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週末,劉天祥坐在酒吧裡,懷中的手機又一次突然響了起來。
劉天祥厭惡的接起電話,還沒完全對準耳朵接聽,就聽見手機裡響起父親咆哮般的怒罵。
“臭小子,你膽肥了?你老子我的電話都敢不接了?”
劉天祥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哎,我說我的老子先生,您又有何貴乾啊?”
“還問我要乾什麼?上次讓你去見你的未婚妻,你為什麼沒去!你不想工作喜歡整天混,好,這我不管你,我是想你總有一天會開竅!可是我已經約了人傢叁次和你見麵,你每次都不去,你讓我的信譽往哪裡擺?人傢姑娘傢嘴上不說,心裡肯定對你的印象差到傢了。不想工作就給我趕緊結婚成傢,聽明白沒有?”
劉天祥又是無奈的應承,然後關掉手機。
這已經是他的父親劉國忠第N次來催促自己結婚和相親。
原來幾個月前,他父親不知道從哪裡弄來個自己未曾謀麵的未婚妻,還說是從小就指腹為婚,老是要安排自己和未婚妻見麵溝通感情,迫不及待的想要自己結婚。
開玩笑!指腹為婚?這已經是什麼年代了,還流行這麼一套。更何況聽父親說這女的還是個洋妞?從未謀麵的女人,突然就要自己和她結婚,這換了誰也接受不了啊。問這女人的身份樣貌等情況,父親也含含糊糊,還一個勁堅持要讓自己親自去見麵了解。罷了,先敷衍着老爹吧,等實在拖不了了再見麵,然後找個借口拒絕這可笑的娃娃親。
劉天祥乾了口中的酒,結賬走出了酒吧。一邊走還一邊琢磨:好久沒去俱樂部了,這幾天去玩玩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他口中的俱樂部自然就是拷問俱樂部了。自從和鐵哥們李文軍去過那裡一次之後,自己就開始慾罷不能。每每想起柳晴的錶演,上官蘭上官梅兩姐妹的考核,還有那引人犯罪似乎總是在調笑勾引自己的安娜,劉天祥摩拳擦掌,躍躍慾試。
其實那之後,他自己一個人也去過俱樂部好幾次。6層和7層的服務他已經親自體驗和享受過了,他知道自己已經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總是想體驗更刺激的服務。他已經下定決心,這次就辦理貴賓卡,去那神秘的8層體驗一下。說起來,安娜那妞還欠自己一個約定沒有履行呢,就是親自當刑奴讓自己發泄施虐。
想到那個性感誘人又有點聰明機智的安娜即將在自己的拷打下遍體鱗傷,痛苦求饒的樣子,劉天祥興奮的差點哈哈壞笑出聲。
第二天,劉天祥準時來到了俱樂部。找到了安娜,並且讓安娜給他辦理了貴賓卡。
之後劉天祥迫不及待要安娜馬上帶他去8層看看。
一路上,安娜看劉天祥興奮的樣子,就忍不住的打趣道“瞧給你急得,就跟看見香蕉的小猴兒似的,8層就這麼吸引你?連多跟我聊兩句的時間都不舍得?人傢好傷心呢。”
說完還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做出一副傷心慾絕的樣子,其中還夾雜着一些嬌嗔。
這陣子劉天祥自己來俱樂部的時候,總是受到安娜的勾引和調笑。一開始還會麵紅耳赤的反駁,甚至被安娜的話擠兌的說不出話。但是後來和安娜混熟了,無話不談之間,已經漸漸習慣了安娜的攻勢,產生了一定免疫力。
饒是如此,自己的變態慾望被安娜大明大白的說出來調笑,還是讓天祥不禁臉上一紅,不過還是說道“可不是嗎!你可不知道,自從第一次來這裡之後我就一直想辦貴賓了,今天可算時機成熟,我這幾天可是忙得到處湊錢啊,就為了今天”
安娜聽完哈哈大笑,像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間一樣,大氣地拍了拍劉天祥的肩膀說道“哎呀呀,雖說這原本就是我的目的,但是我沒想到祥少的心理如此變態,看看你現在哪裡還有第一次來這裡的乖乖娃的樣子,人生真是變化無常啊,安娜我啊,現在心裡罪惡感深重呢。”
安娜說完還捂着嘴,壞壞地看着劉天祥。一副以你吃癟尷尬為樂的樣子。兩人談話間,安娜故意離得天祥很近,說話時小嘴還老是故意般的朝天祥耳朵裡吐氣。那吐氣如蘭,輕啟朱紅的雙唇,發絲間飄散開的淡淡香氣,讓天祥的小弟弟又一次悲催的支起了帳篷。
“切~你少擠兌調戲我,少爺我已經不吃你這套了,這段時間我為了湊錢東奔西跑,可累的夠嗆,今天說什麼也要好好的犒勞一下自己。”
“哎呀,這麼忙啊,忙到連自己的未婚妻都不去見了?”
聽到這話天祥傻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安娜咯咯輕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再說我為什麼就不能知道?”
天祥被安娜噎住說不出話,臉上憋的麵紅耳赤,心裡卻在打鼓。
難道是他的父親知道了自己這幾天在乾什麼,所以告訴俱樂部的高層了?不會啊,如果他父親知道了,那一定會通知這邊禁止自己入內,甚至會讓這邊的特種兵直接綁着自己去相親的。
天祥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結論。突然天祥想起上次李文軍跟他講述的和柳晴以前的故事,俱樂部的經理輕易的就拿出了那對姐弟所在傢族偷稅漏稅隱秘犯罪的證據,這就可見這俱樂部的背景遠比自己想象的深的多,那樣標有機密的文件不知道這裡有多少,特種兵恐怕隻是錶麵工作,真正制約那些有權勢之人的恐怕是這堪比國傢情報機關的信息量。
想到這裡,天祥釋然了。人傢連大企業大傢族的機密都能調查出來,自己那所謂未婚妻的事也肯定是被這裡得知了。饒是如此,自己的秘密被他人毫無保留的窺探到還是讓天祥很不舒服。扭頭看見還在竊笑的安娜,天祥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對了,我記得之前某人曾經說過,如果我辦了貴賓卡就為了我當刑奴,供我肆意玩虐。也不知道這話是誰說的?”
“呵呵,我是說過,看來祥少在這方麵的記憶力尤其強悍啊,那,你想怎麼玩我?”
“哼,還用說嗎!重刑拷打,我要疼的你以後再也不敢對我出言不遜。”
“啊?這麼狠啊。你也真忍心下重手。難道普通點的不可以嗎,我可是很擅長讓男人舒服的,我會好好侍奉你,用我的身體讓你舒服,乾嘛非要弄壞人傢的身體啊,人傢很怕疼的啊”
“怕疼?那最好了,我就喜歡看怕疼的女人在我手上疼的痛不慾生。再說了,你怕疼?騙誰啊,連8層刑奴都當過,我可是聽說過8層那些刑奴的調調。”
“哎呀,人傢可和現在還在8層工作的那些刑奴不一樣啊,她們是真正的受虐狂,越是暴力虐待越是侮辱蹂躏她們就越興奮。我可就不行了,我是因為當過兵,被敵人俘虜後經歷過真正的嚴刑拷打,有過這種經驗所以才被高層看重選去8層工作的。”
安娜頓了頓,似是在回憶什麼,一會又繼續說道“其實我根本不夠資格去8層工作的,那邊的虐待拷打比真實的拷打要殘忍多了。真正的拷打,在審訊嚴刑逼供的時候用的都是傷害性很小的刑具,審訊者如果用了重刑把犯人弄暈或者致死都是會被上司罵的,所以雖然刑法用在身上看似很殘酷,但是都還是在人類的接受範圍內,不是特別疼,也不會威脅生命,隻要讓犯人感到絕望和恐懼就算是成功了一半了。”
天祥聽完一楞,顯然對於安娜當過兵感到些許驚訝。
“我在軍校是學過刑訊課程的,自然知道刑訊科審訊犯人的那些手段。但是既然8層的拷打虐待比真實的殘酷很多,你為什麼還能在8層工作2年之長,何況你還說自己怕疼”
“也是想挑戦一下吧,畢竟當兵的經歷鍛煉了我吃苦的精神。但是真的到那時候,就後悔了。記得第一次去8層,看到其他房間的一個姐姐被輪姦了一天一夜之後還被連續拷打摧殘了40多個小時。很多人換班的用刑卻不給她一分鐘的休息時間,最後那個姐姐被整的都看不出人樣了,奄奄一息,渾身沒有一塊好肉,叁個刑具臺上上百種刑具,每個刑具上都沾滿了姐姐的血,當時她的慘狀差點給我嚇暈過去。”
“重刑不停的摧殘40個小時?看來這8層確實夠狠的。不過聽你說來,我倒是有幾個疑問。你說很多人是怎麼回事?難道不是一對一嗎?而且你說輪姦,難道你自己也被這樣輪姦過?這樣搞女人怎麼可能受得了,這麼長時間那不是死定了。”
“哦,看來你沒注意看過8層的規則,8層可以一對一,也可以多對一,而且數量不設上限,隻要房間站的下。隻不過現在流行一群男人拷問一個女人,所以8層大多不是一對一的。輪姦的問題是這樣,這邊可以接受輪姦的刑奴工資高,不能接受的工資低,每個刑奴的名冊上都會寫明可以接受範圍,客人也是自己挑選,大部分都會選不設限制的刑奴來玩。當然,我那時候是不接受輪姦的,但是我的用刑範圍和受傷程度是不設限制的,所以也有很多人喜歡選我。像我這樣不設限制的刑奴,都會在開始的時候往心臟附近植入一個探測器,工作人員會隨時監視心跳探測儀我的心跳情況。當用刑過度威脅生命的時候,也就是心跳鄰近停止的時候,工作人員會命令顧客停手並開始搶救。當然,這邊的醫療技術很高,隻要沒有徹底死透就都可以救回來,而且用促進組織重生的培養液治療幾個星期後,就會完好如初。也就是因為這裡的條件好,所以8層是不設確定的用刑時限的,都是拷打到頻死才算是結束,一般都會是連續幾天幾夜的不間斷摧殘。”
“好傢夥,8層果然玩的夠瘋,這你都能挺得住?你不怕嗎?”
“怕,當然怕,第一次的時候他們還沒用刑就把我嚇哭了。那時候,我也是身不由己了。被他們牢牢的綁住,想跑也跑不了,害怕也來不及了。隻有任由他們用刑摧殘,一開始他們還有留手,但是時間一長,他們看到我身上傷痕累累的樣子,就忍不住想試試更狠更殘忍的刑具,好多給身體帶來巨大傷害甚至致死的刑具就都開始玩命的往我身上招呼。更慘的是由於這邊有很多高科技注射藥劑,讓我不止不會疼暈還會清醒無比,甚至還能大大延長用刑到頻死的時間。那時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不停的哭,還有眼睜睜看着各種可怕的金屬刑具落在自己的身上。那次快結束之前,我最後看了眼自己的身體都感到不可思議,自己的身體竟然能抗住這麼多酷刑,自己都能感受到很多留在身體上和被弄進身體內部的刑具之間互相摩擦碰撞,幾乎已經沒有什麼地方還能用刑了。那次可把我疼壞了,有些姐妹說疼痛到了一定程度可能會轉化成快感,但是我一點都沒感覺到,或許我不是那種體質吧。隻是覺得快瀕死的時候是一種很全新的體驗,仿佛一隻腳踏入地獄的感覺,但是也僅此而已,快感什麼的一點都沒有,有的隻是害怕,恐懼和不可思議的劇痛。他們那些顧客事後還說最喜歡看我這種怕疼的女人痛苦,比虐待一些受虐狂刺激多了。現在看來,祥少比起我的身體更喜歡看我痛苦,想必也是和他們一樣的一丘之貉吧。”
“呃,看你這話說的,我隻是覺得普通的性愛不夠刺激而已”
“切,就知道你是虐待狂,而且是很殘忍的老想虐殺女人的變態。”
劉天祥被安娜說的滿頭大汗,長着嘴半天不知道說什麼。
看着旁邊拼命想掩飾自己的變態本質的劉天祥,安娜覺得特別好玩。
說着,電梯到了8層,兩人剛下電梯就碰到了熟人。是從前安娜不在的時候接待劉天祥和李文軍的賈琳。賈琳看到劉天祥手中的貴賓卡,眼角跳了一跳,但是隨即恢復了正常,開始和安娜聊了些可有可無的傢常。
沒說幾句,安娜就以帶天祥參觀的借口結束了對話,菈着天祥走開了。賈琳看着兩人遠去的背影,眼神中竟然透露出了不可掩飾的陰狠。上次我接待的時候故意不辦貴賓卡就是因為安娜不在嗎,為了安娜能拿到提成才今天辦理的嗎?哼。
安娜這賤人有什麼好,要不是這賤人我才應該是俱樂部的接待部經理。如果安娜不在的話,如果不在的話……既然你擋我升職之路,那你也別怪我心狠手辣。
賈琳眼中的無情狠辣此刻竟如實質般的火焰一樣。
幾分鐘後,安娜領着天祥來到了一個房間前,隻見房間中央的刑床上有個約莫21歲左右的女人被一群男人包圍在中間,女人的陰道和屁眼各被一跟粗大的肉棒激烈抽插着,兩隻小手也各握着一跟肉棒做着活塞運動,一個男人站在她的麵前,男人的小腹和她的嘴唇緊緊相連,整根雞巴已經完全消失在了她明顯膨脹起來的喉嚨裡。另外還有幾個男人圍在她身邊各處。有人正在拿銀針刺她的腳心,有人正用煙頭燙她的大腿,她兩胸的旁邊還有叁四個男人正在拿燒紅的剛籤插進她的乳房。
天祥一看到此情此景立刻大腦充血,恨不得自己也衝上去成為這些男人中的一員。
這個刑房很大,至少是7層刑房的叁倍有餘。除了圍着女人的那些男人之外,還有幾個男的和兩個女人分散在房間四週。兩個女人在刑具臺上把玩觀察着各種刑具,兩人之間還在激烈討論着,不時的發出輕笑,似乎是在討論這些刑具用在刑奴身上的樣子以及一些奇怪刑具的用法。叁個巨大的刑具臺綾郎滿目的擺滿了各種刑具,還被整齊的歸了類,刑具上散發着濃濃的消毒水的味道。房間左側擺放着木馬,吊架,刑椅,還有很多不知道是什麼的大型器械。右側是一個燒紅的火爐,上麵密密麻麻的擺滿了正在加熱的金屬剛籤,鐵棒,烙鐵。幾個男人還在旁邊握着刑具把手燒烤加熱着。
其中一個男人興奮地把一根已經燒的通紅的剛籤拿起來,迫不及待的衝到刑床上的女人旁邊,拿起剛籤對着女人乳房左側慢慢的捅着。700多度的剛籤一接觸乳肉就發出嗤嗤的聲音,乳房的嫩肉瞬間仿佛被燒軟了一般,讓剛籤毫無阻礙的從乳房左側進入,不一會又從右側刺出。其間還能聽到在乳房內部穿行時,皮肉被高溫燒的嗤啦的響聲。
“這個是佳玲妹妹哦,她的口味很重,全項都是無限制的。看來今天她也玩的很瘋啊。”
安娜給劉天祥解釋道。
隻見場上的叫佳玲的女人,長的還不錯,雖然不如安娜這般妖媚迷人,但是也稱得上美女了。頭發非常長,此刻因為在床邊仰頭為她麵前的男人深喉口交,滿頭烏黑的秀發一直垂到了地上。
“呃……這婊子的陰道好緊,每次都擴張她的陰道,沒想到還是這麼緊,真不可思議。”
“是啊,屁眼也好緊,腸子好像嘬我雞巴一樣,太他媽的舒服。”
在後麵抽插的兩人一邊插還一邊說道。
前麵的佳玲把雞巴從嘴裡抽出,挑釁般的瞟向後麵的兩人,仿佛在驕傲的說那當然。
後麵的兩人一看佳玲的騷樣頓時覺得雞巴比剛才更硬了。感受到體內的雞巴變得更粗,佳玲舒服的呻吟,“操我,操爛我的屌,啊,屁眼好熱好舒服,再插,再深點。”
“操,這個婊子,操爛你,看我操豁了你的穴”
“啊,好棒,乾死我吧,乾爆我的穴,哦……啊”
佳玲回過頭繼續給眼前的男人口交。用雙手擡起雞巴,對準自己的喉嚨,頭猛地往前一靠,咚的一下臉貼到男人的肚子上,雞巴盡根消失在她的小嘴裡。喉頭又一次粗粗的鼓起。
“啊……”
男人舒服的呻吟一聲。
佳玲又用兩手握住男人的雙手放到了自己的腦袋上,示意男人自己動腰。
看見自己胯下的美人那發騷的樣子,男人一聲怪叫,抱住佳玲的頭開始瘋狂抽插,活像操穴一樣。
隻見佳玲的喉頭鼓起又恢復再鼓起,顯示着雞巴每次都是頂到底後隻抽出一半再繼續頂進。這種深喉方式可以讓男方的雞巴一直保留在喉嚨裡,而隨着抽動在喉管中摩擦。
喉嚨被爆操的佳玲不但沒反抗,連嘔吐反應都沒有,甚至還有幾次自己主動送上脖子讓雞巴插到更深。
終於,男子受不了了,怪叫一聲剛想抽出陰莖。卻發現自己的屁股被佳玲的雙手死死的抱着不放開,而且越來越用力的推他的屁股使得喉嚨裡的雞巴又一次深深插入。
“操,你這騷貨,放開我,啊,不行了,快放開我,啊,要射了,嗷!!”
男人的陰囊開始一鼓一鼓,精關一鬆,在佳玲的喉嚨最深處爆射。佳玲死死的按住男人的屁股,自己的臉整張都快鑲進男人的肚子裡了,隻感到自己的喉嚨裡一股溫熱黏黏的液體噴湧而出,佳玲歡快的嬌哼一聲,咕嚕咕嚕的把精液順着食道全吞了進去。之後覺得還是不滿足,繼續抱着男人的屁股,用雞巴撞自己的喉嚨。
剛剛射精的男人龜頭現在最是敏感的時候,又被佳玲抱着開始在喉嚨裡抽插,隻覺得龜頭被喉嚨裡的軟肉裡的一陣一陣酸麻。趕緊握住佳玲的手,想把雞巴抽出來。
男人的力量比佳玲大的多,一下子擺脫了佳玲的手,雞巴從喉嚨裡退了出來,還帶出一條精液從佳玲的嘴邊留下。敏感的龜頭一跳一跳的,讓男人的雙腿一軟,竟然跪坐在了地上。
佳玲媚眼如絲的看着坐在地上喘氣的男人,用舌頭把從嘴角留下的精液卷進了嘴裡,還品嘗兩下說道“真好吃”
啪的一聲脆響,佳玲被男人狠狠的扇了個嘴巴子,力道之大使得她的頭都甩向一邊,長長的秀發也隨之擺動。頭回過來,一個明顯紅掌印出現在佳玲嘴邊,一縷鮮血從嘴角留下。
“操你個婊子,老子根本不想射出來,誰允許你抱住老子不放的!”
說完又是一巴掌脆響。佳玲兩個臉頰都出來了一片紅印。
佳玲卻是舒服的哼唧一聲,說道“嗚,可是精液好好吃,黏黏的還燒燒的,我還想吃,喉嚨也好癢,再來啊,再來人操我的嘴啊。”
聽到佳玲的話,她身後抽插的兩個人再也忍不住了,同時射精在了陰道和屁眼深處。
啊……感受着屁眼和小穴裡的一陣滾燙,佳玲發出一聲淫蕩的媚叫。精液從小穴和屁眼流出,兩個洞已經合不攏了,裡麵堆滿一片白乎乎的精液,活像被膠水黏住一樣。
“我操,這婊子太騷了,被輪了這麼久還這麼有精神,不行了,兄弟你上吧,我得休息一下。”
說完幾個人退去,又換了一批人繼續輪姦佳玲。
“啊,你們好棒,男人的大雞巴太爽了,快繼續操我,我渾身都好癢,我還想吃精液,你們別射在裡麵,全射在我喉嚨裡。”
“騷貨,射在哪裡還輪不到你來決定,還敢對我們提要求,看來得好好教教你怎麼和主人說話。”
“恩,賤奴知道錯了,請主人懲罰我”
“你說你很癢?那好,我給止止癢。”
說話的是剛才射在佳玲喉嚨裡的男人。
他用手從火爐裡拿起一個燒的通紅的烙鐵,猙獰的走到佳玲麵前。舉起手上劈啪作響還冒着蒸汽的烙鐵,放到佳玲的眼前說道,“用這個給你止癢怎麼樣,說吧,要我烙哪裡?”
“主人,剛才賤奴頂撞了主人,主人應該狠狠的懲罰奴婢,請主人烙遍賤奴的全身,每個地方都要烙。”
感受着烙鐵在臉龐散發出的鼓鼓灼熱,佳玲非但沒有害怕的錶情,還要求要烙遍全身。
“操,你這婊子,你不怕?”
“不怕,賤奴剛才頂撞了主人,就理應被主人狠狠的懲罰,來吧,主人,快烙我啊,讓我痛苦。”
“操”
男人怒罵一聲,隨即把烙鐵按在了滿是剛籤的乳房上。
啊!!佳玲猛地渾身一抖,股股的青煙隨着烙鐵燒灼乳肉的呲呲聲飄上了天。
“噢……啊……好燙……好疼……呀啊”
佳玲大聲的慘呼,眼淚從眼角飙了出來。
烙鐵已經在乳房上停留了10秒,男人卻還是死死的按着烙鐵,絲毫沒有擡起來的意思。
又過了5秒,男人才把烙鐵從佳玲胸部擡起。佳玲的乳房上出現一邊叁角形的焦黑烙印,烙印上還冒着煙。
“哼哼,知道疼了吧,給你點厲害看看,讓你這麼騷”
男人把散亂的長發從佳玲的臉前撥開,露出佳玲的臉。
隻見佳玲呼呼的喘着粗氣,赤裸的胸膛隨之劇烈的起伏着。眼淚流的嘩嘩的,看着男人說道“嗚嗚……呼呼……疼,疼死我了……呼呼……但是好刺激,我們女人生來就是給你們男人玩虐摧殘的,你這樣子殘忍好有魅力,好有男人味啊,呼呼……繼續啊,我還是好癢,再烙啊……”
“操,老子疼死你!”
呲呲,烙鐵又一次按在另外一個乳房上,又是一聲痛呼夾雜着哭聲響起。
在佳玲屁眼和陰道抽插的男人突然感覺到肉洞猛然夾緊,在劇痛刺激下痙攣的腔肉竟然夾的雞巴動彈不得,猝不及防之下,就這麼被佳玲夾的射了出來。
“我操,你這賤人竟然差點把老子兄弟夾斷,老子饒不了你。”
被夾的射精的一個男人走到佳玲臉前,把雞巴捅進還在慘叫的佳玲的喉嚨裡。佳玲的慘叫戛然而止,變成喉嚨發出的嗚咽呻吟聲。
“喝老子的尿吧”
男子就這麼在佳玲的喉嚨裡撒出了尿,在劇痛下的佳玲沒有任何防備,喉嚨就被噴射進大量的溫鹹液體,被嗆的劇烈咳嗽起來。男人狠狠的按住佳玲脖子,不讓她逃開,尿液還在往佳玲喉嚨裡灌。佳玲反射性的吞咽卻無奈尿液太多,喉嚨發出窒息般的撲哧一聲,佳玲白眼一翻,一股黃色騷臭液體從佳玲的鼻子裡噴射而出。
“哈哈,讓你們見識一下,這叫人體噴泉”
佳玲雙手亂撲,想把男人的身體推開,卻無奈被男人死死的按在陰毛裡。
等尿液不再從佳玲的鼻子裡流出的時候,佳玲已經雙手軟軟垂下,腦袋歪在一邊,暈了過去。
這時候那個烙佳玲的男人才把烙鐵擡離乳房。
“操,這就暈了,真他媽不過瘾”
“快潑醒她,這次換我來”
一個矮個子男人在一邊催促着,手上還拿着喝酒用的開瓶器。隻是這個開瓶器比一般的開瓶器而言,尖端更鋒利,螺旋更緊密。
一盆涼水潑下,佳玲慢慢的醒了過來。然後第一時間就開始劇烈的咳嗽。好一陣子才緩下來。
意識逐漸清醒了的佳玲,發現自己被結結實實的綁在了一個刑架上,而眼前的矮個子男人手中拿了個開瓶器,她知道這是要在她身上鑽孔了。
矮個子男人獰笑道“小騷貨,剛才過瘾嗎?想不想來點更刺激的”
佳玲看着他手上的開瓶器嚇的渾身一哆嗦,但是僅是一瞬就恢復了淫蕩下賤的樣子“恩,剛才好過瘾,好刺激呢。主人還想怎麼玩就盡管玩,奴婢的身體就是給主人們侮辱玩樂的。來吧主人們,侮辱我,打我,罵我,摧殘我吧”
聽完一幫男人哄笑起來,其中一個問道“這個東西你打算用在她什麼地方?”
矮個子聽完說“我要先從她乳頭鑽進去,把她乳頭鑽沒,然後鑽她的膝蓋,怎麼樣。”
“哈哈,有意思,那肯定會鑽進這賤人骨頭裡,一定能疼死她,有意思”
“喂,臭婊子,你聽見沒有,你的乳頭就要被鑽沒了,我們還要用這個鑽進你骨頭裡,你怕不怕?”
佳玲聽着幾個男人的對話,嚇的眼睛大睜,渾身抖的帶動刑架嘎吱直響。
這個東西鑽進膝蓋,肯定會鑽進骨頭裡,把骨髓都會給鑽出來,那得有多疼啊。佳玲已經不敢想象了。
咽了口口水,佳玲仍舊艱難的擡起頭道“主人真會玩女人,賤奴好幸福,請主人鑽賤奴吧。反正現在賤奴動彈不了,主人想乾什麼都行,您隻管想讓女奴更痛苦的玩法就行了”
說完,閉上了眼睛,等待着即將來臨的恐怖摧殘。
“誰許你閉眼睛了,睜開,我要你親眼看到你主人們的威武”
“是”
佳玲隻能又把眼睛睜開,看來要親眼看着自己被鑽穿了。
矮胖子又拿了個開瓶器,遞給另一個男人,示意他鑽佳玲左乳乳頭,而自己鑽佳玲的右乳。
兩人把手中的開瓶器對準了兩邊的乳頭。矮胖子開口“小賤人,你的乳頭就要沒了,現在有什麼要說的嗎。”
“主人,賤奴全身都屬於主人,能被主人鑽爛乳頭是賤奴的榮幸。”
“好,那麼我們開始吧。準備,1,2,3,走!”
兩個男人一起開始旋轉把手,尖銳的頭部鋼刺直接刺入佳玲的乳頭。
佳玲疼的眉頭一皺,雙手握緊拳頭。
開瓶器隨着把手轉動的聲音,鑽頭鑽的越來越深。佳玲的乳頭漸漸被螺旋覆蓋住了,血從乳頭的旁邊開始飛濺。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開始快速轉動着把手,隻覺得越往下越難鑽。
佳玲不停的仰頭大叫,汗水從臉頰不停的滴下,她現在渾身都是汗,像在洗桑拿一樣。握着拳頭的手青筋顯露,大腿也繃成一條直線。
看到佳玲的樣子,兩個男子開心的大笑,更是用足吃奶的勁旋轉把手。
佳玲開始哇哇大哭,身體也開始不自覺的抽搐,隻覺得胸前像是被人同時用插進兩把刀子轉動一樣,一波一波的難以想象的劇烈疼痛讓佳玲覺得自己的心臟仿佛要從胸腔跳出來一般。
鑽頭還在深入,突然銳利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從佳玲的乳房內部。原來是鑽頭鑽到了還插在佳玲乳房內部的剛籤。兩個男人享受着這難聽的聲音更是加大力度旋轉。
不一會哐啷一聲,乳房內的剛籤被鑽穿。但是隨之又是金屬的摩擦聲,鑽頭又再次鑽到了另一根剛籤上。
不一會,兩個男人鑽的手都酸了,隻好換人繼續鑽,最後連兩個女人都出力鑽了好久。佳玲的哭號越來越淒厲,到最後變成仰頭尖叫。刺耳的分貝讓人懷疑她是不是曾經當過女高音。
15分鐘之後,開瓶器的鑽頭被全部鑽進了佳玲的乳房。佳玲的血從乳房中間一直流到了小腹,之後順着大腿流向地闆。地闆上已經是一灘灘斑斓的血迹。
佳玲在最後忍不住疼暈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又是一盆冷水,把佳玲嗆的驚醒過來。從胸部傳來的撕裂般的痛楚使佳玲回憶起剛剛這個恐怖的東西深深的鑽進了自己的身體裡。
迷迷糊糊中的佳玲,被劇痛弄的開始眼冒金星,眼前出現了幻覺。
隻是恍惚中好像聽到個聲音說道“你既然醒了就看好了,我們是怎麼把你的膝蓋鑽透的,你的骨髓我會用東西吸出來的。哈哈”
佳玲暈暈沉沉的點點頭,好像根本沒聽到這話一樣。
隻是膝蓋幾秒後傳來的神經劇痛,讓佳玲開始反射性的痙攣抽搐,大腿如果不是被綁住,恐怕現在多半在不自覺的瘋狂亂踢。
佳玲沒堅持過半分鐘就又昏迷了。
可是冷水卻是準時又一次潑醒。
就這樣,房間裡充斥着男人們暴虐的大笑,開瓶器鑽頭和骨頭傳來的恐怖摩擦聲,被痙攣的佳玲身體帶動而搖擺的刑架聲。
佳玲就在這深淵般的血腥中昏死又醒來再昏死再醒轉,連續的昏死了8次。
房間外的劉天祥看到眼前的場景也嚇的冷汗直流,怎麼可以這樣摧殘,這也太殘忍了吧,還不如一刀殺了她算了呢。隨即對8層的服務有了新的認識。
轉頭看向安娜,但見安娜臉上很是平和,沒有什麼驚訝錶情。
劉天祥吃驚的問“這也太可怕了吧,你不會說你也經歷過這樣的摧殘吧”
安娜轉頭微笑道“呵呵,別想太多,我沒有接受過這麼殘忍的虐待。我說過,這個佳玲妹妹口味很重,你別看她這幅半死不活的慘樣,其實她是真正的受虐狂呢。好多次去病房探望她的時候,她都迫不及待的給我講她受到了什麼樣的殘忍虐待,那樣子可驕傲的很。不過說回來能挺過這樣的殘虐,不佩服她都不行呢。她自己也說因為什麼樣的疼痛都經歷過了,所以想嘗試自己沒感受過的,這次也是她自己提出來要玩新花樣的,這丫頭,瘋的很呢”
劉天祥聽完沉默着。
“走吧,親愛的,我帶你去看看別的房間,這裡有趣的東西多得很呢”
“恩,走吧”
跟隨者安娜,劉天祥又來到了8層最西側的一個房間。
還沒進去,就遠遠聽到了皮鞭的抽撃聲,看來這個房間也很是激烈啊。
打開門,看到了裡麵的情景,劉天祥頓時愣在當場。
隻見一個25歲左右身着紅色緊身衣的豐滿女人拿着一根皮鞭正狠狠的抽向圍着他腳下爬動的幾個赤裸男人。這幾個男人都長的其貌不揚,甚是難看,而且臃腫的身體,鼓起的大肚囊隨着爬動上麵的肉也一顫一顫,明顯是生活奢華之輩。
幾個男人一邊爬還一邊汪汪的叫,每有一個叫聲就緊隨而來一道鞭子抽撃的破空聲。被抽中的男人背上被鞭子抽中出現一道紅印,渾身哆嗦一下,就又開始汪汪的叫,看來鞭子幾乎沒有對身體的傷害,隻是情趣店的最普通的情趣皮鞭。
“這……”
劉天祥看傻了,自從來了俱樂部男人虐待女人已經看慣了,這女人虐待男人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雖然以前在SM俱樂部見過女王男奴的錶演,但是沒想到在拷問俱樂部還能看到這樣的錶演。
“怎麼,隻許你們虐待蹂躏我們女人,就不許我們當次主人嗎?就知道整天想着怎麼拷打虐待我,遲早有一天我也會讓祥少這樣臣服在我裙下,讓你也感受下被人摧殘蹂躏的無助和痛苦,呵呵”
安娜還不忘打趣道。
“呃……”
劉天祥聽完,轉眼看向場中汪汪叫的幾個醜陋男人,感到一陣惡寒,頭皮都發麻了。
“哈哈,看你的樣子,被我嚇到了?不過,我可不是開玩笑哦,親愛的”
“別叫我親愛的,怪惡心的”
“切,我就叫,我就叫,親愛的,親愛的,哈哈,你咬我啊”
“……”
“不跟你開玩笑了,這個姐姐叫週林燕,在這8層可也算是獨一無二呢,因為她的服務是角色扮演,同時也是無限制的。姐姐的演技很厲害呢,演什麼像什麼,看來今天是演女王呢,能讓一些有被控制慾望的男人體驗到被侮辱的快感哦”
“被侮辱,被控制還能有什麼快感……”
“親愛的,這你就不懂了吧。人啊,總是在被迫做着各種決定,當有一天有別人完全操控自己的命運,而自己不論是痛苦還是快樂隻需麵對承受的時候,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如果還能給予控制別人之人以快感,那就更好了”
“……是嗎”
“舔!賤狗”
隻聽週林燕興奮的擡起脫掉高跟鞋的右腳,衝着離自己最近的一個男奴命令道。
“汪汪”
“哦,對,就是這樣,你這狗還真會舔,好吃嗎,是不是很香,給我再舔仔細點,腳趾夾縫裡也要舔,噢……”
週林燕一邊用話侮辱着男奴一邊在他舔的時候還用皮鞭猛烈的抽打着男奴的背。
“你,對,就是你,賤狗,過來”
週林燕指着一個躲得遠遠的男人,頤指氣使的喊道。
“汪汪”
那個被點名的男人被嚇了一跳,隨即趕快跑了過來。
“臉朝上,給我躺下”
“汪汪”
說完,週林燕一腳把還在努力舔她腳來討好她的男人踢了個跟頭。隨即脫下了緊身衣,露出白皙象牙般的皮膚,乳房擺脫衣服的束縛,頓時如同兩個滾動的肉球一樣彈了出來。
此刻,週林燕已經完全赤裸,乳房堅挺而巨大,屁股也很翹,滾圓充滿活力的大腿,沒有多餘贅肉纖細婀娜的水蛇腰,下身一邊茂密的黑森林,充滿着成熟風騷女人的味道。
臺下的劉天祥看到週林燕如此身材也忍不住小聲吹了個口哨。不料卻被旁邊安娜聽到了。安娜恨恨的猛盯了眼天祥,這一眼瞪的天祥一哆嗦。
隨即安娜的眼光變的溫柔誘惑起來,雙手如蛇般纏住了天祥的脖子,小嘴一邊吐氣一邊嗲嗲的在天祥耳朵邊耳語道“親愛的,你覺得林燕姐姐的身材好嗎,性感嗎?”
“恩”
被安娜刺激的天祥仿佛木偶般機械性的答道。
“嗯哼?……那姐姐和我誰更有女人味呢”
“啊……那自然是……”
“嗯!!??”
“呃……你……自然是你有魅力”
安娜掩嘴咯咯輕笑,挑釁般的又掃了天祥一眼,讓天祥心裡暗罵一句:這個妖精!
場上週林燕站在躺倒在地的男人臉的上方,雙腿劈開,猛的朝男人的臉坐下。
男人的鼻子和嘴瞬間就呗週林燕的陰毛所遮住。
“聞,好好聞,這是你主人的別人聞不到的氣味哦,給我好好記住這味道。”
男人被壓住嗚嗚兩聲,隨即開始用鼻子嗅聞。尿騷,酸臭和強烈的成熟女性荷爾蒙氣味讓男人的下身勃起到了極限,滿是青筋的肉棒一跳一跳的。
“哈,真是賤狗,這麼騷的味道也能讓你這麼興奮,太下賤了!喜歡聞就多聞兩下”
週林燕用雙手分開陰唇,露出陰道內的嫩肉。男人看到用鼻子緊緊貼住陰唇,使勁的嗅,仿佛要把鼻子鑽進裡麵一樣。
“哈哈,你們都是我的狗,還是癞皮狗,現在,給我舔,沒我的命令不許停!”
說完狠狠的坐在了男人臉上,一絲縫隙都沒有,兩片分開的陰唇蓋住了男人的鼻子和嘴巴,用手把住男人的頭,然後開始前後搖擺撕磨。
男人在週林燕胯下侍奉着,一邊嗚嗚的叫出聲。
“啊哈哈,好棒,好舒服,對,就是這裡,好好的舔,再用力點,舌頭要伸進去。哦……把我的水都喝掉。哈哈,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是肮臟變態的狗,隻配給老娘舔”
週林燕越說越興奮,使勁把着男人的頭,瘋狂的動腰。男人被死死的做主臉,已經呼吸困難,這下更是被憋得通紅。喘不過氣的男人開始用手推週玲燕,卻因為週林燕全身重量坐在臉上而無法推動。
“啊,要去了,要去了,要尿出來了,給我接好老娘的尿,喝下去”
週林燕的身體猛然繃緊,雙腿死死的鉗住猛烈掙紮的男人的頭,一股猛烈的黃色尿液對着男人的嘴猛灌。男人被別的通紅的臉亂搖,眼睛睜的大大的,仿佛要從眼眶中跳出來一般。在男人劇烈的掙紮下,終於是擺脫了週林燕的手,男人趕快吐出嘴裡的尿液,劇烈的咳嗽起來,而週林燕的尿水也被弄的灑落滿地,斑斑點點。
男人還跪在地上嘔吐着,就看一雙玉足落在自己身邊的地闆上。男人擡起頭,還沒看清楚,就覺得一股大力,一個堅硬的物體猛地打在了自己的臉上,他頓時被打翻在地。
週林燕拿着一雙自己的高跟鞋,一下子又騎在男人身上,拿起高跟鞋對着男人的全身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通亂打。一邊打還一邊罵道“你這狗奴才,要你喝我的尿,你竟然敢抗命,還把主人我的聖水灑在地上,你這隻笨豬,看我不打死你”
週林燕不停的揮舞着手中的高跟鞋。胯下的男人抱住頭不停的慘叫。
就這樣週林燕不停的打了1分鐘,胯下的男人終於受不了了,一把握住週林燕的手,另一隻手一個巴掌抽在了林燕的臉上。週林燕一聲慘呼,就倒在地上。
隨即捂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男人,憤怒中帶點驚懼的叫道“你,你這賤狗,竟然敢打我”
“老子受夠了,哥幾個,今天就讓這婊子知道誰才是賤狗”
幾個男人哄湧而上,在週林燕打怒罵聲中七手八腳的把她綁在了刑架上。
場邊的安娜看到,朱唇輕啟“呵呵,正戲要開始了”
場上幾個男人見週林燕已經被綁的結結實實,就停止了捆綁。
“你這賤女人,敢罵老子們,今天就讓你知道男人的厲害。”
一個又高又瘦還奇醜無比的的男人,來到週林燕身後,挺起勃起的大雞巴,頂在了週林燕的陰道口。
下身被堅硬物體頂住的週林燕又開始怒罵“你們這些奴才,簡直是狗膽包天,你們竟敢這樣對待我,你們可知道這樣做的下場,我要把你們全部閹掉,要你們變成不男不女的太監!”
週林燕身前的一個男人,還不待她說完就捏起了週林燕的臉,“竟然還敢罵我們,今天就讓你知道侮辱我們的下場。”
身前的男人拿起一盒大頭針,二話沒說,對準週林燕象牙般的白皙的大腿就是一針刺下。
週林燕被刺的大腿猛然一縮,針從穿刺的大腿中又退了出來,隻見白皙如玉的大腿上出現了一點殷紅的小血孔,血珠慢慢滲了出來。
“啊,好疼,你們這些混蛋,畜生,放開我,你們竟敢這樣對待我,你們不得好死”
話音剛落,週林燕就啊的一聲又叫了出來。原來身後的男人把18cm的雞巴一口氣直接頂進了陰道裡,一口氣直接頂到了底,整根陽具都沒入了肉唇裡。
週林燕隻感到子宮被巨大的龜頭頂的一陣一顫,一種疼痛帶着酥麻感從下身傳來,竟不自覺的嬌哼一聲。
“我的雞巴怎麼樣,舒服不舒服,老子乾死你這狗娘養的,讓你懷上老子的孩子”
說完開始像打樁機一樣瘋狂的抽插。
這下把週林燕插的意亂情迷,隻覺得飄飄的,一陣一陣的快感從收縮的陰肉傳向全身。
隨即開始舒服的哼哼唧唧起來,正在攀登性慾高峰的她突然感到乳房上一陣刺痛。隻見一個男人正把一針催乳劑打入了她兩側的乳房中。不一會,就感到乳房內腫脹難忍的週林燕,此時隻想有個人用手狠狠的擠壓她的乳頭,讓裡麵的奶水能傾瀉而出。
“這賤人有奶水了,哈哈,你們快看”
“把她的奶擠光,榨乾她的奶頭”
幾個男人哄笑着,拿來了一個榨乳器,對準乳頭按上就開始吸。
週林燕隻覺得乳頭上傳來強大的吸力,白色的乳汁就從乳頭中流淌而出。一開始是點點滴滴,隨着男人們調大吸力,乳汁變成一道細細的水流,流在了吸乳器的奶瓶裡。
本就被抽插的飄飄慾仙的週林燕,又被吸乳器一刺激,竟是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啊,人傢的奶被吸走了,好舒服,下麵也好舒服,啊,再插”
“這賤人果然是個騷貨,被輪姦強暴還有快感,快說,說你自己是個淫賤的母狗,最喜歡讓大肉棒子插到死!”
“呃……我……”
“快說!”
“我……我……我是個最下賤的母狗,我最喜歡大雞巴咕楸咕楸的插我,把我插到死,啊,好棒,再頂,插進我子宮裡。”
週林燕的淫賤樣子讓一群男人淫笑,繼續侮辱着剛才虐待他們的女王。
場邊的劉天祥看向安娜問道“這戲是事先已經決定好了的吧”
安娜輕笑道“當然,所謂的角色扮演就是要力求真實”
場上的週林燕已經被插到了第叁次高潮,陰肉緊縮,把男人夾的射了出來。本已高潮痙攣的週林燕,又感到一股滾燙溫熱的液體打到了自己的子宮內壁上,更是仰頭淫叫。一股尿液從尿道口流了下來,竟是被插的尿失禁了,臉上也是一片失神。
“這母狗被咱哥幾個插到泄尿了,哈哈”
“真是太下賤了”
“可是這母狗剛才竟然侮辱咱哥幾個,你們說該怎麼懲罰她”
“簡單,她剛才怎麼侮辱咱們的,咱們就怎麼奉還她,之後把她剛才用來侮辱咱們的地方弄爛,讓她以後再也囂張不起來”
“好主意”
幾個男人回頭看着週林燕,眼中殘忍的目光閃現。
週林燕還沒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被幾個男人從刑架上解綁,架到了地上。一個男人一腳把週林燕踹倒在地,之後張開雙腿,站在了週林燕的臉上方。
“你,你們要乾什麼?”
“乾什麼?你們剛才怎麼對待我們的我們可還沒忘呢。現在,老子要讓你也體驗一下”
說話的是剛才被週林燕顔騎的男人,他哈哈大笑之後,一屁股坐在了週林燕臉上“舔老子的屁眼,給老子舔舒服了,一會老子一高興沒準能讓你死的痛快一點。”
週林燕隻覺得一塊碩大帶着惡臭的黑屁眼堵在自己嘴上,刺鼻的臭味差點讓週林燕吐出來。
另外幾個男人拿來幾跟巨大的馬鞭,對着週林燕的美腿就是一鞭。
啪沙一聲,美腿被抽出了一道高腫的血痕,從皮膚中慢慢滲出了殷紅的鮮血。
啊,週林燕被抽的痛呼一聲,卻又被臉上做着的男人抱住頭死死按在屁眼上。
“好好給老子舔,老子舒服了就不抽你了,否則我們就這樣抽死你”
週林燕一聽,隻好乖乖的開始舔屁眼。
但是其他的男人並沒有因此而停止鞭打,鞭子仍是一鞭又一鞭的不停落在她雪白的肉體上。
被鞭子抽的痛不慾生的週林燕,除了慘呼就隻能更努力的舔眼前男人的屁眼。
“哦,這賤貨真會舔,把舌頭插進去,舔老子的腸子,啊,這騷貨,嘬,用嘴使勁嘬老子的屁股。”
週林燕被話語刺激的越發下賤,鞭子抽撃到身上的痛楚同時又帶點刺激,她真的開始用嘴整個包住男人的屁眼開始使勁嘬,嘬的茲茲帶響,男人的腸液,殘留的屎塊一起湧進了她的嘴裡。然而她不僅不嫌臟,還用舌頭舔食着。
她的下賤本性此刻顯露無疑。隻希望眼前的男人們用更變態的手段侮辱她,蹂躏她。她就像是可愛的小羔羊,被一群餓狼玩弄,最後膩了當做食物吃掉。被侮辱的週林燕興奮無比,一陣刺激之下,下體開始流出透明的愛液,順着陰唇滴到了地闆上。
“喂,你們看,這賤人還興奮了,簡直就是個婊子,你就是老子們的肉便器知道嗎”
“恩,我是主人們的肉便器,請主人們盡情侮辱我吧”
“操,真他媽的騷,讓你流騷水”
一個揮舞着鞭子的男人看到週林燕的下體出水了,就揮舞着鞭子一下子抽在了週林燕的陰部。鞭子從陰蒂開始一直劃菈到會陰。
這下子可把週林燕刺激壞了,鞭子剛抽完,隻見她陰唇一縮,又是一股尿飛灑出來,還濺到了正揮着鞭子的男人。
“乾!你個母狗,竟敢把尿撒到老子身上,你這騷尿道看來是不想要了,老子給你堵住”
說完,罵罵唧唧的就從火爐旁取出一個被燒的通紅的小小鐵棒。
週林燕一看這鐵棒規格,明顯不是用來烙身上或者陰道的。難道他要……
一想到,週林燕開始劇烈的掙紮,一邊哭喊“別,不要,別烙我那裡”
之後又被臉上坐着的男人把臉死死按在屁股上,發出嗚嗚的聲音。
拿着小鐵棒的男人仿佛沒聽到一般,還是慢慢的走到週林燕下身,蹲了下去。
他用手分開被抽的紅腫的陰唇,拿小鐵棒對準了尿道,說了一句“讓你個母狗撒尿”
隨即把鐵棒直接一股腦的頂進了狹小的尿道裡。
“呀啊!!!!”
週林燕開始仰頭慘叫,下身被燒烙的尿道口一緊一縮仿佛是想把鐵棒擠出尿道,可惜鐵棒插得太深,加上女人尿道的括約肌本就軟弱無力。
就這樣,在一陣陣青煙和尿水被蒸發後的氨味中,尿道被鐵棒徹底的烙毀,雖然看不到內部,但是可以想象到尿道粘膜被高溫燒焦,尿道的嫩肉被烤糊的樣子。
週林燕剛開始不住的掙紮,最後終於頭一歪,軟倒在地上。
場外看到錶演暫時告一段落的劉天祥已經徹底的忍不住了心裡的慾望,回頭看向安娜,眼睛中的期待不言而喻。
安娜苦笑,她知道接下來劉天祥一定是要要求自己親自作為刑奴來滿足他的摧殘蹂躏慾望了,自己將要承受許久沒有感受到的極度痛苦了。但是他那眼神中的慾望就如同一個小孩看到其他孩子吃糖就忍不住也要求自己的父母買糖給自己吃一樣。
“看來我今天是逃不了一頓折磨了,罷了,但願你一會別太瘋狂”
“哼,給我做刑奴可是你自己親口說的,現在怎麼就求饒了”
“哎,那個時候我哪裡知道你這麼變態,現在真的有點害怕了,非常後悔當時那麼說。不過答應了就是答應了,如果是你的話,今天不管什麼後果我都可以接受。”
“這可是你說的”
“恩”
“那還等什麼,帶我去個沒人的刑房”
滿臉愁容的安娜,和迫不及待,躍躍慾試的劉天祥,一起找到了個沒人的刑房,又找來了兩個心跳檢測的助手和一個醫師,就宣告着拷問的開始。
“安娜,知道嗎,我等這一刻等了好久了,自從第一次遇到你之後,我就一直忘不掉你,不論你說我變態也好,暴力也好,我隻在你身上有感覺,不是你就不行啊。”
“……真的?”
“真的”
“呵呵,既然如此,來吧,綁緊點,我好久沒有親自做刑奴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當年的耐受力,不過如果是為了你,隻要你高興,那我怎麼樣都沒關係了”
兩個助手把安娜綁在刑架上,示意劉天祥可以開始了。
劉天祥現在早已是大腦充血,開着刑架上那被綁着的是自己無時無刻不在幻想的麗人,更是壓抑不住自己的衝動。轉手從刑架上拿起一跟帶倒刺的鞭子,走到安娜麵前。
“等等”
“怎麼,怕了?事到如今已經晚了。”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希望你在毀掉我的身體之前能先和一起享受下正常的性愛”
“呃……你不是不接受姦淫的嗎”
“如果是你的話……就不算是姦淫”
“啊?”
“不,當我什麼都沒說,就算我求你,來做愛吧”
“如你所願”
劉天祥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是樂開了花。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個玩慣女人的花花公子,在安娜麵前總是覺得有種不可言明的拘謹感。就如同沒有談過戀愛的男孩在一個自己心儀的女孩麵前一樣不知所措,偏偏這個女人好像對自己的一切了如指掌,這種感覺更是讓天祥感到自己仿佛回到那童貞的時刻,少男少女初嘗禁果時的激動與緊張。
劉天祥脫掉了安娜身上的衣服,隨即大量起來。不得不說,安娜的身材也是一等一的棒,比週林燕絲毫不差,或許沒有那麼豐滿,但是身體比例確實無可挑剔。最讓天祥驚訝的是,安娜的下身光禿禿一片,一根毛都沒有,一條漂亮的一線天就像幼女一樣。
“啧啧,原來你是白虎啊,哈哈”
安娜被劉天祥說的臉上一紅“白虎怎麼了,要……要你管。你到底做不做”
“做,這就來了,要插入了哦”
噗呲一聲,安娜和劉天祥同時發生一聲舒服的呻吟。安娜是下身的空虛被填塞的美妙感,而劉天祥則是感覺自己的兄弟進入了一個溫軟粘滑的肉洞裡,緊緊包裡住陰莖的腔肉仿佛天鵝絨般柔軟,同時又不乏一種緊縮感。下身仿佛被一張小嘴裡住吸允一樣,這感覺讓劉天祥飄飄慾仙,差點一插入就射出來。
“好緊,你該不會還是處女吧”
“怎麼可能,我都這麼大了,自然不是處女了,倒是你小弟弟一跳一跳的,在我的裡麵我都能感覺到,你不會是處男吧”
“別胡說,我可是後宮成群”
“呵呵,還後宮成群呢,傻樣兒。喂,天祥”
“恩?”
“我不是處女了,你不會怪我吧”
“為什麼要怪你?處女多麻煩啊,不是最好了”
“恩,謝謝。我可不是你想想中的淫蕩女人,我是因為是你,才願意和你做的”
“哦……”
“撲哧,傻樣兒,你倒是動啊”
“呃……一動我怕我忍不住射出來”
“呵呵,還說自己不是處男”
“啰嗦,小心老子射在你裡麵讓你懷孕”
“恩,射在裡麵吧,沒關係,懷孕也不要緊”
聽到這話天祥再也忍不住了,開始猛烈的抽插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安娜的陰道明明和自己上過女人差不多,但是卻帶給自己強烈的衝動和快感,天祥怎麼想也想不明白是為什麼。
滿場充斥着淫肉之間的摩擦聲,天祥的陰囊撞撃安娜屁股的聲響,兩人共同發出的淫魅的嬌喘。
不久後,天祥終於忍不住在安娜的陰道裡射精了。感受着天祥在自己的體內射出生命的種子,安娜也滿足的輕呼一聲。雞巴從陰道中退出,天祥和安娜竟然都開始氣喘籲籲。
“呼,呼,怎麼回事,怎麼好像跑了一萬米似的,累死我了,這太詭異了”
“我……我也是”
兩人相視一笑。
“好了,既然你滿足了我的要求,那現在輪到我滿足你了。來吧,摧殘我吧,釋放你的慾望吧,隻要你開心,我就高興”
“安娜,其實我自己也知道自己很變態,喜歡暴力摧殘女人,但是我卻怎麼都管不住自己,恐怕我已經無可救藥了吧,如果一會實在疼得厲害,你就告訴我”
“呵呵,我隻要知道你必須在我身上才能得到快感我就很滿足了。你開始吧,不用管我,你喜歡怎樣就怎樣,玩的高興就好”
“那我來了啊”
“恩”
說完安娜咬緊牙關,準備開始承受不知要多久的痛苦摧殘。
劉天祥舉起手中帶倒刺的皮鞭,刷的一鞭抽下。
鞭子經過安娜的大腿上,帶起了一片片的血霧,頓時安娜一陣慘嚎,但是臉上露出痛苦的錶情,但是同時卻又夾雜着一絲幸福的味道。一定要忍耐,一定不能哭,要讓他玩的高興。安娜握緊拳頭準備繼續迎接天祥的征伐。
天祥看着安娜身上的紮眼血痕,隻覺得手都不自覺的開始顫抖,這女人完全是激發出了自己內心的獸慾啊!天祥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慾望,不停的開始揮舞皮鞭,一片片血霧被鞭子帶出體外,安娜的臉上的汗水不停的流下,沒一會整張臉就布滿了汗珠,連頭發都被汗水浸濕了,但是她還是忍耐,不僅沒有哭出來,連尖叫都沒有發出一聲。
一陣歇斯底裡之後,安娜白皙粉嫩的身體已經被鞭子抽成了一個血人兒,天祥感到自己的心臟差一點都爆裂開來!
安娜擡起滿是鮮血和汗水的臉頰,望向天祥“開心嗎?”
“恩,這感覺我從來沒有體驗過,果然不是你就不行啊。我還想玩的更瘋點,你還能行嗎”
“恩,渾身都疼死了,不過隻要你開心就好,來吧,想玩什麼就玩吧,不用一個一個問我了”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誰知道呢,可能是我上輩子欠你的吧”
安娜不置可否的回答道。
就在兩人對話間,房間外的玻璃上映襯出一個身影。賈琳在房間外看着眼前一切,咬着牙恨恨道“哼,這對姦夫淫婦,安娜,今天你就最後一次得意吧”
嚴重透露出的兇狠目光仿佛作案多起的兇殺犯一般。
沒有人注意到玻璃上出現的人影,也沒有人注意到身影是何時走開的。
房間裡的節目還在進行着。安娜此時已經渾身被汗水浸透,胸前紮着幾根鋼針,背部,腿上和陰唇上多出了幾個碩大的烙痕,手上被夾上了夾棍,就連腳上也滿是刺穿腳心的銀針從腳背穿出。
此時的安娜已經淚流滿麵,不是她不想忍,而是實在忍不住讓眼淚從眼眶中滑落。
天祥正在把玩着一個帶鐵刺的陽具,似乎是想接下來用這個可怕的東西破壞安娜的下體。
兩個助手上前給安娜注射了補血劑,天祥靜靜的等待補血劑注射完畢起效後,才拿起陽具靠近安娜麵前。
“當時你說要給我當刑奴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被摧殘成這個樣子?”
“沒有”
“那你後悔嗎?”
“不後悔”
“害怕嗎”
“恩,害怕,但是我不後悔”
天祥哈哈大笑,正準備把帶刺的陽具刺入安娜的白虎小穴。這個時候,醫師仿佛察覺到了什麼,驚訝的看着心跳讀數儀。讀數儀上顯示的數字突然間降到了正常值一半不到,讀數還在瘋狂的往下降。
大驚之下的醫師趕忙制止了天祥的動作。這時候兩個助手看到醫師的錶情,意識到不是開玩笑,也趕忙走過來詢問。
醫師在安娜的麵前到處檢查,卻找不出可能導致心跳生命活動如此急速下降的原因,此時心跳讀數降到瀕死的警報線,尖銳刺耳的警報聲從心跳儀上傳來。
天祥傻了。就算他再笨,現在也明白事情不對勁,而且非常危機了。但是他卻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隻是傻傻的看着慌亂的現場,手中的陽具邢器咣當一聲掉到了地上。
醫生和助手也開始不知所措,幾人快速討論決定馬上叫醫療科的隊伍來此將安娜帶到搶救室搶救。說着,幾人就趕快衝出了房間,去找人通知了。
此時,房間隻剩下了天祥和安娜。安娜的臉色一片慘白,全身的血管此時如同要跳出身體一般顯現在皮膚下。劉天祥顫抖的走到安娜麵前,看着安娜蒼白的臉,就這麼傻傻的站着自言自語。
“安娜,喂,安娜,你沒事吧,你……你別嚇我,你是耍我的對不對,這一定是你的惡作劇是不是……安娜,你說話啊,你別不理我啊”
說着說着,劉天祥的眼角流下了兩行淚水。是我,是我乾的,我竟然生生害死了安娜,就為了我自己的變態慾望,我……
哭着哭着,一雙顫抖的手撫上了劉天祥的眼角。劉天祥驚訝的擡起頭,隻見虛弱的安娜吃力的擡着手臂,兩隻眼皮微微擡起,似乎馬上就要不堪重負的合上。
但是那僅僅微微擡開的雙眼,卻能從中感受到強烈的不舍和愛憐。
一個虛弱的聲音傳來“親愛的,不……不……怪……你”
說完小手慢慢的垂下。
咣當一聲巨響,俱樂部經理帶着一整隊醫療人員衝進了房間,經理瞟了眼安娜,馬上指揮着手下迅速的把安娜擡到移動床上,連續打了好幾針藥劑,就趕忙推着車隨着隊伍跑了出去。
現場又一次安靜了,隻留下了天祥一個人傻傻的坐在了地上。
2個小時後,俱樂部特屬的醫療中心搶救室,天祥坐在搶救室外的座椅上。
頭低垂着,雙手死死的扣着,連被摳出了血都沒有察覺。
此時,急救室的門打開了,40多歲一身西服的俱樂部經理走了出來。
看到天祥焦急的衝了過來,眼睛中的急躁不言而喻。
經理咬了咬牙,閉上了眼睛,慢慢的搖了搖頭。拍了下天祥的肩膀,就又進了搶救室。
天祥隻覺得眼前一黑,大腦裡一片空白,雙腿一軟,坐倒在了地上。
搶救室裡,經理看着醫師們緩緩用白布蓋上了病床上躺着的伊人,眼角狠狠的抽動了兩下,牙齒互相間咬的死死的。
一個醫師走向了經理說道“王經理,這是我們的初歩死亡診斷書,請您過目”
經理接過,打開認真閱讀起來。
死者姓名:安娜布蘭妮年齡:23死亡原因初歩判定:死者體內被注射了血液凝結毒素,此毒素無色無味,能在短時間內凝結人體內血液流動並最終致死。裝有此毒素的藥劑被人掉包從而混在補血劑中被注射入死者體內。根據情況推測,此為蓄意作案,疑為俱樂部內部人員行兇。
合上診斷書,不論是誰乾的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經理的手握的嘎吱直響。但是隨即冷靜了下來,對着搶救室內的所有人說道“大致情況我明白了,當做意外死亡處理吧。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真正的死亡原因要保密,特別是外麵的劉天祥,這孩子做事衝動我怕他失去理智,就讓他認為是安娜在拷問中流血過多不幸致死吧。雖然很對不起他,但是真正的兇手我一定會狠狠懲罰,也算是給他個交代。哎,安娜也是個好孩子啊,可惜了”
搶救室外的劉天祥頹然的坐在地上,絲毫不知搶救室內發生了什麼。
此刻他隻有無比的自責和罪惡感。眼淚又一次不自覺的滴下,留在了醫院走廊的地闆上。過往的護士和醫師看到天祥,都遠遠避開,並奇怪的看着這個坐在地上哭泣的年輕人。
“安娜,都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你”
劉天祥哽咽的聲音如同自言自語般響起。
眼前出現了從第一次見到安娜開始的片片回憶。安娜的一眸一笑都鮮活的展現在自己麵前。然後這以後再也見不到了。劉天祥隻覺得自己仿佛活在另一個世界。
“想必您就是軍少口中的天祥少爺吧,呵呵,很高興認識您,我叫安娜布蘭妮,翔少直接叫我安娜就可以了。”
“如果祥少真的有興趣,我可以給您破例做會刑奴,雖然我很久沒做了,但是相信忍耐功夫不會退歩。”
“連多跟我聊兩句的時間都不舍得?人傢好傷心呢。”
“哎呀,這麼忙啊,忙到連自己的未婚妻都不去見了?”
“切,我就叫,我就叫,親愛的,親愛的,哈哈,你咬我啊”
“如果是你的話……就不算是姦淫”
“我不是處女了,你不會怪我吧”
“恩,謝謝。我可不是你想想中的淫蕩女人,我是因為是你,才願意和你做的”
“誰知道呢,可能是我上輩子欠你的吧”
“親愛的,不……不……怪……你”
眼前的一幕一幕清晰的重現,最後安娜眼中的不舍和愛憐更是刺痛了天祥的心。
安娜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我了。我的一切她都了如指掌,就仿佛是親密的戀人一般。而我卻……
等等,親密的戀人……對我的事情無所不知……難道是……
一個可怕的想法在天祥腦中蔓延。天祥此刻隻覺得自己的世界轟然倒塌,那個屬於自己的現實已經蕩然無存。
叁天後。
劉天祥在傢裡與自己的父親劉國忠對視着。
“為什麼不告訴我安娜就是我一直沒見到的未婚妻。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為什麼!”
劉天祥衝着自己那身為軍部高層的父親嘶吼着。
“哎,我之前一直叫你去和未婚妻見麵,是你小子一直堅持不見的。而且你問我你未婚妻的身份,難免會問及她的工作,那個俱樂部是我們軍方的秘密,裡麵有很多高新的尖端醫療技術,我也不方便在你沒接觸過這些事情的時候告訴你。而且,不管怎麼說,安娜的工作內容也談不上光明正大,你讓我怎麼開口。我也曾經多次勸過安娜,讓她放棄那份工作到我手下乾,但是她一直很堅持,而且她那時候也已經不親自乾危險的工作,隻是單純的招待新客人而已,我也就沒太在意,想着等你們結婚了她自然就會放棄。誰想到你竟然接觸到了那個俱樂部,還認識了安娜,最後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故”
劉國忠嘆着氣說,停了幾秒又繼續說道“罷了,罷了,是我的失誤,是我害了你們啊。”
此時的劉國忠哪裡還有軍部秘書長的樣子,滿臉都是滄桑,就像瞬間老了十歲一樣。
劉天祥的手握的嘎吱直響,想起之前與安娜的第一次見麵,之後安娜的每一句話,她的一眸一笑,安娜最後看向劉天祥的眼神,那深邃的不舍,像幻燈片一樣重現。原來她早就知道我是她的未婚夫,對我的慾望和我的要求予取予求,甚至還親自貢獻出身體來滿足我的施虐慾望。
劉天祥背過了身子,用上衣袖子擋在臉前,身子還在不停的抖動,劉天祥哭了,這是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混蛋,如此懦弱,如此窩囊。
劉天祥無聲的哭泣持續了很長時間,他身後的劉國忠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着自己的兒子,眼中也流露出了藏不住的憂傷。
哭了好一陣子,劉天祥用袖子狠狠抹掉了淚水,還是沒有轉身,背對着劉國忠說道“我決定了,我要去參軍,我要當兵,而且是從最低的列兵開始。我要讓自己不再懦弱,強大起來,強大到可以保護所有愛我和我愛的人。”
劉國忠聽到兒子的話,身體微微發顫了一下,低沉的回應道“恩……”
“你不要用你的權力幫我,一點點都不可以,我要全部憑自己來,聽到了嗎”
“恩……”
“今天晚上我就走,這個城市我一秒鐘都不想再看到。老頭子,這些年謝謝你的養育,在我足夠強大之前我不會回傢的,也不會見你,請原諒我。你的養育之恩隻有以後再報了。”
“恩……”
“在我回來之前要保重身體啊!”
“恩……”
“少抽點煙”
“恩……”
劉天祥的眼角又開始濕潤,但是這次他沒有讓淚水流下。咬了咬牙,似乎是不忍回頭看到自己父親那蒼老的麵容,就這樣背對着劉國忠開門後遠去。
劉國忠看着天祥遠去的背影,眼中充滿着欣慰,不舍,擔心以及愛憐。滿布皺紋的眼角也開始濕潤了起來。
“傻孩子……”
時間在流逝,人們還是在忙碌的生活着。
十年,十年的時光轉眼飛逝。
人還是那人,物還是那物,隻是又有些陌生和不同。
拷問俱樂部還是人聲鼎沸,俱樂部之後的後山,那是軍部的秘密墓園。
一個身着警服的30來歲的青年站在一塊墓碑前默默的低語着什麼。手中的鮮花放落在墓碑前。警服袖臂和胸前滿掛的獎章揭示着他一級軍士長的身份。
他身邊不遠處還有一個與他年齡相仿的西服男子,對着另外一塊墓碑不知道在乾什麼,他手中還牽着一個一兩歲大的小女孩。小女孩的眼睛水靈水靈的,煞是可愛。小女孩似乎是受不住無聊,撒手開始追着一隻蝴蝶亂跑。
西服男子看到女孩跑開,擔心的說道“李晴,寶貝兒,別亂跑,小心摔倒”
說完跟過去,把這調皮的小女孩抱在了懷裡走了回來。
警服男子與西服男子無意間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流露着復雜的情感,但是很快就又都回過了頭,誰也沒有跟對方說話,同時選擇了沉默。
仿佛兩人完全不認識對方一樣,但眼神中的光芒又仿佛是多年的老友一般。
西服男子把鮮花放在了自己眼前的墓碑前,墓碑的碑身上用紅彩刻着幾個大字:“愛妻柳晴之墓”
他從上衣中取出一個保存在盒子裡的信封,信封中有着一張寫滿文字的信。
親愛的: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恐怕已經走了。請原諒我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離開你。其實在五年合同期結束我辭職的那天,俱樂部的大夫就告訴了我,說我的子宮受過太多次嚴重創傷,雖然經過無數次修復還保有懷孕功能,但是卻已經喪失了自主分娩的功能,而且子宮已經無法承受十月懷胎後分娩時的壓力,他告訴我在我分娩開始的瞬間我就會因為壓力導致子宮破裂而身亡,雖然及時剖腹能保住孩子,但我卻一定是兇多吉少,他勸我不要嘗試懷孕生子。
請原諒我沒有告訴你這一切,每當我看到你談及孩子時的興奮我就已經下了決定。
對於我來說最痛苦也是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你因為我而充滿自責的錶情,我知道我無論如何也是不能開口說出這些話的。
如果孩子保住了的話,我也好想抱抱她,這個孩子啊,或許你看到她就會想起我吧。
她是我在這個人世間存在過的證明,請好好愛戴她,不要讓這孩子像我一樣。
你應該有屬於你的嶄新生活。這個世界還有很多比我更優秀的女孩,她們也同樣值得你付出你的愛。答應我,去尋找屬於你自己的幸福。
最後,請原諒我的自私。
親愛的,不要忘了我。
最愛你的妻子柳晴西服男子手中的信被一顆碩大的水珠打濕,他趕緊拿手擦乾信紙,並小心的收回了盒子中。男子在墓碑前無聲的哭泣,淚水慢慢流過臉頰。懷抱中叫李晴的小女孩不解的看着自己的父親,伸出小手抹下男子眼角流淌的淚水,隨即好奇的打量着小手中晶瑩滾動的水珠,不知此為何物。
命運就如一條奔流的大河,有無數的支流彙入,又從無數的河道中宣泄而出。
人類就如同大河中的無數生物,被河水帶着從一條河道衝入了另一條河道。
這河中的水,就是命運吧。
可惜,大多數魚是不知道水的存在的。
請善待每一個真心愛你的人,因為你的關心是他們唯一的快樂源泉。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