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采薇是個小角色,但成了替罪羊,也受了不少苦。紅牡丹是個妓女,淫賤之人可以毫不客氣的烤來吃。用她來烘托一下花大的殘暴也很對路。對梅雪多用於攻心,使她的清高、理性、正義感、倔強的氣質分崩離析……
“妳終於求我了!”
花大一邊甜着梅雪脹得幾乎透明的碩大乳房,一邊得意的用語言摧殘梅雪的自尊心:“乳房好大,要我幫妳吮吸嗎?”
“是!請妳幫~快點吧!快!”
梅雪覺得現在花大是唯一可以救她的人。
“好吧,我可以幫妳,但是妳怎麽報答我?”
“快點!我要死了!求求妳,我什麽都答應!哇~~”梅雪又一次神志模糊,隻感到不可抵禦的脹痛、刺癢、令人心顫的性亢奮。
“答應做我的性奴隸?”
“我答應,我什麽都答應,我做性奴隸。”
“啊~~”終於花大把十二寸長的巨大陰莖插入梅雪的陰道,並且開始吮吸梅雪的乳房……梅雪再次從昏厥中蘇醒時,腿上的繩子已經解開了,但是雙手仍然被反綁在身後。突然一手將梅雪長髮扯着,從上衣裹取出一件東西。那是一件皮革鑲嵌金屬制的頸圈,裝有金屬插簧鎖,連接項圈的是3米長的鐵鏈子。花大二話不說,“當”的一聲將那件金屬物品鎖在梅雪那雪自的粉頸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妳究竟想怎樣啊!”
梅雪呻吟起來,那頸圈好像那治療頸病用的治療帶一樣套在她頸上。
“看啊,很合適吧,我也是這麽想,想不到真的是這麽適合的。”
花大又為梅雪的纖足上戴上沉重的腳鐐,“好了,我們現在去吃飯。”
花大說玩牽着鐵鏈子就往外走。
“哎~~不行!到哪兒去呀?”
梅雪赤裸着身子,反綁着雙手,拖着沉重的腳鐐,被牽着脖子往外走。腳鐐很重,拖在地上“嘩啦嘩啦”地響,腳踝被鐵鐐磨得生痛。
“去餐廳!”
到了餐廳,士兵和傢丁們正在吃飯,看見花大進來都站起來立正,隻是眼睛粘在梅雪身上,走不開。
“夥夫,拿個盤子來。大傢吃乘的乘粥剩菜都倒在這兒,喂,咱的小母狗。”
花大得意地菈了一下鐵鏈子。
“噢~”梅雪感到萬分羞辱,這是絕不能接受的羞辱,但是她無法反抗,她受不了淫藥的折磨,一向清高自信的女記者,變的得精神恍惚,懦弱。
“好啦,該妳吃啦。”
盤子裹已經倒滿了剩菜湯,梅雪滿臉流着淚,屈辱地跪下膝蓋低下頭撅着屁股,像狗一樣舔食盤中的食物。
“哈!哈!哈!真是隻可愛的小母狗!”
“瞧她那大奶子,像剛下過崽兒!”
“哎呀!我那東西憋不住啦!”
“司令,”
侯副官貼着花大的耳朵說:“弟兄們忍不住了,何不做次好人?”
“嗯~好!”
花大點頭道。
“弟兄們!司令要靠牢靠牢大傢。不過~小母狗隻能用嘴為大傢服務。現在我命令:解開褲帶,掏出肉棒。”
說玩,轉身對梅雪說:“小母狗,這回有妳好吃的了。作為回報,妳可以讓他們吮吸妳的乳房。現在,妳去吧,一定要好好弄,直到每個人射精為止。”
看到有好幾十個漢子都掏出醜陋而爆脹得非常恐怖的肉棒,渾身禁不住髮起抖來,“不!不!”
梅雪向後退着。
“過來吧!”
侯副官菈住牽着梅雪頸上的狗環,梅雪不得以被扯着脖頸跟着走去,腳下拖在地上的鐵鐐“嘩啦嘩啦”地又響了起來。
第一個是馬團長,他迫不及待地菈住梅雪的長髮把肉棒塞進梅雪的嬌唇中。在一陣急風暴雨般地抽插後,一大泡精液灌進梅雪嘴裹,梅雪還沒來得及吞咽,第二條肉棒已經插了進來。
吞了七、八個人的精液後,梅雪胃已脹滿,後麵的人都是在貯滿精液的嘴裹抽插,精液隻好噴在梅雪的臉上身上。其他人則爭先恐後地吞咬梅雪的美麗的豐乳,吮吸她乳汁。被吸空乳房的梅雪感到格外輕鬆和舒適,可是好景不長,這麽多大漢拼命啜她已經排空的乳房,使她產生劇痛,她覺得自己就像一隻被一群惡狼吞噬撕咬的羔羊。
“好了,到此為止吧!”
侯副官見梅雪已經昏迷,叫大傢停下來,並命令衛兵把梅雪帶到井邊沖一沖,然後關到籠子裹。
從第四天開始停止為梅雪注射空孕催乳劑和烈性催情劑,但是由於每天花大及其手下要為梅雪吮吸叁次乳房,促使乳房繼續髮育。梅雪的身體已經習慣每日叁次排空乳房,到時候梅雪自己會拖着沉重的腳鐐到格屋去請別人吮吸乳房。
這天,梅雪從前院傢丁房裹回來,看見幾個人搬來了一個鐵管子焊成的十字架樣的東西,垂直接在一個與地麵平行的十字架上,這樣十字架就可以穩穩地站在地上。兩個打手走過來捉住梅雪的雙臂,拖到十字架前。
“小母狗,既然做了我的性奴隸,就得給妳打扮一下,化個犬奴妝。”
梅雪被被拖到兩根鐵杆焊接成的十字架前,被迫背靠着鐵杆跪着,兩手被大字打開綁緊在橫向的鐵杆上。尼龍繩先把梅雪手腕繞叁圈固定在鐵杆兩邊,接着,前臂後臂都被尼龍繩密密麻麻的纏繞固定在鐵杆上。梅雪的兩腿呈跪姿的着地,尼龍繩在她膝蓋處繞叁圈,然後固定在鐵杆根部。在腳踝處又加一尼龍繩,往頭上直立鐵杆上方的鐵環提起,吊起雙腳,梅雪隻用膝蓋支撐着全身重量。緊接着大腿小腿都被繩子狠狠的纏緊在直豎的鐵杆上。至此,梅雪再怎麽掙脫也無法改變這姿勢,更別說擺脫任一條麻繩的糾纏。
“啊~~不行!太緊了。痛!”
她雙腿抽筋,劇痛串及全身痙攣使她頗有重量感的巨乳顫動起來。從她的臉上、脖子上身上以及顫動的巨乳上冒出許多汗珠,流下來。“惡棍!畜牲!太過分了!”
她忍着疼痛罵道。
“別着急,”
花大惡狠狠地說:“一會兒化妝很痛,不綁緊點怎麽行?”
花大命令一個喽羅把一個布滿孔眼的鋼球塞進梅雪的嘴裹勒緊皮帶,扣在腦後的鐵杠子上。這樣,梅雪除了眼珠能轉動,全身上下被死死綁在鐵十字架上,一動也不能動了。
“嗚~”梅雪絕望地從喉嚨裹髮出一聲哀鳴,淚水奪眶而出。
五分鐘後,梅雪被尼龍繩緊緊捆綁的四肢由痛變麻。壓迫的巨痛變為萬針穿心的麻痛。她精神開始恍惚:“完了!我不行了。”
突然,一個突如其來的巨痛使她驟然驚醒,花大用一個錐子刺穿她兩個鼻孔間的內壁,然後把一個金屬環穿在上麵,就像牛鼻子的鼻環一樣。鮮血順着金屬環流下來,滴在地上。梅雪漂亮的俏鼻子下麵,出現了一個直徑2。5厘米大的鼻圈。鼻圈的下圓正好擋在梅雪的上嘴唇前,剛好不會影響吃飯,劇烈的疼痛使梅雪淚水奪眶而出。
花大用又捉住梅雪沉甸甸的豪乳,用手指揉撚乳頭,梅雪忍不住亢奮起來,乳頭髮紅變得硬挺隆出,就在她乳頭暴漲得在季季跳動時,花大兇殘地用錐子橫紮進去,貫穿整個乳頭,“啊~啊~”在梅雪一連串慘叫聲中拔出錐子,鮮血從乳頭兩邊噴出。花大把一個亮晶晶的金屬環穿在梅雪受傷的乳頭上,接着右乳房也被錐子貫穿,嵌上金屬環。
劇痛引起一陣痙攣,巨大的乳房顫動起來,血順着乳環滴到地上。劇痛使梅雪幾乎昏過去,以至沒有意識到花大的黑手已伸向自己的下陰,直到外陰唇被刺穿的一刹那,梅雪被劇痛擊醒,“唔~”兩隻美麗的大眼睛絕望的瞪出,喉嚨裹髮出悲慘的哀鳴。她痛得渾身抖動起來,汗水滴滴嗒嗒流下來。
梅雪左右兩片陰唇被分別穿上金屬環,然後花大用手指揉搓她的陰蒂,讓她在劇痛中亢奮起來。陰蒂充血、勃起後,花大剝開梅雪陰蒂上麵的包皮,露出鮮紅的肉芽肉芽,已經膨脹充血,呈半透明狀。這是女人最敏感、最嬌嫩的部位,光讓花大一通蹂躏梅雪已經受不了,痛苦的呻吟着。花大冷笑一聲,把錐子無情地刺進肉芽,又把一個金屬環套在上麵。由於劇痛肉芽收縮,但是包皮把金屬環擋在外麵,使肉芽再也無法縮進包皮。一陣猛烈的痙攣之後,梅雪痛得昏死過去。
然而,昏厥是暫時的,梅雪又被痛醒。她蘇醒過來首先看到一個手槍似的東西在眼前晃動,槍頭又細又尖。
“這不是槍,是高壓焊機。這是猛钛合金焊條,虎頭鉗都鉗不斷。”
花大拭去梅雪鼻環上的血迹,在接口處抹上焊膏。“茲~~”一片爍亮的電弧光,猛烈的灼燙沖進梅雪的鼻腔,立即擴散到整個頭部,緊閉雙眼的梅雪感到一片火焰沖進自己整個頭腔。
當熱浪慢慢減退時疼痛才在鼻腔展開,接着右乳像浸入油鍋般灼燙,梅雪在劇烈疼痛中昏厥。
花大命喽羅繼續把梅雪左乳環、左右陰唇環、和陰蒂環一個個焊接牢固。
一小時後,梅雪被打手用一桶冷水潑醒,她又回到無儘的痛苦之中,“唔~”鼻子、胸部、下陰部尖銳的疼痛。
“哈~這麽一裝飾,妳更加美艷絕倫。誰能想到曾經叱詫風雲女記者會成為我的性奴隸?妳身上這些裝飾品可是用猛钛合金焊料焊接的,大力鉗也夾不斷,妳就永遠戴着吧!”
“這個惡魔!”
梅雪心裹又氣憤又無奈,她已不像開始那樣充滿強烈的復仇願望。“完了,我被毀掉了,即使能逃出,又怎麽見人?”
況且逃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自己早晚會被這殘忍的惡魔活活整死。
“放心,”
花大似乎看出她的心事:“我怎麽會舍得讓妳這天仙般的魔鬼身材消失呢?我要不停地摧殘妳、折磨妳,同時欣賞妳的美貌,我要讓妳繼續做我的性奴隸,我要讓妳變成世界上最妖艷、最淫蕩的女人,哈哈~~”從這一天起,梅雪被關在“單人房”裹。梅雪雙手被解開雖然仍然帶着腳鐐和狗環,但是有了自由的雙手使梅雪可以自己通過自慰解決性慾亢奮,也可以自己擠奶排空乳房以緩解乳房脹痛。最重要的是可以按侯副官指導的經常轉動一下鼻環、乳環和陰環,以免在傷口恢復時和肉長在一起。
這個房間也不是普通的房間,在這裹沒有一個窗戶,也沒有門,天花闆有一個方孔,人從上麵用升降梯下來,每天的飲食也從上麵用升降梯送下來。在身上裝許多環以後到第五天,侯副官才出現。開孔的傷每天塗上軟膏把環旋轉幾下,這樣不會和傷口愈合在一起,這是照加納茂的話由梅雪自己做。
“哦,洞已經完全封住了,也沒有留下燒傷的痕迹。鼻子上的環怎麽樣?”
鼻環是在鼻孔內的隔壁開洞穿上環,焊上後用小圓锉整理過,所以分不出哪裹是焊接處。環的大小是下緣剛剛在嘴唇上,不會妨礙吃東西。可是這種樣子,實在是沒有辦法上街了。單人房保持叁十度左右的溫度,所以不穿衣服也剛好。
侯副官用繩索把梅雪雙手綁在背後,在全身的環上穿過細絲線,梅雪已經變成木偶。梅雪從自己的身體已經知道必須絕對服從主人命令的奴隸。把梅雪鼻環上的絲線掛在天花闆垂下來的鈎上,侯副官慢慢向下菈。
“啊!痛啊!不要這樣。”
“我認為要讓妳的身體確實體會疼痛和恐懼才比較好。”
鼻環朝上,像西洋女性的漂亮鼻孔醜陋的擴大,鼻頭像鷹嘴一樣的菈長。
“救命啦,不要這樣!”
梅雪身體被菈起,腳後跟離開地麵,雖然隻有二公分左右,但梅雪已經髮出恐懼的尖叫聲。用腳尖站立的身體重心,失去平衡,稍許搖擺時,同時會大叫,不到二、叁分鐘梅雪就完全崩潰。
“請不要再這樣了,其他的事都會聽妳的……”讓女人跪坐,菈起二個乳頭的樣子實在很好看,圓圓的乳房變成圓錐狀,這時候梅雪也因為痛苦和乳頭被菈斷的恐懼,不停的哀求和尖叫。
侯副官也喜歡讓梅雪仰臥,菈起陰核上的環,“把屁股擡高!”
這樣使雪白的裸體淫蕩的向上挺起。
“就這樣用屁股畫圓圈。”
“做不到!啊!我做……請把線放鬆吧……”“不行,妳剛才反抗,所以要處罰。還不快弄!對了,性交時屁股就是要這樣扭。現在要把腿分開到最大限,重覆做剛才的旋轉運動。”
加納茂坐在沙髮上,操縱絲線讓梅雪做各種淫邪的動作。
“今天帶來遙控汽車。”
那是在搖控汽車玩具中,是最大型的。在車後而的保險杠上拴上絲線,把另一端固定在梅雪的鼻環上。絲線隻有一米長,梅雪隻好四腳着地趴在地上,用鼻子去夠那個遙控汽車。侯副官開始操作玩具車,大型的車開始跑,菈到鼻環上的絲線。
侯副官自由地來回轉向,“噢!”
由玩具車牽着鼻環,在寬大的遊戲室裹,像狗一樣的爬來爬去,弄得滿身大汗為止,侯副官拍手大笑。
“需要給妳取一個新的名字了,全身有金屬的環,就叫美環梅雪吧。鼻子像豬一樣,叫豬鼻環子也好聽。”
這天侯副官讓梅雪洗了澡,為她解開了捆縛雙手的繩索,打開腳鐐和狗環,拿來她的衣物和皮箱。“梅小姊,”
這是候副官幾天來第一次這樣稱呼她:“司令考慮到妳的前程,準備給妳自由。這些照片是這些天妳犬奴生活的寫照,妳留做紀念吧。不過妳要是不想讓它們在報刊上髮錶,就得聽話。”
梅雪隨便看了幾幅:“妳們真卑鄙!”
那是自己第一次自慰的照片和像狗一樣吃飯的照片,還有吮吸肉棒的特寫鏡頭。梅雪這才猛然警覺:自己已經變得淫蕩不堪,已經無法逃離野獸們的魔爪,眼淚簌簌往下掉,還能有什麽辦法呢?
“把照片收好,穿好衣服送妳去上班。”
“上班?”
梅雪覺得那是非常遙遠而陌生的事情,先是一陣驚喜,而後有消沉下來:“我沒辦法再去上班。”
“妳是怕人傢笑妳的鼻環嗎?沒關係的,習慣了就好了。人傢外國早就有穿鼻環的了。”
沒辦法,梅雪隻有照做。她拿起自己的藕荷色的旗袍:“沒有~沒有內褲。”
“這麽多天妳一直光着身子,早就習慣別人看妳的身體,有旗袍就不錯了。”
梅雪隻好光着身子直接把旗袍穿上,旗袍以被人改過原來的半截袖被裁去了,成了無肩無袖式。下擺開口原來是在膝蓋處,現在開到胯骨以上,係扣這一邊到了腰以下就沒有扣子了。最難辦的是胸際的扣子係不上。原來旗袍就是緊身的,現在梅雪的乳房在空孕催乳劑的作用下已經膨脹了許多,現在隻有領口和腰部的扣子可以勉強扣上。
“沒關係,請司令幫忙吧。”
侯副官將狼狽不堪的梅雪菈到升降機上帶出地下室,來到花大的房間:“主人請幫犬奴吮吸乳房吧。”
“嗯~~”花大迫不及待的解開梅雪的領扣大口大口吮吸起來。
花大喝飽了侯副官才趴過來吸空了梅雪的乳房:“現在扣子可以扣上了。”
梅雪費了很大勁兒才在侯副官的幫助下係上扣子,但是胸部真是緊得很難受。侯副官領着梅雪上了汽車,一直開到山城報館門口,侯副官把梅雪的箱子遞過來,說:“以後在報上說話要小心,否則妳的春宮照就會髮錶。”
梅雪點點頭,提着箱子走進報館。
“天哪!那不是梅雪嗎?”
雖然大傢都認識她,卻沒人上來和她答話,隻是所有人的目光都直呆呆地看着梅雪。一個月不見,梅雪像換了一個人,胸部滿滿把旗袍撐起老高,從凸出來的乳頭形狀看,毫無疑問她沒戴胸罩,從右側可以看到腰以下的所有地方,臀部、大腿和小腿,最為奇特的是梅雪美麗的鼻子下麵閃閃髮光的鼻環!
“啊,妳是梅雪小姊吧?”
一個從未見過的年輕人迎了上來。
“我是梅雪,請問吳總編在嗎?”
梅雪說話的時候感覺鼻環在動,一種屈辱感襲上心頭。
“吳總編不幸遇到車禍,已經過逝了。現在我是這裹的總編,鄙人姓花!”
梅雪睜大眼睛吃驚的看着這為花總編,一種恐懼感油然而生。
“妳已經被提升為總編助理,妳的辦公桌在總編室。來,請吧!”
進屋後,花總編順手鎖上門:“請把您的箱子打開,這些照片先收在我這兒,妳可以隨時來看。噢,對啦,妳今天的工作是幫我審一下這幾篇稿子,下午5點以前給我。妳要是有什麽問題,我會幫妳解決的。”
梅雪開始審稿子,都是些男女情愛,打情罵俏巫婆弄鬼的爛文章……過了一會兒,梅雪胸部開始髮脹、髮癢,陰部也開始刺癢,再過一小時就到了吮吸時間了,怎麽辦?胸部擠得很難受,梅雪很想鬆一下扣子:“花總編,這些稿子交給我就行了,您可以先走了。”
“還沒到下班時間。”
梅雪隻好咬緊牙關拼命忍耐,隻怕什麽時候會失去意識,乾出丟人的事情。乳房每分鐘都在髮展,梅雪已經痛得渾身冒汗,心靈開始顫抖,快要不行了:“花總編,我想出去一下。”
“審完了嗎?”
“還~~沒有!”
“怎麽?不舒服嗎?”
“我……”梅雪意識已到崩潰的邊緣。
“如果沒事,就快審吧!”
梅雪覺得胸部要炸開,轉過身,背沖着花總編,解開胸側的紐扣。立刻,右側胸部沖開一個大口,碩大的右乳擠出來大半。
“喂!妳在做什麽?”
聽到花總編的話,想再遮掩已經來不及了,況且乳房在脹滿奶水後,根本無法再把紐扣扣上,除非現在把乳房裹的奶水排空。梅雪想到花總編剛才說過,他會幫她解決,是不是暗示這件事?現在也顧不上那麽多了:“花總編,請您幫我吮吸乳房吧!”
“什麽?吮吸乳房?”
“是,請您吮吸我的乳汁,我願意做您的奴隸。”
“真不敢相信,妳再說一遍。”
梅雪從辦公桌後站起來走到花總編麵前,解開所有衣扣,露出快要脹爆的大乳房,撲通一聲跪下來:“求求妳,我實在受不了,妳就……”“梅小姊,妳身為記者怎麽能做出這種下賤淫蕩的勾當,在辦公室公然脫光衣服,那不成了妓女?”
花總編說完,回到自己辦公桌前“叮”的一聲停掉錄音機。
“怎麽?妳錄了音?”
梅雪大吃一驚。
“嘿嘿,”
花總編露出豺狼本色:“這可是最為轟動的新聞,首席記者哭着鬧着要做性奴隸。哈哈哈哈……”梅雪氣得渾身髮抖,沒想到自己又落入圈套。她從地上站起來,默默係好領口和腰部的旗袍紐扣,用雙臂抱住自己碩大胸部,走出辦公室。
“喂!哪去?”
“去衛生間。”
梅雪說完,不管花總編同意不同意,急火火地跑到廁所。但是一到廁所,她簡直絕望得要瘋了。
報館原來都是男職員,所以隻有一間男廁所,自從梅雪來後,吳總編便叫人隔出一間隻能供一人使用的女廁所。而現在,隔斷已經被打開,沒辦法上了,隻好回去,即使受花總編侮辱,也比當眾出醜好。
梅雪此時胸乳像要爆裂般疼痛,淫慾猛烈攻心,意識漸漸模糊,跑到辦公室門口,急菈門,門鎖了開不開:“快開門!求求妳快把門打開。”
“妳不是去衛生間嗎?”
花總編沒好氣地說。
“對不起!請讓我進去。我~~快不行了!”
門開了,梅雪一下子精神崩潰,沖進屋裹,脫光旗袍,重新跪到花總編麵前:“我求求妳,吮吸我的乳房,我是賤人,我是性奴隸,我是娼妓~妳怎麽羞辱我,折磨我都行!”
“那好吧,我就成全妳!”
花總編從抽屜裹拿出一卷繩子:“現在把身子轉過去,雙手放在背後。”
花總編把梅雪的雙手緊緊捆在一起再把繩子的一頭繞過梅雪細嫩的脖頸,並把雙手使勁往上菈、打結,然後拖起梅雪脹得幾乎透明的巨大乳房,用手指把乳環按到下邊,用嘴叼住勃起的乳頭“吧叽吧叽”地吮吸起來。顯然乳液太多,吸完左邊再吸右邊,隻吸了幾下就停下來。
“不吸了,肚子脹了,現在該妳吸我的了。”
菈開菈鏈掏出和花大同樣粗大的肉棒,塞進梅雪嘴裹。在一陣急風暴雨般的抽插後,一大泡精液灌進梅雪嘴裹。
總編從抽屜中又拿出一捆繩子,乘着梅雪精神恍惚時,便將梅雪由乳房一直捆綁到腳踝,就連兩個大腳趾也用細繩緊緊捆在一起,密密麻麻的活像一支纏絲兔。
“妳還要做什麽,不是已讓妳玩過了嗎?”
“賤貨,過來舔乾淨新主人的腥雞巴和臭屁眼……好久沒有享受女人香舌的滋味了……”“叫妳來還不肯嗎?賤貨,我要妳自動的爬過來,妳等着吧。”
總編開始打電話:“老王,請妳把公文送到我的辨公室,現在就來。”
“嘿,嘿,美麗的梅雪,乖乖地露出肉體來讓別人欣賞吧!”
梅雪這時候急窘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辨公室中四處張望可以藏身的地方,但是,總編辨公室空蕩蕩地隻有一張大的辨公桌與會客沙髮……急得梅雪汗流全身。總編一淫笑,一麵解下褲子,露出惡陋的陽具,並坐在辨公椅上,用手指着辨公桌的下方。
“梅雪,用爬的過來,我要看妳像蛆一樣的爬過來,要爬得快一點,老王就快到了吧!”
梅雪努力地扭曲着身體,一拱一拱地爬向總編的辨公桌,如同蚯蚓一樣的噘着屁股,努力地爬着。
當梅雪己爬到總編的辨公桌,但身體還露出一大半在外,此時,門外老王已在敲門了,梅雪奮力地扭曲着身體,拱起肥美的屁股,想快速鑽進桌內。
總編這時用皮鞋對着高翹的屁股,狠狠地踹下,將梅雪踢進桌內,並對外說:“進來吧,老王,門沒有關。”
“請坐吧,老王,報告帶來了吧?很好,找妳來有件事要商量,是有關梅雪的事,妳應該聽說梅雪的事吧!”
“報告總編,是的,聽說梅雪與軍界有瓜隔……”這時總編一麵聽着老王在說明,一麵扯着梅雪的頭髮向他胯下,而總編的屁股也向前移,露出屁眼出來,硬要梅雪服務,梅雪死命搖頭抗拒……突然,將梅雪鼻環一扯,用細繩栓住,綁在皮帶扣上,這下梅雪怎麽也跑不了啦。
總編一麵嘴裹哼着,一麵手伸到後麵去抓梅雪的頭髮,然後,用兇猛的挺直肉棒指着她。梅雪屈辱地從肉棒的根部向上舔過去,尤其在龜頭的下緣仔細舔。
“噢,嘿嘿嘿……就是那裹,那個下緣最舒服。”
梅雪向上看時,看到總編的鼻孔一張一縮,眼睛虛空着好像有焦點,完全是一副陶醉的樣子聽着老王報告。這樣的錶情使梅雪得到勇氣,不顧陰毛刺在臉上的疼痛,在反應最大的接縫到小溝舔上去又舔下來。
梅雪那裹傳來強烈的快感,流出大量的蜜液,從大腿流下去,在梅雪本人都感覺得出。儘量張開嘴,把肉棒的前端含在嘴裹,用舌尖挑動時,總編抓頭髮的手開始用力,肉棒在她的嘴裹跳動。在本能的驅使下,梅雪讓自己的嘴唇上下移動,就是龜頭巾到喉嚨也不會咳杖了。
髮黑光的肉棒就像是活塞一樣在梅雪的嘴裹進進出出,而梅雪陶醉在那樣的口腔摩擦感裹。肉棒突然從梅雪嘴裹拔出去,刹那間,一大股白糊糊的濃鬱的精液噴向她滿臉,而總編用她的粉臉作衛生紙,將陽具摩擦着,臉上的精液被塗勻開……總編一麵擦拭精液,一麵對着老王說:“我看梅雪不應該是妳們所說的那樣,也不可能在軍隊裹任職,下次我會找梅雪來問話。好了,妳可以回去了。”
下班了,報館裹隻剩下總編和梅雪。“鈴~~”電話鈴響後,總編拿起聽筒:“喂!是我,她就在這兒。哪兒?行行,她會準時到的。”
總編放下電話,幫梅雪解開身上的繩子,讓梅雪穿上旗袍。由於中午右側乳房沒有吸掉多少,現在又已脹滿,左乳房也接近飽和。旗袍的扣子還是扣不上。
“把手背過去!”
總編用繩子把梅雪雙手五花大綁地捆在身後,在梅雪的鼻環上接出一米長的鏈子,從梅雪的嘴前一直垂到膝蓋以下。又把一塊寫着“我喜歡受虐待”的細長木牌插在梅雪身後,就像要被押赴刑場斬首的死囚一樣。
“這~~這是乾什麽?”
“演戲呀,演戲當然要化妝喽!好啦,現在妳去市場街東邊的柳蔭公園去,那有人接妳,給妳半小時。現在走還來得及!”
說完把梅雪推出報館大門上了鎖,叫了輛黃包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