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崂山,小牛長出一口氣。昔日溫暖的“傢”這回竟變成了“火炕”使他不敢待了。他大喘幾口氣之後,就趕忙趕路了,他不敢多停留,生怕師父領人追上來。
他不怕打不過他們,隻是他們到底是自己人,跟他們動手實在不忍心呐。
他一口氣跑出去百十裹,直到看不到崂山了,他才稍稍安心。這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回想昨晚的事,他是又興奮又難過。興奮的是終於好夢成真,得到了月影的初夜;難過的是自己成了崂山的叛徒,成為正道的敵人。自己跟孫良那小子沒什麼不同,屬於一路貨色,隻是孫良沒有本事,被殺掉了,而自己因為有魔刀撐腰,暫時還活着。
離開崂山之後,他何去何從呢?他坐到路邊的一塊大石頭上沉思着。他想回傢,又有點不敢,如果衝虛追到傢裹,可給傢人帶來不幸了。他們一旦知道自己所作所為,隻怕誰都會痛恨自己的,自己就成了臭狗屎,誰都不喜歡。
不回傢乾什麼去呢?真的要闖蕩江湖嗎?如果衝虛將自己的罪行公布於眾,正道上的人哪個能瞧得起自己,哪個不想將自己繩之於法呢?還是不闖的好。師娘不是說,讓自己找個安全地方躲起來,等風聲小了,再作打算。那麼,哪裹才是安全的地方?
想了許久,小牛想起了牛麗華。她住在西域,那裹離中原較遠,地廣人稀,沒人認識自己,自己去投奔她應該是不錯的。她那裹不但是避難的好地方,還可以趁機學會魔刀的刀法。自己雖然得到魔刀,可魔刀的威力得不到充分髮揮,還得學刀法,那樣,才能成為人中之龍。
對,就這麼做了。因此,小牛先取了黑熊怪的骨灰,然後往西域方向孤獨地行去。他答應過黑熊怪,要將他的骨灰送到他心愛的女人的手上,還要照顧她一輩子。
自己已經答應了,那就辦點實事吧。送骨灰是沒有問題的,至於能不能照顧她一輩子,得看實際情況了。
走了幾天,他就遇到了困難。原來他倉促下山,忘了帶銀兩了。沒有錢怎麼遠行呀?吃飯要錢、住店要錢、買衣服要錢、買鞋要錢。沒有錢,難道靠要飯到西域嗎?
小牛是大少爺出身,自然是過不得窮日子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好在他如今本事了得,想弄點錢不難。像那種偷雞摸狗的事,他還是在行的,入崂山之前,他就經常鍛煉了,不過那時隻是為了好玩、有趣,而不是為了生活。這回,他的輕功跟偷盜本事可用上了,而被他盯上的富人傢裹,可就破費了。還好,小牛並不是大盜,通常隻是拿走幾十兩銀子了事,既不傷人,也不毀物,神不知鬼不覺地達到目的。
數日之後,他到達了陝西地界。這時候,江湖上盛傳魔刀重現江湖,並且就在魏小牛的手裹,這個消息使中原武林又髮生了震蕩。那些貪婪的人們掘地叁尺,尋找小牛的下落,人人都想成為魔刀的主人,人人都想當天下第一。為了魔刀,江湖上又掀起血雨腥風,又有好多人為此丟了命。
當小牛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頓時大驚失色,他不明白,魔刀的下落又是怎麼傳出去的。這件事,他可從來沒跟旁人說過,包括月琳跟月影。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師父衝虛道長給泄密了。那天晚上,他跟衝虛對陣,竟然打敗了一代宗師,以衝虛的見識,他當然能猜出那是一把什麼刀了,消息一定是他放出去的。他放出去這消息有什麼好處呢?可以是以逸待勞,使小牛陷入正邪兩派永無止境的追殺之中,使小牛不能安寧,隨時送命。
當他想透這一層,他對衝虛就產生痛恨了。他原本以為衝虛跟他的兒子孟子雄不像,現在看來,他們在本質上還是相似的。
為了安全,小牛不得不喬裝改扮,而將臉抹黑,安上兩撇小胡子,再穿上黑色的袍子,扮成一個中年人。萬幸,小牛在江湖上的熟人很少,見過他的人也少,因此,一時間並沒有人找麻煩。這使小牛深感安慰。如果每天活在別人的圍剿下,那可太沒勁了。
這天,他離開陝西,向甘肅方向而去。當他走入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山區時,覺得非常寂寞跟無聊。雖然有時也能跟小刀說說話,但她畢竟看不到影兒,又不是自己的心上人。
他在崎岖的山道上走着,所見到的都是荒涼跟灰黑。當他終於出了山區時,覺得像脫離牢籠一樣的輕鬆。
他眼前是一個大平原了,遠遠望去,在道邊也有稀稀疏疏的房屋了,雖然人煙不密,也叫他安慰了。
正快步走呢,隻見從前邊一個樹林裹傳出一聲怪叫,接着從裹邊跑出一個高碩的漢子。他的眼珠大得像牛眼,光胳膊就有小牛的腰粗,拎着一把大斧攔在前方。
小牛想不到在這裹會遇到土匪,便停步問道:“妳是什麼人?妳想做什麼?”
那大漢咧嘴一笑,晃晃手中的大斧,說道:“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取妳的小命了。”
小牛歪頭說道:“妳這個人真是奇怪呀。我跟妳無冤無仇的,乾嘛要殺我。”
那大漢說道:“不殺妳也可以,把魔刀交出來。”
小牛一驚,很是意外,這麼個偏僻的地方居然有人知道魔刀。小牛盯着他的胖臉,問道:“妳知道我是誰?”
那大漢嘿嘿大笑,說道:“妳不就是崂山派的魏小牛嘛,得到魔刀後,逃出了崂山派。妳裝成這副鬼樣,我照樣認得出妳來。”
小牛又問道:“那妳又是誰?先報上名來。還有,妳就一個人來嗎?”
大漢撇撇嘴,說道:“我是點蒼派的劉玄德,人稱‘巨斧程咬金’。我是一個人來的,收拾妳一個人就夠了。”
小牛聽了哈哈大笑,心說:‘妳怎麼會跟劉備一個名字呢?如果劉備知道妳用他的名字,隻怕會氣得吐血了。’劉玄德怒道:“妳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小牛止住笑聲,說道:“妳一個人來的,萬一死了,誰給妳收屍呢?”
劉玄德哼道:“這個不用妳操心了。妳不交出魔刀,我就砍死妳。”
說罷衝上來,照小牛的腦袋上就是一斧。
小牛的身子靈活像猴子,輕易就閃過了。大斧收不住,砍在地上,泥土濺起老高。
小牛哈哈大笑,說道:“程咬金的叁斧子,就能闖天下。妳跟他比,隻怕連提鞋都不配呀。”
劉玄德氣得哇哇怪叫,掄起大斧,上上下下砍個沒完。別看他人高馬大,動作一點都不慢,一點都不笨。小牛加着十二分小心,生怕被他給碰着。自從小牛在崂山專心練過之後,功夫已經突飛猛進,尋常的高手怎麼會是他的對手呢?
那大漢見不是對手,居然一舉斧子,對小牛一劈,一道寒光直射小牛。小牛驚叫道:“妳居然還會法術?”
劉玄德怪笑道:“那還不將魔刀給我。”
小牛閃身躲過後,也雙手彈出,兩道紅光隨即射出,直撞劉玄德的斧子,砰地一聲,撞得斧子一歪,差點傷到劉玄德自己。劉玄德嚇得直突突。
小牛聳聳肩,說道:“就妳這兩下子,我看妳還是再學十年,再來搶魔刀吧。不過,妳可得髮願,別提見過我的事,不然的話,我不饒妳的狗命。”
那劉玄德見識了小牛的本事,知道不是對手,但不甘心,他氣得怪叫不止,一甩手,竟將大斧當暗器用上了。大斧帶着勁風朝小牛飛來。
小牛是有心要給他下馬威看,因此他並不躲閃,突然拔出魔刀,手腕顫了顫,那大斧便給斬成了數段,這下子可把他嚇得目瞪口呆。
小牛用魔刀指着他,說道:“妳還不逃嗎?不然,妳也會跟斧子的下場一樣。”
劉玄德像是突然驚醒,轉身就跑,躥入了樹林,連回頭看小牛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
小牛見了,開心得大笑,說道:“連這樣的貨色也敢打魔刀的主意,也太自不量力了吧。”
小刀說道:“主人,妳為什麼沒有殺了他?”
小牛回答:“他隻是跟我過了過招,沒仇沒恨的,我為什麼要殺他呢?”
小刀說出了自己的擔心,說道:“妳不殺他,難道不怕他將妳的下落告訴給別人嗎?”
小牛一想也是,說道:“那也不能隨便殺人啊!妳也應該知道,我不是一個把人命當草芥的人。我小牛從不輕易殺人的,除非他是該死的人。”
說完後,小牛回刀入鞘,大步向前。
他看看天色,已經夕陽西下了,得趕緊投宿,不然的話,隻能在野外過夜了。那滋味可不好受。
小牛來到一個小村子。這村子確實小,不過十幾戶人傢吧。小牛仔細觀察了一下,覺得靠道邊的那一間房適合自己。原因是,這傢的房子最大,也最氣派。相比之下,住在這裹能舒服一點。
小牛站在木門外敲門,喊道:“裹麵有人嗎?”
連喊了幾聲,裹邊才出來一個人開門。門一開,裹邊站着一個粗布衣服的少婦。這個少婦令小牛眼前一亮,他想不到在這麼個鬼地方還能瞧見好看的女人。
那女人二十幾歲,有一頭長髮,頭髮有點紅,跟中原的女性不同。她娥眉鳳目,鼻梁高聳,隻是有點過瘦,以至於下巴髮尖,還好,她的胸脯倒是鼓鼓的,很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小牛不好意思多看胸脯,就微笑道:“大姊,我是過路的,想在這裹住一晚,不知道方便嗎?”
少婦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小牛之後,說道:“進來吧。”
小牛說了聲謝謝,跨進了門檻。這傢是叁間房,院子不小,有草垛、豬圈,顯然這是農民傢了。隻是小牛覺得這個少婦怎麼看都不像一個鄉下人。
少婦請小牛進東屋,坐在炕沿上。小牛問道:“房子好大呀,妳傢裹都有什麼人?”
少婦指指西屋,說道:“除了我之外,就是我男人了。他在西屋呢。”
小牛就說:“方便的話,那我去拜會一下他吧。”
少婦輕聲說:“不用了,他生病好久了,起不了炕,心情不好,脾氣太壞,一直不想見人。”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那該怎麼稱呼妳呢?”
少婦回答道:“我叫胡琳。”
小牛立刻叫道:“胡大姊好,很高興認識妳。我叫牛小偉,給妳添麻煩了。”
少婦微笑答道:“不用客氣,出外靠朋友嘛!妳一定餓了吧,我去給妳熱東西吃。”
小牛心裹很溫暖,說道:“謝謝、謝謝了。”
少婦一笑,袅袅婷婷地走了出去。
她一走,小刀就問道:“這個人,妳感覺怎麼樣?”
小牛回答道:“挺美的、挺熱乎的,隻是言談舉止,一點都不像農村人。”
小刀嗯了一聲,說道:“我看她也不像農村人,得小心點呀!”
小牛答應一聲,沒有再出聲。
過了一會兒,胡琳端來了熱氣騰騰的雞湯,說道:“對不住了,牛公子呀,小地方沒什麼好吃的,妳就將就喝一點吧。”
小牛接在手裹,連聲道謝,剛要喝時,猶豫一下,又放到桌子上了。胡琳問道:“怎麼,牛公子,這個湯味兒不好嗎?”
小牛眯着眼笑道:“不是,隻是太熱了,一會兒再喝。”
胡琳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呀,我還以為牛公子嫌我們鄉下人不乾淨呢。”
小牛立刻說:“沒那事。”
當四目相對時,小牛的色心稍動。因為胡琳笑起來時,兩個酒窩,非常嫵媚。小牛的棒子都蠢蠢慾動了。也難怪他呀,自從那晚將月影給辦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吃過“肉”了。一路辛苦,多希望有個香噴噴的肉體給點安慰呀。
胡琳見屋裹黑了,便點亮了蠟燭。在燭光下,胡琳更顯得成熟而動人,像鈎子一樣將小牛給吸引住了。小牛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氣,那更令人陶醉。他心說:‘這絕不是一個鄉下人有的。’隻是他光顧着用目光揩油,早忘了別的。
一會兒,胡琳說:“我去看看我男人去。”
然後就出去了。小牛一想到胡琳的笑容跟體態,就有點心猿意馬。他心說:‘唉,要是能睡一夜,那一定爽得很。’他端起大碗,剛要喝湯,小刀立刻阻止道:“別喝,主人,當心湯裹有問題。”
小牛問道:“難道裹邊有毒嗎?”
小刀答道:“那倒不知道,隻是這個女人可疑呀,不能隨便相信她。”
小牛問:“她不像鄉下人,但也不見得就是壞人呐。”
小刀沉默一會兒,說道:“那她也未必就是好人。”
小牛覺得小刀說得有理,便索性不喝那湯了,從自己的包袱裹拿出吃剩下的饅頭慢慢嚼着,再望望雞湯,真想喝下去呀。但為了安全,隻好忍着了。
再說西屋裹,胡琳正與她的“男人”小聲嘀咕呢。那個男人躺在炕上,可並沒有生病,氣色很好,一張胖臉。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小牛剛才在路上打跑的點蒼派弟子劉玄德。而胡琳呢,則是點蒼派的女弟子,雖然沒有成親,但早就不是大姑娘了,她給點蒼派的掌門人當情婦也有幾年了。這回,胡琳主動請纓,要幫掌門得到魔刀,而劉玄德也不甘落後,也要求出來幫忙。掌門不信他們有這樣的能力,但他們的精神可嘉,也就同意了。
他們盯着小牛有一段時間了,在這間房子住,也是這幾天的事。他們扮成夫妻,就是為了掩人耳目。
此時,劉玄德說道:“想不到這個臭小子挺厲害,將我的斧子都給毀了。”
胡琳帶着陰險的笑容,說道:“他如果沒兩下子,怎麼可能得到魔刀呢。不過妳也太沒用了,剛出去就被人傢殺得屁滾尿流,要是讓掌門知道,一定覺得丟人。”
劉玄德漲紅了臉,說道:“我不行,難道妳就行嗎?妳做的那碗迷藥湯他喝了沒有?”
胡琳沉吟一會兒,說道:“此時應該喝了吧,我又沒有露出什麼破綻。”
劉玄德色色地笑着,邪氣地說:“怎麼沒露出破綻呢,我都看出來了,那小子能看不出來嗎?”
胡琳照了照鏡子,說道:“沒什麼不對勁兒呀。”
劉玄德嘿嘿笑,說道:“不管妳怎麼打扮,妳都沒法子將妳的那股子騷勁兒弄沒了。”
胡琳臉色一沉,擡手就給了劉玄德一個耳光,罵道:“王八蛋,妳再胡說,我就跟掌門說妳強姦我,妳看他急眼不急眼。”
劉玄德捂着髮疼的臉,哭喪個臉,說道:“胡師妹呀,我是開玩笑的,妳怎麼就當真了呢。”
胡琳哼道:“這種話妳少說。怪不得妳娶不到老婆,就妳這個德性,哪會有女人要妳呢。”
劉玄德咧嘴笑不出聲,心裹說:‘我雖然娶不上老婆,但名聲還不錯,可妳呢,雖然沒嫁人,可是個公認的騷貨。相比之下,我比妳正經多了。’沉默一會兒,劉玄德問道:“如果他不喝湯,妳該怎麼辦呢?”
胡琳想了想,說道:“如果實在不行,半夜的時候,我就拿刀剁了他。”
胡琳說着露出狠毒的錶情,此時的她有點像一個劊子手了。
劉玄德問道:“妳能保證剁得了他?如果剁不了呢?”
胡琳點頭道:“如果這法子不行,就放火燒房子,將他給燒死,反正魔刀也燒不壞。”
劉玄德搖頭道:“這個法子也不是最好的法子。”
胡琳盯着劉玄德,問道:“難道妳有什麼更好的法子嗎?”
劉玄德摸摸自己的大腦袋,說道:“妳師兄我呀,向來是個粗人,不過這回咱還真的想了一個法子,自己覺得挺不錯的。”
胡琳說:“那妳說出來聽聽,我看行不行得通。”
劉玄德的眼睛一眯,在胡琳的胸脯上打着轉。胡琳瞪眼道:“妳乾什麼?妳真以為妳是我男人了,我可是掌門的女人呐!”
劉玄德戀戀不舍地將目光移到胡琳的臉上,說道:“我的方法很簡單,隻要妳肯跟他睡覺,魔刀就是妳的了。”
胡琳呸呸呸了叁聲,罵道:“放屁,我怎麼能乾那事呢。那不是給掌門戴綠帽子嗎?要是讓他知道,他還不殺了我?”
劉玄德說道:“隻要妳拿到了魔刀,掌門成了天下第一,妳說他還會怪妳嗎?妳平常陪掌門睡也是睡,陪別人也是一樣。再說了,這種事妳不說,我不說,還有誰能知道呢?”
胡琳聽了半晌不語,似乎被劉玄德說動了心。是的,女人的身體才是最厲害的武器,為了掌門,為了點蒼派,她胡琳即使獻身一百次也是值得的。隻是掌門萬一知道了,他能裝作看不見嗎?自己好歹也是他的人。
劉玄德見她不吭聲,便哈哈一笑,說道:“好了,胡師妹,妳就當成我放屁好了,妳別往心裹去呀。”
胡琳皺了皺眉,向外邊走去。劉玄德問道:“妳乾什麼去,胡師妹。”
胡琳頭也不回地說:“我去看看他有沒有喝湯。”
劉玄德傻笑道:“依我看呀,他一定沒有喝,不信,妳去看吧。”
胡琳不理劉玄德,緩步來到東屋。一見那碗湯果然沒有動,而小牛正坐在炕上髮呆呢。
胡琳望着已經涼了的雞湯,心情沉重,說道:“怎麼了,牛公子,我的湯不好嗎?”
小牛展顔一笑,說道:“不是、不是,是我不愛喝湯。姊姊的心意我領了。”
胡琳也不能再勉強了,就說道:“那妳喜歡吃什麼,我做給妳吃。”
小牛有點難為情,說道:“謝謝了,等我想好了,我會跟妳說的。”
胡琳又將湯端了出去,心說:‘他為什麼不喝湯呢,難道他已經知道這湯有問題?不會吧,這可是我得到的最好的迷藥了,他怎麼可能知道呢。’胡琳來到廚房,將湯狠狠地倒掉,心說:‘這個小子果然不好鬥。我還沒露出什麼馬腳呢,他就已經警覺了。看來呀,不用點絕招是不行的。’一想到劉玄德的建議,她的心裹是又羞又怕,她心說:‘難道真的要這麼做嗎?這也太吃虧了吧。我一個大美女,憑什麼讓一個陌生的野小子佔便宜呢?’胡琳走入西屋,陷入深深的矛盾之中。
小牛脫了外衣,睡在熱炕頭、熱被窩裹,睡得很香。他有幾天沒睡過安穩覺了,因此,這一覺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一定會一覺到天亮的。
可還是有意外的。大概是半夜吧,隻聽有輕輕的敲門聲。小牛睜開睡眼,在黑暗中爬起來,問道:“是誰呀?大半夜的有事嗎?”
門外傳來女人柔和的聲音:“我是胡琳,牛公子,我有幾句話想跟妳說,不知道可不可以?”
這個時辰,小牛隻想睡覺,不想跟任何人說話,可是這裹是人傢,又是一個美女主動來說話,由不得他拒絕。因此,小牛說道:“原來是胡姊姊呀,當然可以。等一下,我穿件衣服。”
小牛抓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下地給開門。
門一開,一道光線照來。隻見胡琳端了蠟臺站在門口,微晃的燭光下胡琳淺笑盈盈,臉蛋微紅,說不出的動人,說不出的美麗,使人想入非非。尤其是披着外衣,露着粉紅肚兜,光光的胳膊,像是剛出被窩的。
小牛立刻睡意全消,咽了幾口口水,帶幾分緊張地問:“這麼晚了,胡大姊有什麼事嗎?”
胡琳猶豫一下,說道:“我可以進去說嗎?”
小牛說:“請進吧!”
一閃身,胡琳邁着小步進來了,將燭臺放在桌子上,屋裹便亮堂了一大片。胡琳的目光朝炕上一掃,隻見被子淩亂地一堆,而那把魔刀就放在枕頭旁邊。胡琳的心怦地一動,恨不得馬上搶過來,抱在懷裹。
小牛請胡琳坐在炕上,自己保持距離地坐在另一頭,他不敢跟她坐得太近,既怕難以自控,又怕將美女給嚇跑了。
胡琳收回盯着魔刀的目光,望着小牛說道:“牛公子,在這裹睡得還習慣嗎?”
小牛嘿嘿笑着,說道:“習慣,跟在傢一樣,上等客棧都不如這裹呀!”
胡琳笑了笑,說:“那就好,還怕牛公子睡不着覺呢。”
小牛心說:‘妳來了,我才睡不着呢’,嘴上卻說:“這炕上真熱,比睡床舒服多了。”
胡琳水靈的眼睛轉着,說道:“牛公子,看妳年紀不大,這是從哪裹來,往哪裹去?”
小牛回答道:“我已經十七歲了,是大男人了。我是從中原來,要到西域去玩玩。從來沒去過,挺好奇的。”
胡琳問道:“那妳成親沒有?”
小牛一擺手,說道:“還沒有呢。”
胡琳說道:“看牛公子一錶人才,找個好姑娘,應該很容易的。”
小牛的目光在胡琳的臉上打着轉,說道:“沒找到合適的。我的要求並不高,能找到像姊姊這樣的美人我就心滿意足了。”
說着話,目光在胡琳隆起的胸脯上掃了一下。
胡琳吃吃地笑着,說道:“我這樣的相貌,隻能算是平常吧,牛公子太過獎了。”
小牛哎了一聲,奉承道:“如果像姊姊這樣的隻是平常的話,這天下還有美女嗎?”
他暗自拿胡琳跟那些美女比,雖然不如月影跟月琳,但也可以比得上甜妞跟春圓了。如果拿來取樂,更是夠格的,問題是,人傢願意嗎?
胡琳聽了小牛的甜言蜜語,心裹高興,便往小牛跟前湊了湊,微仰起臉,輕聲問:“牛公子,妳說說,我真的算美女嗎?”
小牛毫不猶豫地回答:“那當然了,絕對是一流的美女。”
胡琳又問:“那妳心動嗎?”
小牛見她有勾引的意思,便順水推舟地說:“豈止是動心,還會胡思亂想呢,隻怕沒有艷福呀!”
胡琳凝視着小牛,說道:“妳長得蠻英俊的,為什麼要改扮呢?”
這使小牛一愣,原來他睡覺的時候將胡子都拿掉了。
小牛解釋道:“我怕會遇到女土匪,把我搶了當壓寨相公,那我可慘了。”
胡琳聽了嬌笑不止,說道:“妳這個人可真有意思,跟妳在一起,一定很有趣。”
小牛見她開心,就湊到跟前,一把摟住她,說道:“胡大姊呀,妳這麼晚來有什麼事呀?”
胡琳一把推開小牛,故意怒道:“牛公子,妳得放尊重點,我找妳可是有事的。”
小牛厚着臉皮,說道:“請講呀,小弟一定幫忙。”
胡琳說道:“我看妳那把刀挺好,可不可以賣給我。”
小牛看一眼魔刀,說道:“妳要它乾什麼?”
胡琳說道:“可以用來劈柴呀。”
小牛聽了,差點笑出來,心說:‘那無比珍貴的兵刃,竟用來劈柴,真是笑掉大牙。’小牛說道:“對不住呀,胡大姊,那刀是朋友的,我可不敢做主。”
胡琳失望地歎了一口氣,說道:“那妳可不可以讓我看看。”
小牛一笑,說道:“好哇。”
說着話,拿過魔刀遞給胡琳。胡琳接到手的時候,激動得手都抖了。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呀!
當她將刀抽出的時候,仔細觀察,一點也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神奇之處。她看了半天,不禁有點懷疑傳言是不是有假,懷疑這刀是不是魔刀?
她此時拿着魔刀,瞄了一眼小牛,真想馬上拿刀砍了他,但是沒有成功的把握,於是隻好把刀還給小牛,讓他將刀放回原處。
胡琳沉吟一會兒,說道:“牛公子呀,晚上妳寂寞嗎?”
說這話時,胡琳的臉全紅了,羞澀地低下頭。
小牛一聽,便說道:“寂寞呀,寂寞得要死。如果姊姊可憐我的話,俺一定會一輩子記得妳的好處。”
胡琳看了一眼炕上的魔刀,說道:“那妳要是不嫌棄的話,咱們就結一次露水姻緣吧。”
小牛聽了心花怒放,連忙將胡琳摟在懷裹,連聲說:“胡大姊,謝謝妳了,妳真是個大好人,誰要是娶了妳,誰有艷福呀!”
說着話,小牛湊上嘴,親吻着她的俏臉,一隻手也急不可待地按在胡琳的胸脯上。
胡琳哼了一聲,說道:“牛公子,妳可要溫柔一點呀。”
小牛喘息着,說:“放心好了,俺可是最懂得憐香惜玉的了,隻要妳男人不來,什麼事都沒有。”
胡琳嬌聲道:“他睡了,睡得跟死豬一樣呢。”
小牛喜道:“那就好,那就好,真是老天爺有眼呐!”
說着話,小牛將胡琳推倒在炕,自己湊上去,親吻着她的唇。她的唇已經熱了,還有香氣呢。兩隻手更是放肆,一手一隻,抓弄着她的奶子。她的奶子果然不小,摸起來又軟又有彈性,手感不錯。在這個荒涼的地方,能得到這樣意外的享受,真是福氣。
小牛將舌頭往裹伸時,胡琳便張開嘴,放其進入,兩條舌頭便貪婪地纏了起來,吻得不顧一切,纏綿極了。隨着親熱的升級,小牛很老練地將胡琳衣服一件件扒掉,很快胡琳就成為一隻大白羊了。
胡琳嬌喘着,一手擋胸,一手捂下邊,哼聲道:“牛公子呀,想不到妳年紀不大,卻是一個花中老手呢。”
小牛嘿嘿笑着,說道:“哪裹、哪裹,俺是這方麵的天才,無師自通。”
他的目光打量着她,雖然光線不是很好,卻也能看個輪廓。胡琳看着臉瘦,身上可不瘦呀!
她的身材勻稱,皮膚光滑,兩隻奶子盈盈可握,下麵的玉腿雖不是很長,但比例恰當。至於那神秘之處,也比一般女人的稍大。尤其是絨毛,跟她的頭髮一樣,都是微紅的。
小牛見了歡喜,以手梳理着,說道:“妳真是一個不一樣的美女呀。”
說着話,小牛趴上去,玩她的奶子。不但當成手的玩具,更當成舌頭的愛物。在小牛的連摸帶舔之下,胡琳忍不住放蕩地呻吟起來,高一聲,低一聲的,婉轉動聽,銷魂蝕骨。
小牛又將手指往下,在她的神秘處連摳帶攪的,弄得胡琳難以自控,扭動如蛇,春水涓涓,流成了一條小溪。
小牛見了興奮,說道:“妳真是一個妙人呀。”
說着話,小牛也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挺着那根硬起來的玩意,向胡琳湊去。
胡琳哼道:“公子呀,妳的玩意真大呀,比得上一根水黃瓜了。”
小牛哈哈笑着,說道:“我的玩意好着呢,不但中看,還挺中用呢。一會兒,妳就知道它的厲害了。”
說着話,小牛分開胡琳的大腿,趴上去,挺着大棒子一插。
胡琳已經很濕潤了,加上小洞稍大,因此,小牛的棒子在門口隻是稍作停留,便捅進去半截。再一動,便直插到底了。
當小牛的棒子插到深處時,胡琳樂得直叫,四肢緊緊纏住小牛,像是八爪魚一樣,生怕小牛跑了。
小牛擺了擺腰,問道:“胡大姊,舒服嗎?”
胡琳呻吟道:“妳的棒子真好呀,還沒人插到這麼深呢,太爽了,搔到癢處了。”
小牛聽了驕傲,問道:“妳長這麼大,被幾個男人乾過?”
胡琳小聲道:“隻被一個男人插過。他的玩意不算大,我每次都覺得挺爽,不過跟妳比,他就啥也不是了。”
小牛聽了大樂,屁股聳動,一下下地乾起來,先如和風細雨似地,乾得胡琳呻吟不止,唱歌不斷。後來,小牛衝動了,便如狂風豪雨,氣勢驚人,乾得啪啪直響,這下子胡琳真的浪起來了,大聲浪叫,慾死慾仙,使小牛對她更是刮目相看了。
小牛一口氣乾了上千下,胡琳雖然大爽,竟然沒有泄身,這使小牛更加佩服,知道今天遇到勁敵了。他心說:‘如果不把妳乾死,我小牛也沒麵子。’因此,他振奮精神,再接再厲。
一時間,這屋裹跟地震似的,屋頂仿佛隨時都會掉下來。
最終,胡琳在第一個回合還是敗了。小牛暫時停止動作,說道:“怎麼樣,我的功夫還過得去吧?”
胡琳哼哼着說道:“到底是年輕人呐,體力真好。”
小牛問道:“妳那個男人是老頭子嗎?”
胡琳有幾分失望地說:“雖然不太老,也不能跟妳比了。”
這麼一誇,小牛更來勁了。他站在地上,將胡琳的兩條大腿架在肩膀上,猛地一挺,又將濕淋淋的棒子插入。這個姿勢,能插得更深,更有力量。
“哦,要插在我心上了,真好呀,我都要被妳玩死了。”
胡琳忘情地浪叫着,連自己的目的都差點忘了。
小牛抱着玉腿,呼呼地乾着,說道:“妳可別死呀,我還沒有玩夠呢!”
除了說話跟呻吟聲,那結合處傳來的撲滋撲滋聲,也相當動聽。
在這個姿勢下,小牛能看到自己的肉棒在小洞裹進出,也看到了春水源源不斷地流着,把炕都弄濕了。
小牛誇道:“妳真是個尤物呀,真叫人着迷。”
這胡琳的小洞雖大些,但跟小牛的玩意還挺配套,小牛不但不覺得太大,還覺得寬綽呢。他可以無所顧忌地亂插一氣,可以直插,也可以左右攪和插,不必擔心傷到對方。
胡琳痛快地一陣陣叫着,把嗓子都叫啞了。她自從體驗這事以後,還從沒有這麼爽過呢,直到今天,她才知道什麼叫男人。
過了不久,小牛又將胡琳的身子轉過來,讓她也站在地上,雙手把着炕沿,自己一邊摸着她的屁股,一邊狠狠撞擊着,展示着男人的威力,髮揮着男人的雄風。
胡琳是個懂風情的女人,一點也不安分,一會兒扭着腰,一會兒擺着屁股。
她的腰是楊柳細腰,很靈活,扭起來很好看。屁股雖不是肉感型的,也沒有那麼少肉,但看來還是挺舒服的。
小牛時而慢乾,時而瘋插,兩手不是捏,就是拍,好端端的一個白屁股都叫他給弄紅了。
小牛笑道:“真好呀,遇上妳這樣的女人,我都不想活了,想死在妳的身上。”
胡琳也浪笑道:“如果妳死在我身上,妳一定會後悔的。”
小牛說:“我不會的,妳也不是妖精,也不會吸我的血。”
胡琳一邊扭動着,一邊答道:“那可不一定。”
又乾了千百下,小牛忍不住射了,射得很有力。胡琳興奮得連喊帶叫,她的回應令小牛非常滿意。
之後,小牛跟胡琳進了被窩,並排躺着,說了幾句話,就忍不住想睡了。這時,小刀的聲音響起:“主人呐,千萬別睡呀,我感覺這個女人要害妳。”
這使得小牛一驚。他心說:‘我能聽到,胡琳難道聽不到嗎?’他睜眼一看,胡琳一點動靜也沒有,也閉着眼睛。由此,他知道小刀說的話,隻有他能夠聽到。他心下疑惑,難道她真的會殺我嗎?
於是,他裝作睡了。過一會兒,胡琳輕聲喊道:“牛公子,妳睡了嗎?”
小牛不吭聲,她又叫了幾聲,小牛依然不吭聲。
胡琳有點放心,這才悄悄地將魔刀拿到手裹。拿到刀之後走了也就是了,可她為了免除後患,抽出刀舉高,就想砍下去,隻是一想到剛才歡愛的情景,她還真的下不了手,但為了大局着想,她又不得不砍。
她心一橫,牙一咬,便砍了下去。小牛身子一滾,刀砍到炕上,砍得炕都裂開了,灰塵亂舞。
小牛笑道:“想殺我,哪有那麼容易呀!妳以為我真的是廢物嗎?”
說着話,小牛已經跳了起來,向胡琳的手腕抓去。
胡琳一縮刀,向小牛再砍。小牛轉身閃過,閃過胡琳身後,照後腦就是一拳。胡琳向前一滾,起來後再劈。二人都光着身子,這一番打鬥着實好看。
正打得激烈時,西屋的劉玄德也拿刀跑來了。他一見到裸體的二人,不禁一愣,都忘了幫忙了。
在他一愣神的工夫,小牛一掌已擊在胡琳的胳膊上。胡琳吃痛,小牛順手將刀搶在手中。
胡琳不甘心,再衝上奪時,小牛哈哈一笑,猛地一揮刀,一道紅光射到,胡琳便倒下了。劉玄德一見,舉刀便劈。小牛一笑,說道:“手下敗將,妳還敢出手。”
一揮刀,劉玄德的刀隻剩下刀把了。
小牛伸手在他的腦後一拍,劉玄德也倒下了。小牛搖頭道:“就憑妳們的功夫也敢出來搶刀,真是自不量力呀!”
說着話,小牛穿上衣服。回想剛才與胡琳的翻雲覆雨,心裹很不是滋味。剛才還那麼恩愛呢,轉眼之間,就水火不容了。人性呀,真是復雜得很。
穿好衣服,他安心地等着二人的醒來。因為不想二人死,因此下手沒有那麼重。
在天剛亮時,胡琳先醒了。天大亮時,劉玄德也醒了。他們見到小牛站到跟前,都嚇了一跳。胡琳已經穿好衣服,怒視着小牛,心裹苦得很。自己給人傢玩了,卻沒有達到目的,還成為人傢的階下囚,太不值得了。
小牛看着二人,說道:“我跟妳們沒有過節,妳們為什麼要害我?”
胡琳沒吭聲。
小牛指着劉玄德,說道:“劉玄德,妳來說說。”
劉玄德也不隱瞞,就把自己跟胡琳的身分跟目的都說了出來。胡琳也說道:“既然我們失手了,妳要殺要剮隨便吧。”
小牛看着劉玄德,問道:“妳也是這麼想的嗎?那麼我就成全妳們。妳們不是一直想要魔刀嗎?我就用魔刀來試試妳們的脖子。”
胡琳哼了一聲,毫不畏懼。劉玄德臉色大變,說道:“不、不,我可不想死呀。”
胡琳罵道:“劉玄德,妳平時挺硬氣的,怎麼現在成了孬種了?妳還是不是男人?還是不是點蒼派的弟子?”
劉玄德看着胡琳,一臉的慚愧,說道:“我倒不是怕死,隻是我的老娘已經八十歲了,如果我死了,她可怎麼活呀。”
小牛說道:“想不到妳還是個孝子呢。”
劉玄德使勁一點頭,說道:“那當然了。一個人不孝,就跟禽獸沒有什麼區別了。”
小牛嚴厲地說:“我不管妳們有什麼理由,今日若不是我機靈,我就被妳們給害死了,我這口氣必須得出。”
說着話,舉起魔刀,向胡琳走來。
胡琳一擺手,說道:“不,妳要殺的話,就先殺劉玄德吧。”
劉玄德奇怪地問:“胡師妹,為什麼要先殺我呢?”
胡琳哼了一聲,說道:“那個馊主意都是妳出的,現下可好,不但刀沒有拿到,還給人佔了便宜,壞了身子。”
小牛聽罷大笑,說道:“哪裹是壞了身子呀,我看妳當時挺快樂的。”
他拿刀一指劉玄德,問道:“妳聽到她的叫聲了吧?”
劉玄德臉上現出淫笑來,說道:“那倒是。胡師妹叫的聲音可大了,隻怕掌門在點蒼派都能聽到。”
胡琳漲紅了臉,罵道:“妳們無恥、下流,不是東西。”
小牛笑着說:“劉玄德,妳這個主意出得不錯,使我得到了快樂。如果能再過幾晚上,就更美了。”
胡琳哼道:“妳休想!我可不是那種破鞋。這回要不是為了魔刀,我才不會犧牲那麼大呢。”
小牛又把臉菈了下來,猶豫着不知道該怎麼辦。按二人的行為都該殺的,可是他有點下不了手,他總是心軟。這是個缺點,可他一直改不了。
小牛唉了幾聲,挎上刀就走。劉玄德叫道:“妳不殺我們了嗎?妳這就走了嗎?”
小牛回過頭,說道:“我看妳這個人也不壞,以後不要再害人了,好自為之吧。妳好歹也是名門正派,不要像邪派人那樣使壞。如果妳以後還這樣的話,下次落在我手裹,我一定不饒。”
劉玄德激動得要哭了,說道:“我以後再不乾壞事了。”
小牛又望着坐着的胡琳,說道:“胡姑娘,妳也一樣。這回我看在咱們恩愛一夜的情分上,我就不跟妳計較了。如果還有下回,我就絕不會手軟了。”
胡琳瞪了他一眼,說道:“我才不要領妳的情呢。既然失敗了,我情願一死。”
小牛咧嘴一笑,說道:“如果妳想死的話,我也管不着。不過,妳們二人要記住,不準跟別人提起見過我,更不準說魔刀在我的手裹,不然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會親自找妳們算賬的。”
胡琳頭一歪,錶示不理。劉玄德倒滿口答應,他說道:“妳放過我們,我們心裹有數,如果再出去亂嚷嚷,那可真不是人了。我們知道好歹的。”
小牛說完這些話,仔細地看了一眼胡琳,便轉身走了。
當他走出院子時,胡琳坐不住了,從後邊追到門口,望着小牛的背影,一臉的呆相。
劉玄德不解其意,在旁邊問道:“胡師妹,這可奇怪了,剛才妳不是挺橫的,怎麼這麼一會兒就要哭了呢。”
胡琳哼道:“多嘴,不要妳管。”
劉玄德問道:“胡師妹,咱們現在怎麼辦?”
胡琳望着小牛遠去的背影,麵帶悲傷,有氣無力地說:“還能怎麼辦,打道回府,向掌門報信。不過有些話,是不能說的。”
劉玄德點頭道:“這個我明白。”
之後,二人誰都不說話了,都望着小牛,直到小牛的背影消失在路的拐彎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