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了上班就往醫院跑,雖然有劉琲在那裡我也很放心,但也不能把自己弄得沒事似的。劉琲也倒遵守諾言,沒在那個時候再提起別的事情來。那天黃昏,兩人閒着沒事,坐在醫院的草地上曬太陽,她問我:“這些日子你是跑去哪點兒躲着了?”
“沒有去哪點兒,一直在幫老槍打工啊,呆在瑞麗。”
“我說呢,要是你在昆明早晚也要把你從地下刨出來踩。”劉琲還在生氣。
“這麼說我去瑞麗還是很明智了?”
“明智你個狗腦殼,看你對朋友的這份熱心也不象是狼心狗肺的人,咋個就會整出人間蒸發的事情來了。”
其實這一段時間我一直回避着和劉琲單獨在一起的機會,劉琲雖然答應暫時不說那件事情,但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這個事情暫時不提,你答應過的。”我又使用無賴的伎倆。
“你啊你!說你好呢,你好像一點良心和責任感都沒有;說你不好呢,又壞不到哪點兒去,我咋個就會上你的當把盧小雅介紹給了你這種人。”
“她沒怎麼樣吧?”
“你還曉得問她怎麼樣啊?躲起來的時候咋個不想呢?”
“我有難處,過幾天我會告訴你的。拜托、拜托,別說話不算話,現在沒到算帳的時候。”(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也算你運氣好,你要是早回來幾個月你都死得難瞧。”
住了半個月的院,陳丹妮拆線下地我把她送回了傢。那裡有保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保姆去乾了,總不可能讓我和劉琲伺候她一輩子。
我想請劉琲吃頓飯或者送她點什麼禮物,雖然我也是幫老槍的忙,但劉琲幫的是我。
“晚上我請你吃飯。”在回城的路上我告訴劉琲。
“不要以為你請我吃飯我就會放過你了,現在病人也送回傢了,帳也該算了。”
“該算,該算。我沒說不該算啊,但請你吃飯是真心誠意地要錶示感謝的,你算帳我也感謝。”我沒無賴,我說的是真心話,即使她依然當成無賴的話來聽。
我和她去了“雲香居”吃雲南菜,那裡味道一般,但是古色古香的環境適合兩個人說話。既然沒辦法回避隻有硬着頭皮上了,越錶現出誠意來才越能給她和盧小雅散火。
有了那幾天的緩衝,加上我也確實是一副認真悔過的態度,劉琲說話不再象前幾天那樣毛嗆嗆的了。
“歸雁,告訴我,為那樣就那份不辭而別了。”
“劉琲,我也不瞞你,我不可能和她在一起的。”
“這個你不用說我也曉得,不然你不會跑。”
“也許怪我,也許也怪她。”
“先不說怪不怪她,說你的事情,我隻曉得她愛你愛到命以首(裡麵)了,如果不是被人發現,你就是殺人的兇手。”
“咋個回事情?”
“等哈我在告訴你,先說你為哪樣要跑。”
“首先是我心理麵一直喜歡着一個人,但是那個人消失了。我以為也許我和盧小雅在一起會把那個人忘記了,開始的時候也真的是淡忘了一些,但是和盧小雅在的時間越長我就越忘記不了那個人。這對小雅很不公平,所以我隻有跑。”
“你以為跑就能解決問題?既然你忘記不了那個消失的人你就能用跑的方式讓小雅忘記你?”
“這個我沒想過,人和人不一樣,我想未必人人都會象我這份。但是我明白一點:我不會和小雅在一起,早晚都要走。”
“你真的太不負責任了,就是走也可以安靜地、平和地走啊!”
“不可能那樣走的,如果可以那樣走我還跑什麼啊?難道盧小雅就一點沒和你說過我們之間的狀況?”
“沒說過,我隻看到了她真的愛你。也許真的你們都沒錯,是我錯了。愛情這東西到了絕路的時候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那隻腳必須要找到那隻合適的鞋子才行,你們正好穿錯了。”她神色黯然,仿佛真的是她錯了。
在她那裡,我知道真的是錯了,可是是無意還是我故意的呢?我曾經也起碼好感過盧小雅,最後消失了,應該不是我一個人的錯。而劉琲關於盧小雅的故事說得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