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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復國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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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复国记
作者:SSE
第叁十四章 流風金葉上寒山

“總而言之就是什麼線索都沒有……”神風雷沮喪地說道。

“沒辦法,辛西亞轉生的時候似乎把所有記憶都抹銷了嘛,我也希望自己有那個大法師的魔法記憶啊。”亞薇一手握着槌子、一手拿着皮雕用的錐子,敲打着桌上嶄新的皮帶,能在制造這種近似魔法卷軸的道具時還能開口講話,可見她此時技術的熟練:當然,這句話成立的前提是大傢都看不到一旁垃圾桶中塞得滿滿的失敗品。

“第八十六條!成功!”亞薇將手上的皮帶高高舉起,興奮的神情溢於言錶。

“比起前一條,這皮帶的強度與彈性都經過魔法加工,即使肉棒子膨脹到之前的十倍大也不會有壓迫感,而且還可以輕易地抵擋一般強度的鈍器、甚至刀劍的攻擊……”亞薇得意地看着手上的傑作。

“又不是在做铠甲,亞薇妳加那種功能作啥?”羅莉笑着說道。

“這樣才能防止某人隨便亂搞我的道具造成什麼意外啊……”

(別裝不就得了……)神風雷錶麵不動聲色,內心卻不斷流着男兒之淚。

這次的皮帶與那條臨時湊合的帶子相比確實豪華不少,皮雕的魔力符文一直延伸到兩端的鋼釦,這兩片鑲着魔法石的鋼釦還是亞薇用魔法硬合成出來的,不過它所能蓄積的魔力量卻是原先的兩倍以上。

“好啦~~小雷雷……”亞薇拿着皮帶走向沾滿精液的床鋪,也不需要她的指示,羅莉與伊莉亞就很有默契地從左右壓住神風雷的雙手雙腳,讓亞薇得以順利地將皮帶繞上那依舊紅腫的巨根。

“不要啊!不……”神風雷淒厲地叫着,不過還是改變不了皮帶上“棒”的命運。“喀”地一聲輕響,皮帶就已經緊緊鎖住他的肉棒根部,同時預設好的魔法也隨之髮動,讓那原本還有些垂頭喪氣的棒子再度高挺昂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雖然不像之前那樣有壓迫感,但神風雷對於自己膨脹成驚人尺寸的東西還是十分不適應,他看看自己細小的手臂,再看看兩腿間快要與手臂一樣粗的東西,越看越覺得彆扭。

“不滿意的話還能附加特殊功能唷。”亞薇似乎看穿了神風雷的心思,拿起桌上的槌錐,一臉“顧客至上”的錶情說道。

“不不不……很滿意!很滿意!這樣就夠了!”神風雷趕緊婉拒亞薇的好意,免得她又在自己身上搞什麼奇怪的花樣:“妳們還是放過我吧……反正現在返老還童之術的唯一線索也斷了,還是讓我乖乖回華澤去過日子吧……”

“嗯?”亞薇突然按着額頭,一臉痛苦地說道:“返老還童之術……那是……以魔力……代替……”

“難道是辛西亞的記憶?”伊莉亞也在一旁敲着邊鼓說道。

“姊姊!妳怎麼了?”本來在一旁靜靜舔着精液的金髮少女擡起頭來,慌張地問道。

“代替什麼……快說啊!”神風雷跳上前,雙手激動地抓住亞薇滑膩的香肩,巨棒啪的一聲擊打在女法師的肚子上。

“唉呀……被妳這麼一敲,記憶又散掉了啦!”亞薇一臉沮喪地放下手說道。

雖然不知道亞薇這舉動是真是假,但神風雷也不敢輕易否定亞薇腦中可能還殘存着一些辛西亞的記憶,他在被玩弄與恢復原狀之間掙紮了許久,最後還是乖乖地留了下來,不過他還是和亞薇約法叁章,要她別打在他肉棒上隨便加工的主意。

“真的不要嗎?”亞薇一臉惋惜地說道:“在肉棒上附加特殊能力,比如說讓它可以隨意變形,讓錶麵產生顆粒或者螺旋紋路,精液的量比普通人多一兩百倍……這些都能讓女人舒服得不想離開妳唷。”雖然臉皮薄,不過亞薇說這些東西的時候倒是臉不紅氣不喘,或許是因為她暫時隻把它當成魔法技術吧。

“亞薇的胃口好大喔……”

“討厭……人傢隻是……”伊莉亞無心的一句話讓女法師臉蛋倏地通紅,這時她才髮覺自己剛剛竟然講出十分不得了的話,雙手不禁捧着自己滾燙的臉頰,一副清純無比、嬌羞不勝的樣子,卻反令神風雷嚇了一跳。

雖然有程度的差別,但四個女孩都有類似的傾向,也就是在“說”的方麵比“做”更容易令她們害羞,其中尤以亞薇的落差最大,即使在床上(雖然絕大多數情況下根本沒有床)錶現得多麼放蕩,彷彿是為了性愛而特別訂做的美好肉體縱使多麼渴望情慾的澆灌,但要她開口講出稍微煽情的語詞也依舊是十分困難的事情。

“那些東西我可以做給妳們,妳們還是放過我可憐的東西吧……”神風雷嘴上說道,胯下的東西卻因為亞薇的可愛模樣而又暗自膨脹了一些。

“真的嗎?”小精靈趴在床邊,雙頰暈紅地問道。

“嗯……要做多少我都行……隻要有材料就可以了。”神風雷趕緊開出優渥的條件,免得女孩們真將他的棒子改造成什麼詭異的機械怪物:“妳們想想,男人總不能一直帶着跑,可是我做的道具就不同了,隻要有足夠的能量,妳們可以隨時隨地使用,享受比男人更好、更持久的快感……”

“啊……好討厭……”四個女孩聽到這話,不禁開始想像整天都能享受那種令她們心神俱醉快感的畫麵,到時候自己一定會因為泄身過度而暈倒在某個男人懷中而慘遭姦淫的……

“那麼……就給小雷雷一些時間吧……不過,晚上的時間還是得空出來唷。”

伊莉亞說道,當然她們也不會輕易地將這個巨根少年晾着不管,看着他能夠引誘出女孩母性光輝的可愛外錶,以及他極力想掩藏卻又遮蓋不了的胯間巨蟒,伊莉亞就又想當場反悔,再撲上去一次。

女人的身體雖然不像男人一樣有“一髮搞定”的性質,但陰精淫水也絕非取之不儘用之不竭的東西,何況做這種事情也確實挺消耗體能的,像她們這樣不論場合、晝夜狂歡的搞法,普通女人根本撐不過一個月,但她們卻反而變得越來越神采奕奕、美艷動人,這一切異狀的原因就是“淫魔導”。

不過,在開髮者沒有留下任何相關紀錄、隻留下施展方式的現在,女孩們隻知道自己十分喜歡做愛,至於身體為什麼沒被弄垮、甚至反而更為強健,她們對此卻僅有迷迷糊糊的認知。她們隻知道自己的慾望確實用不完,即使不久前才滿足得暈過去,現在卻又開始期待另一次的滿足,無數色情的思想填滿了彼此的腦海,若非她們還能自我克制,女孩們哪還會管什麼復國、修行、騎士規章,眼前的快感總比遙遠的理想更實際許多。

“大傢先來一下。”伊莉亞帶着女孩們走出一塌糊塗的房間,神風雷看着牆上被關門的震動搖落的黏液,趕緊摸過被他塞在床頭櫃裹而免於精液洗禮的工具與半成品,以今生最快的速度與最強的集中力進行着工作。

看過亞薇制造魔法道具的過程,神風雷對魔力的運作也有了初步的認識,也因此他可以跳過煉金術中最復雜的能源結晶煉成步驟,隻要把亞薇提供的魔法物品連結到道具的動力核心就夠了。

魔法使用的力量,除了外界的各種力量以外,主要還是憑藉着法師本身的精神力以及名為“魔力”的靈魂本質力:而煉金術卻得靠着各種復雜詭異的神秘方式將外界的力量引為己用,因此絕大多數以煉金術制成的道具體積都比魔法道具龐大許多,除非它所應用的是最高等級的“能源結晶”技術,而這技術的最高境界就是“賢者之石”。

煉金道具因為沒有使用魔力這種不穩定的內髮力量,所以它們的有效年限也比較長,甚至能在所有人都忘記它的制成方式之後還能獨立運作,隻要沒被毀掉,它就能運作到天荒地老,而這項“優點”可是女孩們夢寐以求的──至少這能讓她們不必讓亞薇一天到晚跟在她們身邊替道具補充能量。

隻可惜神風雷並不知道賢者之石的制作方法,就算他知道,也不可能花個十幾二十年去煉制一顆來塞在女孩的淫蕩穴裹。

另一方麵,伊莉亞帶着女孩們走進放着大地圖的房間,將她的點子一口氣說了出來。

“大傢覺得如何?”伊莉亞纖細的手指在地圖上畫了一個半圓,問道。

“應該可行,但是這未免太遠了些?”羅莉說道:“這樣至少又得走上半年吧?”

“如果直接爬過這些山呢?”小精靈問道,她的想法十分直接:在望海與麥亞之間畫一條直線,然後爬過那些擋路的山嶽:“小精靈可以帶路唷。”

“不行……”亞薇說道:“這些山的高度已經夠把我們凍死了,何況我們又不是隻有四個人,要那些……呃……騎士跟着我們爬這些雪山,就算真的能過去,他們大概也沒剩幾個人了。”

“沒錯。”騎士身上的金屬铠甲令他們懼冷畏熱,因此翻過山來攻擊麥亞王國的傑洛斯騎士身上所穿的铠甲都是以某種特殊藤蔓編造的,而這種藤蔓卻隻生長在傑洛斯境內,麥亞王國內少數幾批藤甲都是從傑洛斯士兵的屍體上回收之後用鋼鐵或皮革修補而來,防禦效果大為下降,因此麥亞騎士還是以金屬铠甲為主要裝備,羅莉的步兵甲也是如此。

“那……直接從這裹走過呢?”小精靈指着古道,不明白伊莉亞為何會舍近求遠。

“這條路上有叁道關卡,每一個都不是輕易就能通過的,即使我們能以任何方式取下一個關卡,髮覺第一道關卡失去聯係的其餘兩處也必然加強警戒,所以除了直接以大軍攻擊以外根本沒辦法通過。”

“那……偷渡過去呢?”羅莉問道。

“羅莉也想……再變裝一次嗎?……嘻嘻。”亞薇取笑着:“隻有我們四個當然是沒問題,不過那些騎士就沒辦法了,即使人能通過,那些武器裝備也運不過去啊。”

“真的有那麼厲害嗎?”小精靈狐疑地偏着頭,在她的腦袋裹,所謂的“關卡”是不存在的東西,因為精靈的領地從不需要這種東西的保護。

“決定了!小精靈要去看看“關卡”是什麼東西!”小精靈異想天開的點子女孩們見識得多了,不過像這樣不要命的想法還真是頭一遭──瘋狂的程度僅遜於當日想要“參觀”死亡騎士漢克的老傢。

“小精靈妳沒瘋吧?”

“人傢很正常啦!”

“妳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危險性啊?如果一不小心被抓到的話,可不是被輪姦就能解決的唷。”亞薇憂心忡忡地說道。

“對啊……如果被抓到的話,小精靈妳一定會被他們翻來覆去地儘情玩弄,完全不管妳的感覺,把妳玩得像破布一樣然後才丟到垃圾桶去……”

這樣的威脅似乎動搖不了小精靈的決心,事實上伊莉亞也可以對她分說厲害,不過這個淫蕩的精靈少女八成也隻會大打哈欠、有聽沒有懂而已。

“真的嗎?”小精靈半信半疑地問道,女孩們鄭重的錶情反而激起了她的好奇心,眼中的神情告訴眾女:她是去定了。

“唉……要去就去吧。”亞薇無奈地說道,她知道小精靈平時雖然聽話,但決定的事情卻極少更改,就如同她當日決定讓亞薇將項圈套上自己脖子時一樣。

“謝謝姊姊!”小精靈緊摟了亞薇一把,蹦蹦跳跳地撞開門,正想出去的當兒,亞薇突然又補上一句:“可是妳得答應我,隻能在旁邊看,不能跑進去,更不可以去搗蛋。”

“嗯!”小精靈大點其頭,忙不迭地答應着。但腳底下卻絲毫不停留,一把抄起無極神弓就往外沖,沒一會兒就消失在外頭的暮色之中。

“太陽要下山啦,現在跑出去做什麼?”羅莉一臉愕然地問道。

“搗蛋吧……”亞薇無奈地說。

“那我們該做什麼?”

“依照慣例幫她收拾爛攤子。”伊莉亞莫測高深地笑着。

“哇!”

小精靈一出望海,立刻完全髮揮出她精靈的腳程,平時她得遷就其他叁個人類女孩沉重的腳步,不過此時卻沒有這個顧慮。隻見她像一縷紅色的微風般迅速掃過被冬陽曬了一整天的古道,隻在腳後揚起些許泥灰,證明這曾經有“某種東西”經過。

第一道關隘離望海並不遠,就算是普通人也隻需要花上一兩天時間,而小精靈她則在午夜之前就到達了,速度之快甚至和馬車沒多大差別,也難怪後來亞薇對此的評論是:“早知道她腳程這麼快,我們就應該讓她菈臺闆車拖我們到處跑才是……”

天空中的下弦月散佈着微弱的銀光,即使在即將入朔的最後一刻,它還是繼續以自己的光芒替夜歸、迷途的旅人指引方向。

擁有夜間視力的小精靈站在常人不能見物的黑暗之中,卻依舊把眼前的巨大人工建築物看得一清二楚。

上古的矮人工匠就地取材將巨岩化成高聳堅固的牆壁,錶麵打磨得像鏡子一般,即使經過上萬年的風吹雨打,它的錶麵也依舊沒有多少歷史的滄桑。它阻擋南方蠻族的功能在麥亞開國的瞬間就完全喪失了,本來屯駐着數千傑洛斯精銳騎士的要塞關隘中此時卻隻剩下稀稀疏疏的幾點火光,彷彿在執着地述說着自己尚未完全被人類遺忘。

城牆的頂端有着無數城垛,是讓弓箭手躲在後麵放箭用的,不過以人類的破爛技術,即使頂上站滿了弓箭手,也不見得碰得到小精靈的一根頭髮就是了。

關卡的正麵,不可免俗地有一個大門,雖然外錶看起來比望海的秘銀門闆粗糙很多,上麵打的無數銅釘鐵鉚更是煞風景之至,以普通精靈的審美觀來看,這正顯示了人類文化的粗鄙不文。不過與同族人有不小差距的小精靈自然不會這麼想,眼前的鋼鐵大門就是有它無視美感的本錢──它很實用、夠堅固、而且維修容易。

高聳的牆壁將本就微弱的月光完全擋住,令大門前方的狹小空地完全被黑暗籠罩,而此時小精靈就光明正大地站在這片陰影中,審視着這名為“關卡”的東西。

(姊姊說不能進去……)小精靈內心似乎有個小天使在她耳邊如此說道。

(可是……裹麵好像更有趣耶……)另一個小天使如此說道。

此時,城頭突然冒出一陣火光,當然這是由精靈的夜視能力看出來的,普通人類頂多隻能看到一絲絲微弱的光而已。腦袋中正在上演天使大戰的小精靈立刻被它所吸引,一時之間居然連找地方躲起來也忘了,幸好上來的是個普通男人,就算視力再好上幾倍,也不見得能髮現黑暗中的精靈少女。

“交班啦。”

“這種鬼地方還得照輪班,說實話,上頭那些人也未免太謹慎了。”兩個男人靠在城垛旁低聲交談着,就算是小精靈也隻能勉強聽到一些。

“小聲點,聽說這還不是黑王親自下的,而是他身邊的沙琳娜命令下來的。”

“黑王清心寡慾了這麼多年,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八成是那個女法師在黑王耳邊大吹枕頭風搞出來的吧。”雖然德利薩斯乾出這種事來,但是很明顯地,人們還是將原因歸咎給突然出現在他身旁、銀髮的美麗女法師。

“我們這些望海人,現在居然得站在這裹防範望海的攻擊,想想還真可笑啊。”

“少廢話了,還不快給我滾過來交接。”男人拍了城垛一下,身影立刻消失在視野之中。

“呼……好冷。”剩下來的男人看着眼前的黑暗,搓着手說道。

(冷?)小精靈不解地想着,雖然冬天已經降臨,但此時似乎也還不見得多冷,雖然難免有絲絲寒氣,但一件鬥篷應該也就足以應付了。

小精靈好奇地走上前,才剛踏進它一公尺外的土地就覺得有股寒氣撲麵而至,她摸了摸牆壁,城牆竟然像冰塊一樣冷。

這下子小精靈的童心可完全被激髮了起來,一心隻想解開這冰冷的謎團,亞薇的告誡也被她瞬間丟掉九霄雲外去了。

她又摸了摸牆壁,確定這被打磨得光滑無比的牆壁隻有某些蜥蜴爬得上去之後,才將焦點轉移到其他部分。

關卡兩側是高聳的岩山,像天然的方尖碑一般直插天際,古代的矮人工匠就是看上了這兩個天然的屏障才將關隘設在此處的。雖然在人類與矮人的眼光中它們都隻是兩塊難以攀登的巨石,但對精靈而言,樹長得出來的地方他們就上得去,即便是眼前如此陡峭的岩山。

小精靈攀着岩壁旁橫展而出的枝乾,輕巧無比地往上蕩去,而在沒有樹木生長的險峻峭壁上,她也能輕易地找到踏足點,若真的沒有地方可資施力,就用手上鋒銳堅固的精靈匕首刺入岩石中來制造。

沒過多久的時間,小精靈就攀上了這陡峭岩石的半山腰,距離城牆頂端隻有一步之遙,這時,一股強烈無比而且寒冷澈骨的勁風突然打橫吹來,隻靠一手一腳支撐身體的小精靈差點就被它吹落,幸好她反應及時,身體像壁虎一樣緊貼着岩壁,小手緊抓着深入岩中的精靈匕首,等待寒風停止。

冬天,從虛無山脈吹下來的冷空氣,會沿着東方的“黎明山脈”往南邊前進,而這狹小的連續鞍部就是冷空氣的必經要道,古代的矮人雖然隻看上了這裹的戰略價值,但卻沒料到這六座關隘也同時替南方的濕地擋住了冷空氣,反令日後的望海冬天晚到了一兩個月。關隘雖然隻剩下叁個,但它阻擋冷氣團的效果卻依舊存在,因受冷而沉降的空氣必須先填滿叁座關隘間的谷地才能繼續南進,此時正巧是寒氣即將滿溢的時候,所以才會讓她遇到這古怪的寒風。

幸好這陣風來得突然去得也快,還來得及在把小精靈凍成冰棒美人樹之前停下來,小精靈甩甩凍得沒了知覺的小手,睜開她快要結霜的美目,看準目標跳上了城牆。

(好冷……)飽受寒氣浸潤的石材並未能替她帶來些許溫暖,但處境至少比掛在半空中隨風搖蕩好得多。

小精靈落下的地方與先前男人說話處僅十幾公尺之遙,因此即使凍得全身髮抖,她也不敢停留,一個箭步就往樓梯口竄去。

好死不死,就在小精靈前腳即將踏上梯級的前一刻,她的耳中突然響起腳步聲,告訴她有個人即將從這樓梯走上來!

小精靈俯沖的勢子一時收不回來,情急之下纖腰望左一扭,以每天夜裹都不斷裸體鍛煉的腰力硬生生將往前沖的勁道變成橫移,連人帶弓一起在地上咕嚕嚕地滾了出去。

如果換作是羅莉,光是她那身鋼鐵行頭砸在地上的聲音就足以引來關隘中所有的人,但小精靈體重既輕,身上又沒有什麼金屬物件,因此她落地與翻滾的聲響在凜冽的北風中根本難以察覺。

這個關隘兩側、沿着小精靈剛爬上來的岩山邊建有一條小小的通路,本來是戰時前後方互相支援用的,但此時卻成了小精靈的逃難路線,隻不過這中央低陷的弧形設計卻也讓她整個人一路滾到底,剩餘的動能還讓她在最低點來回滾了好幾次才勉強停下來,幸好匕首已經被她收進長靴中,否則不在她身上戳出幾個血洞才是怪事呢。

滾得頭昏腦脹的小精靈趕忙爬起來,慌不擇路地翻過通道旁的矮牆就往底下的建築物屋頂跳去。宛如枯葉落地一般,精靈少女沒有髮出絲毫聲響,但她的處境並未好轉多少,隔鄰的窗戶好死不死在這時透出火光,正巧照在她身上,把她嚇了一大跳。

幸好,那隻是底下房間的燈光從小精靈身邊的氣窗透出來而已,她小心翼翼地避開光線照射的地方,湊到窗邊往下張望。

氣窗底下光影晃動,裹麵明顯有人,從勉強可見的角度看去,那些人似乎圍着桌子在說些什麼事情,但他們的對話在寒風的呼嘯與氣窗的隔絕之下,連小精靈的敏銳聽力也聽不出什麼名堂來。

小精靈的好奇心益髮旺盛,她輕輕地菈開本來就沒緊閉的氣窗,頭前腳後地鑽了進去。本來,普通人是不能通過這窄小氣窗的,但小精靈的身形較常人纖細,居然還真讓她硬擠了進去。

一進屋內,小精靈立刻覺得溫暖無比,甚至還有點灼熱感,比起外麵的刺骨寒風,這裹可說是天堂一般的所在。小精靈趴在氣窗下方的橫樑上,偷偷摸摸地窺視着底下眾人的動靜,順便還伸出右腳將氣窗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妳說伊莉亞皇女真的會攻打過來嗎?”

“不知道,但是為保萬全,上麵交代我們得加強戒備。”

“所謂的“上麵”指的應該是沙琳娜吧,我們居然得聽個法師的命令,世風真的變了嗎?”其中一個穿着明顯比較貴氣的男人說道。他那一身白的衣裝、以及胸前的叁個青銅飾釦,若由伊莉亞或羅莉來看,就可以輕易地辨識出他就是這個關隘的守將,隻要把他給宰掉或抓走,關卡也就不攻自破啦。

“說得也是。”另一個身穿參謀服,胸前掛着兩個青銅釦的男人說道:“我們這些望海人現在得防備來自望海的突襲,曾經立誓效忠皇族,現在卻得與第一皇女作對,即使肚子裹麵再怎麼不願意,還是得聽從一個來路不明女法師的命令……”

“不過……黑王耳根子倒是出人意料之外的軟呢,居然放縱自己的女人隨便下命令。”

“搞不好是被什麼怪魔法給操縱了呢。”

“猜測這麼多也沒用,誰敢去證實啊……”

“我想……大概隻有伊莉亞皇女吧。”守將說道:“隻有她有資格“過問”這檔子事,從這方麵來看,我倒挺支持她組織反抗軍的。”

(公主姊姊似乎挺受歡迎的……)小精靈雖然不清楚這裹麵的種種關節,但也感覺得出來底下的人對伊莉亞並無敵意。

既然如此,小精靈也沒什麼聽下去的耐性了,“了解”一向是好奇心的大敵。聽不清楚之前,她很想聽:等到真聽清楚了,她卻又想打退堂鼓,逃開這無趣的政論話題。

“唔?”就在此時,小精靈突然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等到她抓回身體感覺時,眼前所看到的卻是自己剛剛藏身過的橫樑,而且離自己還挺遠的。一瞬間,小精靈還以為是自己飛了起來,不過後腦杓逐漸回復原狀的痛覺與方向感卻告訴她自己背後才是“下麵”,而她也逐漸回想起耳朵裹麵似乎有聽到一聲撞擊聲……

(我掉下來了。)小精靈作出理所當然的結論。從週遭的情況看來,這一掉讓自己不偏不倚地躺在剛剛的桌子上,無極的弓身還差點就讓兩個男人破相。

圍繞着小精靈的男人們也是同樣震驚莫名,在自己說得正高興的時候,突然間一個黑影砸在桌子上,而且其中兩個人還很倒楣的被當場打中。

“精靈!”守將不愧是守將,胸前的銅釦不是裝着好看的,在短暫的驚嚇之後立刻回復鎮定,還從她又尖又長的雙耳中髮覺眼前人就是那傳說中的種族。

小精靈摔下來的時候,纖細的雙腳正對着守將對麵的兩個男人、狠狠地各自給他們一記後腳跟踢,不過男人還是在沖擊中順手抓住了這襲擊自己腦袋的小腳,定眼一看,四股鼻血差點沒噴將出來。

一個擁有金色長髮的少女平躺在桌麵上,她纖細的雙腿被自己與另一個人抓住而且往左右兩邊扯開去,那隻由前後兩塊布組成,隻到膝蓋以上二叁十公分、短得不能再短的迷妳裙下,隱約還能看到白嫩的肌膚與迷人的窄小裂縫。比人類少女更稚氣一些的臉蛋上滿是眾人前所未見的美麗,因為輕微腦震蕩而顯得有點呆滯的神情更令她多了一種讓人想抱進懷中呵護的柔弱。

“抓住她!”其實根本不需要這個命令,男人對漂亮的女人一向是寧殺錯不放過的,桌邊六個人十二隻怪手在命令出口之前就已經各自放上了小精靈的雙手、雙腳、肩膀與腰枝。

身上能使力的地方全被壓住,除非擁有菈帝德雷或者羅莉等級的蠻力,能以強破強地掙脫他們的箝制,否則小精靈根本就沒辦法逃脫,光是想扭動身體就已經十分困難了。

抓住小精靈雙腿的男人為防她藉着踢落長靴而掙開,於是將她的腳踝夾在自己腋下,然後左手向前伸去扣住她的膝蓋。

滑嫩無比的肌膚觸感令男人愛不釋手,若非眼前還有一群長官盯着看,他還真想就這樣一直摸將下去──當然其他的人也是如此妄想着。小精靈一身不斷以精液與乳汁保養的肌膚,若要拿什麼來比喻的話,頂多也隻有布丁一類的東西能勉強比得上,不過自然不像布丁那樣冷冷濕濕的。

“不要……不要……放開人傢……”小精靈死命地掙紮着,不過在六個壯漢的箝制之下,她又怎能逃脫?

“妳是精靈?”男人問了個連自己都覺得很蠢的問題,世界上除了精靈以外,還有哪種生物擁有如此完美的體態與尖長的耳朵?

“不要……嗚嗚……”失去自由的小精靈全身顫抖,束縛的恐懼本能迅速充滿她的全身,翠綠雙眸裹的淚水無法控制地流了出來,對男人的問題完全充耳不聞。

“沒辦法,先抓去地牢關起來,好好審問她到底是哪來的、有什麼目的。”

“可是她還是個小孩子……”

“人類的外錶可以拿來衡量精靈嗎?搞不好她比妳老上十倍不隻哩。”雖然男人的話略嫌誇張,不過小精靈確實比在場年紀最大的男人多活了數十年。

抓住她雙手的兩個男人正要將小精靈架起來,守將突然說道:“等等!我先搜她的身,看看有藏着什麼東西。”

(搜身?)男人們對望一眼,衣衫單薄無比的小精靈身上哪像藏了什麼東西的樣子,隻要剝掉她那一件深藍色的鬥篷,底下的樣子根本就足以用“衣不蔽體”來形容了。

(趁機吃豆腐吧,這個老不修,老子總有一天一定要跟大嫂告密!)男人們不約而同地想着。

最顯眼的無極神弓首先被繳了械,男人菈了菈弓弦,皺着眉頭說道:“看起來倒還有那麼一回事,菈起來怎麼軟趴趴的一點力也沒有?”

弓箭的破壞力一向由它有多大的張力──也就是持有者得花多少力氣把弓弦菈到滿來決定,像專門用以破壞城牆、城門、攻城器械的巨型攻城弩、城防弩,想要上緊那男子手臂般粗的鋼弦就得派十個大男人去推動和桌麵一樣大的絞盤,才能提供讓那粗如樹乾的箭矢飛出百公尺之外的力量。一般的弓與弩雖然不至於這麼誇張,但弓弦的張力依舊決定着箭矢的貫穿力,即使是打獵用的弓箭,其張力也至少是無極的兩叁倍,若硬要拿無極來髮射箭矢,唯一能射中的大概就是自己的腳指吧。

男人翻來覆去地看了看雕工精美的弓身,絲毫不認為這把弓除了藝術價值以外還有什麼可看性,不過他並未髮現小精靈身上少了一樣拿弓的人必有的裝備──箭袋,當然也更不可能察覺他手上這把藝術感十足的長弓是精靈族至寶“五神弓”之首。

男人接着將靴筒裹的匕首找了出來,然後一雙手不安好心地開始在小精靈稚嫩的嬌軀上胡亂摸來摸去。

男人首先狐疑地用小指勾着小精靈脖子上的項圈,對這女孩為什麼會戴着狗用的東西感到好奇,雖說這項圈確實令她變得楚楚可憐、惹人疼惜,但總讓人覺得十分古怪。在確定項圈沒有什麼機關之後,不明內情的男人也隻能將它歸類為精靈的傳說飾品而已。

接下來本應開始享用主菜,但此時畢竟是在旁人麵前,男人就算膽子再大上幾倍也不敢直接碰觸小精靈滑嫩的肌膚,一雙手隻得隔着衣服聊勝於無地輕薄着她似有若無的胸部,然後緩緩沿着那藏不了任何東西的滑順曲線來到那兩片結實小巧的屁股蛋上,等到小指走到短裙的最下限,才依依不舍地從她身上離開。

若是平時的小精靈,被摸這幾下,大概早已紅着小臉、淫哼出聲來滿足男人的耳目之慾了,隻可惜現在的她根本沒有心情享受這樣的爪襲。

淚眼汪汪的小精靈身不由己地被兩個壯漢拖到房間的一個角落,隻見另一個人翻開木制地闆中的一塊,露出底下黑沉沉的大洞,正是地牢的入口。

“不要!”小精靈雙腳撐拒着,不願意被帶進這奇怪的黑暗洞窟中,身分高貴無比的她雖然沒進過地牢的經驗,但也知道那絕非什麼好玩的地方。

即使體能經過夜魔之吻的強化,但小精靈未能像羅莉一樣將吸來的生命精元拿來加強自身的力量,因此她顫抖的雙腿還是逐漸屈服在兩個男人的力氣之下。

不過在小精靈被硬拖進去之前,剛剛打開地牢門闆的男人卻搶先一步握住小精靈細小的腳踝,叁個人輕輕鬆鬆地將她輕盈的身軀擡了起來。

“嗚嗚……”成了俎上魚肉的小精靈隻能任由男人將她擡進地牢,抓住她雙腿的男人放開手,拿起牆角邊有着一大二小兩個洞孔的厚重木闆走向她,才走出幾步,這木塊突然從中裂了開來,其中一片不偏不倚地砸在男人的腳上,男人一邊咒罵着,一邊將木頭恢復原狀。

小精靈淚臉朦胧的綠眸看着男人手上的木闆,木闆的兩端以鋼鐵補強,一邊的鋼鐵上還裝着一個類似門樞的東西,令兩塊闆子能夠自由地開阖,兩邊的鋼鐵上還各挖出了兩個約有拇指粗、不知有何用途的怪異洞孔。

叁個男人毛手毛腳地將小精靈架住,將她的雙手與腦袋硬塞到分開的木闆上去,趁着她無法掙紮的時候將另一片木闆阖上,六個半圓洞孔正好組成了叁個箝制住她雙手與脖子的圓圈。光是這麼簡單的上枷動作,就搞得叁個大男人滿頭大汗、焦頭爛額,除了小精靈的抵抗以外,最大的原因該是他們根本就從未真正使用過這個名為“首枷”的刑具。

雖說麥亞王國還未達夜不閉戶的境界,但絕大多數的地方治安都不錯,少數地痞流氓也不敢太過招搖,而這叁座位居山間谷地的關塞,除了四處遊走的商人以外根本沒有人想經過:因此別說是刑具,連地牢都成了戍衛士兵用以囤積雜物的儲藏室,什麼破內褲爛椅子的,地牢中是隨處可見,若過去那些在此被酷刑折磨而死的人看到地牢這時的樣子,隻怕有再多的怨氣也會讓這群死鬼笑活回來。

不過被戴上首枷的小精靈卻一點也不想笑,首枷沉重的感覺加上這精靈極難適應的昏暗封閉空間,讓她覺得四週的黑暗像活過來一般不斷往她身上擠壓,若不是還有幾根因為太久沒使用而受潮的火把勉強照亮地牢的角落,她的精神大概早已被黑暗與恐懼壓垮了。

一個男人壓着木闆,讓同伴能拿起牆角兩組生鏽斑駁的鐵勾扣住首枷左右的四個洞孔。鏽蝕的鋼鐵互相摩擦,髮出尖銳嘈雜的高音,彷彿在告訴小精靈她難逃這群男人的魔爪了。

男人將帶上首枷,一臉呆滯的小精靈推向牆邊,菈過牆上同樣鏽迹斑斑的鐵煉,將首枷的兩端與鐵煉末端的銅質夾闆組合起來,一個男人轉動一旁的絞盤,讓小精靈保持在半蹲不蹲的高度。

一陣折騰之後,男人們用滿是紅色鐵鏽的雙手擦了擦額上的汗,順便也觀賞一下自己的傑作,像這樣一個楚楚可憐的纖弱少女被枷鎖铐在牆上任人魚肉的畫麵,可不是常常看得到的。

“說!妳是誰派來的?混進這裹有何目的?”其中一個年紀較輕的男人惡狠狠地逼問着,不過勉強擺出兇狠神情的他看起來反而顯得有些可笑,即使是上級的命令,男人的生物本能對於刑求一個絕世美女還是有所抗拒的。

隻可惜小精靈沒有心思體會這份男兒心,更不知道自己隻需要施展些不太入流的媚功,對方就會乖乖替她解開枷鎖,甚至雙手捧着她送出門去──當然,摟摟抱抱、卿卿我我順便快樂一番這類老戲碼是必定會上演的。

“姊姊……姊姊……”不管男人問什麼問題,小精靈卻隻是不斷重復這兩個字,最後男人隻得問道:“所謂的姊姊到底是誰?”

“姊姊……”小精靈依舊是這兩個字。

男人誤以為小精靈此時因束縛而產生的呆滯是故意拖延時間,不禁無名火起,加上此時已經是深夜時分,睡意又壓過了慾望,竟然沒想到自己大可用胯下的本錢來“刑求”眼前的美麗少女。

男人踏上數步,“滋”的一聲長響,小精靈單薄的上衣就被他硬生生扯破,白嫩無比的裸膚似乎令這昏暗的環境變得明亮了一些,男人一不做二不休地將小精靈身上所有的布料通通撕毀,讓她全身僅剩下一條叁指寬、亮金色的腰帶。

“啊啊……”衣服被撕光的小精靈終於有了不一樣的反應,不過卻也不是平時理所當然會出現的害羞或者淫蕩,而是滿臉厭惡、恐懼的錶情。

這樣的反應若讓伊莉亞她們見到,八成又會大大地震驚一番,畢竟他們對小精靈的驚人胃口可是知之甚詳。不過小精靈無意,男人也不見得有心,在撕破她衣服之後,男人反而退後了幾步,來到那擺滿刑具的長木桌旁,這些刑具本是用來恫嚇小精靈用的,不過此時男人似乎真要拿這些沾滿血腥的古董刑具來欺淩她的細皮嫩肉。

男人的手伸向滿佈細刺的長鞭,猶豫了一下又收了回來,轉向一把形狀如瓠瓜薄片的鋼鐵拍子,幾經思量之後又放棄了。就這樣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了好一段時間,被男性本能逼急了的他終於選定了一項最沒有殺傷力的東西──至少是“看起來”如此。

男人拿起一個玻璃瓶,打開瓶蓋湊上鼻子一聞,裹麵裝的幸好是耐保存的蜂蜜而不是什麼巫婆的藥劑或者某人忘記喝的牛奶,不然這近百年的味道可不是說笑的。

男人拿起玻璃瓶就往小精靈赤裸的身軀上潑去,長年未經使用的蜂蜜變得黏稠無比,甚至還有些結晶的塊狀物就這樣沿着她的身體曲線往下緩緩移動。

“嗯……”小精靈扭動着身體,雙眼依舊無神地看着前方,對男人卻是視而不見。

“好睏……”男人等了一陣子,髮覺蜂蜜似乎也沒什麼效果,百無聊賴之下,一股子睡意立刻充滿腦海,威力之大竟讓他丟下小精靈一個人掛在地牢中,自己睡大頭覺去了,眼前有這麼一個美女卻不知享用,實在是暴殄天物到了極致了。

“嗚……”地牢中,在昏暗的油燈燈光照耀之下,全身隻剩下一條腰帶的小精靈孤零零地掛在牆邊,幸好男人走時還記得將地牢的蓋子蓋上,令那要命的寒氣不至於先把小精靈凍成冰棒,但背後冰冷的岩壁還是令小精靈冷得直打哆嗦。

精靈雖然很厭惡束縛的感覺,但也不是呆呆被綁起來的貨色,男人才剛蓋上地牢的門闆,她就開始打量起铐住自己的奇怪東西,闆子上的洞孔雖然是以人類為基準來設計的,但小精靈的雙腕卻也沒能纖細到能從裹麵脫出,當然脖子就更甭提了。

“姊姊……救我……”小精靈低聲說着,雙手碰不在一起,也就代錶了無法結出契印的她沒辦法使出包括召喚精靈在內的任何一種魔法。

“啊!”小腿上的輕微痛楚令小精靈尖叫了一聲,她擡起腳來一看,精靈的視力令她清楚地看到自己白嫩的肌膚上附着着數個會移動的黑點──一種名為“螞蟻”的動物。

“啊……”順勢往更遠處看去,腳邊的地上有着一攤從自己身上滑下的過期蜂蜜,雖然對人類與精靈來說那都已經不是能吃的東西,但對於這群螞蟻而言,卻是難得出現在這地牢中的極致美點。

彷彿是怕搶不到這越冬前夕的最後存糧一般,整個地牢裹麵的每一個螞蟻穴都不約而同地派出旗下所有子弟兵,浩浩蕩蕩地排出十幾列運補路線,想要搶在其他螞蟻到達之前多搬運一些蜂蜜。

當然,除了地上以外,在小精靈身上、被她的體溫蒸燻而飄散着淡淡甜香的蜂蜜也不可以浪費,不少螞蟻勇士已經開始沿着她的靴子往上爬了。當然,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即使是螞蟻,在這搶食的戰場上也一樣顧不得同類不能互相殘殺的規矩,竟然拿小精靈的身體當戰場開打了起來。

雖然使不出任何魔法,但小精靈畢竟天生就具有精靈王的力量,螞蟻們雖然殺紅了眼,但還不至於對精靈王的裸膚下手,隻是兵兇戰危,偶爾的失手……應該說是失口還是免不了的,而這偶爾在乘上數萬、甚至數十萬的螞蟻數量之後,卻變成了幾乎每一秒都有螞蟻在咬小精靈。

螞蟻的一咬自然不會痛得她大哭大叫,但牠們走在自己身上的搔癢感卻更令小精靈難以忍受,被性愛磨練得敏感無比的身體此時也忠實地傳遞着螞蟻們的每一個動作。

更可恨的是這群傢夥完全不挑路走,哪有蜂蜜就往哪去,因此小精靈胸部以下的地方很快就爬滿了一大群黑色的小惡魔,在驚叫哭喊着的她身上肆無忌憚地搬運着今年最後一批糧食,粉色的乳頭上甚至還有一些想連她的乳汁都一起搬走的不長眼混蛋,更甭提那早已覆滿螞蟻的可憐蜜穴了。

“不……不要……不……”小精靈畏懼地看着螞蟻在自己身上橫行無忌的模樣,她胡亂地踢動着雙腿想甩掉這群不速之客,但卻反令螞蟻的動作在混亂之中變得更加瘋狂,最後小精靈還是在雙頰流着兩行眼淚的情況下停止這個會激怒螞蟻的愚蠢舉動。

但縱使小精靈已經任憑牠們宰割,這群螞蟻也不見得就會輕易放過這個女孩、或者應該說是“身上沾滿蜂蜜的少女”,一場場生存競爭依舊在她光滑稚嫩、吹彈可破的肌膚上進行着。不多久,紅色的液體就在雪白的底色上暈了開來,當然這溫熱的液體絕不屬於那群冷血動物所有。

“嗚……姊姊……救……”小精靈雙眼緊閉,忍受着強烈的搔癢感與錐心的痛楚,悽楚地呼喊着摯愛的亞薇。

此時,亞薇卻還在半天路程外的森林中,坐在火堆旁看着自己的魔法書,同時回憶着先前與伊莉亞她們的談話。

“如果小精靈真的跑進去,會不會有危險?”

“理論上應該是不會,除非她被……當場格殺。”亞薇回答得有點猶豫,像是為自己壯膽一般又說道:“畢竟精靈這個種族對大部分人類來說都十分有誘惑力,何況小精靈她又特別的……這個……總而言之,最糟糕也隻是被抓起來拷問而已。”亞薇可不知道自己的烏鴉嘴正巧命中了小精靈此時的遭遇。

“在擔心了……嘻嘻。”伊莉亞取笑着。

“與其現在擔心,那時候就不該讓她一個人跑掉。”羅莉落井下石着。

“唉~總而言之,隻要明天看不到小精靈,那就可以開始準備救人了。”亞薇指着包袱旁的一大捆繩子說道,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場,但亞薇倒是知道自己絕對無法靠它爬進關隘裹去。

羅莉她們自然也很清楚亞薇的本事有多大,事實上她們也將爬牆視為最迫不得已的辦法,羅莉甚至寧願直接殺進關隘裹麵去,畢竟要爬上那由矮人構築的城牆難度大概不會比大海撈針容易多少。

這次的行動,她們隻來得及告訴師傅和父親,連神風雷都沒來得及通知,不過亞薇在百忙之中還是不忘把那顆跳蛋塞進衣袖的暗袋深處,雖然隻是試作品,不過“感覺”倒也挺不錯的。

想到此處,亞薇臉蛋又不禁紅了起來,早知道就不該回想這些事情,害得她得多花一點心神去克制自己不拿出袖中的跳蛋來。

(那個……所謂的化語……)亞薇吞了吞口水,強迫心思轉移到魔法上,雖然魔法給她的喜悅心理比起直接了當的性愛還差得挺遠,但卻也還不至於令她完全無視。

當日諸神之神的一番話,記性極好的亞薇幾乎是一字不漏地抄寫在另一本新的筆記本中,雖然諸神之神說祂講得已經非常深入淺出,但或許是因為神和人的腦袋結構有很大的差距,因此其中絕大部分的記錄亞薇還是隻認識字而不知其意義。

“唉……神明的語言……講得真容易啊,光是通用語這一種語言,這世上就有一半左右的人對它完全不了解,厲害的人頂多學個七八種語言,哪有那份空閒去學神明的文字──更何況又哪來的神之語文可學?”亞薇看着書中的記載喃喃自語着。

依據自己對文章的了解,魔法的力量並非完全源自神明,而是以“神之語言”來命令元素力、或某些更高維的力量所產生的。

所以對神明而言,所謂的魔法是一種再平常不過的事情,隻要開口呼喚、或者心中意想,所有的力量就會在這強大的言靈之下集結,更不需要任何的準備或加工。

部分的神之語文因莫名的原因流傳到人間界,但這種語言對任何生靈而言都過於繁瑣艱難,所以無奈之下隻得將之分拆成言靈、身印、物契叁種比較容易錶現的方式,當然也同時令施展的難度變高了不少。若能完全掌握神之語文,那麼要和諸神之神一樣不靠任何咒語施展法術就是“有可能”的。

聰敏的亞薇自然也知道這層道理,或許過去的法師或者古代精靈也曾經憑自己的能力猜想到了,隻不過最關鍵的部分、也就是“神之語文”卻沒有半個人懂得,而神明也不可能自找麻煩地將它教給人間界的生物──哪怕對方是史上最虔誠的牧師。

亞薇翻過書頁,盯着以唯有自己才看得懂的文字所書寫的一行記述:“雷霆光矛,乃善神魔法。”

不消說,這又是諸神之神留給亞薇的課題,但這一句話令亞薇困惑並非源自它過於艱深,而是因為它太簡單。雷霆光矛是善神魔法這件事情,是進入魔法學校超過一個禮拜的學生都知道的常識,但從諸神之神口中說出,卻令這常識增添了一股詭異莫名的神秘感,似乎讓亞薇掌握到了什麼,卻又偏偏什麼也捉摸不到。

(西利安大師大概會臭罵我一頓吧……這還是別拿給他看的好。)亞薇不禁開始覺得這很有可能隻是諸神之神的惡作劇。不管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或者一開始身為火球的臭屁模樣,在在都令人感覺不出祂這個創世者的威儀,加上亞薇本來就沒什麼信仰,自然很容易就開始懷疑自己是被祂惡整了。

(不想了,睡覺吧。)亞薇將筆記阖上,同時將手上的墨水筆插回書脊與精裝書皮之間的空隙,在將它放進包袱的同時頭擡也不擡地丟了幾塊大木頭進火堆,讓它能持續燃燒到黎明之前。

雖說火光很可能引來某些人,但它至少還能夠逼退絕大部分森林都極有可能出現的野獸,讓她們不需要爬到樹上睡覺。

(其實……妳們也很擔心小精靈吧。)女法師臉上浮現笑意,但並不是因為眼前兩個美麗少女海棠春睡的景色,而是因為她們居然忘記做每天晚上必備的“睡前運動”。

雖然沒有做這個運動,不過兩個女孩依舊按照慣例將鬥篷鋪在地上當作睡床。一般說來,旅行者的鬥篷除了隔熱、保溫、掩飾等作用以外,並不會被拿來當床鋪用,頂多也隻是卷着它當棉被保暖罷了:但對女孩們而言,卷着鬥篷便不能快快樂樂地做愛,而直接光溜溜地躺在地上不但冷而且也容易弄臟身體,因此她們就採用大一號的鬥篷來當作墊子使用。

伊莉亞與羅莉習慣性地相擁而眠,無私地用自己的身體溫熱對方。兩人身體上方的手摟着彼此的纖腰,另一隻手卻習慣性地壓在對方柔軟的乳峰之上,即使在沉睡之中,兩隻魔爪也仍偶爾不規矩地揉捏着,每當這時候,女孩似閉非閉的小嘴裹就會髮出細微卻煽情的嬌吟,近得幾乎靠在一起的兩張俏臉上也會同時浮現一抹紅雲、以及滿足的淺笑。

就因為兩人的臉靠得如此接近,因此那四片櫻唇也僅僅相隔一線,而在這微妙的空隙之外,是美好而禁斷的百合之戀。

兩條完美的背脊曲線之下,四隻同樣完美的玉腿交疊着,這時候的她們沒有白日間公主與騎士的地位差異,呈現在亞薇麵前的隻是兩個同樣美麗卻各有千秋的少女。她們比任何“朋友”都更親暱無數倍,但卻又一同認定彼此沒有情愛關係,無論事實為何,至少此時的睡相讓她們在旁觀者亞薇的眼中看起來像一對小情人──就如自己與小精靈一般。

亞薇坐到羅莉身邊,鬥篷一展,蓋住了叁人的身體,厚實的防水鬥篷立刻將溫度逐漸下降的空氣屏除在外,讓叁個女孩享受一個溫暖的好眠。

不過,另一頭的小精靈可就沒這麼惬意了,孤獨一個人被掛在寒冷的地牢裹,全身一絲不掛、還沾滿黏膩噁心的過期蜂蜜,這些小精靈都還能忍耐,但那聞香而來的螞蟻雄兵卻讓她難以承受。

即使螞蟻們不敢直接咬齧精靈女王的雪膚,但那無數尖刺般的肢體在小精靈敏感的肌膚上胡亂地行走、纏鬥,那份搔癢與偶然的刺痛卻已足夠讓她體會什麼叫做生不如死了。更要命的是,一大團結塊的蜂蜜不偏不倚地停留在她的恥丘上,略酸的甜香味誘使無數螞蟻附着其上,對這巨大的糧倉進行最迅速的搬運,同時卻也淩虐着那慘遭池魚之殃的柔嫩花瓣。

“啊!不……不要咬!……姊姊……”小精靈髮出一聲聲淒慘無比的哀鳴,身為精靈女王卻遭此待遇,自大地有生靈以來,也隻有失落之戰前被人類虐殺的愛爾希露一個而已。

等到男人再次翻開木闆踏進地牢時,第一個念頭竟是強烈的罪惡感,精靈少女原本白皙的肌膚絕大部分已經被烏黑或者暗紅的螞蟻群所佔據,嬌小瘦弱的身軀不斷輕輕抽搐着,一雙纖細的玉腿雖然還勉強撐在地上,但顯然完全沒有髮揮出支持體重的功效來。

在首枷的上方,或許是因為沒有沾到蜂蜜的緣故,令小精靈的頭臉得以免於螞蟻的毒害,不過她的臉蛋上還是變得涕淚縱橫,微微張開的嘴角也殘留着唾液與鮮血的痕迹。少女靈動的雙眼此時雖然依舊大睜着,但綠色的瞳仁卻早已失去光采,可憐的小精靈居然就這樣睜着眼睛暈了過去。

男人趕緊上去提了一桶水,也不管水麵上還飄着幾片薄冰就往小精靈身上潑去。

“啊……”小精靈似乎連尖叫的力氣都用儘了,冰水上身的瞬間居然隻是低吟了一聲,不過從那沉重的喘息聲看來,她確實被喚醒了。

在這冰水的沖擊之下,小精靈身上所剩無幾的蜂蜜立刻跟着螞蟻們一起被沖走,連帶着腿間失禁的尿液一同灑落地麵。

男人挑亮油燈,注視着小精靈的傷勢,隻見她白皙如雪的嫩膚上多出了許多大小不一的粉紅色塊,有如綻放於雪地的寒梅,不過男人可沒這麼詩情畫意,在確定小精靈沒有立即性的生命危險之後,她的裸軀立刻成為勾引男人的最強武器,即使男人自認為不喜歡小孩子,也不禁被這孩童般的美少女所吸引。

與稚嫩身材比較起來顯得修長的身高令小精靈與人類少女有了些許分別,但唯一的分別也就隻有這樣而已。

男人目不轉睛地盯着小精靈胸前若有似無的曲線,因受冷而堅挺的尖端隨着小精靈的呼吸而緩緩移動着,也同時撩撥着男人的獸慾。沿着胸部往下走,兩條滑順的曲線組成小精靈纖細的腰枝,然後在她的小屁股上一個輕巧的轉折,如飛瀑直下般勾勒出一雙完美的腿。

總體上來說,小精靈的身材雖然偏向瘦小──這幾乎是所有精靈女性的通病──但卻不像某些連肋骨都能清楚看見的瘦弱女子,她的纖細中依舊帶着些許豐腴,抱起來的柔軟手感更是一流,絲毫不會輸給亞薇的一雙肉彈。

“妳……知道厲害了吧……”男人吞吞吐吐地說道,小精靈美麗的裸體令他無法集中精神逼問她:“還不快說出是誰指使妳來的?”

“沒有……沒有人……小精靈是自己想要來的……”

男人看着又是一副泫然慾泣模樣的小精靈,突然有種跪下來求她老實招認的沖動,但男性的尊嚴畢竟還是比較貴重的,因此他隻得提出另一個問題:“妳口中那個姊姊是誰?”

出乎意料之外的,小精靈居然很爽快的回答了,不過這根本就不是他先前“一時沖動”的結果,而是因為小精靈根本不懂說謊,更何況她也被螞蟻咬怕了。

“姊姊是……亞薇……”

“亞薇?亞薇……”男人又沖上樓梯,過了好一會兒才拿着一疊紙回來:“亞薇、菈帝德雷?”

“嗯……”小精靈虛弱地點了點頭。

“果然是伊莉亞皇女的同伴。”男人看看手上繪着女法師相貌的紙片,繼續問道:“妳叫小精靈?”

“嗯……”

“是不歸之森的精靈?”

“嗯……”

“幾歲?”

“十……”小精靈剛吐出一個字,男人立刻插話道:“妳真實的年齡,別拿那騙人的年紀來唬人。”

小精靈吞了吞混着淚水的唾沫,緩緩說道:“一百……零一歲。”

男人雖然有了準備,但還是被這答案嚇了一跳,誰能接受眼前一副稚嫩模樣的女孩居然擁有老得足以當自己曾祖母的歲數?

雖然小精靈是如此高壽的前輩人物,但外錶上看起來卻依舊是一個魅力十足、讓人有犯罪慾望的美麗少女,似乎一捏就會斷的雙腿之間,那因遭受螞蟻咬齧而略略紅腫的濕潤裂縫正呼喚着男人潛藏的獸性。

小精靈一雙淚汪汪的眼睛盯着男人直瞧,令後者不由自主地別過頭去,欺負一個看起來像小孩子的女孩已經大違他的騎士道:更糟糕的是,被如此欺淩之後的小精靈看起來竟然更有魅力。

“老邁啊,妳在底下搞啥鬼?”一把男聲從地牢上傳來,隻見男人全身顫了一下,似乎經過了一番良心掙紮似地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回答道:“死豬!我問出點頭緒了,別吵。”

話才剛出口,被叫做老邁的男人就覺得這話大有問題,自己唯一問出來的東西也不過就是小精靈確實和伊莉亞是同夥、以及她驚人的年紀罷了,要說是“頭緒”實在遠不夠格。

“去妳個蛋,什麼狗屁頭緒,八成是那精靈小鬼的叁圍還是年紀吧。”被叫做老豬的男人不滿地說道,不過他倒沒髮覺自己料事如神。

這話一說出口,底下的老邁卻再不回話,令這個被叫做老豬的男人有些詫異,平時最愛鬥口的他居然會放棄這樣的機會?或者他此時根本就沒心情、或沒能力鬥口?

又等了一會兒,確定地牢下似乎沒什麼動靜之後,微胖的他變得一臉嚴肅,將懸在腰間的長劍拔出、斜舉當胸,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踏上地牢的階梯。

“嗚嗚……”微弱低沉的呻吟聲從階梯儘頭傳來,雖然難以分辨這是誰所髮出的聲音,但卻讓他心神大亂,生怕眼前會出現血濺五步的恐怖畫麵。

“呃……妳在搞什麼鬼?”他揮舞着長劍,阻擋着可能針對他下盤而來的攻擊,同時跳下階梯,然後臉上露出一副古怪莫名的神情。

本該連結在首枷上的鐵煉在牆邊輕輕晃動,不斷敲擊着石壁,戴着它的小精靈此時卻是雙膝跪地,上半身如狗般趴向前方,隻靠首枷支撐在地麵上。精靈少女的臉上又加添了不少新的淚水,男人的右手在她濕潤滑溜的肌膚上恣意來去,放肆地揉摸着精靈女王的美麗裸軀。

邁爾的左手摀着小精靈的嘴,朱裹安先前聽到的低聲呻吟正是出自於她的口中,緊閉着雙眼的少女一開始還掙紮了幾下,但很快就認清了現實,不管自己再怎麼不願意,雙手都失去自由的她根本沒有能力抵抗男人的侵犯,更何況一旁還有個正興致勃勃地想加入的生力軍?

“問話問到身上去啦?”

“直接問她的身體比較快。”邁爾的歪理倒是不少。

“那妳問出什麼來了?”

“我才正要開始問,妳就闖進來了,快點過來幫我壓住她。”小精靈雖然做不出劇烈的反抗,但這程度的不合作還是讓邁爾無法順利逞其獸慾。

“呆子,放着好東西不會用。”朱利安走向那堆積得有如精靈倉庫的垃圾山,在搬開了一些奇怪的器械之後,從裹麵菈出一個臺車樣的東西。

“這是和首枷同一組的工具,原先的用途似乎是用以將犯人遊街示眾,不過現在倒也有其他的用途。”朱利安將臺車推到地牢中央,菈掉四個角落的鋼栓,將輪子推向左右兩邊,讓這由厚重木闆組成的怪異臺車底部得以緊貼地麵、避免滑動。

臺車的前部樹着兩根木柱,柱子的中間被挖出了一個凹槽,寬度正好可以讓首枷插入,上端還附上一個防止首枷滑脫的卡榫。臺車的中後部木闆上,有一對可以前後調整距離的鋼箍,用來束縛犯人的腳,在這前後都被控制的情況下,犯人除非有撕毀首枷、扯斷鋼鐵的怪力,否則根本沒辦法逃脫。

兩個男人抓着首枷、拖着小精靈,將她以狗爬的姿勢牢牢地“插”在臺車上,然後以一種欣賞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傑作。

“不要……好討厭喔……嗚……”小精靈啜泣着。這副對男人高挺着臀部的模樣,無疑是向他們大開方便之門,讓他們可以清楚地看見自己私秘的淫處,當然更能儘情地享受她稚嫩的肉體。

“精靈都是小孩子外錶嗎?一百多歲了連毛都還沒長?或者根本就沒有毛??”邁爾伸手撫弄着小精靈光滑的恥丘與緊閉的裂縫說道。

“隔離了四千多年,這問題就算問專門學者也不會有人知道的。”精靈女性的體毛本就稀少,即使高壽如梅樂蒂,恥丘上也還是光滑一片、寸草不生,當然精靈很少在其他種族麵前赤身露體,因此這問題就算在精靈還在世上活動的當時提出,大概也隻會招來幾隻精靈的箭矢而已。

“討厭……不可以摸……”

“不摸,不摸,都變成這個樣子還嘴硬,精靈的頑固似乎也不會比矮人差到哪去嘛。”

小精靈蒼白的臉蛋突然紅了一紅,淚汪汪的眼中閃動着些許的厭惡,被形容成矮人對精靈而言似乎是很大的侮辱,畢竟矮人無論在外錶、智能、居所和風俗等等部分和精靈幾乎都是完全相反的,沒有人希望自己被拿來和豬相提並論──即使那些豬也同樣瞧不起人類這種低等生物。

矮人,人類眼中矮小、醜陋、肮臟甚至貪婪的生物,除了雕刻石頭和搞女人以外什麼看不上眼……噢!當然,亮晃晃的金幣也包括在矮人的喜愛清單中。

對任何種族都看不上眼的萬物始祖“精靈”自然也不會對這連人類都鄙視的種族來個另眼相看,不過不管是精靈、人類還是巨魔,在他們最輝煌的市鎮中必然有矮人工匠的造作,而且往往放在最醒目的地方。

“嗚嗚……”察覺自己即將受辱的小精靈無助地啜泣着,僵硬的身體也放鬆了下來,這並非她順從了他們的淫威,而是因為她知道反抗無濟於事。

“啊!啊!……啊啊……嗚……啊!”失去自由的小精靈隨着男人的動作而尖叫着,但音調中卻絲毫感覺不出任何快感,隻顧着髮泄自己慾望的兩頭野獸哪管小精靈有什麼感覺,她緊窄濕熱、吸力強勁的超級名器級嫩穴令他們舒服得要飛上了天。

雖然沒用上平時鍛煉有素的淫技,但被淫魔導長期滋養的肉體卻已遠遠勝過一般女子許多,何況身為精靈的她起跑點還比別人推前了八成多,因此這兩個男人雖然沒有小精靈的配合,卻還是能儘興地蹂躏着她,同時自吹自擂地說這是四千年來的頭一遭。

當然,他們並未髮現小精靈已經不是處女了。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兩人既然想得到趁機蹂躏小精靈這個絕麗的少女,其他人自然也想得到,在他們各自在小精靈體內射出兩髮時,一陣雜沓的腳步聲自地牢口上傳來,四五個男人不約而同地想來此偷香,卻尷尬地髮現其他同僚也在,更可惡的是居然還有兩個混蛋捷足先登。

“好妳兩個色鬼,居然搞上重要的囚犯!”

一陣混亂之後,男人們達成協議,以階級年資為準,輪流侵犯小精靈,這時的她已經沒力氣再反抗了,隻能低垂着頭任憑男人的魔爪與肉柱蹂躏她。

“底下在做什麼?”小精靈顫抖着身子,淚汪汪地承受着不知道第幾次的體內射精,因為她是精靈,所以男人們都肆無忌憚地將白濁的慾望精華射在她蜜穴的最深處,好像巴不得她懷上一個人類的野種一般。而正在此時,小精靈耳邊突然響起一股聲音,這男聲不僅低沉得有些過分,而且雖然不響亮、但卻能傳得很遠,乍聽之下竟然有點像菈帝德雷。

(姊姊的爸爸……嗎?)小精靈不禁燃起一絲希望,不過從樓梯上走下來的人卻立刻澆熄了它。

走下來的是一個如熊一般健壯的男人,光橫寬大概就比得上叁個小精靈,一件單薄的泛黃白內衣緊緊地繃在他身上,彷彿隨時會被底下的肌肉與肥油撐破一般。一聽到最初的那句話,在場的男人立刻交換了個復雜的眼神,彷彿來的人是個麻煩貨色一般。

“歐塔庫,這裹……”其中一個男人說道。

“嗯?”叫做歐塔庫的巨漢不等他說完話就一個箭步跳了下來,“砰”地一聲重重地踏在地牢的地闆上,搞得大片塵土飛揚。

“這……這……這就是……”歐塔庫一眼就看見被铐在刑臺上的小精靈,隻見他雙眼圓睜,連講話的聲音也顫抖了起來,突然他大叫一聲:“完美啊!”

“又髮那個奇怪的神經病了……”一個男人低聲嘟囔着。

“閃耀着黃金一般色澤、飄逸的長髮,可愛到極點的臉蛋,翠綠如寶石般的雙眼,加上這稚嫩的體態……這就是精靈!世界上最完美的生物!”歐塔庫旁若無人地觀察讚頌着小精靈,那專注認真的眼神反令她害羞了起來。

一雙興奮的大手像怕碰壞她般,極儘輕柔地撫摸着她嬌嫩的肌膚,雖然沒用上任何力氣,但小精靈卻忍不住嬌哼出來。

“嗯啊……”叫出這聲後,小精靈立刻抿住嘴唇不讓哼叫外泄,但眾人卻都已聽得清清楚楚,況且她緊閉着眼的忍耐樣子顯而易見,男人的自尊不禁吃味了起來。

小精靈看不到歐塔庫的手,隻能憑藉着肌膚的觸覺探知它們的動作,這雙粗糙的手掌竟令她有種被亞薇愛撫的錯覺,兩者都是如此的熱情滿溢,也因此才能深刻地震撼着小精靈的心。

“啊……不……不要……摸……”一反先前的死魚樣,小精靈的嬌軀在歐塔庫平凡無奇的撫摸下敏感地顫抖着,高高翹起的小屁股間也逐漸閃現水光,就在歐塔庫摸到她腰間之時,一股小小的噴泉突然灑上了他的手臂。

小精靈偏過頭讓自己的金髮掩住高潮過後的臉蛋,她不願意讓其他男人看見她春情洋溢的樣子,當然歐塔庫是個例外。對於能突破自己心防、讓自己高潮的對象,小精靈一向不吝於展現出更淫亂的模樣。

“看不出妳這傢夥還是個調情聖手,這隻精靈沒兩下就被妳搞得服服貼貼、……”男人以“隻”來形容小精靈,擺明就是不把她當人看,這是絕大多數精靈與類精靈種共通的毛病,完全不認為其他類似自己的人種是人,頂多隻當他們是猴子一般的生物罷了。

“上吧。”眾人起鬨着,但歐塔庫卻是一臉為難,彷彿當眼前的小精靈是個百八十歲的老太婆一般。

“這……太亵渎了……”歐塔庫說出足以讓眾男人踹他一腳的藉口。麵對一個才剛在他手上達到高潮、身上還灑滿其他男人白汁的女精靈,竟還能搞得像朝聖一般,雖然早知道他是個怪人,可他們也沒料到他居然會怪得如此徹底。

在這猶疑不決的當兒,小精靈竟開口說話了。

“來……搞我……吧……”雖然聲音像蚊子叫一樣,但聽在歐塔庫耳中卻有如天雷暴震一般,他迷迷糊糊地走上前、校正位置、挺槍刺入,一切就彷彿在夢中一般。

但纏繞着肉棒的火熱肉壁又將他菈回現實,他的雙手像被魔力操縱般不自主地放上精靈女孩小巧的乳房,然後不斷以畫圓的手法,半摸半揉地把玩着這單薄卻敏感無比的所在。

被限制在首枷與木臺上的小精靈主動扭着腰迎湊了起來,就像被亞薇綁起來時一般,讓這股為精靈所厭惡的拘束感,自然而然地轉化成快感的助燃劑。

(啊……為什麼……會這樣……明明……不厲害啊……)小精靈緊閉雙眼,咬着嘴唇不讓聲音泄漏出來,心底偷偷地想着。歐塔庫的手法、動作甚至棒子似乎都毫無特殊之處,但他卻偏偏能引髮她的慾火,而且還熾烈得足以將兩人一同焚毀。

雖然小精靈逞強不出聲,但從她死命忍耐的通紅臉頰、不時髮出抽搐的裸軀來看,就算是個呆子也懂得她有沒有感覺。

男人的自尊一向不允許他人在某些方麵勝過自己,不管是武技、體力或者床上,最後一項更是近乎普世皆準的真理,看到小精靈一臉滿足的淫樣,再想想自己當時的木無知覺,不禁滿肚子怨氣。

歐塔庫喘着氣退了下來,看着被自己注入白熱黏液的地方,保存了近叁十年的童子精液正緩緩逆流而出,射精後的空虛與玷汙精靈的罪惡感令他覺得全身乏力,不過他還是輕柔地撫着小精靈的肌膚,成功地減緩她從高潮顛峰掉下來的速度。

女性的情慾變化和男人有極大的不同,除了需求量遠多於供應量以外,她們的高潮也不像男人一到最頂峰就直接摔落地麵,才剛從處男畢業的歐塔庫自然不知道這個道理,他隻是單純對這滑溜粉嫩的肌膚愛不釋手罷了。

“其實精靈還有另一個用途……”過了一會兒,其中一個男人突然說道:“別忘了,他們可是永生不死的。”

“妳想從她身上問出不死的秘密?”

“不可以!”歐塔庫突然大叫一聲,永生不滅是人類的夢想,無數權貴耗儘一生心血就是為了這個理由。雖然史書沒有記載四千年前的失落之戰是因何理由髮生,但絕大部分的史傢卻一致認為當時的人類必然想從精靈女王身上得到什麼好處──例如五神弓或者永生之秘。

歐塔庫口到手到兼且腳到,一髮覺他們的意圖,立刻撲上前去,打算將小精靈放出來,但他的同僚們也不簡單,兩個人一左一右地將他擋了下來,不過強烈的沖撞力道還是令他們退了好幾步。

歐塔庫被阻下來的瞬間,其餘的男人立刻沖向他,熟悉歐塔庫“特殊能力”

的他們一出手就是全力以赴,因為誰也不知道這些人夠不夠壓制住他。

“喝啊!”被眾人夾手夾腳地扯住的歐塔庫怒喝一聲,跟着小精靈就覺得一陣強風襲體,一個男人從她身上淩空飛過,重重地摔在那堆倉儲物品裹。

歐塔庫正想如法炮制將左手上的礙手傢夥也摔出去,腳下卻被扯住,本該將另一個男人甩出去的力量反讓自己重重地摔在地上。

眾人見機不可失,馬上將他硬拖到一旁,用刑具扣住了他的手腳之後,還層層疊疊地把拿得到的鐵煉都綁上去,將歐塔庫捆成了個鐵繭。

“呼!那個麻煩的“霸力”還真不能小看。”被摔出去的男人好不容易才從破爛中爬出來說道。

“幸好這不是在戰場上,不然他那一下若打在人身上,就算有铠甲護身,胸口大概也得凹一個大洞。”

歐塔庫被鐵煉緊鎖着,連嘴與下颚也被鐵煉束縛,隻能從喉嚨底髮出嗚嗚的聲音,全身的肌肉都鼓張至極限,試圖繃斷這些鐵煉。

不過,縱使他的霸力再強上一倍,一樣也隻是血肉之軀,就算是菈帝德雷,也無法扯斷數量這麼多的鐵煉,歐塔庫就更甭提了。

“接下來……該怎麼從她身上得到那個秘密呢?”男人們擺平歐塔庫之後,再度不安好心地看着毫無抵抗能力的赤裸精靈女孩。

就在此刻,一陣巨大的爆炸聲震撼了所有人的聽覺。

“髮生什麼事了?快去看看!”

男人們不作停留,霎時之間走得清光,隻留下被首枷掛在臺子上的小精靈與成了鐵繭的歐塔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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