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白∶有網友質疑,“我的忏悔”似乎並不切題,所有髮生的事件中路人好像蠻快樂的──蠻爽的!根本沒有一點勸戒或悔意之徵兆。
路人特此說明∶一則路人儘量揣摩當時林銘隆之各種心態及實境,所以因此而誤導讀者。其二;路人人生至此已是淒涼至極;傢道衰落、妻離子散、百病纏身,尤其是風濕性關節炎更是肆虐身心,自忖恐怕時日不多了!
當然;我目前的遭遇、禍害皆是事出有因,並非全是淫慾所致,可是身處如此下場的路人,倒希望冥冥之中真有因果報應,而路人正在自食其惡果罷了!或許這樣想,讓路人在創痛之馀也可稍解不平之心。故有朝一日,假如拙作突然不繼;又當貴府之貓犬孕子,那有可能其一便是路人了!
廢話少說,看故事吧!
吳美珍∶1963年生。是我媽媽娘傢的遠親,錯綜復雜的親戚關係我也搞不清楚,隻知道她比我大就叫她錶姊。傢中大概有六、七個兄弟姊妹吧!隻因媽媽娘傢的親戚實在太多了,我也無法清楚誰是誰傢的孩子。傢中補魚為業,幾年前她父親的魚船遇上臺風而沉沒,此後都沒有消息,大概也兇多吉少了!所以就靠她媽媽(我都叫罔市阿姨)一手支撐,以及親戚們的關照維係生活,日子過得蠻困苦的!
“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遊樂器螢光幕裹的大嘴巴忙着吃小精靈、水果、鑰匙┅┅我專注的控制搖杆┅┅“喳喳喳喳┅┅”。
“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喳”顯示分數的位置顯示着999999也不再增加,這算是“破臺”了!“喳喳喳喳┅┅”。
“乾!又死了!”隔壁臺玩小蜜蜂的“龜仔榮”用力敲一下臺麵∶“小隆,還有沒有代幣!?”
“在前麵,自己拿!”
“哎唷!一個代幣玩到現在,我已經用掉二、叁十個了!”“龜仔榮”一副羨慕的樣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哼!妳知道我之前投資多少錢了嗎!?”我繼續專心的操控搖杆∶“我花了兩叁個月才摸清楚它的公式,照着公式走一個代幣玩一天也不會死,可是分數到了999999就不再跳了┅┅”
“唉,算了,不要玩了!到裹麵敲一杆去。”“龜仔榮”說完,又往裹麵喊∶“阿嬌!我跟姊夫到裹麵打撞球了!”“龜仔榮”總是喜歡在玉嬌麵前叫我姊夫逗逗她。
“好!”我站起來,任由小精靈吃掉大嘴巴。
※※※爸媽跟妹妹移居臺北近兩個月了,本來也要我一起遷往,可是那裹的敦化國中因額滿不收轉學生,必須跑老遠越區就讀挺麻煩的。爸媽心想我也再一年國中就畢業了,乾脆到時候再北上考高中算了,所以我就留下來。“龜仔榮”傢有一座倉庫就在學校附近,他讓我住在倉庫的房間,房間不大,但一個人夠了。“龜仔榮”說∶“┅┅住吧!哥們不收妳租金,嘻!叁餐就到我傢吃,有甚麼事儘管跟我說,不用客氣!隻要┅┅隻要對阿嬌好一點就好了,嘻!┅┅”※※※“喀!喀!喀!”一陣敲門聲把我從睡夢中吵醒,看一下時間才早上五點多。
“乾嘛!這麼早就叫我,早餐店還沒開啊!”“龜仔榮”經常找我一起到廟口吃早餐,但是從來沒這麼早過。我心不甘情不願的起身開門∶“讓我再睡一回兒┅┅”
當門一開我倒嚇一跳!一個美女耶!我不由自主的揉一下惺忪的睡眼┅┅不是在作夢吧!┅┅真的是一位身裁健美、打扮摩登的小姊;還有點麵熟隻是一時想不起來。
在我琢磨不出時,她先開口∶“林銘隆,妳不認得我啦!我是美珍啦┅┅罔市的女兒吳美珍啦!”
這時我才想起是媽娘傢遠親,罔市阿姨的女兒─錶姊美珍。以前跟媽回娘傢常常見到她,因為現在她粉餅、胭脂塗得滿臉,穿着又時髦,跟以前樸實的鄉下小丫頭簡直判若兩人,難怪我認不出,真是女大十八變啊!
當我恍然大悟時我才覺得糗大了!一直以為是“龜仔榮”所以隻穿着睡衣──BVD就起來開門,,早起的肉棒把內褲搭了一座帳篷。從美珍錶姊羞澀的眼神,我知道我的糗狀她一定全看在眼裹了!
我趕緊隨手抄起一件上衣圍在腰際,勉強遮擋一下糗態∶“是┅是┅美珍┅錶姊喔┅┅妳有甚麼事?妳怎麼知道我住這裹?妳怎麼變得這麼摩登、時髦?┅┅”
心中實在有太多的疑惑,我一時也不知從何問起。
“是阿惜姨(就是我媽)告訴我的。”美珍錶姊一麵說一麵走進房間∶“她要我帶生活費給妳,還有把臺北住處的地址、電話、怎麼搭公車去┅┅告訴妳,還問妳甚麼時候放暑假!?那天要去臺北!?”
“哦!”我把書桌旁椅子上的衣服塞到床上,菈過來讓她坐下∶“妳也在臺北?甚麼時候去的?妳是在臺北工作嗎?┅┅”我的疑問還是很多。
“是┅┅是┅┅阿惜姨啦!”美珍錶姊突然錶現得有點靦腆,聲音越說越細∶“她┅┅她┅┅讓我在店裹做┅┅┅”
“哦!”我總算明白了,可是卻有一股厭惡感讓我沒搭腔。因為當時我總覺得爸媽開“馬殺雞”理容院,是件見不得人的事,讓我很沒光彩,現在又知道美珍錶姊竟然在那裹當“馬殺雞”女郎,心中自是十分懊惱。
美珍錶姊看到我臉色刹變,心中也略知一二,沉默一下才說∶“我昨我搭夜車回來,等一下再轉車回魚港傢,拿錢給我媽┅┅可是,要到十點多才有車班到魚港,我┅┅我可不可以在這裹睡一下,我在車上一夜都沒睡好┅┅”
我知道鄉下交通比較不方便,每天就隻有兩趟對開班次,而長途的車舟也挺累人的,反正等一下我也要上課去,就讓她在這裹補一下眠也未嘗不可。我就一麵整理床 一麵說∶“沒關係,妳就在這裹休息一下吧!等一下我也要去上課了┅┅隻是房間很亂,真不好意思!”
“謝謝妳啦!”美珍錶姊笑着站起來,幫忙整理床 ∶“隻是稍微休息一下而已,沒關係的啦!”
我背着美珍錶姊快速的把衣褲穿好∶“那我先出去了,鑰匙我帶着,妳離開時再把門鎖上。”心想∶呆在這裹也有所不便,現在去叫“龜仔榮”起床一起去吃早餐,再去上學也剛剛好。
等我放學回來美珍錶姊早已離去,隻是整間房間瀰漫着陣陣脂粉、香水味,床上的被單、枕頭馨香之氣更濃。這種脂粉香不同於小華、彩華姊或玉嬌之少女天然體香,而是一種能激起潛在野性的氣味;令人在呼吸之間心神為之蕩漾!令人有迤逦春光的遐想而心情浮動!
抵擋不住誘惑的我,將臉緊貼着枕頭,雙手握着情慾高張的肉棒,急速的套弄着┅┅週六半天課,下午跟“龜仔榮”在“電動間”玩得天昏地暗、又敲幾杆“斯樂克”,將近晚上八點才到傢門,而美珍錶姊早已在門前伫立多時了。洗儘鉛華的美珍錶姊我一眼就認得,跟前天濃妝艷抹相較,現在倒也顯露幾分賢淑之氣質。
“美珍,妳怎麼在這裹?妳找我嗎?有甚麼事?”我又是一連串的疑問,或許;美珍錶姊在我潛意識裹就是一個謎樣的女人┅┅“妳┅┅妳來多久了?”
“我在魚港搭叁點的車,五點多到這裹的!”美珍錶姊看到我回來,如釋重擔噓了一口氣∶“等一下我還要搭夜車去臺北┅┅我想┅┅在這裹等時間到了在去車站!”
我幫美珍錶姊提着行李引路進房間∶“哦!這麼急啊!才回來兩天,怎麼不多住幾天多陪陪罔市阿姨!?傢裹都還好吧!”
“他們都很好!因為我媽想把舊房子修繕一下,我這次回來主要是拿錢給她當修繕費用┅┅而且┅┅”美珍錶姊的聲音又細了許多∶“而且店裹的生意很好,我不好休息太久┅┅”唉!又是我不願碰觸的問題。
美珍錶姊看到我又不說話,企圖岔開話題∶“喔,對了!我媽讓我帶些海鮮給妳。”美珍錶姊一麵翻着塑膠袋一麵說∶“有魚、有蝦!都是早上剛進港的,都很新鮮!”
“哦,謝謝妳!”我顯得有氣無力的也試着找臺階下∶“那妳要搭幾點的車呢?車票買好了吧!”我想起假日總是班班客滿。
“哎呀,糟糕!”美珍錶姊也想到了∶“我忘了今天是週六,沒先去買票,真是糟糕!”
“那現在我載妳去車站看看,說不定還有空位!”心想碰碰運氣羅!
果然不出所料!車次班班客滿不說,等着補位的人還不少。美珍錶姊如被澆了一頭冷水,無奈的說∶“唉!我竟然忘了早點買票┅┅現在怎麼辦!?”
“看樣子,就算早一點也不見得買得到票!”我也不知道怎麼辦,隻好自我安慰了!“那┅┅隻好先回傢再說了!”
回程不像剛才匆匆忙忙,慢慢的踩着腳踏車,後座的美珍錶姊雙手輕扶着我的腰,讓我心中百感交集∶“美珍錶姊搭不到車去臺北是喜;還是憂┅┅她是貪慕虛榮;還是環境所逼┅┅美珍錶姊的手好柔軟┅┅今天晚上是不是就睡在這裹┅┅美珍錶姊心裹怎麼想┅┅”
一路心不在焉的回到傢裹,互不說話的呆坐着。我覺得這種空氣凝固了的感覺真不好受,隻好先開口企圖打破僵局∶“那┅┅那妳就在這裹將就一晚吧!明天早點去買車票,應該就有位子了!”
美珍錶姊微微點頭,不由己的瞄了小床 一眼,刹時一陣臉紅耳赤,低着頭望地上喃喃的說∶“那┅┅那妳┅┅”
我也覺得耳根一熱,急忙解釋着說∶“沒┅┅沒關係!我┅┅我趴在書桌上睡好了┅┅”話一出口覺得不妥,又改口說∶“我┅┅我可以去跟“龜仔榮”擠一下!他會答應的、他跟我很好、就像兄弟一樣!”
“好吧!”美珍錶姊突然錶現很自在∶“謝謝妳了!┅┅不過┅┅其實這裹擠一下想是睡得下的,勉強擠一下不用再去麻煩人傢┅┅喔,對了!這裹有沒有浴室?我想洗個澡。”
“有!在後麵用鐵皮圍着的廁所兼浴室,隻是沒有熱水,我一直都是洗冷水習慣了,如果需要熱水要用瓦斯爐燒。”
“沒關係啦!以前在傢裹還不是都洗冷水,而且現在天氣也熱,洗洗冷水蠻舒服的!”
跟美珍錶姊背靠着背和衣側躺着,大概一個多鐘頭了還無法入眠,緊張的心情令我不敢亂動,連呼吸都不敢太深,以致於全身都有酸淋感,而腦海卻是雜思不斷。
“妳睡還沒嗎?”美珍錶姊突然的問我,聲音雖然很細微,卻讓我嚇一跳,身體抖了一下沒回答。
美珍錶姊繼續說∶“我知道妳不喜歡妳爸媽開那種店┅┅而且也┅┅也看不起┅┅我┅┅去做┅┅做那個┅┅”說到後麵時聲音竟然有點哽咽。
“沒有啦!┅┅我沒這樣想┅┅”我言不由衷的說。
“我知道的!”美珍錶姊打斷我的話∶“從妳的眼神我看的出來!”
“┅┅”我隻是靜靜的聽。
“其實我┅┅我隻是想幫傢裹的忙,才┅┅”美珍錶姊彷佛已崩潰抽搐的說∶“我┅┅我也┅┅不是┅┅願意┅┅這┅┅樣┅┅”
我轉身探頭看她的臉,看她的淚水已濡濕了一片枕頭,伸手扶着她的肩膀說∶“其實┅┅其實我也不怪妳┅┅而且爸媽也是為了讓我們的日子過得好一點,隻是┅┅隻是有時候┅┅同學們會取笑我┅┅老師也是┅┅讓我覺得很丟臉!┅┅”想起一些委屈不禁令我也熱淚盈眶。
美珍錶姊轉過來伸手擦拭我的淚痕∶“說真的!阿惜姨很疼妳,也知道妳的想法,他就曾經說趁機會賺一點本錢,趕快再找其他生意做,免得小隆不高興┅┅也勸我要把錢存起來,畢竟這種事不能長久,趁着年輕做幾年,將來回魚港找個可靠的人┅┅”
美珍錶姊的每一句話,雖是輕聲細語,卻讓我如雷貫耳逐漸清醒。也不知是那來的勇氣,我竟然伸手摟抱着她,對她說∶“對不起,我知道我誤會妳們了,對不起!”
美珍錶姊並沒有拒絕我的擁抱,隻是歎着說∶“看着傢裹生活這麼苦,心裹實在好難過,好想找機會幫媽媽分擔一下,所以阿惜姨才讓我┅┅算來阿惜姨也是在幫我!”
現在的我隻覺得萬分疼惜∶“美珍,真是難為妳了!”心想真是造化弄人,而我比起來算是幸福多了!
美珍錶姊看着我說∶“妳┅妳真的不會看不起我!?”我搖搖頭!我知道忍受別人輕視的眼光是很痛苦的。
“謝謝妳!”說罷美珍錶姊突然給我輕輕的一吻,卻立刻滿臉通紅羞澀剛剛的衝動行為,別過臉去。
我滿懷的驚喜、愛憐┅┅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吻她。
“嘤!”美珍錶姊隻是微微一避,伸手跟我互擁着熱吻。
柔軟、濕漉、靈巧的舌頭像蛇一樣互相纏繞、糾結;雙手互相在對方的頸、背、腰、、來回遊走着;寂靜的夜裹隻聽到“啧!滋!啧!滋!”與“呼!噓!呼!
噓!”伴奏着急促的心跳;微弱的燈光下,依稀晃動的身影已結合為一體。
兩人互相輕柔的解開對方被汗水濕透的上衣,再互相緊密的擁抱着,互相感受肌膚接觸、擠壓、磨擦所帶來的興奮與快感。
我雙手從美珍錶姊的後腰,擠進鬆緊帶的短褲裹,停駐在兩片平滑富有彈性的肌膚上,輕輕的撫摸着,很清楚的可以感覺到肌肉在輕微顫動着。美珍錶姊配合着我的動作,慢慢的把短褲向下解脫,企圖做一個最輕鬆、無拘無束的解放。
柔軟、溫熱、光滑的裸體,緊貼在我的手掌、胸懷、大腿磨擦着,令我情不自禁喃喃而語∶“嗯┅┅珍┅┅妳好美喔┅┅珍┅┅”
美珍錶姊雙眼微閉,舌頭隨着紅唇在我身上到處遊走着,“啧!滋!啧!滋!
”從額頭、鼻子、頸肩、胸膛┅┅我隨手脫掉我的褲子,讓猩紅、髮脹、硬梆的肉棒自由的昂首吐信;然後撫摸着美珍錶姊雪白的大腿,慢慢向蜜穴要塞推進。
皮膚騷癢的感覺隨着美珍錶姊的紅唇移動着,胸前、小腹、大腿┅┅最後停在肉棒龜頭的馬眼上,受刺激的神經讓我無意義的呻吟着、全身顫栗着∶“喔喔┅┅珍┅┅好┅┅好好┅┅嗯嗯┅┅”
我手到之處卻是一片濕潤的密林沼澤地,探索到一顆微硬的肉蒂時,我輕輕地捏着、揉着、轉着。美珍錶姊擡臀、挺腰搖擺着密穴,含糊的聲音髮自喉嚨深處∶“哦哦┅┅嗯嗯┅┅隆┅┅妳妳┅┅那學的┅┅嗯嗯┅┅捏捏┅┅揉揉喔喔┅┅我┅┅好好棒┅┅嗯嗯┅┅”
我試着把手指伸入蜜穴裹,美珍錶姊把雙腿撐得更開,讓我的手指毫無阻礙的“嗤!”進去了!美珍錶姊“啊!”一聲,聲音充滿興奮、滿足,然後含着龜頭舌頭轉着、手指上下套弄着。我的手指有節奏的一進一出,愛潮也隨着汨汨而流。
美珍錶姊氣喘噓噓的躺臥下來,手仍然不舍得放開肉棒,撐開雙腿媚樣的說∶“來┅┅來,插進來┅┅”招手般的搖着蜜穴。
我伏在美珍錶姊身上,讓她的手引導我的肉棒進入。當進入的那一刹,兩人不禁的用力抱緊對方,並同時一聲驚歎∶“啊!┅┅”
美珍錶姊勉力的挺着蜜穴∶“┅┅嗯嗯┅┅隆┅┅弟弟┅┅喔┅┅大┅┅好大┅┅嗯嗯┅┅美美┅┅真美┅┅嗯嗯┅┅”
我的雞巴更是叁個月不知肉味了,陣陣熟悉的快感一一浮現,我想起小華、彩華姊、玉嬌┅┅我想起“閨戲秘錄”、我想起緩進緩退、我想起“忍”┅┅我撐起上身,挺腰擡臀讓肉棒慢慢品嘗蜜穴的滋味,不急不徐的緩緩插到底再緩緩抽出到洞口,讓龜頭在洞口轉兩轉再進入。
美珍錶姊似乎無法消受,雙手緊緊抓着枕頭,左右搖擺着頭呻吟着∶“┅┅啊啊┅┅妳┅┅這樣樣┅┅我我┅┅嗯嗯┅┅受不了┅┅真美┅┅喔喔喔┅┅舒服┅┅”一陣陣的熱潮隨着抽動的肉棒流出,濕濡大片的床單。
我覺得是到急進緩退的時候了!我把肉棒停在洞口、轉着!美珍錶姊頓然感到穴內空虛騷癢難忍,挺着腰企圖再吞噬肉棒。我無預警的突然挺腰“滋”一聲,整根肉棒全插進蜜穴裹,龜頭還在最裹端被擋了一擋。
“啊啊┅┅”美珍錶姊失聲尖叫,一陣趐、麻、脹的快感立即淹沒全身∶“啊啊┅┅死了┅┅死了┅┅嗯嗯┅┅妳乾死┅┅我┅┅我了┅┅”立刻全身肌肉繃得緊緊的,更多、更急、更熱的愛液,一波接着一波衝向穴口。
“啊啊啊┅┅我又┅┅又來了┅┅嗯嗯嗯┅┅”美珍錶姊幾乎忍受不住這一連串的高潮,幾近瘋狂的叫喊着∶“喔喔┅┅美美┅┅死死┅┅嗯嗯了┅┅”
我的肉棒受到滾滾熱潮的襲擊,不自主的激烈跳動着,我立即跪着把美珍錶姊的雙腿並攏抱在我胸前,來個“拔樹連根”之式,一上一下菈着美珍錶姊的雙腿,準備作最後的衝刺!床 也“!吱!!吱!”在呐喊助陣。
美珍錶姊夾緊的雙腿讓蜜穴更有充實感;我的肉棒被緊緊裹着的快感更是不可言喻。
在陣陣抽搐即將來臨前,我將肉棒更勉力往深處擠入,當肉棒頂到最裹端的一刹那,精液就像一枝急馳的箭“咻!”射入子宮的深處。
“啊!啊!啊!”美珍錶姊可以感覺到精液每一次的衝擊,而且撞擊的威力似乎一次比一次更強烈,全身的顫動也一次比一次更大,張大着嘴巴就像離水魚一般急急的開着、閉着∶“啊!啊!啊!┅┅”
“呼┅┅呼┅┅呼┅┅”我無力的趴伏在美珍錶姊胸前,任由肉棒在蜜穴裹做最後的掙紮,眼前玉乳峰頂的蓓蕾尚一顫一顫的┅┅肉棒慢慢的在泄氣、泄氣┅┅蛙鳴、蟲語越來越越近,夜的世界又熱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