發頂,鏡子中暧昧凝視着她。

喬筍卻不跟他對視,不回應他目光,還在關心應該做什麼樣的裙子,很認真地在思考,忽然靈光一現,做連體褲也蠻好,然後自豪又驕傲地笑了,在鏡子裡跟段勍對視,歪一歪頭,剛要說,卻被他搶先。

“我認識一傢私人定制服裝的設計師,明兒個料子給他,你去他店裡量尺寸。這布料難做,單做成衣怕是不太適合漢族穿,搭配其他單色綢,清爽。”

“真的?”喬筍高興的,這就笑開了。

段勍也不答,長腿一伸,把浴室的門踹上了。小指一勾,從裡鎖上,虎狼之心,人盡皆知。

衣衫半褪,绮艷盈室。喬筍緊緊攥着艾提萊斯綢,就是不鬆手,她喜歡那料子的觸感,有點涼,段勍也由着她,乾脆用綢子包着她的背,讓她正對自己,站在她兩腿之間,槍已上膛,整裝待發。她還蠻悠閒,像吮吸棒棒糖一樣,小舌頭吮着段勍的舌尖,時而使壞咬一下,含糊又嬌氣地問:“那晚是你不是?”

段勍稍離開點,看着她,“你猜?”

喬筍不理他。

逗了幾下,她仍不理。段勍抱着她坐上浴缸邊緣,“試試不就知道了。”說着,真跪下了,拿蓮蓬頭灑水刺激她,她雙腿亂蹬,弄得兩人一身水,他關了水龍頭,低頭埋進那一片曲徑通幽處。幾下,她舒服了。

“是你是你!”她像發現新大陸,扭起來,險些跌進浴缸裡段勍舌尖探進去,她抓着他的頭發,待他再次擡頭,看見她兩頰绯紅的模樣,便直起身,抱着她的腰,下巴抵在在她雙峰之間,盯了她一會兒,問她,你是處不是。

無關男人無聊的初戦慾,他考慮的是,力道問題。然而,他或許早該知道,她這樣的反應,理應不是。

誰知這個無賴給了他更加跨越性的答案。

“我離過婚的。”

這倒稀奇了。段勍不深究,把她抱進浴缸,磨蹭了一會兒,食指指甲刮着洞邊幼嫩的褶皺,“後麵被人搞過沒有?”

“沒有。”

段勍忽然就說:“後麵給我。”

喬筍皺了皺眉,遲疑了一下,“會痛吧。”

“會。”

“你也會?”喬筍倒關心起這個,她心裡想着“公平”二字。

“會。”

“那好,試試。”說着,她還就撅起屁股,如同等待交配的母獅子。

段勍心想,究竟是怎樣一個男人,得到了這個小淫貨,又不要了。想歸想,他還是推進去了。果然很疼,因為實在太緊,好像重重捏着他的前端,而且還毫無規律的一縮一放,無論怎樣縮放,都是致命的緊。她也覺得疼,啊一聲叫出來,嗓音低柔,聽得段勍竟然渾身一抖,遙想起幾年前她在臺上的扮相和唱腔,然後狠狠頂進去,贏得她更多細碎的嬌喊。

退出來一截時,沾着血。

偏偏,喬茶在外麵敲了敲門:“筍筍,你在裡麵?”

“不在!”她大喊。

段勍敲了一下她的後腦勺,頂進去一點,看她咬唇,拳頭握得緊,關節都是泛白的,可見多疼。

“在,一會兒就出去。”段勍回答。

喬筍眼睛一瞪,狠狠剮了他一眼。

喬茶是個明白人,同時也是個奇人,聽見這動靜,說了句:“你手機響個不停。”說罷,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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