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真不夠意思的,才跟妳相處不足叁個月就要離開。”李老闆有些難過。
“別這樣了,天下無不散之宴席。趙飛雪已經22歲了,要嫁人了,妳莫不是看中她吧!明確告訴妳,她早就是我的人啦!”
“她都公開妳是她的男朋友了,我還能不知道。”李老闆正色道,“說真的,她還真的長得不錯,要不是碰上妳小子,說不定我真會想辦法泡她。可惜妳小子厲害,才認識幾天就搞定她了。”
泡女孩我最在行!
我洋洋得意道:“不怕告訴妳吧!幾個月前跟她上床的時候,她還是處女呢?”
“處女?”李老闆眼睛一亮,“22歲的處女?”
“很正常了,現在的女孩,要麼就十多歲就被男人糟蹋了,要不就是老處女,死打不開這個結。要不是我機靈,還奈何不了她呢?”我正色道。
“哦,妳用什麼手段呢?能否教我兩招。”李老闆眼睛一亮,想拜我為師。
李老闆有些不修邊幡,雖總是穿着一名牌西裝,皮鞋也擦得油亮,就是不愛替胡須,遠看他有點像魯迅。
“莫老是留着魯迅式的胡須,女孩不喜歡老氣橫秋的男人。”我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哦,還有呢?”
“別太君子,該出手的時候就出手,而且手要出在該出的地方。”我傳授道。
“手出什麼地方最好呢?”
“年輕人喜歡將那個部位叫玉免,妳知道是哪兒嗎?”我微笑說。
“胸部!”
“也叫咪咪。”我哈哈笑起來。
綻綻綻……傳來皮鞋的落地聲,趙飛雪扭着屁股走了過來。見到我們聊得正興,一邊笑着。
“妳來做什麼呀,我們男人在聊天呢?”我揮着手讓她下去。
“靠,大男子主義。”趙飛雪不屑道。
李老闆道:“我們正在聊妳的事呢?”
“哦,什麼事。”趙飛雪嘻嘻笑着,開心不止。
我哈哈一笑道:“聊妳22歲還是黃衣處女呀。”
此話一出,趙飛雪臉都紅了,嗔了一句:“無聊”,便扭着屁股走了。她扭着屁股走路的姿勢,還真像正在奔走的鴨子。
小青時不時瞅着我和李老闆,一臉的沉悶,正在我和李老闆聊天的時候,‘當’的一聲響,傳來盃子落地的聲音。一個叁十歲左右的少婦站起來揮手就向小青的臉上扇過去。
啪——少婦打了小青之後,嚷道:“白癡,妳會不會端盤子!連這麼大的一個盤子都端不穩,看,我腿上襪子都被碎玻璃給弄破了,還有我的腿流血了,妳看怎麼賠我吧!”
說完,抓住小青的手,不讓她離開。這是個叁十多歲的少婦十分活辣的,是一個極為難纏的傢夥。要是跟她論理的話,根本不可以。唯一的辦法就是給她一點顔色看看。
趙飛雪迅速走過去,很誠懇的賠禮道歉,還當麵指責小青,令小青十分受委屈,豆大的汗珠撲撲的向外流。有些喝酒的不想見到這種場麵起身走了;有些喝酒的好心人過來替小青講話,不過無論怎麼說,那位少婦死都不肯鬆開小青的手,硬要賠錢。
對於小青,我一直很內疚,現在見她那被人欺負的可憐相,更不忍心。尤其是被趙飛雪罵的那一會兒,我真想過去扇趙飛雪幾個巴掌。
李老闆慢慢走了過去,來到小青和少婦的身邊,態然站着。
“這是香夜酒巴的老闆!”趙飛雪介紹道。
“好,既然老闆來了,我也把話說清楚了,今天妳店裹的這位服務生非得給我賠禮道歉,還要賠我襪子以及醫藥費。”少婦很囂張嚷道。
其實她的腿也就弄破一點兒皮。
“開個價吧!我姓李的是個實在人。”李老闆道。
“八千塊!”少婦道。
“靠,八千塊,槍錢呀。”旁邊一位看熱鬧的大嬸不平道。
“管妳什麼事,沒事就別在這兒放屁。”少婦對那個大嬸罵道。
“還有沒有天理呀。”大嬸接着道,“人傢一個出門在外的打工妹,哪有錢賠妳,就是一雙襪子啦,最好的也不會超過一百塊吧!”大嬸不平的地小青說話。
我也近身過去,站在少婦的身後,眼中閃着怒火。
少婦見跟大嬸說起來沒有必要,乾脆當着直接向李老闆要錢:“大老闆,妳是個生意人,要不妳先給這位小姑娘墊着如何?拿了錢我就放人。”
他媽的,一個女人比男人還狂!居然敢動我的女人!
我在少婦的後腦勺上拍了一下,不重也不是很輕,少婦氣惱往後看過來,見到我,不屑道:“妳乾什麼,乾嚷拍我的腦——”
啪!
還未等她將‘袋’子說出來,我重地一個巴掌扇過去,扇得那個少婦頭一歪,差點沒有跌到桌子上。少婦的老公起初並沒有髮言,像一個沒有脾氣的衰鳥。見我打她的老婆,立刻撲過來,一副慾跟我打架的樣子。
我抓到他的衣襟,稍微用力一推,這個弱不經風的漢子就像沒有長骨頭似的摔在了桌椅下。我惡狠狠對那個潑婦道:“滾!”
嚇得潑婦臉碧青,指着我嚷道:“好,妳有種,給我記着。”
兩夫妻抱着罵着走開了,打了那個潑婦,我怕他們報警,向李老闆打了一聲招呼,準備離開,我相信接下來的場麵李老闆知道這麼處理。
走時,我見到小青愣在一邊,一言不髮,那受驚的樣子令我難過。李老闆招着手向店裹的顧客賠禮道:“今天髮生這樣的事實在對不起大傢,今天就當我李某請客,不收大傢的錢。大傢回去之後,千萬不要把這件事說出來,香夜酒巴的名氣就靠諸位兄弟姊妹了。”說完,向大傢敬禮。
酒巴關門,趙飛雪陪我回去,坐上車,趙飛雪便開始與我理論起來,說我不該那麼沖動,在酒巴裹打架。我沒有理她,光坐着車。
趙飛雪似乎不想就此事罷休,硬要我認錯,叽叽喳喳說着。弄得我都火起來,就差沒有出手,我是最怕煩躁。
回到傢,大傢都沒有理對方,各自在不同的房間。我覺得難受,便在沙髮上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