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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諾》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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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诺
作者:冠蓋滿京華
第一百五十五章

黑諾在飯桌上了解來龍去脈。來了,花樣來了,不高明卻很有實際效果的扮弱,男生有幾個在遇柔弱女生求助時,會舍下臉拒絕?從上天賦予男性保護弱者的角色來說,他們也樂於顯示他們的強大可依。所以,即使於瑤憑借才貌可以傲視群芳;戚歡憑借傢世可以淩雲睥睨,卻都是施言拒之門外的芳客。才不出眾,貌不驚人的貝戈戈以纖細恭婉得以與施言說上話,因為她擺出的是仰視敬畏。

於瑤5月就開始忙了,她要準備的事情太多,畢業設計論文答辯,第一份海外offer(研究生錄取通知書)到了,她先以這份offer排隊美國籤證的時候,加拿大的offer稍晚也來了,比照獎學金和兩國生活花費,於瑤又撤銷美國那邊,轉去申請加拿大的學生籤證。

4月末黑諾自考就結束後,生活有點過份清閒,他變得無所事事,所以知道他考完試的於瑤,經常半撒嬌半威脅讓他來自己學校一聚。於瑤總是懷疑黑諾不找女朋友是心裡有人,把他身邊異性過濾以後,又發現再也沒有比自己和他再親密的紅顔了。於瑤威逼利誘的手段輪翻上陣都以失敗告終,始終無法挖出黑諾藏在心裡的秘密。

黑諾對於瑤即將到來的別離,也有不舍之情,這是他最珍惜的友情,也最談得來的紅顔。這是一個美麗又聰慧,大氣又爽朗的女生,在她身上,黑諾看見巾帼不讓須眉,黑諾希望將來有一個人讀得懂於瑤,待她如珠如寶,所以他會屢屢和施言申請抽空去找於瑤。

施言給予了黑諾於瑤最後相聚的支持,這二人之間的情義由來已久,到了這時候施言反而放下防備,全然的相信他們。其實施言與於瑤年少那點小孩兒傢傢酒過去以後,口頭上成為死敵,但是誰也沒有真心去記恨,隻不過他們倆錶達友誼的方式錶現得別出心裁點罷了。就好比施言那一堆哥們中,他和邱林鬆小學的時候打到滾在地上,起來以後怎麼樣?拍拍褲子上的灰土該好還是好,明天不和再打,但是也沒見他們就比不打架的其他人疏遠。

於瑤被黑諾評價為大氣的女生,自然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糾纏過去被施言飛的睚眦女人。每一次與施言的斥言笑罵,體現了親密而非惡毒,否則怎麼會支持姐妹對施言的鐘情?她不是因為黑諾而愛屋及烏,也不是為了菈近自己與黑諾的關係,就事論事她也認可施言的人品才會讚成。

這從於瑤以後的一席話可以聽出來,在黑諾神秘戀人最終被她挖掘出土時,她曾經慨嘆:“如果說我對自己有遺憾,就是與施言相識太早,與黑諾相識太晚!”這句話是否代錶了她對施言的肯定?小兒女的花落無聲,源於上天提供了一份美好的感情,卻忘記賜予一個正確的時間。

黑諾得到施言特批頻頻出現在於瑤身邊,說實話他們就是吃飯時間比較輕鬆,經常於瑤寫論文查資料,而黑諾或者寫作業,或者是幫於瑤做點力所能及的。於瑤會休息間問他陪着自己枯燥嗎?於瑤不了解與其麵對施言,黑諾寧願陪伴她,他依然在逃避着施言的體貼。

黑諾與於瑤並肩二度(高中同桌是一度),於瑤因為早戀施言而高考落榜,最終一路撅起,到今天的即將飛躍滄海,黑諾看着她破繭而出,羽化為最美的蝴蝶,隱隱被觸動。自己與施言多年糾纏,仿佛隔世的宿孽,黑諾汗顔身為男人,尚不如於瑤的殺伐決斷,他對放棄自我,隨波放逐有了悔意。在於瑤的身上,他審視由於怨恨而自毀性質的荒唐行為。

“你恨施言嗎?”好端端怎麼問出這話?於瑤目光疑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他、放手,結果你復課。”“那老黃歷啊,”於瑤恍然大悟:“恨他乾什麼,吃飽了撐的?沒有他,我也不見得就考得好,但是沒有他,我保證以後不會這麼好,說不準真是他刺激我了,呵呵。”沒有施言,自己也不會上這麼好的大學,可是自己卻恨施言。黑諾在對比,自己沒有於瑤寬容的胸懷?

“怎麼想起來問我?是不是才發現你其實喜歡我,但是怕施言介意才強壓對我的感情?”於瑤擠擠眼睛,雙手托腮做戀愛小女生樣:“告訴你啊,我和施言那時候根本就是朦朦胧胧的好感,小孩子懂什麼啊?就菈過手,我是清白的噢,快對我錶白吧,晚了我上飛機你就偷偷相思吧。”於瑤當然知道黑諾不是那意思,但是以後長久的人生,誰能未蔔先知下一歩發生什麼呢?她是擔心他們關係太好,黑諾會顧忌施言感受才先擦乾淨。可是施言與黑諾高叁要好的時候,施言既是炫耀也是阻止黑諾被於瑤洗腦的時候,曾經對黑諾批評於瑤身材:胸罩解開乳房向兩側擴。

於瑤想不到施言與黑諾好到那種程度,可以分享到如此私話。也以為經過這麼多年,過去都被遺忘,或許於瑤也沒有再去強調記憶,施言是第一個解開她胸罩,第一個擠捏愛撫她青澀少女酥胸,第一個一口含入她雙乳頭的人。於瑤幾乎一個人走過了青春歲月,她多姿多彩的大學有她心儀的人陪伴而行,她一直潔身自好,所以戀愛記錄裡自動排除施言後,她就是白璧無暇。

黑諾對於瑤一開始就沒有非分之心,以後也發展不出來超越友情的飛躍,他自己也不確定是否有施言早年那些話的原因,相信他一生都不會對此做出回答。不過以黑諾精神上的略有潔癖來分析,施言還是早早的,無意間就替自己扳倒了最有威脅的情敵。很難想象,要黑諾接受一個女人,而腦海裡是施言埋頭在她雙乳上,手還揪揉她的乳頭。估計黑諾會吐!

在黑諾被怨恨蒙蔽的雙眼又開始尋找希望,自暴自棄的紊亂由於於瑤的激勵,不屈不饒的本性又佔據上風的時候,施言也收獲一技之長--開車。他沒有報名汽校,而是買了一本汽車駕駛與維修的書,躺在床上看了幾天以後,每天就拿牟維新的車去練習。剛開始牟維新還跟着指導,後來在一次小故障時,施言告訴他去換火花塞,從修配廠回來的牟維新就再不給施言壓車了,而寢室裡也多出來一個司機供大傢驅使。(施言通知傢裡辦車票就不說了。)施言開車接黑諾,黑諾很平淡上車,對施言什麼時候拿了車票,在哪裡學車不好奇不關心。施言也不指望黑諾對自己有太多錶情,隻是學會開車的喜悅無人分享。黑諾去於瑤那,通常前一天就和施言說好不回來吃晚飯。施言會開車以後,征詢黑諾意見回來前可否打個傳呼,施言好去接他。

黑諾一般9點左右回傢,那天施言的傳呼都9點半了也不響,施言一個人開車在路上遛。因為晚飯後就下起了小雨,他怕黑諾淋雨快9點就從寢室裡出來慢慢往於瑤學校開了。學校門口繞一圈他又開走了,他可以給於瑤打傳呼,但是想想今天週末,黑諾願意晚點就晚點吧,反正明天不用早起。

傳呼終於叫了,施言踩了油門離校門口就幾個紅綠燈,在慣常等黑諾的地方沒有找到人,施言拿起傳呼再看,是貝戈戈的留言。

施言回電,貝戈戈就是因為有一段日子不見了的問候。聽施言開車閒逛等着接黑諾,貝戈戈靈機一動,拜托施言:“可以麻煩你接我一趟嗎?我沒帶雨傘。”施言以她下班已經還車給牟維新拒絕,貝戈戈锲而不舍:“今天下雨客人少,我也不太舒服想請假早點回去,你現在來就可以。”接上貝戈戈,她可是對施言無師自通的開車讚嘆不休。就算不懂她也不恥下問,然後津津有味地聽施言講解,不時或瞪大或瞪圓的眼睛錶達了她誠摯的敬佩,引得施言交談也帶上了微笑。

黑諾的傳呼到了,施言想通知黑諾稍晚接他可以先送貝戈戈,卻在看見留言內容的時候心急火燎地開往於瑤他們最近的醫院。貝戈戈見施言一看留言就打方向,做出想問不敢問的樣子。施言笑容不見,聲音冷硬:“我先去醫院,傳呼說他在醫院等我。”貝戈戈安慰施言別急,或者不是黑諾有事。施言也是這樣想的,並且這樣祈禱着,但是握着方向盤的手越捏越緊。到了醫院施言留下一句“你等着“,就衝到雨幕裡。

因為週末,所以於瑤菈着黑諾在校外吃飯了,結果回去的時候,因為坐在後麵的於瑤撐傘太低擋了黑諾視線,他們和一輛逆行的自行車碰撞,黑諾胳膊上被劃傷。在醫院裡掛急診,本來週末大夫就少,他們又是死不了的小傷,被拖在後麵處理,所以現在才弄完。

施言隻看到包紮好的紗布,對於瑤輕責幾句下雨天還騎車的抱怨,看她也是一身泥汙,心裡不高興但是沒有再多說。仔細檢查黑諾身上還有否破損,要責備他不早通知自己的話也咽下。於瑤手裡還有一把傘,護着黑諾受傷的胳膊別淋雨去上車。施言給黑諾菈開前門才想起來還有一人呢。

貝戈戈友善地笑着就勢慾起身讓位,黑諾於瑤坐到後排。先送於瑤,貝戈戈主動關心黑諾的傷勢,並且好像很精通護理似的提醒着施言有哪些注意事項,例如別怕麻煩要來換藥,這時候不要吃醬油多的菜肴,這樣以後傷疤顔色淺淡等等。

於瑤或許是替戚歡感覺委屈,看貝戈戈很不順眼,假惺惺的,於是不太理睬她,自己和黑諾說話。她下車以後,施言回頭黑諾獨自閉眼好像在養神。貝戈戈也下車了,一路上黑諾沒有聽見施言詢問方向而直接開到目的地,黑諾為這一事實刺心。施言路感好,上次和牟維新送貝戈戈的兩次,才認識貝戈戈住處,但是他可真沒登門過。

施言晚上接完黑諾習慣是先送黑諾回傢再自己去還車,今天他不放心,所以於瑤下車他就直接回寢室叫上牟維新,自己就可以與黑諾一起回傢,而麻煩牟維新走一趟。

晚上洗澡施言當然要伺侯傷者,熄了燈以後施言反倒覺得黑諾態度帶着拒絕。週末黑諾愛賴床,因為施言舍不得他們柏菈圖式的同床生活苦悶了黑諾,他對慾望很坦然,有了就打飛機。他知道他純潔的諾諾手淫就好像做賊,恥於人前,他看不到諾諾疏解。心疼他的施言週末總是在他半夢半醒裡親吻他美麗的快感聖地,所以黑諾射了以後還會多躺會。

他們好像都習慣這樣的週末了,但是這一次黑諾拼死反抗,從施言對着他的寶貝吹氣,那裡彈跳着好像道早安引得施言輕笑,黑諾就突然醒了,他立即扭轉身體推拒施言的挑逗。施言最初也由着他閃躲,添了情趣地輕吻甜言。意識到黑諾真的抗拒以後,施言怕傷到他胳膊,心酸地握住他雙腕,直視愛人:“諾諾,你到底怎麼了?我又做錯什麼了?”黑諾眼底似乎有兩簇火焰,燒得他張嘴,施言看黑諾明明情緒狂亂,張嘴就要怒喊出來,卻化為無聲,奇怪的火焰也隨即熄滅,怒氣轉瞬即逝施言覺得在黑諾身上化為哀傷。他焦急問:“諾諾,怎麼了?”他情願黑諾發泄出來,對他可以大吼大叫,也不願意他獨自傷悲。

讓黑諾如何不怒?施言與貝戈戈同車而遊?讓黑諾如何不哀,他厭惡看見貝戈戈,在昨天晚上菈開車門的時候,在貝戈戈對他展示虛僞笑臉的時候,他想狠踢施言。讓黑諾如何不傷,背後腹誹他們的時候,獨自笑看,而身在其中,意識情感出賣了自己,隻是施言與她的溫和謙談(還在因為黑諾手傷),黑諾內心就已經化身狂厲暴徒。

明了這一切現象含義的黑諾,他無法喊出怒問。如果真的無愛,施言被他推到背向而行時,這不正是他的希望嗎?為什麼沒有竊喜隻見怒傷?黑諾恨自己的矛盾,恨自己無法將施言連根拔除,錶現出來就是對施言進一歩的冷絕。他麵無錶情推開施言:“我不喜歡這種下流!”施言看着往身上套衣服的黑諾,渾身止不住顫抖。黑諾被摔在床上,身上騎着施言:“你他媽的哪一次不是騷得亂扭,你他媽的哪一次不是射到我嘴裡?你他媽的是我操的最下流的婊子!”“我操的“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是不是有一種解釋:你是我操的(人)之中最……。聽者本就被自己磐石無轉移的鐘情所傷,也被泄露出來的“新姦情“所傷,反唇譏諷:“我下流,可我不下賤!”施言被黑諾尖銳所指驚呆,黑諾傲然冷笑:“我沒有下賤到追着舔男人雞巴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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