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閉
關閉
關閉

《鑽石慾火》

成人小說
字號:
A-
A+
钻石欲火
第叁章

門開了,叁四個人湧進來。

他大聲說,我們都弄錯了,不準再碰那些女人,立刻將她們送到樓上來,在東麵的一個大客廳裡麵有些傢私雜物,可以將她們放在那裡,讓她們歇息,頭腦清醒一點,可能將真相告訴我們!最低限度我們可以知道艇上真的是否有鑽石。”

有一個小頭目仍然貪戀美色,將視錢投在龍女的身上,緊緊盯着她的要害,片刻也不肯放過,可是,他的嘴巴卻這樣說:“大哥,她們不肯吐實的。”

“胡說!我叫你們怎樣乾就怎樣乾!不必多嘴!”胡霸揮了揮手,這傢夥是賭氣走的,但仍故意去接近龍女。

他們像另外有些邪惡的企圖!胡霸立刻走過去,把眼睛緊緊的湊近他盯了一眼,才說:“阿七,龍女由另外一個人送她,不必你動手,如果你妄想碰她一碰,我就要你的狗命!”

胡霸雷厲風行的發號施令!過了一會,人全走開了,龍女也給浴巾卷住,帶到外邊去!隻有一個人坐看發呆,他擔心鄰室的小賊不遵命,卷起牆邊的美女圖看看!發覺那問房空室洞洞,又發覺另外一間房也室空洞洞!這才臉露微笑。

他真的需要休息,不自覺的躺下來!隨手熄滅電燈。

不過一會,他就甜甜的躍進夢鄉。

他躺着入夢的時候,陽光照在窗上,到了他睡醒,掛在窗上的東西不是陽光而是夜色。他翻身一躍而起,覺得有點餓,向桌子上搜索一下,找到了一些吃剩的餅和麵包,不覺嘆息了一聲:是的,有了麵包才需要女人,連麵包也沒有,根本就談不到女色那方麵,海賊也是如此!

他想給那些嬌娃飽吃一頓也辦不到,極其量他隻能把一罐他留着來吃的餅乾叫人送給她們!聊以充飢可是,明日呢?後日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他不能夠強迫她們永遠吃餅乾的,事實上他也沒有那麼多的餅乾供給她們,想了一想,他就把這種想法抛開了,大聲叫喊,又再吩咐匪徒把麵包餅乾分惠給她們,跟着他就進行另外一件事,實行躲着竊聽。

那一問別墅雖然不是他的產業,可是,他霸佔它已經很久了,他跟十多個弟兄住在屋裡,有時它還變成窩藏肉參的地方。他需要竊聽俘虜的秘密,曾經把樓上向東的一間大客廳加以改裝,使他的四麵牆壁都有‘咪高峰’播音器裝置!那些人在客廳裡交談,他躲在另外一個房間竊聽,每一句話都聽得很清楚。這種設計本來是特務份子適用的,他從銀幕上麵偷學得來,特來運用,十分美妙,他以為這樣處理可以竊聽關於鑽石的秘密,殊不料那些太太和小姐絮絮交談的事情隻是男女問的秘密,他大失所望,再下去,他卻又感津津有味了,因為她們的故事,離奇有趣,很有刺激!

他首先聽到的說話是安娜口中說出來的!因為她是英文書院的校花!鼻音比較濃,即使她說的是本地語言,仍然如此!一聽就聽得出來。

她很自負的說起來了:“我勸告你們經常多做一些健身運動!這句話一點也沒有說錯,就拿我的遭遇來說,他們上下夾攻,倘若我的肌肉不夠結實的話,可能給他們壓扁的了。”

她們聽了哈哈大芙,有一個整音比較陌生,對她說:“安娜,你身上不是有些地方給他們壓破嗎?怎樣可以說得這樣輕鬆呢?”

安娜聽了,說:“壓破跟壓扁怎樣可以相提並論呢?給人壓扁,錶示肌肉酸痛,同時有可能影響到內臟受傷,要是那一塊薄膜穿掉,不過流出一點點血,不算得什麼,重視貞操的時代已經過去了,關於這點,我絕不介意。”

她好象是‘包頂頸’那一類人,即使吃了虧,仍要說做是勝利,胡霸躲蓄竊聽!不覺失笑起來。

因為他躲在隔壁,他的笑聲不會傳送到那個大客廳的,他仍有機會竊聽。

再聽下去時,似乎是玉莊開口,她冷然說:“安娜,你真是奇怪了,我不是處女,憑空給人奪去了貞操,這方麵的蹂躏,使我的胸部發腫,現在澴隱隱作痛,我真的不知道怎樣子再跟丈夫睡覺,心痛不已,你是個處女,破題兒第一次就給人如此摧殘,還說得這樣嘴硬呢?”

安娜聽了,即時叫答:“玉莊,你真是自己古怪,還說我古怪?照我看,你的文夫根本上就是蒙查查那一類,從來沒有辦法使你痛過!否則,你早就已嘗到性行為的滋味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對你有益,不是有害,何必怨天尤人呢?坦白點說,你的胸部比較以前美麗得多了,論理你該感謝他們才對,至於貞操方麵,你說的話更加不知所謂!處女的身上有一塊薄膜限制了她,它給人弄穿,她顯然是損失了一些什麼,你是已婚的小婦人,根本上你身上就沒有一種東西給人弄穿的,還有什麼貞操可言呢?”

玉莊聽了,憤然說:“安娜,照你的看法,一個女人結了婚就可以隨便偷漢了,對不對呢?”

另外一種口音勸告她倆不要發生爭執,說話的人似乎是燕妮。

奇怪得很,小燕忽然加入這個不尋常的談話會,插嘴問:“媽,安娜姐姐剛才說一個女人需要給男人弄到酸痛方能覺得快樂,是否真有其事呢?”

燕妮聽了,向她斥責:“小燕,你年紀輕輕的,吻也沒給男人吻過,乾什麼談論這種事呢?”

小燕聽了就說:“媽,我給那個胡須大漢在胸前摸過呢!我隻是覺得酸痛,並不覺得快樂!料想他要是把硬物塞進我的身體裡,我更加痛了,真想不到安娜說先有痛楚之後快樂的,俗語常常說玩個痛快!是否含有這一層意思在內呢?”

她說得這樣天真,聽到這句話的太太和小姐不約而同的縱聲發笑。因為她的媽沒有回答,小燕轉而懇求安娜解釋。

安娜笑着說:“真是對不起,剛才我衝口而出的說,那一句話隻是我從書上閱讀得到,並不是我的經驗,如果你們一定要我解釋我隻得把書上說的話去解釋了,那本書叫做女人的反應,大概是指出這一點!女性下邊漲泵泵的一處,有一粒小核,需要觸摸之下才發生快感,有些女人渴望對方舐舐它!所舐的就是二索。大多數男人不肯舐女人,卻希望女人舐他,純是征服慾作祟。要是一個女人沒法享受舐的滋味,便要對方壓在她的身上,之後真真正正的發生樂趣。

這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假定對方在她的身上又撞又壓,那種力量是以往她那一部份發生特殊感覺,她的小腹和兩條大腿一定感到酸痛了,如果她缺少潤滑液,就更痛得厲害,因此之故,我認為一個女人必須獲得剌激的痛楚才有快樂可言,小花,你認為我的話是否符合事實呢?”

她忽然把話題投在小花的身上,小花這個嬌軀又是濃胡子未曾接觸過的,他當然不願意走開了,他繼續竊聽。

果然聽到小花那種清脆的語聲,向她解釋:“安娜,你說的話隻有一半對。因為女人方麵並非僅得那個地方特別敏感,有些女人需要對方全身撫慰,多聽一點甜言蜜語,然後衝動,要是碰看那種女人,癒是施暴癒糟。”

安娜聽了,說:“小花!你是哪一種女人呢?”

真是出乎意外!小花聽了,竟然發生無窮感概,嘆息了一整,才說:“我太過不幸了,現時我的處境就像一隻狗。”

所有在場的太太和小姐聽了,都覺得驚奇,特別是安娜,她好像在問小花為什麼這樣說,因為當時從麥克峰傳來的聲晉太雜,濃胡子聽了有些淩亂,難以分辯她們說些什麼。過了一會,各種聲音都沉靜下來了,隻有一種語聲,他才可以聽得清楚。

那是小花的語聲,她長嘆了一聲,才說:“我說自己好像一隻狗,那種悲慘的境地真是罕見,如果我沒有把它說出來,恐怕你們猜一百次也不會猜得到。你們有沒有注意我的小名呢!我喚做小花,分明是寵物狗的名稱、這是事實,我已經把自己賣給陳傢兩兄弟了!他倆一肥一瘦,夜間同時玩弄我,我的姿勢正如一隻狗!事後我給他倆鎖着,我不是狗是什麼!不準我跟男人接近,完全喪失了自由,那一種生活真真正正像一隻狗嗎?”

安娜的語聲忽然飄出來,說:“小花,你說得太過離奇了!現時你不是跟我們好好的坐看交談嗎?怎能說是給人鎖禁在傢裡?”

小花聽了,說,“安娜,你誤會了,我並不是說他倆把我鎖禁在傢,我祗說他倆把我鎖起來,那把鎖就在我的腰間。”

安娜聽了,吃骛地說:“小花,你說的是貞操帶嗎?”

“是的!我的身上真的懸垂看一條鍍金的貞操帶!”

二十世紀的中葉還有人使用貞操帶去鎖禁一個女人嗎?太過奇怪了,當時她這句話剛從唇角飛出來,立刻引起那些太太和小姐全部注意,紛紛走過去看她下邊的東西,稱奇不已!

濃胡子聽了覺得心頭發癢,恨不得立刻走過去看她,可是,他知道這樣做就沒法再竊聽了,隻得竭力忍受,繼續聽下去,他懂得更多,原來那條銅片鍍金的貞操帶有一把古怪的鎖把它鎖緊,下邊紋風不透,指頭也沒法插進去,一定要把它解開才可以跟她共尋好夢,陳傢兩兄弟各有一把匙,必須他倆合作,開了鎖,她才可以暫時恢復自由,可是,那種自由仍是有限度的,因為她必須同時滿足他倆!還要扮狗。

那是她的口音,這樣說:“我說扮狗並不是說着玩的,因為當時我一定要把軀體俯伏下來,雙手隻腳壓地,張開了嘴巳,使它一開一合,那種姿勢正是一隻狗。至於兩兄弟,肥陳照例在我的嘴巴前麵,由我用嘴巴滿足他,瘦陳則仰臥在地,用他的嘴巴滿足我,我祇是奉命而行,直到他們倆人各自獲得了最大的滿足為止,有時他倆交換位置,對我來說,那是絕無分別的,我巳經習慣了扮狗的一段時間把自己看做是另外的一個人。”

安娜聽到這裡,憤然說:“為什麼你要這樣作賤自己呢?一個人變成兩兄弟的太太還要扮狗?真是豈有此理!”

小花聽了,深長地嘆息了一聲,說,“我還沒有資格給人稱做陳太太呢!肥陳和瘦陳都是有傢室的人!不但有太太!還有子女,我祇是他倆的情婦。我之所以這樣委屈逆來順受,因為我的父親患了肝癌需娶一宗钜款醫治,他兩兄弟按時到醫院付賬,總有一天這個惡夢會結東的,到時或者我的父親告痊,或者他老人傢仙遊,我就擺脫他倆的束縛。至於現在我的處境!我不但是沒有勇氣離開他們倆人,還要擔心到他兩兄弟會離開我!”

“你還擔心他倆離開你?”不知那一個女人發問。

她聽了,黯然說:“所有男人都是這樣子的,玩膩了的東西就不想玩!舐慣了的東西也是如此,要是別的女人願意每月拿五乾元,還肯把下邊剃個乾淨,她就有可能奪去我的地位,”

玉莊本來是很安靜的傾聽!聽到這裡,她似乎飽受剌激,控制不住,衝口而出的喊了一聲:“別說了!小花,你是我眼中所見的賤女人當中最賤的一個!”

小花忽然動氣,說:“什麼?玉莊,你說我是賤女人?我不過為了醫治父親的病獻身給兩個色狼,用舌尖取樂!你卻在新婚第一晚就被一切野獸輪姦!”

小花這句話剛剛脫口而出,玉莊就發狂似的罵她,兩個女人險些打起來。燕妮和安娜苦苦的勸止她倆不要吵架,她倆稍為寧靜,安娜忽又發問:“小花,你怎樣知道那麼清楚呢?”

“太過巧合了!”小花聽了這句話,大聲同答:“因為我的兩個男人當中,叫做瘦陳的那一個曾經姦汙她!”

胡霸一向就非常喜歡聽到這一類秘密的,當然片刻也不肯放過的,全神貫注的傾聽着,他聽到客廳裡麵的腳歩,掙孔看,喘息聲,幻想着那些女人合力制服玉莊,使她不能動不能動彈,然後由小花把這個精采境頭描寫出來。

小花把腦海裡的回憶整理一下,才說:“你們大概也知道睹博是怎樣累事的,有些賭徒一生一世的賭博,他們的處境異常悲慘,原因是他們的背後永遠有一堆債主跟隨,玉莊的先生姓李,他在婚前攻婚後都是沉迷賭局的,直到結婚那一晚,仍有七八個債主在場,他們錶麵上說是參加婚禮!實際上卻是在逼他清償債務,事實上有辦法拿出叁幾乾元擺喜酒舉行婚禮,對債主卻又不付半分文,那是說不過去的。

玖因此他們旱就密密的計議,如果洞房之夜他們鬧新房他仍不付債,他們就聯合對付他,分別敬他一盃酒,他們全是債主呀!他那裡敢抗命呢?初時隻是他一個人喝酒,後來玉莊也被逼喝一盃了,她造夢也想不到那盃酒有迷藥,喝了之後,她就昏迷不醒,新郎也陷入昏睡狀態,她就此給人輪姦,一直姦了她叁小時過外,鬧新房的人然後一哄而散!”

她閉上了嘴,安娜大感不滿,說:“小花,你還沒有把小陳姦汙她的精采鏡頭說出來呢!”

“好的!我還是把它說出來吧!你們聽了也可以知道這裡有些女人的命運比較我更加悲慘。”

小花接嘴說,這麼一句,稍為停頓,便即績說下去,按照小陳的說法,那晚他輪到第五個,原因是債主依照老李所欠的債務多少分先後,因為這樣,他需要在新房裡麵等侯了一小時之久,十分焦躁,輪到他的時侯!他即時提槍上馬,直搗黃龍,簡直沒法分辨她是新娘抑或是路邊雞。

照他說,她實在太滑了!另一方麵!可能是他有點醉,於是一切蒙查查。不知道怎樣,他忽然想起一個辦法來,賓行在後麵偷襲,把她擺好,一鼓作氣急攻,直到他的酒氣和慾火一齊泄盡,然後罷手,他是沒法再向老李討回一乾六百元的債務了,談及這件事,他仍然口出怨言,認為第一個人開山劈石,才值這個數目,他不過走後門,竟然失去了一千六百元那麼多,太過浪費了。

小花把玉莊挖苦得這樣慘,不論它是不是屬實,玉莊聽了一定覺得傷心的,她暴跳如雷,哭着說:“小花,你這樣诋毀我?我恨透了你!恨不得化身做胡霸!把你抱着吃夾棍!”

胡霸躲在隔璧聽到這句話,他也覺得莫名其妙,別的人更加莫名其妙了,隻是燕妮的臉上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

安娜的聲音又再傳出了,她們更充滿了好奇心,急急忙忙接着的追問!玉莊不肯解釋,她對燕妮說:“燕妮,這裡所有人聽到吃夾棍這個名稱都是無動於中的,算是你例外,你臉露微笑、可兒你已經是了然於心。怎樣子的一種刑罰叫做吃夾棍的呢?”

燕妮聽了,說:“安娜,吃夾棍不是刑罰,而是對付蕩婦的妙品,一個男子照理隻有一條棍L要是他肯動動腦筋,他可能擁有兩條棍的!那種棍由海綿造成,是塞滿了薄薄的膠囊,浸在水中,它自會發漲,到時他把她整個抱起來,用手執着,在她的背後活動,等於前後夾攻,那個蕩婦樂得心花怒放,可是,這種東西隻是適宜於蕩婦或妖女,普通女人是不適合的,到時她可能發生劇痛,原因是兩條棍在她的身體之內祗隔一塊薄皮而已。”

小花明白了它的妙用,恨得咬牙切齒,說:“玉莊,你這樣咒我,總有一天我會報復的,等着瞧吧!”

玉莊並不示弱,冷笑一聲,說,“胡霸決不會放過你的,在我們這些人當中!祇有你一個人知過鑽石收藏在什麼地方。”

胡霸初時祗是躲枉隔壁竊聽,毫無異動,可是,聽到這麼一句,他就忍受不住了!突然離開,回到他居住的寢室,打開抽屜,拿起了一些古怪的東西,隨着走向那間大客廳,臉上露出了一個陰冷的微笑。

他剛剛跑進了客廳,立刻跑到小花那邊,客廳裡麵有一盞風燈高懸起來,即使在微光照映之下,他也看得見整個地方的形勢,他特別注意小花,放輕了腳歩走過去,說:“小花,我應該首先親近你的,因為你嬌小玲瓏!特別適合抱住行動,一邊行一邊談說話,現時我要補償這種過失了,我已是帶了另外一條棍,希望你願意和我合作,實行吃夾棍。即使你的身上吊着一塊貞操帶,也不要緊,我可以替你把它剪開。”

他的話會是針對她說的,句句有份量,那些女人奇怪的是這一點,他好像是躲看竊聽,什麼秘密都懂得。

她們大感詫異,小花不但是感到莫大骛異,還感到一陣陣發抖,預感就快有些不如意的事情落在她的身上,雙手掩住下邊。胡霸怎樣肯罷手呢?她癒是畏縮着,他癒加有興致。

他帶來了兩件東酉,一件東西就是浸透了水就能夠發漲的膠囊和‘木耳’,另外一件東西就是剪刀,他把它放在臺上之後,放輕的腳歩行近她,說:“讓我看看那條貞操帶。”

她聽了充耳不聞,祗是發抖。

他不理會她,突然伸手到她下邊一分別捉住她的左右兩隻腳,把她菈起來,跟着把他的軀體碰了碰,她向背後倒下來,旗袍自動飄開,露出了一些金色的東西,他吃吃地竊笑,把她兩隻手分別菈到背後,祗用左手捉緊了,再把右手伸到她的叁角地帶,摸了摸,接着低頭細看。

在他的眼中,她已經變成玩具,並非活的人了,他任意欣賞一番,突然喊了一聲:“人來呀!”

很快就有人在通過那邊回答,根本上他在跑進客廳之後沒有關門,這傢夥毫無阻攔的闖進來!他再喊一聲,指了指風燈,這傢夥就會意,立刻把那盞懸掛起來的風燈解卸下來!送到他的前麵。

憑着燈光照映,他很清楚的看見小花那雙玉腿,比雪還潔白,更加耀目的卻是那一塊貞操帶,它真的是金光閃閃,但很庸俗,有一把鎖鎖住宅的上端,至於下邊,另有幾十個小孔擡她排除尿液,他瞥眼看見這種東西,哈哈大笑,說:“阿叁,快些到臺上把那柄剪刀拿到這邊來,另外準備一盆水。”

阿叁連聲答應,又過一會,剪刀送來了,他快手快腳握住它的柄使勁一剪,她骛嚇到臉無人色,濩胡子大聲說,“小花,你千萬不要閃縮,如果你閃閃縮縮!剪破了銅中铍金的貞操帶之後!還剪破你的皮膚,你就更加痛苦!”

小花嚇窒了,果然一聲不晌,任由他喜慾怎樣剪就怎樣剪。

進入二十世紀已經沒有人使用貞操帶了,揮動剪刀去剪它!更加罕見!無怪客廳後麵太太和小姐都很有興致的向那盞燈靠攏,在燈光照耀下,他看見她給貞操帶遮蔽的東西了,是光光溜溜!恍如一個梨子。

玉莊瞥眼看見,衝口而出的說:“好一個白虎!”

濃胡子向她望了一眼,說:“玉莊,她是剃乾淨的,不能夠稱做白虎。至於你,我已經乾出了一些對不起你的勾當,現時不想再乾了,但卻希望你幫忙,把我帶來的木耳放在那盆水裡麵侵透,逐隻木耳塞進膠囊,又再把它整個抛進水中,再浸一次,你懂找的意思嗎?”

她當然懂得,但即不好意思說懂,胡亂的點了點頭,立刻走開。濃胡子趁這機會俯身吻小花稱做白虎的一處,它皮光潤滑,他的胡子又長又硬,使她覺得剌痛,左右搖擺着,使勁的掙紮。他哪裡肯罷手呢?她掙紮了一會,他竟然把她整個抱起來,跟着,依照龍舟掛鼓的姿勢走動。

濃胡子不理會她,把她抱着走,旁若無人,他不但吩咐阿叁把那盞風燈懸掛起來,走近那張臺的時候,還從玉莊手中拿過那條浸了水的膠囊,在小花的眼前晃動,笑着說道:“我會得使用這種東西,那是很偶然的,有一次,我在海上俘虜了兩個女人,她倆都是叁十歲過外的人了,一些手袋裡麵有膠裡,另外一些有木耳。初時我毫不領悟,以為那種木耳浸透了可以煮齋吃,我絕不懷疑它另有作用,隻是把它收起來,後來我從別人口中知道用木耳比較用海綿更妙,原因是它浸透了水反發大,塞滿膠囊,稍為動動就有索索的聲音發生,更加有勁。我隻知道它是某種女人患了同性戀所必須的工具,現時我才明白它有許多種用途的,特別是吃夾棍。”

說到這裡,他不由自主的哈哈大笑,跟着利用了展開吃夾棍的攻勢,那種痛苦真是難於形客,小花大哭六叫,聲淚俱下。

濃胡子始終不肯鬆手,她渾身發抖,說:“做做好事吧,我會死在你的手上的,痛呀!痛呀!痛死我了!痛……痛……痛……”

她顫聲哀求!濃胡子暫時按兵不動,仍然抱住她,說:“小花,這些女人當中隻有你懂得鑽石的秘密,究竟見藏在什麼地方呢?快點說!”

“我……我不知道。”她的語聲很是微弱。

那叁個少女當中,最年長的一個是貝茵,有十八歲了,她剛才已經在遊艇裡麵受到骛嚇,恨透濃胡子!那時她看見濃胡子這樣摧殘小花,怒火攻心,瞥眼看見擡上橫放看一柄剪刀,竟然衝過去,抓起它對準濃胡子的背部使勁插下去。

胡叁站在濃胡子的背後,並不是為了保護他,而是給那條棍狀物以及香臀起伏的姿態所吸引,不舍得行開!忽然看見刀光一閃,立刻伸手擋格!把貝茵的右手撥開了一點兒,她連人帶刀僕倒!救了濃胡子一條性命。

濃胡子忽然發覺目己給人偷襲,險些喪生,怒不可遏,立刻罷手,把小花放下來,轉身向貝茵瞪了一眼。

在吊燈的光輝下,他那雙眼睛十分渾濁,帶看一片血腥的氣昧,他怒視一眼,說:“胡叁,把那個賤貨帶走,綁在殺人架上麵。”

稍停,他還補充一句,吩咐胡叁同時把小花帶去,讓她看看貝茵怎樣子悲慘喪生,那幾個人先後行開了,他就伸手向玉莊打了一個手勢,叫她離開那間客廳,同到別個房間坐坐。

玉莊的身上所穿那一件旗袍已經撕裂了一截,露出雪白的東西,不管是她身上那一部份,總是充滿了誘惑的,她坐在沙發椅的時候仍要雙手掩蔽看,然後覺得安心,那時候濃胡子忽然單獨召見她,她直覺到他一定是不懷好意了,想拒絕他,卻又辦不到,沒法可想,隻得勉強用手掩住最要命的一部份,悄悄地出去。

濃胡子把她帶到別個房間坐定,隔開了一張桌子,和她交談,那個地方的燈色並不算得怎樣明亮,她略為放心。

濃胡子看來沒有惡意,也沒有企圖摧殘她的迹象,向她望了望,說:“玉莊,今晚你隻有一些餅乾吃,料想你不夠飽,如果你知道飢餓的滋味,你就會進一歩的懂得海賊也需要食物了,你們不過偶然捱餓,我們都是經常捱餓的,難得截住一批鑽石,我們當然是不肯放過它的了,再又因為我是有一部份投本放在龍耳那邊,可以說我走私的鑽石當中有叁份之一是我的,我想拿回它,天公地道,可惜你們不合作,不然的話,你們決不會吃那麼多的苦頭。現時我想和你談一句私話,為甚底你不知道鑽石的秘密,知一口咬定小花知道它的秘密呢?”

玉莊無語可說,張開了嘴吧,動了幾下,卻又把它閉合,沒有半點聲響放出來。

濃胡子憤然說:“玉莊!我透過了咪高峰躲着竊聽,你們所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聽得消清楚楚,你即使不能夠肯定地指出小花一定曉得鑽石藏在什麼地方,也要把你這種想法說出來,不然的話,我就不客氟了,可能將你縛在殺人架上去,使你發生另外一些想象不到的痛苦。”

色友點評
  • 任何人都可以發錶評論,注冊用戶會顯示昵稱,未注冊用戶會顯示所在國傢;
  • 本站崇尚言論自由,我們不設審查,但對以下情況零容忍,違反者會受到封號乃至封禁 IP 的處罰:
    • 發廣告(任何出現他站網址或引導進入他站的都會被視為廣告);
    • 暴力、仇恨或歧視言論;
    • 無意義的灌水;
    • 同一主題請以回復方式發錶在一篇評論中,禁止發錶多個評論影響其他色友閱讀;
    • 收起戾氣,文明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