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忽不定的火光照在他偉岸的身軀上。她詫異地發現,多米尼克以前是一位十分美麗的男人,是極度的縱慾使他早早地衰老了嗎?
海蒂看到艾勒華瞥了一眼那扇和玫羅麗的房間相連的小門。
“或許有人會進來的。”他有點害怕地說。
“是的,”她說:“因而,我們馬上開始。”
她菈過一把結實的藤椅放在他麵前。這張椅子非常大,背部又高又直,且有着梯格式的橫檔。
“此刻跪起來吧,把身子趴在椅背上。”
靜靜地,艾勒華照辦了。看見他乖乖的聽命,她內心非常高興。
“是這麼嗎?”小姐?“艾勒華邊說邊又試着把身子趴進了一點。
“再靠椅背上近一些。”她一麵說一麵對他開玩笑地揮了一下那捆繩索。
他不禁吸了一口冷氣,仿佛要反抗,然而最後還是照她的話去做了。高高的椅背在他的乳頭下正好挨着他的肋骨。(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把手放在身後。”
艾勒華服從了。
海蒂抽出一根長繩,捆住她的雙手。假若他想逃跑,他能夠很容易地掙脫。並且,他比她強壯,比她有力氣,完全能夠強迫她滿足他的生理要求,然而她知道,他不會這樣做的。
她又抽出一根長繩,綁住了他的腰。
“吸一口氣。”她命令道,他吸了一口氣,她趕快緊緊地係緊了腰上的繩,做了一個結。
艾勒華耐心地期待着。她認為他是明白的。她又感到了權力的幸福。她能夠對他做任何事情,他也不可能反對,由於這也是他自己所盼望的。
他扭了一下身體,椅子歪斜馬上要倒下去。艾勒華的肌肉一繃緊,盡量保持着平衡,椅子才未倒下去。
“謹慎點嘛!”海蒂甜甜地說:“這張椅子非常牢固的,你不要胡動,就不會倒下來的。”
她走到艾勒華前麵,開始有意慢條斯理地給其他的繩索解開繩結。艾勒華的眼睛隨着她的手轉移着。他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乾燥的雙唇。
她打完了繩結,用它抽打了一下自己的雙手,瞧瞧它的效果怎樣。艾勒華嚇得打了一下抖,就仿佛繩子打在自己身上似的。海蒂笑咪咪地繞到他的背後。
她默默站在他身後,艾勒華嚇得渾身冷汗直流。接着,她的手緩緩地撫摸着艾勒華壯實的後背,最後又滑向他那緊繃的滾圓的屁股。雖然他高大、魁梧,然而身上沒有什麼贅肉。他是一位英俊漂亮、有誘惑力的人,能得到他想要的所有女人。除了他對海蒂唯命是從外。
“彎起你的背,艾勒華。”海蒂興奮地說:“此刻你要受到懲罰了。”
艾勒華緩緩地弓起了背。他的兩片大大的屁股恰巧對着海蒂。海蒂對他這樣心甘情願的自貶感到非常滿意。
她微微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艾勒華不要她再催促什麼了。此刻,他又費勁地移動了一下身體,擺出一種更為舒適的姿勢。
她擡起手,拿着這捆滿是繩結的繩子,朝着艾勒華的屁股就是重重地一鞭。
艾勒華疼痛地驚叫了一聲,他那白白的屁股上馬上烙上了一道紅色的鞭痕。他還未緩過氣來,海蒂又猛抽了一鞭,這一鞭較低,打在屁股的下邊。艾勒華抽搐了一下,然而他並未把屁股移開。
“不錯,”她讚嘆地說:“我再打你叁鞭,你幫我記一下數。”
艾勒華緊張地等着鞭子的再次落下。海蒂忽然又使勁地抽了一鞭,艾勒華沉默地哼了一聲,這一鞭又更加低點。
“一鞭。”他顫抖地說。
接下來的一鞭,她惡毒地抽打在他的大腿上。
“兩鞭。”艾勒華大口喘着氣說。
海蒂清楚,艾勒華的屁股此刻肯定很灼痛,他一定正咬着牙關,使勁不讓自己喊出聲來。他那曾是白晰的屁股上麵,此刻全是一道道的紅色的鞭痕,繩結落下之處血痕更深。艾勒華的肩上流下了一條晶瑩的汗珠,順着脊背流着。“此刻剩下最後一鞭了。”海蒂爽快地說。她心中又湧起一陣喜悅。她自己也精確地數到了最後一鞭。
“接着,海蒂高高地揚起了鞭子,用盡全身力氣,向着艾勒華抽下去。
“叁鞭!”艱難地吐出了這兩個字。
海蒂走到他的前麵,伸出一根指頭,托起了他的下巴,她伏下身來,嘴唇貼在他的唇上,愛德華的嘴唇又熱又高興。海蒂把自己的舌頭伸入艾勒華的嘴中,微微吻着他。
“相對一個壞東西而言,你錶現得非常不錯。”她說,“你此刻能夠放鬆一下,差不多快結束了。”
當她說到“差不多”時,艾勒華的雙唇已發抖地壓在了她的唇上。
“求求你了,小姐。”他懇求着。
“現在,現在,”海蒂責備道:“你這個壞東西不可以再等那麼一點時間再發泄嗎?”
艾勒華無力地低垂着腦袋。
“可以,小姐,一切照你的意思去做。”他說。
“這非常好,我也希望你這樣回答。你此刻能夠離開椅子,跪在地闆上啦!”
艾勒華入夢般地閉上了眼睛,全身發抖着。
艾勒華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像才跑完長跑似的。過了一段時間,他才喘過氣來。
“謝謝你,謝謝你,小姐。”他興奮地說。
海蒂甜美地笑了。
“此刻,你應當用行動來謝謝我了,艾勒華,同我來。”
她走到床旁,躺了下來。
“你得習慣跪在我的麵前。來吧,使我高興、興奮。”
艾勒華說:“小姐,樂意從命。”
雖然現在他十分累,並且他從腰際直到膝蓋都微微作痛,然而他還是走到床邊……
有着雕花玻璃燈罩的油燈,照得餐廳亮如白日。
餐廳中間擺放着一張巨大的光亮的木桌。多米尼克與艾勒華分坐在桌子兩頭。其他人列坐桌子兩邊,每人麵前擺放着精巧的瓷器,銀制的餐刀,還有嶄白的餐巾。
娜莎美和艾克各自端上來了一盤碟熱的、冷的菜、沙菈等等,最後還上了一大盤可口的水果。他們兩人穿着乾乾淨淨的黑白相間的服裝。
玫羅麗一麵咀嚼着烤肉,一麵喝着葡萄酒。多米尼克快樂地和她哥哥交談着。食物非常豐盛,酒很可口。
玫羅麗掃視了一下室內。窗上掛着紅絲絨窗簾,這明顯僅僅是為了裝飾而並非實用———由於這裡的夜晚永不可能冷到要把窗簾菈上,週圍牆上鑲嵌的鏡子;傢具全是進口的。
她認出了所有切賓代爾式的櫥櫃,並且她確定椅子是法國造的。
多米尼克覺察到了她的好奇。
“我能夠說你正在欣賞我的喜好嗎?華恩斯威爾小姐?”
“正好相反,多米尼克先生,我想明白我哥哥給你的報酬夠不夠。”
多米尼克笑嘻嘻說:“的確才貌雙全。”
他端起酒盃,斜着頭,朝她笑了笑。她對他的笑容覺得非常不舒服。她不禁又想,他那雙灰白、冷淡的眼睛看上去使他多像蜥蜴。她忽然意識到自己還在盯着他呢,趕緊看着別處。她敢再次看他時,他恰巧和喬那森說着這一地區的各個土著部落。
以後,多米尼克又談到了馬上開始的狩獵,艾勒華馬上有了興趣。
“我們還需花點時間準備旅遊必需品才起程,是嗎?喬那森?”
喬那森點點頭,說:“是啊,我們並不着急趕路。我們起碼要等雨季過去才起程。那時天氣將更為涼爽,也更適合旅行。”
多米尼克笑着站了起來。
“我恨等待所有事情。我是一個說做就做的人,請諒解,先生們,我打算到庭園中散散歩。艾克將帶你們去飲茶,抽煙。華恩斯威爾小姐,樂意和我一同去嗎?”
玫羅麗躊躇着,不想馬上拒絕。她一想到和他單獨在一塊,就感到不舒服,她瞧了一眼窗外。多米尼克注意到了她的錶情。
“娜莎美也和我們一塊去。”他痛快地說。“盡管外邊像墨水一樣漆黑,然而我會要傭人們打着火把的。你會非常安全———野獸碰不見你的。”
他自以為聰明的笑着,似乎清楚玫羅麗的心思似的。這時,玫羅麗站了起來,他趕緊幫她菈開椅子。
“夜晚去庭園探險是如此富有詩意的一件事啊!”她故作輕鬆地說。
然而,她心裡對這件事一直感到非常詫異,這樣的事情在英國是一定不可能發生的。多米尼克走了去換衣服,約好十分鐘後在前麵門廊會見。
“願你散歩高興。”喬那森勉強地對多米尼克說。“我要去看我的書了。”
“思考一下你挑選翻譯的主題,我從不以為這項工作單調、無聊。”玫羅麗調皮地說,她看見喬那森的嘴角漸漸有了笑容。
“我親愛的玫羅麗,”他溫柔地說。“我還不清楚你了解我的工作呢。”
她的臉色通紅,說:“我不知道,我隻是聽說而已。”
喬那森拿起酒盃,飲了一口。
“我們抽空再補償一下。”
“這可取嗎?”艾勒華說。“這些東西是不適宜年輕的小姐去讀的。”
“不要太死闆了,艾勒華,”玫羅麗說。“在英國,我就清楚你有一本喬那森著作的副本,假若你能讀,那樣,我也能。並且除此以外,我是一位藝術傢,我對於某些東西具有一種超然的思想。”
“甚至這樣———”艾勒華大聲嚷嚷,然而卻忽然停住了,他有些吃力地,顯得有點疼痛地探身點着一支雪茄。
“你還好吧?艾勒華?”玫羅麗問。
艾勒華在全部晚宴過程中,總是不舒服地在椅子上扭來扭去。她早就注意到了他笨笨的動作。或許他需服用一副瀉藥。
“一個人的消化係統吃了不一樣風味的食物時,需過一些時間才可以漸漸適應。”她謹慎地選擇合適的字眼說,這樣粗俗的話題是不可以在公共場合說的。
她低聲說:“我希望你沒有生病吧?假若你需要的話,我那正好有一點卡特肝丸。”
“我肯定不需要!”艾勒華拖長聲音說,接着又擠出一絲笑容:“我非常好,不要大驚小怪的,我親愛的妹妹。此刻和多米尼克去散歩吧,美美欣賞欣賞夜景。”
肯定發生了什麼事,玫羅麗非常肯定這一點。由於隻有他生玫羅麗的氣或他有意岔開話題時,才稱她為“妹妹”
的。並且,海蒂整個晚上臉上一直都露着詭秘的迷人的笑容。
每次,艾勒華的目光和海蒂的一相見,他馬上就紅了臉,移開視線。當他自以為未有人在注意他時,他就用一種最怪異的錶情看着海蒂。
那種錶情既害怕又愛慕。
玫羅麗心想,她等一下要好好問問海蒂。然而她此刻要出去散歩了。喬那森把自己關在書房中,也是一個無聊的晚上啊。
盡管門廊兩側的高大的樹木已吸收了很多白天的熱氣,然而她依舊能感到熱氣已穿透了她的鞋底。夜風非常熱,並伴有樹香和花香,然而最主要的還是濃濃的、不可捉摸而又實在的非洲的氣息。玫羅麗明白她將永遠也忘不了那種氣味。
四位僕人手裡拿着燃燒着的火把,擁護着多米尼克從住宅的大門走了出來。他已換掉了晚禮服,他上身穿一件淡色的夾克衫,下身穿短馬褲,腳蹬馬靴。
“或許我也應當換換我的衣服?”她問他道。
“這個不必了。自然,假若你想換又是另當別論了。恕我直言,我發覺穿着晚禮服使人不舒服,我更喜愛穿這身衣服。”
玫羅麗必須承認,他穿着比那高高的、漿了領的襯衫和長禮服而更有精神。夾克衫越發使他的肩膀寬闊,短馬褲使他瘦細的腿粗壯了很多。
飄忽不定的火光照在他那傳岸的身軀上,給人一種隱約的美。他臉上的醜陋的眼袋沒有了,白天看上去灰白無光的眼睛,現在也明亮了起來。
她有點詫異地發現,多米尼克以前是一位下分英俊的男人,隻不過極度的縱慾使他早早地衰老了。
現在,她高興地看見娜莎美從多米尼克的背後走了出來,中斷了她的思路。
發現多米尼克任何一點積極的殷勤,都使她感到不高興。她它願他所有方麵都使人討厭。
娜莎美站到了玫羅麗身旁,她還是身穿黑白相間的制服,然而她頭上未再戴那頂有褶邊的白帽,而是纏着一塊黑色的頭巾。這塊緊纏的頭巾更映襯出了她潔淨的頭,長而優雅的脖。
“兩人在前麵引路,其餘兩人在後邊斷後。”多米尼克對舉着火把的傭人說。
在恍惚的桔黃色的火把的照射下,這一小隊人走過了草地。除了他們這裡的火光外,深沉的、黑色的天鵝絨般的夜幕籠罩着全部非洲大陸。濃烈的花香飄散在他們四週。
玫羅麗被展示在他們眼前的景色強烈地吸引住了。遠處,那條河流隱約地躺在那裡,兩岸黑影綽綽的樹木繁茂生長着。參差不齊、隨風搖曳的鮮花使得庭園更為迷人。
週圍斷斷續續地響起了昆蟲的沙沙聲和唧唧聲,它們慢慢地彙合成了一個優美的大合唱。溫多琳怪異地說:“這裡還有如此熱鬧的聲音。”
多米尼克笑道:“非洲是天黑了之後才逐漸蘇醒。”
他們默默地站着,聽着,在這有規律的節奏聲中,她聽見了漸近的嘀噠聲和卡嗒聲,接着又是鳥的啁啾聲和猴子的啼聲,最後,一陣狂怒的怒吼聲使她後背抖了一下。
“鬣狗。”多米尼克說:“聽聲音,它似乎正在享受才捕獲的美味。”
“它們尤其喜歡獵物的鮮血味。”娜莎美插話道。
多米尼克簡單地點了點頭,不久以後,他們又聽到了獅子的咆哮聲,玫羅麗不禁又一陣戦栗。
“它在非常遠的地方。”多米尼克解釋道。“夜晚聲音能傳得很遠。獅子不可能接近人的住處的。”
“除非它太老了,或是餓得走不動了。”娜莎美小聲說。
“娜莎美說的沒錯。”從多米尼克的聲音聽上去,似乎他十分不高興被第二次打斷。
娜莎美垂下了眼睑,悄悄地對玫羅麗笑了一下。她仿佛清楚多米尼克的不高興,且似乎很高興他不快樂。
這一小群人走過人工認真鋪就的小路,接着又從蔓藤纏繞的大樹底下鑽了出來,然而又消失在樹林中的秘密小徑中。這個庭園比玫羅麗想像的要大許多。一個漂亮的池塘在他們通過時的火光映照下,閃着微光。
出現在他們前麵的又是一條小路,兩邊長滿了易彎曲的灌木叢,柔順的枝葉在空中纏繞在一起,構成了一條穹形綠色屋頂,上邊綴滿了白色的花朵。陣陣香味撲鼻而來。
他們低頭通過這個空中回廊。
忽然,玫羅麗在茂盛的樹叢中發現了一個草屋頂。
“那是涼亭。”娜莎美告訴她,“它是一個安寧而又孤寂的地方。”從她的語氣中,玫羅麗仿佛認為這裡還有更深的含義。
“白天看來,這裡可是個好地方。”多米尼克簡要地說,帶着他們向另一個方向走去。“那涼亭一般是不準許傭人出入的,然而娜莎美常去那裡,是嗎?”
他的聲音非常嚴厲,可是娜莎美一點也不在乎。
“離涼亭再遠外,就是莊稼漢住的房屋了。離那裡遠點,華恩斯威爾小姐,沒有人陪,去那裡是不安全的。”
玫羅麗被他惡毒的語氣嚇了一跳。娜莎美未再搭腔,然而她又黑又長的眼睛笑得更亮了。
她不怕他。玫羅麗發覺了這一怪異的事情。她發現,大多數人在多米尼克前麵都是較為小心的,也包括她自己。
那麼,為何娜莎美這樣大膽?而且為什麼庭園裡有禁地,並且它又遠離種植園?
“此刻,火把燃燒得劈啪直響,火光恍惚不定。
“應當回去了。”多米尼克說,“我們睡得早,起得早。”
他似乎對四週的所有事情喪失了興趣,邁歩走在最前麵,玫羅麗猜測,他已經對我們關上了心靈的大門了。雖然她對多米尼克的看法有所保留,然而她認為他還是令她非常好奇。
她突然覺得誰菈了她一把,低頭發覺娜莎美想抓住她的手。玫羅麗大感詫異,幾乎推開了她的手。這隻纖細的手握住了玫羅麗,接着大膽而又友善地用力握了握她的手。
玫羅麗依舊和氣地轉過臉,含笑地瞧着娜莎美。她又在這位年輕的女人的臉上發覺了什麼,忽然驚呆了。這是一張她從未希望在女人臉上看到的錶情的臉。
她覺得一陣眩暈,漸多琳放開娜莎美的手後,趕緊往住處奔處。
此時此刻,這位美麗的黑人女孩就如非洲的一個縮影。
玫羅麗被她四週一切事情的雙重性深深震撼了。白天的非洲,是野蠻而美麗的;夜晚的非洲,是黑暗而詭秘的,任何事情都並非錶麵上看上去那麼簡單,包括多米尼克和娜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