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閉
關閉
關閉

《佚名武俠小說》

成人小說
字號:
A-
A+
佚名武侠小说
第九章

“我乃臥龍山神尼的弟子,南飛雁,適才路過此地,見大嫂正和那畜牲慾仙慾死,心下不忍,這才略施小技,將它點了穴道,為代它給大嫂更多的快活!”

“我那驢子!”

南飛雁蔔滋一笑,說道:“大嫂倒是性情中人,你心愛的驢子被我點了穴道,不會有什麼危睑,隻是在你我乾事之間,它尚不能動彈。”

“那你是神仙了!”婦人似是驚疑參半。

南飛雁又是一笑,撚一撚婦人下垂的奶子,說道:“我雖不是神仙,但我的雞巴,卻比神仙和驢的更大,不信你就摸摸看!”

南飛雁說着撩起長衫,退下褲腰,露出他的陽物。

婦人坐在他懷裡,看不真確,隻好伸出手一摸!嚇!果然話不虛言,那貨確比驢子的還要粗大!心中自是暗喜。

原來,這婦人也是淮陽有名的人傢。丈夫去年過了世,自己已生了四、五個孩子,陰戶特別寬大,同時在舊道德的束縛下,又不能隨便和人交往,恐怕影響孩子們的為人。可是自己正處狼虎之年,性慾使她發狂,故在毫無辦法之際,出高價買了這頭小公驢。

一年來她雖然受盡了驢子的折磨,因為驢子最初毫無經驗,常常弄得婦人皮開肉綻。

不過,俗話說得好:“不得苦中苦,難得甜上甜,好歹這半年多,她總算把驢子調理好,在這小小的花園裡,確已得到不少的快樂!(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今見這麼一個不速之客,突然發現了自己的秘密,又把那頭心愛的驢子點了穴道,仍究竟不知死活,心中真是又好氣、又難過。

她雖然用手抓住他的雞巴,覺得他的雞巴確非常物。但她經過這場驚嚇,生理上頓起一種變化,慾心早已收縮,望了望眼前南飛雁的臉一下,她才淒淒哀哀的說道:“南公子即是世外高人,賤婦自是喜歡,隻是經你這一驚嚇,對雲雨之事,亳無半絲與趣,我看公子也不會急在一時,那就不如改在明天,我叫人把花園廳室打掃乾淨,賤婦掃榻以待,不知相公心意如何?”

南飛雁哈哈一笑,說道:“大嫂真是快人快語,今夜我本不該驚擾大嫂春夢,如今大嫂既已無與趣,就以大嫂之言,明晚讓在下一親芳澤。”

南飛雁說着,低頭住婦人的嘴上親了一親,鬆開雙手,讓婦人起身穿上衣裙。

婦人穿衣停當,又深深斂妊為禮,徑啟櫻口,含羞說道:“相公是否可看在賤婦麵上,饒了這畜牲?”

“大嫂不必多禮,驢子本是大嫂心愛之物,我焉有不敢之理!”

說着,用手遙遙一彈,一縷指風,撃上驢身。

驢子穴道一解,全身一輕,竟然昂首長嘶,低下那粗大的雞巴就象茶壺口似的泄出一灘精液。

月光之下,婦人羞得滿麵嬌紅,走了兩歩,手裡菈着驢子的繩子,向南飛雁道個萬福說:“今日夜深,賤婦傢下人多,不便相留,明夜一更時分,相公來此花園,自有賤婦親自相迎,祈相公珍重!”

婦人說罷,菈着那頭小驢竟自出了花園門走了。

南飛雁回到解氏住處,早有解氏給他弄好菜飯。他隻是胡亂的吃了一點,便坐到床上,閉目行功。解氏暗暗一笑,走出屋門,做別的工作去了。

約有一個時辰,南飛雁行功完畢,覺得通體舒暢,清神百倍,走出大門,向淮水岸邊走去。

南飛雁看着滾滾的淮水,低着頭慢慢的走着……心頭不禁的暗想:上天造物,可真說是太奇妙,都是人類,偏偏分出男女。男的在兩腿二間,長出一根軟硬無常的肉棒。女的在兩腿之間,卻生出一道小小的肉縫,大小剛好乘開陽物!

這還不算,更奇妙的是,男女在極度的快感之際,都有一種情液流出,一但兩種情液結合之後,女的便能懷孕,生出更小的生命。

“嘻嘻,這真是奇妙無比!”南飛雁想得出神,不自覺的竟笑出聲來。

“揍你這個狗養的,走路不看路,撞人!”

一個破鑼似的聲音,起自他的耳旁。

也許他想得有點入迷,一頭和另一個人撞了個滿懷。他慌忙向那人賠禮道歉,誰知那人仍然大聲罵道:“哪來的狗雜種,找你大爺的黴氣?今天,非得教訓你一頓不可!”

罵着就要伸手摑南飛雁的耳光。

南飛雁閃到路旁,抱拳一禮,含笑說道:“二人走路,碰到一起,兄臺豈可先罵在下不長眼睛,就算兄弟一時大意,我已向兄臺道歉陪禮,而兄臺又何必動如此大氣!”

“好小子,碰了人還要教訓我,那大爺今天非要和你討個公道不可。”那人說着,呼的又是一掌。

拳風呼呼,勁力的確不小!

南飛雁側身閃過拳風,細一打量那人,見他:身着黃麻長衫,裝束十分怪異,四十上下的年紀,一臉橫肉,老鼠眼,一個紅紅的鼻子,身形倒很高大,就憑這份長像,就知道他一定蠻不講理。

“小子,看不出你還有兩手。”

“就憑你剛方閃身的動作,如果今天不給你一點顔色,諒你也不會知道‘淮陰一虎’的厲害。”

他上歩欺身,疾伸右手,一掌向南飛雁打丟。

“淮陰一虎!想必就是武林人物?”

南飛雁喃喃自語,順着掌風,向右飄出一丈,心下暗想:“本人藝成下山,既抱定兩個目的,除了找尋各地艷婦美女,追歡取樂,就是會會天下各派的武林人物。”

今日既然碰上這“淮陰一虎”,少不得領教他幾手武林絕學,主意一定,立即抱拳,冷冷笑道:“朋友,尊姓大名,何派人物,可否見告?”

“嘿嘿!小子,這些你還不配知道!”

淮陰一虎見一掌走空,慌忙又拍出一掌。

南飛雁厲聲道:“行走江湖,不肯以姓名告人,又算得哪路子的英雄,在下南飛雁習藝雖然不精,但委實不願和無名刁輩動手過招!”

這幾句話說得淮陰一虎滿臉通缸,他嘿嘿一聲笑道:“小子站穩,聽見你大爺的名字可不要嚇破你的狗膽!”

“我乃雙姓上官,單名一個莽字,承武林同道謬讚,送一個外號,叫‘淮陰一虎’,淮河一帶,那個不知,誰人不曉。”

上官莽話音剛落,一對老鼠眼怒睜,立為兩道厲芒!看樣子他的內功火候,還真不錯!

南飛雁聽罷,漠然一笑。足下丁八站好,左掌護胸、右臂一幌,一招“綠化中洲”迅速無此的劈向上官莽的肩井重穴。

上官莽是武林成名的老手,挫腰幌身,右掌一掄,反臂打出。勢如排山,勁如旺海,二股掌風一遇,“碰”然一聲,撃得場中沙石飛揚。

二人乍分即合,互不相讓。

這時場外四週站滿了看熱鬧的人群,凡知道淮陰一虎上官莽的人,莫不替南飛雁倒捏一把冷汗。

因為許多人都恨透了這上官莽,平時依仗身懷一點武功,專門欺壓善良。今日見他與一位少年動手,個個都希望少年打勝,煞煞淮陰一虎的兇氣,免得再為害地方。

南飛雁剛才和他對了一掌,業已試出上官莽的內傢真力,並不會比自己更強。

於是,膽氣一壯,長嘯一豎,喝道:“上官朋友,小心!”

話音剛落,南飛雁擰腰欺身,雙掌一錯,連環拍出。

左掌在前,一招“棋分八段”,轉往上官莽的上叁路,右掌在後,接變“夜觀春秋”,打向他的下一二路。

勁氣威猛,真實無與倫比。

淮陰一虎暴吼一聲:“好功夫!”

身形一幌,雙掌平推,一式“撼山趕月”化解了南飛雁撃來的掌風。

南飛雁見兩招走空,不由得傲氣橫生,長嘯一聲,身形騰起,以水昌派獨有的移形換位身形,欺近淮陰一虎上官莽。

右手一幌,左掌一式“長恨綿綿”,朝上官莽胸前拍去。

這一掌外錶上看來輕飄無力,貫際上內含無邊殺機。

淮陰一虎上官莽本是江湖老手,焉有不知之理,隻是他一招失去先機,處處顯得被動。

他提足真力,不退反進,左掌護胸,右掌疾矢推出,硬接南飛雁撃來掌力。

南飛雁見狀,心中不由狂喜,真力增加到九成,倏的吐氣開聲,丹田真力順掌綿綿而出。

凡武林人物,隻要稍識武功,無不力避比拼內力。

然而淮陰一虎上官莽如此做法,卻是迫不得已,而南飛雁看來也有心讓他吃點苦頭。於是,兩股掌力一接,突聽“轟然”一聲大震。

南飛雁後飄一丈,神定氣閒,臉上掛着一絲冷漠的笑意,注視着這時的淮陰一虎上官莽。

上官莽可真慘啦!

一掌接下之後,竟覺五臟內腑翻騰,兩眼一黑,一個高大的身形,被南飛雁的掌風抛出竟達叁丈有馀。

他麵色灰黃,張口吐出兩口鮮血,一跤摔在地上。

看熱鬧的人群中,又爆起無數的喝彩喊好聲!

南飛雁嚴肅的道:“微末之技,竟敢蠻不講理!唯念你我同是武林中人,且饒你一縧狗命,今後如仍不知後悔,持技欺人,隻要叫我碰上,當予嚴懲。”

南飛雁雖是初出行道,在大庭廣眾之前,所說的這幾句話,真可以說是義正嚴辭,光明正大至極。

上官莽暗咬鋼牙,強忍腑內傷痛,怒睜鼠眼,仍舊以不服的口氣,恨恨說道:“姓南的,咱們的恩怨算是結上了!”

“一掌之恨,上官莽勢在必報,有道是:‘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你在哪裡駐足,將來我好去算清這筆賬!”

南飛雁微微一笑道:“臥龍山天臺峰,上官朋友友有興,南飛雁隨時奉陪!”

淮陰一虎上官莽悶哼一聲,默不作聲,隻顧調息內傷。

眾人又是一陣哄哄大笑。

上官莽怪目一翻,掃視圍繞的人群一眼,忍住腑內重傷,站起身,頭也不回的向北落荒而去。

自此以後,南飛雁在淮水岸邊,掌震淮陰一虎上官莽的消息,竟不徑而走,很快的傳遍了大江南北,和黃河上下,甚至也震動了整個武林。

南飛雁見淮陰一虎負傷離去,心中暗暗好笑。但他也嘆服上官莽所錶現的那種威武不屈的精神!

他擡眼再望望天色,才抖抖長衫,分開路人,獨自沿着淮水岸邊,向東慢歩走去。

他本和那婦人約好,今天初更,要在那小花園中幽會。但見天色尚早,隻好仍舊長衫飄飄的在淮陰街頭閒蕩。

一會兒,他走進一傢飯店,胡亂的吃了些充飢的食物,走出來時,天色已是華燈初上的黃昏時刻了。

一陣涼風迎麵吹來,南飛雁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心中暗道:“這已是秋天的季節了!”

看看街頭,早已人影稀少,他就邁歩大動,向昨夜和婦人約好的小花園走去。

不大功夫,南飛雁來到花口門口,定睛一看,花園門緊緊的關着,似無人來的樣子,當下他心中一怔。

接着暗道:“莫非那婦人耍了花槍,沒有按時前來?”

想罷,他也不去敲門,隻一撩長衫,略將身形“潛龍升天”,躥上牆頭,半刻未停的躍進花園牆內。

及至穩住身子,略一打量。隻見花園的景色,已和昨夜所見大大的不同。他直覺的感到,花園內的一切,都好象經過了一番新的整理。

他正在心中暗忖,忽聽園裡花廳之門大開,通明的燈光,從門中射出。接着,見那婦人已笑盈盈的站在門首。

南飛雁緊走幾歩,來到花廳門前,深深一禮,口中笑道:“南飛雁一時來遲,累大嫂久等了!”

說罷,拿眼細細打量婦人,見那婦人今天穿戴比昨日所見,猶已不同。眉角含春,嬌娆體態,錶露萬種風情。

她盈盈一拜,含笑道萬福說:“公子真乃信人!”

於是,二人手挽手的趕回花廳。

婦人反手關上房門,南飛雁一看廳內,廳內的布陳倒也簡單,一張方桌,兩邊各有一把太師椅,靠東邊牆下卻擺好一張寬大的床鋪,被缛精致。

南飛雁坐在床沿,順手脫去婦人的長衣。

婦人的白白趐胸之前,露出了那兩個失去彈性,軟垂的大奶子,奶頭早成赤黑色的。

他摟過來婦人的身子,用手抓住婦人的奶子一陣撚弄,撚得那婦人一陣淫笑,並伸過手來,扯開南飛雁的褲子,去抓弄他的陽物。

南飛雁撚弄了一會兒奶頭之後,給她褪下蘿衫、脫下內褲,婦人那雙白玉似的大腿上,滿布着道道花紋。

特別是那一雙大腿根部,在那個不小的陰戶四週,長滿了黑色的陰毛。

南飛雁心中暗道:“婦人長得雖然平常,但皮膚生得倒很白淨。”

於是,雙手就在婦人的小肚子上,以及陰戶四週,展開挑戦性的按摩。

婦人微低臻首,看着南飛雁那粗大硬長的雞巴,簡直和那心愛驢子的貨色不相上下,心中不由得一陣狂喜,遂將兩片紅唇,也送到南飛雁的嘴上。南飛雁也微開星目,口吐舌尖至婦人的口中。

二人並肩疊股、親嘴吮舌、挑弄磨擦,將有頓飯光景。

看看二人都已淫念大動,南飛雁才脫下自己的長衫和貼身衣褲。粗大硬長的雞巴,紫棱跳腦,赤光鮮艷,那婦人簡直愛不釋手!

婦人浪笑的說:“公子,你的雞巴真有意思!”

南飛雁得意的反問婦人道:“比那畜牲的怎樣?”

婦人聞言,整個嬌軀壓在南飛雁的身上,一陣揉搓,並浪浪的笑着說:“公子真會說笑,畜牲怎能和人相比?”

“我是說,我的粗大,還是驢的粗大呢?”南飛雁做補充說明。

“哼!你們兩個的雞巴都不相上下!”婦人巧妙的回答。

南飛雁一手放在婦人的陰戶門口,先用一指在把弄。然後漸漸的伸進去四個指頭,仍然覺得婦人的浪穴鬆垮垮的。索性他把一個整個的拳頭,都伸了進去,一陣輕闖、攪合,婦人的淫水順南飛雁的手一股股的向外流出。

到眼前為止,南飛雁一共接觸了叁個女人。這叁個女人,在南飛雁的心理感覺上,各有不同的滋味。

春蘭姑娘,是初食禁果,一切的一切,顯得沒有經驗,但她的個性卻強得令人難以忍受。

解氏自然是一個最最理想的,她人長得比春蘭美,皮膚也比春蘭更軟更嫩,特別是她那一對帶有特別彈性的奶子。

不過,她處處顯得有點做作。

其實這一點,是南飛雁想錯了。因為他對女人仍然缺乏實地經驗,不知道解氏的嬌柔做作,正可代錶一般女人的特長,隻是南飛雁不明此理罷了。

當前這個婦人,年在四十上下,早經過大的風浪,故對一切錶現得十分自然。

南飛雁用整個的手扣弄着她的陰戶,弄得她實在忍受不下去了,她才顫聲嬌語的說道:“公子,你……你的手……快一點拿出來,讓雞巴進去插插,我……哎唷……快……快……我有點渾身癢癢啊!”

她說話的聲吾,顯得有點斷續。

“好……好!”南飛雁抽出濕滑滑的手,在床單上擦了幾擦,吃吃的笑着,說道:“好大嫂,我們怎樣的玩法?”

“隨你的心意嘛!”婦人送給他一個熱吻之後,蕩笑着說。

“我們先來一個金雞雙立試試!”

南飛雁一時與起,也想和婦人站在地上玩玩。

婦人忍不住的浪笑着問南飛雁道:“我的親哥!什麼叫做金雞雙立呢?”

南飛雁亦眼盯着婦人胸前那對軟綿倒掛的奶子,吃吃的傻笑。

婦人送個他一個撩人的浪笑,問道:“親哥,你笑什麼?莫非我這兩個奶子不好?”

“哪裡,哪裡,隻有你這種奶子,才能更引我的興趣。”南飛雁言不由衷了。

“你欺騙我,我才不相信呢!”

婦人看看自己下垂的奶子,兩個奶頭全成赤黑色,滿臉讷讷的。

南飛雁急急的補充說:“我說的都是實話!”

“騙鬼!”婦人又翻他一個白眼。

色友點評 (1)
  • 任何人都可以發錶評論,注冊用戶會顯示昵稱,未注冊用戶會顯示所在國傢;
  • 本站崇尚言論自由,我們不設審查,但對以下情況零容忍,違反者會受到封號乃至封禁 IP 的處罰:
    • 發廣告(任何出現他站網址或引導進入他站的都會被視為廣告);
    • 暴力、仇恨或歧視言論;
    • 無意義的灌水;
    • 同一主題請以回復方式發錶在一篇評論中,禁止發錶多個評論影響其他色友閱讀;
    • 收起戾氣,文明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