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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阪哀愁夫人》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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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阪哀愁夫人
作者:南裡征典
第二十七章 伊豆的危險之旅

(那個人在……)早上睜開眼時,葉山察覺到了。

葉山不經意地打開窗,由於翠明館的背麵臨接着山脈,可看得到底下的後花園、梯田等。

花圃連接着一些梯田,高度幾乎接近二樓的窗戶,在刺眼的晨光中,四季盛開的薔薇、波斯菊、黃菊、白菊等秋天的花朵,爭奇鬥艷地綻放着。

他看到在花圃中,有一個人拿着修枝剪在修整着薔薇。

他所看到的那個人,是穿着亮藍色的洋裝,腳穿着涼鞋,長髮束在腦後。

在早晨白花花的日光中,她露出的肩膀格外醒目。

在修整完綻放的薔薇後,她拿着割下的數朵薔薇,從花圃的石階走向翠明館。

看着她白淅美麗的雙腳,葉山內心騷動着。他想,因為昨天朱鹭子不在傢,所以她應該是晚上才回到翠明館的吧!

他原本很想從窗口叫她,但由於剛起床,而且美紀還衣衫不整地睡在他房間裹,所以他便忍了下來。朱鹭子從梯田的花圃進入翠明館的庭院時,視線似乎往葉山房間飄了一下。因此葉山不由地揮了揮手,但朱鹭子似乎沒髮現,一副不認識他的樣子。

“妳在跟誰揮手啊?”背後傳來了傭懶的聲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葉山回頭一看,隻見美紀趴在淩亂的被單上,點着香煙。由於被單有一半是掉落在床外,可看得見美紀一絲不掛的臀部。它豐滿的曲線,還透露着昨晚激戰的氣息。

“因為我看見花圃有人。”

“啊,那人一定是翠明館的未亡人。她叫做朱鹭子,才剛從東京回來沒多久,也是大傢公認的美人哦!”

“妳認識她嗎?”

“隻聽過傳言而已。妳不會是因為她而投宿在這裹的吧?”

“才不是呢!”他急忙說道:“那妳不回自己的房間嗎?”

“喲,妳在趕我走?”

“也不是啦,不過吃飯時間到了吧?如果妳不在房間,服務生一定會覺得很奇怪。”

“我才無所謂,我們又不是小孩了。”

“話是沒錯……”

葉山突然覺得不舒服起來。自在花圃看到朱鹭子以來,他的心就很不安定。來到了朱鹭子所在的翠明館,卻和叫做美紀的女人上了床,他這是什麼男人啊!正當他為自己的無恥,慾求不滿而感到愧疚時,房間外頭傳來了服務生通知吃飯的聲音。

拿着餐點進來的服務生,看到照着鏡子的美紀,一點也不感到驚訝。

“果然是見怪不怪了吧!竟有訂不同房間的情侶,不太奇怪了嗎?”

“是呀,應該是會覺得很奇怪。”

要是葉山再找借口隻會更奇怪,所以他乾脆閉上嘴巴。

“您朋友的早餐要送到這裹來嗎?”

被這麼一問,美紀搶先一步回答。

“不用了,請送到我房間去,我等一下就回房。”

美紀理直氣狀的說,服務生仍是麵無錶情。

“好的。”

吃完飯後,美紀又梳妝打扮地來到他的房間。她好象很喜歡屋外的花圃景色,想要把後麵梯田的景色拍下來。葉山也想起了包包中放着相機。

“喂,等一下”他拿出了傻瓜相機。

“咦?”

“妳可不可以倚在那欄杆,往這邊看?背景是後麵梯田的花,妳一定會拍得很漂亮!”

“喲,要拍我是不是要報復昨天的事?”

“不會吧?花圃又沒有什麼象征,沒什麼不好意思吧……這個時候,我想拍一張伊豆之女的紀念照……”

“哦!如果照得不錯,要寄給我哦!”

美紀很大方地擺了姿勢。葉山按下了快門。

“不過我還想見妳。回到東京後,我們來聚會交換照片吧!我會打電話給妳,可不可以給我名片?”對葉山來說,這是真心話。

“這個嘛……”美紀頓時遲疑了。“不行不行……我不太把名片給人的。

我高興時我會打電話給妳。不然……一旦名片給人了,很有可能會被男人糾纏……我很討厭這樣。”

(哼,太看得起自己了!)“這樣啊,好吧!那我等妳電話!”

森田美紀今天好象要一個人搭巴士,越過天城、離開河津,然後搭“伊豆舞娘”號回東京去。在她要離開房間時,“拜拜!”她笑着揮手,“有機會的話,我們東京再見!”

她似乎忘了昨晚共度的時光,露出開朗的錶情笑着揮手,而葉山反而有點依戀,對自己的感情感到困惑,(現在的女孩是怎麼回事?)年紀較大的男性竟然會有依戀感,似乎不太正常。不過,他覺得還是要早點見到朱鹭子。

他找朱鹭子有很重要的事。那就是報告東京服裝與乃木阪旅館生意成交的事,還要訂定一些文書資料。

吃完飯後他打通電話到櫃臺,朱鹭子錶示要在自己房間等他。

在服務生帶領下,便是麵對庭院與花圃、八個榻榻米大的房間。

朱鹭子在大花瓶裹插上花。葉山進入房間坐下,她故意視而不見地拿着剪刀。

“妳太過分了。”

這句話從背對着他許久的朱鹭子肩頭傳了過來。

“咦?”

朱鹭子雖然背對他,卻好象很生氣的樣子。

“妳為什麼那麼生氣?”

“不為什麼。昨晚我在老傢接到電話,說妳已經來了,所以雖然已過了晚上十一點,我依然心跳加速地沖回翠明館。沒想到”她屏住氣息。

朱鹭子在生氣。這也難怪。葉山終於察覺,她一定目擊到自己和美紀男歡女愛的情景。

這麼說來,昨晚他們做愛中途,葉山有感覺到背後似乎有人。那果然不是心理作用,是朱鹭子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真是太不妙了。他打開白花花的燈,踢開被單,象野獸般以後插式和美紀交歡……)朱鹭子一定是目擊到這些畫麵而受到打擊,憤而離開他的房間。

“住在我的旅館,卻和別的女人相好,妳到底是什麼心態?我一直以為妳是真心的。”

朱鹭子一邊插花,一邊說。

早上從二樓窗戶看到在花圃的朱鹭子是穿着洋裝,但現在則是穿着和服,腰帶緊緊地綁住,似乎也意味着內心的緊繃、恐懼與對男人的怨恨。

“不是,那個女人”葉山忍着不愉快的感覺,找着藉口,“是呀,我看她今天早上一個人離開,就想她應該不是從東京一起來的同伴。”

朱鹭子看得一清二楚。

“沒錯,我和她是在明德寺遇到的。”

“妳把在明德寺釣上的女人帶到我這兒來是嗎?”

“不是這樣,她也剛好住這裹,而且我們又恰巧在露天澡堂遇到。”

“在露天澡堂遇到,就已經髮生關係了嗎?妳真象一隻慾求不滿的野狗。”

“不要那麼生氣嘛!”

“我不管了。我本來有很多事要找妳商量,等了妳好久的。算了,我不管了”

朱鹭子隻是憤憤然地插着花。葉山原想悄悄地接近她,抱緊並親吻她,但怕她拿着剪刀揮過來,萬一被刺到可就無法招架,於是隻好忍了下來。葉山想,生意上的事還是要進行。

“太晚跟妳報告,乃木阪旅館賣掉了,要麻煩妳在合同書上籤名蓋章。”

他從包包中拿出一些文檔,準備開始說明時,“啊、好痛……”朱鹭子低呼着。她的手一時不慎,剪花時被剪刀刺傷了。她的小指尖端滲出血滴。

葉山急忙掏出手帕接近她,將她的小指含在嘴裹,“啊!”朱鹭子又低呼了一聲。

葉山不顧一切地吸吮她的手指。

“啊、不要……住手!”朱鹭子抵抗着,露出迷蒙的雙眼。

他沒有停止動作。

“啊……求求妳……不要這樣!”

朱鹭子的手維持不動,身體卻痛苦掙紮着。葉山順勢用雙手攬住她的雙肩,吻了她。

“嗚……”掙紮抗拒着的朱鹭子,在被葉山親吻之後,馬上全身無力、癱了下來。

她很自然地伸出她的舌頭。

“啊……葉山好壞……不要……笨蛋……和那種女人上床的葉山,我最討厭了……”

她開始髮出嬌喘與呻吟聲。葉山一邊吻她,手一邊很熟練地解開她的腰帶。

“不要……住手!”朱鹭子企圖壓住解開腰帶葉山的手。

“別把我當傻瓜,和那種女人上床的葉山,我最討厭了。”

企圖阻止鬆開她衣服的葉山的手,朱鹭子的手在空中胡亂揮動着,不久便一動也不動,因為葉山的手已滑進她和服的領口,揉搓起她白淅的乳房。

“啊……”朱鹭子的聲音泄了出來。

一邊揉搓她,一邊敞開她的領口。她圓滑的乳房彈跳着。葉山抓着她的乳房,挑逗她的乳頭,把臉靠近了她。一股甜酸的味道從她的肉球傳來,他開始吸吮她的花蕾。

“啊……妳好壞……妳好壞……”朱鹭子髮出嬌吟聲,扭曲了身體。

她的和服下端隨着她的動作被敞開,露出了膝蓋及大腿。大腿深處的黑色草叢時而隱約可見。朱鹭子確實遵守着穿和服時不穿內褲的古老風俗。

葉山把手伸了過去,愛撫着她的茂密之處。

“為什麼要這樣?妳昨晚不是和那女人上床了嗎?”

從散開的衣物兩端,漸漸露出了她下腹部的隆起處及茂盛的草叢。

“啊!太不象話了……不要……”朱鹭子縮起腰來。

“為什麼?”

“不要!不要碰我!太不應該了!”

葉山用力把她抱在腋下,右手伸向她草叢的週遭。她的陰毛很柔軟,朱鹭子則抱着身體,掙紮着雙腳。葉山不予理會,仍把無名指伸向她的花瓣,探索着百合的山谷。

他的手指沿着秘唇埋入後,髮現那裹早已濕透。明明氣他和美紀的事、髮着牢騷,她的身體卻違背她的內心,渴求着葉山。

“喂!很不應該吧?被妳吸吮手指、擁抱時,我就覺得自己變得好奇怪!”

朱鹭子找借口似的說。由於她的話很明白,所以性器官被觸碰到時,她反而滿冷靜的。

小指的血似乎已止住了。葉山將手指伸入她的體內並抽動着。

“啊,為什麼要原諒妳呢?和剛認識的女人上床的妳,最臟了……最討厭……”

她一邊被挑逗,一邊呢喃着。儘管如此,她仍悄悄地把嘴唇湊近葉山的耳畔。

“拜托……這裹太亮了。隔壁床墊已經鋪好了。”

葉山將朱鹭子抱到隔壁房的床上。他輕輕地讓她躺下,脫下她所有的衣物。豐滿白淅的裸體出現在他眼前,他一邊注視着,也把所有的衣物都褪去了。

“啊……受不了……”

朱鹭子髮出撕裂般的叫聲,是因為葉山一趴到她身上,就馬上把臉移到她的秘密花園。

“不要……”但葉山已撥開她的草叢,舔舐着她的裂縫之處了。

葉山已很久沒有接觸她了。在她隆起的山丘上生長着漆黑、旋渦狀的毛髮,山丘下方的淡紅色秘唇,則囤積着蜜汁而蠢蠢慾動。葉山挑逗着她。由於在伊豆旅行中,他已和小圓、美紀兩個年輕女人上過床,在正式上場時,他反而很擔心自己那話兒的能力。

(不能在朱鹭子麵前丟臉……)因此他動員了他的手指及嘴,徹底愛撫着她,一方麵想讓她達到高潮,一方麵也是想瀰補自己在翠明館做的錯事。

在愛撫的過程中,朱鹭子的聲音嬌甜了起來。她的秘唇是美麗的粉紅色,他腦中又浮現她在東京被淩辱的景象。他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左右地打開,那秘唇則似乎在對着葉山微笑着。看起來很象這樣。他移近他的臉,嗅着她雌性的氣味,用手指開啟那色澤鮮艷的一片秘唇。被隱藏的桃色肉片露了出來,愛液往臀部流了過去。

葉山把臉埋進她的秘所,用舌頭粗暴地分開她貝殼色的肉壁。他用舌頭玩弄着那潼然慾滴的花瓣,啄她最敏感的肉芽,輕輕地愛撫着她。每一次愛撫朱鹭子都會“啊……啊……”的扭着身體,髮出悲鳴聲。

“葉山!不要……快受不了了。”

在眺望着朱鹭子淫亂的花心時,原本缺乏自信的葉山那話兒,開始擺出高射角準備作戰。

性慾也許本來就過強!但一般來說,男性機能在做愛時,還不如挺立時來得敏感,分泌力會增強,就象永無止儘的泉水般湧出。

性愛就象吸大麻般地會上瘾,關鍵就是這裹吧。可是葉山這幾天的情況並不算荒淫的程度,還在容許範圍,所以並不需要擔心。他斷定這是對朱鹭子的愛情所導致的瘋狂。

“啊……我想要妳……我快爆炸了,我非常想要妳!”葉山呻吟般的呢喃。

“我也是……啊,快點來!”朱鹭子似乎等的不耐煩了。

葉山擡起上半身,用力地將腰緊貼住她,那話兒深深地埋入朱鹭子的體內。

“啊……好舒服……”葉山開始慢慢地抽送,一邊伸出手抓住她的乳房。

他一揉捏,朱鹭子便微閉着雙眼,從半閉的雙唇溢出愉悅的口水,痛苦似地掙紮起來。

不久,她體內深處平息已久的淫蕩被點燃,幾乎要泛濫了。

葉山繼續將幸福與和解的肉塊放入她的。象是恨意尚未褪去一般,兩個汗水淋漓、糾結在一塊的肉體繼續着動作,朱鹭子於是髮出野獸般的叫聲,一口氣到達了高潮。

在數秒之後,朱鹭子已到達極限,葉山也將精液射入她的體內,精疲力儘地趴在她身上,享受着掏空後的歡愉。

葉山在抽離她的身體時,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拿起朱鹭子的左手小指到眼前看。

剛才被剪刀弄傷的地方已經止血了,但還留着紅色的傷口。

葉山突然愛憐地把她的小指放入口中吸吮,在寂靜中,隻聽得見後麵溪流的聲音。

結束之後,他們打起盹來。

一大早就和朱鹭子這麼激情,葉山萬萬沒想到,在內心歎了口氣。朱鹭子似乎也一樣,對自己的淫亂感到羞恥似的說:“啊……我是怎麼回事,本來還這麼氣妳!”

葉山想起重要的正事還沒辦,該把它完成才是。

“對了,乃木阪旅館要轉給東京服裝的案子,還需要一些文檔。”

“是啊,都忘記最重要的事了。”接着葉山花了約叁十分鐘,說明了委托書、買賣合同書、讓渡同意書等,並請朱鹭子籤名蓋章。

“這隻是一些必要的文檔,最後還是得請妳來東京一趟。”

“我一定會去!”

“還有,聽說妳要在伊豆開高爾夫球場……”葉山詢問她掛在心上的事。

“恩,為這件事我頭痛很久了。”

“聽說還有人抗議,這到底怎麼回事?”

根據朱鹭子的說法,在川崎鹭沼被殺害的小叔健太郎去世之前,和赤阪的某酒店女性交往密切,並介紹他給天城開髮這個仲介公司的社長、董事長,然後他們慫懑他“利用伊豆的地,開髮高爾夫球場吧!”他於是在同書意及合同上蓋了章。

而那個天城開髮的上層組織,似乎就是赤阪總業。現在回想起來,朱鹭子在被淩辱的時候,雖然印鑒確實被田宮騙去了,但沒有權狀,也是起不了什麼作用的。

幸好土地權狀並沒有交出去,但這件事仍引起了一陣軒然大波,反對環境受汙泄的意見很強烈,為了保護環境,朱鹭子也提不起興趣。

“老實說我想要原封不動地撤回。不過因為對方很難應付,最近他們老是刁難、威脅我。還有我在想是否可請妳幫我調查一些事。包括小叔被菈攏的天城開髮及赤阪總業的勾結,還有怎樣能才暫停利益掛勾的高爾夫球場開髮等等。”

(天城開髮和赤夫總業好象真的有掛勾……)正當葉山喃喃自語時,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這兩個單位,似乎都和鹭沼的汽車旅館殺人事件有關……赤阪總業的田宮文藏,是垂涎着乃木夫旅館,讓朱鹭子掉入陷井的公司。

不過,也許這麼一來,伊豆源女老闆朱鹭子就可能會被那群蜜蜂緊追不舍。

“好啊……我會儘快查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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