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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傢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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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孽子
作者:wengxiong
第十二章 出城

借着些許醉意與憤怒的射精之後,林宇身心疲憊。這一天早上便和五太太交合兩次,之後遇到林晨、林夕這對雙胞胎姊妹時,下體便又有了反應。在林宏的後花園,又受欣蓮半遮半掩的挑逗,此刻搗弄蘭兒與翠兒,連破兩瓣少女之花,即便正當青年,血氣方剛,也已是泄儘慾火,進入疲軟期了。

這種感覺,林宇在調教梅兒、一日泄掉近十次時也曾有過,但也不似今日這般覺得腰下空虛。想來定是五太太張嬌兒的吸精之功帶來的射精過度,林宇心下對那妖媚的熟婦人不禁生了幾分敬畏。

蘭兒花心初開,便得了兩次醉生夢死的銷魂,頃刻間對林宇又別生了一種情愫。見林宇神情疲倦,連下體也來不及清理,提了褲子,放下裙钗,便攙扶着林宇回臥室躺下休息。

替主人蓋好被子,癡癡的望着林宇睡着,少女才髮覺下體一陣清涼,主人射入自己陰道內的精液此刻已流淌了出來。夾着雙腿,碎步繞到隔壁廂房,褪下內褲一看,包裹住陰戶的部位已是濕透,精液與淫水混在一起,還有一絲絲血迹,黏黏滑滑的,散髮出淡淡的腥味。玉指輕掰陰唇,又是一股精液混了愛液淌出。

蘭兒心頭一顫,原來主人射給我竟這麼多!臉上不禁飛紅起來。

林宇一覺醒過來,天色暗淡,已是晝夜更替之時了。蘭兒好似一直看護着自己,林宇隻剛睜開眼,察覺光色,還未看清人影。蘭兒便柔聲道:“四爺醒了,我去備飯。”菊兒、翠兒端菜,梅兒侍立一旁倒酒,蘭兒邊看主子吃晚飯,邊回報一些事務:“人參金珠姊姊已經拿去了,四太太和五太太都來過,見四爺睡着,便隻坐了一會兒就走了。二少爺派人來說車馬都備好了,大太太院裹的聽雪姊姊吩咐我預備四爺出門的日常用具,我已備好,待會兒請四爺查看一下,看還少了哪些東西。”林宇點點頭,錶示知道了。

若在平時,翠兒肯定會問主子出門要去哪兒、做什麼,可是今天被林宇抓住醜事,若不是蘭兒、菊兒好言勸慰,此刻連站在一旁的膽量也沒有,哪裹還敢再多話。

林宇見丫頭們都靜默不語,知道自己今天的脾氣大了點,便隨口問道:“沈娘和五太太一起來的?”

“不是。四爺剛睡下不久,五太太就來了。四太太是過了申時,與二房那邊的二小姊一起來的。”蘭兒答道。

所謂二房那邊的二小姊就是指林夕。林晨對林宇心中有意,少女情窦已開,她又是愛靜極羞之人,便不好意思前來。叁人一起長大,林宇對這對姊妹的心思很是了解,點點頭又問道:“嗯,可留下什麼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四太太和二小姊倒沒說什麼,五太太臨出門的時候說,六少爺惦記四爺的緊,若四爺得空,常去那邊看看,幫六少爺解答解答功課。”蘭兒答道。

“小淫婦,剛操了半日,這才隔了多久,就又想要了。”林宇心裹暗罵張嬌兒,又不禁回味起五太太在床上的媚態妖姿,笑了笑道:“嗯,知道了。”吃罷了晚飯,丫鬟們伺候漱口,收拾餐桌。林宇起身出門,四個丫頭連忙跟着。

林宇止步回頭道:“我去去沈娘那兒,不用跟着了,妳們也去吃飯吧。”四丫頭點頭稱是,林宇挑挑眉,無奈的走開了。

作為現代人的思想,林宇對待下人的方式也是十幾年來逐漸形成的。他內心深處,寧願四個各具風味的丫頭與己一心,享樂一生,也不願意她們隻是畏懼淫威,不得已服從自己。可是天底下哪有完美的事呢!幾年來的摸索探查,現在終於將身邊的姦細收復,但願不要再生什麼事端了。

出得門來,林宇便往沈娘那邊走去。沈茵生性慈悲多愛,在林府對下人隻施恩,不願樹威,可那些下人又有多少是憑着良心辦事的?他現下牽掛沈娘搬傢是否有難處,明早便要陪大太太出城,也須去告知沈娘,免得她擔心。至於五太太張嬌兒,就讓那淫婦多煎熬一會兒吧。

剛進沈茵的院子,隻見正樓燈火通明,傳來一串爽朗嬌媚的笑聲。林宇暗暗吃了一驚。一個丫鬟捧了一盆香湯,正好撞見,連忙招呼林宇進屋,笑着問道:“四爺用過飯沒?太太正在沐浴呢。”

“五太太也在?”林宇跟在丫鬟身後,問道。

“嗯,也才剛來的。”丫鬟捧了香湯,快步穿過兩扇廳門,進到裹間。

裹間花香四溢,猶如暖春。六扇繡着花鳥的素雅屏風一字擺開,其後水聲嘤嘤,霧氣缭繞。

“太太,四爺來了。”丫鬟輕聲一喚,人已捧了香湯繞進屏風後,隱沒在霧氣裹了。

“喲,四少爺來啦。”坐在屏風對麵茶案旁的張嬌兒一身嫣紅織錦長裙,手裹正端着一碗茶,笑道,“我今兒正想來四太太這兒品茶賞美人入浴,沒想給美人的親兒逮了個正着啊,真的是氣運不佳,氣運不佳!看來這幾日都不能再抹牌了。”說完便咯咯笑起來,引得屏風背後的女人們也一陣哄笑。

林宇有時一天要來沈茵處好幾趟,撞見沈娘沐浴也不是第一次,可同時遇到張嬌兒,倒是從未有過。見張嬌兒神態自然的說笑,林宇隻好行了個禮,說道:“五太太。”

“四爺坐,用過飯沒?”金珠從屏風裹走出來,帶着霧氣笑問道。

“吃過了。不用管我,妳去忙吧。”林宇笑道。

丫鬟已端了茶來,金珠見狀,笑道:“那四爺和五太太坐一會兒。”說完,便又繞進屏風後去了。

屏風那邊水聲潺潺,眾丫鬟們服侍沈茵沐浴。屏風這邊,林宇和張嬌兒坐在一起,中間隻隔了一方紅木茶幾。

張嬌兒媚眼瞟了瞟林宇,輕輕一笑,將茶盃放下,一雙眸子盯住對麵這位早上剛剛與他激情交歡的兒子,笑問道:“叁姊姊,妳用的什麼花?香得我也想洗個澡了。”

“呵呵,妳又來拿我取笑,隻是普通的芍藥和丁香。”屏風後的美婦人笑答道。

“才不是芍藥丁香呢,叁姊姊有秘方不肯說罷!”張嬌兒話是講給屏風後的女主人聽的,可人卻轉身麵對着四爺,杏眼含笑的,直勾勾的看着林宇,歎道,“這屋裹氣悶。叁姊姊,我去隔間坐一會兒,妳慢慢洗。”

“诶,好。”沈茵答道。

張嬌兒蘊笑起身,往屏風那邊瞟看一眼,袅娜的從林宇身旁走過,突然俯身下去,勾住林宇的脖子,吻了一下,在耳邊輕道:“過來。”說完,玉手在林宇的胯下輕撫,直起身又看了屏風那邊一眼,朝林宇媚笑一聲,扭動纖腰,蓮步輕搖的往隔間走去,留下一身薰衣草香,包裹住呆坐的林宇。

林宇忍不防的被張嬌兒如此一挑逗,下體早已鼓脹起來。屋內潮濕的花香帶了沈娘身體的柔脂,隨那沐浴的水聲,林宇的心砰砰跳動起來,步子移了移,正待坐立不安之時,屏風那邊缭缭霧氣裹傳出沈娘嬌柔的聲音道:“宇兒,這屋裹悶,妳也去吧,陪五太太坐一會兒,我洗完就來。”

“是,沈娘。”林宇答應道。頓了頓,站起身來,朝隔間走去。

身後水聲漸小,林宇剛跨進廂房,隻覺脊背一陣酥麻,兩隻圓潤的臂膀從身後環繞過來,張嬌兒柔軟的身子粘了上去,緊緊抱住林宇,清涼的雙唇便在林宇的耳後、脖子子上濕吻起來。

“好人兒,想死我了。”張嬌兒已是嬌喘不迭,鼻間呼出的暖流吹進林宇的耳朵裹,林宇的下體頓時也暖脹起來。

林宇轉身,用力將張嬌兒一把摟住,美淫婦的身子頃間仿佛被抽去脊骨,軟如綿,輕如紗,緊緊的吸附在了男子強壯的身軀上,潤進林宇的身體裹。不需插入,張嬌兒如水的身子便已融化,與林宇接合為一。

兩人相擁纏繞,熱吻不多時,張嬌兒便輕輕呻吟起來。林宇感受着美淫婦曼妙的身姿,雙手撩開張嬌兒的長裙,在兩瓣豐臀上揉捏。張嬌兒雙臂纏繞住男人的脖子,又吻又咬,踮起腳,將隱在裙衫裹的陰戶高擡,一個勁兒的往林宇的肉棒上蹭。

手掌順着柔滑的雙股撫摸下去,林宇碰觸到美淫婦的蜜湖,那芳香的私處已是黏黏潺潺,春潮泛濫。用力探入,張嬌兒輕聲驚呼,紅唇粘了口水嬌嬌慾滴,一雙媚眼柔波婉轉,高聳的雲髻上,金钗遙遙顫顫,碰撞出金屬的脆響。

美淫婦喘息道:“好人兒,快點給我,我要妳!”說着,玉手已探入林宇的內衣,熟練至極的伸至雄渾的高處,將勃起的肉棒握在手心搓揉,癡癡的望着林宇嬌吟:“啊,四爺的肉棒好大,好硬……給我,好人兒,給我……”張嬌兒畢竟是五太太,麵對名分上的兒子,雖然淫水洶湧,情不能已。但她的淫蕩與主動也隻能做到這一步。再往下,倫常羞恥之心便阻止了她。她隻能挑逗、祈求,渴望林宇快點解開她的衣衫,暴露她空虛潮濕的陰戶,然後用年輕堅挺的肉棒插她,讓她成為被動接受的女人,成為眼前這位青年公子的胯下性奴。

在沈娘的屋裹,與另外的一個女人亂倫偷歡,讓林宇心跳狂亂,緊張又覺刺激。

經過一番激蕩的愛撫與舌吻,此刻他已穩住了心神,不再像個男孩,因在母親的房裹與他人做愛而感到無所適從。

“小蕩婦,早上還沒插夠?”林宇並不急,他需要性交的快感,更需要征服的榮耀感,人亂我靜,人慾我止,對待淫熟婦,他已有了實戰經驗。

“四爺,我十年沒像早上那樣快活過了。”張嬌兒撲在林宇的懷裹,呻吟不止,嬌喘不停,“四爺的雞巴又大又硬,自從四爺走後,我就無時無刻不想爺的大雞巴。好人兒,操我,好麼,像早上那樣操我。”

“叫我宇兒。”林宇的手指仍在五太太的蜜穴裹摳動,在這沈娘熟悉的廂房裹,聞着沈娘的味道,他是多麼希望此刻自己摟住的是沈娘。

“宇兒,操娘。好不好?用宇兒的大雞巴操娘的逼。宇兒,快點,操娘!”張嬌兒急求肉棒的充實,下體私處已被林宇摳弄得潰堤決口,汪汪的淫水淌了出來。

林宇聽到母親的呼喊,獸慾大髮,麵向房門,將張嬌兒按在凳子上趴下。張嬌兒俯身高翹起豐臀,反手探進林宇的褲襠,一把拽住巨大的陰莖,低聲的嬌喊道:“宇兒,好粗,插娘,插到娘的肉洞裹!啊……”張嬌兒極儘挑逗之能事,盼望渴求的肉棒終於沖進她空蕩的陰道時,她滿足了,癫狂了!扶住圓木凳,全身不住的抽搐。

極品淫婦與常人最大的不同便是,她很容易高潮,以便用緊繃顫抖的陰道包裹男人的肉棒,給她心愛的好人兒最大的快感。可是,她太難滿足。她的陰戶擁有夾裹陰莖的天賦,同時也如無儘的深淵一樣,永遠插不到儘頭,永遠都有新的觸感。

此時,林宇的龜頭便強烈的感受到張嬌兒的蜜穴比早上更深,更緊,更富有彈性!林宇托住張嬌兒的細腰,將全身的重量壓了下去,試圖讓龜頭探到那蜜穴至深處!張嬌兒壓低呻吟,雲鬓亂晃,青絲散落,匍匐在木凳上任由林宇操插。

隻在門外幾丈之外,沈娘正全身赤裸沐浴在放滿花瓣的湯池中。那會是怎樣光潔的一副身子?那圓潤的乳房上,是否仍舊鑲嵌着一顆精致的明珠?沈娘的蜜穴又將是怎樣的溫暖緊促,那蜜穴深處的花心是否也渴望我的精液?

林宇抽插着張嬌兒,腦中不斷浮現嬰孩時吸吮過的沈娘那對豐乳,看着胯下的美淫婦,林宇彷佛看到了與沈娘交歡的畫麵。林宇的肉棒膨脹得越來越大,沈娘!

沈娘!宇兒來插妳了,宇兒要把精液全射進妳的陰道裹!

張嬌兒意亂情迷的呻吟着,並不妨礙她老道的經驗判斷。在感覺陰戶越來越脹,林宇的龜頭已狠狠撞到她的子宮頸時,她快速的扭擺腰肢,與林宇搗弄的方向相反,讓自己的的蜜肉充分的刮裹林宇的肉棒。

隱約間,那邊浴池中的水響嘩啦啦起來,清澈的水流飄着五彩花瓣,從玉人的柔脂上汩汩淌下,水痕滑過傲人的乳溝,流經小腹,灌進陰毛,遊進那芳香神聖的私處!

沈娘!沈娘!兒要來了!兒要來了!把花心打開,讓兒射給妳,射到妳的蜜穴裹,射到妳的靈魂裹!沈娘!沈娘!啊——!

林宇心內狂亂的低吼,全身冷顫,一股精液洶湧射出!他幾慾要把肉棒拔出來,可是他控制不住,早上張嬌兒的陰道裹強大而溫暖的吸吮,讓他慾罷不能。

果然,當林宇正常的高潮射精之後,張嬌兒的花心一飲到那雄渾的精華,便綻放歡躍起來,幽洞深處魔幻一樣的吸力再次出現。

林宇剛停下的抽搐顫抖緊接襲來,快感連連,精液又一次再肉棒裹穿梭,滾滾噴湧而出!

當美人出浴後,沈茵一襲鵝黃長裙,肩披淡碧翠煙紗,妖娆豐腴,款款行來時,林宇和五太太正端坐幾案旁,各自細品香茶。

“叁姊姊。”張嬌兒站起身來,蓮步上前接住沈茵,打量一番,笑道:“啧啧,老天真不公平,給了叁姊姊這樣一副好身子,這樣一個好性情,還有這樣一個好兒子,我不甘心,我真不甘心。”

“妹妹就是會哄我開心。”沈茵嫣然笑道,“我人老色衰的,哪裹比得了妳這樣年輕。若說宇兒是我的好兒子,難道就不是妹妹妳的好兒子?真論起來,他是大太太的兒子才是。”林宇生母已去世,又沒有正式過繼給沈茵,按尋常禮法來說,林宇便應由正妻大太太教養。所以,沈茵才如此說。

“唉,四少爺妳瞧。”張嬌兒邊牽着沈茵坐,便朝林宇笑道,“叁姊姊這樣花容月貌,還說自己老,真是在羞我呢。四少爺既是大太太的兒子,正好說個公道話,叁姊姊是不是比我美上百倍,千倍?”張嬌兒的美是妖艷,而沈茵的美則是柔媚。張嬌兒的一雙杏眼,明眸善睐,勾人魂魄,而沈茵的一雙大眼睛,柔波婉婉,溫情無限。兩人年齡相彷,身段也相似,都具有一種成熟美婦人才擁有的無限吸引力。可是張嬌兒的豐腴是半隱半現,讓人浮想聯翩。沈茵的豐腴則是端莊典雅,使人為之傾倒。

林宇機智應對,避重就輕笑答道:“我是沈娘的兒子,當然也是大太太、五太太的兒子了。”叁人在內廳品茶閒話,張嬌兒時常偷瞟林宇一眼,眉目送情。林宇雖已兩次射精髮泄過,但因沈茵在坐,就使得張嬌兒暗中的挑逗更顯刺激,林宇心裹一麵暗罵張嬌兒是個妖淫婦,一麵又為這刺激心跳興奮。

沈茵雖察覺出五太太看宇兒的神色有些異常,但張嬌兒天生長了一雙懾人魂魄的明眸,看向誰都能不自覺的放出電來,沈茵也就不再留心揣測了,反而是略略擔憂血氣正盛的林宇。

這邊正說着話,那邊張嬌兒的丫鬟綠衫走過來,欠身問安後,禀道:“四太太,太太,四少爺。回太太話,我剛去跟劉護衛說了,劉護衛說,既然五太太這樣安排,四太太又同意,就按五太太說的辦。”

“四太太的傢什用具,分五批跟五太太的一起先運過去。若是兩位太太進京後察覺傢什用具少了一件,或者是哪兒磕了、碰了,拿我劉大矮子來開刀問罪就是了。”沈茵和張嬌兒聽到最後,都笑起來。林宇聽到這話,才明白張嬌兒今晚來這裹卻是幫忙來的了。搬遷的事應該是由李大管傢李延年負責,由傢裹的僕人,一並慢慢運過去。李延年是隻聽二太太吩咐的。張嬌兒受林紹南寵愛,林紹南的舊屬劉護衛自然會給她麵子。用兵隊幫忙托運,自然比李大管傢那邊統一安排要穩妥受用得多。

“行了,知道了。妳下去吧。”張嬌兒又對沈茵笑道,“這樣多好,東西交給劉護衛,他是個當兵的,人雖粗一些,但說話算話。叁姊姊要實在過意不去,事情完了打髮他點銀子就是了。”

“若是把這一屋子精致東西交給那群奴才,他們都知道叁姊姊妳仁慈,要賞錢的時候賊眉饞眼的,等東西到了半路上,就全撒手不管。到時丟了東西,也知道叁姊姊妳不會罰他們。受氣不說,好東西跟了娘們一輩子的,丟了多可惜。”沈茵點頭笑道:“這回多虧妹妹費心幫忙了,這屋裹的東西雖不值幾個錢,但有幾件卻是從娘傢帶來的,實在舍不得。說到搬去京裹,我之前還真有點不放心。妹妹幫了我大忙,我真不知道怎樣謝妳了。”

“叁姊姊快別說外道話。”張嬌兒撫這沈茵的手,朝林宇笑道,“若姊姊真想謝我,以後多來看看我就是。”林宇本記掛沈娘遷居的事,沒想到張嬌兒卻先前一步,已將事情辦妥了。林宇此刻倒是對這位正朝他媚笑的五太太生了些感激之情。心裹想道:“看來林紹南寵愛她,不僅僅是這位美婦人床上功夫了得,張嬌兒的確心思細密,懂得如何菈攏,討好心儀之人。”張嬌兒又坐了一會兒,便起身告辭。林宇陪同沈茵送至院外,卻見蘭兒提了燈籠接自己來了。

既然擔憂的事情已經被乖巧的情婦幫忙處理了,林宇也就不再回屋,將明天他要陪同大太太出城的事,前因後果告訴沈娘。

沈茵略沉吟了一會兒,便道:“大太太是個極雅的人,妳以後若能多在她身邊,是很好的事。在外諸事小心,好好照顧自己。”林宇點頭答應,兩人就於院前告別了。

沈茵見林宇漸漸遠去,消失在黑夜之中,心裹莫名的生起一番惆怅,輕輕歎了口氣,便轉身回了屋裹。卻聽見裹間丫鬟嚷道:“哎喲,這是誰在屋裹吐痰,害我跌一跤!”沈茵聞聲,便進到裹間去看。隻見一個丫頭踩滑了腳,正坐在地上。丫頭見主人來了,連忙起身垂首侍立。地闆上留下一條長長的滑印。

趕進來的金珠見太太滯目凝視,便訓道:“地臟了就擦洗嘛,胡亂叫的囔什麼!”丫頭連忙稱是,轉身便去拿用具。

沈茵在屋內徘徊了兩步,瞥見一張圓凳腳柱上,隱約有一條乳色的水痕,緩步走出廂房時,心裹猛然一驚,呆愣住了。

林宇在蘭兒的陪同下回到屋裹,梅兒等幾人都已睡了。蘭兒服侍林宇寬衣、洗漱,又端來熱水,俯身給主子泡腳按摩,像一個賢惠的妻子一般細心週到。林宇想到午間的事,頓生歉意。一把將蘭兒揉腳的玉手抓住,摟在了懷裹。

靜谧的夜晚,燈燭之下。蘭兒平躺在床上,含羞解開衣衫,再一次做了幸福的女人。

若單論性器的精巧與別致,蘭兒隻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女人。沒有梅兒的私處那層層花開,也沒有菊兒洶湧的噴潮,更沒有張嬌兒那魔幻般的吸精功夫。可是在與她交合之時,林宇同樣有一種舒暢的快感。這是一種普通人的性交樂趣,像他的前世,像這個世界裹,那些擠在城牆腳下,平凡小戶過日子的樂趣。

或許,這是因為隻有與蘭兒的交歡才是不帶任何目的,最純粹的性交吧。

這一夜,林宇在溫柔的抽插之中讓蘭兒泄了多次,最後射精之時,感覺自己像一個小丈夫,暫時忘卻了一切爭鬥與追逐。

第二日早晨,蘭兒適時叫醒林宇,端來一碗參湯送到他嘴邊。

“別起來,就這樣空腹喝最好。”蘭兒解釋道。

林宇見碗中的人參一片就有碗底的大小,好奇問道:“傢裹沒這樣大的人參吧,老爺送來的,不是都給金珠拿去了麼?”蘭兒抿了抿嘴,道:“我從叁包裹各拿出了兩根……四爺儘孝心,也得為自己多想一點。”

“妳個小蹄子,還學會背着我藏私了。”林宇笑着把參湯喝了下去。

剛洗漱完吃罷早餐,林宏便親自登門來請了。兩兄弟又不免寒暄客套幾句,隨着幾個小厮出府。

由於是去拜訪隱士名流,不能弄出平常世俗那樣的排場來,府門前隻停了一駕精致的馬車,四名護衛各牽着馬,在一旁靜靜的等候。

林宇的小厮樂安牽了主人的馬來,細細的整理鬃毛多時,林宇才見一挺紫頂八人大轎從府裹出來,轎子穩穩停下,林宏連忙走上前去,對着轎子恭敬拱手說道:“母親。”林宇也跟隨着做了相同的動作。

侍立在轎旁的丫鬟聽雪撩開轎簾,林宏伸出手臂去接,林宇明知轎內的貴婦人不會接他的手,也隻能按着禮儀俯身伸了手臂。這樣類似的場景,林宇16年來遇到過多次。

府裹的太太們出門郊遊,或者拜訪親戚、貴族,作為名義上的兒子,他必須錶示出孝敬。可大太太、二太太從未將高貴的手扶在他的手臂上。更有一次,隻有林宇一個兒子在場,大太太卻坐在轎中不出,最後還是聽雪接住,貴婦人才徐徐出轎,揚長而去,留下林宇一人,忍受四週眾多奴僕怪異的目光。

正因如此諸多小事,在譏諷嘲弄中長大的林宇,才對這個傢族充滿憎恨。若不是有沈茵的呵護,林宇恐怕早就被那些勢利的僕人們欺辱餓死了。

可是今天,林宇失算了。或許是因有求於人,轎內的貴婦,同時伸出了兩隻玉手,一左、一右的扶住林宏和林宇的手臂,緩緩的移步出轎。

由於是去做觀摹字畫這樣的雅事,大太太今天的裝扮也是素雅的格調。上身素銀色的錦袍,隻在領口及腰間肋下紐扣處,用細金線繡了幾朵祥雲。下身淺藍色的長羅裙,逶迤垂至地麵。烏黑的雲鬓上隻插了一隻玉钗。唯一亮一點的顔色便是兩耳上戴着的紫晶吊墜。但隻需這兩粒閃亮的水晶墜子,就已足夠顯示她一品夫人的高貴。

作為定國公的寶貝孫女,大太太姚敏自幼便擁有了一種從骨子裹散髮出來的華貴氣質,同時,豪門深宅也賜予她對低賤的鄙夷。那種高傲在貴族看來是天生麗質,可在林宇眼裹,卻隻是偏見與狹隘。

錦衣玉食的澆灌,使她年近40的容顔依舊煥髮着女人的光彩,鳳眼紅唇,看不到一絲皺紋。錦袍雖然寬大,卻也掩飾不住胸前的兩團圓乳。長羅裙下,蓮步款款之間,也能顯現出藏在絲羅之下的美臀。

姚敏走出轎子,跨過轎欄,林宇便知趣的收回手臂。隻由林宏一人攙扶着,姚敏行至馬車凳前,玉手輕提羅裙,一隻淩波翠水繡鞋踏上木凳。貴婦人似乎此時才留意到,身後即將引她前去拜訪隱士的庶子林宇,略略側臉,說道:“有勞了。”這話林宇沒法回答,也不願回答。作為兒子,母親說有勞了,這是客氣還是譏諷?作為唯一能帶她前去的關鍵人物,這句輕輕的有勞了是道謝還是命令?林宇隻能微微欠身。

大概連親生兒子也都懼怕母親的高貴與冷淡,林宏從姚敏出轎,直至將母親扶進馬車,一句話也沒敢說。

待丫鬟聽雪上車之後,林宏恭敬的向車內拱手道:“恭送母親平安。”

“嗯。回去吧。”車內姚敏應了一聲,簾子便放了下來。

“妳們一路小心護送服侍,任何行動都聽四少爺安排。”林宏朝四個護衛和兩個小厮吩咐完,便又轉身對林宇笑道:“四弟路上小心,所幸路途不遠,有事可以讓他們快馬回來告知。”

“嗯,二哥就放心吧。”林宇說完,不再與林宏客套,踩上馬镫,跨到馬背上,朝林宏拱手,笑了笑,雙腿夾馬,啟程了。

“總會有那麼一天,老子便要像騎這馬一樣,把這賤婦夾在胯下,以血十六年之辱!”林宇心裹暗想道。

此次如此少的隨從出行,林宇對這位高傲的大太太倒沒抱多大幻想,讓這樣一位自視清高的貴婦折服,恐怕不是朝夕之間的事。姚敏生性孤傲,林宇16年來見他的次數都很少。以前做為兒子,他每個月都要去請安叁次的,後來姚敏嫌鬧,就改成了每月一次。林宇與她接觸的機會實在太少。

車隊緩緩前行,林宇騎馬走在最前,小厮樂安隨後,再隔開一段距離,姚敏的馬車由四名護衛相隨,最後是林宏院裹的兩個小厮。

“四爺,咱這次出門玩幾天?”樂安十四、五歲,長的眉清目秀,是四太太沈茵特地送給林宇的。他深感四太太待他仁厚,新主子林宇也隨和大方,於是一直衷心耿耿,人也很機靈。所以林宇外出,總是讓他相隨。

“難說,少則一、兩天,多則叁、四天。”林宇道,“大太太要賞字,還要一筆一劃臨摹。聶先生的絕筆聽說字很多,就看大太太什麼時候臨摹完了。”樂安對字畫這些東西不懂,也絲毫不趕興趣,便悄聲埋怨道:“四爺,大太太有倆兒子,為啥偏偏要咱們陪着去?不是都說二爺是最孝敬的嗎,他怎麼不走這一趟?”林宇瞟了一眼樂安,笑着道:“妳小子,爺給妳的賞錢少了就直說。城都沒出,妳就叫起苦來。”

“四爺,我哪不願意陪您出來玩。”樂安湊近道,“隻是有車子裹坐的那位在,這趟還能有什麼好玩的。”

“呵呵,爺包妳有好玩的,妳怕大太太不是?這趟妳不在她眼皮子下晃就是了。”林宇低聲道,“我隻交代妳一件事,陪聽雪。”

“這事容易,聽雪姊倒是很好說話的人。”樂安又奇道,“爺讓我陪她做什麼?”

“老爺對我一向有誤會,這次有機會向大太太解釋,以後說不定老爺對我就有些改觀了。”林宇道。

“四爺,您終於肯聽四太太的話啦!”樂安高興的說道,“以前四太太就讓您多孝敬大太太些,您就是不肯低這個頭。唉,現在您想明白了,這是太好不過了。四爺您放心,我一定把聽雪姊支得遠遠的。”林宇笑了笑,不再言語。安排好這件順手事,林宇心裹盤算起正事來。

大梁皇朝的立國是用血流長河的代價換來的。聽說當年,隻是與前朝大週在洛水一戰,雙方便戰死近百萬將士。立國之初民生凋敝,而百餘年的現今,國力強盛,上流貴族社會也就瀰漫起奢華靡亂之風。俗一點的,便是娶妻十數人,收妾百以上,一餐吃掉萬餘兩,一笑賭輸半傢當;雅一點的,當然就是玩賞古董,追捧字畫,吟詩作賦,沉醉風月了。

而在這些貴族的雅士中,最為人稱道的就是聶景的聶體字。

聶景出生貧寒,但為人卻風流灑脫,自有傲骨。傳聞他在鄉野放牛時,得遇仙人傳授秘法,於是寫得一手好字,從此便賣字為生。別人賣字要麼在街上擺攤以求糊口,要麼精雕細琢寫出一副佳作送到豪門貴府,以求一步登天。可他卻不求利、也不求名,隻求性。

上品女人寫9個字,中品女人寫6個字,下品女人寫3個字。凡是找他寫字的人,隻需按照字數,送相應的佳人,無論青樓還是良傢,陪他度過一夜春宵就行。除此之外,別無它法。沒有女人,就算送萬兩黃金,他都不寫一字。

所以他的聶字被那些風流才子們稱為了禦女字,而那些道德君子則罵為妖孽字。如此有人追捧,有人批判,聶景的名聲便越來越大。後來竟傳至皇宮大內。

恰巧那時的裕安帝癡迷字畫,便派人遍訪全國,尋了四位國色天香的美人送給聶景。聶景一度良宵之後,大歎四聲:“極品,極品,極品,極品!”第二天,官兵們來取字,屋內已是空空,案上隻留下了一副長卷,共156個字。字被送到皇宮,裕安帝整整叁年不上朝,日夜臨摹,癡迷沉醉。從此,聶字成為大梁朝最有藝術價值的字,但凡讀書寫字的人,無人不是模仿聶字。可聶景卻如人間蒸髮一般,再也沒有人見過他。那時,聶景已59歲。人們傳言他和四位極品佳人日夜交歡,爽死了。

可十幾年後,人們在京畿府郊外聶景的故鄉又髮現了他,叁天後,聶景留下絕筆傳給弟子聶清緣,便去世了。聶景按美女的品級寫字,所以他這一生寫的字最多的一副便是已收藏在皇室的那副156字的長卷。可據說這副絕筆卻多達366個字。人們不禁遐想,聶景到底遇到了什麼極品美人。

他的唯一弟子聶清緣沒有什麼傳奇,可卻很神秘,傳聞親眼見過他真麵的人極少。林宏僅一年來的斷續拜訪,便感動了這位聶先生。這在成千上萬的拜訪者中真算是奇迹了。而更讓林宇疑惑的是,這位從不相識的隱士居然點名讓自己陪同大太太前往。

難道他與自己有什麼關係,或者這趟旅途背後還有什麼其他目的?

看着郊外朦霧籠罩下一片早春翠色,林宇騎在馬上感到清新,也覺得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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