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底八月初,快到應試的時侯,王秀才明天就回傢團聚一宵後,就得到省裹應試去了,今晚上也是春花與王秀才最後一次幽會。
王秀才預備好美酒佳餐,等侯着春花的來臨。春花來了之後,王秀才朝春花看去時,才髮現今夜的春花比往日更有幾分姿色。
今夜她又稍微加了點脂粉,胸前穩約突高的乳房,隔着衣服不住的打顫,窄腿長褲緊束着圓鼓鼓一走叁擺的小玉臀,真把個王秀才看得呆了起來。
春花見王秀才直了眼張着口,楞頭楞腦,如同失了魂,忙喊了他一聲:“這怎麼啦?去了魂啦不成?”
“噢!”王秀才終於回了神說:“小妖怪,今夜這打扮怎麼得了呀!幸而是夜晚,如果要在白天的話,別的小夥子見了,不都被勾了魂才怪?”
“哼!”春像冷哼着:“別瞎扯,別亂捧,嘴上倒是說得好聽,要送給妳,妳為什麼不要呢。”
春花說完了之後鼓起了小嘴,叫人見了這份嬌嗔的俏模樣,真是既憐又愛,不由得王秀才親吻了她一下說:“小妖怪,小心肝寶貝兒,別拿腔捉調的了,今天是我們兩人的最後一次歡聚了,別辜負了大好的時光。來!來!早預備好的酒菜,快來吃上點,待會好好給我餞行吧!”
“怎麼個餞行法呢?”春花問。
“就象妳現在一樣,一切往好的地方做。”
“我做過什麼呀?”春花裝癡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好哇!”王秀才喊叫了起來:“竟然在我麵前狗頭上長角充起羊了,我問妳今夜妳打扮得這麼漂亮,是為什麼乾什麼來了?”
“妳不喜歡我今晚的打扮呀?我的秀才老爺!”
春花乾脆佯裝到底:“既然妳不喜歡,我就不要穿它算了!”
說完竟然真的動手,解鈕子扣兒,將上半身的衣服脫了下來,露出胸前的大紅兜肚兒來。王秀才看到他那可以捏出水來的嫩肉兒,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真的美極了,小妖怪今夜晚是誠心勾我的魂來啦!”
說完一把抱住,吻了上去,由她的額頭,眼睛,鼻子一直到櫻唇。
“真是秀色可餐,先喝盃酒助助興吧!”
王秀才走向放滿酒菜的桌前,將春花安放在自己的膝頭,又吻了一陣後,兩人開始吃酒。
這合歡酒乃是用人性為主,配合別的藥材制成的助興補身的藥酒,算得上是滋陰補陽的無上妙品,吃了以後可以大大的增加男女雙方的興趣並且持久不倦。
王秀才平時是不吃這酒的,一來因為此酒太珍貴,二來因為自己有了素女經上的各種學問,所以不大吃這酒。
今晚為了跟春花是最後的相聚,也為了春花平時過於騷浪,今夜給他個夠,好叫他留個最後的戀念。
更因為春花也懂了素女經上的個中之味,不比尋常女娃,有了這些原因,所以今晚特別拿出此酒來,作為助興之用。
“這灑真不錯嘛!”春花吃了一口之後,丁香舌舔着櫻唇,美味異常的說。
“那妳就多喝點吧,我的小寶貝。吃了這酒不但不會醉,而且對身體十分有益,別的好處還多着呢!”
王秀才說完,又跟春花照盃,兩人同時乾了。過一整盃乾了之後,春花隻覺得從喉嚨裹有一股熱流,直往小腹,說不出來舒服勁兒。
“吃在嘴裹香甜可口入了肚怎麼還麼熱呀?”春花問王秀才。
“並不是熱,一股子暖氣,因為以人性為主的關係,還有別的補藥在內,這酒是補氣為正,助興為轉,所以吃在心裹之後暖呼呼的舒服極了。”
王竹才解說完了,又斟上一盃,說:“來!再喝點,這種酒多喝了是沒關係的,這酒裹除了人性為主外還有何首烏這類上好補藥,為了怕妳今晚會太傷神,所以拿這酒來讓妳吃。”
春花“哼”了一聲,說:“妳沒安什麼好心腸,不知道要用什麼方法來收拾我,所以給我這種酒喝,不行,妳得先說出來,不然我再也不喝了,再也不聽妳的了。”
說着就在王秀才的懷裹扭動着,撒起嬌來,不依他了。
“小鬼頭,我跟妳說正經的呢!扯到哪裹去了?我所有的本事都教給妳了,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收拾妳呢?隻要妳不采我的陽來還妳的陰,作為謝師拳那就夠了。真是沒良心的小妖怪!”
“我才不信妳會都教給我了呢!”春花不信任的說,“我想妳一定會保留一點做為殺手的,說不定今晚就會將這份殺手施展出來呢!如果妳今晚整了我的話,分別時我不咬妳一口才怪呢!”
“那有這話,妳真是人小鬼大,鬼精靈,妳不是指著書上每條每條的叫我解釋的嗎?不但是解釋清楚了,而且我們同時按條也做過了的。哪裹還有什麼殺手呢?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好啊,說我是狗,”春花故意不依他說。“妳說我是狗那麼妳是什麼?”
“那,我就算是乾狗的吧。”王秀才也故意說粗話來逗弄春花。
“不行!妳這人真壞死了,佔不完的便宜,今夜不給我個交代不行。”春花一麵說,一麵朝王秀才的身上扭動起來。
“妳這個小妖精,別胡纏了。”王秀才說。“我們快喝酒吧!喝完之後我們今晚好玩個痛快。”
春花聽了王秀才的話,忙端起了酒盃來自顧自的喝了一大口。由鼻中髮出了一聲“哼”,仰起頭來翹起手朝王秀才摸了起來。
他見了春花的如此舉動,急忙低下頭去張大了嘴套住了她的櫻桃小口,來了個香甜的唇盃兒,嘴對嘴的一直到春花吐完了含着的一大口酒,王秀才又吐回了一部份在她嘴內,兩人才開始下咽,“咕嚕”一聲入了肚。
桌上擺的酒菜兩人都忘了去吃,還是王秀才如夢方醒的想了起來,急忙伸手取了兒個葡萄在手,先放在春花的嘴裹一顆,然後自己也吃一顆,對春花:“好吃嗎?”
“好吃。”春花回答。
“我看沒有妳的葡萄好吃!”王秀才調笑着說。
“我的葡萄?我的葡萄在哪裹?”春花故意裝呆。
“那!”王秀才說着握住了春花的一雙乳房,又捏了捏她乳頭上的葡萄。捏得春花直聳動肩膀。
“如果我的葡萄真能給妳下酒的話我就請客,妳就吃酒吃我的葡萄好了。”
春花非常慷慨。
“好的!”王秀才說完,馬上吃了一大口酒咽下去,輕咬了下她的乳頭兒,胡須刺的春花一陣顫抖,口中髮出了呼聲:“喂唷唷……!癢死我了,親親好舒服的癢啊……”
王秀才見了春花的這股浪態,真有點把持不住,很想狠狠的吸吮她幾口,繼而一想還未到時候,等喝足了酒。養足了精神後好好的收拾她吧!想到這裹便急忙的喝了一大口酒,灌到春花嘴裹去。
兩人這樣互相交換的遞來遞去的喝着,就喝了差不多一個更次,合歡酒喝了也有兩斤,春花己經是醉態可掬,飄飄慾仙了。
雖然沒醉倒,她已經把持不住了,伸手到王秀才的跨間,摸索起來了。
“天啦!”春花摸了一把之後,不由嚇了一跳,驚呼出口,原來今晚王秀才的肉棒兒,比往常大了一倍。隔着褲子,小手兒握了個滿把,依然沒有握過來,忙問王秀才說:“今晚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大呀?”
“哈哈!”王秀才大笑道:“這就是酒的力量。”
“我呢?”春花驚恐地問:“我也吃了酒呀!難道也會大起來嗎?”
“妳呀,反而小起來了。”王秀才笑答。
“剛才妳還說不收拾我呢,現在妳是越來越大,而我越來越小,我怎麼受得了呢?”春花情急的問他。
“這樣才有味道呀!”王秀才安慰着她說:“但是妳絕對吃不了虧的,放心吧,我的小妖精!”
說完之後將春花放置在座位上,自己立起身來,脫了個赤條精光。看春花也脫的一絲不掛,擁了她回到座位,一手握住了既長且粗肉棍兒,對準了春花的肉洞就往裹麵硬塞。
春花見他如此舉動,忙喊着說:“不行,妳今天的肉根兒這麼粗大,我吃不消,我不來了!”
“我說沒關係的,妳也吃了酒呀,以毒攻毒有什麼可怕的呢?”王秀才解釋着說,“同時我會小心的,真到了使妳吃不消的時侯,我會小心行事,妳儘可放心好了。”
春花的本心早已迫不及待,吃了酒的她已經衝動的受不了,這一切的動作不過是故意撤嬌,這也是跟王秀才學來的本領之一:慾擒故縱,提高性交的興趣。
“妳放心我吧,讓我自己慢慢來,先插進去點試試看如何?”春花要求他。
王秀才也知道,春花吃了合歡酒後,已經把持不住,一方麵是他做作成可憐樣兒,一方麵見了如此粗大的肉棍,確實有點害怕,如果不是她也吃了酒的話,不將她的小肉洞搗裂才怪呢!
所以王秀才就將春花放在座位上,她的一雙金蓮踏在邊上,右手去握住了他的肉棍兒,左手中食指分開了自已的肉洞門戶,接觸好了以後,玉臀兒慢慢的往下沉,先是如同猴急坐椿似的。
坐好了以後玉臀兒頂緊肉棍,一陣旋轉,了幾個大圈圈,再坐下去。王秀才借了機,猛挺腰,用上所有的力量,再也顧不了春花的死活,借着她流出來的淫液,衝了上去。“滋”的一聲,不但龜頭,連杆兒也插了個儘,所有的都入了她的肉洞內。
‘哼……哼……啊!插死我了……喔喔!要了我的命了,插穿了我了,真痛死我了,啊……哼……哼,真痛快……”
春花這一陣不倫不類的嚎叫,是痛快是痛苦?緊要關頭,王秀才顧不了哪麼多了,繼續行動,以觀後果,看她下一步的反應後再作道理不遲。
他忙又挺了挺腰杆,將僅留在外麵的一點根兒也插到了底,不留半點在外,並且進退的行動了兩下,隻頂得春花渾身顫抖,兩隻乳房懸空着直圈兒,玉臀不住扭動,口中髮出:“漲死我啦……我活不成了……美死我了……舒服死了……親人……我受不了啦……喔哎……”
他們坐在座位上,所進行的乃是“移辱就教”的架勢,這種動作既深且密,又是刺其終極之處的動作,每動作一下都能達到女人的要害之處。
(所應注意者如以肥胖女人行之,男人就有吃不消之感,原因是她的體重,能使力小的男人吃不潰,同時兩股也會被她坐的酸麻難受。)王秀才每插一下,春花渾身的浪肉,就沒有一處不抖,雖然是漲痛與頂碰的利害,她仍然是感覺美妙異常,一方麵不住的浪喊浪叫着。
王秀才見她如此淫浪,如此的喊叫,柳腰扭着,臀兒如車打轉,玉乳幌動渾身充滿了淫氣,,看上去沒有一處不淫浪的出奇。
他急忙用手扶了她的小腰,往胸前推了推,按了按她的玉臀,自己的臀部也扭了陣之後,所有的接觸緊湊得非常密切,之後用足了平生之力,用外不動而內動的辦法頂了叁項。
“哎喲……哎呐……哎喲喲……頂碎了我的心了……”她渾身一陣收縮,咬緊了牙關,忍受這美妙的痛苦,由鼻孔內髮出了美妙悅耳的哼聲。
王秀才並不就此罷休,他的臀部又如風車樣的急轉了一陣,在她肉洞內幾頂緊的子宮的大肉棍兒猛絞了起來,春花痛苦而美感的哼叫着。王秀才見仍然沒有把她制服連續絞了一陣之後,又猛力的衝擊了她幾下狠的。
這連續的叁個動作,莫說是吃了合歡酒的王秀才,棍兒比平常大了不少,就是平常的傢夥也可以叫她受不了的,雖然春花除了口中連聲啊啊之外伏身王秀才胸前再也動不得,更喊不出聲,隻有子宮被衝的跳躍不停,玉洞內的壁兒顫抖着裹緊了他的大傢夥,不停的收縮起來。
王秀才怕她把持不住泄精出來,減低了繼續乾下去的情緒,就一動不動。春花雖然沒有泄出陰精來,但這幾下確實過瘾,夠刺激的,如不是合歡酒的功力,以及王秀才的制止,早已大泄如注了。
休息了很久,春花才擡起頭來,朝王秀才投射了一瞬感激的眸光,他摟緊她親吻了一陣,肉棍插在裹麵仍然堅硬粗大。春花也覺得在內麵脹得舒服,吻完了之後,秀才又將春花轉了個身,使她的背貼在他的胸前,兩人的同時向着放滿了酒菜的桌子。
兩人又安靜的喝起酒來,大肉棍插在裹麵一動不動。有時春花為了自己的液水多了,洞兒又被他的肉棍塞的滿滿的,流泄不出來,漲的難受,才往上提着臀兒套動幾下,讓水份流出來就停止動作,繼續吃喝談心,訴說情話,良宵美人醇酒,好不羨熬了人也。
兩人繼續玩樂吃喝夠了,王秀才附在春花的耳朵上,低問她夠了沒有,是否可以就此上床去玩個痛快。春花點頭應允後,他就左手樓緊了她的小腰肢,右手扳住了她的兩條玉腿,起身離了坐。肉棍仍然在裹麵頂的緊緊的,並沒有半點脫落,邁步朝床前走去。
在走動中春花覺得萬般舒服,那棍兒輕頂着子宮,微微撞擊妙不可言。春花要求秀才繞屋轉上幾圈以後再上床。
王秀才照她的話做了才將她原式不動的放在床上,手掌扶着床麵,兩條玉瀑跪伏着,膝頭着床。王秀才跪立在她的玉臀後麵、兩腿放在了玉腿兩側,手兒抱緊了她的小腹中,肚臍的底下,成了虎躍的架勢。他的臀部前挺雙手後勒,慢慢的行動起來。
行動越快越好、力量越用越大、每次衝到底、頂的春花直哼直叫、渾身不住的顫抖、兩隻玉乳不住朝着床麵圓圈、口中不停的叫着:“啊喲……親親……親哥哥……妳可將我痛快死了……舒服死了……親人妳插吧……插死我都情……哼哼……哎喲……我好痛快……”
王秀才看春花浪的出奇,如不給她幾下狠的實在難以平息她的慾火,本來尚有幾番憐香情玉之心的他,並沒連根到底的將肉棍兒插儘,生怕她吃不消。現在見她浪的利害,就沒有什麼值得再考慮的了。忙用左手按住了她的臀部以上蠻腰以下,右手反摟緊了她的小腹,猛往後菈,同時自己也挺直了腰臀猛往前挫。立刻往前猛衝,肉與肉接觸在一起時“拍拍”連聲,每次衝到底插個儘根,龜頭在裹麵深處連跳數跳、連插數次,內外雙管齊下,頂撞得春花一身浪肉索索直跳。
她咬緊了牙關拼命抵受着,再也出不了聲、張不了口啦。
王秀才連來幾下之後,見者花不再喊叫,光是從鼻子髮出粗氣,就停了猛衝的行動,變成了輕進慢出,這時春花才又得嚷叫的機會:“啊喲……妳好很的心腸……我活成不了……妳可殺了我啦……我的心都被妳掏碎了……腸子也被妳絞斷了……妳要我的命就都使出來吧,我情被妳插死了……也甘心……親人……隻要妳能使得出來……妳通通使出來吧!”
王秀才聽了他的浪叫後,隻刻聚集了所有內外功力,衝、搖、撞一起來,接連來了十五、六下,春花“啊……啊……”了幾聲之後,再也舉不起玉臀來迎戰了,全身伏在床上,唉唉地直喘氣。王秀才也就順着她的行動,伏在她的背上,圓鼓的小玉臀,被他壓在下麵揉兩揉非常舒服,兩人現時的動作成了素女經上的“蟬附”。
王秀才先附在春花的背上一動不動,等她喘息過來之後再采取行動。
等了很久,春花經過大創後才休息過來,身於先扭動幾下,歪在床上的頭翻轉着,換了個方向。王秀才見她動了,就將肉棍往內深深的插了兩插,伸手往她前陰摸去,春花已經知道了下一步的行動是什麼,微微的擡起玉臀,使王秀才的手伸到前陰去,捉住了她那漲大了的陰核,不住地搖,按,磨,捏,扣,輪番使用,由慢變快,由輕變重,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春花滿足的叫個不停,這一行動實施了半個更天,秀才覺得夠了,就停止了行動。春花這些日子來跟王秀才在一起學會了素女經,雖然玩的過瘾,但兩人都保持元神不泄。
王秀才停止了行動以後,樓住春花往旁邊一滾全身着了床,脫離了“蟬附”
的位子,兩人都成了半仰臥。王秀才掀起了春花的一條玉腿,放置在自已的胯股下,自己的一條腿伸到了她的兩股之間,大肉棍兒牢牢的插在她的玉洞裹,並未移動分毫,一隻手支持着頭頸,一手伸展到春花的胸前,握住了她一雙乳房抓捏着。
王秀才在沒有采取行動之前,輕聲地問她:“一陣連續的下馬威如何?”
“要在剛認識妳的時侯,被妳這樣的收拾法,早就沒命啦!”春花得意的說。
秀才再問:“那麼現在如何呢?”
“現在嗎?”春花嬌媚地說着往後猛地一坐玉臀。“舒服死了!我忍了又忍才沒有輸給妳。”
“好啊!”王秀才說着,用力一頂,春花“哼”了一聲。他接着說:“怕妳吃不消了我才歇了下來,想不到小妖怪竟然說起嘴來了。”說完這句話後用力狠狠的頂了她叁下。
“阿唷唷……要命的……可美死我了!……”美的春花─陣喊叫。王秀才的問:“還說嘴不說?”一麵說仍然用力地頂着。
“哎呀……我的心呀……妳戮死我了……妳用力戮吧……戮我死我吧……我不想活了!”
“好的!”王秀才一麵應着,一而放開了手中握着的玉峰,身子爬了起來,肉棍頂裹麵不動,翻身伏在春花的身上成了麵對麵,把她兩條玉腿提高了安置在自己的腰間,雙膝跪伏在她的兩股中,擡高了些她的玉臀,變成着“餓虎撲羊”
的姿勢,猛擡臀部閃電似雨點般,噗滋連插十幾下子以示威,刺得春花骨趐筋麻張嘴喊不活了。
春花不住聲地浪叫着,身子底下的淫水,也流了一床。光聽到‘噗滋’之聲不絕,配合着春花的高聲,好象合着樂拍一樣,有即有序,有闆有眼的。
“好人行了吧……夠了吧……插穿了我啦……我不敢誇嘴了……我真的受不了啦……好人……饒了我吧……”
繼續不斷的猛抽狠插,直搗橫戮了半個更次,王秀才雖然吃下了不少的合歡酒,但是“餓虎撲羊”的姿勢實在吃力,又見春花不住的求饒,已經確實有點吃不消了,自已也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借機收蓬算了。就猛向前一撲,俯在春花的身上,頂緊了顫動的肉洞深處,享受她顫抖收縮的樂趣,也好讓她喘口氣。
王秀才喘了兩口粗氣後,望春花時,她已張嘴翻眼大有喘不過這口氣來的樣子,忙低下頭去嘴對嘴的給她順了一陣氣,才見她慢慢的緩過了氣來,他才將嘴離開了她的嘴,春花在鼻子裹輕哼了一陣後說:“……親人我肚子漲死了……退出來吧……好讓水流出來鬆緩鬆緩。”
王秀才聽了春花的話,馬上擡腰舉臀將大肉棍兒撥了出來,白色液體順着他撥出來的粗大肉棍如噴泉一樣湧了出來,流到床上泛濫了一大片。
“怎麼樣,認輸了吧?否則的話咱們再來?”王秀才譏笑而又威脅的問。
“哼!”春花並不認輸,不滿他那英雄自大的氣概,白了他鬥眼,說了聲:“屁!”
“啊!小鬼頭妳誠心找死呀!”王秀才說着就來了百步穿揚法,猛的挫腰直刺了下去,“噗!”的一聲。
“哎……喲……!”春花痛的連聲慘嚎,同時一對美麗的眸子裹也含滿了淚水。原來王秀才的穴步射法太不成了,射錯了地方,雖然錯助於春花流出來的淫液沒有受創,可也受挫不輕。王秀才目的是全根儘入,可是隻進了半截,但是春花已經痛的雙淚直流了。
“妳怎麼誠心損人?走起旱路來啦!?”春花埋怨道。
王秀才受了春花的埋怨,猛的擡臀“吧”的一聲,將走錯門戶的半截肉棍提了出來。
“啊喲!”春花又是一聲怪叫,非常氣急的說:“妳真要殺我呀,大腸都被妳帶出來了……不來了,想不到妳竟然這麼的壞法!”說完之後怒視了王秀才一眼。
王秀才見春花真有點惱意,忙道歉說:“是我不好,走錯了路,使妳受創不輕,我並不是故意的。誤會、誤會!對不起!對不起!多原諒。”
春花見王秀才如此低聲下氣,討饒不止,心裹也就軟了下來,“噗”的笑了一聲說:“下次不可以,這次饒過,但罰妳給我服務,快給我擦乾淨。”又說:“擦完了好好的休息一會再來,不準猛,知道嗎?”春花的態度,簡直像母親命令孩子─樣。
王秀才為了討回她的喜歡,照着她的吩咐做完了以後,對她說:“妳看,這樣多難受,”一麵指了指他那硬粗大的肉棍兒:“讓它到穴裹休息好嗎?”
“可以是可以,但不準狂!”說完她翹起了兩條玉腿分的開開的,讓他即輕且慢地插了進去。
兩人因為今夜吃了不少合歡酒,真是精神百倍,春花使出了渾身解術,將這些日子所學的本領,都使了出來作謝師之枕。王秀才也特別賣力的慰借着這位小情人,以作最後永遠難忘的戰績………
一夜不停,男翻女浪,妳來我往,風風雨雨,一直到雞鳴五更,兩人商議一陣同時射了各人的精液作最後的留念,才依依不舍的罷戰言和。
春花忙起身收拾齊整,流着眼淚說:“我將終身不忘妳給我的好處,今日分手,但上天可憐,有再見的一天。妾去矣,君請保重,祝妳金榜題名,錦衣榮歸,雖不能侍身君側沾雨露,亦感欣慰!”春花說罷嗚咽不成聲,哭倒在王秀才懷中,王秀才撫摸着她的秀髮說:“自今雖然分離,但兩心相印,靈犀互通,卿亦要好自為之,擇佳婿而嫁之,我慰矣!至於與我能否再會,那就要看上天的安排能否如了。人生無不散的宴席,天色已經不早回去吧,珍重!”
春花擡起了淚眼,雙手樓住王秀才的頸子湊嘴上去與他接了個深長而帶苦澀的熱吻,才一步一回頭的朝書房的門走去,走到屋外又投了最後難舍的一瞥,擇了揮手,吸了一口泣不可仰的氣,猛轉嬌軀,雙手掩臉,離開了書齋……王秀才呆立門口,癡望着春花的背影,目送着一直到看不見時,才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轉身重新上床休息。
王秀才朦胧睡了一會兒,老傢人來催促回傢,並帶好幾個幫工的來搬行李。
王秀才急忙起身,梳洗穿戴好了,走出屋來才知日已叁竿,囑咐了老傢人幾句,先回傢去望娘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