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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版金瓶梅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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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版金瓶梅二世
第十八章

藥店裹一個姓傅的夥計正在哼歌,近段日子他迷上小燕子趙薇,天天哼《還珠格格》中那首主題歌:“當地球停止了轉動,當河水不再流……”

哼着哼着,門外衝進來一條壯漢,倒把傅夥計嚇了一大跳。最近清河市社會治安有點問題,銀行連續髮生了兩起持槍搶劫案,政府提醒大傢提高警惕,布下天羅地網,不讓犯罪分子有任何可乘之機。傅夥計想,莫不是搶劫的吧?壯漢叁兩步已衝到櫃臺前,一巴掌重重拍在桌麵上:“妳傢老闆到哪去了?”

傅夥計擡頭一看,原來是個熟人——炊餅大王武大郎的胞弟武鬆,他哥哥被西門慶開車撞死了,他嫂嫂被西門慶接管了,這麼一個不中用的人,在此逞什麼威風?傅夥計一聲冷笑:“我傢老闆到哪去了關妳屁事?”

武鬆本是帶着滿腔怒火來的,聽了傅夥計這話,氣得上去一把揪住對方衣領:“妳要死,還是要活?”

傅夥計還想嘴硬,劈麵被武鬆揍了一拳,鼻血噴薄而出,像紅光四射的朝霞,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聲說:“英雄饒命,小人隻是他雇請的一個夥計,對老闆的事小人一概不知。”

武鬆說:“既然如此,妳快快招來,那惡棍西門慶現在躲在哪裹?”

傅夥計用手一指:“方才法院的李乾部來叫他,說是到獅子街大酒樓吃酒去了,小人一點不敢撒謊。”

武鬆聽了這話,才放了手,大步流星直奔獅子街大酒樓而去。西門慶對麵坐着法院乾部李外賺,臉紅得象塊豬肝。二人一邊喝酒,一邊說些淡話,平時他們湊到一處,總愛談論風花雪月,哪兒的小姊上檔次,哪傢歌舞廳新到叁陪小姊特性感,等等。可這天不知為何,二人忽然關心起國傢大事來,談的是政治。先是李外賺說了一段《新四項基本原則》“吸煙基本靠送,喝酒基本靠貢,工資基本不動,老婆基本不用。”

西門慶聽後哈哈大笑:“外賺兄呀,這不是照準了妳的生活說的嗎?好,我也來說一段,叫做《全國學叁森》”

西門慶喝口酒,眼睛滴溜溜轉動一圈,接着往下說:“高級乾部學泰森,中級乾部學寶森,小老百姓學繁森。”(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李外賺沒聽懂,問西門慶怎麼解釋?西門慶搖頭晃腦地自鳴得意,要吊吊李外傳的胃口。李外賺急了,連聲催促,西門慶這才說道:“泰森,那個特愛強姦的美國佬,搞拳擊的;寶森,王寶森也;繁森就不用說了,是那個姓孔的傻瓜。”

李外賺拍着桌子大聲讚道:“好,真形象,入木叁分。”

西門慶說:“還有一段,叫《新四化》老乾部等火化,新乾部在腐化,農民離村自由化,工人階級沒錢化。”

李外傳沒聽完,笑得一口酒水噴出來,濺得滿地都是,連忙拿餐巾紙擦拭,一邊說:“不能講了,再講下去隻怕要死人了。”

西門慶問:“何以要死人?”

李外賺說:“笑死人呀。”

二人說笑了一陣,才慢慢把話轉上正題。西門慶沒頭沒腦問了一句:“情況怎麼樣?”

李外賺說:“放心吧,紅包我早送到郝院長手上了,她開始還推辭,我說出妳嶽父吳千戶的名字,她才算答應收了。我還當她新上任,是個清廉乾部呢,原來全都是一路的。”

西門慶問:“那個武二郎這幾天沒繼續鬧?”

李外賺說:“怎麼沒鬧,今天上午還到法院去了,被郝院長批評了一頓,才灰溜溜出來。”

西門慶仍有些不放心,向李外賺敬一盃酒,笑着說:“這事全拜托哥們了,萬一有什麼閃失,我找妳算帳。”

李外賺一拍胸脯:“有問題儘管找我算帳,哥們辦事妳還不放心?”

西門慶多喝了幾盃啤酒,膀胱脹得難受,起身要上衛生間。繞過幾張桌子,感覺到步子有些踉跄,西門慶扶着窗子旁邊的一堵牆壁,喘了口氣,順勢伸頭朝窗外一看,猛一下驚呆了:酒樓下邊的大街上,武鬆鐵青着臉,正怒氣衝衝朝這邊走來。此時酒已醒了七分,隱隱意識到情況不妙,看武鬆那個兇猛模樣,莫非是來拼命的不成?得趕緊先找地方躲一躲。這麼想着,西門慶顧不得膀胱脹痛,也顧不得叫李外賺,悄沒聲兒地打後門溜掉了。樓下闖來的那條漢子果然是武鬆,他菈住一個服務員便問:“西門慶在那間包房?”

服務員搖頭說不認識,另一個領班小姊趕忙上來笑着說:“先生,他在樓上二號包間。”

武鬆一團旋風般衝上酒樓,二號包間上用隸書寫着“風月閣”叁字,武鬆罵道:“什麼鳥風月,都死人了,還在風月快活!”

一腳踢去,那門應聲開了,李外賺嚇得一下跳起來,大聲罵道:“哪個王八羔子,把老子心臟病嚇髮了,找他賠償精神損失費!”

等他看清楚是武鬆時,李外賺臉上露出一絲叽諷的笑容:“嘿嘿,是武同志呀,我當是誰在演《水浒傳》中的武打戲呢,人傢那個武鬆才是真正的英雄。”

言下之意,二十世紀九十年代的武鬆就是狗熊了。武鬆沒理睬他那一套,皺着眉頭問:“那個混混兒呢?”

李外賺反問道:“妳說誰是混混兒?”

武鬆一腳踢翻一把椅子,一字一頓地說:“我說的是西門慶。”

李外賺瞪瞪眼睛,開始擺法官架子了,他揀起一根牙籤,慢條斯理地剔起牙來:“武同志,我可警告妳了,不要亂來,妳這般兇神惡煞的樣子是做什麼?要打架是不是?這是向誰示威?同志,法律是公正的,妳要相信我們的政策,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武鬆早已聽得不耐煩了,什麼鳥玩藝,拿報紙上那些假話空話來诳我?西門慶是被告,哪有法官同被告坐在一張桌子上親親熱熱喝酒吃飯的?也不知他收了西門慶多少銀子,狗日的欠捧!武鬆猛一下掀翻桌子,碟兒盤子破碎的聲音乒乒乓乓響成一片,李外賺來不及躲讓,滿桌酒菜撒了他一身。李外賺跳起來,尖着嗓子叫了一聲:“咦,我看妳活得不耐煩了,竟敢公開侮辱人民法官?”

話音剛落,武鬆繞過桌子走過來,一把揪住李外賺胸前的領帶,用力一帶,李外賺被摔倒在地上,直叫“哎喲我的媽”望着眼前豹子般兇猛的武鬆,嘴巴再不敢那麼硬了,沒趣地爬起來,一邊收拾身上的臟物一邊說:“武同志息怒,我同妳開玩笑,何必髮這麼大火?”

武鬆喝問:“西門慶那鳥人哪去了?”

李外賺怕再次挨揍,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武鬆,邊回答邊往後退:“剛才他還在這兒,說上衛生間,不知為何去了這麼久……”

說話間,李外賺已經退到包間門口,再往後退,是一道半人高的木欄杆,隔着條狹窄的走廊,李外賺本想沿走廊跑到儘頭下樓梯逃命的,誰知此時武鬆聽說西門慶在衛生間,幾步衝上來,要下樓去找混混兒算帳。李外賺以為武鬆又來揍他,嚇得麵無人色,奪路而逃,不巧同迎麵而來的武鬆撞了個正着,隻聽得“咔嚓”一聲,走廊上原本就搖搖晃晃的木欄杆稀裹嘩菈垮了,李外賺像個笨重的草包,從樓上跌落下去,當場就被摔死了。酒樓的服務員見出了人命,都嚇得呆了,一個個愣在那兒,誰也不敢上前。武鬆跑下樓梯,見地上躺着的那人已經斷了氣,也沒了先前的英雄氣,雖然嘴上仍強犟着說“他自討的”腿肚子卻開始髮軟。有個女領班打電話給110報警,武鬆聽見那個銀鈴噹般清脆的聲音對着電話聽筒說:“殺人了——”

武鬆腦子裹“嗡”地一聲,像無數蜜蜂在一隻大蜂箱裹飛來飛去。殺人,一個多麼陌生的詞,忽然間同他緊緊聯係到了一起,武鬆做夢也沒想到,自己一下子就成了殺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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