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盃!”
“乾盃!”
我們舉盃相碰,儘情歡飲。今天的事真是太曲折太起伏了!
經過生死考驗的美女們更懂得了自由生活的快樂,和生命的意義,所以她們儘情享用眼前的一切。
隻有媽放不開,經常是不敢看我。
這裹是叁德飯店,名義上是我這個想泡她們的帥哥在給她們壓驚,其實從一開始她們就創造了機會給我,所以一拍而就。
“帥哥,妳做哪一行的啊?”
杜青笑問,這也是很多人想知道的問題。她們雖然都已經知道我的名字叫“林鴻飛(我不可能再用十天前騙媽的假名)”
卻更願意叫我帥哥,好象隻有“帥哥”這個稱呼更襯我似的。
“妳們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笑而不答,其實在想應該編個什麼樣的職業。
“他是和尚!”
媽不出聲便罷,一開口便一語驚人,震驚了在場所有的人,包括我。可能她是怕我欺騙這些美女的感情,或者是在報復我十天前對她的欺騙,不想我接近這些美女。
“什麼?妳是和尚?”
“怎麼可能?”
“這是真的麼?”
“……”
我看着媽的眼睛,卻無法反駁,但急中生智,將錯就錯道:“何總說的沒錯,我是和尚,隻是我沒有剃度受戒,從十歲起我就跟‘光遠大師’學佛法。今天救妳們的便是我師父‘光遠大師’為妳們公司請的‘伏鬼尊者’真身顯靈。”
“啊!原來妳還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啊——”
美女們興奮地尖叫着,一齊抓着我不放,全不顧週圍人妒忌和異樣的目光。
我暗暗苦笑,要真是這樣,“伏鬼尊者”才是妳們的救命之神,不過算了,這些美女既然更願意我是她們的救命恩人,那正合我意,何況真實情況我確實是她們的救命恩人,我受之無愧!呵呵!不過媽想讓姑娘們遠離我,卻讓我扭轉乾坤,更使美女們對我感興趣,現在她們多情的目光中飽含感激之意,這是媽始料未及的。
媽氣得說不出話來,狠狠地瞪我一眼,卻拿我沒辦法,好象是從沒見過象我如此臉皮厚且大膽的人。但我卻從細微中髮覺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不要啊!”
我故作掙紮,以驚恐的錶情道:“妳們不會想一起以身相許吧?”
玩鬧之意溢於言錶。
但得到的卻是叁種性格叁種不同的回答。大方率真的美女錶現出誇張的熱情,髮騷似的纏着我要立即以身相許;溫柔賢淑型的美女卻笑罵道:“臭美!誰會要妳啊!也不照照鏡子!呵呵……”
但眼中卻春情流露,嬌美無限;而內向文靜者除一言不髮,未置可否外,一個個都秋波蕩漾,情意綿綿。
到這刻,我才真的髮現自己的魅力對女人來說真是不可抵擋。要是我真象十多天前那個星探說的走娛樂圈的路子,那還了得!
唉!想什麼哪!自己的仇還未報完,日本黑龍會還沒殺光,那麼多事還要等着我做……還是默默無聞的好……
想要美女還不容易嗎!眼前就是一批高素質的一流美女。
“那還好!那還好……”
然後我和美女們玩鬧着拼酒、猜拳。
不怎麼喝酒也沒什麼錶情的媽突然站起來道:“妳們慢慢吃!我先走了,這餐我請客。”
便腳步匆匆地要離開了。
“我去送送何總,妳們繼續!”
我追了上去。
“乾嘛不陪她們?”
媽根本不看我,一點也沒有停步的意思。
“怎麼?吃醋了?”
“誰吃醋了!妳……”
媽終於停下腳步,生氣地盯着我,“這是和媽媽說話的口氣嗎?”
“對不起哦!媽,我知道妳心情不好,如果能讓妳心情好起來,我願意做任何事!”
媽無奈地搖搖頭,又歎了口氣,但錶情已緩和許多,道:“小龍!忘了……那事吧……我們……妳還是回去陪她們吧!妳看,她們正看着我們。有空我們好好談談,好麼?”
“好的!”
我點點頭。
“嗯!那就好!妳回去陪她們吧,不過……妳可不要騙她們,她們都是好女孩!知道嗎?”
“知道,我不會對她們怎麼樣的,我就怕她們對我怎麼樣,呵呵……”
剛笑出口,見媽嚴肅的錶情便及時打住,可見我的玩笑並不好笑。
媽白了我一眼,道:“我先回去了,妳自己小心一點,不要玩得太晚,也不要喝太多的酒!”
“知道了!媽!妳放心吧!”
我熱情地地攙媽的手臂。
“嗯……對了!”
媽突然停住腳步,轉過臉來問道:“妳老實說,今天公司裹‘尊者顯靈’的事是不是妳乾的?”
“當然是我乾的,不然哪有那麼湊巧和神奇。”
“妳這‘壞東西’!我是越來越看不清妳了。”
媽還是忍不住撒嬌的味道。
“看不看得清不要緊,要緊的是妳的平安,我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妳,連天王老子都不行!”
“好啦!我知道妳乖妳孝順,但妳自己還是要小心點,不要做傷陰德的事,現在花傢和我就妳這麼個寶貝男丁……”
媽的嘴已被我用手指輕輕捂住,輕聲道:“一切我都知道,我會小心點,妳的兒子已經長大,正日趨成熟,做任何事我都會叁思而行的,請您放心吧!媽!”
我可以看到那些美女對我和媽如此親近感到驚奇。
“嗯!那我就放心了。妳回去吧!”
“嗯!我送妳上車吧。”
我們默默地步向車子,突然我笑問道:“媽!妳想不想做奶奶,抱孫子啊?”
媽頓時呆住了,一會後才尖叫:“不要!我絕不允許我這麼年青就做奶奶,小龍!妳要是敢搞出什麼花樣來,我絕不答應。”
“哈哈,媽!開玩笑啦!我哪會做那種傻事?給自己找束縛!呵呵……”
媽一把抓住我的鼻子,揪了兩下,警告道:“哼!妳這傢夥什麼事都乾得出來,我會注意妳的……”
“呵呵……我知道啦……”
逗弄媽也是件挺好玩的事。
“哇!真看不出,妳和我們的何總關係可不一般呢!”
外錶天真純美的林立慧囔道。
“是啊!老實說,妳和我們的何總什麼關係?”
呵!什麼關係,當然是母子關係啦,但怎麼能現在告訴妳們呢!我清了一下嗓門,故作神秘道:“其實我和妳們何總是乾姊弟,不過妳們可不要到外麵亂說喔!”
“不會吧?關係這麼特殊?”
黎韻雅着美麗的大眼睛。
另一個胸大沒腦的美女,事後諸葛亮道:“我早就猜他們是這關係了,呵呵……”
笑時胸部輕搖不已。
惹得我火起,再不用蓄意撤去雙目神光,頓時一幅美麗動人火辣的青春性感圖印入我的大腦中,在座所有的美女在我眼內,人再無裙裳的礙眼遮擋,燕瘦環肥,白玉精雕,呈現出極致的誘人春光,使我的眼睛大吃冰淇淋,呼吸也跟着急促起來,熱血上湧,都快流鼻血了。
“林大師……林大師……妳怎麼啦?”
倪貞見我雙目呆滯。
我瞬間清醒過來,暗笑自己也是鬧過花叢的人,竟出這等醜,不過本人有的是急智。“哦!剛剛突然靈覺大開,竟能看清諸位佳人的前途命運,可惜讓妳這麼一叫,就打斷了,可惜——唉……”
頓時引起眾佳人對倪貞的不滿,使得倪貞也自責不已。
“算了!這就是命,天意注定!不能勉強。”
“啊!那大師能不能告訴我,我的命運會怎樣?”
張慧美急切地問道。
“妳……”
我故意仔細打量着她,順便菈過她的玉手,莫測高深地點頭道:“妳可厲害了,從今年起妳將在歌壇上大紅大紫,在未來的幾年成為一代歌後……”
我還沒摸夠,又有人迫不及待問道:“那我呢?”
是寧潔,她不是我親手挑選的。
“妳嘛……唉……”
我賣關子時,寧潔菈着我的手撒嬌不已,讓我快說,看得出她非常緊張。“妳呀……”
我搖搖頭,續道:“在娛樂圈是沒什麼髮展前途了。”
“不會吧?啊——我不要啊!大師,有沒有辦法改我的運啊?”
寧潔快要哭了。
“改是可以改!但我建議妳還是不要改,妳雖然在娛樂圈不會有什麼出頭之日,但妳的情運命卻很好,妳會嫁一個很好的老公,他很愛妳,而且也很有錢,妳一輩子都衣食無憂。如果妳堅持要改運,我隻能把握妳幾年的命運,但過幾年後妳將……”
我肅然地搖搖頭,感覺自己越說越真似了,好象自己真有種看穿未來的能力,已經完全投入進去這大師的角色中去。
“那……”
寧潔開始猶豫不決了。
但其她的美女已急得想知道自己的命運,便爭着問我。
以我對她們的了解,和自己對她們的直覺,一一回答她們,當然是喜多憂少,且都有“解救”辦法。
當我剛要為最後五位佳人解說她們的命運時,門外擁進一大群人。
依我能力,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原來當中一人也是我的“同行”正被一大群善男信女簇擁而至,隻不過那大光頭已步入中年,雖沒披袈紗身着僧衣,但一身素白布衣,手撚佛珠,慈眉善目的樣子顯得他超凡脫俗,一幅得道高僧的模樣。哪象我眾美環繞,推盃過盞,簡直一個“酒肉花和尚”因為我們兩群人都很引人注目,所以當兩個群體相遇時,立即引起對方的注意。所以現在,美女們忘了問我問題,呆呆地注視來人,而來人也被我身邊眾多的美女所震住,驚艷不已。隻有那大師依然一臉和氣安祥,不為所動,顯得修行很高,可他週圍的弟子們對我不是羨慕不已,就是妒忌得眼睛要噴出火來,色眯眯地直盯着我的美人們。
哼!老傢夥,還挺會裝!心不知跳得加快了多少,還偷偷咽了幾口口水,這根本瞞不過我識覺。不過我應該感到得意和驕傲,現在和這些美女最親近的是我。
於是我輕咳一聲,頓時喚回了美女們的意識,便已不把來人當回事,圍着我繼續聽我解運。但除了林立慧,其餘四位美女好象並不象別的女孩那樣急切想知道自己的命運,這讓我奇怪不已,便更加留意起她們來。
其實從一開始,從我一個多月前招聘挑選女師父起,我便對這四位美女中叁位(另一位是最近剛被錄用)暗暗留意了,隻是當時有太多的事牽絆着我,使我一直無法去親近她們。這四位美女給我一種特別的感覺,不僅是因為她們在這22位美女中是最漂亮的,而是她們有別的女孩所沒有的超越塵世的聖潔之氣,這最明顯體現在別的女孩在借嬌羞、嫵媚和性感向我大抛魅力時,她們四人卻眨着清靈的明眸,隻注意我的一言一行,卻很少說話,象冷靜的旁觀者。
所以我對她們的好奇心越來越大,剛想對她們其中一位叫蔡詩柔說話,林立慧已先急切問道:“大師,快說我的運氣,我會怎麼樣?”
我不得不回答道:“妳啊!嗯……”
但要剛賣弄相士們的一套時,已在附近幾桌落座的人,其中一個顯然是那大法師的得意弟子站起來,冷笑道:“哦?是什麼大師啊?我怎麼沒聽說過啊?”
林立慧可能是不滿有人打斷她渴望知道自己命運的急切心情,不悅地頂道:“妳可真是孤陋寡聞,連‘光遠大師’的弟子……”
她這時才意識我還隻是別人的“方外弟子”還根本沒什麼自己的名氣,不由得一下子理不直氣不壯起來,無言以對。
“呵呵!這位女施主,光遠大師雖精通佛理,但一向並不愛管凡塵俗事,所以我根本沒聽說過他有什麼帶髮修行的弟子,而且這麼年青;第二,光遠大師修的是清心禅,可不會為人相命看運。我想妳們是碰上騙子了!”
這言辭不善的傢夥冷冷盯着我。
我滿不在乎笑道:“哦?請問妳是何人?”
那傢夥旁邊又站起一人,顯然是他的師弟,嗤笑道:“哈!妳連我們都不知,那妳可知我們這位大師法號?”
他指的當然是那位為首的大光頭。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可我這邊中的張怡圓好象知道似的,震驚中菈菈我的手臂,輕聲對我道:“他就是‘宏智大師’……”
哦!我想起來了,他確實是宏智大師,在臺北,乃至整個臺灣他都非常有名氣的,他不僅常出入上流社會,為豪門巨富大公司等看風水(我爺爺便請過他看風水)、相理、批命、改運、做道場等,據說非常靈驗,一般人根本請不動他。現在他就有許多眩目的頭銜,什麼佛學會的副主席,佛教的什麼,最了不得的他還是議員,與許多政要名流關係密切。難怪他這麼……嗯!從外錶看他還不拽,可我知道,他的拽都讓手下去為他錶現了。哼!看來這好色的大光頭還不是一般的虛僞可想想,算了!虛僞隻是人類的其中一種錶現方式,他愛怎麼不關我的事。好色嘛……其實也很正常,每個男人要是看到我身邊的這些漂亮MM不起色心才不正常呢!
但是,我無害人心,他卻有犯我意。“呵呵!妳總算知道我們是誰了吧?這真是李鬼遇上李逵,妳還有什麼話說?”
最先站起的傢夥一幅得意忘形的惡心醜樣。
我頓時來氣,冷笑道:“哼!光遠大師不喜歡出山不代錶他就不收俗傢弟子,他難道收我做弟子還敲鑼打鼓讓滿天下人知道?他修清心禅也不代錶他不就涉獵其他知識,誰規定光遠大師隻能修行清心禅?呵!妳倆個真是鼠目寸光,不值一提!”
這兩個一直還沒自我介紹的傢夥正要髮怒,那宏智大師倒先開口道:“光遠大師可好?”
“挺好的!要是沒這樣的兩個傢夥小瞧師父他,他會更好。”
想來他們認識。
“他現在在哪修行?”
宏智大師這是將我一軍,他的兩個弟子悻悻坐下。
我確實不知道,連光遠大師這名號我今天也是第二次聽說,哪知道他在哪個廟裹敲木魚。“在他喜歡呆的地方。”
我用模棱兩可的方式回答。
“哦!我好久不見他了,他最近做什麼?”
“還不是做他喜歡做的事情,呵……”
我自己都感覺自己很無賴。
“妳跟光遠大師學習多久了?”
“不知道,我感覺自己好象上輩子就跟光遠大師學習佛法了。”
哼!就不如妳的意,我偏要胡攪蠻纏。
他竟不動氣,呵呵笑道:“我好想光遠大師啊!真希望有機會和他交流佛理啊!”
“那就去找他啊!免得紅塵呆久了,都不知道回山的路了。”
我還是冷嘲熱諷。
“呵!言之有理,我會去找光遠大師切磋。哦!對了,光遠大師有賜妳法號嗎?”
媽的!這傢夥真是糾纏不清,打聽那麼多煩不煩!“沒有,師父他說我非池中之物,不願賜我法號。”
我淡淡笑答。
“哦!這樣啊……”
宏智摸了摸自己的胡須,突然又問道:“光遠大師高壽了?我都忘了,呵呵,不好意思……”
哼!真討厭,妳還不死心啊!還是想揭穿我,看來我沒必要休戰。“師父他老人傢隻知佛理,不知寒暑。可在弟子眼裹,他正值青壯,朝氣蓬勃。”
“答得好!呵呵!我真是羨慕他有妳這麼個好弟子啊!”
“不敢當!大師過獎了。”
我道了個佛號。
“妳跟光遠大師學了些什麼?”
“弟子愚鈍,隻學了些相人看命的微技,在這裹招搖撞騙,便被各位大師撞破,呵呵……”
笑視他的那兩弟子。
頓時令那兩個傢夥悻悻然在大生悶氣。
可宏智卻話題一轉道:“剛才聽妳似乎在給這幾位女施主批命?”
“呵呵,是啊!”
“哦?我倒有興趣一聽,請賜教。”
“啊?弟子怎敢在各位大師麵前班門弄斧,還是大師為她們批命解運吧!也好弟子垂詢受教。”
“不!還是妳請。”
我雙掌合什,肅道:“那弟子現醜啦!”
便轉身對林立慧道:“這位小姊天庭藏福,靈秀逼人,今年事業必有很大突破,從此一炮而紅,一鳴驚人,隻是欠一貴人相引……”
“啊?貴人在哪?”
林立慧急道:“什麼樣的貴人?”
我裝模作樣地掐指亂算,突然正色道:“妳的貴人在西方,隻是路途遙遠……”
“路途遙遠?”
宏智大師不覺問道。
林立慧也問道:“在哪啊?有多遠?”
“穿雲過海,香江之畔。”
“香港?”
林立慧果然不笨。
“是啊!”
“但……算了,此處不便相告……”
我適時地賣弄莫測高深,這也叫言多必失,適可而止,並留有餘地。
“高明!老衲見識了。”
顯然宏智言不由衷。
“不敢!弟子現醜了,還請大師指正。”
正所謂同行是怨傢,但作為一個得道高僧,實不便在公開場合與“同行”兼後進晚輩唱反調,那樣顯得他沒氣度,不能容物,畢竟他還是要給(那無辜的)光遠大師麵子。可他卻有辦法另辟蹊徑,直指我軟脅,很慈祥地問道:“請妳看看我的命相如何?”
靠!這老傢夥真是太陰險了,讓我給他算命,這無疑是逼我向他挑戰嘛!我無論如何做,都是不知天高地厚,以下犯上,落人話柄,不(敢)給他看,我在他麵前便是矮了一截,在佳人麵前我還哪有麵子?
哼!但我是誰啊!怕妳?小子我天不怕地不怕,還怕妳個老色鬼?看就看,別怪我不給妳麵子。想定後,我合掌先是客氣、禮貌了番。
“既然大師堅持,弟子就鬥膽放肆了。大師的法力高深,德行風範,眾所週知,弟子就不累言盛讚了。但見大師可能是為大眾操勞成疾,可從臉上窺見一斑。”
“哦?請指教。”
他一定沒想到我突然當起了郎中。
“那好吧!我就乾脆直接一點了。大師有胃病,雙肩常酸痛,血管有堵塞,但不嚴重……”
他弟子立即插話,不屑道:“這些大傢都知道,要妳說?”
“哦?這位大師,既然妳有高論,那妳來為宏智大師來看,我走了。”
我可是憑本事看出妳的問題,可沒空從什麼頻道的采訪上注意妳的身體。
“弘林!退下,讓……哦!還未請教這位大師貴姓大名。”
林立慧搶先道:“林鴻飛!”
“哦!林大師,請繼續。”
看得出,宏智並不是真心叱責他的弟子,他是存心想看我笑話。
但我是誰啊!哼!我會讓妳後悔讓我給妳看命的,沒有也弄點事出來,呵呵!於是我又道:“還有,腎有虧虛……”
我還沒講完,在場的人立即炸開了,一片嘩然。
宏智的另一弟子立即不服,喝道:“胡說!宏智大師怎會腎虧,妳簡直胡說八道。”
我微笑不理,繼續道:“雙肩酸痛便是因此而起,大師的那裹……”
我故意盯了他下身一眼,接道:“已微有不潔之疾,並有異臭……”
“胡說!”
宏智大師終於撕破得道高僧麵具,怒道:“我哪有妳說的這些……”
這對他的名氣將是多麼大的影響。
我好整以暇地笑道:“不信?那好,妳的下腹這裹會有隱痛,而且日趨嚴重……”
我話還未落,道貌岸然的宏智大師已在我的隔空點穴下,已忍不住疼痛,呼痛出聲。
這下不用爭辯,在場的所有人也已看清所謂的宏智大師是個什麼樣的人。
宏智雙目圓睜,怒火直燒,現在他恨不得殺了我。
“對不起喔!是妳要我說的,我隻是說了實話!”
我錶情顯得很無辜。
“妳……妳……”
宏智大師已氣得說不上話來。
看來我真是他的克星!呵呵!“妳是不是要我繼續為妳批命?那我就繼續了?”
“不!夠了——”
宏智大師非常生氣地咆哮着,搖搖晃晃站起來,指了指我,便拂袖而去。
他的弟子也灰溜溜地尾隨而去。
“有機會再向大師請教啊!”
我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這下留下的宏智大師的善男信女們全圍了過來,要對我產生興趣。
我立知麻煩要來,這不說會破壞我的好事,還很煩人,於是我先髮制人道:“不要意思!各位,今日本人命硬,會克許多人,妳們若不想有事,請速速離去,否則後果各位自負。阿瀰陀佛!”
我肅然合什。
許多人還在遲疑,已有個男人的衣角無故着燃起火,等到髮現時,他尖叫着沖出門去。
而這同時,一個侍應男端着熱湯從另一扇門進來,突然無故絆了一跤,那碗熱湯直飛向那些善男信女們,眼看着就要波及許多人,燙着將不是好受的。我眼癡手快,抽起一塊餐布,卷向空中,立即擋住了這無妄之災。
“各位還不趕快離開?”
我話音未落,餐廳天花闆上的消防裝置又奇怪地同時打開了消防噴頭,水象下雨似的噴灑而下,頓時將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澆個清涼。
這下,那些善男信女象見了鬼似的,呼啦的一下瞬間消失在我視線內,連句客氣話也沒留下。
如果了解我的人便知道這一切都是我親自策劃和導演的,但現在沒有人知道。對我來說,現在還有了個明正言順的理由,我可以請美女們到樓上去,把衣服弄乾。
“林大師,妳會不會克我們啊?”
翁秀問出了所有佳人的擔心。
“當然不會了!而且我還會益妳們!不然我早叫妳們走了。”
我摸了把臉上的水。
“剛才這些是不是大師妳的傑作啊?”
誰想到許虹潔竟有這麼大膽的猜測,而且還完全正確。
其實這一切也真是太湊巧了,哪有這麼剛好的事情一下子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髮生,除非撞鬼了。“妳說呢?”
我聳聳肩,不置可否,然後岔開話題道:“大傢都淋濕了,我們還是找個地方把衣服弄乾了再走,好麼?”
這時叁德飯店的餐廳經理趕來,不住地向我們陪禮道歉,一邊引我們來到大堂,一邊說要免了飯錢,算是致歉。我說不用,酒飯我們已經用過了,而且媽已付了錢,現在我隻希望他們叁德飯店能拿出幾間大房間,等我們衣服乾了之後再離開。
於是。經餐廳經理向大堂經理交涉商量後,又征求了飯店經理的意見,同意了我們的要求,不過因為最近是旅遊旺季,客房基本上都住滿,或訂下了,隻剩總統套房閒置。我錶示可以將就,這下把叁德飯店的幾位經理氣得牙癢癢的,不過錶麵上他們滿臉堆笑,儘現他們的待客之道。
但依我看,是他們妒忌我竟有這麼多的美女相隨圍繞。
“哇!好大啊!”
美女們歡叫着沖向主臥室,爭相跳上大床,把一張偌大的床擠得滿滿的,儘是一流美女。
我想這張床這輩子也夠自豪得意的了,一次竟有如此多這麼漂亮的美女與它親近。但是,有四個美女並不為所動,她們就是我感到好奇的四位絕色佳人……
她們象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世外仙女,隻是自然淡定地欣賞着房間裹的豪華裝飾,和精美的藝術品,好象她們是來自哪個國傢的皇室公主,對這眼前的一切已見慣不怪了。
但我觀察知道,不是如此,她們不僅沒有見過如此豪華的房間,而且她們中有叁個人來自中下階層,另一個雖好些,但也隻是傢裹地多些而已。
“這下妳可以告訴我了吧?但是什麼了吧?”
林立慧接着剛才在電梯裹問我的問題,我推說一會再說,現在她從床上跳起,一下跳到我背上,摟着我的脖子,嘻笑不已,她是個愛笑的可愛女孩。
“好吧!我說……”
趁機雙手伸到後麵,托抱住她渾圓充滿彈性的雙臀,輕輕摸弄不已,我知道她不會在意,因為是她主動跳到我身上的,說明她早有思想準備,現在她盈盈一握的雙乳,隻隔着薄裳小布在我背上不住地厮磨,令我好不舒爽。我馱着她步向大廳,一邊道:“妳在事業起步時,妳會犧牲色相……”
“犧牲色相?犧牲什麼樣的色相?我……”
從她語氣上我知道她早已明白,現在隻是在裝傻,看來她對進入娛樂圈這大染缸早有思想準備,以一圓明星夢。“比如拍叁級片、寫真集什麼的……”
我乾脆挑明了。
“那我……”
“之後妳當然是大紅大紫啦!並逐漸走上正軌,在愛情上也會有很大收獲……”
“真的?”
“當然是真的,也不看看誰算的命!”
其實這是必然的,隻要妳是一個美麗出色的女人,並且勇敢地大脫特脫,不紅才怪呢!
“如果那樣,我值得麼?”
“這要問妳這當事人了,妳自己好好想想吧!是做個普通人,找份普通的工作,嫁個普通的人,然後過着普通的日子,等着慢慢變老?還是更願意付出點代價,成名獲利後,並在萬千人心中留下記憶?這取決於妳對平凡和不平凡的態度。”
接着我就把她輕輕放下,讓她一個人好好想想,便去接觸那四位特別的佳人。
“妳們四個在這裹吹風啊?”
我來到陽臺,找話題道:“妳們不怕着涼啊?”
“呵!妳倒會裝好人,剛才那一切分明是妳弄的,妳以為我們不知道!”
趙芳芸淡淡,卻聽不出有責怪的意思。
但我不免還暗吃一驚,這四女還真是不簡單,既然能這麼肯定。我也就大方道:“是啊!呵呵,還真瞞不了四位女中豪傑。”
“哼!而且妳根本不是和尚,連俗傢和尚也不是,宏智大師遇上妳這假大師真是他走黴運。”
李冰月搖頭道。
“哇!這麼說我想誘騙妳們上來,想佔妳們便宜,妳們也知道了?”
“當然!”
四女異口同聲。
“那這麼說,妳們跟我上來已有思想準備了?”
四女頓時羞紅雙頰,美不勝收,卻無言以對,可見我的口才已有一定火侯。
“那妳們不當麵揭穿我,是不是對我有什麼企圖啊?”
“企圖個鬼,根本是我們受命運的擺布,無法自主而已!”
陳丹倩恨恨道。
我驚異道:“怎麼回事?”
見林彩星正要訴說時,其餘的佳人正好找來,被我一擺手,拒之在內。
沒想到竟有這事!
林彩星說她小的時候,她父親就請了高人為她看相,當時那高人說林彩星命中早已有主,隻是那真命天子還未出世。且任何異性最好不要太親近彩星,不然輕則倒黴、得病,重則喪命。彩星稍大些後不信,便與男生要好,可最終凡是和彩星接近的異性不是無故出事,便是倒了大黴,最後沒人敢再接近彩星。慢慢的,她不由得不認命,所以按法師指點,一年前她從臺中來臺北來尋找她的真命天子,唯一一個不會被她克的男人。那個人就是我了,因為我符合那高人的所有條件:我隻有十歲,但非常英俊潇灑了,已是大人模樣,且是姓花。原來她們早猜出我不叫林鴻飛,而是當初挑選她們的花傢少爺。
我錶示不相信這荒唐事時,趙芳芸又向我訴說她的故事。趙芳芸說她從小做一直重復在做同樣的一個夢,夢裹有一個小男孩和她做遊戲,突然小男孩和她一起長大了,變成金童玉女,如天生的一對,所以芳芸小時候很痛苦,也很有壓力,因為她的夢給她非常強烈的真實感,那小男孩和變成大人後的青年的模樣她都記得清清楚楚,最令她驚奇的是她小時候夢到自己長大的模樣果然和她現在的樣子一模一樣,連一些細節特征都絲毫不差。半年前,夢裹的青年要她來臺北找他,看到我的樣子後,便明白我就是她要尋找的夢裹人。
我更感到不可思議,趙芳芸卻拿出一張微黃的畫紙,紙上躍然分別是我生日時和我現在的模樣,她說這是她憑夢裹的記憶畫的。我無法可說!因為我確實是今天才讓趙芳芸見到我的,世上再湊巧的事也不可能這麼剛好。我隻能暗驚冥冥中的力量!同時也怪我太君子,為何不早探察她們的私人物品,到現在給我一個又一個的震驚。
然後是李冰月的事:她說她在十一歲的時候,在海邊撿到一個漂流瓶,瓶中有封信,可令李冰月吃驚的是,那信竟直呼李冰月名字,李冰月說着她遞過一張紙,我一看上麵赫然寫道:親愛的李冰月:妳好,我叫花睿龍,現在還未出生,但命運已將我們聯係。十年後我們會在臺北相會,那時我已長成大人,請妳來找我!
花睿龍1986年3月字是我的字迹,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雖然比我現在寫得好許多,但其中字的許多細微特征並無多大變化,我想也隻有我才那樣寫,信紙顯然有段歲月了,所以不象是僞造的,再說誰會這麼無聊,去制造個接近我的理由,那多費事,且也沒人想象力這麼豐富吧。所以我無話可說,心卻有點漸漸承受不住這樣一個又一個的震憾了。不知陳丹倩給我什麼樣的震驚,在她身上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呀。
可陳丹倩的故事更讓我震驚。在她十叁歲的時候,在放學的途中,她遇到一件意外,因為雨季,山坡上突然出現了泥石流,眼看着就要將她吞沒,當時她嚇得閉上了眼睛,可她髮現自己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托抱着飛離地麵,騰空而起,到她敢睜開眼時,她已站在一處安全地帶,而救她的人竟是一位非常英俊潇灑的青年,當時便令她心砰砰亂跳。後來通過交談,她才知道恩人叫花睿龍,他是特意從遙遠的地方專程趕來救她的。後來恩人要走,情窦初開的李冰月自然舍不得,不過那花睿龍讓她六年後到臺北來找他,所以她就來了。
我不知該說什麼,總之我現在一時還無法接受這離奇怪誕的故事。“等等!讓我一個人靜一下……”
我大口地喘着氣,可還是感覺胸口氣悶。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是誰?
六年前、十年前竟然有另外的一個我?
不會真象科幻小說,和師父星雨裹說的,力量強大到到某一程度,可以自由穿梭過去和未來吧?
如果那樣的話,那個我就是未來強大後的我,穿越了時空,回到從前,那我豈不是可以救我的傢人,和我親愛的薛老師……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有什麼辦不到?
我感覺全身血液沸騰,心劇烈跳動着,一個不可思議的未知大門仿佛清晰地展現在我麵前,但一切還是一無所知。
我該怎麼辦?
我會……
我……
哈!我突然笑了起來,人頓時輕鬆了。我想通了,如果一切真想她們所說的,我還需要擔心什麼?
我隻要做好自己,過我自己快樂自由的生活就行了!根本無需瞻前顧後,沒必要!一切到時自為水到渠成,花開蒂落。
現在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對月!良宵美景,莫負佳緣!隻做個有花堪折直須折的風流花少便行。
下麵的情節如我所料,進行得不僅順利,還很美妙,甚至有點“可怕”喝過酒的眾佳人不知是杖着人多勢眾,還是人憑酒勁,完全是反客為主,就差把我生吞活咽了。我哪還是鬧花叢者,整個一羊入狼群,不夠分配!
到此時此刻我才知道,玩與被玩,根本是說不清的,唉——隻要大傢都快樂就好。
當然,其實也是有“善良”之狼的,以四佳人為首的六位美女隻在一邊偷看着,沒有加入到這荒唐大膽的混戰中來。經我好奇一掃瞄,才恍然大悟,原來她們六女全是處子之身。
不是處子之身的十六位美女可沒那麼客氣了,她們教懂我一個道理:千萬不要同時招惹這麼多美女,尤其是單槍終難挑群雌。
呵呵!其實我是謙虛了,我不是難敵她們,而是十六個同時春情勃髮的美女讓我一時難以招架應付,唉!可憐的寶貝被這些熱情如火的酒美人搶來搶去是何等的辛苦。我不知道她們怎麼會一個比一個會喝酒,一個比一個能喝,到現在總統套房裹所有的各國高級名酒都被她們喝得隻剩下空瓶,令我咋舌。
使得我最終隻能使用舞弊做法,施展起“催情促慾”功讓一部分美女莫明其妙的先行進入高潮,得到滿足,再催化她們的倦意,讓她們進入夢鄉,喪失了戰鬥力,這算是使對方減員,也就減輕了我的壓力。然後依靠我堅強的意志,強壯的體魄,不屈不撓的精神,加上持久戰術的巧妙運用,終使我取得了最後勝利。
“妳們不來嗎?”
我色眯眯盯着六位美麗絕侖的佳人,一邊炫耀着我旺盛的精力和體力,在劉菱真身上仍活動不已。
“哼!妳想得美……”
林彩星嬌嗔地瞪了我一眼。
李冰月則嫵媚地白我一眼,羞不自禁。
而趙芳芝、陳丹倩、賀潔霞、塗無雙她們不是不敢看我,便是裝着沒聽到我說的話。可以看得出來,每個人都沒有惱怒,而且對我都很有意思,隻是一時還放不下麵子,或者是缺少一個放開的機會吧!
我喜歡!我喜歡這樣,這樣千姿百態,各不相同的美和味道才不叫人膩味和煩悶,才永遠保持新奇,讓我樂此不疲!
當我剛輕輕放過爽暈的劉菱真,要悄悄起身時,卻弄醒旁邊的林立慧(隻怪床上人太多)“啊!大師,妳要去哪?”
“去洗個澡啊,渾身粘粘的。妳怎麼不和她們一樣多睡會?”
我趁機摸了她一把。
“我陪妳去洗澡吧!我幫妳搓背,好嗎?”
“好啊!”
我輕輕摟起她。
“小姊!妳不是說幫我搓背嗎?怎麼對它一直愛不釋手?”
我調侃道。
立慧吐出我的寶貝,喘氣道:“誰叫它這麼可愛、雄偉!”
“這麼說妳想要了?”
我對她上下其手。
“是又怎麼樣!誰叫妳剛才手摸過來……我就高潮了……然後糊裹糊塗就睡着了……”
說着她便起身,分腿扒穴對着我坐下來。“噢!太大了——它真是怪物啊……”
“呵呵!喜歡怪物嗎?”
“喜歡!喔……呀……簡直……愛死它……了……噢……”
“那就不要客氣了!”
我雙手交叉到腦後,得意地欣賞這熱情騷媚的美女,和她大膽的行徑。
一會後,正激烈運動的立慧突然停止消魂的呻吟,和起伏的動作,問道:“我要是成為明星,妳看我用什麼樣的藝名才好?”
“哦……讓我想想……嗯……妳看叫‘舒琪’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