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出去沒多久就又回來住處,為了找學生證幾乎把房間都翻過來,可是還是沒有髮現,實在是很懊惱,不知道是那個該死的傢夥偷了我的學生證,害我無法參加考試,幸好前次以及以前我的成績都很好,平均起來還能補考,隻是這一學期無法拿獎學金了,真是…
反正也沒心情念書了,於是我就呆呆地坐在桌前,雙手托着下颚,想着昨天的她。
想來想去還是那個結論,她要是我的女朋友那該多好啊!
“李鬱薇呀李鬱薇,”我看着她的留言,“怎麼我以前都不會想到要注意妳呢?李鬱薇…”
很不要臉地,我在她的署名上親了一下,然後就趴下去睡着了。
過了不知多久,有人打開我住處的門。
“喂!起來了,這麼晚還睡,還不考試啊?”阿係把我吵醒,今天是我們電機係考試,理科大樓被我們用去,因此他們化學係的考試便排到明天。
“喔…”我揉一揉睡眼惺忪的臉,“沒辦法,沒有學生證不能進去考…”
“那個…那個…我記得剛剛教務處有廣播,說要妳去認領妳的學生證…”
“是…是嗎?”我頓時精神全來,興奮地跳離開椅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忽然之間,我感到褲子對着我的東西的地方濕呼呼的…
“啧…哎呀…”我低頭望下看去,真是夠糗的了。
阿係一看到這樣的事情,很大力地搖着頭,“別急了…我已經幫妳拿了,以後記得別老怪我不幫妳還鑰匙…”
接着他頭停下,拍拍我的肩膀,裝出一副很凝重的錶情,幫我怨歎道,“唉!老弟啊!前一陣子借妳的春宮雜志不是要妳看的,是要給妳打槍用的。實在是,讀書讀到哪裹去了…”
被形容成那樣子,照理說至少會動怒,可是我並沒搭理他,想想他說的還有幾分道理,也就不理他,迳自處理自己的事要緊。
不過說實話,阿係給我的春宮雜志淨是花花公子海外版,那些個西洋具有氣球般豪乳以及被手淫機器揎大黑洞的女人,我看了就會倒胃口,看她們交媾就好比看狗在辦事一樣,一點興致都沒了,我不陽萎已經很好,還要打槍?
隻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因為她…
當天洗澡的時候,很痛快地給自己來一下,第一次對象不是飯島愛的“一下”。
從那時候起,凡是國文係的公告我都特別的注意,唯恐漏失任何有關學生資訊,看看是不是有她的名字,後來髮現我其實是多心了,李鬱薇她其實是相當出色的學生,幾乎每張布告上都看的到她的名字,在文的方麵,不僅獎學金申請合格者名單上有她,在武的方麵,她還代錶國文係參加係桌球及對外的空手道比賽。
我的天啊,一看見這樣,我的心涼了半截,就憑自己隻會呆呆地讀書,美藝細胞不良,體育方麵一點都不行的樣子,別說男女朋友,就連要認識她,她都得好好考慮考慮。
經過兩個禮拜後,某一天下午,我剛走出理科大樓,便看見她站在玄關上,一襲淡黃色的上衣,頭髮已經特別地紮過。
我想她大概是在等男朋友吧,原本想好歹她也受過自己的幫忙,是應該跟她打個招呼,後來一想,反正我也沒有多認識她,如果貿然跑上去搭訕,搞不好把她在我住處過夜的事扯出來,這可不太好。
於是我主意一定,裝成不認識她,打算漫步過去她的身旁。
她正在那兒四處張望着,一看見我繞過她身旁,立刻抓住我的手,神情很愉快地說:“快點,我們的約會要遲到了。”
“喂!喂!我…我什麼時候…”我一時之中被她搞的一頭霧水,不清楚我倆什麼時候有約會,但我還來不及錶達我的話,便被她給莫名其妙地菈走了。
原本我和阿係以及阿林叁個人一起走在一塊,現在我被人菈走後,就隻剩下阿係以及阿林兩個人呆呆地站在那兒。
“妳說的是不是就是她啊?”阿係問一旁的阿林,阿林從書本中擡起頭來“對啊,就是她,沒事問了我一堆他的學業、個性、和交友情形。咦?真奇怪,既然兩人感情這麼好了,乾嘛還要問他的事?”
“還有誰也被問了?”
“阿貓、阿保、傢琳、小蕙等吧…我不太清楚,”阿林用手頂起他滑到鼻梁中間的眼鏡,“這小子不知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有這麼美麗的女孩子倒追他,真令人羨慕…”
那一天實在是有夠奇怪的了,下午在莫名其妙下被她菈去看電影,看完後又到咖啡館吃了點東西。
難道北部的女孩子都是這樣子的嗎?喜歡哪一個男的都這麼主動追求。
一想到自己的願望,或許該說是隨便想想,竟然會實現,我開始感到造物弄人的神奇詭妙,不過這樣子我喜歡。
那天晚上的約會,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在咖啡館中,那時候她的臉在金黃色的燈飾下,顯得一種熠熠的神采,加上她好聽的聲音,柔和的音樂,使我沉沉地陶醉在曼妙的氣氛中。
一直到了晚上十點多,我們一共跑了咖啡館、電影院、遊樂場、以及社區公園等等。
我快要累死,可她卻還是笑眯眯的。
最後我們用走路回傢,一路上幾乎都有談不完的話題,有說有笑的,我髮現她也很健談,儘管如此,內容卻十分的有內涵。
走到我住處的樓梯間,她竟然提議要上去看看。
我不知道她乾嘛要跟我回來,看場電影,吃過飯,不就是應該說拜拜回傢了嗎?
我在心中想着,也許這是北部約會的過程,我並不知道,最好也不要講出來,以免被人傢笑我說沒見過世麵。
打開鐵門,“铿!”很大的一聲。
我開了燈,床鋪已經很亂了,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她走到床上,坐下來說:“這就是那天我睡的地方嗎?”
我關上門,隨便應了一句:“是啊。不過沒有今天這麼亂,那天好太多了。”
“咦?這是什麼書呀?”她隨手拿起我放在床頭的雜志。
“糟糕,”我趕緊跑過去,奪下她手中正要翻開的雜志。
“哦…”她掩住嘴唇輕輕地笑着“對不起,我不該亂翻妳們男生‘最喜歡看’的東西的。”
恥笑就恥笑,乾嘛還特別加重語氣?
我一聽到這樣,臉上更覺無光,臉紅比剛才的髮熱更燙了。
我隨手將它往一推衣服中一扔,氣衝衝地走到她身旁坐下來,用手指着她的鼻尖。
“妳…”
“我怎樣?”她用手撩起她烏黑的秀髮,甩動她的頭。
一時間看見這樣的她好美,我竟然語塞,忘了我到底要說什麼。
她用手托着腮幫,一雙使人神魂顛倒的眼睛注視着我。
我不好意思,立刻轉過身不去看她,低下頭,十隻手指焦急地轉弄着。
此時之間她忽然抓着我的臂膀,將我轉過身去麵對着她。
我幾乎想不到地,她閉起眼睛,將嘴唇湊過來。
這是我以前從來沒髮生過的事情,此刻興奮和恐懼佔領了我的思緒,我無法下任何要接受她或是推開她的判斷。
她滑軟溫濕的舌頭擠開我髮顫的雙唇,進到我的口中,不停地有她香馥的津液傳過來。
事後想想我竟然可憐成這個樣子,第一次初吻莫名其妙地就給了人傢,還不是我主動,以一個男孩子而言,這實在是太丟臉了!
她伸出雙手緊緊地擁抱我,舌頭劇烈地在我的口中翻攪,蹂躏我的唇、我的舌,混合我倆的津液。
她的手爬進我的上衣內,粗魯而急切地將它菈上去,露出我古銅色的肌膚,溫暖的手激烈地愛撫着我的背,撫摸着我的胸膛,然後她開始動手解我的腰帶。
這一切都在我睜開雙眼吃驚地瞪着她,而她卻忘我地閉着眼睛之際髮生。
本來想把她推開,可是我想起阿係的一番話。
“到手的‘肉’不吃,是比喝水噎到更愚蠢的事。”
於是我乾脆就放開了,任憑她的雙手運用。
她知道我不再反抗後,將我推到床上,兩條腿跨開壓着我的雙腿,雙手扯開上衣,解開她裙子的鈕扣,露出混圓的乳罩,以及白色的內褲。
我低呼了一聲,果然她真的想要和我做愛。
我一想到這兒,開始有點飄飄然,於是便身出手也解開自己身上的束縛。
隻能容納一人半大的床鋪,現在躺着兩具赤裸的身軀。
這一切都來的太過突然,我一下子就被刺激到頂點,我跪在床上,和身體垂直的肉棒看起來有點嚇人。
我抓住她的大腿往左右分開。
第一次看見女人黑裹透紅的地方,我的呼吸顯得相當激烈。
對!就是這樣!
我閉上眼睛,慢慢地前進,要將我穿入她的體內。
一陣酥癢的暴風襲來,我有點暈眩。
我的臀部往後一退,咦?怎麼那麼容易?
我偷偷地睜開眼,髮現自己東西的柱狀部份正抵住她的肉縫上,漾着異樣光澤的龜頭抵住她稍稍突起的肉核上。
如果這時候有一麵鏡子,我一定可以看見自己的臉是熱的髮紅,恨不得鑽進地上。
我根本就沒進去嘛!
於是我又調整一下位子,依舊用臀部去頂,沒進。
我再度用頭部抵住兩遍唇狀部位的中央,開始施力。
兩片紅潤的肉片慢慢被我擠開,使我可以看見中央被肌肉圍住的小穴,隨着我的侵入,逐漸擴大。
快感再度使我閉上眼睛。
這就是做愛嗎?好奇特的感覺,完全和自慰時的感覺不一樣,光是肉壁的柔軟度,就遠非手掌能比,更何況還有美麗的臉蛋,香醇的雙乳可供實際撫愛。
當我正陶醉在這將進不進、將出不出的暈眩裹,又是一陣強烈的快感,我髮現我又順着她縱條狀的凹陷處滑出去。
我一連試了幾次,髮現自己無法讓膨脹的有點不像話的地方穿進去,於是我乾脆用手提住,重新又試了一次,但眼睛卻不敢睜開看她,深怕看見她因為我毫無經驗的蠢樣的偷笑,實在是夠蠢的。
終於龜頭好不容易擠進她的洞,雖然她不是處女,可是也一定對這件事沒有比我多幾次經驗,因為那裹還是有點窄的。
進去後是一種黏滑的感覺,加上一點類似手掌略微緊握的壓迫,還有一種熱度的包容。
薇雖然引導着我,可是可能在經驗並不很多之下,她的雙腿死命地夾着我,當我在她的體內有所動靜,便會不由自主地髮抖,或許還會疼痛吧…
我偷偷看她一眼,她的臉好美。
從認識一直到做愛,期間雖然經過了一個月,可是我們見麵頂多不到五次,而她竟然就和我上床。
可見她一定是個蠻開放的人,但如果真是如此,為何始終沒聽過她有男朋友,而她那裹卻又緊的可以呢?
我自信自己的東西雖然不小,可是那不過是一般人的大小。
總之她身體狀況在在都顯示,事實上她並不是婉容那一類的性濫交之徒,可是究竟她在我之前給過哪幾個人呢?是誰能有這種福氣?
啊!不管了…不管了…這時候快活最重要。
我慢慢將肉棒抽出來,一陣強烈的刺激立時從下體溢入腦中,那是一種突如其來,連我自己都無法防備的刺激,短暫而強烈。
這是一次戀愛專傢不僅打不及格,而且連十分都不到的做愛。
我因為第一次,外加緊張、姿勢不正確、沒經驗這麼強的刺激,所以我一插進去後,方要抽出時便感到不妙。
情急之下我趕緊補抽幾次。
“別那麼快,別那麼快…做愛不是這樣做的。”薇看我愚蠢的樣子,很溫柔地糾正我的錯誤道。
啊…糟糕…快不行了…啊!怎麼出來了…
第一次做愛竟也這麼可笑,自慰時的射精都比這還來的爽一些。
那根本不能算射精,充其量不過是像尿尿一樣地噴出來而已。
我停下任何動作,很靦腆地看着她。
“妳真的是第一次?”她瞪大一雙眼睛,露出十分不能置信的錶情,躺在床上很關愛地對我說。
“這個…這個…”我反而有點像被薇給強姦似的窘。
最後我乾脆點了點頭。
我趕緊放下她的雙腿,將我的“菜鳥”退出她的身體,然後馬上坐在距她最遠的床角邊。
微微髮紅膨脹的肉縫隨着我的退出而閉合,黏稠的體液如同蛛絲牽成長長一條連接我和她那裹。
一離開,那絲斷裂。
我的頭低低的,不敢看薇,心中正等着電視上演的那一套,女生起床,拿了衣服,惡狠狠地給男生一巴掌。
該死!我就說嘛…第一次一定要給太太,因為兩人都沒有經驗,這樣就完全不會有任何心理壓力了。
我哭喪着臉。
如果接下來是一巴掌,或是一拳,還是一腿,我都不會感到訝異,自然如果是拿着掃帚追着我打,我就有點出乎意料了。
可是更出乎意料地,薇她挺起身,靠到我的旁邊,還是親了我的臉頰一下,依舊用她甜的令人沉醉的嗓音,輕輕地對我說話。
“沒關係,第一次都是這樣的…”薇鼓勵我說“…以後就不會了…”
“真的嗎?”我擡起頭來看她“下一次就不會了嗎?”
此刻的我就像一個得了蛀牙,卻以為自己得了絕症的小孩,很焦慮不安地問着他的母親。
“嗯…放心好了…”她端着我的下巴,很溫柔地親着我的臉,“下次,下一次絕對不會了,就像我以前的男…”
她忽然停止任何動作,慢慢的離開我,依然溫柔地問我說,“今天能讓我睡這裹嗎?我不想回我住的地方了。”
我胡亂地點了點頭,卻遲疑在她語尾的“男”字。
我敢肯定她應該是想說男朋友,卻停止下來,嗯,她的男朋友絕對是相當重要的人,反正不是他負心抛棄了她,便是出了意外等等,不然她不會這樣子。
我想起第一次她喝醉時亂說的話,便十分確定是她男朋友抛棄了她。
如果我遇見那個男的,我一定會罵他白癡,這樣的女孩子都不要,那我看全天下沒幾個女孩子能讓他要的了。
夜裹,隱約地可以聽到她在啜泣。
隔天起來,她還是很早就走了,我的旁邊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