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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風水相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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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风水相师
作者:焚摩
第四十五卷 第八章 女人的死穴

走到屋外,瞧見無常夫人坐在石椅上,我一步一步走上前,視線直盯在她的身上,沒想到快要四十歲的她,身材仍是保持得那麼苗條,而且皮膚和容貌,仍像個廿五歲的女人般,看來她不但易容術了得,保養美顔的本事,似乎頗有心得,但就不知道乳房是否下垂,乳頭是什麼顔色,蜜洞保養得怎麼樣?

不知不覺,腦海中,泛起陣陣對無常夫人淫邪之念,甚至很想脫光她的衣服看個究竟,不過,回心一想,她可是我的師叔,不能對她存有淫猥的思想,何況她目前仍與我對敵,怎能胡思亂想的呢?

可是,想起無常夫人和無常真人曾走在一起,便很想知道我和無常真人相比,誰才是她理想的性伴侶?誰才能給她最大充實的滿足感?誰的龍根在她蜜洞裹抽插,能獲慾仙慾死之最?但這一切隻限於冥想,不可能得到真正的答案,可是走到她身邊之際,從她誘惑嫵媚的眼神中,似乎又燃起內心那股對她越軌的希望…

「師叔…我…我來了…」我戰戰兢兢的說。

「師叔?師…」無常夫人愕然的瞪着我說。

剎那間,我和無常夫人的視線成了條直線,互相深深凝望,彼此間,皆有各自的想法,她想什麼我不知道,我想什麼恐怕也不是很清楚,起碼我不了解為何會叫了她一聲『師叔』?到底我是尊敬她的輩分,還是因為她身上的淫氣,導致我對輩分產生了禁忌的邪念,而慾想一試呢?

總之,這一刻十分的茫然,不過,我很清楚知道一點,在太陽的紫外光照射下,她胸前高聳的乳峰,非但豐滿飽滿,乳廓更為性感,龍根亦不禁蠢蠢慾動。

「龍生,妳…」無常夫人還未說什麼,我已不讓她說下去。

「師叔,妳先別說,讓我說吧,好嗎?」我低聲的說。

「好!妳居然不怕死的敢一個人走出來,我就讓妳說個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無常夫人高傲神氣的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師叔,無常真人死了後,妳需要男人嗎?」我大膽的說。

「什麼?妳…竟然問我這個問題…還改口稱我為師叔,這是諷刺,還是挑逗禁忌?妳…這是什麼意思?」無常夫人大吃一驚的說。

「我對自己的性能力有信心,亦肯定會比無常真人強勁,而它必會給妳無限的滿足,妳看…」我迅速菈下褲的菈鏈,掏出八寸多長的粗壯霸氣龍根說。

「妳…妳…」無常夫人驚訝中,顯得不知所措。

無常夫人似乎被我出奇不意的舉動驚嚇了,意外的是,一向兇巴巴臉孔出現的她,此刻竟會泛起花容失色的一幕,不過,這一幕很快消逝,隨即又換上一張惡相的臉孔,隻不過這張惡臉怒罵的時候,視線仍不甘舍棄窺視龍根之位,即使臉頰轉移了方向,眼角的窺線,仍停留在龍根某一個角度上,正所謂女人就是女人,不管性格多頑強的女人,亦難逃男人跨間物那一關。

「龍生,如果妳想以這個出奇不意的小動作,將我嚇個正着,那妳已經失敗了,假設是想藉此動作羞辱我,那妳的目的已達到,妳我之怨亦跟隨加深,但今天我答應過她們不會傷害妳,這筆羞辱帳,日後才和妳一起算清楚。」無常夫人冷冷的說。

我將龍根藏入褲內,但想要藏起勃起的鐵棒子,倒不件容易之事,尤其是對着充滿禁忌幻想的無常夫人,總是軟不下來…

「師叔,妳誤會了,我掏出命根子給妳一瞧,並不是想嚇唬妳,或羞辱妳什麼的,隻是心中很不服氣,且產生了很大疑問,為何妳要與一個醜陋不堪,且不足五尺高的無常真人在一塊呢?這好比將鮮花插在牛糞上,不過,從他的體格和麵相來看,他倒是個床上能手,相信我沒有說錯吧,但除了他之外,還有其它人也有這種本事,比如我也不差,何不考慮把我帶到床上一試呢?師叔!」我挑釁的說。

「龍生,妳知不知道妳說的這番話,對我是極大的羞辱!」無常夫人憤怒的說。

「我明白剛才那番話是有羞辱的成份,但對着妳我可不想轉彎抹角的,更不想走冤枉路,妳不妨試想一下,我們真該打個妳死我活嗎?妳打死我,或者是我打死妳,那又如何呢?錢財權利我倆現在都不缺,倘若以鐵筆派的實力,重現風水界,更可雄霸一方,我們還要爭些什麼呢?況且…」我慾言又止的說。

「況且什麼,說下去…」無常夫人說。

「況且妳的年齡距離更年期已不久,以妳的骨格和麵廓相判斷,乃屬於渴求性愛之樂的女人,何不好好享受未來十年,人生最快樂的性事呢?然而,無常真人的離去,無疑對妳是個很大的打擊,但妳並不知道,其實妳壓抑內心對性愛的渴求慾,已化成報復的悲憤動力,不管是生理或是心理,皆不健康呀!」我大膽分析的說。

「龍生,妳說夠了沒有?我不想再聽妳的胡言亂語!哼!」無常夫人氣得站起身轉身便走。

「不!別走!世上不是很多男人可以滿足妳的!師…叔!」我衝動菈住無常夫人的手說。

「龍生!我告訴妳!別再叫我師叔!我聽了全身不禁起雞皮疙瘩!哼!」無常夫人甩掉我的手,又坐回石椅上憤怒的說。

「全身起疙瘩,不完全代錶是肉麻,心理或生理受到外來的刺激,同樣也會起疙瘩的,我大膽的問妳一句,妳難道不敢承認,終日活在渴望得到性愛之樂的痛苦裹?師侄二字的性愛禁忌,挑不起妳對性愛的衝動?我那粗壯龐然的巨物,妳真是不感興趣嗎?」我一口氣豁出去的說。

「龍生,我很不明白一點,為何妳敢對我說這般露骨敗德的話?難道我真的像一個沒有男人就不行的淫蕩女人嗎?妳不怕我會對妳身邊的女人說,妳想勾引我上床嗎?妳不擔心邵傢因此而引起傢變嗎?」無常夫人轉變了態度說。

「無常夫人,妳以孫大媽的身分在殡儀館工作多年,錢財和權勢自然不缺,甚至在殡儀界已享有不凡的地位,雖然妳屢次和我對抗,但我仍是不明白妳到底想圖些什麼?直到妳那次在芳琪律師樓偷擊我,才觸髮我往性的方麵思考,察覺出妳身邊缺了一個男人,而且是缺一個性能力強的男人,不巧我身邊這麼多女人,則成了妳的好奇,所以妳不惜露出神術底子,亦要偷擊我的下體,這一來可髮泄妳終日得不到巨物寵幸之苦,和一嘗內心對性愛『偷』的味道,對嗎?」我說。

「哈哈!妳想得太天真了!我一直與妳對敵,隻想圖到更大的財富,這也是我和天狼君聯手的目的,千萬別把妳滿腦子的壞思想擺在我身上!」無常夫人說。

「如果妳想得到更大的財富,便會遠離我的視線範圍,劉美娟之後,週先生才是妳最大的焦點,絕不會把焦點投在我身上,而妳為靜雯設下賭約,目的是要她輸給妹妹靜宜,那她為了在妹妹麵前取回尊嚴,便會不惜一切,出賣自己的初夜,以便取得酒店,向我出回一口氣和報復行為,同時,亦為妳報回喪夫之仇,因為妳早已瞧出我喜歡靜雯,所以要我飽受雙失之痛,我說得對嗎?」我揭開底牌說。

「週先生的事…妳…全都知道…」無常夫人大吃一驚的說。

「別慌!我得到靜宜,便知道無法得到靜雯,這點我很清楚,成大事者,則需要懂得該放手的時候,便要放手的道理,所以我不會破壞妳的計劃,反正我對週先生沒有好感,甚至想他儘快的死,不過,我今次和妳要談的,並不是為了此事,而是為了另外一件事!」我故弄玄虛的說。

「另外什麼事?」無常夫人追問說。

「我想當妳的男人!」我直截了當的說。

「妳好大膽!」無常夫人瞅了一眼說。

「沒錯!我真的很大膽,但妳在罵我之前,妳自己試想一下,而今妳身邊還有什麼親人?好比江院長說的那般,妳是他唯一的親人,但這個親人範圍可以再擴大,隻要我倆放下恩怨,共同聯手邁向同樣的目標,將師祖的鐵筆派髮揚光大,那錢.權.利.性愛之樂,皆圍繞着我們身邊,一起享受世間美好的到來,這樣不是更好嗎?」我解釋說。

「哼!妳說得倒好聽,想要將將師祖的鐵筆派髮揚光大,難道妳肯廢棄妳身上的神術嗎?」無常夫人譏笑的說。

「我會!」我肯定的說。

「妳真的會?」無常夫人半信半疑說。

「為何不會?錢.女人.事業.地位,我全都有了,還有什麼好苛求的?難道和妳打打殺殺是樂趣?就算我真的將妳打死,那我又得到什麼呢?別忘記,師祖的鐵筆派,如今隻剩下妳和我,冷冷清清的,萬一兩敗俱傷,死了之後,如何麵對他老人傢,別說死了無法麵對,現在我已經無法麵對江院長,同時,還擔心會辜負冷月死前的遺願,哎!鐵筆派的親情才是妳我最大的財富呀!」我感歎的說。

「冷月死前留下什麼遺願?」無常夫人緊張的追問說。

從無常夫人緊張的錶情中,察覺她對冷月的死,耿耿於懷,或許她就有這麼一個侄生女的原故吧,不過,從她對屍體的尊重,和主動將劉美娟帶進邵傢,已反映出她的心腸,並非想象中那般的壞,可能當時與天狼君聯手,身不由己吧…

「冷月的遺願是想師祖一手創下的鐵筆派能髮揚光大,她死的時候,鐵筆派的秘籍仍死死捉在手中不放,不管警察怎麼樣的菈或扯皆無效,直到我在她遺體麵前立誓會將鐵筆派髮揚光大,她才主動鬆開雙手,教人多感歎呀!」我傷感的說。

「嗯,妳說的話不是不無道理,冷月的死,我有很大的責任,而鐵筆派的冷冷清清,亦非我所願,還有師兄對我那份愛護不棄的情義,但要放下妳我之間的恩怨不難,難則難在要廢棄身上的神術,畢竟這得來不易呀!」無常夫人歎氣的說。

「哎!有錢有勢,還要神術來做什麼?難道幫人尋龍點穴嗎?即使找到奇珍寶穴又如何?以現在政府的法律制度,可以隨便下葬屍體嗎?我現在隻想掛起鐵筆派的招牌,完成師祖當日的遺願,隻要日後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世間一切的得失,對我倆來說已不再重要。」我說。

「嗯,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世間一切的得失,確實已不再重要,看來今天的收獲挺不少的,起碼我現在已放下心中的恩怨,不再與妳追究,至於妳剛才說廢棄身上的神術,我回去後會好好考慮一番,畢竟我眼前有個師兄,背後有個鐵筆派,我實在不想再當鐵筆派的叛徒,我會好好考慮…」無常夫人說。

「無常夫人,很高興聽見妳能放下我倆之間的恩怨。」我高興的說。

「慢!如果妳破壞我對付週先生的計劃,那我們之間的恩怨,隻會積得更深,不可能會出現言和的一天,妳明白嗎?」無常夫人慎重的說。

無常夫人這個反應,不知是否怕我會破壞她對付週先生的計劃,所以使用哄騙穩住我的策略?但想知道女人對男人是什麼心意,這倒不是件難事,隻要她肯獻上肉體,肯當對方的女人,那便有六成的可靠性,然而,我更清楚一點,女人肯向男方開出條件,錶示男方便有討價還價的餘地,那我該向她還什麼價好呢?

突然,靈機一觸,想起最好的還價策略,便是由被動轉成主動,隻要找出任何一個能向對方討債的借口,那便是最好的還價策略。

「無常夫人,妳要我答應不破壞妳對付週先生的計劃,方肯擺下妳我之間的恩怨,這點我可以立馬的答應妳,但擺下恩怨的同時,妳是否該被我打回一掌,那我倆的恩怨,方可算是一清二楚,彼此間誰也不再欠誰的,是嗎?」我說。

「被妳打回一掌?」無常夫人楞了一楞的說。

「難道妳怕抵不住我一掌嗎?」我挑釁的說。

「我不是怕接妳那一掌,而是覺得有欠公道罷了,當日妳打死無常真人那一掌,這該又怎麼算呢?他畢竟是我的男人,怎麼說也是死在妳偷擊那一掌吧?」無常夫人反駁我說。

「嗯,我打無常真人那一掌,當時隻想着為了迎救紫霜和妳徒弟婷婷,她們的傷有多重,妳應該很清楚吧,我想妳還是別胡亂找借口作推辭了,還有,無常真人死的時後,並沒有丟失大將之風,亦請妳也別破壞我對敵人的尊重。」我說。

「妳居然尊重他?」無常夫人深感意外的說。

「我一向都會尊重我的敵人,包括妳…」我說。

「這…好!相信妳不會在此要了我的命,更不會一掌廢掉我的神術吧?我就接妳一掌,好讓妳也知道,我雖是女人一個,但同樣亦懂得尊重敵人的道理,我答應妳…來吧…」無常夫人猶豫了一會說。

無常夫人為了週先生的計劃進行順利,勉強答應我的要求,屬乃意料中之事,但她提起一掌廢掉神術之猜疑,倒是我沒有想過的,甚至不可能會有這個想法,因為我根本不懂得如何廢掉對方神術的技巧,剎那間,不禁歎息,錯失了大好良機!

既然不懂得廢掉無常夫人的神術,那也沒必要再想下去,眼下還是還她一掌便算了,不過,這一掌她嘴裹雖是說接下,但難勉會出現臨時改變主意的可能,還是留點心多作提防為妙,免得又被她偷擊一次,接着提氣將內勁聚於右臂上。

「無常夫人,妳真的答應接我這一掌?」我提起凝聚龍猿內勁的右臂,神情凝重的問無常夫人說。

「來吧!這一掌是我欠妳的!」無常夫人眼上透出冷寒的目光說。

提起右掌的我,望着無常夫人的臉頰,再一次為不懂得廢掉神術之功,深感歎息,凝望之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朝上而下,直插入她的褲襠內,沿着小腹,滑落至毛茸茸的禁區,就在她恍惚之間,合攏雙腿之際,我右手的龍猿吸功,已貼在她胯間的蜜洞口上,髮力一吸!原想抗拒的她,為遲已晚,蜜洞已排出大量暖烘烘的蜜汁,髮軟的雙腿,導致酥軟的身體,倚到我的胸前,癱瘓一片。

「啊…妳…無恥…啊…」無常夫人緊捉我肩膀上的衣角,抽搐中,銷魂慾醉的呻吟聲,全數溜進我的耳內,並掀起我內心激烈的巨浪。

由於條件說明是一掌,那一掌過後,並不能髮多一掌,我唯有抽出沾滿無常夫人春液的濕漉漉右手,當右手抽出之後,下體少了右手的阻隔,癱瘓抽搐中的她,整個人如軟皮蛇般倒貼在我身上,而下體在順其自然的情況下,緊貼於霸挺龍根所撐起褲襠上,頓時立即傳來她一聲驚歎,但她下體卻沒有絲毫退縮之意,仍是緊緊貼在我褲襠的小帳蓬上,可能她全身乏力,亦可能當我是沙漠中的駱駝吧…

無常夫人雖是癱瘓的緊貼在我身上,但她沒有做出摟抱的動作,或許她當我是一道牆,一座既可靠.又能緊貼,且不會擦傷胸前飽乳的軟牆,然而,她對此牆有如此大的信心,估計可能是髮現軟牆的鋼筋,堅不可摧,故,不怕塌下,而安心貼於牆麵,維持數分鐘後,仍纏而不舍的變本加厲,並利用身體卻將牆推倒似…

此刻,陶醉在無常夫人飽乳磨貼的我,無法將身前這條軟蛇給推開,也許我被她身上的味道所迷惑,不過,這股味道不是體香味,更不是銷魂的迷香味,而是無色無體的師叔禁忌味,與其同時,我也知道芳琪她們在屋內能瞧見此處的情景,但我不是挑戰她們的忍耐力,而是我眼前似乎瞧見無常真人的影子,我內心正對着他髮出得意的微笑…

我和無常夫人享受着無聲勝有聲的一刻,但在她一個無情的咳聲,劃破我倆陶醉的溫馨線,接踵而來,是彼此間的心跳聲,敲起現實殘酷的鼓聲,我不能再當她倚靠的一道牆,而她也不能繼續扮演我需要的軟皮蛇,唯有,從凝視的眼神中默認,我與她師叔侄的關係,永遠皆不會改變。

「龍生,該還妳的一掌,剛才已經還妳,隻是沒想到妳會如此般的無恥下流,竟在我身上敏感的部位髮掌,妳真夠狠的!」無常夫人臉上泛起微紅的艷霞說。

「師叔,不管妳責罵什麼都好,剛才那一掌已說明,我倆都有勇氣去突破師叔侄的禁忌關係,彼此間有着一股衝動想佔有對方,至於打下那一掌的部位說是無恥下流,但別忘記妳和我都一樣,隻有無恥下流的做法,才是我倆溝通的法門,因為我們身上有着同樣的味道,就是禁忌的味道。」我挑逗的說。

「妳剛才舉起打下那一掌,原本是否想廢掉我的神術?」無常夫人問說。

「是!但我不想妳恨我一輩子,因為妳是我的師叔,同時,亦覺得應該給妳一份尊重,是一份與我愛妻享有的同等尊重,故此打消了廢掉神術的念頭,轉而攻擊妳的性慾地帶,結果證明我沒說錯,妳是一個極需要性愛之樂的女人!」我順理成章撒了一個謊說。

「一份與我愛妻享有的同等尊重?哈哈!龍生就是龍生,嘴巴總是吐出女人愛聽的話,難怪妳身邊這麼多女人,寧願委屈當姨太太也對妳不離不棄,即使性格頑強的靜雯,亦不能例外,哼!外間有人說我是惡毒的女人,但就沒有人說妳是女人的魔鬼!骷髅頭!」無常夫人不滿的說。

哦!原來靜雯對我仍是不離不棄!難怪她會接受無常夫人開出的賭約,因為不管結果是怎麼樣,她都有一個抽離的借口,無需再迷失自己於情感路線上,況且邵傢有了紫霜這位正室,她在這個時候為自己等待的句子中添上句號,亦算對這份情感有了交待,隻不過對我有些殘忍罷了…

「我從來沒有說過妳是惡毒的女人,就從妳為冷月和劉美娟籌辦冥婚一事,我便可以肯定的說,妳是一個善良的女人,我欣賞妳好比欣賞迎萬小姊一樣,妳倆是我內心稱讚且佩服,所帶着惡毒麵具的善良女人!」我為打動無常夫人的芳心,故意狡詐的說。

「真意外呀!沒想到妳居然會稱讚我.佩服我呀!」無常夫人似笑非笑的說。

「這有什麼好意外的,妳為殡儀界所付出的努力和貢獻,是有目共睹,受萬人尊敬和稱讚,則無需置疑,我真希望婷婷能早日得到妳的真傳,讓妳可以功成身退,揭下不該掛在妳臉上的惡相麵具,回復妳內心原有的仁慈和藹的真麵目,到時候妳便真正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了呀!」我感慨的說。

「妳對我的稱讚和佩服,真是髮自內心的?」無常夫人追問說。

「一切所講的都是真心的!當日妳偷擊打傷了我,轉回頭命小剛的太太前來幫我療傷,我知道妳為她準備了什麼器材,但我沒有當場揭開,因為我相信妳本性不是惡毒的女人,所以我讓她拍個夠,順便把我身上雄厚的本錢,讓妳瞧個清楚,相信這份信任,妳無需再猜疑了吧?」我使詐的說。

「妳知道剛嫂是我派她來的?」無常夫人大嚇一驚的說。

「鐵筆派的秘籍,妳是看過的,孕婦療傷一事,隻有妳才會知道,試問怎會這麼巧,她這時候偏偏出現?若不是妳精心策劃之下,恐怕那一掌不會打得如此淋漓儘致吧?」我笑了一笑說。

「聰明!師兄找妳繼承鐵筆派,果然沒有找錯人,沒錯!這一切都是我精心策劃的,我原本打算將相片和對話公諸於世,還有討伐殡儀館丟失遺體一事,但臨時多了對付週先生的計劃,為了不想殺出妳這個程咬金,隻好將原有的計劃擱置,恰好妳又籌辦冥婚,靜宜又出現,為了不想靜雯被靜宜說服,所以利用仙蒂的遺體當餌,推出賭約一事,以穩定靜雯的情緒,免得週先生的計劃胎死腹中。」

「這麼說是冷月和劉美娟,又幫了我一把?」我說。

「不!是妳的真情真義幫了妳,要不是妳對冷月有情,對劉美娟有義,恐怕便沒有冥婚一事,所以妳是救了妳自己,還有妳身邊那些女人,沒有她們對妳的情義信任,這個賭約便談不成,妳應該多謝她們。」無常夫人說。

「嗯,對了,妳找我出來原本想談些什麼?」我問無常夫人說。

「沒什麼需要問了,反正已有了答案,至於廢棄身上的神術,重歸鐵筆派門下,我會慎重的考慮一番,不過,這一切要等到週先生的計劃功成圓滿再議,但妳可別忘記曾答應過我什麼的,我走了!老闆!」無常夫人說。

「慢!師叔,我們什麼時候能真正做—次愛呢?」我問說。

「髮妳的白日夢!」無常夫人說完便朝鐵閘的方向離去。

當無常夫人走了幾步,突然回頭望向我,似乎有些疑問的。

「喂!妳身邊美女如雲,還會對一個快四十歲的女人感興趣嗎?」無常夫人問說。

「我對師叔感興趣,四十歲才有真實感呀!」我即刻回答說。

「年紀太小或太大的師侄,我都不感興趣,廿多歲的師侄,或許我會考慮!」無常夫人說完後,使用八卦步法直奔出屋外,她這剎那間的背影,仿佛瞧見冷月的影子,那是多麼令人迷戀的八卦步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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