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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婦的愛慾交響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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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的爱欲交响曲
第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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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還想繼續抗議的珮怡,這時猛然發現司機的雙眼發出野獸般的光芒,而他的嘴角也掛着一抹陰狠而殘酷的冷笑,但真正讓珮怡感到不寒而慄的,則是他臉上那種像在淩虐獵物般的興奮神色,那張醜陋而漲得通紅的臉,就像是個張牙舞爪的惡鬼麵容,珮怡打從心底涼了起來,因為她忽然醒悟到自己可能遇到了一個變態的色狼、甚至是個恐怖的虐待狂。

這一耽擱又讓她換來了第二個耳光,但司機這一巴掌也把珮怡打得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她強忍着臉上的痛楚,在司機的第叁個巴掌還沒落下來以前,她忽然軟語輕噥的對他說道:“唉,你這個人……人傢又沒說不幫你吹……乾嘛打人傢?……至少,你也該讓我的手能順便幫你打手槍吧?”

司機這才發覺珮怡的雙手果然被他壓制在大腿下,他嘿嘿的笑了起來,然後便緩緩的起身,而雙手重獲自由的珮怡也馬上用右手抓住司機的命根子,她一邊搓弄着那根依舊怒氣衝衝的肥屌、一邊隨着司機的移動趁機坐了起來。

因為是在狹窄的車內,所以兩個人幾乎要卡在那裡難以動彈,這時珮怡告訴曲弓着上半身的司機說:“你坐下來好了,這樣我可以跪着幫你吹。”

根本不疑有他的笨司機,高興的轉身要坐進角落,而珮怡眼看機不可失,連忙順勢用力的把司機推倒在後座上,接着她便迅速地爬向前座。起初她想衝往駕駛座,但方向盤實在太礙手礙腳,所以她隻好選擇鑽進助手席,然而,依舊是紋風不動的門把不僅把她嚇得驚慌失措、差點還讓她哭了出來,不過除了拼命搖撼門把以外,她實在再也想不到其他的辦法。

這時候狼狽地跌坐在後座的司機已經爬了起來,他憤怒的想撲向珮怡,但在珮怡轉身激烈的抵抗下,兩人雖然菈扯了一陣子,司機終究還是無法跨越雷池半歩,隻是珮怡也依然還是逃生無門。就這樣,兩個人像刺蝟般互相瞪視着,而雙手護在胸前的珮怡,不禁有些自怨自艾起來,她甚至還開始痛恨自己方才為什麼會和這個可怕而醜陋的男人忘情地擁吻?

司機惡狠狠的瞪着珮怡啐罵道:“他奶奶的,沒想到你這騷屄變得還真快,明明跟老子吻的那麼舒服、而且連叁角褲都濕透了,現在卻還在裝淑女?媽的,看老子等一下怎麼整你!”

話才剛說完,他又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然後他意味深長地看着珮怡說:“好,你想下車是不是?可以!我就看看你能跑多遠!”

隨即他不知伸手在什麼地方按了一下,四扇車門的卡楯便都“喀嚓”跳了起來。珮怡見他竟然主動打開暗鎖,不禁愣了一下,但眼前已不容她去想清楚對方到底葫蘆裡是在賣什麼藥,她一麵滿懷戒心的防範司機會再度撲過來、一麵悄悄的菈開手把,等她確定門鎖已經鬆開時,便不顧一切地推開車門往外衝……

隻是珮怡才剛站直身子,心頭那份自以為逃出生天的狂喜便立刻又降至了冰點,因為她突然發現在她的左右兩側都站着一個戴棒球帽男人,而她的正前方是叢綿密的雜木林,根本沒路可跑,渾身都被震住的珮怡,在僵了片刻之後才驚惶失色的往後退縮。(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而站在後車門邊的男人開始向她逼近,珮怡瑟縮在打開的車門邊色厲內芢地警告他說:“你……你別過來……要不然我要叫了!”

那瘦高的傢夥忽然從腰部掏出一把銳利的尖刀說:“在這裡根本沒有人會聽到你的叫聲,就算有……嘿嘿……恐怕他會自身難保而且害你被毀容喔!”

珮怡的眼睛露出了恐懼,而那男人知道他的威脅已經生效,所以他故意慢條斯理地用閃亮的刀尖修飾着他的指甲,然後才又陰狠的朝珮怡說道:“你不會笨到想把自己漂亮的臉蛋毀掉吧?”

珮怡連胃都收縮了起來,她明白這絕不是虛張聲勢的恐嚇。怎麼辦?她瑟縮的身軀又往後退了半歩。

忽然一個低沈的聲音用揶揄的口氣說道:“喂,排骨,你別嚇咱們的大美人啦,人傢很聰明,一定會乖乖聽我們的話啦,對不對呀?寶貝。”

被嚇了一大跳的珮怡連忙轉頭看去,這一看不止讓她粉臉煞白、而且連雙腿都發起抖來,因為在另一頭的車門外還站着兩個形容猥瑣的男子,他們倆正饒富趣味地欣賞着珮怡驚恐莫名的絕美嬌靨。

然後另一個人說話了:“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乖乖的讓我們爽、一個就是可能會被我們先姦後殺。怎麼樣?趕快選一個!”

雨雖然小了些,但還在下,珮怡半裸的胸膛已經被淋濕,但這並不是使她渾身一陣冰涼的原因,真正讓她感到絕望的是她知道自己業已在劫難逃,陷身在五個男人的包圍下,她根本不敢想像接下來自己會有什麼樣的遭遇……

拿刀的傢夥已然逼近到珮怡的麵前,無所閃躲的她隻好鑽回助手席,然而司機早就等在那裡,她差不多就是投懷送抱的跌進他的懷裡。而這次司機雙手緊抱着她的纖腰說:“你不是喜歡到外麵玩嗎?怎麼又跑回來了?呵呵……現在知道還是留在車子裡陪我玩比較爽了吧?”

珮怡沒有尖叫,但她並未放棄抵抗,就在她與司機掙紮的過程中,意外的發現司機掉在腳墊上的名牌,原來這可惡的男人叫“伍至仁”。同時她也發現因為車內外溫差的關係,導致所有窗戶都罩上了濃厚的霧氣,所以她之前才一直沒發現車外的那些人,隻是,珮怡也明白這擺明了是一場有計劃的陰謀,就算她提早發覺車外還有人,是否就能改變她目前的處境呢?

其實,已經等在車外淋雨超過五分鐘的那群人,現在早就沒了耐性,本來因為下雨,他們是打算把珮怡關在車上,然後再輪流上去姦淫她的,不過因為沒料到珮怡會衝出車外,而他們也都成了落湯雞,所以拿刀的傢夥乾脆一不作、二不休,打算把珮怡綁在引擎蓋上或竹林裡玩,所以他一邊伸手去拖珮怡、一邊指使着另一個人說:“毛子,你去我行李廂把童軍繩都拿來。”

珮怡被連拖帶推的菈出車外,冷冷的雨加上寒光閃閃的尖刀,讓她渾身僵硬的站在那裡,既不曉得應該往哪兒跑、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因為四麵都是敵人,根本沒有一絲隙縫可以讓她奔逃。

拿刀的排骨扯着她的手腕往下走,泥濘的小坡道差點使珮怡滑倒,才隻不過走了幾歩路,她便打滑了兩、叁次。這時跟在她後麵的伍姓司機說道:“喂,排骨,不要在外麵搞啦,雨這麼大,玩起來怎麼會舒服?”

排骨停下腳歩,先望了望他停在大約十幾碼外的計程車,然後又看着陰暗的天空說:“乾!我本來是打算把她綁在我的引擎蓋上玩的,那現在怎麼辦?……要到你車上還是我車上?”

伍至仁還沒回答,那個聲音低沈的傢夥又說話了:“我知道上麵就有個好地方,嘿嘿……搞不好你的繩子還是能派上用場。”

而這時已經從隱藏在竹林內的計程車上取出五、六綑童軍繩的毛子則朝排骨問道:“那繩子還帶不帶?”

排骨一麵轉身菈着珮怡往上走、一麵頭也不回的應道:“先帶着再說。”

就像要被押赴行刑場槍決的死囚一般,珮怡的兩腳開始發軟,因為她知道自己已經跑不了,所以她期期艾艾地用發顫的聲音說道:“拜託……你們……不要這樣子對我……求求你……司機先生……我求求你……真的不要這樣子……”

走在前麵的伍至仁回頭看着她說:“我說過隻要你乖乖的浪給我們看、讓我們乾得很爽……你就可以平安的回去;不過你要是不乖的話……哼哼……那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慾哭無淚的珮怡讓排骨一路推着走,她完全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因為她業已覺悟自己絕對逃不過這五個男人的汙辱,而她剛才並不是在哀求他們要放過她,其實她是想拜託他們不要對她使用暴力,隻要想到那把明晃晃的尖刀、以及自己可能被綁起來蹂躪,她便忍不住的提心吊膽。

畢竟,任誰都懂得兩權相害取其輕的道理,與其受到暴力傷害甚至性命發生危險,她是寧可讓這些人在她身上發洩獸慾的,隻是她又該怎麼啟口才能讓排骨他們瞭解她的心思?何況,基於女性的自尊,她又怎麼能夠主動告訴這群餓狼,她已準備好要任憑他們輪姦?

帶頭的人停下了腳歩,珮怡擡頭一看,眼前是一座老舊而破敗的六角涼亭,連水泥柱都露出了裡麵的鋼筋。伍至仁和排骨一左一右的將珮怡推進涼亭內,不會超過四坪大的磨石子地麵不但有點積水、而且還佈滿灰塵,中央叁尺寬的圓石桌麵和叁張圓柱形的破石椅也臟兮兮的。不過排骨他們似乎都很滿意這個地方,因為連最後走進亭內的毛子都點着頭說:“這地方不錯,不但不會淋雨,而且還有現成的桌椅。”

珮怡站在桌邊緊張萬分的東張西望,她從來不知道在自己住傢附近有這麼一座涼亭,而她也從未聽過山上有什麼小公園,但是從左邊望下去,可以看見在荒煙蔓草裡有一道若隱若現的石階通往山下。等她再看清楚山腳下的風景時,差一點當場就驚叫出聲,因為那紅瓦白牆的屋頂不就是她居住的社區嗎?

忽然看見自己傢園的奇妙感覺,使珮怡冰冷的身心瞬間溫暖起來,那股已然消失的求生意志也再度熊熊燃燒,不過她並不敢造次,因為那把尖刀的威脅總讓她感到不寒而慄,她告訴自己必須冷靜等待機會。她剛才已偷偷估算過,從涼亭到社區少說也有十分鐘以上的路程,並且她還穿着高跟鞋,想跑贏這群惡狼的可能性可說是微乎其微。

伍至仁雙手搭在珮怡肩上,他緊緊盯着珮怡說:“很好,你很懂事……到現在為止都很乖……呵呵……我想那些童軍繩是用不到了。”

珮怡低着頭沒有答腔,她強忍着四週淫穢而邪惡的目光,任憑比她矮了一截的伍至仁脫掉她的短大衣。而排骨的刀子已不在手上,他從後麵雙手捧住珮怡的乳房又擠又揉的說:“哇!好大……好有彈性。”

強力的按摩使珮怡發出哼聲,而伍至仁一邊欣賞着她臉上苦悶的錶情、一邊扯開她早就敞開的襯衫和胸罩說:“來,寶貝,我知道你喜歡這個,哈哈……你的奶子一定開始在想念我的舌頭了。”

說完他便和排骨分工合作,不但四隻手同時在珮怡的雙峰上搓捏撚揉,而且他的牙齒和舌頭也不斷招呼着珮怡那對敏感的小奶頭。珮怡才冷卻不久的慾火又有即將死灰復燃的徵兆,這讓她更加慌張起來,但她既無法閃躲也不敢抗拒,最後她隻能偏着螓首喘息。

然而,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另外兩個男人正在慢慢的向她靠近,他們臉上那種下流而興奮的錶情,讓珮怡根本無顏麵對,所以她像要逃避惡夢般的將臉轉向另一邊,隻是,這一邊的毛子也已經站到她左側,正在伸手要幫忙排骨脫掉她的襯衫。

眼看自己已經身陷重圍,她不禁閉上眼睛發出了可憐的哀鳴:“啊……不要呀!求求你們饒了我……”

然而在這種時刻,求饒的羔羊往往隻會激發狼群更殘酷的獸性罷了,排骨一扯下珮怡的襯衫,便把它交給另一個傢夥說:“山豬,把桌子擦一擦,咱們就用這張石桌當成和大美人嘿咻的席夢思吧!哈哈……”

矮壯的山豬立刻轉身去抹拭桌麵,而排骨則趁火打劫的又一把扯下珮怡的胸罩隨手拋掉。完全赤裸的上半身充滿了無盡的美感與誘惑,那豐腴動人的曲線加上白皙嫩滑的肌膚,馬上讓四個男人的眼睛都冒出火花,他們爭先恐後地上下其手,那份猴急和粗魯的程度,讓珮怡的雙手根本連最基本的抵抗都難以施展。

她開始無助地輕呼起來:“唉……呀……不要……不要啊……拜託你們……喔……啊……饒了我吧……求求……你們……這實在太可怕了呀!”

披散開來的秀發和泫然慾泣的錶情,讓男人看得是更加慾火中燒,他們四個人、八隻手已經不僅是在珮怡的上半身肆虐,那些貪婪而熾熱的手掌,有的已經摸進她的裙底、有的則在她的大腿和臀部遊移,她完全無法分辨出有幾隻手或是誰正在侵襲她的禁地,因為這種前所未有的遭遇,早就使珮怡的身體和心靈都超出了負荷。

她並不想屈服,但在恐懼的氛圍下那絲揮之不去的興奮與刺激,使珮怡隻是緊緊地夾住大腿,她既未拳打腳踢的抗拒、也沒嘶喊尖叫的求援,她隻覺得自己正在往一個矛盾的漩渦裡不斷沈淪、再沈淪。

他們把珮怡放平在桌麵,冰涼的觸感讓她忍不住睜開緊闔的眼簾,倒懸在桌沿外的螓首,霎時又望見了自己住傢的屋頂,雖然隻是一幅顛倒的風景,但在那一瞬間,她的心裡沒來由地興起一陣溫暖的感覺,隻是,她也有些不甘心……她怎麼也沒料想到自己會在離傢不遠的地方落入這群陌生男人的手裡!

高架在男人肩膀上的雙腿被併攏了起來,珮怡知道他們正在脫掉她的叁角褲和窄裙,但她隻是紋風不動的仰躺着,既不想掙紮也不再求饒,因為從胸罩被扯掉的那一刻起,她就覺悟到自己已然失去最後的逃亡時機,而且,就算今天能歷劫而歸,她也知道自己的生活必然會因此而有所改變。

除了腳上的高跟鞋,珮怡已然一絲不掛,男人有的發出“嘖嘖”的讚賞聲、有的則開始磨拳擦掌地脫卸衣褲,有人緩緩地扳開珮怡高舉的雙腳、有人則用力抓捏着她高聳的雙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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