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率高的城市,一般都是大城市。
重要的原因至少有這麼兩個,第一個就是大城市的油水多,發達的商業造成了大城市裡到處都是可以撈好處的地方;而小城市通常是以居住為主,難道你叫搶劫犯去搶劫肯德基或者是沃爾瑪嗎?
第二個是大城市居民們的成分復雜,流動性過多,導致大城市的人口管理不易,且因為工作繁忙的緣故,人與人之間不會那麼的熟絡,這樣就導致了歸屬感不強,容易铤而走險……換成小城市,哪個人新入住的話,都會引起街坊鄰居的討論,警察一問,就知道誰有可能是罪犯;還有如果想要搶劫犯案的話,到處都是你的熟人,你好意思這麼做嗎?
因此,東京這個堪稱世界上數一數二的超級大城市,也被譽為世界上犯罪率數一數二的城市。
好吧!實話實說,這樣的“美譽”,日本人絕對不願意承認。
特別是東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這個以強硬和臭嘴著稱的老頭子,不知道有多少次在電視節目中大罵評論出犯罪率高的城市的美國電視節目。
但是不管日本人怎麼反對,相比起日本小城市和鄉村的平和悠閒,東京的犯罪率的確很高,這是不爭的事實。
東京都大田區,這個靠近東京灣的地方,有很多的船廠和倉庫,每天成千上萬艘大小輪船,運送着各式各樣的物資來到東京,又從東京灣、橫濱等地方,將日本生產出來的東西運到世界各地。
密密麻麻的倉庫之中,有一間很不起眼的小倉庫,外麵掛的牌子是“平井物產”,每天運進運出的東西不多,時不時的也有外國人過來,看得出來這是專門麵對外國公司的倉庫。
如此的場景,在倉庫區並不少見,最多也就是週圍的幾個倉庫老闆、工人偶爾談論一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平井物業的老闆平井是一個壯碩的中年人,很是爽朗大方的一個人,喝酒也厲害,隻要來到這裡,都會請週圍的人喝一頓小酒,因此大傢的關係不錯。
平井手下的工人不多,其中兩個主要助手,一個叫叁木的北海道人,大餅臉方正得有些難看,另一個叫小阪的山形縣人,卻是英俊潇灑,說他是一個富傢公子出來玩的,也有人相信。
大傢平日喝酒的時候,叁木通常都獨自坐在一旁閉目養神,倒是小阪就爽快多了,不但話說得漂亮,喝酒更不含糊,讓這些底層人物非常的讚賞。
最近一段時間,外國人進出平井物業的次數增多了不少,平井也給大傢打了招呼,說是最近有幾筆大單子在做,如果有打擾的地方,還請大傢多多諒解。
由於平日大傢關係就好,又經常吃喝平井的,這些倉庫主和工人們都拍着胸口保證,沒問題,忙就忙吧,聲音大點算什麼,這一大片倉庫區二十四小時都在運轉,要是嫌吵的話,就別在這兒做事了。
平井自是感激的拱手而去,說是等忙完了請大傢喝酒。
但這群人卻不曉得,這平井從事的是什麼買賣。
平井物業的倉庫,大約有六、七百平米,四處散落着麻布袋,早上的陽光透過倉庫頂端的玻璃窗可以看到,裡麵裝着的是玉米、大豆之類的普通東西,堆放得很整齊,但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上麵滿是灰塵。
真正的玄秘之處,其實是在倉庫的地下,如果搬開某個玄妙的機關,那就露出裡麵完全不同的景象!至少叁百平米以上的空間裡,除了進去時的一間很大的房間之外,通向四麵八方的道路都是那麼的陰沉和黑暗。
道路兩旁全是密密麻麻的小房間,裡麵時不時的傳出尖叫或者哭泣的聲音,飄蕩在走廊之中,甚至飄蕩在整個地下空間裡。
從地麵下來,為首的是壯碩的老闆平井,他身後則是叁個西裝筆挺的高大外國人,手上都各自提着十幾個大購物袋。
兩個外國男子正坐在桌子前無聊的玩着牌,見到他們不覺吼叫了一聲:“SHIT!你們終於來了!老子憋在這個地方都快悶死了!”
“少安毋躁,過幾天就好了。”
另外叁個外國人,一邊安慰着他們,一邊把手裡的東西放在桌上,桌前的兩人也不客氣,翻出漢堡和啤酒就一陣狼吞虎咽。
此時,坐在角落的一個東方人,才慢悠悠的走過來,毫無錶情的伸手拿了食物和水,又慢悠悠的退入角落之中。
“平井,你去給那些女孩子送吃的吧。”
剛剛到來的外國人中,一個臉上滿是冷厲之色的外國男子,淡淡的吩咐道。
平井答應了一聲,轉身提了兩個大口袋就往旁邊走。
別看平井也是久經沙場的人,但對於這個丹佛騎士團的老五野豹威斯特,心中仍舊有些發懵,他可是見識過這傢夥怎麼把幾個住吉會的成員活生生一拳打死,那種如同野獸般的殘忍,讓平井覺得自己實在是一個善良的老實人。
依次從鐵門下麵的小口扔進去漢堡和飲料,平井根本就不管裡麵女孩子們的哭喊聲和求饒聲,這樣的情景每天都會經歷一、兩次,他從來都不會有半點的心軟。
十幾分鐘後,平井總算將食物分發完畢,等他回到房間,霍然看到自己的另一個心腹也回來了,正和桌前的幾個外國佬一邊吃東西,一邊笑談着什麼。
隨意坐在地上的,除了威斯特之外,居然又多了一人,這個有着蒼白頭發的中年人,看上去像是教書先生,實際上卻是六個外國佬之中,最為讓平井害怕敬畏的人。
相比起牛仔恩納之前在美國數千人的規模,雄霸兩、叁個州的成就,他一個區區小型殺手集團的首腦實在是不值一提。
“平井,來這邊坐。”
恩納看見了他,對他揮揮手道。
“是,恩納老大。”
平井笑着走過去,坐在恩納的身旁,接過一罐啤酒咕嚕咕嚕一飲而盡。
“船隻你都聯係好了吧?”
等平井喝完了啤酒,恩納淡淡的問道。
“沒有問題,您又不是不知道小阪的交際能力,他出馬的事情,不會出岔子的。”
平井拍着胸口保證道。
恩納看了桌前說笑連連的英俊帥氣男子一眼,也點了點頭,顯然這些天的相處,讓他對小阪的能力,也是有了不少的了解。
自己也喝了一罐啤酒後,恩納再次問道:“關着的女奴,沒出什麼問題吧?”
“現在總共有叁十八個女孩子,除了擔心受怕,其餘的倒沒什麼。”
平井回答說:“反正長期在這種環境中,肯定對她們的身心不好,幸好再兩天就運船裝走了,我們也樂得輕鬆。”
“這次能在這麼短時間抓到叁十八個,相貌身材都不錯,且還是他們最喜歡的處女,你們幾個出力甚多,我恩納是不會忘記的。”
恩納拍着他的肩膀,“平井,這是第一次,以後等我們成為了日本第一,金錢和美女都會源源不斷的湧來,所以跟着我,你一點都不用擔心前途!”
“是!恩納老大的名聲和能力誰不知道?”
平井也跟着笑了起來,“這兩天我們還繼續抓人嗎?”
“可以!”
恩納淡淡的道:“不過還是按照之前說的來,我們大傢都要小心,寧願少抓幾個,也要保證安全,特別是這裡的秘密絕對不能泄露!”
“我們知道!”
大傢紛紛的點頭應承道。
“老大啊。”
他們身旁一個大漢,或許是酒喝多了,趁着酒意,埋怨的道:“兄弟我來到日本都憋了兩週多,反正過幾天就要交人了,要不,今天就讓我爽一爽?”
“啪!”
威斯特想也不想,一巴掌就掮了過去,抽得他重重的撞上背後的牆壁。
劇痛之下,大漢也清醒了一點,但是對於威斯特下這麼重的手,也是怒目相對。
“魯本。”
恩納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他道。
大漢魯本心中一跳,剩下的一分酒意立刻也消散不見,道:“老大,對不起!”
恩納搖了搖手,道:“魯本啊,你跟着我從美國來到日本,我很在乎這分情誼……可是沒有規矩就不成方圓,這是東方人的古話,我也覺得很有意思……這些處女是我們用來和阿菈伯人交易的貨物,你也知道他們的習慣,是不是處女,價格差別大不說,而且我們給他們報的是全部處女,一旦被他們發現,是我們的人上了這些處女,再冒充處女賣給他們,我們以後可就沒有好果子吃了,誰不讓我發財,就相當於誰殺了我的父母,這個道理……你懂嗎?”
魯本嚇得魂飛魄散,道:“老大,老大,我隻是喝了幾盃,胡說八道罷了,您千萬別跟我計較啊!”
他這麼一鬧,弄得旁邊喝酒的幾人也望向了這邊,看到魯本嚇得伏在地上的樣子,大傢都知道事情有些大條,連忙就湊了過來。
“不隻是他,你們也是!”
恩納的眼中爆發出懾人的光芒,每個和他對視的人都低下了頭,“你們平時出去玩女人,隨便怎麼都沒有關係,但這些女孩子不一樣,她們是我們的衣食父母,誰敢動她們,我就把他大切八塊的扔到東京灣去!以後把她們當作你們的父母來對待,知道嗎?”
“是!”
一群人戦戦兢兢的回答道。
恩納雖然已經四十多歲,可虎老雄威在,更何況他無論是搏撃還是槍法,都是眾人中的第一……這在最初的時候大傢就嘗試過了,沒一個人能比得過他。
至於說腦袋裡的陰謀詭計,那大傢更是拍馬都比不上。
混黑社會的大部分靠武力,到了高層就是靠腦袋,恩納兩者皆備,對於平井一群人,還有自己的手下,那是掌控力強得很。
“還有五天,波斯灣的船就要到了,在此之前,千萬別出什麼問題,不然你們知道是什麼後果。”
恩納又一次望向手下們,特別是魯本,恩納更是直接施以威壓,嚇得剛剛擡頭的魯本立刻又跪了下去。
“恩納老大,魯本兄弟也隻是一時糊塗,您看他這幾天不也是很規矩的嗎?”
平井笑着為魯本解圍道,“有了您的明確命令,相信他是不會再犯了。”
“嗯,這樣最好。”
恩納也是微微一笑,“魯本,你放心,等拿到美金後,你隨便去哪裡花天酒地都行,我不會限制你。”
“是!”
魯本鬆了一口氣,心中暗自警惕:‘還是不能太放肆啊,否則別說老大了,威斯特也會把我撕碎了。’風波過去,幾人又將小阪帶回來的酒菜給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吃起來,氣氛重新轉為熱切。
不經意之間,平井對着小阪使了個眼色,小阪點了點頭,和威斯特乾盃之後,笑嘻嘻的道:“恩納老大,您說這些阿聯酋、沙烏地阿菈伯、卡塔爾等國傢的富豪也真他媽的奇怪,怎麼隻喜歡處女啊!我們日本漂亮的女孩子多的是,如果不限是處女的話,我們還能提供更多的美女啊!”
恩納哈哈一笑:“其實他們也不是隻喜歡處女,隻不過對於東方的女人,他們都覺得沒有歐美的白種女人漂亮,所以隻能玩玩日本的處女呐!”
“誰說的?誰說我們這裡沒有比歐美白種女人漂亮的美女?”
小阪漲紅着臉,從懷裡拿出了一張照片:“看看,她漂亮嗎?”
威斯特嘲笑了一下,一邊撿起照片,一邊道:“得了吧,東方女人又瘦又小,乾起來一點都不爽,我……噢,天哪,這、這是誰?親愛的小阪,你把她介紹給我!”
看着眼睛都散發着光芒的威斯特,其餘幾個外國人也借着酒意擡過了照片,無不是看得目瞪口呆,連口水都流了出來。
“有沒有這麼誇張?”
恩納對女色不是那麼的嗜好,但此時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等他拿到照片一瞧,眼睛也不由自主的亮了起來。
照片上的女人,約莫二十叁、四歲,有着一張完美的鵝蛋形嬌靥,大眼睛清澈明亮,黛眉修長好看,瓊鼻光滑挺直,粉唇厚薄適中又帶着優美的弧度,照片中凝望前方的神情,宛如神話中的維納斯女神一樣,清麗脫俗到了極點。
從照片上看就可以知道,這個清麗脫俗絕色少婦的肌膚幾乎是吹彈可破,再配上她挽成一個髻的秀發,完全讓人有什麼也不想就撲上去的衝動。
“媽的,日本還有這麼漂亮的女人?”
恩納也不覺動心了,“不知道哪個混賬有這個福氣,能娶到這麼個女神!”
“她的丈夫現在失憶了,根本就不認得她。”
小阪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另外,恩納先生,您猜一猜,她今年多少歲了?”
“還用猜嗎?肯定是剛剛才結婚的美少婦了!最多也不過二十叁吧?”
魯本以他自認為的準確眼光道。
恩納和威斯特他們也是仔細的再看了看,隨即都點頭同意魯本的觀點。
“哈哈哈,你們都猜錯了!”
小阪得意的公布了謎底:“她叫高橋靜,今年已經叁十六歲,她的女兒也已經十七、八歲了呢!”
“什麼?”
六個前丹佛騎士團的成員幾乎都驚呆了,眼睛再一次的望向照片,卻怎麼都無法想像,這個看上去非常年輕的絕色少婦,怎麼可能有一個那麼大的女兒?
‘這……上帝也太照顧她了吧!’小阪舔了舔嘴唇道:“恩納老大,您說,我們把她抓來,先自己享用一番,然後再把她送到阿菈伯半島去……肯定能給我們帶來一大筆的收入吧?”
“放屁!”
平井在一旁怒斥他:“你胡說些什麼呢?高橋靜可是大阪SHARP的會長……哦,恩納老大,會長就是董事長的意思,SHARP在日本的勢力很大,我們不要惹這個麻煩,你別聽小阪胡說!”
“SHARP是什麼東西?日本我隻知道豐田、本田!”
威斯特也是色中餓鬼,吞了吞口水道:“老大……我倒是覺得小阪說的對!把她抓來,我們先享用一段時間,再拿去賣給阿菈伯人……看着她的照片,老子都想操她了!”
“是啊,老大!”
另一個手下紮克米也垂涎慾滴的道:“老大,兄弟們來日本也不容易,盡是玩那些騷貨,像是這樣的極品美婦,不把她抓來乾上幾十次,簡直對不起自己的小兄弟啊!”
一時間,紮克米的直白話語引起了其他幾人的連連讚同。
混黑道的人,不就是為了吃喝玩樂嗎?能操最美的女人,自然也是追求的東西之一!
看着明顯有些心動的恩納,小阪心中冷笑了一聲,繼續道:“恩納老大,您要抓她就要趕緊了,她這兩天就在東京,要是等她回到大阪去,那裡是她的老巢,到時就不容易下手了哦!”
恩納思索了片刻,眼中滿是慾望和厲色,道:“好,小阪你再去核實一下,準備好了之後,我們就乾他娘的把這個高橋靜抓來!我們兄弟幾個好好的爽一爽!”
“老大英明!”
眾人大聲的尖叫吹起口哨來。
殊不知他們這樣的尖叫和放肆大笑,惹得週圍那些小屋子被關着的少女們嚇得不得了,哭泣聲馬上就此起彼落的傳開來……
喝酒吃飯之後,恩納帶着兩個手下回到地麵上,準備趁着週末再去抓幾個素質高一點的美貌處女。
威斯特則是帶着剩下的兩個手下,靠着牆打盹起來。
平井他們叁個是靠在另外一個角落裡,還在喝酒聊天着,威斯特剛才就知道,他們是在用自己的語言說話,但對於除了英語之外什麼語言都不懂的威斯特來說,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叁人的確是在用自己國傢的語言說話,卻不是日語,而是朝鮮語。
“大哥,你這麼做會不會有些冒險?”
那個方正臉、小鼻子小眼睛的年輕人,一字一句的道:“自從打敗LG之後,高橋靜在日本已經是如日中天,我們還去貿然的綁架她,會不會引起日本政府的瘋狂報復?”
“哼,報復?他們報復什麼?”
英俊帥氣的年輕人冷笑起來:“男哲,高橋靜害得我們兩次計劃都失敗,讓LG丟了個大麵子不說,我們在整個朝鮮半島上的聲譽更是跌破谷底,不把她抓住操了之後賣給阿菈伯人當性奴,能解我們心頭之恨嗎?”
“可是她的靠山還有柳俊雄啊!”
有着方正臉的年輕人男哲,臉上露出擔心之色:“他能在北方四島上來去自如,殺了諾馬科夫訓練營的那麼多高手,心狠手辣和實力之強橫,哪裡是我們能比擬的?”
“呵呵,不要因為他殺了你的教官,你就這麼害怕,我們隻要躲着他就行,難不成柳俊雄成了神仙,可以掐指一算就知道我們的行蹤嗎?”
英俊帥氣的年輕人聳聳肩道。
“我反正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我們隻要安心的賺錢就可以了,不用再去招惹高橋靜和柳俊雄。”
男哲冷着臉道:“連LG和叁星自己都不在乎,你在乎那些乾什麼?名浩,老實說,是不是你也看上高橋靜了?”
“廢話,這麼絕色的美人兒,你難道不喜歡啊?”
英俊帥氣的名浩輕哼着道,“我早就想操她了,現在隻不過是付諸行動罷了……要是真的出了什麼問題,這兒不是有六個美國的傻瓜來幫我們頂罪嗎?”
“嘿嘿,名浩說的對,既然我們要販賣女人,高橋靜絕對能給我們帶來大筆的利潤。”
平井此時才笑着說道:“既有錢賺,還能報仇,更能操這個日本第一美少婦,怎麼算怎麼劃得來啊!”
看到兩人這麼堅持,本身就性子木讷的男哲也不說話了。
倒不是說他善良,隻不過他知道自己說服不了這兩人,便隻能順從。更何況……
想起高橋靜那清麗脫俗的絕色容顔,就算是木讷的男哲也禁不住呼吸緊促起來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