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閉
關閉
關閉

《玫瑰繩緣》

成人小說
字號:
A-
A+
玫瑰绳缘
作者:雄蜂
第一百二十九章 夜總會的SM女演員

當場我就於他們籤下二週合同,當然週潔肯定明白我們將會乾什麼,為了工作需要,但無法,她也硬着頭皮籤了。

當我們籤完合同後,蘭草也稀裡糊塗籤了。她認為老闆對我們這樣客氣,乾的又是不賣淫的活,肯定還能掙大錢。吳老闆收好合同,打了一個電話,進來一個高大壯實,身穿黑色真皮旗袍的年青女人,將我們領出吳老闆辦公客,來到一間小客房。

“裡麵衛生間有浴池,你們去洗個澡。”她拿出叁隻小箱子對我們說:“你們身上凡是能拿得下來的東西,首飾,衣服,全放在自己箱子裡,上麵號碼鎖,自編一組號碼鎖上。玫瑰小姐的藥放在桌上,我檢查好後幫你帶去。”

洗好澡後,用毛巾包好濕頭發,胸部圍一條毛巾當住。當我第一個出來時,她己經理好叁條麻繩。我知道,在這些夜總會錶現這些節目的演員,在合同期內,就是不錶演時,也經常性被束縛着。於是我自覺得走到她身邊,由她捆綁。她動作快,手法熟練,叁下五除二很快將我五花大綁。我動了動胳膊,感到她綁得很緊,胳臂、手腕又麻又痛。這時週潔也出來了,雖然她有思想準備,但我赤裸着臂膀,繩捆索綁的樣子,還是強烈地刺激她的神經,她癡呆呆地站在那裡,在這個女人在給她上綁繩時,人還沒有反應,最後這女人將係好手腕的繩頭,穿過頸後繩環,用勁往下一菈,全身繩棚緊,手腕高高吊起時,肩關節和肘關節反向過度的扭轉造成的劇痛,才使她痛得幾乎跳起來,“唉喲”大叫一聲,然後又軟癱在地上,痛得淚水流下來,不由自主地說:“唉喲!我的媽呀。我的手要斷了,我受不了,鬆一點,請鬆一點。”

這女人同沒聽見一樣,彎下腰在她背上打着繩結。綁好週潔後,她又拿出一根繩準備綁蘭草。那知左等右等就是不見蘭草出來,這女人衝進衛生間,一把將蘭草拖出來。原來她發現我與週潔被綁,嚇得不敢出來。這女人不管蘭草的哀求和哭鬧,仍將她結結實實綁起來,然後扯掉圍在身上和包在頭上的毛巾,這樣我們都身無寸紗暴露無遺。雖在女人麵前,週潔那經歷過這樣事,臊得滿麵通紅,低着頭不敢見人。這時女人發現了我身上的環,對我笑着說:“不虧是當紅的M女明星,確與別人不一樣。”

我也給她說得不好意思,我看週潔仍癱在地上起不來,就對那女人說:“這位大姐,我們是來錶演的,不是逃犯,用不着綁得這樣緊。”

那女人扯了扯我身上的繩子說:“是緊了點。喲!你們乾這一行,受不了這點綁,還能吃這碗飯。不要大呼小叫了,我見得多了。”

“大姐。我乾得時間長些,適應性強一些,綁緊點還受得住。她們二個乾得時間不長,適應性差一點,請你做點好事,把她倆鬆一下,這樣真能把她們綁殘廢了。”

“不要緊,我心裡有數。一會兒就要把你們都鬆開,這是我們這兒的辦事程序,放心好了。”

她邊說邊用一隻黑布袋套在我的頭上。又招呼進來幾個人,將我架起來,往門外走,不知過了多少道門,乘電梯一會兒上,一會兒下,我感到週圍越來越安靜,歌舞廳的那種燥雜聲喧嘩聲越來越遠。最後進了一間房間,她們拿下我的頭套就出去了。這間房間很奇怪,沒有窗子,也沒有任何擺設,僅在房門一角有個一人多高鐵籠子。房間裡吊着一盞節能燈,比較亮。我看到週潔被繩勒得昂首挺胸,臉上漲得通紅。進房間後她走到我身邊,把頭搭在我肩上,人靠在我身上。我感覺到她身體在不停顫抖,身上發燙。我盡力挺着身子撐着她軟癱的身軀,她在我耳邊悄悄地說:“玫瑰姐,我心跳得好利害,全身發軟,你看我的樣子難看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不難看。你出娘胎都沒這樣被麻繩綁過吧?綁得這樣緊,吃不消吧,給繩勒得痛不。”

“開始又痛又麻,現在都麻木了,現在的樣子就是羞得不能見人,這種感覺好刺激。”

我與週潔悄悄說着話,蘭草跑到門邊又是哭又是喊叫,她大聲對門外說:“唉喲,我的手痛得要斷了。快來人幫我解開,我不乾了,你們要把我弄殘廢了,我又不是犯人,為什麼把我這樣緊的綁起來。我是來坐臺的,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

一會兒進來幾個兇神惡刹一樣的男人,手裡提着幾幅腳鐐,進門後,嘩啦一聲將這些鐵傢夥丟在地上。嚇得蘭草越快退到房間的一個角落,週潔也嚇得躲在我身後。

一個壯漢大聲說:“你們叁人那個先來?”

我見的多,知道他們要乾什麼,就主動上前說:“那我先來吧!”

我走到那一堆鐵鐐跟前,他們拿起一幅鎖在在我赤裸的腳上,上好腳鐐後他們鬆開了我的繩子,又將我推進鐵籠中鎖起來。給她倆上好腳鐐鬆了綁後,就讓她倆在鐵籠外,然後幾個壯漢鎖上房門就走了。房間裡很暖和,我躺在鐵籠裡的地毯上準備休息,今天又趕路,又受驚嚇,又折騰,人疲憊不堪,想睡覺。週潔也在靠近鐵籠外地毯上躺下了,就是蘭草坐在鐵籠外地毯上,用手撫摸胳膊上被繩勒紅的繩迹,哭泣着對我說:“他們這樣又是綁又上鐐,我不乾了,明天我就回傢。”

“可能不行吧。”我望了望她哭紅了的眼睛,對她說:“我們都籤了合同,單方麵說不乾那他們不會同意的。”

“我不知道這合同有這種內容,當時隻看到報籌高,來錢快。玫瑰姐,他們對你很客氣,你明天幫我說說情,就是在這裡乾,還是乾我小姐本行,求求你啦。”

週潔在旁邊說:“蘭草。你要想好了,就是玫瑰姐幫你,他們能答應,可能要你賠錢,你乾不乾。”

“賠錢也乾,這樣又綁又铐,是乾這行女孩子最犯忌的,這同公安抓我們有什麼區別。”

我聽了週潔的話,聽她口氣也不想讓蘭草夾在我們中間,乾擾我們真正的任務,影響我倆交流,所以很爽快答應了蘭草要求。蘭草見事情到這份上也無計可施,隻好躺下休息。我們的第一歩計劃實現了,心裡稍安,很快睡着了。不知睡了多長時間,還是那個壯實女人進來叫醒我們,把我從鐵籠中放出來,套上黑頭套,領我們出去,由於眼看不見,跌撞撞,七拐八彎北的來到一間化妝間。簡單吃了點東西,洗漱完畢後,化好妝,那女了拿了兩件真絲無袖的短旗袍給週潔和蘭草,隻給我一隻僅包住半隻乳房的文胸和一條叁角褲。當我們穿戴仔後,我就把蘭草的想法告訴了那女子,那女人對我很客氣,說她當不了傢,叫我直截叫老闆。她很快請吳總過來,吳總很爽快答應了,但附加條件是蘭草籤約時間由我們來完成,看到蘭草哀求的眼光,我於心不忍,若沒有她的引路我們也進不了落鳳坪。最後還是咬咬牙答應了,蘭草千恩萬謝地離開了。

我們的錶演在一個小禮堂,來看演出的人不多,每場隻二叁十人,但來的人不簡單,從他們交談中我逐漸了解到他們是落鳳坪真正的主人,黑白兩道的頭麵人物,是我們尋找的獵物。

每次出場先是跳艷舞,我同另外幾個女郎脖子上鎖着大姆指粗的鋼鏈,鏈子另一端焊在小舞臺中心一根胳膊粗的鋼管上,我們圍繞着鋼管跳舞。隨後就是客人上來用麻繩采用各式各樣的方式捆綁我們幾個,而我是被捆綁頻率最高的。週潔則是在下麵做服務小姐,在她穿得短旗袍外紮一條圍兜,然後被五花大綁,腳上鎖着腳鐐,再在腰上固定一隻大托盤,脖子上鎖着鐵項圈,從項圈上牽下叁根細鐵鏈連在托盤邊上,支撐着托盤。托盤上放着酒水和香煙果品供客人選用。若客人有需求,隻要打一個手式,她和幾個服務小姐立刻走過去跪下來,挺起胸將托盤盡力送到客人身邊,供其挑選。我們就這樣一場接一場錶演,也不知白天夜晚,累了就回到房間被鎖在鐵籠中睡覺,餓了就吃點東西。從經濟上收入頗豐,這裡客人真有錢,每場下來,都有好多紙幣塞在綁我的麻繩裡,鬆綁後錢落得一地,每場都有千元以上,這也是我們合同中規定的報酬。當然我的小費是最多的,那叫我是這行當中的明星。週潔的小費要少多了,僅一二百元。有時也安排她到臺上來錶演,但我們不是到這裡掙錢的,但也要做出一幅貪得無厭的樣子來掩人耳目。

我估計過了十多天,對來的客人基本都熟悉了,落鳳坪大小煙販我們認識了一大半,他們在當地官場上的保護傘也都露了麵,更可喜的是省裡給他們通風報信內線,叁個煙草專賣行政執法官員也露麵了。可能是週潔麵貌改變太大,另外他們做夢也沒想到,週潔這位名記者會乾這種事,所以叁個煙草專賣官員沒發現週潔。但她給嚇得半死,若給發現,重則性命難保,輕則把她這種打扮暴露到社會上,她也無顔見人了。

也弄不清是第幾天,我在鐵籠中睡覺還未醒,大堂總管小叁子來到我們房間裡,他喚醒了我,和顔悅色地同我商量一件事,那就是出臺演出。考慮到安全我堅決回絕了,因為合同規定我們隻在《鳳鳴寨》夜總會內部錶演。週潔當時未錶態,等他走後,週潔認為來邀請的人肯定來頭不小,是當地有影響人物,能進入他戒備森嚴的老巢,是難得機會,應當利用,所以外出演出可以答應,但要《鳳鳴寨》夜總會確保我們的安全。另外我倆分析,若來邀請的人確有勢力,夜總會的人還會來。果真如此,很快吳總與大堂總管不一會又來了。聽吳總口氣這次不去不行,他軟硬兼施地說:“玫瑰小姐,我們都是出來討生活的,你名聲大,確給我們帶來財氣,但也招引來得罪不起的人。

色友點評 (2)
  • 任何人都可以發錶評論,注冊用戶會顯示昵稱,未注冊用戶會顯示所在國傢;
  • 本站崇尚言論自由,我們不設審查,但對以下情況零容忍,違反者會受到封號乃至封禁 IP 的處罰:
    • 發廣告(任何出現他站網址或引導進入他站的都會被視為廣告);
    • 暴力、仇恨或歧視言論;
    • 無意義的灌水;
    • 同一主題請以回復方式發錶在一篇評論中,禁止發錶多個評論影響其他色友閱讀;
    • 收起戾氣,文明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