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婆們打聽好這件事情,已經是早上九點,雖然昨晚中途睡了幾次,可床笫之間的消耗體力也大,我便命令她們先去睡覺,等到中午起來後再開始繼續行動。
我自己沒有閒着,一天不睡覺對我來說是小意思,隻要打坐叁個小時,就可以維持十天的體力需要,要不然,我那北美第一殺手的名號,也不會得來那麼容易。
況且昨晚和小美人兒們歡好之後,陰陽調和之下,更是功力進一歩精純,神清氣爽得很。不過想着即將到來的、有可能發生的大戦,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兩個小時後,我從打坐中醒來,透過消化煉化昨晚吸收的少女陰元,我的狀態達到了最佳……當然,我也不是全掠取,少女們的體內也有着大量我的陽氣,時時刻刻的改善和提高着她們的精氣神——這就是陰陽雙修的妙用。
趁着這個時間,我便到街上去逛逛,熟悉地形的同時,也看看能不能有所發現。
我此時的麵目是殺手“醫生”雖然稍微粗犷了一點,臉上還有一塊比較顯眼的刀疤,但好歹是東方人的麵孔,不會像白種人那麼受關注。
經過昨晚的行動,大傢現在已經知曉了,悍匪們是一群白種外國人,所以在清查和盤問起來時,會有側重,對於本國人的警戒心要小了許多。
饒是如此,昨晚中島公園的大戦,制造出來的效果仍舊很大,許多人從公園附近的朋友們口中得知了有槍炮參戦,死傷的警察被擡走時,看見的人也不少,一股恐怖的氣氛在劄幌蔓延着。
這一點,從街上蕭瑟的店麵,行人比尋常快速的走路就可以看出來。
即使警察遍布,甚至騎着自行車到處巡視,也無法給人安全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順着中央大道,走了不到一公裡,因為臉上的刀疤,路上就有叁次被攔住詢問,我的身分證明也被來回的觀看和回報總臺詢問,但老頭子為我準備的身分證明,又豈是他們能查出破綻的?——電腦上的數據,隻要一旦破譯了權限,那是最容易做假的。
忽然間,我還發現了一些奇怪的地方,那就是街頭上不知道何時開始,有了不少一看就知道是黑社會社團的人出現,他們像是獵犬一樣,四處張望着,不時嘻嘻哈哈的走進商鋪,轉一圈就出來。
我微微的笑了起來,看來陸上自衛隊還是有聰明人呐!
水至清則無魚,黑社會在日本的存在,是有他們一定的道理的。
可以說,黑社會的根基遍布社會的每一個角落,論消息耳目來講,他們往往比官方要靈活許多。
就比如是今天的這些小混混們,他們大多數都是附近的人,本來就對街坊鄰居很熟,哪裡有什麼外來的人,稍微看一眼、稍微談幾句就能探聽到虛實,老百姓對他們聊傢常可以說說話,但對警察可就不一定了,所以說,往往警方的耳目比不上黑社會,重大的行動也常常不成功就是源自於此。
從另外一個方麵來講,小混混們打聽消息,外國人根本就不會有多大的察覺,要是換個警察站在他們藏匿的附近打聽,保準老遠就能謹慎和警戒起來。
我因為相貌是東方人的相貌,有點像是來觀光的旅客,他們最多多打量我幾眼,也不見有什麼動作。
走得一陣,覺得閒逛會引起別人的注意,畢竟明知道街上氣氛這麼緊張,還閒庭信歩的散歩,總有些與眾不同。
正好看到街上有一傢“SUKI屋”依舊是透明的玻璃窗正對着街道,可以很好的觀看街道上的景色,我便轉身走了進去。
現在的時間隻是十一點多,並不是午餐時間,上班族們還沒有出來,遊客和空閒的人又比不上東京那麼多,自然生意清冷。
但我一走進去才發現,剛才我是有點沒有觀察清楚了。
大約十坪不到的店麵,靠外麵的一圈並沒有一個人,而靠裡麵牆壁的,卻是坐滿了穿着各異的年輕人,身前擺了一大堆的牛井套餐,每人還不止一份,一看就知道是黑社會成員的那種。
除了他們之外,一個穿着米白色風衣的大美人兒,從櫃臺端了一個牛井套餐,轉身正朝着門口這邊、靠街道的位子走來。
看到這位風姿卓越的大美人兒,我心頭一震。
她,怎麼來了?
大美人兒瞧得我進來,眼神隻是微微一停留,注意了一下我臉上用真氣擠出來的傷疤,便收了回去,自顧自的坐在了靠窗的高腳凳上,斯文的一邊吃東西,一邊看着街上的行人們。
瞧見我似乎被大美人兒的美貌所迷惑,裡麵的社團成員頓時不滿意了,一個叁十來歲的男子當即站了起來,“喂,你到底吃不吃飯?不吃就滾出去!”
店員看着他那麼兇,有心想要說兩句,可看着週圍坐着的那些臉色兇惡的人,還是很明智的閉上了嘴。
笑了笑,本想現在離開,但想起了和這個大美人兒的第一次初遇,我心頭一暖,收回了眼神,朝着櫃臺說道:“一份原味牛井套餐,一個溫泉雞蛋。”
“好,一共五百八十日圓,謝謝。”
打工的小女生一邊收錢,一邊麻利的接過後麵女孩子送來的套餐,放在了櫃臺上,“請您慢用。”
我拿過托盤,遲疑了一下,還是坐在了大美人兒旁邊不遠的位置,惹得那些社團成員又是一陣躁動,不過此時大美人兒正在想着事情,聽得他們呱噪,回頭一瞪美眸,店裡頓時清風雅靜,隻剩下無聲咀嚼食物的聲響。
“不好意思,下人太不爭氣,讓你笑話了。”
大美人兒看了我一眼,連話都是對着麵前的玻璃窗說的,顯出了她並不是為了我才去責備手下的。
我也沒有回話,埋頭吃自己的東西,一心想早點吃完出門。
岩下遙透過整合岩下組,威勢可是大漲啊,一個眼神就能讓手下心悅誠服的閉嘴,一點唠叨都不敢發。
但是,北海道歷來是屬於稻川會的地盤,怎麼他們岩下組也來湊熱鬧?
思索着稻川會和岩下組可能的關係,我吃飯的速度卻也不慢,還“呼嚕呼嚕”的發出響聲,弄得岩下遙黛眉輕蹙,很有點心煩。
我可沒有忘記,岩下遙和我的第一次見麵,就是因為我吃飯非常的文雅,而對我有着很深的印象,現在要是吃飯還和平常一樣,那才是自找煩惱。
後麵的岩下組成員心中忿忿不平。大姐大太溫柔了吧,雖然不是在我們東京,但遇到這樣粗魯又沒有眼力的小子,還是可以直接亂拳打出去的呐,哪裡用得廿十日去忍耐他?要是大少爺在就好了,至少他去轟走這個傢夥,大姐大不會生氣。
他們思念的那位大少爺,在一分鐘之後,從街道的另一邊匆匆的跑了過來。
“媽的,稻川會的人也太蠻橫了,把我們當什麼了?要我們就地待命,等候吩咐!我呸!”
岩下純一還是那麼火爆的脾氣,一進門就大聲的發泄了出來,從另一個方麵也看得出,他剛才的確是受氣很大,很有點忍不住的意味。
“純一!”
岩下遙的心情同樣不是很好,聞言冷哼一聲,聲音也冷得很。
岩下純一和手下們一樣怕姐姐,當即想要繼續罵的話,立刻頓了下來,不敢看姐姐,悻悻的往手下們那邊走去,還順便瞪了一眼站在櫃臺後麵的兩個小女生,嚇得她們縮進了工作間。
由於角度的關係,他沒有看到和他姐姐同一排位置的我,不過手下們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很殷勤的遞了一瓶飲料給大少爺的同時,也用手指了指對麵的我。
岩下純一錯愣之下,回頭一望,再聽到我吃得很大聲,心頭的無名火立刻又爆發了出來。
“喂,那邊的小子!”
岩下純一怒道,“你沒吃過飯嗎?給我滾出去!否則老子把你丟出去。”
說着,他叁兩歩衝到了我的跟前,罵罵咧咧之間,一手想要抓住我的衣服,將我從座位上扯起來。
岩下遙此時也對身旁這個粗俗的男人不滿,因為他打擾了自己回憶一個美好場景的心思,所以岩下組的大姐大,也很樂意看到岩下純一將我趕出去。
我暗嘆一聲,在岩下純一的手快要抓住我後背衣服的一瞬間,轉過了頭。
岩下純一看見我轉身,下意識的手一頓,眼睛也是下意識的望向了我,這一望可不得了,那段非常慘痛的記憶立刻浮現在他的腦海裡。
“蹬蹬蹬……”
岩下純一嚇得連連後退,撞翻了桌子,跌落在地都不自覺。
這位脾氣火爆的大少爺,臉色在刹那之間變得蒼白如紙,嘴裡嚇得連一個完整的字都吐不出。
“姐姐,快跑!”
岩下純一在恢復神智的一刹那,蓦的一翻而起,雙臂張開,背對着姐姐,麵對着剛才那個兇神坐着的位置,做出一副阻擋的姿勢。
“砰!”
腦袋上被人敲了一記,旋即,岩下純一的身後傳來一聲呵斥,“純一,你在發什麼瘋?”
岩下純一這才眼睛回過焦距,發現剛才還坐着兇神的地方,現在已經沒有了他的蹤影,隻剩下一碗剛剛吃完的牛井飯飯碗。
沒人?
岩下純一揉揉眼睛,再到處望望,這才發現,那個兇神早已消失不見。
“呼!”
他大喘一口氣,再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不顧手下們的目瞪口呆,岩下遙現在明白了,一切的根源在於剛才坐在自己身邊、那個長相兇惡、實則粗俗又帶着點膽小的男人。
弟弟絕對不會是在發神經,肯定是有什麼內幕。
正在她等待岩下純一情緒穩定一點,再去問他的時候,身上的手機響了。
取來手機一瞧,是個陌生的號碼,岩下遙沉吟一下,接起了手機。
“喂。”
“我是納克,請到人少的地方說話。”
“納克?什麼……納克!”
岩下遙猛地驚喜起來,快歩往角落走去,小聲的道:“納克先生?您有什麼事嗎?請說吧,隻要岩下遙能做到的,一定不推辭。”
“岩下小姐,剛才你弟弟遇到了我和俊雄的朋友,來北海道絕無惡意,請你叫他不要聲張。”
“你的朋友?也是俊雄的朋友?剛才那位?”
“是的,就拜托你了。”
說着,我不待她回應就掛上了電話。
我用納克的身分跟岩下遙說,是有原因的,柳俊雄的身分雖然不錯,看起來岩下遙對我也很有好感,但遇到很鄭重的事情,還是用納克的身分好一點,因為納克是岩下遙的救命恩人,說起話來,岩下遙一定會鄭重對待,要是換了柳俊雄,說不定岩下遙還不那麼聽話。
岩下遙想再問幾句,卻猛然發現,電話那邊傳來了斷線的聲音。
美人兒愣了愣,旋即就笑了起來,現在敢掛自己電話的人,可真沒有幾個呢。
“姐姐……”
岩下純一呆立了許久,還是走了過來,顫抖着聲音道。
“不要說話,跟我來。”
岩下遙把手機放回了口袋,往外麵走去,就在門口不遠的一條小街道兩旁,他們的十幾輛從東京開過來的車就停在那裡。
“不、不要出去!”
岩下純一嚇得魂飛魄敵,連忙擋住了岩下遙的去路,“姐姐,我們不能出去,快打電話,讓稻川他們來。”
“沒事的,你相信姐姐。”
岩下遙心中疑惑更大,卻知道此地不是說話的好地方,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純一,有姐姐在,沒事!”
“那好,不過我走前麵。”
岩下純一咬了咬牙,率先就衝出了門。
經過了父親的重傷,岩下組的風雨飄搖,岩下純一長大了不少,特別是看到姐姐一個人努力支撐着傢族,他更是覺得自己得做點什麼,至於說姐姐的安全,那更是他在意的地方。岩下純一可以死,岩下遙卻不能有任何的意外。
看着弟弟緊張又害怕的樣子,美人兒微微一笑,不說什麼,心中卻為他的關心而暖洋洋的。
坐進了本田商務車,岩下遙先不說話,取出一瓶水,“來,先喝點水。”
“姐姐,我不要。”
岩下純一急得都要哭了,“姐姐,我們回去吧,不要再留在北海道了。”
“為什麼?你看到的那個人,真的那麼可怕?”
岩下遙和聲的問道。
“是!”
岩下純一看了看四週,車裡的空間都是封閉的,他這個舉動心理安慰勝過於實質,“姐姐,他就是那次炸掉我的法菈利跑車的人,還強迫我賣了許多武器給他的那個。”
“他?”
岩下遙腦海中立刻顯示了當時的情形,臉色肅然起來,“你說他就是在中島公園殺戮的兇惡殺手之一?”
“有可能,但這不是重點。”
岩下純一緊張的道,“姐姐,上次你不是說過,他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北美第一殺手——“醫生””
岩下純一不說,美人兒還忘記了,現在在日本,這位北美第一殺手才是最大的威脅。
原因在於她隱約覺得,“醫生”並不會和自己為難,因為她已經從朋友那裡得知了,其實“九狐族”和其他一些隱秘的社團,都曾經向“醫生”的代理人發出過請求要刺殺自己,結果最後他們都死了,自己還渾然無事,這就代錶着“醫生”不會對自己怎麼樣。
““醫生””
岩下遙的嬌靥一變,自言自語道:“他……就是“醫生””
“是的,姐姐!”
岩下純一道,“以前我還不怎麼肯定,隻是聽你們分析時,有過猜疑。今天再次遇到他,看到他眼睛中漠然一切的眼神,我就忽然確定了,他一定就是“醫生””
頓了頓,岩下純一又慌張的說:“姐姐,那些歐美殺手已經夠厲害了,殺了那麼多的人……如果是“醫生”也來了,那麼我們哪裡又是對手?別做了犧牲品才好,我們走吧……要不你先走,我留在這裡,反正我不出門就是了。”
“胡說八道什麼!”
岩下遙瞪了弟弟一眼,“給我冷靜點,不要說話,我想點事情。”
岩下純一以為姐姐是不信,不知道其中的危險性,但他渾然不知,其實現在岩下遙已經相信了,還比他更要相信。
在弟弟提到“醫生”的瞬間,岩下遙忽然聯係起了很多的事情。
為什麼北美第一殺手“醫生”會打破陳規,從北美來到日本?
這個問題全日本的黑社會團體都在討論。
據很多人說,他的能力超越了其他的所有殺手,隻不過是一直在北美,所以才無法獲得更大的名氣,而今他居然來到了日本這個彈丸小國,而不是更加繁榮和鬥爭激烈的歐洲,其目的很讓人困惑。
根據納克醫生的那通電話,岩下遙豁然開朗,想出了一個很有些奇妙的理由:俊雄、納克醫生是美國超一流的各自領域的王者,他們能來日本,“醫生”肯定也能來,而且納克先生親自承認了,他們叁個是好朋友,就更可以反過去推斷,今天自己看到的男人,在自己的領域一定有着不亞於俊雄和納克先生的成就。
而這個男人明顯是一個殺手,既然是殺手領域的王者,那麼除了“醫生”還有誰?
分析復雜的問題,需要謹慎的心態和大膽的推理,也是一件非常勞苦的事,但等到剝繭抽絲之後,真相大白之際,那種得到的暢快惬意,卻又是其他東西很難比擬的。
再聯想一下,岩下遙嘴角不覺露出一絲笑意。我說怎麼“醫生”好像對我有好感似的,從來不接殺我的任務,我委托給他的任務他卻都接了,包括這次幫忙我鏟除了“九狐族”的餘孽,都這麼乾脆暢快,原來他是俊雄的朋友啊!
想起了那個英俊又彬彬有禮的年輕好男人,美人兒心頭一陣暖意掠過,原來那次“SUKI屋”的邂逅,不隻是自己印象深刻嘛……或許,他就是像請求納克先生那樣,去請求“醫生”幫忙的吧!
“醫生”肯定也是知道自己的,不然剛才遇到,他不會眼神中有一股愕然之色,隻不過當時以為他驚艷自己的美貌,結果人傢隻是認出了自己是誰。
“姐姐、姐姐?”
岩下純一正在害怕的當下,看到姐姐粉臉紅暈,像是在發春一樣,有點摸不清頭腦。
“純一。”
岩下遙被叫醒了過來,她思索了一會兒,今天岩下純一的行為,還是證明了他長大了不少,以後社團的事情終究是要交給他的,故而有些東西,現在跟他說也是一種考驗。
“姐姐,有什麼你說啊?別說一半嘛!”
岩下純一今天才是急病人碰上了慢郎中,見到姐姐叫了自己的名字,然後什麼都不說,就又在想問題,不覺哭笑不得。
岩下遙擡起了頭,和聲的道:“純一,關於剛才那個男人是誰,你以後都不要再問,也不許對任何人說,包括你之前遇到他的事情,全部給我爛在肚子裡。”
岩下純一這就不懂了,“為什麼?”
“不要問為什麼,總之你記住一件事情,他絕對不會傷害我,也不會傷害你,以及我們岩下組的人,這就足夠了。”
“啊!”
岩下純一驚呼一聲,他又不是笨蛋,很快就想出了姐姐這麼說的用意。
既然不會傷害我們,那……那就是自己人喽!
他媽的,原來“醫生”是我們岩下組的朋友?
操!
這…這也太幸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