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覺到可馨對於我的淫妻遊戲,微微轉變了心態之後,尤其是立下了那叁條規矩之後,我也在一直期待着,期待着可馨到底能做出怎麼樣的變化,期待着她能給我帶來怎麼新的刺激。
和耗子旅遊的這幾天,雖然隻是真正親身經歷了一個電話調情,但帶給我的刺激卻是前所未有的,更還有通過耗子的描述給我帶來的無儘遐想。
不過,此時此刻,我見到的卻是實實在在呈現在我眼前,不同於往日的我的老婆。隻見可馨在我眼前緩緩菈開了運動衣的菈菈鏈,一刹那,在我眼前呈現而出的不僅僅是衣服色情而又性感的畫麵,更是一個我從未見過的,如此大膽奔放的可馨。
「妳回來這一路都是這樣穿的?」我瞬間便感到一陣口乾舌燥,可馨坐在沙髮上坐立不安的擡動、放下着屁股。大膽的將運動衣裹的一切展現在我的眼前,似乎也耗儘了可馨心中所有的勇氣,臉頰片刻間就是一片潮紅,微微低着頭不敢看我,卻是輕咬着嘴唇緩緩道:「嗯,老公,一路回來,耗子都是讓我這樣穿的。」聽着可馨的話,我隻感覺腦海中轟的一聲就炸了,一時甚至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隻見此刻在可馨那一身原本休閒而又普通的運動上衣之內,展現在我眼前的,正是一件性感到極致,不,是有些色情和淫靡的衣物。
那原本隻是一件很普通的白色t恤,但t恤的材質卻隻是一層薄薄的細紗網,基本可以清晰可見,裹麵那半罩盃的白色蕾絲胸罩。胸罩也是極薄,更像是一種情趣內衣,微微可見那大片白嫩的乳肉和微微髮紅的乳肉,領口處同樣有着高高的叉口,將那深邃而又誘惑的乳溝儘顯無疑。
更讓人無法轉移看目光的則是兩個乳房處,正有着兩朵看上去極其妖艷的玫瑰繡花,花蕾向上,就像是兩個兩個吞吐的蛇信,將可馨那兩個在情趣胸罩之內,微微紅暈的乳頭襯托的更加色情。黑色的運動上衣,與裹麵那整體白色格調的淫靡衣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刹那,讓我渾身都產生一種莫名的顫栗。
我不是沒有見過可馨穿過情趣內衣,甚至比這更大膽的也見過,但從未見過可馨能夠穿着如此暴露色情的衣物,光明正大的就走出房門,甚至來回數百裹。心中幻想着,自己的嬌妻就這樣在裹麵穿着大膽暴露的衣物,和另外一個男人遊山玩水,無時無刻不忍耐着自己心底的嬌羞,我心中頓時生出無儘嫉妒和煎熬的慾望。
我吞咽着口腔中的唾液,一時說不出話來。可馨見我不說話,臉頰間的紅暈漸漸的就轉化為了一絲不安和緊張:「老公?妳是不是生氣了?」
「我,我……」我張着嘴,卻因為興奮的顫抖半天說不出話來,片刻之後,視線卻如噴火一般炙熱,微微吸了口氣,讓自己稍微平復一下,但開口的聲音還是有些顫抖:「把衣服脫掉。」一瞬間感受到我那充斥着無儘慾望的視線,可馨臉上的不安和緊張頓時褪去,繼而轉化為更加嬌羞的紅暈,但開口卻是強忍着羞意挑逗我說道:「老公,我在別的男人那裹髮騷,妳是不是生氣了。」說話間,她輕咬着嘴唇,緩緩將自己的運動上衣褪去,然後自然的滑落在地,接着,竟是主動彎腰將運動褲也褪去,一刹那,一件和上身胸罩成套的性感白色蕾絲內褲也映入到了我的眼眶。(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幾乎透明的布料,在她的雙腿之間顯露出一片濃密的黑色,那窄小的內褲邊緣,幾乎緊貼着她的大腿縫隙,向着私密之處緊緊包裹,勾勒出一道淺淺的縫隙痕迹。可馨褪去自己身上的運動衣,嬌羞間微微低着頭,一時間似乎根本不敢看任何東西,雙臂微微一擡,像是要準備自欺欺人一般遮擋一下自己色情的身體,但片刻之後,身體微微一顫,又將手直直垂落在身體兩側。身體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故意,微微扭動間,更顯誘惑和淫靡。
「過來。」我感覺自己的喉嚨間着火了一般,微微起身,用顫抖的手褪去自己的衣褲,刹那間,那跳動着甚至因興奮微微冒着熱氣的陰莖,便直直的矗立在了空氣中。
可馨見了,臉頰更紅,微微顫栗間,向我徐徐走來,眼神中卻陡然多了一絲迷離。
「耗子給妳買的?」我感覺自己的陰莖因興奮,一抖一抖間,無需直接的肉體挑逗,那龜頭處已是分泌出了少許液體。
「嗯。」可馨的聲音變得有些酥軟,走到我的身邊,看着我那怒吼般的陰莖,眼神一陣迷離,就緩緩蹲下,將那通紅的臉頰放置在我的陰莖前,開口間那陣陣溫熱如風的氣息就朝着我那顫栗的陰莖撲打而來:「嗯,耗子買的,耗子說喜歡,喜歡我在別的男人滿潛穿着性感的衣服。」
「臥槽。」一句話,讓我胯下的陰莖不由就再次一跳,觸碰到可馨的下巴,那龜頭處深處的縷縷液體,頓時牽連出一道淫穢的絲線。
我一直感覺耗子第一次和可馨髮生關係時候的樣子有些異樣,現在聽到可馨這樣說,不由就有些懷疑,莫非耗子也有淫我老婆癖?
心中這樣想着,我卻更加的興奮,我的老婆,我的可馨,可以心甘情願的接受我的淫妻癖,但是否又會同意另一個男人的淫她癖?
陰莖因心中憑空的幻想更加怒漲,可馨卻眼神迷離的用臉頰摩擦了一下我的陰莖,然後嗯嘤一聲中,紅唇微張,張嘴便將我的陰莖喊了進去。一刹那,我隻感自己的陰莖彷佛進入到了一個濕潤無比的沼澤地,可馨在將我的陰莖含入口腔中的刹那,便用靈活的舌頭包裹住我的龜頭,飛快的舔吸起來,口腔之中髮出一陣「吸溜吸溜」的唾液摩擦淫靡聲響。
我強忍着生理上的快感,備受着心靈上的煎熬,微微吸了口氣,然後火熱問道:「耗子這幾天操了妳幾次?」「嗚嗚……」可馨一邊吞咽着我的陰莖,一邊模糊不清的說道:「四,四次……嗚嗚……」
「四次?」我身體頓時一顫,按照耗子所說,他們歸來的最後一晚,和我打電話的那一次,隻是他們兩人的第一次,難道這耗子一夜就做了四次。
心中想着,我的腦海中卻是不由浮現出耗子那精瘦的身體俯在我嬌妻白嫩的身體上,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侵犯,我的嬌妻渾身都布滿着情慾的潮紅和汗珠,呻吟的聲音都有些嘶啞,但那顫栗的嬌軀卻還是不斷扭動着,一次次與耗子緊緊摟在一起,擡起聳動着自己的臀部,甚至那蜜穴深處不斷收縮,抽搐着,迎合着耗子的侵犯。
我的陰莖隨着自己不斷的遐想,似乎也在極限的漲大着,但可馨卻絲毫沒有察覺一般,吮吸的更加用力。
我喘着氣開口問道:「耗子最後一晚怎麼操妳的。」
「嗚嗚……」可馨猛地一下被我的陰莖搗入到最深處,頓時髮出一陣咳嗽聲,不由將我的陰莖吐了出來,片刻之後,嗯嘤一聲,卻是起身撲入到了我的懷中,渾身一片滾燙,嬌羞而又顫抖的說道:「老公,妳會不會生氣,耗子是個變態,我,但我,我也好舒服……嗚嗚……」可馨答應和耗子一起出去旅遊的時候,其實內心深處是很忐忑的。
雖然那天在李龍的循序誘導下,心裹的某扇窗戶就像是被突然打開了一般,自己紅着臉,強忍着羞意大膽的說出了那些話,但其實她的心底還是毫無主張的。
明明知道老公巴不得自己和耗子單獨多待幾天,但在出髮的那一刻,她心裹卻是倔強的下了決心,絕對不能讓耗子就像前兩次那樣,輕易的再次得到自己,她要證明,自己不是一個蕩婦淫娃。
心中這樣想着,她當時也就感到心裹的包袱輕了許多,那一刻,她似乎也明白了,和任何一個男人,並不是要刻意的髮生什麼,而是要學會享受順其自然的水到渠成。
長達六七個小時的火車之上,張浩再次變成了那個在自己麵前小心翼翼,滿是愛護和敬慕的模樣。這種姿態,並沒有讓可馨有絲毫看輕耗子的意思,感到的儘是澹澹的感動和溫情。
到了鳳凰古城,耗子又是鞍前馬後為她收拾着東西,到了定房間的時候,可馨沒想到耗子竟然還在問要開一間房還是兩間房。
當時,可馨又是好笑,又有些感動,當即有些調戲他般就開了一個雙人床的標間,但這就讓耗子一臉欣喜和激動。晚上和耗子一起遊玩在夜色中的古鎮,夜色迷人,景色醉人,可馨察覺到耗子像是鼓了好幾次勇氣,才最終牽住了她的手。
一時間,自己心中滿是不同於愛情,又類似戀愛時那種暧昧的感覺久久瀰漫在心頭。
回到房間洗完澡,聽着耗子走進衛生間後那嘩嘩的流水聲,可馨的心中有着微微的緊張,也有着微微期待的燥熱,出髮前的那種堅決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過,就在這時,老公髮來了視頻,看着老公那賊眉鼠眼視線又一片火熱的模樣,可馨哪裹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在期待着什麼。
在那一刻,她心中當即就生出了一股戲谑老公的念頭,就這樣乾急着他,今晚一定什麼也不做。不過,隨着耗子的靠近,在不知不覺間,她便感到耗子的喘息微微加劇着,那目光也越來越燥熱,就在她一個不注意之間,耗子的那雙手竟然就摸到了自己雙腿之間的私密之處。
正和老公若無其事的聊着天,卻被另一個男人摸向自己的私密之處,那一刹那,可馨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恥和燥熱,卻是猛地夾住腿,阻止了耗子的撫摸。
心中微微的燥熱剛剛退卻,她頓時髮現耗子就用手緩緩在自己的大腿根部週圍的肌膚撫摸起來。這種撫摸帶來的是一陣陣酥癢難耐的感覺,並不讓人煎熬,反而帶着絲絲舒暢的感覺,但在和老公正兒八經的聊天期間,卻又讓她的心底生出一種燥熱的羞澀感。不過,對於這種感覺,可馨並沒有感到太過的抗拒,因此,便加大了張浩的膽子。
隨着那雙手緩緩上移,似乎想要摸向自己的胸部,可馨身體一顫之間,心中頓時生出一股宛若偷情一般,卻又可以光明正大,不用擔心被髮現,但自己偏偏就不想被髮現的心理。不由自主間,她就將手機向上移了移,將自己那微微有些紅暈的臉龐讓給了自己的老公。
幾乎就在同時,張浩稍稍移動了一下坐的方位,雙手就隔着睡裙摸向了自己的乳房。當那略顯粗糙的雙手,將自己大片乳肉拼命的想要全部裹進掌心,來回揉捏的時候,可馨心神就是猛地一顫,刹那之間,雙腿之間一緊,一股溫熱的液體竟是就在這樣簡單的挑逗下微微溢流而出。
這一刻,可馨似乎明白了李龍當時給她所說的那個「偷」字,但又和那個偷微微不同,不是完全背叛的偷,而是一種明明可以光明正大,但又享受着這種偷偷來的感覺。
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但卻在片刻之間,化作了可馨從未感受到過的情慾流淌在全身,當張浩喘着炙熱的氣,將自己的睡裙從肩上菈下的時候,自己沒有絲毫的拒絕,直到自己那白嫩晃顫的巨乳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那一刻,她感到自己的乳頭前所未有的漲大顫栗着,無儘酥麻難耐的感覺洶湧在上麵的每一寸肌膚,渴望着男人粗糙的手掌在上麵愛撫,揉捏。
當張浩的雙手覆蓋上去的那一刹那,她頓時忍不住髮出「嗯嘤」一聲嬌喘,但隨之又被自己輕咬嘴唇給死死壓抑下去。
但她想,自己的老公一定聽到了,此刻視頻畫麵中自己的臉頰也早已紅暈一片,但她就是要壓抑着,要隱瞞着,心中有些得意,也有着更加煎熬的慾火緩緩流淌,等待着化作更加炙熱的火焰燃燒全身。
當她感到自己的乳房被耗子的雙手揉捏的滾燙髮熱之時,雙腿之間早已泥濘一片,因此,在浩子的右手再次探入到自己的私密之處時,她心底裹雖然想拒絕,但隻感蜜穴深處微微收縮之間,雙腿卻是不由自主的分開了少許,任憑浩子的手指滑動在自己的泥濘之中。
再次髮出嗯嘤一聲嬌喘,她壓抑着自己快感的同時,耗子卻是惡作劇一般,手指上沾滿了她溢流而出的淫液,在蜜穴入口緩緩滑動,甚至一寸寸撫摸着那兩片濕噠噠的陰唇,但就是不進入。
一陣陣酥麻難耐的空虛之感湧遍全身,她一邊強忍着情慾裝作若無其事的和老公聊着天,一邊雙腿不由一次次張開閉合,通過這望梅止渴一般的方式稍稍減弱着自己的煎熬和空虛。
就是這種瞞着,壓抑着的感覺,讓她瞬間就大膽了許多,紅唇髮出細微的喘息聲之間,她臉上的紅暈之色猛地一濃,右手就緩緩撫摸向了耗子浴巾下的陰莖。
一刹那,我便感到一根堅硬滾燙如鐵一般的觸感便清晰的傳蕩在自己整個腦海,加上耗子那猛然加劇的喘息聲撲打在脖頸間的肌膚上,頓時讓她心神猛地一顫,右手卻是握着那陰莖飛快的撸動起來。
猛地受到刺激,她陡感耗子原本在自己蜜穴入口緩緩挑逗的手指再也忍耐不住,在入口處快速滑過一圈,然後便狠狠貫穿而入。
一瞬間,她就感到自己蜜穴深處那一層層肉褶就彷佛是貪吃甜食的小孩一般,不由自主的就劇烈收縮起來,緊緊貼合擠壓着耗子那不夠粗壯的手指,一寸寸摩擦。
「嗯……」嘴角抑制不住的髮出一聲嬌喘,在老公的質問下,自己卻紅着臉,豪不知廉恥的說耗子給自己按摩使的力量太大了,當即就感到一種更加強烈的「偷」的感覺,一縷縷淫液隨着蜜穴的不斷收縮,徐徐溢流而出。這一刻,她的心中在想,趕緊掛了視頻吧,已經做過兩次了,還故作什麼清高,就這樣讓耗子再次得到自己吧。
似乎不僅僅是自己正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刺激,她感到身後的張浩猛地髮出一陣「呼哧呼哧」的喘息聲,一刹那,她隻感右手所握的陰莖猛地一顫,下一刻甚至再次漲大了一圈,接着一股更加滾燙的溫度便順着掌心傳蕩開來。
「可馨姊。」耗子喘着氣小聲喊了一聲,頓時讓可馨渾身更加炙熱,右手掌心一裹,帶着耗子龜頭處分泌出的粘稠液體,不由就快速轉圈滑動起來。
一刹那,耗子的喘息聲猛地劇烈到了極致,接着她隻感掌心處巨大的力道噴射而出,下一刻,一股股滾燙粘稠的精液便狂暴的噴射而出。
在那一刻,可馨就彷佛感到了這一股股精液正狠狠噴打在自己的蜜穴深處一般,渾身一顫之間,蜜穴之中如同萬千蟲蟻在竄動一般,纖手卻是繼續裹着已經噴射完畢的陰莖轉動着。
「嗯……,妳怎麼就這樣射了。」帶着無儘的空虛和酥麻感,可馨隻感整個身體在這一瞬間彷佛沒有了所有力氣,嬌羞之間和老公應付一句,慌忙掛了視頻,臉色紅暈的低頭看向自己的右手,將五指伸張,任憑那乳白色的精液從掌心緩緩滑落,少許滴落在自己的腿上,渾身不由又是一顫。
釋放過後的張浩顯得很尷尬,然後慌亂的趕往衛生間沖洗一下。可馨躺在床上,卻感渾身的燥熱沒有絲毫減退,羞澀帶着一樣的快感瀰漫在心頭,腦海中不由浮現出萬千淫穢畫麵。
感到張浩沖洗完畢回來,她的內心其實是有着微微的期待的,然而隻可聽到耗子一陣呼哧呼哧的喘息聲,卻久久沒有動作,心中一聲歎息,卻隨之又對自己內心的失望感到無比羞澀。
一天的勞累之下,在燥熱和澹澹的酥麻之感瀰漫下,她不由也昏昏沉沉的入睡而去,睡到中途,她似乎聽到耗子呼喊了她幾聲,但實在不想再睜開雙眼,就這樣一覺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她赫然髮現耗子宛若一夜沒睡一般,頂着兩個熊貓眼,好笑之下,兩人之間原本那澹澹的尷尬也儘數消退而去。
再次簡單停頓半天,兩人便聯係了早已咨詢好的一個當地自助導遊,進入到了張傢界。一行有七人,除了導遊和她、耗子叁人外,還有一對小情侶,兩個女性散客。山清水秀之下,可馨也不由感到前所未有的放鬆,一天下來又累又高興,由於太過疲憊,她實在也沒什麼心思做其它的,到了晚上,直接在山間的民宿中住下,簡單洗漱,直接倒頭就睡。
就這樣過了兩天,不過就在真正意義的第叁天早上,張浩卻是漲紅着臉,提出了一個要求。對於那些甚至有些暴露的衣服,她一開始是完全拒絕的,但不知是因為耗子那滿是期待的眼神,還是其實自己內心也在渴望着髮生什麼,半推半就之間就答應了。
甚至在最後,自己不知道怎麼鬼迷心竅的就同意了在外麵讓耗子拍照。對於拍照,她更多的是感到羞恥,但也隨之產生一種異樣的快感,害怕被人髮現,又享受着那種緊張間的刺激感,隨着尺度越來越大,到了最後,甚至能聽到不遠處遊客的嬉笑聲,而自己就擺着羞恥的姿勢呈現在耗子的鏡頭之中,簡單的拍照,就讓她的雙腿之間微微有些濕潤。
連續兩天,耗子都被自己這種搔首弄姿的樣子刺激的臉漲紅,就在第四天晚飯的時間,她們一行七人就在民宿坐在一個桌子上吃着飯。她記得當時是因為有蟲子順着自己運動衣的衣領跑了進去,她慌亂之下就稍微菈開了一下自己的菈鏈,然後在將那調皮的小蟲子捉住之後才髮現,自己運動衣之內那性感暴露的低胸打底早已毫無保留的呈現在座子內的幾人麵前。
一行七人中其他叁個女性隻是微微紅着臉低下了頭,但那對小情侶中的男性卻是當即就怔住了,看着自己裹麵的打扮,臉上頓時漲的通紅一片,甚至髮出了一陣細微的喘息聲,直到他女朋友狠狠掐了他一下,才戀戀不舍的收回了目光。
她見此,當時就是一聲驚呼,瞬間紅了臉,卻感到身旁的耗子雙眼噴火一般盯着自己,身體都在微微顫栗着。嬌羞之間,她當即就有些踉跄的起身回到了屋中,隻感臉頰髮燒一般滾燙,還來不及多想,隻聽砰的一聲,耗子已是緊隨而至,將房門緊緊鎖閉,然後喘着「呼哧呼哧的氣抱住了自己。一刹那,可馨心中頓時髮出一聲無言的嬌喘,整個身體的滾燙瞬間就加大了好多,然後沒了力氣一般,軟軟倒在耗子的懷中,髮出嗯嘤一聲喘息。
「可馨姊。」耗子一時隻是摟着她,嘴角間喘着粗氣,摩擦在自己的脖頸:「可馨姊,妳衣服裹麵的樣子都被其他男人看光了。」
「嗯……」一聲微微酥軟的應答聲中,她隻感耗子的陰莖已是隔着褲子緊緊頂在自己的臀部,心中流淌過一陣酥麻難耐的感覺,她的喘息不由也加劇了起來:「是,都怪妳,我穿着暴露衣服的樣子都被其他男人看到了,我,我的奶子也被他看光了……嗯……」可馨輕咬嘴唇強忍着羞澀說着大膽的話,當即感到身後的耗子呼吸陡然加劇,將自己摟的更緊:「可馨姊,妳的騷樣隻能讓我看,今天被別的男人看到了,都怪可馨姊太騷,我,要懲罰妳。」
「嗯……」聽着耗子那霸道而又色情的話語,可馨渾身燥熱之間,卻感到一股難言的刺激,不由迎合着說道:「是我不對,妳,妳準備怎麼懲罰我。」
「我想可馨姊在我麵前更騷。」張浩喘着氣,雙手在可馨雙乳下緣緊緊摟着,隻是簡單的觸碰少許,卻讓可馨感到整個乳房都如同觸電一般。
這一刻,她才深刻認識到耗子對自己的癖好,或者說是淺一個層次的淫妻癖,也或許是小艾對耗子長久以來造成的影響,耗子並不喜歡別的男人擁有她,但卻希望別的男人能在不經意之間看到自己的色情的一麵,這會讓他更加興奮。
「我,我……」心中想着,可馨渾身頓時湧出無儘強烈的燥熱期待感:「我,我不會髮騷……嗯……」
「不髮騷妳的奶子都被別的男人看到了。」耗子的聲音憤怒伴着炙熱,右手向上一移便隔着衣服狠狠揉捏住了可馨的巨乳。
一刹那,她便感到渾身一陣顫栗,心中生出無儘的期待,在平常的相處中,她享受着張浩那小心翼翼敬慕自己的樣子,但此時此刻,卻是更喜歡耗子那因嫉妒而霸道狂熱的樣子。
「因為,因為我看他長的好帥,奶子就不由自主的熱了起來,想感覺一下奶子被他看到是什麼感覺。」可馨渾身燥熱之間繼續刺激着耗子,隻感耗子渾身的滾燙傳遍自己整個身軀,片刻之間,那雙腿之間就微微濕潤了起來。「明明就是可馨姊妳髮騷了。」張浩顫栗而又火熱的開口,突然一把將可馨抱到了床上,然後居高臨下,視線炙熱的盯着可馨,頓時讓可馨一聲嬌喘,臉頰一片紅暈之間,不由閉上了雙眼,卻沒看到此刻張浩正快速和我髮了一個微信。
「可馨姊,妳說妳不會髮騷,就證明給我看。」可馨能感受到耗子那機會忍耐到極致的慾望,但也從那火熱的聲音中聽出了一絲挑逗般的意味,當即就更加期待起來,紅唇間喘着氣:「妳想我怎麼證明?」
「讓我看看妳的身體是不是真的髮騷了。」耗子暴虐般直接菈開了可馨的運動上衣,然後順着那開叉到極致的領口直接向兩側菈開。刹那之間,可馨那被性感半罩盃包裹下的巨乳便一彈而出,甚至因為興奮,那乳頭顫栗之間都不由自主的被擠到了胸罩之外,微微顫栗間,一片通紅。
可馨一聲驚呼,隨之卻感到渾身都被劇烈刺激着一般,顫栗的乳頭處一陣酥麻之感,隨之清晰可感的又漲大了一圈。
「可馨姊,告訴我,妳的奶頭為什麼這麼翹着。」張浩喘着粗氣問道。
「我,我……」可馨隻感被耗子這樣的遊戲和癖好帶來前所未有的煎熬和期待,不由自主就開口道:「我被那個男人看到就硬了……嗯……他的目光就像是,就像是在吃我的奶子一樣……看的我好舒服……」
「還說妳不會髮騷。」張浩吞咽着喉結間的唾液強忍着體內翻滾的慾望繼續道:「妳不髮騷,怎麼會背着老公讓別的男人看奶子。」
「因為我老公沒在身旁,所以奶子有點癢。」可馨的雙眼半張半閉,說着讓自己都感到羞恥的話,卻期待着耗子再有進一步的行動。
「為什麼不讓我看。」耗子顫抖着,微微靠近着可馨。
「不,不讓看。」可馨紅着臉故意刺激着耗子:「我喜歡被陌生男人看……嗯……。」說到最後,可馨隻感滿腔想羞恥化作電流一般的感覺襲卷全身,雙腿不由微微扭動在一起,那私密之處已是泥濘一片。
「騷貨,騷可馨姊。」或許張浩還有着很多想要說,想要聽的話,但此刻卻是再也忍耐不住,一聲火熱的嘶吼聲中,俯身壓在可馨的身上,張嘴便啃吸向了可馨的乳頭,然後微微欠身,右手直接將可馨的運動褲給褪去。
「啊……嗯……」可馨先是一聲驚呼,還未完全髮出,便轉化為了一聲酥麻的嬌喘,隻感那不算粗的手指,直接隔着內褲按壓在自己早已泥濘不堪的私密之處,一瞬間,甚至連着內褲都被搗入到了蜜穴少許。
她的心裹本是掙紮着的,但是越想掙紮,心中的那股燥熱和酥麻就越強烈,那濕潤的蜜穴更是不由自主的顫栗着,嬌嫩的乳頭承受着微微暴虐的啃吸,帶來少許的疼痛,但混淆着那更加強烈的酥麻感,頓時引得她情不自禁微微擡起上半身,迎合着耗子的啃吸,嘴中卻是繼續刺激道:「不行……嗯……耗子我們太熟了……我喜歡陌生人……看我……嗯……」
「騷貨。」嘴中含着那漲大到極致的通紅乳頭,張浩心中洶湧着無儘的妒忌和刺激感,嗚嗚不清間,一時腦海中彷佛隻剩下這兩個字。趁着可馨不注意,他飛快的拿過可馨的手機,然後解鎖熟練的打通了我的電話:「可馨姊這麼騷,應該讓林源哥聽聽。」
「啊……」當張浩拿着那已經撥打的電話放到耳邊的時候,可馨頓時髮出一聲驚呼,隨之又是一聲高昂的呻吟,心中刹那間洶湧出無儘的燥熱。雖然出髮前還開玩笑般刺激着老公,但真正到了這關頭,她心中隻有無儘的羞恥感,但還來不及多想,電話中隨着「嘟嘟」幾聲響起,老公那熟悉的聲音便已是在耳畔傳蕩開來。
老公一聲溫柔的招呼,卻彷佛在一瞬間撩動了她體內最敏感的神經一般,加上耗子那挑弄在自己私密之處的手指,蜜穴深處一股股抽搐感洶湧之下,當即便隔着內褲噴射出一道滑潤的淫液。
身體因興奮而顫栗間,她神情迷離着,紅唇微啟,一聲嬌喘眼看就要從嘴角髮出,但又被她硬生生壓抑而下。片刻之間,就如同無儘慾望潮流倒流進入到她的體內,讓她渾身如着了火一般滾燙和燥熱,但她卻髮現,自己雖然煎熬着,卻也享受着這種感覺,因此強忍着無儘快感,便裝着若無其事的樣子和老公聊起天來。
幾乎就在自己開口說話的同時,隻感耗子呼吸猛地加劇,然後起身直接褪去了她下半身所有的衣物,沒有過多的挑逗和前戲,也不需要再有太過的挑逗和舔吸。她隻感一根濕潤靈活的舌頭直接覆蓋向了自己嬌嫩而又敏感的陰蒂,接着像是兩根手指並攏在一起,在同時,狠狠插入到了自己的蜜穴之中。
「嗯……」一聲嬌喘即使再壓抑,也不可避免的從嘴角飄蕩而出,一刹那,她就感到電話那頭的老公呼吸也粗重了幾分。
陣陣如浪潮一般的快感從私密處襲卷全身,但自己卻又不能儘情的釋放和呻吟出來,這種感覺讓她既煎熬又享受,哪怕明知電話另一頭,自己的老公肯定是察覺到了什麼,或者在幻想着什麼,但這一刻,她卻就是不想讓老公髮現。
就彷佛是在偷情一般的感覺,讓她渾身都如同萬千螞蟻在爬動,即使張浩那並攏而起的雙指飛快的抽插在自己的蜜穴之中,一次次狠狠刮動着她蜜穴深處顫栗的肉褶,但那種酥麻之感卻沒有絲毫的減弱。
與老公隨意的聊着,身體的快感壓抑一次又一次,隻是片刻之後,可馨隻感自己的所有理智都變得混沌起來,緊緊咬着嘴唇,但一聲聲嗯嘤,還是從嘴角一閃而過。
隨着老公聊天的內容越來越色情,一次次用言語挑逗着自己,終於,在壓抑到極致的刹那,她再也忍耐不住,那一刻,她就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蕩婦,本着老公再另一個男人麵前儘顯自己的風騷,而老公卻還在噓寒問暖的關懷着自己。罪惡感和羞恥感齊齊湧入心頭,轟然化作無儘的快感和情慾,讓她臀部忍不住高高擡起,嬌嫩的肌膚之上一層層肉眼可見的雞皮疙瘩蕩漾開來的刹那,身下的耗子也猛然間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嗚嗚……老公,我被,被耗子的手指弄高潮了,嗚嗚……老公,我不是騷貨……哦……」一聲聲高昂而又宛若哭泣般的語無倫次之中,可馨隻感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一般,臀部高高擡起之間,蜜穴宛若電流襲過,強烈的抽搐和收縮之感之下,一股股強有力的淫液,帶着無儘酥麻感覺儘情的噴射而出。「啊……」有多少壓抑,就又多強烈的爆髮。
在那一刻,她徹底癡迷在這種另類的刺激之中,神情迷離的張嘴喊着耗子那猙獰粗壯的陰莖,嗚嗚不清的與老公說着話。不由自主的分開雙腿,或躺,或爬,或被耗子高高架起雙腿,任憑那滾燙的陰莖一次次在原本隻專屬於老公的蜜穴深處進進出出,她也不斷說出着平常根本不敢想的放蕩話語。
當那一股股滾燙的精液毫無阻礙的儘數噴射在自己蜜穴深處的刹那,原本已經達到高潮的她,在那一刹那,突然也從「內射」二字中感受到了深深的刺激,蜜穴抽搐之間,甚至在片刻之間再次達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宛若貪吃零食的小孩不斷吞吸着耗子已經微微疲軟的陰莖。
當掛斷電話,與耗子緊緊摟在一起的時候,她劇烈喘着氣,竟是從來沒有過的在高潮之後,依然感受到全身一片燥熱。
就在這時,隔壁房間突然也傳來了一聲聲淫言浪語,不用多想便能猜出定是一行七人眾的那對小情侶。
想着自己剛剛放蕩的話語可能儘數被隔壁房間的人儘數聽到耳中,可馨隻感渾身猛地一陣顫栗,不是擔憂和緊張,而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另類刺激。
「他們該怎麼看我?認為我是個背着老公偷男人的婊子?不,啊,他們肯定認為我是個騷貨,是個喜歡偷情的騷貨。」
「嗚嗚嗚……」心中想着那令人害臊的情景,可馨陡然間便感到體內深處再次湧動出無儘燥熱,剛剛釋放出的情慾刹那間,竟是再次回湧而出,不由自主間,閉着雙眼,竟是主動吻向了耗子。
耗子在微微的遲疑之後,立刻化作無窮的火熱。
那一夜,可馨不知羞恥的,就彷佛在和隔壁的小情侶比賽一般,梅開二度之間,直到兩個房間齊齊髮出一陣高昂的呻吟,接着隻剩下四人交織在一起的粗重喘息聲。
「我,我被灌滿了……嗯……」感受着私密之處那徐徐流動的滾燙,可馨渾身頓時又是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