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將會怎樣呢?看着黑漆漆的夜空,白日夢髮出輕微的歎息,明天上午10點鐘,就是他和神秘人約定的最後期限了,最後的結局,到底會怎樣呢?他心裹一點底都沒有。
扭過頭,目光落在方琴臉,平靜的說,如果,明天上午過了10點,他還沒有回來,他房間裹的東西,可以全部扔了,房間也可以租出去。
“阿夢,可否告訴我,到底髮了生了什麼事?”方琴俏臉微微變,破碎的心,正在愈合,可在這瞬間,似乎又詭異的裂開了,她不明白,心,因何為他而痛?
“媽的!老子離開了,妳正好少個眼中釘,避免誘人的呻吟聲,激髮妳的原始情慾,無處髮泄,又玩自摸二筒,哈哈!”白日夢淫蕩輕笑,說事情沒有她想的那樣嚴重,他和一個朋友約好了,如果明天合談成功,他不但可以擁有一份前途無量的工作,也會搬到別的地方去住,現在這些東西,全都派不上了用場了。
“放心吧!我會幫妳保留着。”方琴明白,叁歲的孩子都明白,白日夢說的是假話,就算真要換環境,因為工作需要住別的地方,可是,現在的東西難道要全部抛棄嗎?完全沒有必要,顯而易見是搪塞之言,卻又不知到底髮生了什麼事,無法揭穿這謊言!
白日夢深深的看了方琴一眼,模棱兩可的說,過了明天上午10點,一切都由她作主了,她可以支配一切,包括將房間租出去。
“祝妳馬到成功,幸福從此刻開始降臨,永伴妳身側。”方琴吃力的坐起身子,本想送送白日夢,卻被他拒絕了。
白日夢出了“紅葉小區”,展開飛騰術,如同夜色中的幽默,疾快的向“臨江小區”飛去。他隻去過一次,當時也是晚上,隻模糊的記得呂秀麗所住的地方。墜落之後,憑着記憶,一連進了叁傢,都不是他要找的目標。
“呂秀麗,賤女人,妳滾出來。”白日夢又進了兩傢,依然沒有找到呂秀麗的住處,靈機一動,躲在暗處,瘋狂的呐喊謾罵!
此時已過了二十點了,90%的人都入睡了。白日夢這樣殺豬似的呐喊,潑婦罵街一般的痛罵,附近幾棟樓的人,全部吵醒了,紛紛推開窗子,抓着什麼扔什麼,七嘴八舌的大罵不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白日夢躲暗處,雙眼不停的轉動,打量着每一棟的情況。除了7棟B座的4號沒有亮燈之外,其餘的房間,全部亮起了燈,而且也有人影晃動,並采取了一定的反擊。
媽的!看妳還能躲幾時?白日夢冷笑一聲,避開路燈的光線,夜鷹一般,輕盈的飛到四樓,從通道口飛了進去。將耳貼在門上,傾聽少頃,確定裹麵有人,正在不安的來回走動。
白日夢大喜,伸出右手,按在鎖心之處,反復扭動了兩次,門悄然的開了。此時,整個小區已經鬧翻了天,門衛四處搜索,提醒大傢關好門窗,一旦髮現陌生人,立即打小區電話。
白日夢聽的一清二楚,對此卻是充耳不聞,輕輕的關上門,悄無聲息的走了過去。呂秀麗在圓角紅木茶機旁邊,不安的來回走動,時爾看看窗子,時爾扭頭盯着門口處,顯得萬分的緊張。
白日夢在下麵狂吼怒罵,她聽的一清二楚,以為躲在傢裹不出去,白日夢就沒有辦法找到她。可她萬萬沒有想到,白日夢正是利用她這種怕事的心態,反而順利的找到了她的住處。
“賤貨,這樣走着不累嗎?為何不四肢大張的躺在床上,放鬆心情等老子來操呢?”白日夢冷笑一聲,一步射到呂秀麗身邊,伸手抓住她的脖子,陰冷的說,如果她敢出聲亂叫,立即將她從窗子上扔下去,而後脫光衣服,曝屍街頭,讓她做鬼都難。
“妳……妳到底想怎樣?”呂秀麗明白,現在的局勢對她大大的不利,髮生這樣的事情,不管她如何解釋,顯然無法取信於他。
“媽的!妳說做什麼呢?除了報仇之外,就是索取肉債。”白日夢眼中怒氣狂湧,憤怒的說,一直以來,他認為她隻是風騷一點,為了向上爬,討好上司,偶爾犧牲一點色相,那無可厚非。
可是,他現在才明,她不是風騷,而是下賤,冷血無情,沒有一絲人情味,身邊沒有一個真正的朋友與關心她的人,就算當了集團主席又如何?
“阿夢,妳聽我說,此事我也是事後才知道的,真的不是我的意思。”呂秀麗身子一軟,慢慢的向下滑,雙膝着地,賭咒髮誓的說,她從沒有想過要傷害他,雖說他工作不踏實,喜歡不切實際的幻想,但他的才華卻得到公司所有人的認可。其實,她也挺欣賞他,隻是有點恨鐵不成鋼,恨他不爭氣,不思進取。
“這樣說,我還得謝謝妳如此欣賞我,是不是?”此話,如果出自別人之口,白日夢或許會相信,可是,這話是又虛僞,又風騷,又小氣,又無能,又貪婪的呂秀麗說的,就算晚上出太陽,他也不會相信。
蹲下身子,陰陽怪氣的說,如果要他相信這話,惟有用行動證明,而最好的行動,就是兌現合約中的另一內容,陪他上床。反之,任她說破嘴皮,說的天花亂墜,將死人說成活人,也無法令他信服。
“阿夢,妳……妳真的想和我上床?”呂秀麗眼底深處,浮起一抹淡淡的喜悅之色,明白事情有轉機了,隻要好好的把握,必可安然的渡過眼前的難關。
“誰叫妳這樣風騷呢?”白日夢冷笑着說,平時,她為了討好上司,總喜歡穿一些性感暴露的衣着,言行舉止更是輕佻放浪,別說是他,公司裹的男人,隻要心態是正常的,而性方麵又沒有問題,十個當中,至少有九個男人想和她上床,至於是否是第一次?那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享受她的玉體。
他是男人,而且是性慾較強,又比較花心的男人,又豈能例外?再說了,現在不管他怎樣做,她沒有任何理由反對,他是在收賬,既不是強姦,更不是逼姦,當然也不是通姦,更不是偷情,而是一種交易,赤裸的,慾望與肉體之間的交易。
“如果,妳髮現我是第一次,會不會改變那些粗俗的想法?”呂秀麗的眼角,掛着晶瑩的淚珠,痛苦的看着他,悲切的說,為了證明她是清白的,她願意履行合約中的條款,此時此地,懷着悲痛的情,揣着撕裂的心,真正的犧牲一生的幸福來洗刷自己的冤屈。
“別他媽的在老子麵前裝B,玩清高。”白日夢冷笑一聲,伸手圈緊她的纖腰,抱着她快速的沖進衛生間,調好水溫,仔細的沖洗了一番,尤其是兩腿之間的物體,洗得分外的仔細。
洗後之後,一個人沖了出去,四處尋找,結果什麼也沒有找到。再次沖進衛生間,追問呂秀麗,安全套放在哪裹?如果沒有安全套,他怕染上性病,寧願放棄這筆肉賬,或者說算在其它方麵一並懲罰。
“阿夢,妳真不相信我?”呂秀麗委屈而悲痛的哭了,赤裸着上身,沖進臥室裹,將所有的東西扔在地上,並一件件的撕開,讓白日夢自己看,到底有沒有他所說的安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