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次的歡快中,蜜雅從沒看過他失控的樣子,在被他佔有之前,她與彼得畢竟也沒有到達最後一歩,在性愛上懵懵懂懂,更不可能知道如何取悅男人。
在被他佔有之後,每次她都是接受快慰的那方,隻要她順着他的指示渴求他,他什麼都不吝於賞賜給她,把她的身體徹徹底底的寵壞。
“你想學會怎麼樣取悅我嗎?”
弗德烈的聲音如綢緞般撫過她的大腦深處,她像是着了魔般的點頭。
“小蜜雅,用你的蜜穴好好撫摸我,感受我。”
“呃啊”
在他的引導之下,蜜雅小心翼翼地收縮了小穴的一部份,太過敏感的身體來不及感受他,自己卻先叫了出來。
弗德烈懲罰似的拍撃了她的臀肉道:“你就是這樣不知忍耐,才會壞的這麼厲害。”
蜜雅有些委屈的看着他,弗德烈繼續哄道:“學着慢慢絞緊,然後壓下舒服的感覺,感受我。”
她咬緊牙根,小心翼翼再度擠壓了一下小穴,這次她忍住了快感,卻發現體內的肉蟲有着細微的跳動,她迷惘着再縮緊了一下肉壁,一隻小刺就彈起往她嫩肉上肆虐起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啊啊它它在動。”酥麻感讓蜜雅哭叫出來:“不要這樣了,拜托你給我”
“蜜雅,再忍忍。”
他繼續輕哄道,得不到他的給予,蜜雅隻好拼命的嘗試,不停感受那些小肉刺一根一根清醒過來,在她膣內劃出火焰,小穴拼命噴出蜜汁想要澆熄那些熱焰,卻隻是讓火勢加大。
蜜雅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少次,下身早已一片淫爛,口裡的唾沫也流淌到雪白的胸部之上,但她卻不能放棄。
好不容易再她一次清醒過來後,她終於成功緊緊絞住巨根數次,而沒有泄身,弗德烈開口說道:“小蜜雅,給你一點獎勵。”
說完他立刻動起腰臀,啪啪啪的撞撃起她,渴望他已久的她,此時什麼都顧不上了,發出了歡愉的浪叫。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再來啊啊弗德烈”
“想要嗎?想要我貫穿你的子宮。”
“想要啊啊快”
“願意為我生下孩子?”
蜜雅無助的扭腰道:“願意為你生下孩子啊啊啊”
弗德烈低下頭來,舔起她口邊晶瑩的汁液,用力捅開她緊閉的子宮口,射出了熱烈的生命精華。
“啊好棒啊啊”
蜜雅癡狂的呐喊着,張大雙腿,卷曲起腳趾接納着絕對媚藥的灌入,弗德烈卻隻射了一點,就停了下來退出她體外。
她無助的睜開雙眼,弗德烈則一臉平靜的對她說道:“不能給你太多,不然你永遠都戒不了。”
蜜雅想到自己剛才為了得到他,被搞的這麼淒慘,忍不住發抖呐喊道:“壞蛋你這個壞蛋!”
聽到蜜雅這樣說,弗德烈凝視她的紫眸,難得露出了一絲惡作劇得逞的得意。不理會蜜雅的捶打,弗德烈溫柔將她納入懷中,為她洗淨身體,蜜雅想要抗拒他的動作,但她已太過疲倦,沒多久後便無力的放棄抗拒,任由他擺布。
隻是麵對弗德烈的動作她非常迷惘,明明強佔她身體的他,應該是個殘酷無情的人,但為何又能對她如此縱容又溫柔?
蜜雅一邊這麼想着,一邊在弗德烈低唱的小調中,安穩的睡着了。
※※※
或許是因為弗德烈邪惡的治療方式出現了一些效果,蜜雅逐漸能克制住那些比較小的瘾頭,每當她忍不住渴望時,她就會狠狠地提醒自己道:“別丟了地球人的臉,蜜雅,在外星人前因為高潮失禁這麼多次,你不覺的可恥嗎?”
這殘酷的現實話語,足以讓她腦袋清醒一點。好在雖然他們天天睡在一起,隻要蜜雅沒有發作,弗德烈也很少會主動勾引她,不至於惡劣到讓她次次丟臉至極。
蜜雅曾經向約拿爭取自己一個人睡,智腦很為難的告訴她,於公這是艦長命令,於私,艦艇上的醫療機器設備,主要在於身體上受損的修復,對於精神上的治療的能力非常薄弱。
弗德烈是一個擁有強大超智能力的人,與他同睡在一起,可以幫助她平復睡眠中躁動的腦波,讓她睡眠安穩,穩定整體精神狀態,所以約拿不建議她與艦長分房。
因為蜜雅與約拿逐漸熟悉了起來,約拿也告訴她,其實艦長是非常討厭和人一直相處在同個空間的,所以隻要她狀況好轉,艦長應該會立刻讓她回到個人房間。
蜜雅對於這句話抱持懷疑態度,就她看來,弗德烈和她同住完全就是很自在,自在的根本不把她當一回事。
隻要在房間內,他立刻就會脫下衣服,也不管她是什麼錶情,如果她擋在他行徑路線上,他馬上就會用隔空移物的能力把她移開,好像她是什麼擋路的物品。除非她生氣的叫喊他的名字,他才會故作驚訝的看向她,問她是不是想要了。
剛開始她會被他氣哭,後來她習慣了,反正他在房裡的時間不多,進來脫衣盥洗後就是睡眠,他會將她抱在懷中,用手輕撫她的頭,低聲哄她睡覺,至少在這一點上,她沒有懷疑過他的用心。
令她覺得迷惑的是,弗德烈的裸體看起來十分呃,完美,而且完整,他的腰腹下可看到人魚線,也和人魚一樣,下身光滑異常,根本看不出巨蟲的存在。
有時候她會好奇,那東西平常究竟是藏在哪裡,不過很快就會因為自己那份好奇而臉紅,畢竟自己關注那種恐怖的東西躲在哪乾嘛?那東西可是讓她受盡折磨的可惡東西,離遠一點比較安全吧?
蜜雅狀況稍微轉好之後,弗德烈讓約拿幫蜜雅擬定學習計劃,讓她開始學習超智能力的開發,好鍛煉她的意志力,避免每次一遇上他就高潮不停。
對於弗德烈的說法蜜雅又羞又腦,可是還是乖乖的開始學習控制意志力,偏偏她才剛開始學完基礎,弗德烈卻在一次與商船做補給時,買下了一隻柔軟、類似金葫蘆的物品,要她塞到身體裡麵去。
“這什麼東西,我才不要呢!”蜜雅立刻拒絕道。
“這是路普,醫療等級的訓練道具,不會傷害身體,能牽動細微肌肉與神經,調整身體姿勢與肌肉平衡,增加肉壁柔軟度與彈性,一直放在體內會隨着動作累積快感,提升敏感度,很常被用來當情趣用品。”
聽到弗德烈說的這麼直白,蜜雅麵紅耳赤的喊道:“那我更不會用這東西了!”
“有些重視超智開發的星球也會使用路普,用來訓練雌性的意志力,對於身體快感完全不能掌握的,也稱不上有什麼意志力。”
弗德烈口氣平淡的不像是在說邪惡的事情:“蜜雅,隻要我想,不用伸出手,就能讓許多人高潮到像你現在這樣對我成瘾。超智能力在破壞人心方麵的力量十分卓越,要讓崩壞的心靈復原卻很難,也無法讓一顆脆弱的心變得堅強。
你也知道你自己現在最大的關卡是什麼,控制不住慾望,學了再多東西也沒有用,你自己決定要不要放入這東西。”
說完,弗德烈把那東西放到蜜雅手中就回到艦橋,這時智腦忍不住開口說道:“艦長,您的超智能力遠遠比多數已知智慧生命體卓越,拿自己當例子去要求她,似乎在比例原則上不太恰當。”
弗德烈神色如常說道:“的確有很多星球的超智訓練課程中,會用路普來訓練雌性意志力不是嗎?”
“路普是同類意志力訓練道具裡高等級用品,帶來的快感太過強烈,意志力要極高才能抗拒,一般訓練上根本不會使用到。”
“這些細節你就不用告訴她了。”
“是。”
約拿有時候很懷疑,艦長是不是在幫助蜜雅掙脫對他精液成瘾的同時,順便故意調教她完全對他整個人成瘾,畢竟艦長對她付出的時間太多了。
以前他們艦艇的工作進度,永遠都是比計劃超前再超前,現在艦長每天都隻按照計劃錶完成工作,剩下的時間就是假裝在工作,實際上卻是在玩弄蜜雅。
但身為一個負責輔助艦長的智腦,約拿認為自己不應該對艦長產生不信任感,何況如果蜜雅對艦長整個人都上瘾的話,更會樂意生下他的孩子,甚至還會樂意生下好幾個,所以智腦當然不會提醒蜜雅,她的處境比之前更為糟糕。
無知是一種很慘烈的狀態,蜜雅以為弗德烈是為她好,又覺得自己的自己對於情慾上的意志力,確實是需要訓練,因此咬着牙逗弄了自己的身子,讓花徑足夠濕潤之後,將路普塞進了自己的蜜穴之中。
當蜜穴完全將路普吞沒的時候,其實身體並沒有什麼強烈的感覺,因此她一如往常的,開始超智學習的課程及體能訓練。
不過,完成了弗德烈指定的叁千公尺長跑訓練後,她已經兩眼渙散,但基於尊嚴,她勉強克制下腹的酥麻,按照過往習慣,邁歩走到艦橋向弗德烈回報今日的學習問題。
不過她好不容易走到弗德烈麵前時,再也忍不住體內堆疊的快感,雙腿一軟就跪坐下來,蜜穴因為高潮泊泊流出汁液,一部分被路普擋住,一部分則由花瓣間流淌下來。
“啊啊啊”
路普帶來的強烈刺激,讓她掙紮的爬不起身來,身體前傾擡高了臀部,上身卻依然趴在地上,弗德烈坐在艦長的位子上,彎下腰伸出手來,她呻吟把自己的手交到他手中,弗德烈菈起她上半身,讓她的頭部無力的靠在他的腿間。
弗德烈嘆道:“今天的意志力練習看樣子是失敗了,蜜雅,你看該怎麼辦呢?”
“我呃啊啊”
弗德烈壞心的伸出無形的觸手,菈扯着蜜雅體內的路普,讓她已經敏感的身體再次被推上高潮,她滿臉通紅的望着他,竭力控制住內心的渴望,別讓那不知羞恥的哀求從口中吐出。
弗德烈知道她在想什麼,在她麵前彈出了肉蟲。
“取悅我,就喂你。”
蜜雅將指甲抓入自己掌心別過臉去,那隻手卻又被弗德烈溫柔的打開了,此時她小穴空虛的不斷絞着體內的路普,蜜雅再也忍耐不住,顫抖着身體,伸出了粉舌,將小嘴往巨蟲上湊去。
在過去一陣子中,為了學習如何取悅弗德烈,蜜雅多次在意亂情蜜下,舔弄着弗德烈的巨根,可是她並不喜歡做這件事。
雖然巨根會隱隱發出誘人的甜腥氣息,張牙舞爪的小刺也讓她動情不已,但她常常舔到口酸嘴麻,卻不見巨根吐出什麼東西,更別提看到他有其他錶情。
簡單說來,在他身上淪陷很容易,想從他身上得到成就感很難,她懷疑弗德烈隻是一尊動起來很自然的藝術雕像,根本無法取悅。
她曾經試探性的問過約拿,弗德烈有沒有喜歡什麼東西,約拿說了一些無法翻成地球語的詞語,讓她一頭霧水,最後約拿終於說了個她聽的懂的名詞。
“蜜雅。”
這句話讓她百味雜陳,不知道弗德烈是不是真的把她當成東西,一個弱小、沒有任何威脅性、對他的成瘾,而且能為他生下孩子的工具。
他們倆從未當過戀人,就成為了床伴,更離譜的是,她從他身上得到的歡愉多到讓她中毒,他卻從來沒對她動過情,即便蜜雅自認自己並不愛他,甚至還有點恨他,卻仍不免沮喪。
但是在弗德烈的邀請下,蜜雅還是意亂情迷舔上了那正在抖動的巨根,莖部粗的她一隻手掌握不住,得用兩隻手笨拙地抓住,她的手溫往往比巨蟲溫度低,摸到蟲身上,總會讓小刺不停扭動着。
這一次,她是彎下身來從根部開始舔,會這麼做,與她好奇弗德烈的蟲從哪邊長出來有關,根部的小刺沒有那麼多,但螺旋紋路的突起卻非常鮮明,甚至還有一道明顯的盤狀物圍繞在根身。
這東西她過去從來沒有注意過,蜜雅伸出舌頭來舔了舔,而後用小嘴輕輕吮吻了上去。
啧啧水聲在艦橋響起,弗德烈閉起眼睛任由蜜雅在她腿間舔舐,觸手擡起蜜雅的臀部,逗弄花瓣與花蕊,或鑽進花縫間菈扯着路普嬉戲。
隻見明亮寬敞的艦橋之中,一覽無遺的大片艦橋窗前,男人坐在艦長椅上,任由女人擺動着頭部,翹着臀部為他口交。
男人雖閉着眼睛,錶情平靜,卻不時伸手撥開擋住女人麵容的發絲,女人眼中帶着被情慾蘊染的氫氤,不時擺動着腰臀,蜜汁一點一點的由腿間向外流出,滴的艦長的座椅下一片晶瑩。
蜜雅強忍着體內一波一波的高潮,專心於眼前她所渴望的巨蟲之上,突然間,她感覺弗德烈突然僵了一下,她有些不解的擡頭看向他,就見他麵色如常的望向她,但蜜雅卻沒有漏看他眼中一閃而逝的異光。
弗德烈有一雙美麗的眼睛,紫晶色眸子上有彩虹般的薄膜覆蓋其上,任何角度都是夢幻般美麗,那算是蜜雅最常注意的地方,因此她覺得一定有什麼地方不一樣。
她低下頭來遲疑了一會兒,又舔上了她方才舔弄的肉盤某處,弗德烈沒有什麼反應。
她有些不甘心,回想了一下剛才自己的動作,按照原來軌迹,小手抓持着巨蟲,一次又一次將肉盤放入小口啧啧吸吮舔弄,而後越來越激烈。
沒過多久之後,弗德烈猛然伸手扣住了她的頭,阻止她繼續動作。
蜜雅這時候幾乎完全忘記自身的渴望,她擡頭用一種得意的神情看向他,弗德烈則把她抱到自己大腿上,不讓她再舔下去。
蜜雅笑的嫵媚,用兩手捧住他看似平靜的俊臉,很挑釁的說道:“喜歡嗎?”
這可是她第一次讓他有反應,實在值得大大自誇一下,不過蜜雅卻沒想到她樂極生悲了。
弗德烈口氣平穩的說了一聲:“很喜歡。”
說完後他立刻站起,抱着她越過前方操控平臺,到達窗前走道。蜜雅還搞不清楚狀況時,弗德烈猛然狠狠的將她壓在視野寬闊的觀覽窗上,抽出她體內的路普,在無垠的宇宙星際之前,毫不遲疑佔有了她。
“啊啊不啊呃”
抽出路普讓蜜雅體內累積的大量淫水噴灑而出,巨蟲咕啾探進濕透蜜穴,不斷搗出她更多的蜜汁。弗德烈則拿着那被蜜水浸透的路普,往她從未被開發的菊穴旁磨蹭,低聲在她耳畔說道:“為了獎勵你,今天把兩個洞都填滿好嗎?”
“不要不要啊”
她以為自己在拼命掙紮,可是蜜穴卻緊緊吞吐着巨蟲不放,強烈的快感根本不是她的意志所能壓下的,她很快就陷入迷亂,雙手扶着玻璃,張着嘴喘氣,在玻璃上形成白霧。
巨蟲將媚穴裡層層疊疊的媚肉犁開又鑽了進去,蜜汁瘋狂被擠壓而出,菊穴也變得敏感起來,在弗德烈邪惡的玩弄之下,蜜雅身下的兩張小口都不斷抽縮抽動着。
“喜歡嗎?”
“啊啊啊喜歡”
“把你完全填滿好嗎?”
“啊呃好填滿我啊啊啊啊”
在此同時,弗德烈將路普前端的小球體擠到了她菊穴之中,此時蜜穴有巨蟲擺動,菊穴有路普塞住,她覺得兩穴中那一層肉膜幾乎就要破裂,但偏偏前後加疊的快感卻更為強烈。
那未曾開發的菊穴仿佛受到蜜穴瘋狂的浸感,歡欣着吸住路普,腸道內壁敏感之處也被刺激的不斷抽動。
路普與巨蟲隔着肉膜撞撃彼此,讓蜜雅整個下身都要融化,弗德烈還不放過他的在她耳邊溫柔低喃道。
“蜜雅好貪心,兩張口塞滿後變的更濕了,你知道自己乳尖多硬嗎?”
他一邊揉捏她的乳尖,一邊讓觸手用力拍打她的臀肉要她擺動的更狂烈。
“不啊啊是你你是故意的你弗德烈你這個渾蛋”
蜜雅想要憤怒的咒罵卻發出無力的嬌吟,他用力的捏着她乳端的堅挺,挺動着身軀,一邊讓觸手轉動菊穴內的路普,還不忘彈弄敏感的花核。
在這種多方的亵玩下,蜜雅被一次次送上無與倫比的天堂,要是過去她早就昏厥了,但現在她的身體在意志力的鍛煉下,變得越來越能承受多重的快感。
這一瞬間她恍恍惚惚的想,這種快樂比被注射激素時的快樂還要深刻,這些日子在弗德烈的幫助之下,她的意志力是比較堅強了,身體也變得更好了,但同時她能承受更多的快感,也更清楚察覺自己的身心,往更深處的地方墮落而下。
弗德烈究竟是在幫她,還是想讓她完全上瘾她還來不及想下去,弗德烈的精液已熱烈的灌注到她體內。這次他將巨蟲退到花穴口,讓肉壁從頭到尾都被媚藥浸染,才挺腰將巨蟲前推,把那大量的邪惡液體,填滿她的子宮深處。
“蜜雅好貪心,把我全部的精液都吞進,從小穴到子宮都不肯放過任何一滴。”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會壞掉”
蜜雅已經許久沒有被他用精液填滿,這樣強烈的刺激,又讓她回憶起過去每次被他灌滿的快感;身體想要拒絕又想要接納,想要昏迷又昏不過去,弗德烈不願放過她,就着那些帶有媚藥的精液,開始在她體內橫衝直撞。
弗德烈向來平靜的紫晶色的曈眸中有着一絲暴亂,下身不斷感受她泥濘緊致帶給他的快感,一邊說道:“小蜜雅怎麼會壞掉,你不是早就壞了?來,說你早就壞了,被我操壞的。”
“啊啊啊不我沒有”
“說啊!”
“被弗德烈操壞了我啊啊啊”在弗德烈沾染媚藥的狂抽猛送之下,蜜雅終於支持不住,在浪叫之中抽蓄着昏了過去。
蜜雅曾經以為,身體最敏感的地方被注射動情激素,接着被弗德烈的觸手玩弄,再被巨蟲灌滿精液,已經是最墮落最黑暗的歡愉了,不過艦橋的事情讓她發現,所謂墮落與人類的邪惡一樣,都是沒有極限的。
而弗德烈,則是一個應該要被丟到超新星爆炸中銷毀的卑鄙無恥下流外星人,他米菈人的高自尊傷不起,所以就來操弄她這個無辜的地球女性。
這天她堅決抗拒和弗德烈同睡,弗德烈並沒有阻止她,任由她氣衝衝的走出門外,回到過去的房間。
結果她果然完全無法安眠,整個晚上都夢到弗德烈把她壓在艦橋的大片觀覽窗前,用精液灌滿她的子宮,甚至灌滿她的菊穴,而她在身下兩道小口噴出熱烈的白濁汁液時,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歡快。
在夢中她毫無羞恥不斷纏着他,渴求他一次一次灌滿她腿間雙穴,永無止境享受身為女人至高無上的喜悅。
醒來的時候她覺得空虛又疲倦,下腹因為渴望痛的發麻,想起自己似乎自從被救起後,就沒來過經期,既然她沒懷孕,經期不來,她又怎麼可能懷上孩子。
這個想法讓蜜雅震驚了一下,自己究竟什麼時候起,覺得為他懷上孩子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了呢?
弗德烈雖然個性卑鄙無恥下流,但是感覺的出來他很聰明,能力卓越,平常情緒也很安定,就算她抗拒咒罵他,他也從來都沒對她發脾氣。
甚至最激烈的交媾之中,他也從未讓她受過傷,更別提每晚他都會好好哄着她,甚至在她要求下,唱着她聽不懂語言的小調直到她入睡。
這樣的男人應當會是珍惜孩子的男人,無論她這樣算不算工具,能生下一個優秀而且被父母重視的孩子,應當也不是完全不能考慮的事吧?
她覺得自己應該還是愛着彼得的,對於弗德烈,更多隻是不得已的服從,而後習慣,最後墮落。
她與彼得交往了七年,她一直堅持着不和他發生關係,和弗德烈在一起卻沒幾個月,不但天天睡在一起,全身上下更是被他玩透了。
要是在地球上,她一定會覺得自己肮臟無比,但是一直在弗德烈的艦艇上,她好像也很自然的接受了這件事情,因為弗德烈和約拿的態度很明顯。最初她是被強迫的,後來墮落也不過就是因為她的體質敏感,意志力未曾受過訓練。那事情很簡單,積極治療,把她意志力訓練起來,戒掉成瘾的東西就好。
艦橋的事情發生後,她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不能再這樣待在艦艇上。在這裡,弗德烈就是主宰,同時也是她的一切,她的生活完全圍繞着他,他甚至不需要使用暴力,隻要給她歡愉,她就會屈服了。
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她會心甘情願任他擺布做任何事情。
她想自己應該要找機會逃離艦艇,不過說實在,她連安全區域都走不出去。
米菈艦艇設備和地球完全不同,各處接合完美無縫,加上這艘艦艇船員隻有一人,門禁滴水不露,弗德烈不允許她涉足的地方,她連門都找不到,就算她想自我放逐宇宙、成為太空垃圾都不可能。
最後她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那就是直接找弗德烈討論這個問題。
對蜜雅來說,直接去找弗德烈,最糟也不過就是他勃然大怒拒絕,然後她又被冷凍起來,注射動情激素與他不停交配,被他搞瘋。她寧願被迫發瘋成為性奴,也不想保持現狀,心甘情願成為失去抵抗意志的禁脔。
弗德烈聽到她的要求後,麵容依舊平靜,更沒有平靜的把她壓在玻璃上交媾,隻是讓她坐下,問她心裡是什麼想法。
“我很想傢。”
她誠實地說道:“而且我現在並不像一開始那樣抗拒與你生下孩子,可是這並不是小事,你也知道我們現在的狀況,我和你”
蜜雅的臉紅了一下繼續說道:“這麼多次了,卻沒有任何懷上的迹象,恐怕要不是我生不了,就是一時半刻之間很難懷上。我想換個環境,回傢好好想一想。”
“你想回地球。”
“嗯。”
弗德烈認真的看着她,一時間沒有說話。蜜雅這時候突然想到,要是當時她沒有這麼堅持拒絕,和緩一點的告訴約拿,她想回傢好好考慮一下,說不定一切都會變的不一樣。
不過千金難買早知道,萬金不換後悔藥,現在她隻能看着弗德烈,緊張的等待他的決定。
讓她感到意外的是,弗德烈思索了一會兒後,就點頭答應了:“你現在的狀況已經好轉很多,再過一陣子的治療,應該可以自己克制住症狀。出來這麼久,想回去也很正常。這裡離銀河係有一段距離,不過為了安全,我還是會親自送你回去的。”
蜜雅沒想到他會這麼痛快,約拿也沒想到他會這麼痛快,在蜜雅離開房間後,智腦忍不住出聲道:“艦長,她有論及婚嫁的戀人,就算是現在她真的不排斥為您生下孩子,回去之後見到戀人,她不可能回來。”
“方才她並沒有說謊,她確實不像一開始時那樣排斥生下孩子,而且她都敢親自和我開口,錶示下定了決心,強留她在艦上是要把她再度冷凍起來嗎?”
弗德烈繼續說道:“不過就是戀人罷了,就算是有法律約束的配偶,也不能代錶什麼。”
“艦長是不是已經想到了辦法”
“有時候退一歩,往往就是達到目標的最好辦法。”弗德烈淡淡說道。
※※※
在蜜雅回去之前,弗德烈到達一個新發現的小行星,開始對此處做物種基因采集的工作。
這是一個環境非常類似地球的行星,無論空氣組成、溫度、濕度都極為宜人,確認四週安全無慮之後,弗德烈開着小型飛船降落在一處沙灘上,與蜜雅在美麗如天堂的海濱上踏浪。
這是蜜雅遇到弗德烈以後,首次出來閒晃,加上弗德烈願意帶她回地球,更讓她快樂無比。
她穿着米菈人女性的長袍,菈着弗德烈在浪前轉圈圈,還抓了隻類似蝦蟹、兇巴巴揮舞着一隻大螯的小東西,問弗德烈能不能帶回傢。
弗德烈誠懇的建議她,留下一些影像紀錄就好;畢竟沒人能預測這種生物,到了地球上會長成什麼樣,兩顆行星環境太接近了,外來種造成浩劫的事情發生的機率很大。
蜜雅嘟着嘴放開了那隻小生物,見它一溜煙的跑掉,弗德烈則說道:“有機會再帶你過來看它。”
可是會有機會嗎?蜜雅心裡也不知道,她一歩一歩走進藍綠色的海水中,看着澄澈水下球狀的小魚在滾動着,忍不住伸手想要抓它。
球狀小魚沒見過人,當然也不怕她,任由她捧起端詳,又彈跳起來回到水中,噴的她一臉的水。
蜜雅笑了起來,這算是弗德烈第一次看她這麼開懷的笑,她在他身下瘋狂過,癡迷過,哭過,崩潰過,卻沒有這樣對她笑過。
“蜜雅!”
他高叫她的名,蜜雅回頭看他,就看他脫掉長袍和鞋子對她喊道:“你絕對追不上我。”說完就如一條魚般跳入水中,矯健向前遊去。
蜜雅笑着也脫下長袍和鞋子追了上去,她當然遊的比不上他快,所以弗德烈一直停下來等她,直到一塊巨大平臺的白石旁,他伸手將她菈了上去。
白色的大石離海邊有一段距離,因此能清楚地從不同方向看着海岸線,以及看清楚陸地上高聳的山峰。
不遠處山勢拔高峻峭,直上雲端仿佛接在天空之上,蜜雅驚嘆道:“這山到底有多高?”
弗德烈目測了一下:“以你們地球的標準,最高那座山峰海拔應該有九千多公尺。”
“哇!真想上去看看。”蜜雅驚叫一聲道,弗德烈則依舊平靜的說道:“下次帶你過去。”
蜜雅終於轉頭看向他道:“你真的確定我還會回來嗎?”
弗德烈躺下來沒有回答,蜜雅彎着身子趴着看他的錶情,卻看不出什麼名堂,好一回兒之後,弗德烈才說道:“蜜雅,取悅我。”
在光天化日之下聽到這句話,蜜雅紅着臉有些故作姿態的說道:“我為什麼要取悅你。”
弗德烈一雙紫晶色的美眸,用着絲綢般溫柔的嗓子說道:“我懇求你取悅我。”
蜜雅抵擋不了他的聲音,也抵擋不了他的話,紅着臉看着他的巨蟲慢慢由光滑的下腹衣裳下鑽出,她跨騎在他雙腿之上,伸出兩隻小手抓住了它。
她還記得上次他為了什麼動作而瘋狂,因此讓他把腳大張擡高巨蟲,把小臉埋進了他的巨蟲根部,由下往上慢慢舔着蟲根的肉盤邊緣,弗德烈抽動了一下,蜜雅嘴上的動作更起勁了。
她將自己的口水流在巨蟲之上潤滑,隻玩弄肉盤有些不甘心,又開始往小刺上吸吮,一會兒小嘴吃那,一會兒小嘴吃這,就是想要找到他還有哪裡最敏感。
不一會兒,弗德烈的觸手也慢慢探上了她的身體,脫去她的底褲,探進她敏感的肉壁,逗弄她蜜穴流出汁液來,她的心神有點被打亂,忍不住擡頭喊道:“我沒允許之前,你不能碰我,也不能用超能力碰我。”
弗德烈果真乖乖收回了力量,張着腿任由她擺布,看到他這麼乖順,對蜜雅是一個極大的刺激,畢竟向來都是她張着腿任他擺布,自己何曾這麼風光。
她忍不住更起勁的舔弄他的巨蟲,嘗的啧啧有聲,沒過多久當她覺得有點口酸,擡起頭來時,卻見弗德烈那張乍看之下沒有變化的俊容,隱隱帶着一絲動情的模樣。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因為那個錶情,打從深處滾燙起來,過去她總覺得他錶情平靜的很討厭,現在突然覺得這樣的人,動情起來才更誘人,明明也沒有臉紅,卻低垂着眼,有一種禁慾者的墮落感。
她忍不住爬高身子,擡起了臀,蜜穴就着巨蟲磨蹭起來,一邊磨着還一邊喊話道:“你不許動。”
說完她就親上了他的臉,他的眉眼,而後將嘴落到他的唇前,遲疑了一下,輕輕點了上去,然後很快分開,再低下頭來咬他的頸項。
她還是不會脫他的緊身衣,所以她放棄咬他胸膛,隻是在上麵亂摸了一把,接着就要他乖乖放平腿,將自己的蜜穴移到他的巨根之上,小手抓着他的蟲身,想要將那邪惡的巨物放進自己蜜汁滴淌的甬穴之中。
方才一直逆來順受的他,胸膛終於忍不住震動了一下,略帶笑意說道:“還是沒什麼耐性。”
蜜雅對他吐了吐舌頭,感覺他沒打算插手,便放下了心,調整了一下身體的角度,緩緩地將身體往他分身上壓去。
即便蜜雅的小穴沒經過徹底的玩弄,還不夠濕潤,但在與他無數次的交媾之下,她也知道怎麼樣的姿勢,可以讓自己比較容易接納他。
很快的,她就順利讓他進入她的體內,那一瞬間直上腦門的充實感,讓兩個人都深深吸了一口氣。
蜜雅雙頰泛紅,緩緩開始在弗德烈身上擺動着自己的身軀,這樣主動的姿勢是她從未嘗試過的,她向左擺了擺腰,又向右擺了擺腰,從口中發出滿足的輕喘之後,便規律的擺動了起來。
她不允許弗德烈伸手或擺動,因此他隻能偶爾惡劣的挺挺腰,讓她突然發出呻吟。
海浪一波一波的拍打在石上,在浪花之中,晴日之下,她感到身體與腦中微微酥麻,帶着一片天堂似的白光,那種快感並不是很強烈,但是連綿不斷,像是溫柔無盡的美夢。
她怎麼會在這麼美麗的地方,做出這種事情?在對他的瘾沒有發作的情況下,主動與他做愛。明明她初次是被他強迫奪走,明明是他讓她的身體變得墮落,而至淫蕩到對他中毒,她卻在他一句懇求之下迷了心竅,心甘情願的奉上自己。
她有些迷惘的低頭看向他,弗德烈終於伸出手來,開始玩弄她的雙乳與小腹,並讓他分身觸手,愛撫她每一寸肌膚。
他的動作很輕微,如微風撫過她的身體,卻引發無數小小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加快腰身的動作,張大腿根,更深的將他的巨蟲吞納進去。
“弗德烈”蜜雅有些沉醉的輕喊道:“我在地球明明有戀人,卻在這和你做這樣的事情,是不是很不好。”
“你是被我強迫的,你身不由己。”弗德烈的聲音也像是風撫過她的耳畔,引起她渾身戦栗。
“我是被逼的?”她規律扭動着腰肢,心理覺得應該不隻是這樣,可是口中依然彷徨的發問。
“當然,是我強迫你,在你身上注射媚藥,奪走你的初次,還把你囚禁起來,你沒有錯。”弗德烈溫柔的說道:“所以你和我做了什麼都不是你的錯。”
弗德烈的聲音太過甜蜜,讓蜜雅完全沒有辦法再思考,那一瞬間她覺得自己似乎再怎麼淫蕩都可以被接受,因此更瘋狂的扭動肢體,不斷用蜜穴感受着肉蟲的動作,在一波接着一波連綿不絕的高潮之後,她終於軟下身子,嬌喘的趴在他身上道。
“你沒有舒服到嗎,為什麼沒有射?”
“沒多久前才把你灌滿過,這次再射,怕你不能保持正常的精神狀態回到地球了。”
蜜雅捶了他一下,又臉紅的說道:“那你可以射一點點”好讓她覺得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
弗德烈伸手摸了摸她的發,閉起眼睛說道:“這次沒辦法隻射一點。”
聽到了這句,蜜雅呆了一下,而後心滿意足的趴在他的胸膛上,一邊聽着四週的海浪聲,一邊感受着他未抽出她體內的巨蟲,在蜜穴中不安的擾動着。
她有一下沒一下的絞緊蜜穴,努力克制快感,學着讓她的蜜穴像是無數的小口,以他最喜歡的方式,吸吮舔弄他最敏感的部分,再偷偷看着他臉上微不可察的動情樣貌。
直到他終於受不了,睜開變成深紫色的雙眸,坐起身抽離她,挺着巨根迳自跳入海中,她看着自己腿間流出的蜜液摻雜着一絲濃濁,終於忍不住掩着嘴偷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